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誤把春藥當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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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始才知道原來雲裳壓根就沒有穿褻褲,隻是自己神思不屬,多半是之前在石室水牢裏與碧瑤那春風幾度時腦中所殘留的印象,誤將雲裳柔軟細毛看成了遮褻布,隻是沒想到她看起來弱弱柔柔的樣子,那裏的毛發卻如此旺盛,難道說她那方麵的要求很強烈,不知道向清秋看起來文弱,滿身書卷氣息的身子骨能不能滿足得了她。
    其實楚江南最早摸到,以為是解藥的部位,乃是衣服的內結,不知是出自迷情嫵媚哪個心靈手巧的妖女之手,在交襟處縫上兩條係帶,打了活結,露出一頭再壓上纏腰的綢巾。
    這樣不但能固定衣襟,解開纏腰時內結也會自動鬆脫,更衣十分方便,怪隻怪楚江南轉頭太快,解下纏腰之時並未發現有個內結,平白摸了一陣,不過似乎吃虧的根本不是他就是了,當然他也是付出了體力的。
    既是誤會,楚江南的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手指的指尖忽然觸及一個濕軟黏潤處。
    楚江南今非昔比,已是被很多女人處理過的男子了,頭一個想到的便是嫩蛤頂上的小肉珠,但他手指才剛摸上的飽滿小丘,依位置判斷,應該在更下方才是。
    他劍眉一蹙,居然聞到了淡淡血腥氣味,驚道:“不好,難道她受傷了?”
    楚江南轉過頭來仔細看著雲裳,果然見她緊皺眉頭,呼吸變得濃重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不禁暗罵自己糊塗:“隻怕是那兩個妖女弄傷的,我卻一無所知。”
    不知道傷了多久了,不過既然傷口還在流血,應該時間不長,楚江南忙伸手捂緊傷口,隻覺掌間一片漿滑狼籍,看樣子出血的量還不少。
    雲裳雙腿間一被楚江南手掌整個捂住,檀口微分,朱唇輕啟,口中迸出一聲呻吟,臉泛紅潮,似乎是被他粗魯的動作給弄疼了。
    糟,流血的傷口最怕發燒,一發燒就不妙了,都怪我……楚江南心中焦急,手指的指尖忽然下陷,滑入一處潤濕的所在,他感覺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洞裏。
    那極淺,周圍肌膚光滑細膩,隻居間一圈小小肉褶,沿著股溝淌下的漿液積在小間,極是滑潤,他指尖一擠,登時塞了小半截進去。
    但那洞裏緊湊的程度,竟連指頭也容不下,一陣吸啜擠壓,推擠時如鐵鉗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時又如活的章魚嘴一般,箍束著直往裏頭吞,不用力還拔不出來。楚江南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由著那洞裏的緊致吸吸吐吐,居然插進了大半根的食指。
    雲裳腰身一挺,嬌軀一僵,窄小緊致的渾圓翹臀不住劇顫,綿軟的臀瓣繃成了死硬的兩團,鼻中突然噴吐濃烈,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連粉頸、胸口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她閉著美眸,嬌聲輕輕一喚,細雪般的胸脯不住起伏。
    楚江南總算是明白過來,趕緊從她細小的中拔出手指。
    雲裳閉著眼睛短短一喚,細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壓根就沒有什麽“傷口”而“出血”隻是因為雲裳恰逢來了月事,雲裳的生得與眾不同,比尋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餘,楚江南的手指一撫過,就碰著了她膨剝而出的嬌嫩蒂兒。
    她因吸了“迷魂煙”而昏迷,沒有了自我意識的幹擾,身體對外來侵犯的反應更加直接,早在楚江南撫摸她雙峰的時候,雲裳的腿心裏已濕得一塌糊塗,才有後來藉著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楚江南稀裏糊塗一通亂摸,可是卻無一所獲,最後在褻衣的內褶裏找到了那隻小小的金餅圓盒,前頭若幹折騰,算是白占了雲裳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貯裝脂粉之用,隻比製錢略大些,揭蓋一瞧,盒中的深紅粉末約隻一片小指指甲的量,楚江南心想:“這也難怪,嫵媚說這解藥本身就有毒,用量極少,若是裝滿滿一盒不但沒什麽用,而且還顯得累贅。”
    依照嫵媚的話,楚江南挑出些許藥末擱在舌尖,豈料竟苦得黃連也似,想起嫵媚的囑咐要和水一起服下,趕緊衝到桌旁找茶壺,壺中空空如也,竟連一滴水也沒有。
    糟……糟糕!這屋裏就自己一人,現在他口不能言,怎麽喚人添茶增水?楚江南不管那麽多,先試出正確的用量,一手扶起雲裳,一手撬開她的牙關,將解藥抹在舌底上顎,讓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來,哪還有第三隻手來給她喂藥?
