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嗜血食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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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琅要從水仙兒的那兒退出來,並非想將種子種在水蓮那兒,而是想稍事休息,再給水仙兒多一次濃情密愛。如今聽到她的呼喚,再也不願意苦撐下去,深深探入水仙兒的宮頸裏,抵在那裏不再運功,他將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都盡情注入到她那愛的最深處,將無數種子播種在那一方肥沃的聖地裏!
水仙兒長鳴一聲,霎時昏迷過去……
水仙兒終於在佘琅的親吻與擁撫中緩緩回醒,她忽然“哇”地一聲哭了,一邊拍打著佘琅哭訴道:“你為什麽射到裏麵呀?為什麽……你害死人家了!”
她不停追問著埋怨著,宛如在他身上撒嬌一般。
佘琅溫柔款款地將她攬在懷裏,任她拍打,用自己的臉蹭著她那瑩白的脖彎,附耳低語道:“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讓你為我們生個孩兒……”
水仙兒身子顫了一下,嗚咽道:“人家……最怕生孩子……嗚嗚……第一次生蓮兒……嗚嗚……差點沒命呢……嗚嗚……你害死我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暗道:她的洞口那麽窄小,生育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呢。他有些後悔,事先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他深感愧疚,一邊輕拍她的玉背,一邊安慰道:“別怕,別怕,你生過一次,第二次就不會那麽辛苦。何況這次也不一定會懷孕呢,若是真的懷孕了,到時候,我給你找最好最有經驗的接生婆,再讓最厲害的郎中為護理!”
在一邊關注他們一舉一動的水蓮,見母親哭了,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不明白他們倆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正在驚慌失措,不知該說什麽之時,又看到他們倆親密摟抱在一起,她滿臉狐疑,隻是傻傻地注視著他們。
水仙兒的抽泣聲慢慢平息下來,摟著他撒嬌道:“萬一有了,到時候,我要你陪在人家身邊。”
“好,我一定陪著你!”
佘琅答應道,他心裏在暗自盤算著將來的補救措施,暗忖:“看來,我得盡早找到薛神醫薛慕華,盡可能將他收歸旗下,不要讓虛竹捷足先登才好!”
水仙兒也沒將他的承諾當回事,因為多少漢家男子最終經不起對故鄉的思念,大都離開她們擺夷族的女子,音信渺渺。何況他還是大理皇家的後裔?縱使如此,水仙兒還是很開心。
“媽,哥哥什麽時候才能給我啊?”
看了半天香豔好戲的水蓮,終於忍不住了,弱弱地問她的母親道。水仙兒粉臉一紅,對佘琅低聲嬌嗔道:“快起來啦。”
佘琅起身,欲將邪龍從水仙兒的裏拔出,縱使他的碩大已經軟化變小,但仍然被水仙兒的名器緊緊箍鎖著,竟然依舊拔不出來!
水仙兒的粉臉紅暈未褪,此時又羞得紅如胭脂!因為這看上去,好像是她舍不得他出來一般,怎不讓她羞赧得無地自容?
佘琅隻好用雙手撐住水仙兒的髖部,稍一用力,隻聽“啵”的一聲悶響,隨著龍頭的退出,從她的小孔裏汩汩流出一脈白白粘粘的濁液。
“你……你怎麽還那麽大?”
水仙兒愕然驚喜道:“是不是還有……還有種子呀?快給水蓮吧!”
她的心裏隻剩下對女兒的承諾與愧疚,完全沒有去想,若是兩人都誕下孩子,那她該怎麽辦?
想這個問題,我們是在妄為古人擔憂了!當時的荒蠻之地,大大小小的部落星羅棋布,相互之間大多相隔遙遠,鮮有交流,更遑論與中原文化的交流了。他們之中許多部落裏的倫理觀念都是很淡薄的,換句話,他們更接近原始狀態的自由交配,根本不將這當回事看待。
在貼近大理曆史的元朝時代,據《聖朝混一方輿勝覽摘錄》裏記載有雲:“然風俗混男女雜浴不恥,禁之不能止……風土下濕上熱,起竹樓居瀕江,一日十浴,長幼雜然,汙同乎狗彘。”
這裏的語言帶有侮辱性質,我們不能讚同,中原文化在當時固然比較文明、比較先進,但也是從“汙同乎狗彘”的階段進化而來的,我們沒有理由歧視他們,隻是處在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而已。至少他們的物質文化比較落後,但這些原始部落的民眾比奴隸社會裏的奴隸們要活得自在逍遙快樂得多。
佘琅聽水仙兒還要他給水蓮播種,錯愕道:“蓮兒她能受得了嗎?”
