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居穴臥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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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白鳳見佘琅那種急切的模樣,暗自偷樂:“這個可愛的小心肝、智計百出的小滑頭居然也會上鉤?太有意思了!”
    她煞有其事道:“想知道媽的方法,可要答應媽兩個條件哦。”
    “說吧,是吧,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佘琅迫不及待道。
    “第一個條件就是你要告訴媽你的兩個方法,媽就將自己的方法告訴你;這第二個條件嘛,回去後,你幫媽按|摩一次,今天被你嚇得渾身骨頭都酸軟了呢,是不是應該為媽做點事呀?”
    她找理由來掩蓋內心期待與他親近的強烈念頭。
    佘琅聽了她提出的條件,心裏早就樂翻了:這不比親嘴更香豔嗎?可以盡情撫弄您那美妙絕倫的嬌軀媚體,我還求之不得呢!他開心道:“好啊,我都答應。您快告訴我呀。”
    “嘻嘻,既然你答應了,當然是你先說囉!”
    刀白鳳嬉笑道,眼波熠熠,顧盼生姿,梨渦婉然,笑靨嫣然。
    刀白鳳一笑傾城,風情無限,瞧得佘琅心蕩神馳,他說道:“很簡單的,有兩樣事物可以帶我們走出迷宮!一樣是蠟燭,另一樣是風兒!”
    他詳細解釋給母親聽:進來的時候,一路上滴著蠟燭油,隻要循著地麵石頭上沾著的蠟跡,即可一路尋找返回,若要避免蠟跡混淆,還可以一邊找,一邊刮去蠟跡;更為簡單的方法,隻要依據手中燭火搖閃的方向,循著空氣氣流的方向,就可以直接找到出洞口。
    刀白鳳對後一種方法將信將疑,問道:“風兒能帶我們出去嗎?”
    “等一下,我讓您親自試一下就知道了。快說說您的方法吧。”
    佘琅十分好奇,母親難道比自己還聰明?還有第三種方法?他也十分期待,這會是什麽方法。
    刀白鳳咯咯笑道:“我的方法更簡單!那就是跟著媽的小怪獸,小怪獸可以帶著媽走出迷宮啦!”
    說完,笑得花枝亂顫,得意非凡,笑得直不起腰來。難得狠狠地將精靈古怪的小心肝耍了一次,她很有成就感,心裏真的是樂翻了。
    佘琅被她耍了,一點也不覺得吃虧委屈,見母親如此開心,心裏洋溢著濃濃的幸福感。他放在包裹,趁機借勢去撓她的癢癢!那柔軟溫香的動人嬌體,在他的身上扭動著、蹭磨著。蠟燭掉落在地,如豆的燈焰搖曳幾下便熄滅了。在濃濃的暗黑中,倆人之間的氣氛霎時變得無比的香豔曖昧。暗黑中,隻聽見美人兒在嚶嚶告饒,聲聲姣媚。實際上,佘琅的雙手早已不再撓她的癢癢,而是在她的全身上下四處遊走……
    這次從猛泐一路走來,刀白鳳已經多次動情,升騰的情焰實在是煎熬得她難忍難禁。那伸入衣內、探入褲裏的魔爪,撫弄得她遍體發酥,全身軟綿綿地斜靠在他的身上,籲籲嬌喘,吐氣如蘭。
    不知何時,佘琅已靠坐在一塊石頭上,將她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挺直堅立的金箍棒陷進了她那兩片豐腴臀瓣之間的幽穀裏,軟軟柔柔、溫溫熱熱的暢快莫名。在他濕滑的舌下、軟熱的掌底、靈巧的指尖,刀白鳳既暢快又難受,遍身蠕動蹭磨,嬌哼媚嗯,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心肝”“小情郎”“好美快”之類的膩聲嬌喚。佘琅身上緊擁著的動人嬌體在蠕動時,包裹在幽穀裏的棒頭幾如通電一般,刺激得他差點噴發!暗黑中,隨著一連串“咕唧咕唧”的水聲響起,刀白鳳未能支撐片刻,她就魂飛魄蕩,神遊太虛去了。
    刀白鳳的玉手握著他那依然挺立的棒槌,歉疚不安道:“心肝,媽為你吸出來,好嗎?”