    他突然想起嫵媚臨去之前,那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原來這一切早在她算計之中,就算找到解藥,孤男寡女兩個人,要解迷魂煙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就算她忍住不侵犯對方,用嘴喂藥也是事實,他這回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辯。
    “向夫人,得罪了。”
    他反覆思考,終於下定決心,將一撮計量好的藥末含入口中,臥在雲裳身側,一手握住她圓潤的,一手摸入她的腿心裏,細細揉著嬌嫩濕潤的花瓣。這次他是刻意為之,極盡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輕輕重重地拈著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水聲唧唧,濕淋淋的漿液汩汩而出。
    雲裳極是濕潤敏感,的氣味卻頗清爽,猶如新抽嫩芽、含苞帶露,毫無刺鼻異味,予人潔淨之感。她的鼻息逐漸濃重起來,反應卻不如前度劇烈,連“唔唔”聲也幾不可聞,更別提開口呻吟。
    楚江南擺弄片刻,終於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撫摸已不如初遇時新鮮。男女歡好時,除了的實際,還須搭配環境、言語、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極樂;但雲裳毫無意識,這些周邊的刺激一一被阻斷後,上的感受變得更單純直接,愛撫固然令她動情,卻無法更劇烈地點燃欲火。
    但解除迷魂煙不過是權宜,楚江南不可能為此奪走她的貞,靈機一動,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薄漿,“噗唧!”
    一聲了她小巧潔淨的肛菊。
    雲裳身子僵硬,繃緊,不由自主仰頭“呀”的一聲,嬌嬌地脫口喚出。
    趁著檀口一開,楚江南翻身壓著她,以口相就,用舌頭將苦味漸去、甜味已生的藥末頂進小嘴,一邊以手指她滑潤緊湊的股中。
    雲裳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不堪蹂躪,原本應是苦多於樂;但楚江南對她十分溫柔,曲意照拂,再加上從蜜縫流下來的分泌委實豐沛,她的又較尋常女子更加細滑,緊窄的得到充分潤澤,漸漸被插出了異樣的快感,迷迷糊糊中與他四唇緊貼、舌尖翻攪,吻得難解難分。
    溶於津唾的藥液被雲裳吞下大半,還有一部份從兩人劇烈啃吻的唇邊嘴角淌了下來,晶亮的液漬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流至鎖骨胸口,匯成了小小一窪。
    雲裳的眼睛還睜不開,手指卻輕動了幾下,一手虛弱地搭著他的手背,另一手卻不住抓著床榻,似要揪緊被單。
    楚江南整隻中指已她的股中,指尖摳著滑韌的不停振動,那緊緊吸啜的強勁力道與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卻猶有過之。
    雲裳被他摳得身子劇顫,死死抓著他的手劇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著口涎,發出急促而激昂的悶鈍聲響:“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腰枝一拱,陰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劃出長長的優美弧線,淅淅瀝瀝地了一榻。
    楚江南不是頭一次看到女人精,但以勁道之強、水量之多,卻沒有比雲裳更厲害的。她連噴幾注,繃緊的身子又軟軟躺下,隻剩細雪的玲瓏奶脯兀自起伏,頸上胸間的潮紅逐漸消褪。
    楚江南掬水洗淨雙手,用擰好的手絹為她清理,終於抵不過好奇,以指尖蘸了點榻上的濕濡水漬湊近鼻端,卻無一絲水的腥臊味,聞起來比她的要更濃厚鮮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剝開的厚葉蘆薈,脆生生的斷麵還淌著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將指尖含入口中。
    “向夫人,向夫人……”
    嘴裏的藥已經完全化開了,可是雲裳仍然不見轉醒,楚江南趴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你若不醒,我又要像剛才那樣喂你吃藥了。”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喂她喝藥,楚江南眼中不由浮起一抹壞笑,吃了解藥都不醒,雖然隻是少量,這也可以證明雲裳顯然是真的昏迷了,妖女並沒有騙自己。
    楚江南隨即頭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那雙手也不自覺的她柔軟的腰間遊來遊去,極其不安分,他邪邪一聲,指尖觸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呼吸頓時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給難耐的表情,像一個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調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畫著圈圈,寫著字……
