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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芽芽更進一步,直接夜有所動。
    感覺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念的事情便湧了上來,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標,身體意識也自覺行動著。
    芽芽貼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後小手一伸,準確無誤在握住了李元白陽物,芽芽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手裏握著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標,再感覺到了手中的熱度後,終於小臉也帶上了笑容。
    嚶嚀了一聲,芽芽往李元白懷裏靠了靠,終於心滿意足。
    芽芽是心滿意足了,可是卻苦了李元白。
    剛剛被女兒握住的時候李元白差點沒哼出來,隻是還沒等他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戰,女兒已經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還能什麽,李元白覺得這幾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對女兒無可奈何的苦笑。
    現在怎麽辦?李元白低頭就見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胯間,小手握著自己的rou棒,他甚至能感覺到女兒溫潤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下腹間,又是讓自己胯下一緊,李元白這時算是知道了除非遠遠逃開,再不見女兒,否則自己是魔征了,為女兒魔征了,女兒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足以點燃他的欲火。
    女兒就是他的劫,他無法逃開的劫,離開女兒,他從沒有想過,從接過芽芽小小身體那天起,芽芽這輩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兒,和他血脈相連,放在心尖上養著的女兒他不可能拋棄,不能不管女兒,心魔也要渡,李元白隻希望時間能解決一切。
    身子動了動,輕輕掰開芽芽的小手,隻是很快,還不等李元白離開,芽芽又附了上來,並再次準確握住了他的rou棒,李元白沒有再使用任何法術,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這時心魔不減反增,心魔不過,他就別想繼續修行,也不敢突破,存著心魔突破和找死沒有區別。
    罷了,今夜就這樣吧,擁著女兒,他渴望女兒帶給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兒這樣親密接觸的溫存,就像現在這樣他都能感到滿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無用功,掙紮的這麽久,什麽作用都沒有,心裏對女兒的欲望反而越壓越多,或許順其自然,某一天,這些魔征會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這樣安慰著自己。
    想開了,李元白便不再堅持,女兒握著rou棒,他樂在其中,這一夜,一個所求,一個所需,父女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父女倆都神清氣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說,雖然心魔未除但心結已開,而芽芽的精神也不錯,芽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不,是一個讓她臉紅的夢,小小的春夢,夢裏爹爹把她擁進懷,好溫暖的懷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陽物,爹爹的陽物還是那樣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陽物還在她的手裏跳動著,接著手中陽物溫度變得好熱,熱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燒掉,那些感覺讓芽芽如同親身經曆一樣,偏偏又是在夢中。
    “爹,昨晚睡得好嗎?”芽芽試探自家爹爹,若真發生了什麽,爹一定會像昨天那樣,一大早開始對她說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卻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當然不會再對女兒說教,不說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說教也早讓李元白明白這種說教根本沒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難道真的是一場春夢,一場如此真實的春夢?
    作家的話:
    再次感謝親愛的jo3xu/6又一次送出的禮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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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憐兒,那李元白有什麽好,他的事娘可是讓人打聽清楚了,當年他和那蘭芽蘭家村可沒人見著他們議親過,李元白莫名就出現在了蘭芽家中,一直病著,那蘭芽一個大姑娘憑著一張嘴說什麽是什麽,說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來,這話,說著不過是讓自己信罷了,後來蘭芽生產時去了,他一個人靠著打獵拉扯著女兒到了現在,這樣的人,要名沒名,要錢沒錢,如何要得?”九姨娘皺眉,一臉嫌棄,對李元白的嫌棄,女兒是她的親兒,她自是要為親兒精打細算。
    “姨娘,那另一麵你可曾看到?”張憐兒也不急,細細品嚐著嘴裏的香茗,地主老財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有銀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銀子堆出來。
    “另一麵?”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兒。
    “蘭芽本就父母早忘,雖然有個大伯,但也不如沒有,占了人家家產不說,還苛待侄女,就讓侄女以一間茅屋棲身,可以說他們家就幾乎可以算沒有長輩,自那蘭芽去後,這蘭家人就可以算沒了關係,家裏簡單,這已經夠讓女兒心動了,嫁過去,就是女兒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規矩,姨娘,我們家的生活憐女已經夠了,小心翼翼,前計後算,姨娘,您累嗎?”憐兒歎口氣,從出生到現在,她不記得有多久自己沒說過真心話了,連自己的親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實在不願再從這樣的一個家再進同樣的另一個家。
    “姨娘給你找個家裏簡單的就是。”九姨娘不以為然,她在這個家裏占著老爺的寵愛還有幾分能耐,讓女兒嫁一個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願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蓋起了磚房,嬌養著女兒,姨娘,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貴,張家尚不能和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經熱鬧成這樣,再富貴的,女兒都不敢宵想,何況女兒看好李元白。”張憐兒低眉,關於李元白,自己猜測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隱世清貴?這些話便是自己親娘她也沒講,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位親娘有時嘴不嚴,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橫出來和她爭,以她觀察的,李元白,怕不止這麽簡單,張憐兒相信,現在眾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絕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賭一把,去搏一個未來,無人能想像的盛世榮華!
    “姨娘還是認為女兒嫁個更好的人家。”九姨娘還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嗎?”張憐兒自嘲,大姐是張家嫡女,可又怎麽樣,照樣被父親打了主意,嫁與官家為妾,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兒子都娶妻生子了還把大姐抬進去,為的什麽,不就是為了父親的榮華富貴,女兒對於家族來說就是最好的各種需求聯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樣,唯一的差別不過在於嫡女的價碼高一點,比如大姐,雖是妾,不過可是堂堂四品大員的妾,庶女價碼就低些,張憐兒前頭也有庶姐出嫁,不過就是七品,六品之類的小妾,他們家的地位擺在這兒,一般人看著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夠看了,想做嫡妻可以,不過官太太就別想了,因為這樣,才讓張憐兒下了決心,賭上一次,再差還能比與人為妾差嗎?
