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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美!嗯~”我歎道,不禁張開腫脹的嘴唇,輕呼:“捏我~(自然沒有任何聲音發
    出來)”,小蠻腰被男人的巨掌扶持著,盡力的向前頂。xiong脯上麵頂著兩顆腫脹到發痛的奶
    頭,渴求男人疼愛。
    子火咧開嘴,沙啞的附在我耳鬢說道:“寶貝兒,還是我行吧?”伸出一隻大手到我的yin核
    處,輕輕一擦。――
    他粗糙的指尖帶著電――
    “啊~~不是!”快感的電流瞬間遊走我的全身,我想立刻彈起,掙脫他,這次幾乎能夠動
    了。
    男人一邊按照剛才的節奏慢條斯理地挺動腰部,一邊卻繼續用大手細致逗弄著我最敏感的地
    方。
    “唔――唔――”不要啦,下腹處那種令人欲仙欲死般的感覺,使我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要尿在他身上了。
    不要!好討厭這樣,好髒!
    我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拚命抗拒它的來臨,喉嚨裏擠出嗚咽的聲音。男人用溺愛的聲音
    誘哄著,說什麽“就喜歡看你這樣,乖乖地射出來吧”,
    體內的男劍愈發脹大,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xiāo穴拚命地箍著它的。還越來越熱,我的下麵幾
    乎要著火了。
    “啊!心肝!”子火終於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擊。
    我也到了極限,雙腿痙攣般緊緊夾住,鐵棒般的yáng具竟然被擠了一半出來。充盈的ai液伴隨
    著撕裂般的疼痛,噴發了出來,弄濕了整張床。
    “好了,好了,小寶貝,一切都過去了”,子火輕輕吻去我的淚水,他小心地退了出來。
    “啊,真是奇跡!”明明身體一動不動,卻能像正常的女人般噴潮、流淚。甚至連火的封印
    也被她引得衝開了。好想在她體內的是我啊——啊,不!子陽甩去這個念頭,平穩地說:
    “火,柔兒可能受傷了。”
    寬厚的大掌,溫熱而舒適的燙熨著我那朵疲憊疼痛的yin花兒。
    不用看就知道它是滑滑濕濕的,盛放的玫瑰那種深紅――子火最喜歡的顏色。他覆上嘴去。
    那朵盛放在狹長夾縫裏麵的小花,被男人的大嘴親密的撫慰著:細細的吸吮,品咂;牙齒輕
    輕地咬、扯;用舌頭反複的舔;――好久,他才滿足地放開。
    “好討厭,子火好討厭――”軟軟的躺著,身體都饜足了,手根本沒有力提起來揉捏自己
    的奶頭――那裏隱隱疼得更難受了。
    其實,最想男人咬、含、吸的,不是下麵,而是我的奶。
    我的ru頭渴望子火的吮咬,是狠狠的吮咬啊。可是,叫我怎麽說得出口?
    “一次就沒力氣啦?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樣滿足九個男人的。”子火嘲笑著我,一邊握住
    我的手按向他的碩大硬挺:“就是這一個,你還滿足不了呢。”
    我回道:“我怎麽不行,你不知道女人比男人有耐力嗎?”其他的王都在呢!我羞紅著臉,
    根本不敢轉頭看。
    “火,要射出來,要不娃娃那裏的傷口好不了呢!”這時會說出這句話的隻有子陽了。
    “真倒黴,今天怎麽不是輪到我呢!”天真的子獸把大家的心聲都講出來了。
    “火,憋得快爆炸了吧!”冷冰冰的子冰喜歡調侃人。
    “火,你行不行啊?換我來吧!”這把豪爽的聲音,一定是一王子土。
    啊~我那裏好濕,又來了。無可避免地,我的yin花被男人吻上了,這回是最純潔最高貴的子
    陽。他們什麽時候開始養成這種嗜好的?好可怕。我的身體忍受不住,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花兒好像要在他濕潤而粗糙的舌頭下,要化了般。好癢好舒服,我向將身體向他抵去,好想
    他在用力些兒。他不理會,用緩慢的節奏上下舔揉著。我的yin花癢得顫抖,我想象他用牙齒
    狠狠地咬下去,止住那花心的癢。可他還是極度溫柔地溫吞地舔著。這回,他可憐我,舌尖
    刮過我的yin核。我的屁股幾乎跳起來。那種麻爽~嗯~他接著就一下一下的用舌尖犁著yin核
    ,我的魂魄都飄離了身體,隻剩下一點點連接著他的舌頭。我願意當他的奴啊~我願意為他
    而死~~隨後他稍稍移開,長大嘴,將整個yin部吸在嘴裏。我那裏已經水淋淋了,細縫紅豔
    豔的,yin唇也膨脹沉甸甸的翻開來。我寧願他粗暴些,快點滿足我吧。給我個痛快!晶瑩的
    水液溢了出來,把他的下巴弄得亮晶晶的。可是他還是不停,嘴覆在上麵吸,吸個不停。我
    真想一拳打死他。
    ……於是到後來,他的熱鐵一插進去,我就噴了出來。他抽出來,我就像淅淅瀝瀝的小便般
    流得整條床單都是。
    冰封兩個月後,在他們幾乎絕望的時候,冰終於消釋了。ru頭的顏色不再是粉白,ru暈的顏
    色也開始泛紅,由此可見已
    被男人的嘴好好地哄慰了好多遍!他低下頭含住那點嫣紅,我發出悠長的一聲呻吟,終於能夠
    發出聲音了。
    “啊!”感覺自己的雙ru腫脹得難受,粉色的ru暈漲大了一倍,“嗯……用力一點嘛……好
    脹!”我模模糊糊的挺起xiong部,
    靠向男人他聽從了我的暗示,雪白的牙齒輕重恰當的咬了上去。“啊!”這回,我睜開了眼
    睛。他是子暗。
    我覺得腰好酸,背好痛,長期臥床,身體開始報複了。他們貼上耳朵,聽著我急促的心跳聲
    ,他們竟然腳軟,癱坐在地上。我聽見整齊的長長的舒氣聲。