    過了把手癮之後,楚江南決定還是先救人要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想怎麽做都成,他正準備再次給雲裳喂藥的時候,隻見躺在他懷裏的雲裳突然難耐地扭動著嬌軀,整個人發出的呻吟。
    呃!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你怎麽能這樣?我告訴你,現在我失了內力,意誌力薄弱得很,楚江南目瞪口呆地瞧著雲裳,她那嬌美的身軀,晶瑩如玉的潔白,嬌豔異常,胸前掙脫了綢布束縛的圓月波濤洶湧,粉紅蓓蕾,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陣陣幽香,那一覽無餘的繁茂水草,點點簇簇,最美之處,便是那一抹深深桃源……
    難道她醒了,可是醒了也不用發春啊!暗自吞了口唾沫,楚江南還未來得及將這人間至美的風景盡收眼底,一聲嚶嚀再次從雲裳唇間飄溢而出,嬌啼婉轉。
    楚江南心神一蕩,天下間,有很多女子在與愛侶進行某種運動時,因為羞澀,強忍住自己的愉悅感,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愛侶以為自己是輕浮女子,殊不知,她們越是壓抑自己,愛侶越是得不到另一種快樂的感覺。
    天地良心,這可不是我主動的,是你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隻是因為一向不打女人的做人原則,才被你逆推成功,以後你可不能不承認啊!楚江南嬌妻美眷無數,對此一道,實是精深無比,如今聽了雲裳這一聲低吟,登時全身上下立時火燙了起來,剛剛偃旗息鼓的一顆色心,再次“嘭嘭嘭”敲打起來。
    雲裳這一聲低吟,猶如天籟仙樂,楚江南胸中一團火焰騰地升起,骨頭仿佛都輕了兩斤半,飄飄欲仙啊!他顫抖著手,伸向眼前那一對雪白的高聳,手掌觸到那滑滑膩膩的柔軟,登時戰意高昂起來。
    雲裳的樣子有些不對啊!怎麽,怎麽看起來好像是動物在發情一樣,楚江南口中像是著了火,如玉佳人在側,那完美得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迷人嬌體,像是一件最昂貴的藝術品,楚江南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對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圓月上捏摸揉撫,弄得剛剛才進入酣夢中的雲裳全身戰栗起來,櫻唇微張,直吐魔音。
    難道自己喂的不是解藥,而是春藥,亦或是解藥中混合了春藥,而且還是藥性很霸道那種,該死……楚江南見雲裳如此反常,終於意識到問題的關鍵,肯定是解藥有貓膩,可是他現在口幹舌燥,想停也停不下來,而且似乎也不是自己主動的。
    難怪嫵媚那妖女要讓自己用水喝藥,她料定沒水的情況下,自己要以唇喂藥,什麽都被她算到了。管不了那麽多了,自己其實已經很克製了,奈何作者實在不肯放過自己,算了,俺就從了吧!楚江南張口便輕咬住那一粒嫩紅的櫻桃,舌尖輕抵,肆意玩弄,另一隻手則順著那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雪白的身子上來回遊弋。
    兩條粉臂悄悄圍上,攬住他的背後,她能動了,楚江南心中一驚,手掌的活動立時停了下來,可是懷中那已變得燥熱的軀體似是不願他就此罷手,仍不依不饒地扭擺著,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噴出來,楚江南緊緊貼著雲裳那滾燙柔軟的嬌軀,她此時早已迷亂,楚江南也不客氣,直接翻身上去,將她壓在身下。
    “啊……”
    雲裳驀地嬌呼一聲,嬌喘籲籲,她修長的雙腿不停地摩擦著,高聳隨著急促地喘息不停地搖晃著,蜂腰輕盈婀娜多姿,體態曲線優美,肌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隻聽她斷斷續續地嬌聲道:“熱……我好……熱,好……難過……相公,相公……”
    隨著春藥的藥力散發開來,一張仿佛有天仙一般魅力的臉,如同凝脂般的嬌嫩如水,透著淡淡惹人遐思的紅暈,瑤鼻頗高,秀托帶有稍曲,配上彎彎微深的勾魂眸子,那股天生的妖嬈讓人多看了兩眼便心神失守,嬌豔欲滴的櫻唇依然彎秀猩,微微豐潤,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但籠罩在如玉的嬌魘上那絲氣質卻是高潔淡雅,而且帶了尊貴不可傾犯雍容氣質。
    雲裳顫抖著,喘息著,全身的酥麻和都集中在雙腿之間,不可控製地春潮泛濫,幽穀泥濘……
    第506508章性命雙修雲裳是誤中春毒,陰火焚身,不渲瀉那是要出人命的,自是忘情忘我,盡情享受,楚江南是誘惑,道德束縛,邪性爆發,恣意采弄,關鍵是不推倒或者被逆推要被讀者口誅筆伐,遂把心一橫,埋頭苦幹起來……
    在陣陣快感地刺激下,楚江南氣喘噓噓地得愈來愈快,身體也愈來愈用力,如此一來,身體的感覺愈發強烈,令人神魂顛倒,激動人心的快感,洶湧澎湃地一浪高過一浪,衝擊著兩人的心神。
    雲裳樂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渾然忘我,什麽倫理、道德,絲毫沒有顧忌到九霄雲外,她隻知扭動纖腰,搖動豐臀隨著楚江南的動作而配合著,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豔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在替雲裳解毒的過程中,好吧,這是不負責任的說法,他其實也是爽得快要找不著北了,楚江南發現,自己受製金蛇錐的道隱隱有鬆解的感覺,兩人在時似乎對自己的真氣隱隱有刺激的作用。
    難道和女人交歡,可以破解金蛇錐的位封鎖,當然這隻是針對楚江南的特別情況,否則迷情嫵媚兩妖女哪會這麽好心,找個冰清玉潔的美婦便宜他?