他哪能那麽快生產出種子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沒那麽先進的設備快速生產出自然界最高等生物的種子來啊。他之所以還那麽壯大,完全是被給憋的!
水仙兒問了女兒幾句後,對佘琅道:“蓮兒能的,你別擔心……”
她欲言又止。水蓮早就看得心癢難忍,貼在佘琅的身上微微蠕動,含情脈脈的眼神裏似乎流露出乞求般的饑渴之態呢。
佘琅知道自己一下子很難說服這位固執而又深寵女兒的可愛母親,他心裏又產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暗道:“蓮兒,你別怪我了,你真的還太小,若是懷孕了,對你的身體絕對是個傷害。”
於是,佘琅將水蓮推向巔峰後,竟然將自己的液注入到她的內!還燙得她大呼暢快!真正實現了如水仙兒所講的將“到蓮兒裏麵”的最終要求。呃,太邪惡了。……
第二天,在水仙兒的客房裏,刀白鳳見水蓮連走路都很不自然、還緊皺眉頭,不禁責備道:“妹妹也真是的,第一次怎能讓蓮兒玩那麽久、那麽瘋?吵得連隔壁的幾位同伴都無法入睡呢。”
水蓮與水仙兒倆人都羞紅了粉臉,不敢與刀白鳳直視,水仙兒委屈地囁嚅道:“還不是譽兒他……他太……太能幹了,搞了……半天都射不出來。”
“咦,怎麽會呢?我隻……”
刀白鳳差點將自己隻用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將他吸出來的事說了出來,警覺後立即改口道,“我隻覺得不用那麽久吧?”
縱使改口了,還是覺得自己臉上熱|辣辣的羞人。
水蓮抬頭瞟了她一眼,羞怯道:“是真的。”
剛說完又垂下了頭,擺弄自己頭冠上的垂纓。
“若不然,我幹嘛還得賠上自己呢?”
水仙兒也不再顧忌地坦白道,見刀白鳳也漲紅了臉,不禁心生報複捉弄之心,低聲問道:“鳳凰姐是不是也品嚐過了?”
“你找打啊,這話也說得出來?”
刀白鳳瞪了她一眼,拍了一下她的手,低聲嗔惱道,“若是我能夠,才輪不到你們呢。”
“那是,要不,當年的段公子也不會隻看上你了!”
水仙兒酸溜溜道,“不過,譽兒真的很棒,真是虎父無犬子。”
一提到段正淳,刀白鳳臉上的羞意與自豪的表情就消失不見了,哼了一聲道:“他哪能比得上譽兒啊,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哦。”
“我才不信呢!”
水仙兒十幾年前就暗戀段正淳,她根本不願意相信刀白鳳的話。刀白鳳道:“信不信由你啦,難道你還比我清楚呀?”
水仙兒默然,沉寂了一會兒,才輕聲問道:“譽兒還沒起床嗎?”
“被你們折騰了一晚,還不累嗎?”
刀白鳳心疼道,見她們神態尷尬,遂轉移話題道:“你們這次來思摩部是來趕集的嗎?”
“我們猛藤部落的食鹽幾天前全都用完了,這次來思摩部就是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換到食鹽……”
“等等,你們怎麽不早點從越李朝那裏多換些食鹽呢?”
“去越李朝的官路頻頻遭到搶劫……”
水仙兒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刀白鳳。
原來他們部落與越李朝(即如今越南北部,南部是另一個國家:占城)的商道要通過相鄰的蒙彭部,該部落的領地裏有一股悍匪,經常洗掠過往的商賈旅客,尤其是前往越李朝的。前些日子,水仙兒她們部落不知這條商道鬧匪患,組織了三十八位青壯漢子,帶上他們部落裏幾乎所有稍微值錢的特產和布匹,準備去越李朝換些食鹽,不僅財物被洗劫一空,甚至連三十八位青壯年都被殺的殺,擄的擄,隻逃出六人!本來,他們還可以派人跨過沒有人煙的茫茫原始森林越境去越李朝換鹽,但這辦法一樣凶險,並且曆時久,帶不了多少食鹽。如今他們的財物又被洗掠,更拿不出值錢的東西換鹽了。
刀白鳳訝然道:“馬幫沒有運鹽來嗎?猛泐那邊沒食鹽分配給你們嗎?你們為什麽不去大理換鹽?為什麽不去大理找我?”
