第134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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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知道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種子絕對不會開出幸福的花朵,但憤怒,不可遏製的憤怒卻像一條鑽入髒腑的毒蛇齧噬他的心靈,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迅速運起冰炎二重勁遊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沒有盡頭的磅礴凶煞之氣,楚江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嘴角綻出一絲邪氣的微笑,那絲笑意足以令人膽顫心寒。
    靜下心來以後,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比禽獸老子還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著穿上赤裸身體的柳如煙,雙眼放邪異的光華,產生了她,蹂躪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聽見柳如煙為了蕭峰的獸欲,要幫村著出手對付蕭雅蘭的時侯,楚江南就決定要狠狠的奸汙辱她,不但要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
    柳如煙身材豐滿圓潤,但是位顯然已被玩過多次了,不過仍充滿了成熟豔婦的勾人魅力。
    蕭峰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煙俏臉如霞,連耳根都紅透了,羞嗔道:“峰兒……你,你別說了……”
    蕭峰邪邪一笑,餓虎撲食般向柳如煙撲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澀道:“峰兒,你把蠟燭滅了好不好?”
    既要當又要立牌坊,這是楚江南和蕭峰此時共同的心聲。
    “不好。”
    蕭峰哪裏肯聽,不悅道:“今日我要仔細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兒,聽師傅的話……”
    柳如煙風情萬種的橫了蕭峰一記媚眼,撒嬌發嗔道:“鋒兒,乖,去把蠟燭吹滅。”
    見柳如煙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蕭峰也不堅持,隻能訕訕的站起身來,下床走到圓桌旁,俯身吹滅了桌上燭台。
    燭火熄滅的瞬間,衣櫃倏然滑開,接著屋子裏傳出“啪”的一聲輕響。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最容易受到傷害的要害之一,同時也和舌頭並列為人體最敏感的兩大器官,當人從能看光亮的地方進入完全漆黑,不能視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幾秒鍾的適應期。
    香港飛虎隊為什麽每次行動的時侯都要戴墨鏡?不是因為有白癡回答的那樣是為了耍帥或是有型,而是因為在行動中,如果遇見這種突發狀況,在黑暗中那幾秒中的遲疑足夠匪徒他們腦袋上開幾個洞了。
    柳如煙驚覺有異,但燭火熄滅的刹那卻是睜眼如盲,什麽也看不清楚,俏目睜閉了幾次之後,她終於看清一個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圓桌前。
    楚江南動作迅若鬼魅,一記用力不重卻精準之極的手刀放翻了蕭峰,同時閃電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輕輕放在地上,整個過程前前後後不超過三秒。
    當柳如煙恢複視力的時侯,看到的那個站在圓桌前的黑影正是剛剛完成了一係列動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過即使蕭峰不起身吹滅燭火,楚江南也準備出手了,今晚他是幹定柳如煙了,但不是,而是要她主動獻身,那是以後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邊,雙眼神鋒含而不露,近距離打量著床上風韻猶存的成熟豔婦。
    柳如煙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兒,如雲似瀑的秀發披散床頭,為她平添幾分慵懶浪蕩的氣質,那雙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著強烈的春情,熾烈如火,攝人心魄,空氣中隱約可聞到她身體散發的陣陣成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但柳如煙雪白嬌嫩的肌膚仍然給楚江南一種白的耀眼的感覺。
    柳如煙全身一絲不掛,赤裸的很徹底,雙峰堅挺白嫩平坦,肚臍淺淺如一個綻開的酒窩,蠻腰纖細,玉腿渾圓修長。
    楚江南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液,不斷升騰的強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衝,獰然抬頭,邪惡的支配了占據了他的大腦。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雙纖纖玉手急不可耐地摟了楚江南壯實的熊腰,緊貼腰側上下遊動起來。
    恐怕是擔心加重蕭峰背後傷勢,柳如煙又滑又嫩的小手隻在楚江南腰間來回摩娑,這娘們倒體貼的緊,不過卻便宜了偷梁換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細細感受了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溫馨感覺,柳如煙的玉手便順勢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顫,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了,不過是在別人的手。
    柳如煙越是細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覺興奮,想起和自己親熱的對象是蕭峰的師傅,一種變態的報複快感直衝腦門,那叫一個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煙是個不堪挑逗的蕩女人,但他卻不想馬上征服她,世間最殘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點點破壞粉碎。
    楚江南要先讓柳如煙上天堂,再讓她下地獄,他繼續用手輕輕愛撫著柳如煙,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爭氣也就算了,畢竟像我這麽爭氣的不多見,可是你卻不該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體來贖罪吧!
