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黃金被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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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刻多鍾,毒煙才漸漸散去,哪裏還有賊人的影子。
    “大家快看看,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失少財物。細牙子,你再跑一趟,快去望春樓請大人回來。”
    章滿吩咐好了以後,轉向那衙役,“官爺您請來看看,這些差爺是怎麽拉?”
    “你們幾個,快去街上搜,現在城門早已經關閉,他們出不了城!你們幾個,跟我來。”
    張鐵索帶著幾個人跟章滿去查看那幾個昏到在圍牆根上的官兵,剛才大家忙著對付黑衣人,現在想起來,章滿馬上領著張鐵索去翻看那些還躺在地上的官差。
    強烈的退去後,楚江南抱著冷鳳躺在床上,準備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與她聽,當然最後話題還是回到了冷鳳最愛聽的甜言蜜語這個永恒不變的話題上。
    “我不想隻有夜裏與你短暫的在一起,我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你、觸摸到你……”
    “等你能時時刻刻見到我後,就怕你不會再對我如此熱情,很快就膩了。”
    冷鳳嬌滴滴的訴說自己的害怕,就怕楚江南隻是貪愛偷情的快感,真要實在的擁有她後,將不再疼惜她。
    “不會的,你要相信我……”
    楚江南偏頭吻了吻冷鳳的頭項,接著道:“不然,我可以發誓!”
    冷鳳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楚江南一陣心虛,不過麵上卻明顯不能顯露,他裝作急切道:“你不相信我?”
    “我又看不到你的心。人心隔肚皮,誰曉得你到底值不值得我相信?”
    冷鳳打趣了一句,旋又失聲笑道:“壞蛋,誰不相信你了。看把你急的……”
    “小妖精!”
    楚江南抬起冷鳳的下顎,柔情的覆上冷鳳小巧的紅唇,愛憐的親吻著她。
    “唔……”
    冷鳳張開嘴迎進楚江南溫熱的滑舌,享受著他的溫存。
    楚江南吻遍冷鳳的細致,緩緩的移動,吻著她的發際。
    “相信我,鳳兒……相信我。”
    楚江南喃喃自語道。
    冷鳳輕輕笑道:“好,我相信你。”
    她怕如果她不說這句話,楚江南今晚會煩她一個晚上呢!當然如果是用嘴煩,冷鳳倒是不怕,就算說一宿的話,她也不會感覺累;但是冷鳳怕的是,楚江南用別的地方來煩她……
    聽出冷鳳話中一點誠意都沒有,楚江南拿她沒轍,於是拍打了下冷鳳的臀,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楚江南側轉過身,將嘴湊在冷鳳耳畔,低聲道:“再陪我一次?”
    他對她的從來不曾饜足,如果可以,楚江南真希望永遠埋在冷鳳體內,待在那個溫暖幸福的天地。
    被楚江南把手拉下,撫摸他勃發硬挺的龍根,冷鳳故意擺脫楚江南的掌握,將手拿開,不肯安撫他的渴求。
    “你別折騰我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給折騰壞了……”
    冷鳳愛嬌的嗔道,轉過身背對著他,臉上帶著笑意。
    “不會壞的……有我滋潤你,你才會越來越美……”
    楚江南隨即跟上,緊貼著冷鳳光滑的裸背,大手探進她腿側,撫著冷鳳細致柔滑的肌膚。
    “盡說些羞人的胡話,不理你了!”
    冷鳳紅著臉,撒嬌的道。
    “你不理我沒關係,我理你就好了。”
    楚江南將冷鳳一隻大腿向前身彎起,側躺著挺腰,將腫脹的龍根準備她濕漉漉的。
    “你無賴……啊呀!”
    冷鳳還來不及將嬌嗔的話語說完,狹窄的就被楚江南完全撐開,脹滿的感覺刺激著她驚叫出聲。
    楚江南在冷鳳依然濕熱的甬道中盡情放肆,一場濃烈火熱的歡愛再度展開,將室內再度染上的色彩……
    望春樓內。
    章贛和章淩坐在與章默相鄰的另一張桌子上。本來章淩是不想來參加宴會的,但章默硬拉著他來,他考慮到蘇州城內並不太平,先後是南霸虎、殺僧了渡、六扇門等人馬出現,也就一起來了。
    宴會開始不久,他就馬上感覺自己來對了,因為他發現在與章默相鄰的另一桌上,一個穿著寬大衣袍的中年男子不停地用眼睛向章默和他瞟來,更讓他堅信此人有問題是因為他一眼看穿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胡子分明是貼上去的,假如沒有什麽問題,何必用得著易妝?不過章淩並沒有作聲,隻是暗中捏了一支“全城鏢”提高警惕。
    那中年男子貼的假胡須雖然還算精巧,但在章淩麵前就無疑是班門弄斧,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章淩雖常在江湖走動,但近年來一直伴隨章默,故也想不起江湖上有誰和這中年男子長得比較相象,心中隻能暗自小心。
    既然有膽在蘇州知府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必然有他的厲害之處。
    酒過三更,章淩還在猜想,卻見一個衙役領著細牙子穿個酒席,來到章默身邊嘀咕了幾句,那衙役也在薑霖耳邊匯報情況。
    那中年男子臉上現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章淩手中的“全城鏢”已經是像扣在弦上的箭,隨時準備射出。
    隻見章默站起身來,向大家拱了拱手,揚聲道:“剛才下人來報,老夫家中失竊,皇上禦賜的百兩黃金被盜,老夫就先失陪了。”
    聽到這個消息,望春樓內頓時嘩然一片,薑霖站起身來,舉手向大家示意安靜:“衙門正在查詢,本知府一定不日將盜賊緝拿歸案,請章大人放心。”
    眾人也連忙附和,說一定能夠將盜賊拿住,望春樓內亂烘烘的,已經不成樣子,章默和薑霖也離開向寄情園趕去。
    章淩前腳隨章默出望春樓,跟章默打了個招呼之後,又回到望春樓的後院,正好看見那個中年男子從前廳走來,他連忙閃到一旁。
    院子的東北角是一個花棚,他就鑽了進去。
    那中年男子四下張望了一下,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
    他咳嗽兩聲,隻見三個黑衣人從圍牆外躍了進來,其中兩個身高一米七的樣子,而另一個明顯低一點,大約才一米六左右。
    那個矮個子的向中年男子匯報道:“下屬不力,黃金沒有得手,請門主恕罪!”
