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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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不詳字數:8224
    第五章
    瑞陽在辦公室裏忙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才抽出時間聯係妻子。ъanzhuyi。cc電話打過去,粟莉很快就接了。
    瑞陽問中午怎麽吃,粟莉回答隨便吧,你決定。於是瑞陽建議去粟莉公司旁邊常去的餐館隨便吃點,妻子答應了。
    瑞陽先到,找了一個僻靜點的廂座,點了兩道妻子愛吃的菜式,外加一個蛋花湯,一人一碗米飯,自己又要了瓶啤酒。所有飯菜都已經上齊了,一副都市白領麗人模樣的粟莉才匆匆趕到,招惹來旁邊幾個座位上的男性目光。
    “老婆,你無論走到哪,都是焦點。”瑞陽嘿嘿笑著,臉上不無驕傲和自豪。
    “無聊!”粟莉小口的吃著飯,側臉白了他一眼,說:“怎麽想到一起吃飯的,是不是又有什麽話要說?”
    “不是的,莉,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瑞陽放下筷子,牽住了妻子的左手,握在手心裏。
    看到瑞陽看過來的意味深長的凝視,再看著桌上的菜式,想到他堅持兩人並排著坐的用心,粟莉略加思索,不由心裏浮上濃濃的溫柔和暖意。
    自己的丈夫竟然這麽細心,肯定是擔心經過昨晚的事情,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胡思亂想,所以特意跑過來和她共進午餐,委婉的表達出了他深愛著她,以及時時刻刻與她共同麵對的態度。
    他上次這樣細心,還是在大學的時候吧?粟莉這樣想著,心裏竟然有了回到戀愛時光的羞澀與甜蜜。
    “真的呀!”
    “老婆,我永遠愛你!”看著妻子雖然已經生過小孩,卻仍白嫩的吹彈可破的臉龐上的那抹微紅,瑞陽忍不住貼上去親了一口。
    “肉麻。”粟莉嗔了一聲,看了下四周:“快點吃飯吧,吃完,我們一起走走!”
    粟莉的公司附近,有一個小小的休閑公園。兩人愜意的半仰半坐在長椅上,粟莉的上身斜靠在丈夫懷裏。
    粟莉把臉貼在瑞陽的臉上,幸福的摩擦了幾下:“老公,跑過來獻殷勤,是不是擔心我會胡思亂想呀?”
    “嗬嗬,老婆,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瑞陽溫柔的用唇角碰了一下妻子的:“那你說實話,有沒有亂想?”
    “是忍不住想了一些,畢竟我是個女人啊。不過呢,鑒於你的良好表現,現在心情好多了。”粟莉調皮的笑了下,轉過來趴在丈夫的身上,親了一下嘴唇:“獎勵你的!”
    “說說看,都想了什麽?”瑞陽笑著。
    粟莉雙臂抱著丈夫,想了一下,仰臉羞澀的看著他的眼睛:“老公,你說像我們現在這樣,社會上還有嗎?”
    瑞陽問:“你的意思是說?”
    “明知故問!”粟莉嗔了他一眼,坦白的說了出來:“像我們這個樣子,兩代人住在一起,而且我和你還有爸都有這種關係。你覺得社會上還會有同樣的例子嗎,不會隻有我們一家吧?”
    瑞陽聞言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嘴角浮起笑意:“這麽說吧老婆。在這個社會上,每個家庭,多多少少都會有自己的秘密,有些隻是普通的不想公開的隱私,有些則是完全不能見光的。同樣的,每個人的內心深處,肯定也隱蔽著一些特別的癖好和欲望。所以社會上才會有這麽多的同性戀,暴露狂,公公爬灰,女婿和嶽母通奸,以及不同性別的單親家庭傳出亂倫傳聞。”
    粟莉認真的聽著,隻是在瑞陽用爬灰兩個字時,不好意思的輕掐他一下。
    瑞陽繼續說下去:“老婆你看,現在網上那麽多成人網站,網站上那麽多關於淫妻,亂倫和其他特殊性癖的,圖片,視頻,就是順應了無數人不同的內心欲望和需求。按照'八分之一在水上,八分之七在水下'的冰山理論,既然有這麽多人在寫那些文字,在拍那些圖片和視頻,就可以知道像我們這樣隻是默默去看,或者默默在做的群體有多麽龐大了。”
    對於丈夫的這個推斷,粟莉點頭表示認可。想了想,紅著臉又使勁去掐瑞陽的腰肉:“我也相信社會上,公公和兒媳偷情的真實事例有很多,可是哪有像你這樣當兒子的,主動把妻子送給父親,而且還住在一起的?”