    “姨娘,趁著爹還寵你,你就幫幫女兒吧。”她從小自避鋒芒,張家人都知道這位九姨娘所出的七姑娘生性木訥,不討喜,要不是九姨娘憑著姿色得寵,怕早被人忘記到哪裏去了。
    “好,好,你是姨娘的心肝,姨娘怎麽可能不幫你。”九姨娘隻有這一女,不疼她疼誰。
    “謝謝姨娘!”張憐兒對自己母親倒是真心,她也打算好了,日後定要把姨娘也接了一起同住。
    “如果這李元白沒有那女兒就好了,省得我兒嫁進去就成了別人的母親。”九姨娘輕哼,不是自己的種怎麽養都是白養!
    “姨娘,世世哪能都如意,能嫁得如意郎君,女兒就心滿意足了。”張憐兒彈指,鮮紅的指甲跳動在眼前,張憐兒眼裏藏著旁人無法知的冷意,三歲的孩子,什麽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張憐兒想得很好,一切都想得相當完美,在她自己看來,隻是她完全忘記了一點,她想得好,不代表別人就得按照她想得走,她願意嫁,別人就一定得娶嗎?
    作家的話:
    再次感謝親愛的jo3xu/6又一次送出的禮物,同時還感謝親愛的星幻櫻送出的禮物,謝謝!!!能收到大家這麽多的禮物,dudu太開心啦!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努力寫好文文,希望能把dudu心裏想好的故事最完美的寫出來和大家共享,請大家一定多多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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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什麽,拒絕了!?”張憐兒不敢置信地看著媒婆阿桃嬸,她一個黃花閨女,長得隨了她娘七分的好容貌,若不是多年她裝得傻,怕早被她爹惦記上了,這樣的自己,他李元白憑什麽看不上眼,李元白她見過,一次外出她偶然見得這人,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專門打聽這人的事,可是說實話,人,張憐兒覺得不簡單,可是長得那倒真符合他現在的身份,鄉野村夫。
    “嗬嗬,七姑娘,那李元白旁人看了著實配不上姑娘,姑娘國色天香,就是入宮那也毫不遜色,要不,老身再替姑娘瞧瞧。”拿了李元白實實在在的二兩銀子,阿桃嬸也幫上李元白一回。
    “你沒和他好好說?”張憐兒眼眉一挑,厲色望著阿桃嬸。
    “說了,都說了,姑娘的好都說了。”阿桃嬸一慌,心裏悔不當初,早知現在,她是絕不會接這趟媒的,都以為張家七姑娘是個傻人,以後誰敢這樣說她和誰急!
    “他怎麽說的?”張憐兒沈臉,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拒絕她!
    “他,他說配不上姑娘。”阿桃嬸後背出了一身冷汗,這七姑娘氣場太過強大,不是她一個小小媒婆可以搞得住的。
    “配不上?”張憐兒冷笑。
    “青梅,送阿桃嬸出去。”張憐兒不再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她張憐兒不留無用人。
    阿桃嬸站在門外,抹了一把額頭,長長鬆了口氣,這七姑娘的媒她是沒膽子再保下去了,銀子是重要,但也得有命花。
    屋內,張憐兒絞著帕子,臉上是壓不住的狠毒,十指上鮮紅的顏色更加顯得滲人。
    好,很好,李元白,我張憐兒看上的豈能讓你說不,你不想娶,嗬嗬,那我就讓你不得不娶!
    蘭家村的李元白父女倆都沒想到拒絕了憑空出現的一妝莫明其妙的婚事會讓張憐兒把主意打到了他們頭上。
    李元白從小出生在修真世家,資質不好不壞的他從來都不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同樣生於修真世家的父母對孩子早就沒有親情可言,對他們來說,孩子隻是他們修真路上的法碼,他沒有高價值自然也不能引起父母的注意,幼年的這段孤寂經曆讓李元白冷心冷情,這或許也是他當初修正道混沌訣能最終跨入元嬰的一個原緣,進入太虛門後,他也沒有得到哪位大能的青睞,依然隻能靠著自己的努力前行,在他的成長階段還是沒有旁人的陪伴,這更加重了李元白的冷性情,最後當太虛門注意到他時,已經晚了,李元白的性格已定,極致冷情之人。
    可以說到現在為止,女兒芽芽是李元白唯一放在心裏的人,以前的生活李元白是對誰對不在意的話,那麽現在的生活也隻是多了對女兒的關注,旁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以前他實力弱時,他已如此,現在他更有資本這樣做。
    而且現在李元白覺得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女兒身上也應付不過來,就更不可能去管旁人的事情了。
    李元白摟著女兒,舒服地歎了口氣,和女兒同眠,讓睡著的女兒仍能在自己胯下為所欲為,這些李元白已經不再排斥,女兒是她的劫,躲開是不可能的,所以明白想開的那一刻起他選擇了接受。
    接受了,然後每夜讓女兒在自己懷裏入睡,再然後,女兒又會滑向他的胯間,無論他如何施下安神符,最後,他發現,得到最多快樂的反而還是自己,僅僅因為女兒的小手,現在他隻能做到這一步,那一晚在浴桶裏發生過的那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欲望在女兒溫潤的小嘴裏釋放的那一刻的快感,隻是現在的李元白還做不到讓女兒再來一次。
    世俗根深蒂固的倫理觀還在影響著李元白,盡管他已跨出了第一步,但這種影響仍然存在,而且李元白認為自己跨出的這一步隻是為了更好的消除自己心魔,消除欲望上對女兒的執念,所以更多的現在的李元白還無法跨出。
    隻是身在局中的李元白卻忘了,凡事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還會遙遠嗎,再難還會難過第一步嗎,而心中埋下了開頭的種子,那麽任何一切事情就都有可能成為種子繼續發芽的契機。
    作家的話:
    特別感謝親愛的jo3xu/6一次又一次送出的禮物,謝謝!!!
