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豐滿少婦早已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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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司機不知道,上了這條路,是必被攔下來罰款。有的司機走完這段路,竟被罰五六次。
車子開了一會兒,小英說,我今天來數數瞧,看有多少輛車子被攔下來罰款。小英數了幾輛車子後,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念頭,叫王師傅壓線,看交警會不會攔他們的車。
王師傅告訴小英,哪有不攔的,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小英還是堅持要王師傅壓一下線,說要看看交警眼睛究竟有多亮。王師傅拗不過小英,在離一個草棚子較遠的地方,見迎麵沒有車子過來,方向盤歪了一下,車輪子就壓到了馬路中間的黃線上。
然後迅速擺正方向盤,離開黃線,在右車道上開,小英見車子壓到黃線上了,有點像好孩子偷做了一件壞事一樣興奮,坐在後麵“咯咯咯”地笑。
王師傅卻對小英說,別笑了,前麵警察出來了。小英“啊”了一聲,車子已到了警察麵前。警察示意停下,小英坐在後麵笑得直打滾。警察先出示檢查證,叫王師傅下車。
王師傅掏出證件,警察一看知,揮手,讓過去。小英說,太好玩拉。張楚說,看來,你是偷做壞事還沒做夠。王師傅說,罰款都是小事,千萬別出事。上午十點多鍾,車子就開到了江門。
江門原先隻是個小鎮,發達起來隻花了幾年時間,國外許多大企業都在那裏落了戶。在珠三角這個小鎮超常規發展很有典型性。他們先到酒店歇下來,然後給供應商打去電話。
供應商老板隨即來人,把小英和曉峰接走,王師傅則留在酒店裏,等中午吃飯。小英和曉峰到供應商工廠後開始談工作,然後吃飯。
吃完飯,小英、曉峰和王師傅回酒店休息,下午上班後,小英和曉峰再去供應商的工廠,接著談了一會兒工作。到四點多鍾時,一切結束。因為晚上還有業務要談,所以小英和曉峰就先回旅館,等晚上去吃飯時再談業務。
他們住的地方在城邊上,曉峰對小英說,回酒店還不如去田邊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小英說也是,兩人就一起向城外走去。此時,南方的水稻已長得很高了,有的早稻都已結穗了,田裏一片青綠。
他們走了一會兒,就上了一條大路,路兩邊是畢直的水杉,一眼望不到頭。路邊還有一個小亭子,小亭子旁邊長了許多花草,環境很不錯。他們走過去坐下來,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稻田,心境像是立即被打開來一般,很遼闊。
在太陽的照耀下,稻田裏有嫋嫋的熱氣往上蒸騰,像罩上霧的畫,曉峰坐在那裏,望著眼前的稻田,一直沉默著,沒有講話。
小英見曉峰不講話,就問曉峰:“你在想什麽呀?”曉峰逢到這個時候,心裏麵秘密的衝動總是要冒出來。
他扭過頭,問小英:“你想聽?”
小英說:“想聽。”
曉峰說:“我說了你別嚇著。”然後停了一下說:“我在想怎樣強j你。”
小英聽了心裏一驚,想問曉峰為什麽,卻不知道如何問,曉峰沒等小英提出疑問,
接著說:“有些東西我不知道怎樣闡述它,比如泥土、黃沙、石子,我們把這三樣東西抓在手上時,我們會去想石子變黃沙,泥土變黃沙,黃沙變泥土等一些問題。
但我們想這些問題時其實沒有用,因為石子變黃沙,泥土變黃沙,黃沙變泥土不是一天變出來的,它們在很久以前就因循某種規則在演變的。我常常在靜心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心在很久以前是另外的東西做成了,然後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但在某個時候,它還會變回去,像是由於記憶牽連著。你這刻坐在我身邊,四周圍沒有人,我就在心裏想著去怎樣強j你。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我也會這樣想。
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非常奇妙,它引誘我把整個過程都在幻想中經曆了一遍。你看,我們前麵有一條小路,它一直向稻田中間伸過去,通到很遠,但在遠處我們看不到路了,被稻子掩住了。
我突然站起來,抓住你的手,拉住你從這條田埂上一直向前麵的水霧裏衝過去,然後在一個田埂上,把你按在地上。稻子在我們身邊翻滾著綠色的波浪。你試圖反抗,但無法推開我,後來就放棄了反抗。”
曉峰說到這裏,轉過頭來看了看小英。小英伏在那裏大笑。曉峰嚴肅地說:“別笑,嚴肅點,我說的是真的,並不是逗你。”
小英還是笑。曉峰說:“看你笑的,我沒有逗你。”
小英止住笑說:“就算是真的,那麽,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反抗下去?你幻想每一個人,別人都不再反抗下去了?”