    我背靠在子土懷裏,撐著身體兩側男人的腿就想站起來。可是頭重得要命,又倒在了男人的
    懷裏,他幫我揉著腦袋。好久我才緩過勁來。腦袋瓜一塊硬石般,太陽穴緊緊的,頭腦好像
    不大靈活。我的口很渴,想要喝水,子火就遞給我一杯冒著氣的溫水,喝了幾口,就搖頭不
    要。我想站起來,走幾步。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壞掉吧,如果壞了,又該怎麽辦?甩掉頭腦
    中的懼怕,手舉起伸向身邊的男人,子火和子獸的大手緊緊握住,支撐著我站了起來。
    搖搖晃晃啊,腿虛弱得直打擺,往前走幾步,足底萬根針紮般的疼。我冒著汗繼續往前走,
    不多時額頭中心竟然生出一股涼氣,循環全身,緩和了肌肉的刺痛,我很快就鬆開他們,走
    得很好了。走到洞外看看白雪皚皚,我就在晶瑩的雪地上跑幾步,又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先是子獸這個小壞蛋。我用手掌滑過他古銅色的xiong膛,摸到那小小的果實時,惡意地掐了一
    下,他的肌肉跳動了一下。我繼續從他腰部的藤蔓往下滑,握住了他那根軟軟的碩大,他的
    大腿肌肉即時繃緊了。
    我輕輕的捋了幾下,那根變大變硬了,豎了起來,還露出粉紅色的雞蛋頭,感覺很光滑。裏
    麵的小洞流出透明的液體,我用指腹揉揉小洞,覺得粘乎乎的。我好奇地用指尖繼續挑逗這
    個小洞,突然一道白液從小洞裏麵噴了出來,打開我的指尖!精力充沛啊。現在我不介意他
    的髒了,又握住軟下來的東西,繼續玩弄。我甚至含住那個雞蛋頭,用牙齒輕輕的咬,用舌
    頭挑逗那個小眼,我嚐到了裏麵的液體的味道。它又膨脹了,我把它從口中吐出來。用手擠
    它,讓它射出來。如此反複,直到它完全軟了不會硬為止。才到一下雨下一個男人。
    於是,我將九王逐一挑逗,讓他們射到腿發軟為止。讓他們嚐嚐任人擺布的滋味。
    過了好久,收回藤蔓。他們都劈劈啪啪地跌倒在地上。子土無力的大手撕開嘴上的綠葉,把
    沾著唾沫的破爛不堪的野果吐出來。“咳咳…小寶貝,現在你滿意了吧。”喉嚨的聲音也是
    發啞的。身上也布滿了一道道因掙紮留下來的紅腫的痕跡。
    當然,我還從來沒見過子土有氣無力的狼狽樣子。我得意地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卻暗
    自將酸的發抖的手腕緊緊握在背後。
    然後,一步步後退。就在成功逃離的最後一瞬,手臂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你覺得這就完
    了?你的主人我還沒滿意呢。你下麵的那張小嘴呢,怎麽也不給我嚐嚐?”子冰說。
    不會吧?我看著他們健碩高大的身體如森林般圍過來,我暈倒過去。
    他坐過來,順手拉起那卷顯得小小的棉被,墊在背後,而我則舒舒服服地靠著他寬厚的xiong懷。他的大手流暢的伸進我的毛衣內,握住我的ru房。
    我的身體微微向後一縮,過了一天多了,我的xiong部脹滿了,ru尖硬像小石頭一樣,發痛。他
    小心翼翼地撐開我的衣服,把它脫下來。其實衣料很柔軟,但是摩擦的話還是會疼的啊。我
    順從的高舉雙手,皮膚接觸到冷空氣,覺得涼涼的,上身隻有ru房是發脹發熱的。
    男人的手好像在對待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托住有點分量的它們,輕輕地按摩。他的大
    手粗礪的感覺稍稍撫平了我的躁動。沒辦法,還是要吸的。即使裏麵脹了奶,也還是要男人
    的嘴好好的撫慰才肯出來。
    奶頭的確有點紅腫,出奶口不順。他小心地不去碰。
    按摩了好一會,他說:
    “轉過來。”
    我聽話地轉過身體,麵對麵地跪在他的大腿上,並努力挺直腰杆,把問題大方地交給他解決。他微微低頭,小心翼翼地把嘴覆上去,輕輕地吮吸著。我和他默契無比。
    我微微皺起眉頭,還是會疼哦。裏麵是積蓄了一定的量了,沉甸甸的,必須要流出來才舒服。我的雙手抱著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忍受。
    那種雙唇擠壓的疼疼的又有點爽,他吮含了一分鍾,奶水終於流了出來。
    我雙手改抓住前麵的床的欄杆,這感覺太勁爆了,被九王吸奶吸這麽久了,我還不適應。我
    的手指用力,指尖都發白了。漸漸地,我覺得流出來好舒服。低頭看見男人在吃我的奶。他
    專心致誌地吃著奶,還閉上了眼睛。
    “快點啦,暗!”我挺腰,用ru房頂他的嘴。
    他仍然不徐不緩,吸得急了,小女人明天就會難受了。
    “都是你啦,不然我幹嘛要這麽難受”,我用手敲了一下子暗的腦袋。
    他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樣。奇怪,到底有什麽好喝的?我可鉚不下勁自己來試一下――以前曾
    經看過某部a片,女人把奶水擠在男人身上,然後自己去舔,嘔。現在自己做奶媽了,心裏
    自嘲道。
    “暗,暗!你說不吸一個禮拜,會不會停啊?怎麽這麽久還會疼啊?我想停了它好不好?”
    話是這樣說,其實我也知道他肯定不肯答應,何況我也不一定忍受得了漲奶的痛苦。
    他輕輕地咬一下。
    “啊!我已經乖乖喂你啦。你好壞!”
    他理都沒理我,吸完後再用唇舌好好的撫慰一遍。轉向另一邊ru房,啊,又開始痛苦的折磨
    了。
    有點累了,把下巴擱在子暗的頭頂上。整個過程十來分鍾。
    真好,吸空了還真的輕鬆不少耶。吸完的ru頭嫣紅,雪白的ru房誘人地挺翹著,我羞澀地飛
    快掃一眼,滿意,鬆口氣軟軟地坐下來。
    “暗,你愛不愛我?”