    也許會有朋友覺得李元白和芽芽這樣的發展過慢,隻是dudu想寫出一個如何由親情轉變為愛情的故事,他們的親情想變為愛情,dudu認為不可能一天或是一刻突然就有了,dudu更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30
    “芽芽,想不想去縣城看看?元宵節有燈會,想去的話,爹帶你去。”對於燈會,再漂亮也誘惑不了李元白,對他來說,這些眼前所看到的早已淡然,但李元白想到的是女兒,小孩子應該喜歡這些熱鬧。
    “爹,我們還是先把年過了再說。”芽芽嘴角不可見地抽了下,現在應該更需要做的是準備過年吧。
    “也是,芽芽過年想吃什麽?”對李元白來說過不過年和平時沒兩樣,至於農家習俗他更不懂,女兒喜歡就行。
    “爹,村裏人怎麽過我們就怎麽過吧。”芽芽頭疼,難道她小小的就要開始為爹cāo心了?她也知道爹是真的是一點不關心這些,芽芽都有些奇怪,過年可是每家每戶的大事,但爹前三年過的年芽芽真的沒看出來爹的重視,好酒好肉?他家每天都有,貼窗花,對聯?爹沒想到,要不是過來串門的同村人提醒,芽芽相信爹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些玩意兒。
    也因為這樣,芽芽更好奇自己的爹到底是什麽人?芽芽所知裏無論什麽,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民百姓,雖然物質條件不同,但心理上每個個對過年的重視都一樣,可是爹爹明顯著根本不知道怎麽過年,芽芽甚至覺得要不是為了自己,爹爹很可能就不過年,平常怎麽過這個時候也怎麽過。
    “他們怎麽過的?”也算過了三個年,不過李元白真沒記在心裏。
    “爹,我明天去問四娘嬸她們。”在一串打擊下,芽芽心裏開始變得強大,堅定地點頭,他們家也要歡歡喜喜過大年。
    “記得帶紙筆記下來。”李元白對於這些在他看來的鎖碎小事真的不上心,還是用紙筆來得最保險,女兒想要好好過年,他就陪女兒好好過年。
    “芽芽一定會記得清清楚楚再回來。”芽芽低頭,深深覺得自己以為強大的心髒還需要繼續更強大。
    很久後芽芽哭笑不得地接受了最終真相,自己有一名實力很強大的爹爹,但如此強大的爹爹卻也是一位生活常識的孩子。
    修真世家從小灌輸的都是實力為尊的修真法則,從知事那天起他們的一切都是為了實力,弱肉強食,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食,那就努力把別人成為自己口中的食,光這些都不夠修真者努力的,誰還會去cāo心生活鎖事,過年,修真者從不過年,誰閉個關都是以年數計,凡人過日子以天記,修真者的修真歲月至少是以年數起,幾十年,上百年閉關的都大有人在,可以說過年就從沒在修真者眼裏存在過。
    “元宵節我們去看燈會。”李元白決定了,他和女兒這三年來都太閉塞,修真需要四處遊曆磨練自己的同時尋找突破的機緣,普通人同樣需要去見識更寬更廣的天地,讓自己的視野開闊起來,成天拘於一片小天地中,隻會讓自己越來越目光短淺,現在他和女兒的情況,李元白也寄希望於更廣闊的天地下,他和女兒都能放下。
    “爹,我要花燈。”芽芽堅定繼續強大心髒的決定,跳過過年大事先商量燈會熱鬧。
    “爹一定挑一個最漂亮的花燈給芽芽!”摸摸女兒的頭,過年,他隻知道一件事,他的女兒,芽芽又長大了一歲。
    作家的話:
    &nyanna送出的禮物,再次感謝親愛的jo3xu/3又一次送出禮物,dudu能收到這麽多禮物,很幸福!謝謝!!!
    大綱是準備好的,隻是最近有些不在狀態,總覺得自己有些懶了,所以更新得比較慢,但一直堅持盡量日更,希望通過堅持把狀態調好,可以多寫一點出來,大家的支持一直是dudu堅持的最大動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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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爹,過年好!”過年夜,父女倆麵對著一桌琳琅滿目的飯菜,雖然怎麽看怎麽都感覺有些可笑,但芽芽才知道這才叫真正的過年,每一道飯菜都是必不可少,這才是真正的年味,就算吃不完也要這樣過年,再說回來,年飯就是人口多的人家也不可能吃完,人越多,做的量越大,同樣吃不完。
    “好,又是一年,芽芽長大了一歲。”遞給女兒一個荷包,看著女兒為了過年高興的心情,李元白也學著去了解了一些習俗,過年的時候,長輩會給兒女們一份壓歲錢。
    “謝謝爹!”芽芽很鎮定地接過荷包,雖然這荷包看著塞得鼓鼓的,拿在手裏更是沈得過份,芽芽很想告訴爹爹,壓歲錢就是荷包裏裝上個銅板,條件稍好的人家裝上幾兩碎銀,再富貴的人家送給孩子的也不過就是再貴重一點,金錠,首飾,玉佩,總之絕對不會把荷包撐滿。
    “打開看看。”李元白還等著女兒愈加歡喜的表情。
    然後芽芽徹底無語,銀票?!有看過給孩子拿銀票當壓歲錢的嗎?這就等同於現代拿支票發壓歲錢的,拿開銀銀票,芽芽再次佩服自家爹的想像力,下麵是滿滿一袋子的碎銀,難怪荷包會鼓,難怪荷包會沈。
    “爹,芽芽用不了這麽多。”芽芽現在吃從來不缺,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穿,自己有一間專門的衣帽間,裏麵還有很多等著自己去穿的新衣服,再然後新的衣服還在不斷地增加,爹每季都讓人給自己做新衣,很多都來不及穿就讓芽芽忘記到了一邊,零花?物價平穩,銀子值錢的年代下,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不超過十兩,你覺得芽芽能用得掉多少?
    “留著玩就是。”李元白從沒把這些金銀之物看在眼裏,他身上多的是,修真界裏隻流行靈石,修煉,交易都以靈石為介,在這裏能用金銀給女兒一個富貴生活何樂不為。
    至於女兒會不會懷疑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錢財,不會,他了解自己的女兒,自己的芽芽是聰慧的,自己身上的不簡單,別人知不知道,李元白不在乎,但女兒,肯定早就知道,他們一起生活,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這個家裏的不尋常來,可是女兒從沒說過什麽,他聰明的女兒選擇了最聰明的方法,相信,相信她的爹,這就夠了。
    “爹,芽芽還小,不需要這麽多。”芽芽內心深深翻了個白眼,玩?爹,你來告訴女兒怎麽玩?拿銀票燒著玩,拿銀子砸核桃?