    不過既然有這種可能性,楚江南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開始將心神從雲裳豐腴有致的嬌軀移到自己體內,留心真氣的運行情況,果不其然,稍一收心,他立刻發覺丹田真氣隱隱有跳動的感覺。
    就在這時,雲裳芳口突然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溪水湧出,嬌軀一軟,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了。
    還沒的楚江南未等雲裳休息,再次抬起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他毫無顧忌地自顧自動了起來,一股令人,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衝上頭頂,襲遍全身。
    “啊……”
    雲裳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春呻浪吟,楚江南心中暗自禱告,美人兒,這一次你可千萬要堅持的久一些,雖然自己很強很威猛,但是不管如何你都要咬緊牙關,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
    隻要等本少爺衝破了金蛇錐的鎖,就到迷情嫵媚兩妖女還債的時候了,在楚江南的身下,雲裳漸入佳境,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頻頻翹起去迎合著他。
    奈何,不知是春藥太過烈性,雲裳的身體過於敏感,亦或是楚江南技巧高明的緣故,沒兩三下,雲裳又泄了,嗚呼哀哉,楚江南歎息一聲,這樣雖然毒是解了,他的身體也得到滿足了,但根本問題還是沒有解決,他的道仍然沒有衝開金蛇錐的封鎖,無法行功運氣。
    雲消雨散,時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雲裳美麗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媚笑,她癱軟地伏在楚江南健壯的身體上,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嗯,她現在是處在昏睡的狀態中。
    沒過多久,雲裳柳眉微蹙,身子一顫,緩緩睜開美眸,空洞的視線在半空中遊移一陣,倏地聚焦起來,一瞬間回複成八派種子高手的本色,伸手掩起衣襟坐起身來。
    楚江南早已趁她熟睡之時,起身穿衣,正襟危坐在她麵前,不等神色驚慌的雲裳開口相詢,他已經扼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連喂藥的過程也和般托出,隻略去了最後為她解毒的過程。
    當然現在她的這個狀態,聰慧如雲裳,當然知道兩人剛才做過什麽,她沒有像一般失身女子那般苦鬧,隻是垂下臻首,默然無語。
    “雲裳姑娘,不,不……向夫人……剛才的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還是難以釋懷,我,我……會負責到底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負責”雲裳可是別人的老婆,他哪裏能負什麽責,就算他千肯萬肯,也要人家樂意啊!楚江南很難想像雲裳哭泣著要把自己千刀萬剮,還她清白的樣子,這不隻是因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憑空勾勒出雲裳的泣顏。
    還好這可怕的情景始終沒有發生,雲裳擁著被子坐在榻上,聽完楚江南的話之後,由於放下的粉帳隔絕了楚江南的視線,她也不顧忌什麽,一言不發的獨力穿好了衣服。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沉悶,楚江南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隻能把自己為何會落在迷情嫵媚兩個妖女受傷的事情說了一遍,雲裳聞言原本蒙上了一層死灰般的美眸突然閃動了一下,似乎恢複了一些神采。
    楚江南知道,肯定有人在外麵監視自己,不過應該不是迷情和嫵媚兩個妖女,畢竟聽床這種事情,對男人誘惑力,而女子這方便的興趣卻不大,而且以她們的身份,也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誰知道兩人要搞多久,她們哪裏有那麽多時間陪耗,最大的可能是安排碧瑤那在外麵守著,楚江南也不怕對方聽見什麽,反正他隻是述說一個事實而已。
    粉帳撩開,雲裳走到楚江南身邊,突然伸出柔夷,輕輕拉起他的手,楚江南微微一愕,隻見她在自己掌心點、橫、撇、豎……草草寫下“做戲”兩字。
    還沒有完全想明白,楚江南感覺自己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傾,整個壓著雲裳豐腴有致的嬌軀,重重朝著床榻倒去,耳中傳來的卻是雲裳一聲“你,你要幹什麽”的嬌叱。
    姐姐,做戲不是應該有劇本、燈光、導演組的,你沒頭沒腦的就兩個字,我們到底要做什麽戲啊!
    ‘我要你幫我報仇?’雲裳柔唇輕啟,楚江南讀出了她的口型,‘她們殺了我相公,我要你替我報仇……’向清秋那短命鬼死了?那雲裳豈不是變成寡婦了,耶!真是太好了,死的真是太是時候了,這樣自己就能夠對雲裳“負責”了,楚江南差點樂得一蹦三尺高,好在他見過的大風大浪也不算少了,麵部表情完全沒有反應他內心的活動,否則雲裳見他聽了自己丈夫殞命的消息,高興成這樣,指不定會一掌劈死他。
    楚江南點了點頭,不過你要幫我恢複功力,不等雲裳開口,他已經用口型告訴了對方,《雙修大法》的關鍵所在,女子有欲無情,男子有情無欲。
    有欲無情,雲裳對楚江南並無愛意,他長的不俊,又是汙了自己清白的人,雖知他是為了救自己,但心中難免還是有些不能釋懷,現在他又提出這種“非分”的要求,自己該不該答應他……
    想到羞人處,身體似乎還保留著剛才那種的奇妙感覺,這是自己和丈夫之間從未有過的,雲裳美麗的俏臉浮出一抹羞紅,如玫瑰般嬌豔的小口微張,恢複了神采的靈動美中漾著讓人心動的光芒,讓楚江南生出一種強烈的衝動感覺,想要狠狠的吻她。
    而他也的確這麽做了,既然是做戲,當然要做逼真,最好的假戲真做。
    雲裳還來不及叫出聲,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已經被緊緊壓在榻上,她抬起臻首,表情混合著驚訝及畏懼,完全看不出是在做戲。
    人家是真的慌了,哪裏是在演戲?好在楚江南一句,外麵有人在監視,我們這樣無聲無息的怎麽成。
    “嘿嘿……”
    楚江南故意笑一聲,“我想做什麽?你很怕我麽?不然,你的身體怎麽一直在發抖……”
    他的語氣中含著一種消遣及渴望的意味,楚江南輕摸著她的臉,迷戀著她如嬰兒般細致的膚觸,真看不出來是已經嫁為人婦的女人。
    “別碰我!”
    雲裳怒叫著,卻怎樣也推不開他強壯的胸膛,咬著牙道:“我才不怕你!”