曉峰說:“我從很早的時候就有這種強j意識,潛藏在心底時常跳出來。我有時猜測,可能每個男人都有這種意識,有的人付諸行動了,有的人一生都沒有。
如果認真推究起來,我認為強j並不是一個人的一時衝動,它其實是人還沒有完全退化掉的原始本能。男人既然有這種強j意識,女孩子同樣也應該有被強j意識。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應該在性成熟時就覺醒了,她們也和我一樣時常幻想,等待某一天被人強j了。這樣說來,一個女人如果被自己喜歡的人強j過一次,其實是很幸運的,否則她們一輩子都存在這樣的幻想,這種幻想有時還會讓她們很難受。
我曾在一本解剖學書上看到一段話,那書上說,女人的身體結構是被攻擊型結構,這跟她們幻想被強j很一致。既是被強j,就不是完全順從的。
開始的時候,她們總是極力反抗,然後想象那個人有很大的力氣,把她徹底征服了,她就不再反抗了。男人如果依照這種模式去強j女人,多半都會獲得成功。但實際情況下,由於社會因素的作用,多數女人會一直反抗下去。”
曉峰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小英等了一會兒,見曉峰沒有接著往下說,把眼看著曉峰問:“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麽嗎?”
曉峰頭也沒轉,眼睛看著前麵的一片田野說:“你剛才在幻想我怎樣突然抱住你,然後強j了你。”
小英說:“你胡說。”小英講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軟弱。
曉峰從她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一些,就誇張地說:“你幻想的是我先帶你走上這條田埂小路,像平時散步一樣。在路上,我和你說點什麽,這條路一定通到很遠,我們在上麵也走了很遠,一直走到四周看不見一個人。
突然,我轉過身來,強行抱住你,吻你,你奮力推開我,並且還甩了我一個耳光。這個耳光並不是你要反抗我,而是你在告訴我,你是一個很純潔正經的女人。
我繼續撲上來,把你按倒在田埂上,綠色的稻浪在你身邊滾,陽光在風的挾帶下把你的衣服全撩開來了。你在我身下隻掙紮了幾下子,就不再反抗了。”
曉峰剛說到這裏,小英突然站起來,拿起手上的一本雜誌,“啪”地一聲打在曉峰的頭上,然後轉過身就往回走。曉峰趕緊站起來,笑一笑,跟在小英後麵,一起回酒店。
晚上,供應商裏又是一堆人陪過來喝酒吃飯談業務。吃完飯,回到酒店,供應商給他們訂了三間標準房,曉峰想給燕子打個電話,電話還沒打完,小英就在外麵喊門,說出去逛逛,叫曉峰快出來。
曉峰隻得急急地給燕子說了最後兩句好聽的話,然後掛了電話開門。
小英進來後,問曉峰:“打什麽電話要打這麽長時間呀。”
曉峰說:“是給燕子打的。”
小英說:“老情老愛的了,還要打這麽長時間,噯,不會還有吧?”
曉峰說:“有的話,你第一個知道。”
小英立即說:“你少來,還這麽誑我。”
曉峰說:“我怎麽誑你了?是真心話。”
小英說:“得了吧。”說完她就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啪”的一聲打在曉峰的上說:“不跟你誑說,剛酒足飯飽的,散散步去。”
他們一直散步到十一點才回來,他們就各自回房間,洗洗準備睡覺時,都差不多十二點鍾了。
曉峰臨睡前,有些躊躇,但他還是走到小英房間裏,對小英說:“等王師傅房間裏熄了燈,我過來陪你坐一會兒,好久沒在你身邊坐了。”
小英聽曉峰說這話就說:“自己把鑰匙拿走,沒人給你開門。”曉峰回房間後,立即熄燈躺下來休息。
曉峰躺下來後,劉楚楚卻突然走進他的心裏,他睜著眼睛看著房頂,在黑暗裏像是看到楚楚就在眼前,以及撫摸他時那些美妙的感覺。
曉峰想到這些時,心裏麵就有些玫瑰色彩一樣的衝動,渴望被楚楚擁抱在懷裏,撫摸他,侵犯他。
曉峰想,回去後,我要在楚楚的懷裏撒一次歡。曉峰就這樣入神地想著,等到他想到還要去小英的房間裏時,趕緊起來。
曉峰看看時間,竟一點多鍾了。他輕手輕腳開門出去,關上門,然後開下小英房間的門,進去,再關上門。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他輕輕地走到床邊上坐下來,看看小英,小英的臉扭向床裏麵,已經睡著了。
曉峰就靜靜地坐在那裏,什麽也不想,一直坐了有半個多小時,見小英沒有醒來,就不聲不響地站起來,把鑰匙放在小英的枕頭邊,然後輕輕開門回自己房間,躺到床上睡覺。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睜著,茫然地看著黑暗中的房頂發呆和失眠。
這天因為臨時有事需要趕去深圳辦事,而公司的車都派出去了,向來節儉的曉峰雖然現在是公司老總,但是為了節約成本他沒有叫出租車,而是到汽車站坐豪華大吧去深圳。