    “沒事,你就隨便放著好了,什麽時候想玩都可以。”如果女兒能使用儲物袋就好了,如果女兒有靈根該多好,,哪怕是最差的五靈根都可以,隻要可以修真就行,李元白心裏有些黯然,這麽聰慧的女兒為什麽沒有靈根。
    “謝謝爹。”芽芽拿著荷包進房裏放好,看樣子爹是不肯收回了,她能感覺到爹的想法,對這些金銀,爹是不在乎的,她是爹爹的女兒,既然爹不在乎,她也和爹爹一樣不在乎。
    “吃飯,再不吃就涼了。”隻要女兒喜歡,李元白決定隻要有機會就多給女兒些,雖然不知道手裏有多少金銀,不過李元白估磨著不加速加量,他想全部給女兒的計劃完成不了。
    過了年,接著便是元宵節,按著父女倆提前決定好的,去縣城看燈會!
    作家的話:
    投票,投票,請大家多多投票!
    嘿嘿,最近我發覺說這句話上了癮,每天不說上一次不行啊。
    ☆、32
    在這個時空下的元宵節,老百姓已經有了吃元宵的習俗,而且元宵的口味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各式甜味,別出心意的鹹味,芽芽第一次見識到時都忍不住感歎,坑爹的小說,盡寫古人沒什麽生活娛樂,就等著穿越女們大展拳腳,沒穿越女,古人就不知道怎麽活了?芽芽內心狂吼,古人的想像力絲毫不輸現代人!
    一邊吐槽,芽芽一邊在灶邊做著元宵,她想親自給爹爹做一碗元宵,相比各式各樣的含餡元宵,芽芽更鍾情現在手上做的這種小元宵,自己小麽指大小,不包任何餡,隻有米香,熟了之後,放進碗中,加入煮湯水,再放入糖,白糖,紅糖,玫瑰糖,各種的芽芽都喜歡。
    很快,元宵就做好,盛進碗裏,芽芽端著進了堂屋,爹給自己人這麽大的壓歲錢,可是她什麽都沒有,繡花,芽芽咬牙,爹找人教過,可是她實在沒有天賦,現在十字繡橫行,她為了多賺一筆錢也試過,可是她根本做不來,最基本的針法她都做不好,還要各色的線她也不知道如何起,如何收,正麵繡得稀鬆拉裏,背麵直接就是慘不忍睹,一團麻線,坑窪不平,這樣的成品,連自己都嫌棄,還想賣錢?
    來到這裏,爹幫她找了師傅,可是,這事也許真的需要天賦,現在不需要描畫配色她都做不來,到了這裏就更不行了,師傅再厲害,也架不住徒弟笨,還好,爹說了,他們家不打算出繡娘,學學女紅,隻不過是培養培養氣質,不會便不會,也不缺這一點,沒什麽大不了,不會繡活,難道不會就穿不成衣服嗎?
    最表現女孩子家本事的女紅芽芽不用想了,她想給爹繡個荷包做禮物的心願落空,其它的她沒想到還有什麽其它的,最後隻剩下這個,做元宵,廚藝上麵,她以前都是吃飽就行,沒時間沒財力去研究廚房美味,就是現在做的元宵也是嫌外麵賣的貴,自己才學著做,做得小,不包餡,最初也是圖省事,到了後來才是慢慢喜歡上這種小元宵的。
    不會做佳肴美味,就給爹做一碗小元宵,是什麽不重要,最關鍵的心意到了說好,芽芽自我安慰。
    “爹,吃元宵,這是芽芽自己做的!”芽芽抬著驕傲的小頭,爹,以女兒為傲吧。
    “芽芽真厲害!”李元白趕緊抬起元宵,低頭,嘴角已是大大彎起,芽芽現在的樣子就像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厲害的事情一般,可千萬不能在女兒笑場,不讓小姑娘可要惱了。
    細細在嘴裏嚼著,雖然對女兒一臉自豪的樣子忍不住發笑,可是李元白心裏卻隨著元宵暖起來,這是第一次有人專門為他洗手做湯羹,第一次有這樣一個人這樣幹淨,純粹地想著你,沒有別有用心,沒有居心不良,沒有貪欲,就是這樣簡單地想著你,為你做上一份小小的元宵,這樣的感覺,真好。
    李元白閉眼,這也是一種感悟,就在剛剛,他感悟到女兒對他最純淨的親情後,他的修為得到了提升,他能感覺到,元嬰初期的修為已在開始向元嬰初期圓滿挺進,不僅如此,心境上他也提到了錘煉,修行,需要的是身與心的同時前進,缺一不可,方能成就大道。
    “爹,好吃吧?”芽芽望著李元白,明顯地就是一臉等表揚我的樣子,李元白的感悟發生在一瞬間,芽芽並沒有發覺。
    “嗯,真好吃,芽芽做得元宵沒人能比得上,芽芽也趕緊,我們吃完就出發。”女兒為自己做的,對父親來說就是世上最美的美味,李元白睜開眼睛,一般來說修真者得到感悟都會選擇閉關,可是,現在對李元白來說,什麽都不及陪女兒重要。
    若不是每日用著功法打理家裏家外,李元白真的會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凡人,和女兒相依為命的凡人。
    “嗯”芽芽笑彎了眼眉,小口吃著自己做的元宵,心裏一片美滋滋。
    “爹,好漂亮!”吃完元宵,父女二人便準備出發,李元白準備的是一輛馬車,對於剛剛見識了爹出手壓歲錢的闊氣,家裏能有馬車,芽芽絲毫不奇怪,不過為了表示一下小孩子的天真,芽芽抬著亮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著爹爹。
    “芽芽四歲了,以後,爹多帶芽芽出去走走。”以前,李元白擔心女兒小,出門身體吃不消,現在看著女兒逐漸懂事,出門遊玩不成問題,不過一切他依然是最全麵的安排,雖然外人看著有趕車人,不過卻是他的傀儡術,平常普通的馬匹也是精過他遮掩的靈獸,馬車他加持了各種符術,一切都是為了讓女兒舒服,不受顛波之累。
    “真的嗎?爹以後會常常帶芽芽出去玩?”抱著爹爹,芽芽興奮不已,來了四年,因為太小,她的活動範圍就是蘭家村,現在終於可以出門真正見識一下全麵的古代生活。
    “隻要芽芽喜歡。”摟好女兒,以防磕到碰到女兒,做什麽,隻要女兒高興,李元白覺得值了。
    “謝謝爹!”重重地吻了李元白兩邊臉頰,爹爹真好!