    她這明顯是在強撐硬裝的話,卻引來他一陣輕笑。
    守在屋外的碧瑤也對雲裳的話也是噗之以鼻,楚江南的強大威猛,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最好還是配合的好,若是逼他用強,那後果……可是自己當時明明已經很配合了啊!這個殺千刀的,不知道人家那裏嬌嫩的跟花一樣嗎?想到這裏,碧瑤摸了摸自己尚還殘留著痛楚的,心裏又懼又怕,隱隱還夾雜了一絲愛恨難明的羞意。
    ‘雲裳姑娘,得罪了。’知道向清秋嗝屁的消息,楚江南對雲裳稱呼有了改變,捉住她掙紮的雙手,壓在微微搖晃的臻首兩側,令她動彈不得,楚江南再邪笑著將自己的身子緊密地貼了上她去,更加令雲裳感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火熱幾乎要將她燒融。
    ‘夫者,陰極陽生,陽極陰生。陰陽變化,玄叱互形。抱元守一,至情至性……’快速將一段口訣告訴雲裳,楚江南那雙燃燒的雙眸灼入了她的心,燃起了她心中深處不為人知的情愫,雲裳還來不及反應,他的唇已經迅速又渴望的封住她的。
    這人真霸道,自己還沒有答應他呢!他怎麽能……當楚江南的唇碰觸到她的,雲裳隻感到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在這個像是的吻中,她居然有一種被電到的感覺。
    怎麽可能?怎麽可以這樣?這一切都隻是做戲給外麵監視的人看,雲裳的心是那樣強烈的震撼著,她深深的迷惑了,對她而言,楚江南原本恕不相識的人完全是個陌生人,楚江南帶著人皮麵具,她當然認不出對方的身份。
    同樣楚江南想要她的可不光隻是一個吻,吻她隻能滿足他心中對她的一部分,同時為了修練《雙修大法》雲裳的必須被整個挑起燃燒,隻是在雲裳柔軟又甜蜜的唇中,楚江南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有一股力量迅速的蘇醒過來,彷佛他等待了她好久、好久。
    在一個纏綿又深長的吻之後,楚江南緩緩的放開雲裳微微紅腫的唇。
    沉默在兩人之間無止境的蔓延開來,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喘息聲交纏在一起。
    楚江南的手溫柔輕緩的撫摸著她的臉龐,一種像是電流的感覺也順著他的觸摸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不過當心中迷霧逐漸消退,雲裳嚐試著找回理智,她本能的想要找他一巴掌,卻被他更快的抓住,什麽時該甜言蜜語,什麽時候該強勢,楚江南把握的恰到好處。
    屋外,碧瑤果真正透過門縫窺視著屋裏的一切,看著豔光四射,貌美如花的雲裳,碧瑤一陣自憐,她自己雖然也是自信在容貌身段上不輸雲裳的成熟美婦,姣好的容貌依舊,雪白的肌膚和姣好的身材,如凝脂般的肌膚雪白滑順,胸前兩顆堅挺的雙峰渾圓如玉,觸手柔軟彈性依舊,暈澤雖然較大,但顏色鮮活,小巧的蓓蕾簇立在山巔,就像個嬌嫩的櫻桃令人垂涎,盈盈一握的完美腰身,玲瓏優美的曲線,把渾圓肥美的臀部拱托得更加迷人,可是在神韻氣質上,卻是相差以道裏記,完全不是一個級數。
    看著雲裳在楚江南身下婉轉承歡,縱情迎合,碧瑤俏臉緋紅,火燒雙頰,她把手伸進裙中褻褲裏,輕輕的撫摸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刺激著自己,輕撫的手指愈來愈滑順,欲念如排山倒海般襲來,手指不由自主的滑入縫隙裏,溫暖黏稠的感覺包圍在指間,碧瑤有了輕微的呢喃。一道道水痕自手背滑下,窒息般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一陣孱弱的聲音自喉頭發出,抖動的臀部慢慢靜止了下來,碧瑤伸出手透明的液體沾滿整個手掌,雙頰潮紅,嬌喘籲籲。
    該死的……他們怎麽停下來了,你們倒是快繼續啊!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哪裏說停就停的,這不是折磨人麽!碧瑤在心中狂吼著,腳步聲響起,碧瑤知道有人接近,來這裏的隻可能是迷情和嫵媚兩位護法,而其她們也是故意讓自己聽見腳步聲的。
    興許自己的醜態已經落在護法眼中,不過想到自己在石室水牢中用嘴服侍楚江南的一幕,她又一陣釋然,自己在她們心中也就是一條聽話的罷了,想的很多,可是碧瑤卻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她急急忙忙把自己身上收拾幹淨,等候護法問詢。
    果然,一把嬌音在身旁響起,隻聽迷情柔柔媚媚的嗓音帶著讓人骨子裏酥麻的蠱惑意味道:“可有什麽異常情況?”
    “回稟護法,楚無名喂那女子吃了春藥,兩人交歡解毒,事後女子不哭不鬧,楚無名將事情原原本本告之對方,現在他們又,又……”
    碧瑤將自己看到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迷情一語不發,隻是靜靜聽著,不時蹙眉,最後留下一句“繼續守著”翩然而去。
    屋外的對話,楚江南不得而知,他隻知道自己身下的女子似乎有些動情了,不過這可不是好兆頭,就算要傾心自己,也要等練成《雙修大法》之後啊!