曉峰坐上了開往深圳的豪華大巴,剛坐好,突然發現剛上車的一位女士給自己打招呼,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每次在海關報關時需要打交道的陳女士,所以也算是比較熟悉的熟人了。
陳女士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曉峰有聽說聽說陳女士是市裏某高幹人家的媳婦,她人生得富態,陳女士打完招呼後,曉峰示意她在自己旁邊坐下,倆人就坐在一起後。
陳女士告訴曉峰,她是去深圳海關出差辦事。曉峰上車前,帶了一本書,《從到》,這是一本關於女性詩探討的著作。
陳女士看到曉峰麵前放著這本書,就拿過去翻了兩頁,然後,用一個很含蓄的壞笑對曉峰說,你原來有窺視癖?曉峰被陳女士這句話逗笑了。
在廣東四月份的天氣已經有些熱了,陳女士的外衫領口開得較低,滾圓的有些露在外麵,張揚出一股很魅人的誘惑力。曉峰的眼睛時不時有意無意的盯在陳女仕的上賊樣的睃來睃去。
有時陳女士的眼光正好迎過來,讓曉峰覺得很不自在,他趕緊把眼光逃開去,裝著無心的樣子。
在年齡上,陳女仕比曉峰大五六歲,陳女士人看上去也比曉峰成熟很多,所以曉峰就顯得更拘謹些。
陳女士從曉峰的眼光神色中,似乎完全猜透了他的心思,有時故意側過身子,把全迎向曉峰,翻開書上某頁,讀一行詩句給曉峰聽,“什麽東西折舊率最高\和火柴”,或者“麵對你\我的港口漲潮\洶湧地要把觀音吞沒”。
曉峰這時就管不住自己的眼光,全落進陳女士的胸溝裏了,甚至還要往更深的裏麵探究。這時候,陳女士的眼裏就會露出一絲鬼黠的笑。
曉峰隱隱地覺出陳女士在有意他,他覺得這樣自己太狼狽了,應該回避一下。曉峰的頭轉過來眼睛看著窗外,在心裏一門心思想著燕子。
曉峰在想她的時候,心裏有些紊亂,像是由於某個叛逆的缺口被打開來一般。汽車過了深圳鬆崗後後,下站就是西鄉了,很快就會到站。
這時陳女仕說:“快到西鄉了。”曉峰問陳女仕:“你到深圳去哪裏辦事?”
陳女仕卻把手就在坐位上,在曉峰的手心裏悄悄地掐了一下。曉峰沒有再敢問下去,也不敢看陳女仕。不知道是由於有份期待緊張,還是由於有份懼怕緊張,曉峰的心裏很是不安。
汽車到了西鄉,已近傍晚。兩人下車,出了車站,曉峰叫了一輛的士,兩個人一起上車,然後找了一家賓館下車。
從下汽車再打的到這家賓館的一路上,陳女仕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像是把一切都交到曉峰手裏,讓曉峰來安排她,或者就是來考驗曉峰的。
曉峰心裏很矛盾,因為陳女仕的背景不一般,曉峰既不能輕慢,又不能出格。曉峰就算是完全吃透了陳女仕的心思,還是有些疑懼。
曉峰這一刻深深體會到,摸著石頭過河,是智者不明智時最明智的選擇。曉峰開好一間雙人房間後,兩個人一起上去。
房間在三樓,寬敞明亮,窗外是西鄉最繁華的大道。但曉峰這會兒卻沒有閑心領略這個城市風光。他坐在沙發上,有很長時間在心裏猶豫著、鬥爭著。
等服務員把房間該送來的水瓶、水杯、毛巾等使用的東西全送齊了後,曉峰在門外掛出“請勿打擾”的牌子,把門鎖死。
這時候,曉峰心裏明白,再在陳女仕麵前裝傻就說不過去了。更何況,陳女仕的那個,在曉峰的眼前已晃了幾個小時,曉峰已抵不住那份誘惑。
曉峰回到房間裏麵時,陳女仕坐在床邊上,像是在等候一切早該發生的事情現在就發生。
曉峰走過去在陳女仕身邊坐下來,眼睛看著地麵卻像是又沒有了主意,或者為自己將要越軌的行為還有些不安。
陳女仕等了一會兒,見曉峰沒有動作,就用肩碰了一下曉峰說:“你在發什麽呆呀?”
曉峰側過身,眼光在陳女仕臉上僅停留了一秒鍾左右的時間,就一把將陳女仕抱住。這個突然的動作,如果再延長一點時間,曉峰就可能失去了勇氣。
陳女仕卻像早已急不可耐起來,很快抱住曉峰翻滾到床上,曉峰在陳女仕的懷抱裏,似乎隨便壓摸到她身上哪一處,陳女仕都會嗯嗯呀呀地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像是由於身體壓抑過久終於逮住了一次釋放的機會似的。
陳女仕抱著曉峰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了很長時間,從床的這一頭翻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翻到這一頭,中間兩人還翻到地上去一次。
等到陳女仕把曉峰啃夠了,才將曉峰身上的衣服扒掉,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帶著哭腔似的聲調對曉峰說:“寶貝,用勁草你陳姐。”
曉峰騎到陳女仕身上,兩手按在陳女仕的上,低下頭向陳女仕下麵望了一眼,然後就挺勁進入了陳女仕的身體裏。
隨著曉峰這一個動作,陳女仕從嗓子深處發出第一聲很重的舒服愉快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