    瑞陽齜牙咧嘴的忍痛,然後嬉皮笑臉的在妻子耳旁說:“如果我不主動,你還想瞞著我,和爸偷情啊?”
    粟莉用粉拳捶他:“去你的!不是你,我怎麽會”
    瑞陽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笑說:“說真的老婆,以前聽到社會上的公公和兒媳的傳聞,還有在網上看同樣內容的時,你腦子裏難道就從來沒有聯想過嗎?比如說聯想爸背地裏色咪咪的偷看調戲你,或者你主動的暴露身體勾引爸,甚至聯想你和爸怎麽偷情,爸在床上會怎麽操你,因此感覺到臉熱心跳,情動興奮嗎?”
    “我才沒有,而且你說話別那麽直白好嗎。”粟莉轉動眼珠想著如何狡辯,卻又吃吃的低笑起來:“即使偶爾想過,就像你說的,也是人之常情啊。咯咯,老公你不知道,那些年紀大點的大媽大嬸聚在一起,隻要說到男女之間的事情,最喜歡的就是互相開誰和誰的公公,誰和誰的女婿的玩笑。”
    瑞陽也樂了:“嗬嗬,是嗎?所以說,越是禁忌的東西,人就越喜歡琢磨。為什麽喜歡琢磨,不就是因為這些事,讓他們覺得刺激和興奮嗎?”
    粟莉捶了他一下:“你總是能總結出道理來。”
    瑞陽嘿嘿的笑著,捧起妻子紅暈的俏臉,說:“老婆,我們今天誰都不隱瞞,都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好嗎?”
    粟莉情知丈夫接下來肯定沒有好話,目光閃動的猶豫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了。
    “我先問吧。”瑞陽深吸了口氣:“老婆,我當初提出讓你幫助解決爸的生理需要,你考慮了一天時間最後答應了。當時在你心裏,除了願意支持我,替我回報父愛向爸行孝,也有可以借著機會,體驗和爸做愛那種刺激的心理因素嗎?”
    在丈夫目光的注視下,粟莉的臉幾乎一下子紅透耳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所以,每次勾引爸,在爸麵前暴露,你的下麵都會很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粟莉害羞的承認:“當時感覺很緊張,很羞恥,心裏也是挺刺激的。”
    瑞陽繼續問:“那如果是別的男人,而不是爸,你還會感覺這麽刺激嗎?”
    粟莉嗔視:“你把我看成什麽人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麵和公司裏,無論是誰偷看我的胸和腿,我心裏都特別反感,怎麽可能會對他們有那種感覺。”
    然後說:“問完了?換我問你了。”
    瑞陽點頭:“你問,我會坦白說的。”
    粟莉停了片刻組織語言,然後看著瑞陽說:“老公,我知道你提出孝敬爸之前,就在網上看過許多淫妻和亂倫,那個時候你應該就有淫妻心理了,對嗎?”
    瑞陽點頭承認:“是的。”
    粟莉說:“那你說實話,你以前想過讓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嗎?”
    瑞陽遲疑了一下:“有過。但是一想到你和別的男人,我心裏就非常不舒服,感覺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當你看到那篇老年人性生活的文章,才想到了讓我和爸做?”