    ‘你現在是不能對我動情的。’看見楚江南的口型,尚未從驚愕中驚醒過來的雲裳隻就被他狠狠吻住了。
    楚江南像個貪婪的小孩不斷的著她柔嫩的唇瓣,雲裳的唇瓣有如初綻的花蕊,令他不由自主的迷戀在她甜美的滋味中,全身的血液都因為她而滾燙起來。
    不,不……要臉……誰,誰對你動情了,雲裳驚訝的想要將他推開,卻反而被楚江南擁得更緊,而吻也不斷的加深,讓她有種要被他的吻淹沒的錯覺。
    “你,你……住手,放,放開我……啊!好痛,你弄痛我了……鬆,你鬆手……”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眸中閃著來自地獄的紅火,像是想要把人一口吞噬下去,他的嘴角掛著一抹邪氣的笑容,就像碧瑤說的,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難以停止了。
    雲裳看到他眼底的光芒時,一種脊椎發麻的感覺緩緩的升起,她的美眸閃著害怕、畏懼、不安的情緒瞪著他,隻感到心髒不斷的跳啊跳,就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似的,活像隻待宰的羔羊躺在饑渴的野獸麵前。
    楚江南的身子大剌剌的壓在雲裳的身上,火熱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獨特又純淨的男性氣息傳入她的鼻中,令她怎樣也忽略不了他結實強壯的胸膛緊緊的貼在她柔軟的雙峰上,她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楚江南伸出手輕撫著她的俏臉,不禁著迷於她那如嬰兒般滑嫩又細膩的觸感,長又濃密的的睫毛在她蒼白的臉上形成了一道誘人的陰影,還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的目光一落在她的唇上,不禁透出一抹興奮又著迷的光芒。
    光是看著她的嬌柔堪憐的風韻,楚楚動人的模樣,就令他感到體內一陣饑渴難耐,如果自己溫溫柔柔,讓雲裳對自己生出情意,誓必會導致《雙修大法》失敗,而不能摧運天魔真氣,施展“天魔極樂”《雙修大法》已經是他自後的依仗了,若是不成,那結果真的不好說……看來隻有先用強了,用強,挑起她的,同時激起她對自己的恨意。
    想到立刻付諸行動,楚江南的手又緩緩的挑逗她頸子上如天鵝絨的肌膚,雲裳感覺有一種怪異的情緒攫獲住她的心,當她張著困惑畏懼的大眼望向楚江南時,她的唇冷不防的被他封住,濕潤火熱的舌尖趁虛而入。
    楚江南用舌尖探索著她的每一個角落,汲取她甜蜜的津液,恣意的逗弄著她小巧又可愛的小舌頭,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糾纏不清。
    “嗯……”
    雲裳雙手不斷的推著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她的心跳得好快,覺得自己全身都不能動了,盡管她現在有些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不過他的吻卻是那麽熱情、渴望、狂野、深切,還充滿了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美人兒,你的唇好甜,我從未嚐過這麽甜的唇……”
    楚江南渴望的低語著,然後緩慢的從她的唇往下移,“你的夫君真是好福氣啊!”
    “你……”
    雲裳感到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可是聽了楚江南後麵的話,想起亡夫,她真的憤怒了。
    其實自己也不想提那個讓人反胃人的名字,想到你增進是他的夫人,這具豐腴的是他的專屬物,楚江南就嫉妒得發狂,他邪邪一笑,緩緩的抬起臉龐看著她,男性的氣息直撲她的鼻,令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發熱,一陣獨特的體香傳入他的鼻間,更加刺激了他體內的血液急流,他感到自己身體某一個部分越來越堅硬……
    楚江南的手突然覆上雲裳的胸部,大手隔著衣服用力揉搓著,雲裳對於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驚慌的掙紮著,卻又覺得被他的大手摸著令她的身體有種怪怪又帶著舒服的快感,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卻怎麽也推不開他那強壯的身子,嬌呼道:“不要……你在做什麽?不,不要這樣……禽獸……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凝視著雲裳那玲瓏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胴體,楚江南咽了口唾沫,望著她那鼓鼓凸起的胸脯,腦中對於她褻衣裏麵那曲線玲瓏的胴體進行著回憶,雲裳忽覺身上一涼,楚江南竟已替她寬衣解帶,她還來不及阻止,就被他剝得隻剩下貼身的遮羞物了,她羞紅了麵,緊張得好似心都要跳出來,連忙縮起身子。
    “不……不要看……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雲裳連耳根都燒紅了,羞憤卻又無計可施,楚江南伸手解開她的褻衣,不禁眼前一亮,剛才忙著解毒,沒有仔細觀賞,此刻細細端詳起來,雙峰聳翹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軟纖細;修長均勻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雙腿間芳草萋萋,引人生出一探究竟之欲……
    楚江南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雲裳又被他那樣霸氣卻又充滿誘惑的吻逗得神智不清,他先是恣意的用手揉捏著她的雙峰,著迷於手中那不可思議的滑嫩柔軟,片刻後,低下頭將她不住顫抖的蓓蕾含在嘴裏,並用力的吸吮著。
    “啊……你……不要……”
    雲裳感到陣陣比剛才更強烈的快感襲向全身,而他故意的刺激著她敏感羞人處,更加令她承受不了。
    “放開我……”
    纖手推著他的肩,楚江南像隻饑渴的野獸一樣,貪婪的埋在她的胸前,用火熱濕潤的舌尖不斷的著她的雙峰,還用牙齒咬,引得她全身不斷的顫抖。
    驀地,雲裳痛叫一聲,隻感到他用力一挺,無情的衝破了她最脆弱的防衛,狠狠的占有她貞潔的身子。
    “啊!好,好痛……你快出來……”
    雲裳哭喊著推他,隻感到這一下微微的痛楚和之前的舒服、歡愉比較起來,似乎根本算不上什麽。
    雲裳如小孩般無助的哭泣著,瑩瑩的淚光化做顆顆令人憐愛的珍珠滾落她美麗的臉龐,這一刻,她想了很多,許多人和事都在腦海中沉沉浮浮,她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麽值得留戀,最後所有的思緒都化為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想要報仇就必須留住性命,隻有活著才能實現這個願望。
    對楚江南,雲裳沒有愛,也沒有恨,她隻是覺得自己需要人幫助,而對方要她付報酬,報酬就是自己的身體,這隻是一樁單純的交易,她的哭喊是真的,既讓屋外監視的人疏忽戒備之心,又宣泄自己心中的感情。
    楚江南顧不得她的哭喊,因為雲裳緊密溫暖的身體令他的神智開始瘋狂,此時雲裳那邊“有欲無情”的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如何“有情無欲”了。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會失控,楚江南和雲裳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在身上壓著的這個似乎擁有無限精力的男子狂猛進攻下,雲裳嬌軀劇烈顫抖,好似電流透過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的部位流向全身,感到內心深處突然湧起強烈的酥癢感覺,不斷的衝擊她的身心,不由得發出“唔唔”輕輕地呻吟。
    但是畢竟是賭上了自己的貞潔,雲裳雖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是靈台還是有一絲清明,她重重咬了楚江南的唇。
    “啊!”