    李元白愣了下,女兒的親吻不是今天第一次,可是李元白卻覺得自己的心裏對女兒的吻發生了變化,隻是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變化了什麽,隻好把這些想法拋開。
    “我們出發嘍!”順其自然,此時想不通,總有想通的彼時。
    “出發!”芽芽歡呼。
    父女倆一路說笑著往縣城駛去,隻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等待他們的不是熱鬧迷人的燈會,而是四年來父女倆的第一次大麻煩。
    作家的話:
    好吧,我承認求票上癮了,那麽,請大家不要大意地把手中的票砸過來吧!
    ☆、33
    “芽芽,街上人多,拉好爹,如果萬一被擠散了就站在邊上等爹找到你就行,不要一個人跑來跑去,知道嗎?”說到到熱鬧,李元白其實不如芽芽見到的多,他就是一個一心隻知修行的人,即便需要到什麽東西,也是直來直去,哪管什麽熱鬧,所以一進縣城,見到大街上的人山人海時,李元白完全想不到一個元宵節的燈會熱鬧到如此。
    女兒剛出生,他就用女兒和他的精血在他和女兒身上煉製了同心符,女兒做什麽隻要不是離得十萬八千裏,他都可以感應到,女兒身上所穿衣物他也布下靈陣,但這些都不代表可以高枕無憂,隻有女兒有血光之災時,同心符也好,靈陣也好才會被激發,但女兒是他心尖上的肉,一點委屈他都舍不得,所以,李元白才會左交待右交待,心裏決定回去就把傀儡都弄出來,護衛,丫環一個不少,連萬一都要杜絕掉。
    “知道啦,爹,你話好多!芽芽會好好和爹在一起的。”芽芽嗔了李元白一眼,她才不是三歲小孩!
    “還是爹抱著你好了。”被女兒嗔一眼,李元白心裏又是一蕩,隱隱的李元白好像知道了答案,自己心裏變化的答案,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護好女兒才要緊。
    他真是笨了,想了半天,說了半天,女兒這麽小,抱著不就行了。
    “爹抱抱。”芽芽心裏又翻了一次白眼,對於爹爹更多的另一麵,她發現自己看到的越來越多,不過,這樣的爹爹她喜歡,以前的爹爹真的太冷清了。
    抱就抱吧,她也不是任性的人,知道爹這樣做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再說她本來就小胳膊小腿的,如果下來走,看的不是滿街琳琅滿目的小攤點,而是來來往往的人腿加腳灰,有爹爹抱不吃灰還能看得更清楚,何樂而不為。
    “摟好爹。”不放心,李元白手上稍微加力,把女兒更好地護在懷中。
    “爹,去那邊。”芽芽指指一處最熱鬧的攤點,這麽多人肯定攤上肯定有什麽吸引人的。
    “好,我們去那邊。”抱著女兒,往女兒指的方向走去,等到擠進去時才知道原來是做糖人的,有兩位師傅,看樣子是父子,手藝都不錯,捏出來的糖人栩栩如生,怪不得大家都耐下性子來排著隊等著。
    “爹,我也要!”也許現代也有這樣的手藝師傅,可是對於滿於溫飽的芽芽來說,她沒見過,這是第一次見到,當然興奮。
    “好,我們就排隊等著。”抱著女兒,李元白也排在了等候的隊伍裏。
    “小姑娘,要個什麽樣的?”兩位師傅速度很快,沒等多會就輪到了芽芽。
    “要一個像爹的,一個像我!”這是芽芽早就想好的。
    “小姑娘真孝順,馬上就好。”看著像父親的師傅嘴上說著,手上的功夫也不慢,芽芽看得目不暇接,民間有高手,芽芽第一次真正體會到。
    “真像!”等把糖人拿在手上,芽芽再次感歎,完全就是她和爹的縮不版,而且不僅模樣像,最重要的是神韻像,這可不是一般功夫出來的。
    “芽芽先下來,爹給錢。”女兒雙手拿著糖人,現在人多李元白不可能憑空讓錢財出現,隻能和大家一樣從荷包裏拿出來,隻是自己要拿錢的話,李元白不放心懷裏的女兒,還是先把女兒放下來更好。
    “嗯”芽芽的注意力還放在糖人上,李元白把她放下來,也沒動,繼續擺弄著糖人。
    “不要動,等爹拿錢。”叮囑女兒,看女兒對著手裏糖人挪不開的目光,李元白笑笑,真是小孩子,看來以前自己想錯了,以後多帶女兒出來走走。
    李元白根本沒想到就是這麽一瞬間意外發生,人群突然越發擁擠起來,似乎是遠處有什麽異動,讓大家驚慌,四處推搡,李元白第一個反應就是腳邊的芽芽,可是推開擠在一處的人堆,哪還有女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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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李元白大驚,欲趕緊施術尋找,可是剛被推開的人群又再度擠在一起,李元白根本不可能在這裏施術,但是李元白也知道此時是尋找女兒的最佳時機,不管女兒是被人帶走還是被人無意擠散,都不可能離得太遠,現在不找,一旦錯了時機,再找隻會更加增加難度,他是修真者,但不是神仙,就是神仙想找人也不是隨便想想隨便看看就可以的,和女兒的同心符也有距離的差別,距離越遠,感應越淡,除非女兒身上發生血光之災,否則他也沒有辦法隨著距離的拉遠第一時間感應到女兒的位置。
    可是現在人擠成一堆,李元白根本無法找人,李元白真想一巴掌把人群煽開,卻又不行,這是凡人,就算他不顧忌天劫也得為芽芽著想,修真者對凡人傷及性命的話禍及子孫,這是天道對不能修真凡人的一種保護,任何人無論本事再大也不能抗衡。
    李元白再急也沒有辦法,拉住一人詢問發生什麽事,先把人群散開再說。
    “發生什麽事了?”
