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分頭行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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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日上三竿,曬到屁股了。
趙寶寶穿著一黑一紅兩隻不一樣的拖鞋,打著哈欠,頭發淩亂袒胸露背的來到洗刷間,一個男人正對著鏡子,一邊刷牙一邊理頭發…
“早?”趙寶寶睡眼朦朧的打招呼。
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三樓哪裏來的野男人?趕緊大叫一聲,捂胸跑出去。一會穿好衣服過來,連心兒已經洗刷完畢,正在梳理自己新燙的頭發。
趙寶寶湊近連心兒神秘兮兮的說,“昨晚回來那麽晚沒幹好事吧你?我剛才看見一個男人哩!”
“胡說八道!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連心兒故意不承認,心說:“真是冤家,我剛想著變個男人模樣臭美一下,竟被她給發現了!
‘人類惡靈真肮髒,吃飽了睡,睡醒了吃。整天惦記著日逼,真是豬!’
‘人類惡靈還邪惡!不是追逐金錢財富,就是索求權力地位,永遠沉湎於聲色犬馬之中,真是汙穢不堪!’
“哼!”趙寶寶輕哼一聲,開始擠牙膏。心說:“真是個人臭不要臉的,居然把野男人招進這裏?我一定告訴我姐,以後在這樣瘋,轟走她!我是房東,不是吃素的!”斜眼睨向連心兒,突然,滿嘴冒沫的,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鏡子裏,連心兒的臉一連老態,像個中年婦女!
“咳咳!”趙寶寶驚詫的噴出牙膏,嗆得直咳嗽。
“你又怎麽了?一大早,大驚小怪的,還讓不讓人活?拜托你,消停會好嗎?”連心兒不耐煩的說,隨即正對趙寶寶,光彩照人的出現在她麵前。
“你你你…我我我….”趙寶寶一個勁的眨眼睛,麵前的連心兒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又白又嫩,吹彈可破的皮膚嬰兒似的粉粉的,一雙堅挺的**呼之欲出,風騷的讓人窒息…..趙寶寶貪婪的欣賞著。
哪裏有中年婦女的影子?
“神經病!你昨晚沒睡好吧?”連心兒不屑的說。‘難道趙寶寶對昨晚的事忘記了?’
“嘿嘿,可能睡多了,昨晚我一回家就睡著了。”
“你昨兒一大白天都幹什麽了?”連心兒緊張的問。
“白天嗎?一早去跑步,飯也沒顧上吃就收拾房子,中午空著肚子吃了點羊肉,晚上吃完火鍋,到ktv唱歌….被他說了一頓,後來搭理發店的順風車回家睡覺了…”
“白天你自己一個人嗎?”
“當然,你以為是你陪我啊?”
“所以中午你一個人吃羊肉吃撐了?”
“你聽見了?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你殺豬似的嚎叫全樓都聽到了….晚上也是自個兒出去的嗎?”連心兒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徹底盤查。
“哪呢,晚上唱歌肯定有一大夥人呢?”
“大都是理發店的吧?你回家後呢?”
“回家後…就是一聲尖叫,”趙寶寶揮舞雙手張,跳起來嚇唬連心兒說,“就是剛才,我一到洗刷間就看到一個男人在鏡子前搔首弄姿….”
“哦….”連心兒放心的拖起長腔,“一大早你夢遊呢?什麽男人婦女的,快閃開,真受不了你!”連心兒推開趙寶寶氣呼呼的走了。
‘好奇怪?趙寶寶好像不記得跟我在一起的事了?竟然一點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難道被嚇得失憶了嗎?’
一早,天不亮首領就用千裏傳音術,吩咐我,暫時盯緊她,難道有什麽事要發生嗎?“快將趙寶寶帶到大荒山!”連心兒的耳朵裏響起雷鳴般的聲音。
“是!首領!”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全金花不斷的念叨。
“貝貝媽你怎麽了?”趙大德對著大清早就神神叨叨的全金花頗有微詞。
“他爹,你趕緊去沿街樓看看寶寶去。”
“到底怎麽了?”