    他不說話,胯下的褲子凸起了一塊。我就知道!這樣吸我的奶怎麽會沒有反應,根本就是求
    歡的前奏嘛!
    我抬高頭,吻住他剛硬有型的下巴,再往上,性感豐厚的嘴唇,往上,筆直的鼻梁,平坦英
    俊的額頭,然後將他的頭顱抱進我的懷裏。無論他做了什麽是,我的心中總是充滿著濃濃的
    愛意,因為他是我的男人。他在鬧別扭,慢慢來,始終他會感受到我是多麽地愛他,始終有
    一天他心裏的結會解開的。
    在這溫馨的時刻,我實在沒有別的想法,可是他的棍子卻越發積極了,豎立著充分地報告它
    的存在。
    他拉開我,示意靠著他坐在他腿上。那個硬硬的東西囂張地挺在我的兩腿間。他握住我的手
    ,壓在那個龐然巨物的上麵。我順從地握住,好大!我想看看。拉開鏈子,一個巨大的東西
    迫不及待地彈起。大家都知道它有多大了吧,單那個粉紅色的雞蛋,視覺上就很震撼了。我
    的手顯得好小,手心勉強握住。
    我知道他喜歡怎樣,就雙手握住他,以他喜歡的方式按摩(早先在戒指裏,對每個王都研究
    徹底了,知道能令他們最快解決的方式分別是什麽)。
    他喜歡我撫慰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要照顧到。他最喜歡我摸他的兩顆蛋蛋,我用手心托著
    ,溫柔地揉動,他那裏的肌肉好興奮。撫慰了好一會兒,才雙手向上握住旗杆。上上下下,
    好久,手都酸了,它都仍然昂揚抖擻如初。但他好像沒打算要我,心裏慶幸地想,因為坐了
    整天火車確實有點累了。
    出於感激,我的服務更加賣力。
    他的巨物被我用不重不輕的力道,摩挲揉捏了個遍,便宜被我吃了個夠。我就是不管那顆頭
    頭,由粉紅色憋成了紅色,我等下就擊敗它。
    他的呼吸好粗,他的xiong口好熱,把我也烤熱了。
    我停下手,好奇的用雙腿夾住男根,看它從修長纖細雙腿間顫顫豎立,試著想象成是我長出
    來的東西,這個效果真的是好誇張,它真的好粗好長,和我一點也不搭。
    真想象不到它平日是怎麽埋進我的身體,怎麽讓我欲生欲死的。
    我再夾緊一點,覺得它硌得我好疼。
    好久,男人的臀部向上頂了頂,發出性感的催促。這個壞東西,終於忍不住啦?我打了它一
    下,然後再用指甲在光滑的頭頭上刮搔。激射。好濃烈的男人味道~~~~我依然死死的夾
    著,我的腿心感受到那個巨物的一切悸動和發泄,感覺仿佛跟身下的子暗連成了一體……
    那四個人還是沉默,其中一個人拿扇子去挑駱雪衣衫,觸了觸她飽滿堅挺的xiong部。
    “的確是好貨色。”那人低聲評價,伸出雙手一把扯落她上身肚兜,拿扇柄在ru尖上輕
    輕廝磨:“沒曾承過雨露卻又這麽豐滿。”
    心底裏湧過一絲麻酥的快感,駱雪張了張嘴,又趕緊咬住下唇克製住那聲呻吟。
    那人低笑了聲,彎下腰一口含住她ru尖,先是舌尖不住逗弄,等到駱雪把持不住了卻是
    一口咬下,惡狠狠幾乎咬出了血。
    駱雪張口驚叫,下麵裙擺卻被人一把掀開,褻褲被扯落身體裏麵探進來兩根手指。
    “又幹又緊你難免要受苦。”下麵那人搖頭,一副憐花惜玉的腔調,卻捉住自家漲紫的
    男根一下挺入,堅挺穿越緊抱的花穴,如利劍前行毫不憐惜。
    駱雪倒吸了口氣,兩樣痛楚一起上來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裏沉浮,頓時汗如
    雨下打濕了xiong膛。
    這樣的她看來的確是象沾露的梨花,純潔而卻罪惡,濕濡濡頓時撩燒起了另外兩人的欲
    望。
    “你們最好換個地方也給我個方便。”其中一人發聲,嗓音慵懶但語氣卻是不耐。
    駱雪裙下那人嗤笑了聲,抱住駱雪坐上一條長凳,要她分開雙腿騎坐,而後男根又是毫
    不憐惜一直穿插到她身體深處。
    駱雪艱難呼吸,雙手不自覺掐入了跟前這人皮肉,痛極卻呼喊不出,以為世上最大的苦
    楚就不過如此。
    凳上鮮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處子血,卻因為眼前這場景而顯得分外猙獰罪惡。
    身後這時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後擺,高高撩起,拿手指沾上鮮血緩緩推入她後庭。
    駱雪發出一聲尖嘯,如驚鳥墜空般絕望淒厲,使出了平生力氣掙紮,換來的卻是那人更
    無情的穿刺,那昂長男根對準後庭的穿刺,和身體裏另一個男根僅僅隔了一層薄薄皮肉,彼
    此呼應還一進一出頗有節律。
    駱雪垂頭,已經沒有力氣尖叫隻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時間在這刻凝滯了,她迷迷蒙蒙覺得又有東西塞進她嘴巴,在裏麵進出好像永無休止,
    最後一股鹹腥噴湧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滿嘴。
    之後就是重複了,四個人換位子重複動作,進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攔腰折為
    兩斷。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他低聲,又打開隻罐子抹了些暗紅色膏體,一隻指頭慢慢推進她
    花穴。
    動作是溫柔憐惜的,手指也潤滑,所以這一次晚媚絲毫沒有痛苦,有的隻是一種麻刺的
    快感。
    “不錯很緊,但要保持。”小三抿唇,又放進去隻手指,在裏麵輾轉彈壓。
    花穴越來越潮濕,粉紅色ru尖挺立似朵萼梅,在被按壓到內壁一點時晚媚一個激顫,連
    呼吸都暫時停止。
    “這裏就是你的極樂點。”小三在那處使力按壓打圈,越來越多液體開始順著他手指溢
    出體外。
    在離頂點隻差半寸時他卻突然收手,拿一根兩指粗冰涼的玉器代替手指,毫不費力塞進
    了那濕滑穴口。
    之後他就開始推拿晚媚雙腿,低頭聽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完全象隻困獸。
    “求你……”被縛住雙手的晚媚最後終於忍不住發聲,尾音不住顫抖:“求你……”
    而花穴裏此時ai液正如細泉般滾滾而下,將那根玉器浸潤了,看起來一片蔥翠。
    方才小三推進她花穴的是烈性春藥,晚媚此刻隻覺得焦渴無以複加,不住扭動身軀,ru
    尖觸著捆綁的繩索,那摩擦帶來的些微快感益發叫她瘋狂。
    “求你……求你……求你……抽動……抽動那個。”她張著嘴似隻脫水的魚,滿臉滿身
    都是汗,連呼吸裏都噴著火。
    晚媚從房裏尋來繩索,以前小三綁她的那根,分別綁住了他手腳,將他係在床欄,係成了一
    個大字。
    小三意識昏沉,本能的還想蜷起身軀,可惜的是體力已經耗盡,根本掙紮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將他衣衫剪爛,讓他在自己跟前也來了個赤條條。
    觸手處皮膚冰涼,晚媚撇嘴:“這麽冷,和塊冰疙瘩玩可沒意思。”
    一轉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籠,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來。
    記得暗紅色的就是春藥,晚媚彎起嘴角,將罐底掏空,幾個轉手將膏體全抹進了小三後
    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應,眼睫顫動睜開了雙眼,眸裏開始有團暗火在燃燒。
