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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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7128
第七章
“喔喔鵬鵬乖,鵬鵬不哭,喔喔媽媽來了,媽媽在這兒。Βanzhuㄚc”
粟莉站在臥室床前,一邊上下抖動身體,一邊低頭哄著懷裏的兒子。
如果隻看上半身,這絕對是一副母慈兒嬌的夜晚哄睡圖。但隻要視線往下移動,就可以看到年輕母親的下半身是赤裸著的,由於懷抱孩子又不住抖動身體的緣故,本來就很短的睡裙前麵被扯了上去,將美麗少婦的陰牝整個暴露了出來。
這且不說,關鍵是嫣紅嬌嫩的陰戶上麵滿是晶瑩的水光,加上陰毛的淩亂不堪和陰唇的腫脹分開,顯然剛剛經過激烈的性愛。最顯著的則是仍在從陰唇中間滴瀝而出,沿著兩條大腿內側,已經快要流到腳根的乳白色精液。
而這一切,都落在麵前的嬉皮笑臉的瑞陽眼裏。
雖然之前在父親房間裏,瑞陽在父親快要射精的緊要關頭突然敲門,粟莉就已經猜到他不會是因為生氣或者心裏難受,可是此刻看到丈夫的那雙賊溜溜的色眼和臉上的壞笑,粟莉還是忍不住來氣。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粟莉一雙美眸狠狠地瞪著丈夫,聲音裏滿是羞惱:“我都說來了來了,你幹嘛還要推門?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和爸出醜,是不是?”
回想剛才推門的瞬間,自己的內褲還沒來得及穿,父親躺在床上,因為拔出的過於倉促,勃挺的陰莖也沒來得及消退,上麵沾滿了自己水光發亮的淫水,都被瑞陽看在了眼裏。
而這個家夥,居然還好意思那麽鎮定的和父親打招呼,叮囑他早點休息,讓窘迫不堪的父親無言以對,隻能在胡亂遮住身體後,幹巴巴的連連點頭說“好,好”。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鵬鵬一直在哭,又聽見你說來了來了,我一心急”瑞陽一臉委屈的解釋,但目光中閃動著的笑意,暴露了他內心的狡猾。
“鬼才相信你!”粟莉目光複雜、若有所思的看了丈夫一會,旋即放下了了那些念頭,紅著臉說了一句:“隨你吧,隻要你別嚇到爸就好。”
“嗬嗬。”瑞陽笑笑,回想這兩晚父親在視頻裏的表現,在心裏確認了一下,說:“放心好了,爸不會有事的。”
“你就這麽確定?”
瑞陽反問:“老婆,你不覺得這兩晚,爸的表現超出我們倆的想象嗎?”
粟莉腦海中閃過接連兩晚和父親在一起的畫麵,俏臉紅紅的沉默著,認可了丈夫的判斷。
瑞陽說完又低下頭去,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一眼不眨地盯著妻子下體靡美的風景。
“看什麽看。”粟莉的聲音喚醒了他,抬起頭,看到的是妻子那張宜嗔宜羞,半紅半嬌的俏臉:“討厭,還不拿紙幫我擦掉。”
“哦!”瑞陽如夢方醒的飛快去床頭拿紙,蹲到粟莉腳下,小心翼翼的從腳跟擦起,經由兩條大腿內側的水線一路向上,最後擦去陰牝上麵的滴瀝和水光。不時賤笑的抬頭看著妻子。
“壞樣,這下滿意了?”粟莉通紅著臉,忍不住輕踢了他一腳。
瑞陽嘿嘿的笑了起來。
看到鵬鵬已經在懷裏睡著,粟莉輕輕把他放在旁邊的小床上。轉回身,與丈夫擁抱在了一起。
夫妻倆一邊親吻,瑞陽的手一邊在妻子挺拔的巨乳上來回揉搓。感覺到丈夫頂在自己腿間的堅硬,粟莉把手伸下去攥握著,一下一下的捋弄。
“老婆,如果不是鵬鵬醒了,我真不一定能夠忍住。”瑞陽在妻子耳邊嘿嘿的低笑。
“忍不住也得忍。”粟莉在老公肩上咬了一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變態的非要偷看。明天我就把攝像頭都”
粟莉話沒說完,卻又突然住了嘴。果然,丈夫附在自己耳邊,把她腦子裏閃過的那個念頭說了出來。
“把攝像頭拆了,不準我偷看,難道讓我現場看你和爸做嗎?嘿嘿。”
粟莉的身體就微微一震,想到,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這應該才是丈夫推門的真正原因。
“胡說什麽呀!”
粟莉打斷了丈夫,不敢再往深處想,一邊吻他一邊去脫他的衣服,微微喘息的:“嗯憋急了吧老公,來吧我們做。”
“嗯,老婆。”
瑞陽抱著粟莉坐到床邊,把她壓倒後直起身,將妻子的兩腿分開擺好,然後脫去身上剩下的衣物,又把兩個枕頭都了拿過來,墊在妻子的頭頸下麵。
粟莉忽然想起昨晚和父親就是用的這個姿勢,以為丈夫想要模仿,羞澀的正想要說什麽,瑞陽的身體已經蹲了下去。明白了什麽的粟莉嗔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
隻是當瑞陽拿起她的兩手輕輕往下拉時,終於知道了丈夫真正用意的粟莉,俏臉驀地漲得通紅。
看到丈夫臉上的壞笑,粟莉心裏倏得一酥,不知怎麽想到了大學時代,兩個人品嚐過禁果的甘美滋味後,有幾次瑞陽死皮賴臉的糾纏著,非要讓她自己用手掰著下麵,供他鑒賞。那個時候的粟莉做這樣的動作,雖然無比羞澀,心中也是帶著淡淡的刺激意味。
可是這次?
