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妙妙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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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陳一虎邊弄著月梅,說道:“天譴?老子怕什麽天譴!在陳家溝姓陳的是大姓,姓陳的裏麵我陳一虎最大,在這裏老子就是天了。一個村子裏姓常的有幾家?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我,讓你在陳家溝呆不下去。”
    抬手在月梅上拍一掌,道:“奶奶的,小媳婦你倒是叫啊!你叫得越凶,老子弄得就越爽。”
    常生已經抓過了鐮刀,奮力朝陳一虎爬去,雙眼瞪著那不住晃動的雙腿,想道:今天我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一定殺了這個惡人。
    眼見離陳一虎越來越近,忽然聽到頭頂陳一虎哼了一聲:“拿個鐮刀兒就能和我鬥了嗎?哈哈,真是不知好歹。”
    抬腿飛起一腳,正踢中常生的頭,人就在地上翻了個滾兒,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陳一虎把月梅頭上的被子扯去,露出婦人一張俏臉,發髻散亂著纏在頸中,映襯得那肌膚更加白皙。
    婦人哭得梨花帶雨,剛才悶在被中幾乎窒息,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全身癱軟在床上,任憑陳一虎巨大的在體內進出。突然身子一輕,人已經給陳一虎翻了過來,把褻褲扯了扔在地上,雙手把她兩腿高舉了起來,又插了進去,道:“換個姿勢,老子要看看你這對嫩乳!”
    隻覺胸前一涼,上衣也給扯脫了,油燈閃爍之下,一雙翹起挺立的光潔如玉,散發著瑩瑩的柔光。
    陳一虎把兩條粉白的玉腿抗在肩頭,俯身壓下去,使得月梅翹離床頭,以便可以更深。騰出兩手來抓住了,用力捏揉,在他的大手裏被擠得扭曲變形,嬌嫩的從指縫中溢出來,更加顯得豐滿誘人。
    月梅痛得秀眉緊蹙,呻吟了一聲,喊道:“常生……常生你……在哪裏?你有……沒有事?”
    一句話被陳一虎的撞擊衝斷成了幾截兒,斷斷續續連不起來。
    陳一虎道:“你老公困啦,他要睡上一會兒,哈哈,小媳婦你乖乖的,再過一陣兒,就能見你老公了。”
    又是一陣的凶猛抽動,月梅的已是火辣辣地疼痛,隻聽得陳一虎大叫了一聲,伏在她身上定住,一陣跳動,一股股的噴湧而出。歇了一會,抽出了兀自堅硬的家夥,那白白紅紅的立刻全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到了床上。
    陳一虎起身穿衣,看著床上癱軟一團的月梅,道:“小媳婦,舒不舒服?你那裏又緊又嫩,很合我胃口,不如跟了我,以後有你的福氣享!”
    月梅衝他怒目而視,罵道:“你這凶徒,沒有天理王法,我總要告到官府,治了你這惡人。”
    陳一虎本已經走到了門口,聽了她的話,臉上露出凶相,道:“你還要告官府?很好,我要給你留活路,你偏不走!那可怪不得我了。”
    來到床邊,一把扯住月梅的頭發,拉了過來,扳住頭顱使勁一擰,“哢嚓”一聲頓時斷了脖頸,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子,立刻香消玉殞,眼見是活不成了。
    他俯身拿起常生手裏的鐮刀,去到綁著的常生母親身邊,在項下一割,也殺了。又到窗前去看那老漢,似乎還有氣息,揮起鐮刀,又砍了幾下。身後突然一痛,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轉過身來,看見常生已然起身,地上落著一根短棒,想是他擲過來的。便獰笑著說道:“你還沒死嗎?我這就送你去。”
    常生環顧四周,見親人一個個俱都殞命,心中一片冰涼,想:我不求富貴,隻求能在此安身立命,過一個平常日子。今日卻飛來橫禍,竟遭舉家滅門!這惡霸練過功夫,周遭數十裏沒人勝過他,我是活不過今日了,可也不能便宜了他,拚死也要咬他一塊肉下來。撲了過去,張口咬住了陳一虎的胳膊。
    陳一虎吃痛,反掌在他後腦拍了一掌,常生悶哼了一聲,人就暈了過去。
    陳一虎將他推倒在地上,罵道:“狗東西,臨死還要咬人。”
    正要殺他,忽然想道:“我殺了這一家,也是大案了,還要設法掩蓋。來時村口是有人看見的,知道我要來這家收租,出了命案,也不容易脫身。總要想個妥善的辦法!”