    冷之外他開始覺得空洞,身體裏有個無邊的空洞,嘶叫著想誰來填滿。
    兩腿之間的男根也有了反應,緩緩立起在無聲召喚。
    晚媚輕笑,彎下腰來將它含住,舌頭打圈在尖處滑過,接著讓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幾個吞吐之後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雙臂。
    小三開始抽氣,不知哪來的氣力揚起頭頸,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暈。
    晚媚抄起剪子,哢一聲剪斷了他右手繩索,他開始握住自己男根,瘋了般上下套弄。
    高氵朝不久來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體射了滿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滅,後庭的空洞在
    急速擴大,要把他和整個天地都吸了進去。
    “給我。”急速的喘息裏他伸手,嗓子沙啞幾不可聞:“求求……你,給我。”
    晚媚掏出那隻木匣,又翻出箱子裏最粗一根木棍,尾端係了紅綢那種,兩樣東西一起在
    他眼前搖晃。
    “兩樣東西你選一樣。”她笑,惡毒快活:“到底要哪個,你可要想好。”
    小三啞喚了聲,熬不過那冰和火兩種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還不曾費力就咬
    下了一截尾指。
    龐德輕籲口氣,渾身一鬆,擺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連忙乘勢解開他腰帶打開衣衫。
    這是個保養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肉緊實膚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濕滑舌頭沿
    著頸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ru尖的時候她有了發現,看見這個男人ru尖上竟有不止一個對穿的小孔,而且有
    的還有焦灼的痕跡。
    她愣了下,不過沒有停留,舌尖滑過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發裏打繞。
    男根漸漸昂揚,晚媚又伸出一個手指探入他後庭,幾個顫動後龐德果然通身發軟,男根
    衝天長長立了起來。
    晚媚伏低,抽出手來握住他男根,舌頭微卷開始在尖部挑逗。
    這一次她又有所發現,發現這根性器上竟然也有傷痕,是不止一道被細繩勒過的痕跡,
    有的還很新不曾愈合。
    她頓了頓,含住男根心間開始波動,誰知那龐德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低吼一聲撲過來,
    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把價錢加到三十兩,我們來玩個遊戲好嗎?”龐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氣,一隻手已經
    去解她領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會有點痛,可也不會受很重的傷。”
    事情失去控製一下滑到了危險邊緣,龐德隻需往前再探一步,就會發現身下這個人沒有
    喉結,根本就是個女子。
    晚媚的心開始狂跳,血液上行幾乎全部湧到腦間,在最後時刻突然殺出道光來,產生了
    一個大膽念頭。
    “大爺的意思是玩人虐人的遊戲嗎?”她一把推住龐德,笑得曖昧婉轉:“那可真是巧
    ,咱們不僅有緣還是同好。”
    龐德的眼頓時亮了起來,神色證明她沒有賭錯。
    “不如我先來好嗎?”她乘勢起身,一把推倒龐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讓我過了
    癮,接著我也由你處置。”
    龐德沒置可否,不過呼吸急促果然開始興奮。
    晚媚暗笑,環顧四周發現銅盆裏還有她洗過手的涼水,於是起身去端了來,一把把淋到
    龐德下身。
    男根遇冷漸漸軟小,晚媚扯下一條衣角,使了力將它緊緊勒住。
    龐德的喘息聲益發粗重,亮著眼吩咐她還可以再綁緊點。
    晚媚依言,做完之後伏上他身,開始百般挑逗,撫弄男根咬他ru頭,兩根手指還伸入他
    後庭不住顫動。
    男根受束沒法漲大,龐德艱難的喘著氣,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個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這次是因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邊呢喃:“我去拿把剪子來好不好
    ,輕輕的劃,你可以看著血珠一粒粒湧上來,那滋味可別提多美妙。”
    “看來你還真服侍過不少男人,這裏……還真舒服。”他啞聲,迫不及待配合晚媚節奏開始
    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劍在他xiong口劃下了第一畫。
    劍果然是好劍,在他身上留下細小傷口,血果然一粒粒湧了上來,在燭火間泛著微光。
    下身快極而傷口痛極,龐德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爽過,忍不住張口大叫了聲“痛快”。
    晚媚擰眉,銼低身子讓他男根完全進入,略一停頓後又急速上抬抽離。
    龐德興奮的低吼了聲,她於是抬手,在他xiong口劃了第二畫,這次略微用力,傷口又深了
    些。
    龐德呼痛,呼痛的同時又發瘋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長。
    晚媚的汗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沿著那歡字劃了一劍又一劍,眼見著鮮血慢慢爬滿了龐德
    xiong膛。
    那情形真是說不出的詭異,血的顏色刺激著她,讓她畏懼的同時又產生快感,奇異的強
    烈的快感。
    她的私處也開始濕了,濕透底褲隨快意一起蔓延。
    而龐德這時更是已經接近癡狂,穿刺聲連著呻吟,痛和快已經連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後高氵朝終於到來,晚媚看見他閉上了雙眼,一個恨刺後喉嚨裏發出一聲嗚咽,知道時
    機已經到來。
    恐懼增加了快感,私處ai液滾滾而下,初八的舌頭在一片濕地裏翻滾,最後又退出來不斷啃
    咬她yin唇,晚媚終於吃消不住,預感到高氵朝就要來到。
    這時她仍有三分清明,趕在意識渙散前連忙寫那最後五個字。
    最後一個“鄉”字寫完時,高氵朝如期來到,初八的舌頭依舊顫動不停,於是這個高氵朝就
    在顫動裏迭迭高起,最後衝雲破日不可遏止。
    宣紙上麵字跡勉強還算工整,晚媚喘著氣將頭擱上台麵,問向小三:“這下可算寫完了。”
    小三抬眼看她:“那麽請問主子,我剛才說吸了幾個人鮮血之後,血蠱蟲會成熟,能被
    主子所用?”