    “嗯。”瑞陽點頭。
    談話進行到這裏,事情已經很明白了,但是粟莉還是想進一步確認,咬了一下嘴唇,又問:“瑞陽,我想知道你當時也是你現在的真實想法。在讓我和爸發生關係這個事情上,拋開孝敬的因素不說,支持你最終提出的,到底是你的淫妻心理,還是更深一層的亂倫意識?”終於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粟莉的心怦怦的跳動起來。
    瑞陽的臉騰得漲紅,吱唔了一會,說:“兩個心理都有吧。如果隻有淫妻心理,沒有亂倫意識,即使再心疼爸,我也不會想到讓你和爸發生的。”
    “滑頭,我都承認是因為和爸的刺激了,你這個罪魁禍首還不肯直說啊。”粟莉對丈夫的回答並不滿意,用力擰了他一下,感覺自己的臉愈發熱得發燙,聲音顫抖的繼續:“這麽說吧,在我和爸的這個事情上,更讓你的心理能夠得到滿足的,是我和你之外的男人做,還是我和爸的亂倫?”
    瑞陽的臉更紅了,嗓子發幹的說:“我承認,老婆,是你和爸的倫常關係。”
    “矯情,亂就是亂,文鄒鄒的說什麽倫常關係。”粟莉說完,害羞的趴在老公懷裏。
    因為是在公眾場合,兩人不方便親吻,隻有把對方抱得緊緊的,感受著對方怦怦的心跳。
    過了一會,粟莉吃吃笑了起來:“老公,我們倆是不是都挺壞的?”
    瑞陽也嗬嗬笑了,在她耳邊說:“壞就壞了,反正我們又沒有去傷害別人,妨礙別人,對不對?再說除了我們自己,又也沒有人會知道,而且,我們不是已經感受到這種刺激了嗎?”
    粟莉哼了一聲:“你是主動感受,我是被動感受,真正壞的人是你。”
    兩個人坦白心跡,瑞陽心情大好,用手撫摸著妻子的俏臉,嘿嘿笑著:“老婆,既然這樣,那上午你還胡思亂想什麽?”
    粟莉說嘟著嘴:“我承認自己是覺得刺激,而且和爸已經發生過了。可是昨天晚上,你和爸兩個先後和我做當時是挺激動也挺興奮的,但是今天白天一個人的時候,回想起來,還是心裏有點不舒服,感覺好像我是你們爺倆的泄欲工具似的。”
    說完抬起頭歉意的看著丈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也相信爸不會。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些,可能因為我是個女人吧,女人的心理總是非常敏感的。”
    瑞陽坐起來,更緊的抱住妻子,吻她的脖子:“我就是擔心你可能會這樣想,才過來找你的。放心吧莉,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純潔如初的,而且因為你在這件事上的付出,隻會變得更加的美好,偉大。”
    “好嘴。”粟莉內心感動,笑嘻嘻地說:“知道啦!謝謝你老公,能夠這麽細心的替我著想。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既孝敬了爸,給爸送去了快樂,我們也嘻嘻,算是多贏的結果吧。”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陽摟著妻子的細腰,涎著臉低聲說:“老婆,今天晚上有什麽特別的安排嗎?”
    粟莉臉一紅:“去你的,大馬路上說這個。”
    瑞陽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壞蛋,既然是一起過日子,需要什麽特別的安排啊,還不就是那樣。”
    瑞陽的嘿嘿變成了嗬嗬,腦子裏想著晚上的情景,滿是興奮。
    粟莉看見老公臉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許你動什麽歪腦筋。”
    瑞陽叫屈:“我哪有啊。”
    粟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
    瑞陽裝傻:“我想什麽了?”
    粟莉對自己的這個滑頭老公,一向沒有好的辦法,索性置之不理。果然過了片刻,瑞陽在她耳邊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話題。
    “老婆,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事哦。”
    “我答應你什麽了?”粟莉也裝傻。
    “你說過的,就是那句”
    “我說過的話多了,也忘了。”
    “非讓我明白的說出來啊,那我說嘍!”瑞陽嘴唇貼在她耳朵上:“晚上讓爸射在你裏麵。”
    “要死了你!”聽到丈夫真的說出,粟莉飛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勁掐著他:“去死,我才沒答應你!”