    溫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個翻身,騎馬般跨坐在柳如煙柔軟的嬌軀上,俯身低頭在她渾圓豐碩的上瘋狂的亂吻亂咬著。
    隨著楚江南越來越大力的情挑調逗,柳如煙檀口嗬氣如蘭,瑤鼻發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聲。
    想著蕭峰就躺再房間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卻將他美豔浪蕩的風師傅壓在身下縱橫馳騁,任意享受,更諷刺的是她還無比用心嗬護,無比熱情主動的殷勤服侍,隻能說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時心中湧起兩股灼流,一股熱血湧上清明的腦際,冷哼一聲,雙手用力壓住柳如煙光滑修長的雙腿,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顫,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輕呼,楚江南嘴角綻開一個冰冷殘酷的笑容,“狼”心似鐵,沒有絲毫憐惜的運動起來。
    柳如煙的比起楚江南身邊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籌一疇,但帶給他的快感卻一點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師傅身體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雙眼赤紅如火,好似兩盞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體的動作越來越大。
    柳如煙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凜冽的寒意幽幽然滲入五髒六腑,但被他幹的迭起,根本無暇去分辨這陌生的感覺到底是什麽,也留意到自己徒兒與平日天差地別的變化。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後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兩人隻做著最原始的身體交流,都沒有說話,楚江南不說是因為還沒到時侯,而柳如煙不說,是因為沒有力氣,無暇分神其他。
    寂靜的房間裏,花露翻湧,飛濺。
    楚江南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地在轉,狂怒、憤怒、懊惱、暴戾、傷心……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種複仇的心理所控製,楚江南徹底瘋狂起來,雙眼泛赤紅血光,極度亢奮的運動著,奸的柳如煙檀口嬌喘連連,眼前金星亂閃,分不清天上人間。
    “啊……”
    柳如煙全身抽搐般顫抖起來,拉長聲音嗯了一聲,昏厥過去。
    《陸遊詩》有詩:“藤杖有時緣石瞪,風爐隨處置茶杯。”
    可眼前這個產於江西景德鎮的若琛甌(名貴茶杯)卻沒有放在石瞪上,也沒有置於風爐上,而是“啪!”
    的一聲摔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麵上,裂成了碎片殘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樣。
    “砰!”
    一聲巨響,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禦書房中那張剛剛換過不久的書案,陳列於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文書諜報紛紛如雨,砸落地麵,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書房中除了一個將身體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眼睛看著地麵,仿佛那裏有什麽世間最稀罕的事物。
    此時此刻,一身黃錦紋龍袍尚仁德哪裏還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樣,分明是一頭被人占了地盤,搶了老婆的野獸,血光凜凜的虎目瞪得幾乎要整個凸爆出眼眶,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令人顫抖害怕的危險感覺。
    “一千禁衛軍,整整一千人啊!你們是怎麽辦事的?什麽計劃,什麽策略,通通是他媽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風機來回拉扯的氣流一樣,濃重的嚇人,血紅的眼睛在眼前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凡是被他目光掠過的人腦袋埋的更底了。
    “你們耳朵都聾了,怎麽不說話,為什麽不回答我的話……都啞巴了……”
    得到尚野的飛鴿傳書,知道偷襲東溟山莊的任務失敗,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滅,尚仁德肺都快被氣炸了,不斷喘著粗氣,書房響起他不甘的咆哮聲,“孤王調派了一千最精銳的貼身禁衛給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攻不下一個東溟山莊。”
    “當初製定計劃的時侯,你們是怎麽告訴孤王的,什麽一石二鳥,什麽調虎離山,什麽雙管齊下,鏟滅東溟派不過爾爾,可現在呢?”
    尚仁德散發著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臉上,仿佛要把他身體釘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營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負責潛入東溟派,負責見識東溟派的一舉一動,可謂臥臥薪嚐膽,忍辱負重。
    他受的苦其實比誰都多,可是他能說嗎?不能!因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沒有辦成,主子絕對不會給狗啃骨頭,現在書房中有賞了他個座已是天大的賞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