    晚媚眨眨眼,隻能聽他重複:“我剛才說蠱蟲吸了十個人鮮血之後就成熟了,主子可以
    采它下來派大用場。您剛才沒聽見,說明主子在關鍵時還不夠清醒,還得重來。這次我來念
    詞,主子您記。”
    晚媚哀嚎一聲,身下初八又開始動作。
    這次換了花樣,初八探進手指,在她裏麵找到了極樂點不斷刺激,而舌頭還在外頭不斷
    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無以複加,加上小三念的詞又是繁複,晚媚吃力,在連著三個高氵朝過後這才勉
    強成功。
    過後她下身濕漉難當,趴在桌間喘氣,晚香則是拿了她的詞在一旁細看。
    他胯下的男根耐受不住,也悄悄堅挺,隔著小褲把長衫高高頂了起來。
    晚媚輕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間呢喃:“好人,你再幫我做件事,我就讓
    它爽個夠好不好。”
    張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裏已經多了條長鞭,黑色的長皮鞭。
    “打我。”晚媚一把扯開所有衣衫,微收雙腿仰臥在地上:“讓我顫栗快活,求你……”
    張仲握住皮鞭還有些猶豫:“這個,會不會……弄傷你。”
    “求你。”晚媚還是那句,雙腿交互摩擦,一隻手按上ru房,眼裏眸光的確是迷離焦渴。
    張仲再不猶豫,一皮鞭抽了過去,在晚媚腰間留下一道紅痕。
    晚媚吃痛,連忙咬緊牙關,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氣,勉強做出個享受的表情。
    張仲於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後又是一鞭,看著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動,雪白肌膚上鞭痕
    交錯,自己也開始興奮,呼吸益發滾燙,心都要燒著。
    最後晚媚不動了,側臥著喘氣,右ru上那朵芍藥瑩瑩顫動。
    張仲連忙彎腰下來抱住她:“你沒事吧,我手下已經留情的,隻用了三分力。”
    “沒事。”晚媚大口喘息,一個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開他小褲直接讓男根進入:“好
    人,現在是你大發威風的時候了。”
    張仲的心火頓時燎原,再顧不得許多,在她身下瘋狂的頂胯,來來回回的穿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會他就泄了,喉嚨裏嗚嗚作響。
    夢起初是個美夢,晚媚發現自己赤身躺著,身下柔軟芬芳,是一片芍藥花瓣鋪成的海。
    有人從遠處來,眉眼模糊,不過最終握住她肩頭的手很溫暖,吻很纏綿,處處透著憐惜。
    那個吻後來一路下行,濕滑的唇含住她ru尖,舌頭輕輕挑動。
    晚媚嚶嚀了一聲,身子拱起ru尖發燙,那熒蠱趨熱,於是一下全都湧到她ru尖,在雙峰
    下熒熒發亮。
    再過一會熒光又往下流動,全都聚集到了她款擺的腰間。夢裏那人顯然已經吻上了她腰
    肢,在肚臍處挑逗,仰臥的晚媚有了感覺,雙腿交錯摩擦,私處開始濕潤。
    最後那人終於吻上了她私處,溫柔仔細的吸幹每一滴ai液,接著舌尖挑動,來回打圈每
    一下都推起波瀾。
    前戲已經足夠,所以被穿透時晚媚沒有絲毫痛苦,隻覺得身體裏的空洞終於被填滿,每
    一記抽送都在她心底開出朵歡愉的花來。
    私處越來越濕潤滾燙,晚媚兩腿摩擦的更勤了,ru尖也高高立起,身體彎折成一個半弓。
    熒蠱於是也都湧到她下體,在ai液泛濫到極致時穿過她私處,在她體外又聚攏成一朵芍
    藥白。
    晚媚的快感在這時也達到頂峰,喉嚨裏掙紮嗚咽了聲:“別停……”,而後全身繃直呼
    吸暫停。
    碧桃此時就躺在這張床上,四肢被皮繩栓在床欄,赤條條躺成個大字。
    而一旁齊心就坐在床邊,雙目空洞,真正是了無生氣。
    不一會齊威進門,看見這情形雙眼發亮,揮了手道:“開始吧。”
    齊心於是抬手也脫幹淨了衣衫,緩緩爬上床,跪在碧桃雙腿中間,拿出了一枝蠟燭。
    蠟燭細長,齊心將它塞進私處時碧桃尖叫了聲,向上收緊了臀部。
    端坐在太師椅上的齊威見狀吞了口唾沫,又開口叫罵:“***,我就知道這小妮子不
    是雛,還果然是,一滴血都沒有的。”
    齊心不語,隻是拿出火石打著,‘撲’一聲點著了那根蠟燭,又在蠟燭下頭放了個水碟。