“我胸口堵得慌,右眼跳個沒完,總感覺要發生什麽?你快去…”
當趙大德趕到沿街樓時,正看到趙寶寶跟連心兒攔住一輛出租車。人高馬大的趙寶寶,被連心兒推搡著拽進出租車裏。
“寶寶,你去哪裏?”趙大德對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跺腳、大喊。
一輛吉普車在趙大德麵前戛然而止。
“幹爹,風和日麗的要去旅遊嗎?”車裏趙剛伸出頭開玩笑的說。
“快!快跟上前麵的出租車,寶寶在車上!”趙大德爬上車氣喘籲籲的說。
“趙伯小孩子們結伴出去玩玩不用擔心的!”英美豪一邊開車一邊寬慰趙大德。
全金花一下車,趕緊頭也不抬的,氣喘籲籲的走進河畔花園。差點與一輛疾馳的奔馳商務車相撞。“好像是房東趙媽媽?”賈青山探出頭說。
“先別管那麽多,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李沐然傳達柳晶鶯的指示。
全金花上氣不接下氣的來到大女兒趙貝貝家。
“到底怎麽回事?”原來,全金花剛打發趙大德去沿街樓,朱子謙的電話就打來了,他猶豫半天,諾諾的說:‘媽!貝貝…在醫院….不見了,我要去找她。你快來家裏跟我媽一塊看著龍龍….’
於是,全金花在小區裏攔了一個出租車,趕緊出發。路上與背著手不緊不慢往沿街樓去的趙大德擦肩而過。
隻見公香蓮女士,眼淚包在眼珠裏,正六神無主的禱告求神,孩子一點也看不了。
“親家,你說,大清早的,人怎麽就不見了呢?”
見過大場麵的全金花,從朱子謙懷裏麻利的接過外孫朱龍龍,鎮定的說:“調監控了?醫院上上下下都找過了?有熟人看見過她嗎?”
“那是死角,沒有監控。找過了,也問過了,都說沒看見…”朱子謙拿起包,“我再去找找…”
隻見朱子謙賊頭賊腦的,徑直來到對麵b樓。
“真是稀客?快請進!”房菊友好的開門。把朱子謙讓進客廳。
“你哥呢?”朱子謙氣憤的問。來者不善啊!
“我哥?不就在這嗎?”房菊邪邪一笑,突然現出‘房竹’的模樣。
“你?”朱子謙驚嚇的倒退,張大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正要找你呢,你卻自動送上門來了…請到這邊來,請你看出好戲…”房竹將傻仔似的朱子謙領進臥室。
一個幾乎全身**的女人,跟一個幾乎全身**的男人,雙目微閉並排仰躺在床上。
竟然是趙貝貝、李浩然。
“這個男人真是陰魂不散,這麽多年了到處揪著我的病例不放。”房竹嘟著紅嘴生氣的說,“牢底還沒坐穿是吧?”
“你想怎麽樣?”朱子謙一臉茫然,不知其意。
“我想怎麽樣?”房竹一把將朱子謙推進牆角,紅唇對準他的嘴,貪婪的一陣允吸。“唔…….”朱子謙一開始奮力掙紮,後來竟然陶醉的回吻起房竹,心中驚恐的要命,
身體開始控製不了的想要。等他在睜開眼時,麵前的房竹竟變成了趙貝貝,豐滿的嬌軀癱倒在他懷中。
“貝貝….”朱子謙低吟一聲,緊緊擁住渾圓的‘趙貝貝’。
“很好,我又有了一個新身體。”‘趙貝貝’推開朱子謙高傲的說。
“你是房竹?貝貝呢?”朱子謙向床上望去,猩紅色的大床上,哪裏有趙貝貝的身體?