    楚江南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很快的,嘴裏就充斥著腥鹹的味道,他被雲裳咬流血了。
    知道是自己太沒用了,說好是修練《雙修大法》的,可是自己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了,楚江南深吸口氣,默運《太上感應心經》隻覺一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靈氣自下丹田升起。
    《太上感應心經》是道家的修真仙法,依照道家的說法,“丹”指的是真元之氣,而“丹田”便是生長真元之氣的地方。
    道有將人體的丹田依部位的不同,分為上、中、下三個。所謂上丹田是指咽喉以上,其中心為腦,是天之“神”所眾之處。
    而上丹田最重要的地方是玄關,玄關處於雙眉之間,玄關通則具眼通,可達視百裏之外,毫無阻礙。
    所謂中丹田則是位於肚臍至咽喉的部位,其中心為脾,是人之“氣”而臍以下三寸處為“下丹田”其中心是命門(雙腎之中間)乃人體藏精之處,為地之“精”道家講精、氣、神,要求練經轉氣,練氣凝神,練神返虛,可以三花聚頂,五氣朝元,脫殼飛升。
    這三花眾頂的意思便是將精、氣、神三種人體具備的“東西”凝聚一起,匯集在玄關。
    而五氣朝元中的五氣,指的是人體的氣具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將這五種氣集聚在脾髒中,結成聖胎,然後上升至玄關,便可以“撥土飛升”了。
    所謂撥土飛升,依照道家的說法,人體中的脾髒屬土,按五行分布,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而中央戍己土,故而稱為中土。
    所以這中土原是道家的名詞,沒人不察,將中原稱為中土是為大謬,因為中原指的是地域,中土是道家練氣士指的脾之所在。
    漸漸控製住自己的,楚江南的雙眼恢複清明,甚至還對著雲裳眨了眨,雲裳俏臉浮出羞赧之色,輕輕轉過螓首,芳心如小鹿般亂撞,一股從未有過的似在心中慢慢騰起……
    看著眼前寸褸不掛的完美玉體,楚江南再次伸嘴往雲裳那嬌豔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觸之下,感覺柔軟溫濕,他伸舌探去,舌尖頂開貝齒,鑽進她檀口攪動起來。
    雲裳感到楚江南的舌頭糾纏著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她口腔裏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蕩,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但是心中也開始懊惱,怎麽對方還不開始行功,難道真是被自己的美色迷惑住了,那對方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罷了。
    楚江南見雲裳玉臉紅暈,星眸迷離,知道她已經情動如火,便伸手按在她豐滿堅挺的雙峰上,觸手滑膩柔軟,彈性十足。他雙手輕輕搓揉著,不時變換手勢,讓那對雪白豐滿的雙峰,幻化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胸前間傳來又酥又麻的感覺,很快的向全身擴散,雲裳嬌軀軟綿綿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為所欲為,她提醒過楚江南一次,可是卻無力再提醒他第二次。
    其實雲裳對“雙修之術”也是有所涉獵,書香世家有一門曠古絕世的奇功,名為“連體心法”能藉身體的接觸,又或手牽著手,將兩人內勁‘連體’起來,對敵之時,威力驚人,這種有身體親密接觸的功法,當然是夫妻間修練施展最為合適,而向清秋夫人二人,正是書香世家練成此不傳之秘奇功的人,所以對於雙修之術,雲裳其實並不陌生。
    房中術是古代秘傳的修仙之術,不過在流傳的過程之中,卻又因房中之術本身與正統儒家理論的衝突,因此不僅流傳渠道狹窄,而且在流傳過程之中,由於理念不同而產生了各種派別。一般世俗之中主要有清修派和雙修派兩大流派。
    清修派認為,人的自身本有陰陽,故行清修之功,主張不行男女,而以本身陰陽推動修煉。雙修派則認為,男女分陰陽,故行清靜陰陽雙修之功。還有所謂“體隔神交”的雙修之法,男女雙修,以神念相交而不接觸,被世俗中人公認為陰陽雙修金液還丹之正脈。
    《抱樸子內篇》中言道:“房中之法十餘家,或以補救傷損,或以攻治重病,或以陰陽采補,或以增壽,其大要在於還精補腦之事耳。凡服藥千種,三性之養,而不知房中之術,亦無益也。善其術者,則能卻走馬以補腦,還陰丹以朱腸,采玉液於金池,引三五於華梁,令人老有顏色,終其所稟之天年。”