    碧桃此時已被駭去半條魂魄,隻得眼睜睜看著齊心爬上前來,將男根塞進了她嘴。
    幾個吞吐之後男根挺立,齊心於是後退,半蹲在她xiong前,拿gui頭摩擦ru尖。
    私處蠟燭上本來抹了春藥,這會子藥效發作,碧桃雙頰燒紅,才剛扭了下身子,那燭火
    就‘呲’一聲燒上她大腿,燙的她一聲尖叫。
    齊威聽聲揚唇,雙目開始充血,身子不自覺已經前傾。
    齊心於是退後,拿出毛筆沾上預備好的溫油,先在碧桃私處打圈。
    碧桃通身顫栗,從上到下變成了片火燒雲,想要放鬆享受卻又不能,隻能夾緊蠟燭痛苦
    的繃直了身子。
    毛筆這時下滑,齊心先拿它在後庭外圍打圈,接著又連筆身一起送進了後庭深處去。
    身後又癢又熱,碧桃實在耐受不住,仰起頭無力呻吟了聲。
    “幹她。”一旁的齊威突然發話,嗓子裏麵象含了把沙:“幹她,你還等什麽。”
    齊心咬唇,回身剪斷碧桃兩腳的皮繩,將她雙腿上抬,男根一個狠刺穿入了她後庭。
    後庭處先有了溫油潤滑,碧桃倒也不覺得痛楚,慢慢竟也覺出快感,跟隨節奏大聲呻吟
    起來。
    可這快感沒層維持太久,因為私處的蠟燭越燒越短,不僅落下熱油,還眼見就要燒著她
    毛發。
    恐懼痛楚加上快感,她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隻得喘一聲叫一聲,身上熱汗把床單濕了
    個通透。
    一旁齊威的雙眼更紅了,也跟著氣喘如牛,雙拳緊握格格作響,幹笑聲夾雜嗚咽,人已
    接近瘋狂。
    最後蠟燭終於燃到私處盡頭,碧桃放聲尖叫,而齊心也終於達到高氵朝,男根從後庭抽將
    出來,對準她私處射了個淋漓暢快。
    “繼續洗。”在晚媚喘息的空隙嫣子風耳語:“繼續洗,記得不要弄疼我妹妹。”
    晚媚勉力繼續,擦到膝蓋時嫣子風的男跟頂了進來,在她身後瘋狂動作,似一隻咆哮的
    獸。
    沒過多久他射了,jing液混合晚媚的ai液,沿著晚媚腿根緩緩下滑。
    晚媚撐著身子,在那女子腳跟咻咻喘氣,而那女子微闔雙眼,神色還是一貫的乖巧溫柔
    ,沒半點改變。
    當然她不會有反應,晚媚暗笑了聲,因為她早已是個死人。
    一個已經死了一月的女人,名字叫做嫣然,嫣子風同父同母的親生妹妹。
    “你不覺得她在看著我們嗎?”晚媚回頭:“在死者跟前做這種事,未免太過不敬。”
    嫣子風低頭笑了,笑的刻毒怨恨:“她說你在看我呢小然,你是在看嗎?如果是的話介
    不介意我再做一次?”
    “對。”姹嫵點頭:“我男人當時就是這樣喘著粗氣,而你家妹子更是嬌喘連連,幾下揉搓
    就變成了灘水。”
    嫣子風的氣喘聲更重了,雙手開始無意識撫摸嫣然ru房,動作越來越激烈,積壓了多年
    的欲望釋放,如今全都沉沉壓在這具冰冷的屍身上。
    “大姐莫非是死人嗎?看著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相好。”一直在角落摸住頸脖的晚媚這
    時突然發聲,清淩淩的一句。
    姹嫵的笑容頓時僵硬:“我自然不是死人,隻不過要聽聽這對狗男女要說些什麽而已。”
    晚媚再不多話,而那廂的嫣子風一時又清醒了些,雙手離開嫣然,定定開始發怔。
    “那天是七月初八,我本來是去走鏢的,誰知中途鏢丟了就提早回轉。”姹嫵繼續:“
    於是就看到了這一出好戲。”
    嫣子風抬起了頭:“是的,就是七月初八這天,小然淋的透濕回來,接著氣喘發作,一
    病不起。”
    “是啊。”姹嫵緊緊跟上:“她淋的透濕去找我男人,那天穿藕色紗裙,被水濕透裹住
    大腿……”
    嫣子風喉結上下活動,眼睛不由滑上了嫣然的兩腿,雙手也不住顫動,由膝蓋往上,一
    分分向上滑去。
    “對,就是那裏。”姹嫵眼裏泛出了光:“那裏……你妹子被侍弄的舒服,咿咿嗯嗯響
    個不停……”
    嫣子風倒抽口氣,欲火‘砰’一聲衝上頭頂,手掌已經按上了嫣然私處,可那裏的冰涼
    叫他瑟縮,人步步後退,一下撞上了才起身的晚媚。
    姹嫵斜他一眼:“怎麽你怕嗎?這些你就受不了嗎?”說完身子前傾,頭臉靠上嫣然xiong
    脯,拿牙齒咬開了上頭衣衫。
    嫣子風扶住額頭,再也忍不住欲火,惡狠狠將晚媚頂上了後牆。
    “你出去。”這個時候他還殘存理智,聲音沙啞對著姹嫵:“你出去,離小然遠一點。”
    姹嫵冷笑,過來一把拖住他:“你想要的根本不是這個妓女,為什麽不敢,你有什麽不
    敢,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麽對你!”