    看著妻子通紅的臉,瑞陽嗬嗬笑著,沒再逼她。隻是到了粟莉公司樓下的時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經起來,對妻子說:“老婆,你有空的時候,多去陪陪爸爸媽媽。”
    粟莉知道丈夫說的爸爸媽媽是她的父母,奇怪地問:“怎麽了,不是每天都見麵嗎?”
    “見麵是見麵,隻有接送小寶那一會兒。”瑞陽停了停,接著說:“最近這段時間因為爸的事,我們和爸爸媽媽的相處和交流都少了許多,我感覺爸爸媽媽最近每次送孩子過來,在我們家呆的時間也很短,來去匆匆的。現在爸又和我們一起住,我擔心他們是心裏不舒服,生氣了。你去多陪陪他們,和他們多說說話,別讓他們感覺被我們冷落了。”
    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點這麽回事。沒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這一點,再次被他的細心感動,踮著腳在臉上親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
    粟莉回到工作的財務公司,就有相熟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這一會功夫,你老公還跑過來一起吃飯,兩口子這麽卿卿我我難舍難分的,是要把我們都羨慕死嗎?”
    粟莉在公司裏,一直表現的隨和淡泊,與世無爭,雖然和同事沒有太深的往來,也沒有特別要好的閨蜜,但相處的都還不錯。於是隨口回應著和同事說笑了幾句,剛要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被部門經理叫進了辦公室。
    經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交上去審核的月財務報表,讓她下午去這份報表的委托單位跑一趟,交接完業務,下午就不用回來了。
    出了公司,粟莉給瑞陽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讓他下班後不用來接,她打車過去,然後直接回家。瑞陽說好,如果時間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媽媽那坐一會,順便把小寶接回來,就不用他們跑了。粟莉笑說,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那家委托單位並不是太遠,算上業務交接和來回路程,也不過用了不到兩個小時。
    進了居住的小區,粟莉一邊想著瑞陽說的那些話,一邊向自己爸媽住的樓走去。
    其實對於瑞陽說的話,粟莉並不是一點沒有想過。而是自從瑞陽提出那個請求自己也答應之後,在實施的過程中,因為在公公麵前一次次的露出和勾引,當她再麵對自己親生爸爸媽媽的時候,粟莉總是情不自禁的感覺到心虛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媽媽,她總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們知道了他們最疼愛嬌慣的女兒,居然在女婿的慫恿下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們的親家,以爸爸媽媽的脾氣性格,雖然不可能關起門來把她打個半死,但卻很有可能將她拒之門外,從此再也不肯認自己這個讓他們傷心欲絕的女兒吧。
    在那段時間裏,每次想到這個,粟莉就牙癢癢的恨不得把老公咬個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為了瑞陽含辛茹苦,孤身禁欲二十多年,想到丈夫雖然摻有雜質,卻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還是堅定了成全瑞陽的信念,也從沒有對他說起過,自己在爸爸媽媽麵前的那些心思。
    說來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發生了以後,她的心裏變得坦然了許多。也許是她一貫的性情使然,她一直認為,人生永遠沒有回頭路,無論做任何事情,隻要不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就沒必要瞻前顧後。就好像剛開始她答應瑞陽,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瑞陽最後因此和她離婚,隻要不到處宣揚,她都會默默接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毫無保留付出了一切。至於摻雜的那點雜念,她也坦然無愧。就像她下午和老公說的那樣,她的那點雜念是被動產生的,如果瑞陽不提出,她自己永遠不會主動去做什麽。
    隻是,因為內心深處隱藏著的那個角落,在與瑞陽的父親發生關係後,粟莉每次再見到自己的爸爸,都會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來到爸媽門前,先敲了幾下門,又叫了兩聲,裏麵都沒有回應,粟莉有點奇怪,心想這個時間爸爸媽媽應該在家帶小寶才對,難道是出去了,或者這麽早去自己家送小寶了?
