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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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彎著腰。
    在鼠天裂帶領下,秦禦鑽進了小道。
    似塌方過一樣。
    小道內滿是滾落的碎石夾雜著一些泥濘,所以走起來十分不便。
    走了約莫十幾步。
    這時,一條向上的斜坡出現了。
    鼠天裂指著斜坡告訴秦禦,那就是通往樓上的道路。
    爬上斜坡,大概爬了有十一二米的樣子。
    鼠天裂止步了。
    因為他的腦袋上方就是出口。
    一個被幹草遮擋的出口。
    鼠天裂伸出一隻手,撥了撥幹草,好透過縫隙看向外麵。
    “爺,出來吧!”
    待檢查一番,發現沒人後,鼠天裂便把秦禦喚了出來。
    這個是一間牢室。
    黑洞洞的,但是因為樓層相對較高所以沒有多少濕氣,使得這裏比較幹爽。
    牢室沒有上鎖。
    應該是這個洞的原因,使得這間牢室已經被廢棄。
    與鼠天裂的謹小慎微成鮮明對比,秦禦連看都不看,直接大腳走了出去。
    “爺,小心有守衛,爺!”鼠天裂很鬱悶,這位爺,真難伺候。
    當然,這不是秦禦盲目自大,而是魔嬰以後,神識已經可以外放了,使得周圍百米內的事物,秦禦已一清二楚。
    秦禦已經不理鼠天裂了。
    但鼠天裂居然沒有了就此離去的想法。
    因為他有了新的想法。
    “等會等這魔頭與那些人類修士打起來,打的不可開交時,小老鼠我不就能夠順手嘻,嘻嘻,嘻嘻嘻,小老鼠我真是聰明!”鼠天裂的如意算盤,打算等秦禦與這裏的守衛開打後,乘機撈點油水。
    如此一來鼠天裂哪會想要離開。
    走出牢室。
    舉目望去,牢室外的通道,通道兩側密布著一間間規格相同的牢房。
    裏麵大多都關押著人,或者一人,或是兩人,或是三四人不等。
    幾乎隻要是危險的犯人都是單間。
    “噠噠噠!”闊步走起。
    但是因為秦禦套的是守衛的著裝,所以被關押在這裏的人都沒有什麽反應。
    或低頭,或自言自語,或躺在那裏睡覺。
    沒有靈氣的地方,他們除了等死,別無他法。
    秦禦沒有看向這些人。
    在他看來薛嶽這種等級的人不可能會關押在這種地方,許久都不見來一個守衛,安保措施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
    秦禦察覺到。
    通道兩旁,每隔一個牢房上擱著的油燈。
    油燈內的火苗突然飄忽不定起來。
    同時身後一陣陰冷之感讓秦禦餘光一瞟。
    但他沒有駐足,似不想驚動什麽。
    周圍靜得可怕。
    所能聽到的隻有秦禦“噠噠噠”的走動聲。
    突然,秦禦止步了。
    他隨後一揮,一簇神火打向身後,位於通道頂端一角。
    當秦禦的神火打出後。
    “嘿嘿”一聲奸笑從深處傳來。
    “被發現了嗎?”
    被監視了。
    秦禦早已察覺。
    原本是不想‘打攪’這位監視的朋友。
    不過後來想想,與其這麽漫無目的的尋找薛嶽,不如讓他們自己帶他去。
    即時打不過,也可以逃,隻要找到薛嶽然後一傳送,省時省力,何須這麽沒頭沒腦的尋找。
    這般,打定主意後的秦禦,驚動了身後監視他的人。
    慢慢的,監視秦禦的人走了出來。
    他穿著好像是靴子,每踩一下,磕碰地麵後便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伴隨著神秘,恐怖的氣息,這響聲如同鐵錘一樣敲擊著鼠天裂。
    害怕歸害怕。
    可是害怕之中鼠天裂還包含著一絲興奮。
    “打吧,打的天翻地覆才好!”
    “嘻嘻嘻!”
    鼠天裂早已躲藏了起來,畢竟是妖,恢複原本形態後,那就是一隻小老鼠。
    鑽進一間牢房。
    鼠天裂笑嘻嘻的看著即將可能爆發的大戰。
    “好久了,好久沒有人闖入黑水了!”
    來人慢裏絲條道。
    說話間。
    從深諳的通道對麵。
    秦禦看到像是布的東西飛出來。
    這布彷佛有靈性一般,未等秦禦發現怎麽回事。
    這布已經裏三圈,外三圈把秦禦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供他看,供他呼吸。
    “呼哧,呼哧!”鼠天裂這個時候有點興奮了。
    都說魔是逆天的存在,不知眼前這個魔怎麽樣。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差點凸了出來。
    “我x,是個草包啊!”
    隻見秦禦二話都沒有,直接倒了下去,正是他計劃的開始。
    不過不知道這一點的鼠天裂則以為秦禦是個外強中幹的魔,一時間怨念叢生。
    “這麽廢,還敢嚇唬老鼠!”鼠天裂有種遇人不淑的感覺,不過相比遇人不淑,被坑的感覺更加強烈。
    “呲”。
    也有些不爽。
    一名全身包裹著布片的人從深諳中走了出來。
    “還以為能好好的打一架,沒想到”
    說罷,布片人拽起秦禦的一根犄角隨即拖行起來。
    第一步計劃已成功了一半。
    為什麽說成功了一半呢。
    因為秦禦還無法肯定眼前這個人會不會把他帶到薛嶽所在的地方,所以隻能聽天由命。
    “嘭”的一聲。
    秦禦被帶到了一個石室。
    其實也是監牢,不過這個監牢靠近守衛辦公的地方。
    這裏有一名看不清臉麵的修士。
    一張較大的案幾。
    案幾上一名帶著腳鐐的女人,或者說女修,她被這名修士壓在身下,而這名修士則不斷做著活塞運動。
    見狀,布片人道:“你這麽做,不怕上麵問罪?”
    “問罪?哼!”
    聞言,看不清臉龐的修士顯現一抹不屑道。
    “來這裏的人,下場無非都是死,死之前讓某家享受享受有何不可!”
    說完,像是示威一樣,挺了挺腰。
    使得身下的女修眉頭緊皺,隨即發出陣陣呻吟之聲。
    然而,看到女修舒服的摸樣,這名修士便大手“啪”的一掌拍到了女修的臉上。
    他道:“賤人!老子的家夥爽吧!”
    女修沒有說話,有的隻是屈辱。
    “呼”一聲暢快的吼聲。
    石天從女修的體內抽回家夥,然後把猶如爛泥一樣的女修丟回了臨近的一間牢房。
    穿起褲子。
    石天看著布片人道。
    “這裏的女人越來越沒意思!”
    說著,石天摸了摸鼻子看向布片人。
    “布,聽說你那區被關了一個真人,怎麽樣,讓某”
    話未說完。
    被喚作布的布片人揮了揮道:“那女人是姓周的,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