    佘琅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兒,滿不在乎道:“我的小傻瓜,隻要您開心快樂,這點苦又算的了什麽呢?我們還得趕路呢。”
    “嗯。”
    她輕聲應道。
    重新點燃蠟燭,刀白鳳見自己的褲子底下一大片濕痕,紅暈尚未褪去的嬌靨“騰”地一下子羞得通紅!帶著哭腔嬌嗔道:“這可如何是好?”
    佘琅見了很想笑,但又不敢笑出來,不以為然道:“媽別急,這有何難?等到了洞口,我砍些柴火給您烘幹就是,真是個小傻瓜。”
    刀白鳳傾身靠在他的身上,伸手扭了一下他的臉蛋,撒嬌道:“我就要做你的小傻瓜!”
    當刀白鳳親自依據風向的指引飄到洞口時,歡喜道:“譽兒,這法子真管用!”
    佘琅向她伸手道:“拿錢來。”
    “作何用?媽沒帶錢呢。”
    刀白鳳錯愕道。佘琅笑道:“您從我這個老師這兒學到本事,就應該交學費啊。”
    刀白鳳親了一下他的臉蛋,咯咯笑道:“拿去吧,這是媽印在你臉蛋上的銀票!隻能在媽這裏兌現。”
    佘琅大樂:“哈哈哈,這張銀票太有價值了!”
    “真是個小傻瓜!”
    刀白鳳嬌嗔道,覺得他的小模樣特別可愛,心裏愛死他了。
    燭光照到蟒蛇洞口的石牆,他們才發現,外麵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連一絲星光也沒有,同時訝異道:“入夜了?”
    “天黑了?”
    倆人在蟒蛇洞裏探險,不知不覺間過了近兩個時辰,天早就黑了。由於事先僅打算拜祭完就回去,來去頂多也就一個時辰,所以他們並沒有帶來任何食物。在洞中探險,甚是耗費體力,如今兩人都餓得饑腸轆轆,難熬漫漫長夜。
    佘琅歉然道:“媽,對不起,都是孩兒不好……”
    “為何這麽說?”
    刀白鳳心驚道。他繼續道:“拉你來探險,害得你回不去,跟著孩兒餓肚子。”
    刀白鳳釋然,安慰道:“癡兒,若沒來探險,怎能發現鹽礦?就是讓媽餓死,媽也願意。”
    他感動之餘,抱怨道:“這裏的村民也真是的,空置湖邊的沃土,也不種些莊稼果樹……”
    “傻孩子,我們今晚先忍一忍吧。這裏距離村寨甚遠,種莊稼談何容易?我們大理滿山遍野都是果樹,山裏村民們很少種植果樹的。”
    刀白鳳的話,突然觸動了佘琅,他哈哈笑道:“媽,我們有吃的了!”
    “哪裏吃的呀?”
    她訝異道。佘琅親了一下母親的臉,嬉笑道:“您不是說大理滿山遍野都是果樹嗎?我們摘果子去!”
    “可外麵一片漆黑,如何找野果呀?”
    刀白鳳愣愣道。佘琅拉著母親的小手自信滿滿道:“跟我來就是,這旁邊就有一顆菠蘿蜜!”
    刀白鳳一邊跟著他飄出洞口,一邊好奇道:“譽兒,菠蘿蜜是何物?”
    “等一下就知道了。”
    佘琅答道,心想:這個小傻瓜居然連大理的重要水果也不知道。果然,在小廟不遠處,就有一顆菠蘿蜜樹!當刀白鳳見佘琅從樹上摘下一顆近三十斤重的菠蘿蜜時,恍然笑道:“譽兒,這就是‘盤娜薩’嘛,你卻稱之為菠蘿蜜。你是怎麽知道這兒有盤娜薩呢?”