    這樣想著,拿出了出嫁後仍一直保留著的鑰匙。
    打開門進去,客廳裏沒人,看來真的出去了。粟莉還是習慣性的叫了聲:“爸爸,媽媽,我來了。”
    本來沒抱希望的粟莉,卻聽到臥室裏隨著自己的叫聲傳出一陣響動,走過去伸手推門。
    “媽媽,我敲門怎麽都沒”嘟嘴說著抱怨的話,卻看見媽媽穿著吊帶睡裙,滿臉通紅的站在電腦桌前的椅子旁邊,爸爸則手忙腳亂的剛好把電腦顯示屏關上。
    粟莉一愣,掃了一眼,看到床鋪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也就沒當回事。粟莉從小被父母寵溺著,在他們麵前沒大沒小慣了,笑嘻嘻的走過去想要抱媽媽:“媽,你和爸爸幹什麽哪,這麽全神貫注的,我連敲帶喊的都沒聽見。”
    “去,去。”媽媽神色慌張的迎上來,用手推她,說:“都多大了,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快出去。”
    粟莉咯咯的笑著,死皮賴臉的抱住媽媽:“媽媽,都什麽時代了,不就是在網上看個那種電影嗎,用的著這麽驚慌失措的?咯咯。”
    “死丫頭,一點不知羞。”媽媽瞪了了女兒一眼,然後毫無底氣的喃喃著:“我和你爸爸怎麽可能看那種東西。”
    “嘻嘻,真的嗎?”粟莉說著,因為個子比媽媽高,從她肩頭上看過去,無意中發現椅子上竟然有一小片濕漉漉的,不由怔了怔,臉上驀地一紅,接著不好意思的扭向了一邊。
    爸爸媽媽因為女兒的突然扭臉,下意識的轉頭,也看到了那片濕痕。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微妙,粟莉心知和媽媽玩笑開的有些過火,訕訕的轉身出去時,又從眼角的餘光中注意到,媽媽睡裙下的胸罩和內褲的位置明顯有些不正。
    過了片刻,爸爸媽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了。
    坐在沙發上,三個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最後是爸爸打破了沉默,問粟莉:“今天回來這麽早,下午沒上班嗎?”
    粟莉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說:“瑞陽讓我過來陪陪你們,順便接小寶回去。”
    爸爸媽媽的表情又有點尷尬,媽媽臉紅紅的說:“今天送過去的有點早,吃完午飯就送去了。”
    粟莉嗯了一聲,湊過去又抱住了媽媽,幽幽地說:“媽媽,瑞陽他爸現在和我們一起住,你們不會吃醋吧?”
    媽媽先是愣了愣,然後撲哧笑了:“呦,莉莉,怎麽突然變這麽細心了。這話也是瑞陽讓你說的吧?”粟莉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實交代:“是瑞陽先想到的,你有個為你們著想的好女婿,還不好啊!”
    “不害羞,哪有你這樣自賣自誇丈夫的。”媽媽拍了女兒腦袋一下,說:“瑞陽父親這麽多年不容易,現在快要老了,還是不願意再找,一個人在外麵住,是挺孤單的。瑞陽和你能有這份孝心,讓他和你們住在一起,既能幫你們帶小寶,又能互相照顧,我有什麽醋可吃的。”說到這裏停了一下,看了丈夫一眼,說:“你爸吃不吃醋,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問他,嗬嗬。”
    粟莉這時才好意思抬起頭,第一次把目光看向爸爸,正好碰到爸爸投來的,溫和中帶著深沉的眼神。父女倆的眼神一碰,不知為何又很快避開了。
    粟莉並沒有問爸爸什麽,隻是膩在媽媽身上扭著身體撒嬌:“媽媽”
    “去,別纏我,熱。”媽媽用手去推女兒,眼睛卻又看著丈夫:“都是你從小慣壞的,小時候整天膩著你,長大了又總來煩我。”
    爸爸嗬嗬的笑說:“女兒再大也是女兒,纏著你,不是和你親嘛。”
    氣氛活躍起來,粟莉和爸爸媽媽隨口閑聊著。尤其說到小寶,母女二人總有說不完的話題。爸爸很少插話,目光卻一直在女兒身上,沒怎麽離開過。
    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媽媽問粟莉要不要吃完飯再回去,粟莉本來也想陪爸爸媽媽吃完再回去的,但是眼珠骨碌碌的在他們臉上轉了兩個來回,改變了主意。於是說瑞陽快下班了,孩子爺爺帶小寶不方便,她要是不回去做飯,那爺幾個晚飯都沒的吃。
    媽媽疼愛的看著女兒,就說了一句,等周末的時候,讓粟莉和瑞陽帶著親家過來,一起聚聚,吃個飯。
    粟莉換好鞋正開門,說好,然後回頭衝爸爸媽媽吐了吐舌頭:“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囉!”