    這段話大概道出了陰陽之術的修煉作用,不過仍不夠全麵。
    楚江南剛才傳授的一段口訣,雲裳一聽便知道是高深的《雙修之術》而且是最正宗最古老的秘傳之術。
    既然這門雙修之術威力巨大,雲裳也思襯著要不要把《連體心法》傳授給楚江南,兩人等一下肯定要攜手抗敵,殺出敵巢,學成《連體心法》豈不是多一絲機會。
    雲裳哪裏知道楚江南武功之高,完全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一旦他恢複功力,迷情嫵媚兩女齊齊上陣,不管是床下還是床上,他都有把握擊潰對方。
    《連體心法》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以體相交,謂之連體,男女雙方當徐徐嬉戲良久,情意纏綿,方可。之際,先按摩、導引,行呼吸吐納之道。吞服口中津液,意守丹田。當至極樂之時,雙指抑壓屏翳,以意念導引陰陽之氣相互糾纏,循環全身,吸取天地之靈氣,築大道之基。
    第二個階段則是以神相交,謂之連心。所謂神者,意念也。道生一,一生二,這所謂“二”便是太極的陰陽兩儀。人體自身雖也有陰陽之分,不過總的來說,自身陰陽並不平衡,男陽盛而女陰旺。完成連體之後,男女雙方體內陰陽暫時達成平衡。此時以意念導引陰陽之氣,合而為一,道力穩固,大道初成。自此之後,日日勤修不綴,自當成就大道。
    可是對方並不知道《連體心法》的口訣,根本無法配合自己,想到這裏,雲裳隻能放棄修練這門奇功的念頭,楚江南現在與雲裳都開始默運《雙修心法》的口訣,他們兩人此時都已經大動,雲裳已經有些忍受不住,忘形地伸手輕撫著他,即便如此,另外自身旺盛如烈火燃燒,楚江南卻自巍然不動,仿佛老僧入定。
    直到那旺盛到了極處,楚江南強行控製起雲裳體內的極陰之氣,以陰陽之道循環運行……
    在“啊啊”的兩聲大叫聲中,楚江南和雲裳一齊達到了,極陰極陽之氣,在他們體內生生不息地循環流轉,帶動得周圍的天地靈氣,源源不絕地向他們身周湧來。
    由於是靠著《太上感應心經》入手修練,不但引動兩人真氣,而且還隱隱溝通天地,吸來寶貴的天地靈氣,這些靈氣一步一步地改造著楚江南和雲裳兩人的身體,將他們的進行強化。
    天地靈氣形成了一個小型旋渦,以他們為中心瘋狂地旋轉,雲裳雖然知道《雙修大法》的確有鬼神莫測的神效,但是哪裏曾想到竟然有這樣驚天動地的變故,一瞬間身體內產生了一種極奇妙的快感,似乎自己的身體突然地飄了起來,直衝入雲霄之中,又快樂地化成萬千粉末,每一點微末都帶著她的意識,每一點意識裏都傳來極度的快樂。
    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同樣超出楚江南的估計,若不是兩人連體之後,他竟然意外的張開了天魔場,怕是屋外的碧瑤早看破玄機了,雖然天魔氣已經能夠自由運轉,但是還不夠,那兩枚金蛇錐仍然死死刺在後背要中。
    雲裳的雙手,緊緊抓著楚江南的後背,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之中,但他的肌肉經過長期的天魔功修煉,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華,強度是何等之大,雖然如此,指甲也沒能掐破皮膚。
    楚江南也陷入了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浪潮之中,那潮水如錢塘江大潮一般凶猛,惡狠狠地排擊著他的身心,讓他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種類似飛翔的快感,似乎自己就是一頭雄鷹,正驕傲地展開雙翼,在高空颶風中扇動著自己有力的翅膀……
    終於,退去了,楚江南和雲裳相互擁抱著躺在床上,雖然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歡愛,但由於剛剛修煉得益甚多的緣故,因此精神反而更加好得不得了。
    “刺入我背後的金蛇錐已經鬆動了,若……若再來一次,應該就可以了……”
    楚江南張口出聲,雲裳卻驚呆了,屋外可是有人正在監視二人,他怎麽就這樣說出來了。
    知道她在困惑什麽,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出天魔場的神妙,雲裳鬆了口氣,可是聽到對方說還要再和自己好一次,她還是感覺羞怯萬分,丹田之中的真氣確是活絡了起來,自從被擒之後,自己的真氣就死氣沉沉的,失去了往昔的活力,如今終於得見天日。
    若非真氣不能運行,失了武功的楚江南想要對雲裳用強也是不可能的,這也是剛才為何她不管如何使力都推不開他健壯虎軀的原因,如今丹田能夠再凝聚內力,雲裳也對楚江南先前說的話再信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