    “蘇州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蘇州。哈哈,好詞好詞,妙妙,我可為你詳解這曲詞的精妙之處。”
    蘇州臘月,草枯鶯飛,枝頭曆隆冬,淩風暗含香,兩岸柳枝掩映之下,一條窄窄的小河若隱若現,河水清澈,可見魚兒遊動,便有那浮在河上的經冬殘葉,也被一隻柔弱無骨的芊芊小手撈了起來,隨手放在船頭的一隻小簍子裏。
    “奴家不要聽張公子解詞,沒得又是消遣奴家。”
    芊芊小手的主人是一位二八年華女子,眉目如畫,淡敷妝容,身著綠色小裙,坐在小船的船頭,白生生的小腳沒入水中,低頭看著被水映襯得如玉的腳趾,咯咯笑著。
    再細看,原來叫妙妙的這位可人兒正倚在一位翩翩佳公子懷裏,這位公子方及冠之年,眉眼清秀,鼻似懸膽,嘴角掛著一絲懶洋洋的笑,帶起自然而好看的弧度,勾起思春少女的心思。
    張公子聞妙妙之言,在妙妙的粉頰上伸舌輕輕一舔,輕輕地咂咂嘴:“妙妙,你的水粉味道可是天下最好吃的,恩,好甜好香,和了妙妙的體香,真是佳肴啊。”
    妙妙突然笑得“咯咯吱吱”不依地在張公子的懷中扭動起來,帶出了張公子一雙原本在妙妙胸前活動著的手,兩隻手一左一右覆蓋在如白雪堆砌而成的膩乳上,指間露出兩個如櫻桃般嫩紅的。
    “癢,好癢。”
    妙妙停不下來笑,張公子的手指輕輕捏弄著那兩顆櫻桃,櫻桃慢慢地膨脹起來,猶如沾了水一樣鮮鮮亮亮,讓人忍不住想輕啜兩口。
    “非也,非也,非是身癢,乃心癢也,非是你癢,乃我癢也。”
    張公子搖頭晃腦,從身後一個小籃裏拿出一隻紅菱,比對著放在妙妙的胸前紅點上,“日出江花紅勝火,妙妙,你說我要是再,這裏會不會也紅勝火呢?”
    紅菱的鈍角刺著雪白的,又隨著妙妙的笑輕顫著。
    “呀,你怎麽口出如此粗魯之言,說什麽……說什麽……日啊……”
    妙妙的雙腳不停在水下踢著,半晌才停下了笑,“我的張公子,又是什麽身癢心癢,奴家是腳癢,剛才水下的魚兒啄我的腳。”
    雖然停下了笑,不過氣兒勻不過來,起起伏伏。
    張公子卻不理她,剝了紅菱,雪白的菱肉和似成一體,輕輕地用菱肉刮著,妙妙的氣息更為散亂,嬌喘籲籲,捏著張公子的手,不讓那硬硬的菱肉刮在上。“公子,奴家說錯話了,公子說是身癢便是身癢,說是心癢便是心癢,公子饒了奴家吧。”
    張公子說道:“妙妙此時是身癢還是心癢呢!”
    妙妙突然伸手拿了張公子手中的菱肉,塞入嘴裏,“咯咯”笑著,“奴家吃了它,就不能作怪了。”
    嚼著嚼著,卻是氣息更亂,軟語道,“公子,公子,輕些。”
    卻原來張公子一隻手已經伸入妙妙的小裙中,隔著褻褲揉弄著,用手指頂著褻褲往裏推送,將一小片絲質的褻褲送入中。
    張公子用手指隔著絲布輕輕摩擦著,妙妙連連輕呼,身子不由得軟在張公子懷裏,小腿繃緊,腳上不時還有貪吃的魚兒來啄,卻是啄得妙妙心癢難耐,猶如啄在心上一般。
    “公子,妙妙好癢。”
    妙妙微微張開紅唇,雙腿夾緊了張公子的手,緩緩轉著美臀,讓那手指在中左右刺著。
    “妙妙,可還記得昨晚為我所做之事。”
    張公子任妙妙自行摩擦。
    “呀,真是羞死了,張公子好不要臉,卻要奴家做這等齷齪的事兒來討好你。”
    妙妙的紅唇抿了抿,臉上飛出一抹紅暈,昨晚張公子將那巨物塞入自己的小嘴中,要自己用嘴模仿女子,妙妙自小就在深閨,男女之事都不曾聞得半分,何曾知道男女間還有如此玩弄之法,半推半就間,便讓張公子在自己嘴中舒爽了一回,還在自己嘴中攝入黏白之物,張公子說這是女子養顏最佳物品,渾渾噩噩間便聽了他的話,果真將那黏白之物吞入腹中。
    妙妙話雖如此,卻也伸手去解張公子衣衫,待得那巨物再次露出,妙妙還是不由得驚呼一身,那巨物此刻雖在沉睡,卻也猶如龍根般可怕,妙妙不止一次見過龍根清醒時的張牙舞爪,真真能將人弄得不知死活,小命兒都要去了半條。
    妙妙一隻小手捏住龍根的頭部,將龍根的身體扶正,另外一隻小手堪堪能握住龍身,將頭低下,勉強吞入龍頭,便覺嘴中被塞得滿滿當當,想要喘口氣兒都有些費力,不由得暗暗驚道,這龍根幾日來晚晚都要鑽入自己的,為何不覺疼痛,自被張公子奪去初夜之後,妙妙才知道男女之事,也曾仔細觀察自己的,細長的一條小縫,卻能容納男子如此巨物,如論大小,那條小縫早該被撕裂了,如何卻讓自己萬般銷魂,直欲死在那般滋味之下。
    妙妙便俺昨晚張公子所授之法,香舌裹著龍頭,費力地轉著頭,手在龍身上上下滑動,便聽得張公子的喘氣身也漸漸粗重起來。
    妙妙捧起龍身下的兩個囊球,揉捏著囊球內兩個調皮的小丸,便覺得龍頭在口中動了兩下,妙妙頗覺有趣,不停地揉捏著。
    稍許功夫,龍身上青筋畢露,觀之如王者君臨,威服四方。
    張公子從妙妙口中抽出龍根,將妙妙攔腰抱起,也不解她小裙,將她兩腿之間對準龍頭,緩緩向下放,妙妙的褻褲早已不知去向,小裙內便是赤裸,龍頭抵著的唇瓣,將細長的小縫頂成了圓形,龍頭順勢鑽入一個羊腸小道,濕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