她一連串連珠炮似的的發問,讓水仙兒懵了,她愣了一會才道:“馬幫運來的那點鹽哪夠附近十幾個部落分攤?能分到我們小部落裏的根本不夠用呀!加上馬幫和大理的鹽都太貴,我們還不是想多換點嘛,沒想到這次會撞上黴運,派了那麽多人,竟然還是被搶了。”
水仙兒說道傷心處,兩眼噙滿淚花。
如果不是遇到劫匪,去越李朝換鹽,的確比去大理路途近,不僅便捷,價格也相差了好幾倍。這些情況刀白鳳還是很清楚的,她問:“為何不去請求我娘派人聯絡哈烏部落一起剿匪?至少也要將被擄的兄弟就出來呀。”
一聽她這麽問,水仙兒趴在刀白鳳的身上嗚嗚哭了,像個孤苦無助的孩子一般。哭得連刀白鳳也抑製不住地陪著她流淚,摟著她又是規勸,又是安慰。水蓮更是抽泣不已,她雖然沒受過太多的苦,但她見多了她們部落裏人們淒慘困苦的情景。水仙兒嗚咽了好一會才停下,將緣由告訴她。
原來蒙彭部落不屬於猛巴拉那西酋長的轄區,而是屬於秀山郡管轄,秀山郡恰恰就是高升泰勢力範圍下的一個外圍領地,蒙彭部根本不買景曨酋長的賬,不禁不予配合,還不許他們進入領地剿匪(注:蒙彭部現今即越南的萊州一帶)水仙兒道:“這次我們將部落裏的口糧大部分都拿來,想換點食鹽,貴就隻能貴點,部落裏沒了食鹽,好多人都快病得渾身無力啊。”
刀白鳳道:“這個你不要擔心,我這次回來帶了近四擔食鹽,都給你了!”
“啊!真……真的嗎?”
水仙兒激動得舌頭都在打結了!刀白鳳憐惜地握著她的手道:“當然是真的!姐還會騙你不成?”
“太好了!真不知該怎麽說才好……”
水仙兒緊緊攥著她的手,淚水又流了出來,“謝……謝謝姐姐!可……可我們拿不出那麽多東西跟你交換啊,要不等開門節過後,再將欠下的部分還給你。”
刀白鳳白了她一眼不滿道:“這是送給你的,憑我們姐妹倆的交情,你還跟我客氣呀?”
“那怎麽成?這可是我們整個猛藤部落的事!”
水仙兒不依道。
實際上,就算按照越李朝的價格,她們這次帶來的糧食隻夠買一百多斤的食鹽。根據我國民眾的飲食習慣,平均每人每天的食鹽攝入量是十二克左右,依據聯合國衛生組織的建議,正常成人的最佳攝入量大概是每天六克。而她們部落有五百多戶,約三千人左右,大人小孩每人每天平均攝入量按四克計算,每天也需要二十四斤食鹽。就算四百斤食鹽都給了她們,也隻夠他們維持半個月時間。
舉一個例子來說明食鹽對古代這些偏遠深山裏古樸勤勞的民眾的意義:在我們中原一帶,中醫開出的中藥處方,經常以甘草為藥引;而這兒的巫醫在為當地民眾看病用藥卻是經常以食鹽為藥引!足見他們的族群對食鹽攝入量長期的嚴重不足!
正當她們互相爭執之時,到集市上去尋找食鹽的幾位水仙兒女同伴恰好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失意之神態。水仙兒將她姐姐要送食鹽給她們部落的事跟她們一說,幾位同伴激動不已,都紛紛跪在地板上一邊叩謝,一邊哭泣!
鬧得刀白鳳急忙將她們紛紛拉起,也受到她們的感染,與她們一樣的淚流滿麵。這一場景恰好被站在門口的佘琅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