    “起火了!”被拉住的人明顯不悅,語氣也衝,說完話急衝衝就往人群裏擠,可惜李元白拉住不放。
    “哪裏起火了?”一聽到他說起火了,李元白就四處看了一遍,不能用力散人,察看火源還不行,一看,哪有火,根本沒火!
    “啊?”被拉住的人本來火氣已經讓李元白這一拉拉起來了,你不要命,還擋著別人逃命,可是他這一說,才發現,大家都在跑,在擠,可是火呢,半天都沒見煙冒一下。
    “兄台,火在哪呢?”他趕緊又拉住另一人,就這樣一個問一個,沒多會兒,消息傳出去,大家總算不再逃串,是啊,火都沒見一下,跑什麽!
    最後總算弄清楚了,不知道是哪個角落裏孩子們在玩花燈,花燈掉在了地上,然後又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起火了,人群擁擠的地方,大家最怕的就是火,一聽起火,根本不管明細,撥腿就跑,一個帶一個,就成了剛才的樣子。
    不管事情如何,李元白隻想盡管找到芽芽,剛要離開,一低頭,卻見到地上躺著兩個糖人,是女兒剛剛拿在手裏的糖人,一個他,一個女兒。
    李元白撿起來拿在手心裏,芽芽這麽喜歡,他要幫女兒好好收著,芽芽回來時一定會很高興。
    不再耽誤,李元白趕緊放開神識,察看女兒的蹤影,隻要女兒走失在這條鬧市上,他已經交待過女兒不要亂跑,站在街道兩邊,等著爹來找她。
    李元白握緊了拳頭,沒有!整條鬧市他都察看過了,沒有女兒的蹤影!
    有了目標,他可以放開神識察看,可是現在目標裏沒有女兒,他是可以繼續再用神識查找,但這一來速度就慢了,縣城可不是蘭家村,一眼就能看過來,李元白心裏更急,芽芽到底去哪了。
    但急歸急,李元白頭腦一直保持著理智,女兒沒在這條街上,隻有一個原因,芽芽不是被人群無意擠散的,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了解,芽芽從來不是任性的人,答應過自己的事情她更會做到,說讓她等她就一定會等,而現在沒等,肯定是有人讓她不能等!
    一想到芽芽是被人抓走了,李元白心裏更是一緊,百般滋味全部湧上來,擔心,緊張,惱怒,心疼都有,可是他現在根本顧不得這些,隻想找到他的芽芽。
    隨意進了一家最近的客棧,要了房間,然後李元白開始全力尋找女兒的蹤影,人一急有時候腦子更靈活,李元白拍了自己一腦袋,當初在芽芽衣服上布下防護陣,怎麽就不記得再加上一個蹤影陣,若有了這個陣法加持,他找到女兒根本不需要傷腦筋。
    李元白歎氣,收回思緒,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等等,李元白再次靈光一閃,每個人布置的陣法雖然大法上一致,但細處總會有個人痕跡,自己記得有個感應陣的,專門就是感應自己布下陣法的,自己可以一試。
    說做就做,李元白當下凝神聚氣,開始施法布陣,很快,李元白大喜過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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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心念一動,李元白消失在了客棧房間內。再出現已是城邊的一座荒廟裏,李元白手上緊緊拿著衣服,正是芽芽今天穿的。
    李元白臉色鐵青,沒想到這些人動作這麽快!
    同時,李元白也想不出,他和芽芽隱居山村,在村子裏,自己平時深居簡出,芽芽一個小孩子,他們父女二人不可能和人交惡,但這件事很大可能是故意針對他們有備而來,李元白實在想不出是誰。
    若是修真同人,李元白直接否定,修為低於他的,在他麵前根本做不到遮掩修為,修為高於他的大能們,怕是人家根本不屑繞來繞去,強大的實力何需如此,況且,李元白知道自己在整個修真界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惡的對頭,修真路上,他從不信奉退一步海闊天空,他隻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生又生,不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必是致對手死地,對手的命和元神一樣都不放過,所以,李元白相信,這事絕不會是修真同人做的,不是修真者,是凡人,李元白同樣想不出會是誰。
    心裏又沈了一分,連隊手都不清楚如何應付,最要緊的是現在如何找到女兒,站在荒廟裏,李元白必須選擇,城外還是繼續留在城內。
    把芽芽的衣服丟在這裏,李元白不知道是有意為之而是無意,是要引他出城,亦或是芽芽確實被帶出了城,不能再耽誤下去,就算他是元嬰大能,也不可能在茫茫大地上想找誰就能找誰。
    最後李元白決定先往城外找,按凡人來算,就算快馬加鞭,也不可能一夕之間離開方圓百裏,他先在這百裏範圍內找,然後再回城,若是芽芽在城裏,他定能找到!
    決定後,李元白坐下來,布下防護陣,開始對城外方圓百裏神識搜索。
    芽芽,等著爹,爹一定會找到你!
    芽芽迷迷糊糊睜開眼,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
    “爹──”芽芽以為是在自己家裏,太昏暗了,芽芽想推開窗子,卻發現窗子是被人從外麵釘死的,這下記憶總算回來了。
    她和爹爹來看燈會,然後爹給她買了兩個糖人,她拿著糖人站在一旁等著爹給錢,就在這個時候,人群突然擁擠起來,她想抓住爹的衣服,然後就有人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嘴,再然後就到了現在。
    芽芽再笨現在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十有八九是被人拐了。
    想到自己被拐,芽芽有些慌亂,受前世的影響,芽芽首先想到的就是電視上曾經講過的被拐孩子的辛酸經曆,被直接賣了的都算好,至少保全了你的身體健全,如果是落入cāo縱孩子乞討犯人手裏,那就一個字,慘,斷手斷腳,毀容毀貌,歪臉斜身,不是親眼見過你根本想像不到這些人狠辣的手段,越想越怕,芽芽又不敢哭出聲,就怕惹怒了外麵的人,讓自己的境況更慘,死死捂著嘴,芽芽淚流滿麵,爹爹,你在哪裏,你快來救芽芽!
