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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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魔鈴的身上爬起。
    披上仍在一旁的衣裳。
    秦禦掏出旱煙手有些哆哆嗦嗦的點上,然後緩緩抽了起來。
    而魔鈴,則仰麵倒在床上,依舊一聲不吭,連支支吾吾的聲音都沒有。
    但腿間的一抹紅卻預示著剛才發生了什麽。
    一鍋煙下去,屋子裏已布滿了煙氣。
    騰的一下,秦禦站了起來。
    她來到床前,看著魔鈴。
    魔鈴看著他,她的眼睛沒有露出半分懼意。
    見此,秦禦掏出從魔鈴身上繳獲的一把銀色匕首。
    “撲哧”一聲。
    綁縛魔鈴的繩子斷成兩截。
    秦禦沒有殺魔鈴。
    使得魔鈴顯現一抹疑惑。
    她支起身子,把被秦禦扯掉的衣裳穿起,把裸露在外的春光重新掩蓋。
    完了,便坐在床榻上用著無喜無悲的眼眸繼續觀察秦禦,似在聽候發落。
    這般,秦禦把匕首往身後一扔。
    他道:“你走吧。”
    說完,想起了魔鈴是個又聾又啞的女人。
    如此秦禦伸手,對著門外一指,不言而喻,就是讓魔鈴走。
    看到秦禦的手勢。
    魔鈴將信將疑中撿起地上一雙被秦禦脫去的布鞋。
    穿上以後,魔鈴從床上站了起來。
    不過因為破瓜的痛楚,讓她剛剛站起便又坐了下去。
    “嘶”像是抽冷氣的聲音。
    緩了緩,魔鈴又站了起來,這次比前一次好多了。
    她邁著生硬似僵直的步伐,朝著屋外走去。
    每走一步,她的身下,從一縷殷紅就順著肌膚淌下地麵。
    看到斑斑血跡。
    秦禦一句話都沒有說,古人雲:“對敵人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秦禦不會憐憫更不是內疚,因為那是她罪有應得。
    離開大院。
    由於已經很晚了,涼風襲人,植入骨髓。
    或許是失血過多?
    又或許是太累了。
    魔鈴靠著牆根坐了下來。
    “怎麽會這麽疼?”魔鈴這麽問自己。
    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甚至於魔鈴居然睡著了。
    而就在天亮之後。
    琯青絲一大早正準備去買些菜回來。
    剛出門口,就看到了昏睡的魔鈴。
    看著她淩亂的發,被撕扯的破爛不堪的衣裳,最為關鍵的是她的居然全是幹透的血跡。
    “莫非這姑娘被人?”琯青絲尋思道。
    如此,琯青絲蹲子。
    然後伸出一隻柔夷推了推魔鈴。
    一邊推,琯青絲一邊輕聲喊道:“喂,姑娘,醒醒,醒醒!”
    聽到琯青絲的聲音。
    魔鈴猛然睜開眼睛,似被嚇到了。
    “沒事,沒事,我不是壞人!”琯青絲溫文爾雅道。
    不等魔鈴說話,琯青絲續道:“姑娘,你怎麽會在這裏睡覺,還”
    似有些不好意思說,琯青絲麵龐顯現一抹紅暈。
    魔鈴眨著一雙大眼。
    因為聽不到,所以也不可能說話。
    “姑娘!”這時,琯青絲才察覺到一絲異狀,轉而比劃起來:“你,聽不到我說什麽?”
    見魔鈴依舊沒有反應,琯青絲確定了,眼前這個姑娘怕是耳朵有毛病。
    瞅著魔鈴怪可憐的。
    琯青絲放下臂腕的菜籃,隨即扶起魔鈴,然後在魔鈴驚訝的神色中,把她帶回了大院。
    “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給你找件衣裳換換!”
    魔鈴是不想回大院的,但琯青絲卻硬扯帶拉,而魔鈴又無法說話,所以隻能不斷想法逃跑,然而這舉動卻讓琯青絲誤以為是害羞,畏懼,就更不會讓魔鈴離開了。
    如此,不一會兒,琯青絲取了一件前幾年還能穿,不過最近似乎可能因為胖了一點,所以一直看不順眼的衣裳遞給了魔鈴。
    “她幹嘛對她這麽好?”魔鈴很費解。
    魔鈴的費解在琯青絲那,卻是很好解釋。
    一來,同是女人。
    二來,一個女人睡著自家的屋外,而是衣衫襤褸,還有血跡,這說明什麽,不言而喻。
    使得琯青絲的同情心一下子開始泛濫。
    遭了這樣罪,在琯青絲看來這個時候最需要旁人的關心,愛護。
    於是,遞上衣服後,琯青絲又道:“我給你去燒點水,洗個澡就什麽都過去了!”
    琯青絲不說還好,一說魔鈴又感到了的疼痛。
    隻見她皺起眉頭,慢慢坐到一張長凳上。
    “來,水開了,”不久,琯青絲便燒開了水,然後帶著魔鈴來到了澡堂。
    說是澡堂,其實就是一間放著一個木製澡盆的房間,澡盆一米多高,兩米多長,足夠兩三個人泡。
    幫助魔鈴脫去身上的髒衣服。
    觸目驚心的場麵即時琯青絲早就想到了卻也忍不住麵色一白。
    隻見魔鈴的幾乎都沾滿了血跡,同時她的胸口軟肉上,一隻隻黑手印預示著它們曾經的遭遇。
    不想揭開魔鈴的傷疤。
    琯青絲輕聲說道:“來,先把身子擦幹淨,再泡澡盆!”
    還是那句話,魔鈴聽不到,所以琯青絲隻能不斷用手勢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正在這個時候。
    澡堂的屋內被推開了。
    門一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秦禦。
    和魔鈴一樣,他的身上或多或少沾了一些魔鈴的血跡,所以正打算洗個澡把血跡洗去。
    不想一進澡堂。
    看到魔鈴的瞬間,彷佛看到了鬼一樣。
    “她為什麽會在這裏?”秦禦看著魔鈴揣測道。
    “你這個人,怎麽進來也不敲門!”
    看到秦禦的突然闖入,琯青絲眼疾手快,一把拉起一道簾子,以免魔鈴春光外泄,同時對著秦禦埋怨道
    “她為什麽會在這裏?”秦禦對著琯青絲問道。
    “哦,你說這位姑娘啊,早上我去買菜的時候,發現她倒在家門口,而且好像被輕薄過了。”似難以啟齒,畢竟秦禦是個男人,也可能是尷尬所以沒有注意到秦禦的話語破綻。
    “我見她可憐就”
    聽到琯青絲說輕薄二字。
    作為始作俑者,或者說罪犯的秦禦,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未免尷尬,秦禦揮了揮手道:“我等會過來!”
    離開之後。
    秦禦一邊走一邊在想:“怎麽會這麽巧,應該不會這麽巧,這女人莫非有什麽打算!”
    但凡聰明的人總是會把簡單的事情弄的很複雜,就如此刻的秦禦。
    魔鈴的無意,琯青絲的巧合加同情心,使得秦禦陷入了揣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