‘趙貝貝’陰笑著撫摸手上的結婚戒指,閉上眼體會從婚戒上傳來的她的點滴生活氣息。‘真是個能幹的主婦,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工作年年先進….’
“我問你?貝貝呢?”朱子謙咆哮著鉗住‘趙貝貝’的脖項。
“咳咳!”‘趙貝貝’留下眼淚,“住手!你損害的是趙貝貝的身體…”
朱子謙嗷一聲,癱倒在地,“你是個魔鬼!快把貝貝還給我!”
“稍等片刻…”‘趙貝貝’邪惡的笑著,來到昏迷的李浩然身邊。
“浩然?”‘趙貝貝’嗲嗲的叫。
“貝貝?那個挾持你的年輕人呢?我怎麽會在這裏?”李浩然晃晃頭,似乎還有點
不清醒。
原來,李浩然惦記著昨晚跟趙剛等的約定,一早要去趙貝貝家做客。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往河畔花園小區趕去。
路上,他突然看到一個魂不守舍的美麗婦人跟一個麵色蒼白的小年輕手牽手,徑直往貝河大壩趕去。李浩然知道,前幾日大壩死人了。這兩人是不是也想不開了,難道也要去跳河?殉情?
仔細一看,這個女人不正是曾經朝思暮想過的趙貝貝嗎?但是她像中了邪術似的不看自己,問她也不說話,而那個麵色蒼白的小白臉卻突然不見了。有點邪門!他立刻拉住趙貝貝準備往回趕,突然一個黑色鬥篷罩住二人,李浩然霎時失去知覺。
醒來後,見到‘趙貝貝’迷情的雙眼。
“浩然,我好想你?”‘趙貝貝’眨著美麗的雙眼嗲嗲的說。
“我…也想你…”李浩然遲疑的說。記憶中,趙貝貝跟自己一樣,是個嚴謹的做學問的書呆子,從不會嗲嗲的說些想念的情話,更不會直呼自己的名字,一般都是連名帶姓稱呼自己“李浩然同學,你好….”,實習那會,也隻會尊敬的叫聲“二師兄”。從沒有嗲嗲的喊過自己‘浩然…’
“浩然….”‘趙貝貝’再次嗲嗲的低吟,雙眼迷離,紅唇微啟…
李浩然眉頭一皺,突然發現牆角的朱子謙‘孬熊’似的跪倒在地上,祈求的看著‘趙貝貝’,衣衫淩亂,斯文掃地!
再看自己,仰躺在床上,前胸一片發涼,**著上半身,下體隻著一件紅色短褲。李浩然支起胳膊,掙紮著要起床。但是身軀好似被絲纏住似的,動不了。
‘趙貝貝’閉上眼,紅唇慢慢湊過來,李浩然把臉扭到一邊。
“朱子謙,王八蛋啊你,你‘老婆’當著你的麵調戲我,你還愣在哪裏幹嘛?”李浩然破口大罵,
猶如當頭棒喝,朱子謙突然跳起來,撲向‘趙貝貝’,二人扭打到地上。
“不要看她的眼睛!”李浩然提醒。猛地坐起身,跳下床,加入戰鬥。地上的‘趙貝貝’突然變成‘房蘭蘭’。
朱子謙揮舞的拳頭立刻停在半空!