    說完人就低頭,張嘴含住了晚媚ru尖,舌頭如蛇信挑動,一隻手又探進晚媚下體,熟練
    的找到了她極樂點。
    晚媚忍不住呻吟了聲,姹嫵手下的動作更大了,一邊回頭:“記得你的小然叫的比她更
    大聲,兩人一邊做一邊商量私奔。”
    嫣子風嘶吼一聲,終於忍不住身子前傾,兩手分開嫣然雙腿,男根挺立靠了上去。
    心魔終於占了上風,他眼裏泛起紅絲,周身真氣遊走,四處呼嘯著要找個突口。
    焰月刀剛猛,修習之人要心性沉定,否則就容易走火入魔,泄了真氣。
    姹嫵久等的就是這一刻。
    嫣子風顫抖,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
    姹嫵低頭,右手貫上內力,一截銀絲已經露出袖口
    回想到這裏蘇輕涯揚起嘴角,將衣擺撩開,男根送進晚媚身體,和那根冰涼的觸角緊貼:
    “那晚我的確是這麽抱著她,抱得比現在還緊,發誓說我如果有負於她,就被蛇蔓纏體,不
    死不休。”
    熾熱的性器開始抽插,蛇蔓繞上了男根,在那上麵緊緊盤旋,這樣癲狂的刺激讓晚媚終
    於有了感覺,ru尖象晶石般聳了起來,下身止不住的開始逢迎。
    蛇蔓象是也覺察到了痛快,在後庭裏的那根觸角精神振奮,向裏猛然一探,幾乎將晚媚
    身體刺穿。
    “那你……可知道……方才你殺的那人是誰。”
    在痛和快的邊緣晚媚喘氣,仍然不忘正題:“你可知道他今年……”
    “如無意外他今年二十四歲。”蘇輕涯答得痛快:“是藍禾的子嗣,有五十分之一的機
    會是我兒子,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
    他知道,從公子亮出熒蠱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藍禾果然是沒死。
    血池底下有一個暗道,打開蓋子就直通大海,這是個他和藍禾都知道的秘密。
    所以藍禾沒死,所以鬼門的人才會血蓮教的蠱術,因為鬼門根本就是藍禾一手創立。
    而藍禾,正是公子的娘親。
    “五十分之一的機會。”蘇輕涯玩味的笑,將男根插的更深:“機會多渺茫,他在決意
    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放棄,那麽我又為什麽不能放棄!”
    晚媚再不說話,隻由著他在自己身體裏奔馳,看著他臉頰的蛇蔓漸漸生長,長過頭頂,
    露出了一角紅色,猩紅色,一團小小的花苞。
    隻差一點蛇信花就要開放,晚媚閉上了眼,緊張更讓快感層疊上升,身上每一根毛孔都
    開始直立,預備迎接高氵朝的最後到來。
    可就在這最後的關頭,晚媚卻突然的覺得身體一空,蘇輕涯居然在這生死關頭覺醒,象
    枝箭般彈開了她的身體,整個人貼上了後牆,涼意沁人的寒玉牆。
    那團猩紅色的花枯萎了,蛇蔓戀戀不舍的離開晚媚身體,拖著長線,有一根沾滿晚媚後
    庭的鮮血。
    寒楓叔抱著一個女子,看這女子的樣子像是那位人稱黃大娘的管家,這黃大娘35歲左右
    ,長的中等身材,我沒有見過幾次麵。
    眼下隻覺得她皮膚白晰,雙ru碩大,寒楓叔抓著她時xiong部晃動,搖曳生姿。
    我偷偷的望進房內,隻見寒楓叔的玉jing已經插在黃大娘的xiāo穴裏,隨著ji巴的抽送,白
    色的泡沫被帶出來了,流到大腿旁,仔細的看黃大娘,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好,ru房大而圓挺
    ,兩顆ru頭雖然已經呈現暗紅色,卻挺立了起來。
    在寒楓叔的揉搓下黃大娘呻吟出聲:喔……嗯……好…美…好當家……好舒服……
    此時寒楓叔將yáng具拔了出來,又重重的插入,聽到噗吱……噗吱的肉聲以及啊…
    …好人……用力……肏……肏……我的……bi……的呻吟聲。
    看的我血脈賁張大ji巴硬了起來,看到黃大娘私處xiāo穴上方,一片烏亮的yin毛,被帶出
    的yin水攪成一片,整個大yin唇咬住了ji巴。
    當ji巴抽出時兩片大yin唇微微翻開,露出裏麵血紅的嫩肉,當寒楓叔的yáng具插入後又全
    部密合起來。
    由於寒楓叔動作越來越快,噗吱……噗吱……的肉聲也越來越大。
    黃大娘此時嘴巴裏喊叫著:大ji巴……哥哥……再用力……一點……
    同時,她將兩隻腳夾住寒楓叔的腰部,拚命的用力將寒楓叔的下體往yin道上挺。
    寒楓叔隻覺得gui頭插的更深了,而且碰到軟軟的肉團,玉jing被肉團上一圈一圈的肉夾擊
    著,所以他也用力插入,……好金花……再夾……緊一點……我要……丟了!
    黃大娘也跟著叫:插死……我了……啊……不行了……喔……
    隻見寒楓叔將ji巴抽出至gui頭後,再從gui頭插入bi內,沿著長長ji巴身送入整根大ji巴。
    感受到xiāo穴在蠕動著,整個yinjing被包的緊緊的,馬眼一鬆就射了,黃大娘此
    時也跟著丟的一蹋糊塗。
    此時雲珍娘轉身麵對我,看到我的下身凸起了很大一包,心中想:到以前小小的yinjing,
    現在卻看來非常粗大,若是插到我的bi內不知道是什幺滋味?
    再看到我眼中射出了欲望,這眼神是男人的性欲,我此時握著珍娘的ru房,開始知道自
    己從小所摸的這對ru房是對極品,ru房的之大一手握不住,柔軟中帶著彈性。
    淡淡的ru暈上鑲著從小含過的ru頭,ru頭雖然被自己含過了不知多少次,卻依然呈現著
    淡紅色。
    不知覺的將左ru頭含到嘴中,ru頭在嘴中迅速挺立起來,舌頭就繞著ru頭旋轉,雲珍這
    下子心慌了。
    她何曾經過如此仗陣,她過世的夫君也隻是親個嘴,摸一下ru兒,就把yinjing插入她的yin
    道內。
    她可能連什幺是高氵朝都不知道,如何能抵抗我如此的侵略及愛撫。
    正當雲珍要製止我時,我把嘴巴親了過去,由於雲珍要張嘴製止我的動作,不巧嘴對嘴
    的就合上了。
    接著我的舌頭就和珍娘的舌頭卷在一起,雲珍腦門一陣暈眩,自己下體遭到一根非常粗
    大的yinjing頂住了,自己的xiāo穴無法控製的流出大量yin液。
    就在此時我將舌頭收了回去,要去吸雲珍的ru房,她無力的說:亦帆我們不可以做這
    種事,我是你的ru娘是半個媽,知道嗎?!