    “芽芽,別怕,爹爹一定會找到你的!”也許是心裏所想,芽芽感覺耳邊就是有這句話傳來,抹抹淚水,芽芽不怕,爹一定會找到她!
    因為有了爹,芽芽一下子也鎮靜下來很多,別慌,自己不能先亂起來,芽芽在昏暗的房子裏慢慢摸索著,盡管知道希望渺小,但也得試試看,這屋子裏有沒有什麽能讓自己利用一下,結果雖然在意料之中,但芽芽有些失望,什麽都沒有。
    “老大,不是讓結果了那丫頭嗎?我們關著幹嘛?”門外有聲音,芽芽聽得出,是有人從外麵進來,然後兩人談話,隻不過談話的內容讓芽芽差點沒驚出聲來,還好她再次記得用手捂著嘴。
    有人要她性命!
    ☆、36
    “傷人性命總是不好,我們又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用看,芽芽都知道說話的人肯定是一臉得色。
    “還是老大聰明!”另外一個人趕緊巴結,跟老大久了,一聽這話就知道老大又有新點子,有利於他們的新點子。
    “你去看看小丫頭醒了沒,醒了再弄暈,沒醒趕緊送去王伢婆子那裏,她剛好有批人要運往外地。”想到又能橫生一筆意外之財,老大眼睛眯起來,百花樓裏小紅柳的那身段,那小嘴,想起來,身下又是一緊。
    “老大果然高,這丫頭也算大運,到了外地說不得進了富貴人家,這可是托了我們的福。”兩人一個德行,有錢拿,就是爹媽。
    “趕緊送人,拿了錢我在百花樓等你。”想到進到小紅柳身子裏,被小紅柳絞著的滋味,老大再了按捺不住。
    “老大,可得把春鶯給我留著,我很快就到。”老大有紅柳,他也不弱,他有春鶯,小紅柳腰身細,聽老大說下麵的小嘴絞人得很,春鶯也不差,沒有絞人的小嘴,可有一對大nǎi子,晃起來那就是白花花一片,得雙手捧著,一隻手握上去,白花花的肉從指縫中溢出來,春鶯還有一絕,奶交,那簡直是飄飄欲仙,吸吸口水,成仙前先得把銀子到手,百花樓可是隻認銀子不認人的地兒。
    聽著外麵兩人無恥地談話,芽芽暗裏呸了一下,按他們這麽說,被拐的還得感謝拐人的了。
    不過芽芽也鬆了口氣,性命算是保住了,被賣芽芽倒不怕,隻要活著她一定能回家!
    芽芽躺回原位,閉上眼睛,她不想再被弄暈第二次。
    然後芽芽感覺到被人抱起來,走了一段路,芽芽心裏苦笑,她這是不是應該感謝人口買賣的拐子們,沒有他們,今天她性命亡已。
    “怎麽樣,王婆子,這丫頭不錯吧,長得水蔥水蔥的,幹淨得很,可不是你手裏那些髒丫頭可以比的。”芽芽連眼珠子都不敢動一下,聽著兩個人對自己的評頭論足,她知道這是在講價錢,關於她的價錢。
    “嗯,還行,從哪來的?”問這些話不過是兩人走個過場,王婆子眼沒瞎,心更沒瞎,看樣子就知道這孩子八成是從哪裏被拐來的,不過這些她可不管,她隻管銀子,而且又不是她拐來的,花正當的錢買來,正經地賣出去,沒有什麽不對。
    王婆子點頭,雖然丫頭衣冠不整,但看長相就知道養得不錯,幹幹淨淨的,不像前幾天好剛收來的那些孩子,養不養得好還兩說,唯一不足的就是皮相差了點,要不這麽幹淨的進青樓是最能賣價錢的,越幹淨的等開苞之日越能賣大價錢,錢,誰不喜歡。
    可惜了,王婆子暗暗搖頭,要是長得漂亮些該多好。
    芽芽不知道王婆子心裏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她得多慶幸自己長得平凡,果然平凡是福。
    “這不是我前幾天去鄉下看我二姑子嗎,村裏有家人錢沒多少,卻是一屋子的娃,就托我來著,這不,我就給您送來了。”
    “唉喲,可憐見的,行了,看在你的麵上,十五兩銀子,死契。”王婆子故作姿態抹了抹嘴角。
    “二十兩,這麽好的丫頭,又是死契,王婆子你可得多給點,以後說不定有好貨色了我再給你送來。”沒二十兩銀子,他怎麽去找春鶯,享受那銷魂一刻。
    “行,二十兩,以後有什麽好的可得記著我王婆子。”王婆子一想也點了頭,幹淨的也省去了她很多功夫,直接就可以賣出去。
    “那是當然的,下次有好的我絕對隻找你。”收好銀子,把芽芽抱進屋,完事,春鶯,他的小春鶯,洗幹淨了,等著吧,我來了!