    “沒有得手?”
    中年男子一楞,後又嘿嘿冷笑起來,眼睛盯著矮個子的黑衣人,陰聲道:“快手三啊,跟我玩這套,你還嫩著呢!你們幾個想獨吞了?是不是活膩了!”
    中年男子說罷臉色一變,雙手從衣袖中抽裏出來,嚇得那個“快手三”跟另外兩個高個子連忙撲通跪下,大聲辯解:“門主饒命,可是我們真的沒有得手啊,不行你明天問張屠他們三個,我們真的沒有得手啊!門主饒命啊!”
    躲在花棚裏的章淩也不禁嚇了一跳,不僅是因為他也明明聽見章默說黃金已經被偷了,更因為他看見那中年男子的手掌竟然又原先的黃色變成了慘白色,在月色下更加嚇人。
    難道是江湖上早已失傳的化骨綿掌?假如真的是“化骨綿掌”那這人又是誰呢?不過,假如這真的是“化骨綿掌”那他的確有資格在蘇州知府眼皮子底下晃動。
    “不會啊,我明明聽見章默那老家夥說黃金已經被偷了啊!”
    中年男子的手掌又漸漸回到原先的黃色,那三個黑衣人也輕輕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中年男子已經相信他們沒有撒謊了。
    “我們進去後,不久就被人發覺了,那裏邊有個小娘們功夫不錯,我跟張屠兩個人打她一個,還隻和她打了個平手。”
    快手三換了口氣,“後來我問了問李鬼,才知道那小娘們竟然是王百萬的女兒,叫什麽王雨姍。”
    “王雨姍?王百萬?”
    中年男子額頭的眉毛皺了起來。
    “門主放心,明天我們一定將事情查個清楚。”
    這時,左邊的高個子恨癢癢地說:“不報此仇,我孟五誓不為人!”
    “住嘴!這幾天你們最好給我收斂點,避避風頭再說。”
    “是!門主!”
    “去吧,叫張屠他們三個也給我注意點,不然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他們!”
    快手三、孟五跟另一個黑衣人又從剛才來的地方躍了出去,消失在夜幕裏。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向四周打望了一下,也終於起步,向望春樓前廳走去。
    章淩在花棚裏又待了半刻鍾,不見動靜,才小心地出來,一個躍身,翻過圍牆,也消失去了。
    “化骨綿掌是三十年前海大富的獨門掌法,當年他就憑借這一套掌法橫行大江南北,作惡多端,所向披靡。”
    章淩簡單地說了一下偷聽到的情況,最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化骨綿掌”上。
    “啊!海大富!”
    王雨姍首先驚呼起來,明顯是聽說過海大富此人的,因為是楚江南家中哪位嬌妻美景說與她知曉的,“這個人是個邪道高手,當年為禍中原,可是聽說這對海大富當年已經在福建武夷山被少林寺的三位高僧聯手擊斃了啊?他的門徒也被正義人士趕盡殺絕,並沒有剩下餘孽,化骨綿掌也從此失傳,現在這化骨綿掌怎麽可能又出現呢?”
    寄情園章默的房間內,章默、章淩、章其、王雨姍、章贛、章滿這六個人圍在一起,正商量對策。
    “老夫為官多年,從不涉足江湖中,想不到為了這百兩黃金,竟然卷盡江湖的是非中來了。”
    章默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既然化骨綿掌如此厲害,看來我們隻能躲躲了。”
    “爹,黃金到底丟沒丟?”
    章其突然插了這麽一句。
    “是啊,我看那三個賊子的樣子,也不像說謊,他們說自己並沒有得手啊?”
    章淩借著章其的問話,也終於把心中這個疑惑提了出來。
    “黃金的確被偷了。”
    章默走到床前,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箱子,從身上掏出鑰匙,把鎖打開,裏邊全是一些家常衣服。
    他撥開衣服,從衣服底下捧出一隻一尺長,四寸寬的小箱子。
    箱子上雕龍啄鳳,用朱漆寫著“大明皇帝禦賜”這六個大字,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小箱子沒有上鎖,隻見章默打開小箱子,裏邊果然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