    看著媽媽瞬間布滿紅暈的臉,咯咯的笑著離開了。
    粟莉一走,爸爸的胳膊就遭了殃。
    “都怪你,非要挑這個時候,還把小寶送走了。莉莉肯定都看到了,你讓我這當媽的,臉往哪兒擱?”粟母一邊狠掐丈夫,一邊羞憤的抱怨。
    剛剛五十出頭的粟母,身高比粟莉矮了一些,但同樣的皮膚白皙,身材勻稱,相貌溫婉中帶著柔媚。不同的是粟母的體態略顯豐腴,尤其胸前的一對鼓漲的乳房,似乎比女兒還要波濤洶湧,來勢洶洶。
    粟父則是一副溫和的知識分子相貌,身材和女兒一樣高高的,沒有一般中老年男人的臃腫發福,依然挺拔俊朗。
    被妻子掐著,不敢抱怨,隻有嗬嗬的笑著求饒,說:“放手,放手媳婦,我怎麽知道莉莉,今天會這麽早下班。”
    “都怪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非讓我”粟母羞臊的說不下去,頓了頓腳:“你趕緊把那些人給我刪了,都是些老色鬼。你要是覺得興奮,自己和他們聊去,別再拉上我。如果再被莉莉撞見,我還不如”
    粟父抱著妻子:“哪可能再這樣湊巧。再說,莉莉撞見過一次,下回不知道注意啊,孩子又不傻。”吻了吻妻子的額頭,嘿嘿笑著:“莉莉不是沒看到什麽嘛!”
    “這還叫沒看到?”粟母滿臉漲紅的說:“莉莉突然進家,手忙腳亂的,我衣服穿成那樣,莉莉心裏怎麽可能不清楚?而且她明明還看到了”想說椅子上的痕跡,怎麽也說不出口,對著丈夫又是一通狠手:“都是你的餿主意,卻叫我這個當媽的出醜,你說莉莉會怎麽想我啊,她會不會猜到我們倆在幹”
    粟父忍住疼,哄著妻子:“別多想了,莉莉怎麽會想到那上麵去。而且莉莉不是說了嘛,我們在網上看黃片,她最多認為我和你嘿嘿,看興奮了,才會”
    “才會什麽?你倒是說呀!”粟母嗔瞪著丈夫:“你自己也說不出口吧,我一個過五十的人了,看那種電影,看到興奮了,脫了內褲坐在那流出來那些東西,這還不夠我羞臊的嗎?”
    粟父心知這件事在女兒心裏肯定怎樣都圓不過去,一時不知道再如何安慰妻子。過了半晌,才說出一句:“女兒也大了,會理解的。”
    “理解個啥?”
    粟父猶豫了一下,說:“女人嘛,不都一樣?誰沒有個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你又不老,才剛過”
    “剛過五十怎麽了,就是三十四十,我也是她媽。”粟母白了一眼丈夫,看著他躲躲閃閃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想說,女兒也是女人,說不定也和瑞陽一起看那種電影,做過那種事情?”
    粟父臉紅了紅,支支吾吾的不回答,眼神更加飄忽了。
    兩個人是麵對麵摟著的,衣服又都薄,粟母的小腹忽然感覺到,丈夫的那裏似乎隱隱的一動。在心裏歎了口氣,目光複雜的看了看丈夫,鬆開手臂。
    “把電腦關了吧,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