    芽芽沒有立即睜開眼睛,等了一陣子,才敢睜眼,又是一間昏暗的屋子,隻不過比之前那個要好得多,有個炕,炕上好歹鋪了層棉絮,雖然薄。推推窗子依然是被釘死的,還是防著逃跑吧,雖然是花錢買進來了,但還是要防著逃跑的出現,被賣的,有各種原因被賣進來,誰知道誰不甘心。
    等適應了昏暗的光線,芽芽四處看了下,這間屋子裏共有八個女孩子,各自縮在一邊,芽芽也找了個地方縮起來,團結什麽的沒什麽用,都是年齡不大的小姑娘,都是被嚇壞了的,外麵不用想芽芽都敢肯定有壯漢守著,想一起跑出去,芽芽覺得實在可能性不大。
    逃不出去,芽芽隻能等,等爹爹來找她,等伢婆子賣人,在爹爹找到自己之前,芽芽隻希望伢婆子不要把她賣去遠方,希望買她的人家不是火坑,她才有自救的機會。
    ☆、37
    等到第二天一早芽芽站在李府時,芽芽嘴角小小彎起來,繼沒被人滅口後,她再次鬆口氣,這算不算不幸中的大幸,她沒有被賣到外地,而有了進李府的機會。
    李府的大名就是她這個鄉下村姑也有所耳聞,遠在京城的李家尚書,近在李府如嫡仙般的李家公子,李尚書的嫡長孫,小小孩童,年僅五歲便已聞名京城,至於為什麽會回到祖宅居住,芽芽想是不是因為為名所累,來此避名,不過現在這些都和芽芽沒有關係,她也沒空天馬行空,她隻希望李府能留下她,她是聽到的,昨天那兩人是想伢婆子把她賣去外地,她不知道什麽原因讓她站到了這裏,但她敢肯定,如果李府不要,她肯定會被賣去外地,如果真去了外地,她好擔心爹爹得找她找到什麽時候!
    “李大管家,怎麽樣,這些小丫頭不錯吧,我王婆子可是把最好的丫頭都帶來了。”王婆子笑得不見了眼,如芽芽所想,這批丫頭她是準備好送往外地的,哪想到昨晚李府來人說今早讓送一批小丫頭過來,說是李家小姐要買個玩伴,李家小姐今天三歲,所以,芽芽很幸運地入選。
    “嗯,最重要的是幹淨,王婆子你可別糊弄我。”李管家點點頭,這是為小姐選丫頭,來不得半點馬虎。
    “哎喲喂,我王婆子可從不糊弄人,李管家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買賣,我王婆子您還信不過嗎?這些丫頭,我都是挑過了才送來這的。”王婆子一本正經,仿佛她這人口販子真的是好人一個。
    “隨我進來吧。”想想以往和王婆子的交易,確實比起有些不擇手段的,王婆子還算不錯,李管家也不再言語,領人進府。
    芽芽可以說並不是一個自信的人,她從不相信自己會有光芒萬照的那一天,她是無依無靠的孤兒,她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但她從不相信童話故事裏的灰姑娘,老天很忙,沒空讓每個努力的女孩子都做灰姑娘,所以,她隻能默默地做她的小人物,去學習社會的各種適應法則,就是穿越後,她也不認為能改什麽,自己依然成不了天之驕女,即便有一個她早已認定很厲害的爹爹。
    所以無論麵對什麽問題,芽芽從來不輕視,努力認真加油,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看著越來越精致的園子,芽芽開始準備自己要做什麽,她不是公主,所以她沒有隨意恣意的資本,同時她更相信買家需要的是一個安分規矩的下人,沒有誰會喜歡一個眼高於頂的奴才,這裏,她認定槍打出頭鳥,再與別的孩子對比一下,芽芽迅速調整著自己的言行,沒有太過穩重,她也跟著大家東張西望,隻是比別人稍微少一點,看起來就是性格內向些,絕不過引人懷疑,不要小看任何人的智商,小孩子再沈穩也做不到沒有一點好奇心,沒有好奇心的小孩子就不是小孩子。
    一個尚需要調教但基礎不錯,看著已經開始懂事的小丫頭,芽芽努力詮釋這樣一個小女孩。
    李府,今天,為了自己,為了爹爹,她必須留下來!
    芽芽不知道,她再次賭對,從她們這一行小丫頭進園子後,就有人在暗暗觀察著她們的一言一行,李府家大業大,斷不能容下心思多的下人,出彩,自有出彩的公子,姑娘們,輪不到一個下人出彩,而她的表現已為她開始加分。
    繞過園子,她們終於進了一間屋子,芽芽知道這是間偏房,她們這些小丫頭是沒有資格進入主屋的,屋子裏已經端坐著幾位夫人,芽芽不清楚她們之間的關係,不敢抬頭,隻是進來時一瞥,隱隱地眾人與正中的那位婦人為首。
    這個時候就不能再東張西望了,芽芽低著頭,不管感覺沒感覺到,你得顯出對主人們的威懾力的屈服。
    “大奶奶,這些就是今天王婆子送來的。”王婆子也候在一旁,說話的是李管家。
    “嗯,都抬起頭來,讓大夥瞧瞧。”大奶奶放下茶盞,隨意地望著下麵的一排小丫頭們,今天正是為她的小女兒挑選個小奴婢,她也是這裏沒有適歲的玩伴,就買個歲數差不多的丫頭進來,陪著玩上幾年看表現做個女兒身邊的貼身婢子。
    芽芽跟著眾人抬起頭,“好奇”地看著了眼這位大奶奶,趕緊又把目光挑開,然後再低頭,因為“害怕”和“緊張”。
    “大家各屋都缺人,都挑幾個吧,就是數歲小了些,給蕊兒剛合適,若是嫌小,讓王婆子再送些大的來。”說著話,大***眼睛已在一排丫頭身上幾個來回。
    “我們也覺得剛合適,大了不好教規矩,這個年紀剛合適。”一聽就是討好的語氣。
    “嗯,我要這個吧,其她的大家自己看,不滿意再換批。”大奶奶也不堅持,說這些話不過是走個過場,麵上好聽一些,她是李府的當家人,哪容這些妾們多嘴。
    隨著大奶奶手一指,芽芽心裏大喜,她總算選上了,她能做的都做到的,逃跑不了,至少也努力留在當地。
    爹爹,你在哪裏,你知道嗎,芽芽好想你,快來找芽芽,芽芽等著你!
    作家的話:
    哼哼,不給票,就不讓芽芽和爹爹重逢!
    票票們,快到這裏來!
    謝謝親愛的郭欣欣送出的禮物,謝謝!!!
    看到有些作家的高票數,dudu那個羨慕啊,不知道什麽時候dudu也可以成為別人羨慕的對象,希望這一天並不遙遠,大吼:“給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