“房蘭蘭早死了,她是冒牌貨!”李浩然抱住‘房蘭蘭’的腰,提醒道。但是朱子謙還是傻了似的呆立著。“混蛋啊你!隻會打老婆!難道你跟房蘭蘭舊情未斷有一腿?”李浩然吼道,繼續刺激朱子謙。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隻見朱子謙揮起拳頭,‘啊啊啊’的衝向房蘭蘭。
‘房蘭蘭’立刻雙腳抬起,10公分的粗高跟鞋,一腳踹向朱子謙襠部。朱子謙“哀嚎”一聲,登時被踢到客廳裏,孬熊似的跪倒在地,齜牙咧嘴再也爬不起來。
‘房蘭蘭’反手抓住李浩然胳膊,指甲幾乎掐進他肉裏,使勁想把他掀翻。李浩然居然在她身上滑溜溜的轉了一圈後,反將‘房蘭蘭’摔倒在地。“好痛!”倒地後的她一下子不見了。
“好你個李浩然,確實是個人物!不愧是王大仙的徒弟!”現身客廳的房竹恨恨的說。
倒在客廳的朱子謙一下子撲上去,想抓住房竹。但是卻撲個空,一頭撞在李浩然身上,二人‘奧喲!’一聲慘叫齊齊跌倒在地。
朱子謙青筋暴跳,嚎啕大哭:“貝貝呢?貝貝呢?”
“放心,她安全的很,她是我最中意的身體,比我自己的還愛護呢…”房竹說完,消失了。
“你有車嗎?從這到大荒山頂最快兩個小時,我們一定要快去阻止他!”李浩然向茫然無措的朱子謙說。
全金花到地下儲藏室找東西,隱約聽到不遠處的地方有聲音求救。老眼昏花的全金花,打開手電筒,抖抖索索的走過去。隻見一個寫著‘禁止入內’的小鐵屋裏,口封黃色膠條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房菊,嚇得縮成一團,倒在水泥地上。
全金花將房菊鬆綁,艱難拖出來。
“趙姨謝謝你?”
“你是?”
“我是趙貝貝的同事房菊,去年剛調到醫院來的。”
“啊?房菊啊?記得記得。小孩滿月宴,見過見過。你怎麽會在這裏?”全金花裝作認識的說。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一兩句也說不清楚,我要趕緊出去一趟。趙姨您怎麽來了?”
“哎!貝貝一大早,在醫院給孩子看完病,就不見了。正到處找她呢?”全金花眼圈紅紅的說。
“什麽?”房菊大叫,心說,不會又是我哥的傑作吧?
兩個人慢慢走著。/>
昏暗的燈光下,對麵出現一對人影。另一個房菊挽著吳新民慢慢從電梯口走過來。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兩個房菊爭吵起來。
全金花、吳新民麵麵相覷。全金花大義凜然的說:“你們還是到派出所說個清楚吧?”
“好!”真房菊說。
“想走?沒那麽容易!”假房菊陰陰一笑,口中念念有詞,全金花吳新民立刻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妹妹,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假房菊慢慢現出房竹的容貌。
“哥?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房菊迷惑不解。
“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把你留在身邊啊?”房竹無辜的說。
“哦……我知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房菊放心的恍然大悟的說。
“不?妹妹你還不明白嗎?我是要你跟哥哥在一起,永遠在一起….”房竹解釋說。
“可是你….”房菊現出憂傷的樣子,“不久就會像姐姐們一樣老死的啊!”
“哈哈哈!那是以前,現在嘛,我會永遠青春不老的活下去。”房竹來到房菊麵前,輕輕的說。“還差一樣,你的肉身….”
“什麽?”“扯淡?”全金花、吳新民大叫起來。
“哥,你要幹什麽?”房菊尖叫起來。
“別怕,一會你就知道了。”房竹慢慢逼近房菊,抬起她的雙掌,一雙大手竟然倏地一聲,穿進房菊的肉掌裏。
“啊!”房菊慘叫。
全金花、吳新民二人看的目瞪口呆:房竹要幹什麽?難道是要表演外星人入侵人類身體嗎?眼看房竹就要穿透房菊的身體了。
突然一團翠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開了房竹、房菊正要合二為一的軀體。
“又是你?到嘴的肥肉又被你搶走了!”房竹慢慢現出真身,一副骷髏白骨,張牙舞爪,‘嚓嚓’的像翠霧抓去。一下子,就被翠霧鉗製住,不能動彈了。
隻聽“啊啊啊”三聲,全金花、吳新民、房菊三人全都瑟瑟發抖恐懼的隱逸在翠霧中。
“你一介凡夫俗子,有財有貌有權有勢,追你的美女一大堆,幸福的世界已向你打開,人生最美好的莫過於此。你還有什麽不滿?還有什麽渴求?”翠霧緩緩的說,“真是腦殘!”