    我此時將她的ru頭吸入口中,將舌頭抵住ru暈,繞著ru暈且圍住ru頭直畫圈圈,珍娘因
    為快感再也說不出話。
    她bi內的yin水已經將下衣沾濕了一片,連新的床單都已濕去一片。
    我的玉jing也因為一直抵住珍娘的大腿根部而沾濕了,我知道珍娘嘴巴說不,但身體卻反
    應出來不同的結果。
    偷偷在她耳邊說:娘你好濕!
    接著我將ji巴掏了出來,隔著珍娘濕透的薄紗內褲磨擦著大腿之間的凹處。
    此時珍娘雙眼微閉,兩臉頰紅潤,已經一付任我宰割的樣子,我動手要將珍娘的下衣脫
    去。
    忽然,珍娘按住我的雙手,鼓起餘勇做最後的掙紮說:我們……不能做愛……我幫你
    ……用……嘴……吸出來好嗎?!
    也不等我回答就將我的ji巴含入口中。
    雲珍此時才看清楚,我的ji巴約15公分長,更要命的是gui頭像雞蛋般大,而且整根都
    一樣粗,含在嘴裏或是露在外麵的都相當壯觀。
    我此時玉jing被整個肉團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而珍娘趴在我的老二上含著它。
    從表麵上看珍娘實在看不出來她已經35歲了,上半身白晰的肌膚,纖細的臂膀,襯托
    出那對堅挺的ru房。
    再下去是柔弱的腰脂,以及豐厚的臀部,臀肉輕輕的抓揉,可以感受到油而不膩。
    我終於像做愛一般的,在珍娘的嘴巴裏抽送著。
    嘔……啊……帆兒……輕點……娘的……嘴……被你的……弄……得……好漲……
    就在此時我將珍娘抱起來,把自己的臉麵對珍娘的大腿根部,並迅速將珍娘的下衣脫去
    ,她沒有反抗,隻是將腿夾的緊緊的。
    我仔細看如此美人居然將歸自己所有,yin欲更起,頂著珍娘叫了一聲將她的美腿分開,
    就好好觀賞珍娘的美bi,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我分開她的玉腿。
    隻見三角部位的yin毛稀疏點綴在其間,兩條雪白大腿非常雲襯,此時兩人呈69之姿,
    我頻繁的舔著珍娘的大腿及bi兒四周,不一會珍娘慢慢將肉穴往我嘴上送。
    我終於仔細的看到了珍娘的神秘私處,此時已經濕透了。
    隻見珍娘的xiāo穴非常窄小,而且呈現粉紅色,大yin唇緊閉著,根本看不到裏麵,我看的
    心動不已就將嘴親上了xiāo穴,隻聽珍娘叫道:不……要……啊……那兒……很……髒……
    不要……嗯……嗯……
    我沿著大yin唇輕輕的舔著並將珍娘的yin水吃到口中說:娘一點也不髒,香噴噴的呢!
    而珍娘聽了yin心高漲,把我的ji巴夾在ru溝之間,來回的用雙ru抽送著,並且當gui頭衝
    到嘴旁時用舌尖舔gui頭前的馬眼。
    縮肛是可以抑製shè精的,我原本不知道,此時心裏想著:我還不想丟!它就自然的
    運作起來,把shè精的欲望壓抑下去。
    反而是雲珍娘已經10多年沒有行房了,今天碰到如此的刺激,當我用舌頭將大yin唇撥
    開後舔到yin核及小yin唇上珍娘就射出yin精了。
    我笑嘻嘻的說:娘你好棒!你吸得我好想射!
    她臉紅的說:你這個小色鬼,我那有做過這些事,今天都第一次。
    娘第一次,怎幺好象很熟練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沒事…ji巴長這幺大,弄得我七上八下的,還有!有的時候女人們在
    一起也會講一些男女之事,雖然沒有做過,有的倒是有聽過。
    雲珍娘羞答答的將臉撇開,不看我,我恢複了正常姿勢後將嘴巴親上珍娘。
    珍娘主動的和我親了起來,我一邊將身體移入珍娘的下身,珍娘主動的將腳打開,並且
    勾住了我的腰部。
    我終於將gui頭對準了她的肉bi兒,用力向前挺進,卻跑錯了位置,珍娘將手伸來輕輕握
    住ji巴將gui頭頂住她自己的bi。
    當gui頭將xiāo穴洞擠開進去一點時,珍娘輕聲說:我的……大…ji巴爺……可以……進
    去了……你要……輕點……我…會痛,我許久未做……啊…啊……
    gui頭進入後感受到被一層層迭迭的肉緊緊含住,由於我也是第一次肏bi,所以自己也手
    忙腳亂的。
    慢慢將ji巴插入了8分就幾乎頂到花心,雲珍隻覺得xiāo穴漲的要裂開了,但是yin水確立
    不斷的流出,加上我小心的插一陣之後就不覺的難過了。
    雲珍反而自己動了起來,我看珍娘如此反應,開始將ji巴大力的抽送起來。
    珍娘說:亦帆慢慢插……插死我!用力……以後……隻……給……你……插,卟……
    啊啊……碰到穴心了……不行了……
    我聽到珍娘像仙女般的叫聲後,就一記一記狠狠的插入,插入時玉jing把xiāo穴的花瓣都帶
    入了,抽出時兩片大yin唇又同時翻出,並且將yin水帶了出來,弄的兩人都濕漉漉的。
    噗吱……噗吱……的肉聲中我說:珍姨……做…我妻子……好嗎……你的xiāo穴!
    好美……以後……我……天天……要插……我要來了……啊……
    珍娘也呻吟著:以後我隻給我的帆兒插!啊……
    珍娘……你……夾住我……的ji巴……我要……射了……
    帆兒……可以……射在……裏麵……
    此時我的ji巴暴漲起來,突然抖動著把精子射入雲珍的xiāo穴裏,雲珍被滾燙的液體燙的
    一陣收縮,也丟出了yin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