    “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的,本來也忘了,被您一提醒,就想起來了。”
    佘琅答道。這是一個成熟的菠蘿蜜,尚未切開外殼,就可以聞到淡淡的獨特香味。
    緊接著,佘琅在外麵砍柴、劈竹子、抱竹葉,刀白鳳舉著燭火,用手捂著,為佘琅照明。縱是如此,燭火還是搖曳得厲害,還常常熄滅。佘琅在湖邊又砍了幾節粗大的竹筒,盛了好幾竹筒的水抱進來。遠遠望去,倆人圍著一點昏暗的燈火,像幽靈一般在飄來飄去。若有旁人看見,一定會嚇個半死。而他們倆卻像是兩位玩家家酒的小朋友,正在自得其樂地忙碌著。
    在蟒蛇洞裏離洞口不遠處的一個較為平坦寬敞的彎道裏,燃起了熊熊篝火,明亮的火光將這處並不大的石洞照得如同白晝。旁邊擺放了好幾個較短的粗竹筒,但比景曨民眾常用的竹碗要高三倍,裏麵盛著半筒食鹽水,食鹽當然是從帶出來的鹽礦石敲些碎塊溶解而成的。佘琅將菠蘿蜜的外皮削開,挑出裏麵一顆顆果實,放在一個竹槽裏;將裏麵那金黃色的果肉一塊塊削到粗竹筒的鹽水裏浸泡。切開來的菠蘿蜜香味愈加濃鬱,刀白鳳聞了也偷偷地直咽口水。
    佘琅削了兩雙竹筷,遞一雙給刀白鳳道:“媽,嚐嚐鹽水菠蘿蜜的滋味如何?”
    刀白鳳從竹筒裏夾了一塊果肉品嚐,甜中帶一點淡淡的鹹味,爽滑鮮美,滿口生香。她感慨萬千道:“僅僅泡一下鹽水,盤娜薩就變得如此美味!這種吃法,民眾豈能想得到?恐怕連想都不敢想啊!”
    “媽別擔憂,孩兒一定會讓民眾吃到便宜的食鹽!”
    佘琅堅定地承諾道。刀白鳳問道:“譽兒為何不吃?”
    “您先吃,我忙完後再吃不遲。”
    說完,他繼續忙著削竹槽。刀白鳳好奇道:“為何將竹槽削得這般薄?有何用處?”
    “可以燒開水。”
    “啊?竹槽可以燒開水?還那麽薄?”
    刀白鳳難以置信,驚詫道。佘琅淡然一笑道:“試一下就知道成不成了。”
    刀白鳳想起前次在樹洞下過夜,他曾經用兔子的毛皮拿來當鍋燒水的怪招。她是怪事見多了,對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兒子也就不以為怪了。他在忙碌著,刀白鳳端著竹筒,緊跟在他身邊,給他喂鹽水菠蘿蜜吃。
    佘琅將削得很薄的竹槽擱在篝火的架子上燒開水,竹槽的高度比火焰略高,使得篝火的外焰不與竹槽直接接觸,而用熱氣流加熱竹槽來燒開水。
    接著,他又將菠蘿蜜果實放在炭火上燒烤,並不時的用竹片翻動,不一會,炭火上的菠蘿蜜果實就飄出一股獨特的香氣。烤熟的菠蘿蜜果實,剝去外麵的焦皮,露出白色的內核,吃起來的口感與燒板栗的滋味很相似。這些做法與吃法,都是刀白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讓她大快朵頤,大長見識。古怪的是,刀白鳳居然一點也沒有懷疑,眼前這位“心肝”到底還是不是她兒子。
    佘琅在地麵上用竹林裏掉落的枯竹葉鋪成一張厚厚的“席夢思”削了一截竹子充當簡易的枕頭。刀白鳳一邊喂他吃東西,一邊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眼前的寶貝,心裏暖暖的:“這個傻孩子,無論到哪裏都能弄出一個溫馨的家。”
    佘琅拍拍手彈去身上的草屑歉然道:“媽,今晚我們隻能居臥薪,委屈您將就一晚了。”
    刀白鳳放下手中的竹筒,投身到他的懷裏深情道:“癡兒,居臥薪也比王府裏的錦衾玉枕強上千萬倍!隻要和你在一起,媽做什麽都願意!”
    佘琅緊緊擁抱著她,感動得隻是深情呼喚一聲:“好媽媽!我愛您!”
    倆人吃飽喝足,簡單地擦洗一子,就準備休息。佘琅脫下自己的外衣墊在“竹葉席夢思”上,刀白鳳忽然訝異道:“譽兒,你手臂的傷呢?”
    佘琅舉起手臂,一看沒有傷痕。不對,又舉起另一隻手臂,一看也沒有傷痕。他霎時愣住了:怎麽連一點疤痕都沒有?全好了?還痊愈得這麽快?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