“就是,你一小年輕富二代,有模有樣胳膊腿健全的,要什麽有什麽,偏偏要幹傷天害理的事?你圖什麽?”躲在翠霧裏的全金花也插嘴說。“糊塗!”
“這世界,有人求財有人求權、有人求美有人求色、有人求名有人求利、有人求愛有人求自由、求平安……等等”房竹放棄掙紮,慢慢現出美如麗人的白皙身體,緩緩地說,“而我求仙!求永生求青春不老……”
“求仙?”全金花、吳新民、房菊,三人驚詫的異口同聲。
“什麽年代了?社會早就不興求神拜佛了…”全金花又插嘴說。
“你確實很上進有思想!精神可嘉!但是求仙有很多渠道,提高自身道德素養,無欲無求修身養性一樣可以延年益壽,延緩衰老。你又何必殘害手足**借以求仙呢?”翠霧有點誨人不倦。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哼!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我跟你拚了..”房竹再次變成骷髏,突然大叫一聲,骷髏頭骨陡然變大,張開森森白骨一口吞下翠霧及躲在翠霧中的全金花三人。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勸你趕快放下屠刀,或許還有救…’”被吞噬掉的翠霧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說。
“哼!你不過是條走狗,也配教訓我?去死吧!”誌在必得的房竹長嘯一聲,立刻消失在地下室,化為一團空氣,往大荒山方向奔去。
全金花隻覺的耳邊呼呼的風聲,猶如過山車一般,頭重腳輕頭暈腦脹。吳新民則緊緊擁著房菊,二人幸福、淒然的好像要一起慷慨就義。翠霧已變成柳晶鶯,表現的很淡定,好像故意讓房竹將自己帶到目的地似的,表情特別坦然。好像在說,‘大夥放心放心,一切有我呢?’
全金花停止抹眼淚,心裏開始打遺囑腹稿;“貝貝啊!娘找你不成,反遭此橫禍,從此陰陽兩隔,以後還望你多多照顧你爹,還有寶寶。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寶寶,她還年輕,不懂事,尚未出嫁,有合適的,你一定給找個,最好是上門女婿,這樣我們老趙家也就有後了….”
“老太婆!煩死了!你還有完沒完!”突然全金花頭頂傳來房竹的厲聲嗬斥。
“敢管老娘?!….”全金花正說到激情澎湃處呢,索性眼一閉心一橫,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破口大罵:“你個龜孫子王八蛋褲襠沒有把破腚沒屁眼黑心白眼狼被**的雜種….”
柳晶鶯、吳新民、房菊,聽到全金花一口氣不停歇的咒罵,撲哧一聲笑了。
大荒山頂,一團紫霧跟一團白霧打的難分難舍。眼看白霧就要招架不住,一片白雲,突然掠走白霧。
“哪裏逃…..”紫霧大喝一聲追上去。
“祈神廟主,快停下!地府之門就要打開了,難道我們還要在這裏拚個你死我活嗎?”白霧站在白雲上怒吼。
“難道不是你打開的嗎?”
“地府裏囚禁的全是人類惡靈,我們小聖教跟人類勢不兩立,為什麽要打開它?地府之門一旦打開,猶如黑夜被陽光灼燒,白天被黑洞吞噬。從此人類惡靈縱橫,陰陽一體,世界大亂。我們要在正午陽光穿透黑洞的最後一層,灼傷地獄之門之前,趕快阻止洞口。否則,一切將來不及了。”
紫陽半信半疑。
一團黃霧悄無聲息的立在紫陽麵前。“主人,我沒遲到吧?”
“沒有,柳兒呢?”
“正同其他人,往這趕呢?”
“其他人?”紫陽眉毛一皺,隻見,半山腰裏,烏壓壓上來一群人。
“我去關閉地府之門,你去消滅惡靈!”紫陽對白雲上的白霧說道。與黃霧一起,主仆二人迅速消失在大荒山頂。
大荒山腰,一輛青綠色的車,狂打方向盤猛的刹車停住。趙寶寶、連心兒下車後,飛快向山頂爬上去。緊接著一輛吉普車,也‘嘎吱’一聲停下。趙大德、趙剛、英美豪三人緊隨其後。
的車剛開走,又一輛的車飛馳而來,衣衫淩亂的李浩然和衣衫不整的朱子謙灰溜溜的跳下車。“帥哥,下次還要做人家的車啊!”滿臉絡腮胡的的哥,嗲嗲的跟二人揮手告別。愛玩基情的的車哥哥,將李浩然朱子謙當成同道中人了。
“李哥!”趙剛向李浩然飛奔過去。李浩然害怕似的往後索了一下,一路上,‘哥呀哥呀’的聽得耳朵起繭子,有點怕了。
“我們快去山頂的黃大仙祠堂,那裏要進行一個儀式,快去阻止它!”李浩然說完,帶領大家往上爬。
“很好,人帶來了!”白霧對立在一邊的連心兒高興的說。
“寶寶!”趙大德氣喘籲籲的爬上山後,老眼隻瞅見趙寶寶一個人,對連心兒置若罔聞視而不見。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拉起趙寶寶打算下山。趙剛英美豪一左一右攙扶。
但是趙寶寶像夢遊似的,雙眼微閉,不言不語,任憑二人怎麽拖拽也紋絲不動。
“你們最好老實點…”連心兒陰森森的說。
“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亂跑…”英美豪迎上去劈頭蓋臉想對連心兒一翻訓斥。突然‘啊啊!’驚嚇的發不出聲音來。
“我說了,你們最好老實點….”連心兒再次加重語氣,換上一副青麵獠牙的鬼臉。拉著癡傻的趙寶寶,與白霧一起消失在祠堂裏麵。
英美豪立刻扭頭跑向一邊。趙剛登時抱住趙大德,“媽呀!”一聲鬼叫起來。
“寶寶….寶寶…”趙大德撕心裂肺的哭起來,趙剛英美豪一人一邊夾起趙大德一隻胳膊,趕緊拖著他離開是非之地。
李浩然、朱子謙慢慢爬上來,朱子謙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趙大德雙腿:“爸怎麽了?怎麽了?”
“寶寶…”趙大德指著祠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慘了?趙寶寶也被控製了?朱子謙猶豫著要不要把趙貝貝失蹤的事也告訴趙大德,誰知道他老人家的心髒承受的住吧?
黃大仙祠堂外,從空而將落下一個人來。柳晶鶯嫋嫋婷婷的向眾人走來。“不好意思,遲到了!”
緊著著,隻聽‘撲通’一聲,地上落下兩個人體是吳新民房菊,‘嘭!’一聲上麵又壓了一個肥胖的人體。
“他爹…..”全金花撒開肥腿,向趙大德奔去。
“貝貝媽,”一對患難夫妻抱頭痛哭。
“媽!”朱子謙眼淚汪汪的喊了一聲。
“幹爹幹媽,你們怎麽也來了?”趙剛呼啦一下子圍上來。
“哈哈哈!哈哈哈!”隻聽,空中傳來幾聲淒厲的鬼笑。“都來了,隻差我這個正主了….”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骷髏頭,飛過眾人,向黃大仙祠堂‘嚓嚓嚓’走去。
“還楞著幹什麽?來者都是客,請把….”骷髏頭優雅的向眾人打著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