“你怎麽,這麽壞呀!”粟莉蹬了丈夫一腳,咬著嘴唇,思想做著鬥爭:“你自己看我不”
“來嘛,老婆”
瑞陽沒有躲妻子的腳蹬,執著的拉著她的手,仰著臉繼續看她,眼神裏充滿了鼓勵和期待。
目光對視在一起,閃著同樣的火花,同樣的刺激,粟莉的呼吸慢慢變得短促起來。
“壞蛋”粟莉嚶嚀一聲嬌嗔,兩手緩緩移動下去,嫩白的如筍玉指壓住肥美的大陰唇,緩緩用力,把自己本來就是綻放著的紅嫩蚌肉掰得更開,完全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老婆”瑞陽讚歎的伸出手,輕輕觸摸中間的兩片花瓣,每一次手指的撥弄,都讓緊咬著下唇的粟莉,從鼻息中發出一聲微顫的哼吟:“嗯嗯”
然後,瑞陽看著自己妻子的眼睛,把中指慢慢戳進了她的陰道。
“啊”粟莉刺激的渾身一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
手指緩緩地貼著內壁向四周旋動著,把洞口壓迫的更開,露出裏麵紅嫩幽深的通道和其中淡白的液體,那是父親留下的精液。
在丈夫手指的動作和目光的注視下,粟莉呻吟著,下體顫抖的不停向前湊動,似乎在渴望丈夫手指的更加深入。而當瑞陽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深處掏挖了幾下,一股白色的精液驀地陰道穹隆內淌了出來。
“啊!老公”自己也清楚感覺到了的粟莉,陰道控製不住的一縮,羞恥的叫了出來。
瑞陽興奮的用手指阻住精液的外流,塗抹在妻子的花瓣和大陰唇上,聲音顫抖的說著:“老婆,爸怎麽射這麽多啊。”
“嗯,爸每次都射好多。”粟莉聲音和身體同時在顫抖,發出刺激的呻吟:“爸的長,射得太深了哦裏麵,應該還有。”
回想著之前公公射精的情景,和那根粗壯碩長的陰莖在自己陰道深處,持久有力的一次次噴發,粟莉的大腦微微有些暈眩。
迷蒙的眼睛渴望的看著丈夫,顫聲說:“老公,別玩了好嗎插進來,給我剛才你敲門,我太緊張了,沒到我現在想要”
瑞陽看著妻子迷離的眼神和饑渴的請求,過去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每當粟莉處於這種狀態,都會對他百依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而且會情不自禁的隨口叫出,那些她平時不肯說的刺激字眼。
這個時候的她,會從一個端莊的白領麗人,淑惠的賢妻良母,變成一個床上的風情尤物。
所謂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大床,三樣粟莉都占全了。他瑞陽得妻如此,是何等的幸運,何等的幸福!
“我來了老婆。”瑞陽架著妻子的兩腿,身體往前湊去,而粟莉早已迫不及待的捉住他的陰莖,把龜頭對準了入口。
“來吧老公”粟莉呢喃著。
瑞陽下體往前,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被妻子的纖手扶著,破開花瓣,頂開洞口,一點點沒入她的陰道之中。
因為有精液的潤滑,妻子的陰道內黏膩無比,瑞陽有過這樣的體驗,但那都是自己梅開二度,而這次卻是父親剛剛射入裏麵的。想到這一點,瑞陽刺激的血液都快要沸騰。
陰莖插到根部,粟莉發出銷魂的呻吟:“呃老公。”
瑞陽的身體伏在妻子的胸脯上,感受著那對碩乳的彈軟柔膩,聽著她嬌喘不已的鼻息,一邊與她接吻,一邊聳動屁股不緊不慢的抽送。腦子裏回想著剛才妻子在父親房間的情景,內心充滿了感慨。不久前,身下的這具幾乎完美的肉體還是屬於他自己的,而現在卻是與自己的父親共同分享。
“老婆,我在視頻裏看到了,你今晚的表現很好。”瑞陽親吻著她的耳鬢。
“嗯,老公不要說話,好好做我,哦”
粟莉呻吟著,身體在丈夫的身下蠕動,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經曆了公公明顯的粗大,她現在特別需要丈夫陰莖的猛烈衝擊和摩擦。
“不要說做,說操,”瑞陽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著:“就像你剛才對爸說的。”
“哦老公。”粟莉的身體震了一下:“我沒有,那是鵬鵬”
“我知道,我聽見你說的話了,你是想讓爸早點射。”瑞陽喘息著用力頂送了兩下,“但你還是說了,說讓爸操你,你喜歡被爸操。”
“啊!”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刺激,粟莉顫叫了一聲,用雙手抱住了丈夫,“老公,我你生氣了嗎?”
“你說呢。”瑞陽又以用力往陰道深處頂送,來表達著自己的態度,“說啊老婆,我喜歡聽你說也喜歡聽你和爸說。”
“壞蛋!哦你和爸兩個,都壞,輪流操我,哦還都讓我說粗話。”粟莉抬高下體向上迎合,檀口微啟,嬌喘籲籲:“幹我老公我喜歡被你操”
瑞陽興奮的叫了一聲,然後加快了動作。
夫妻倆的激情模式就此開啟,房間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肉體“啪啪”的撞擊,交媾處“唧唧”的水響,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而其間最動人心魄的,是粟莉一聲高過一聲的羞恥顫叫:“都舒服和老公舒服,和爸也舒服。”
“壞蛋爸的大,啊別說了老公,我不行了!”
“快,老公用力,操爸剛操過的。”
短短十幾分鍾,兩人大汗如雨,粟莉攀上了兩次高潮。最後,當瑞陽低吼著噴射出來時,粟莉終於狂亂的叫出:“射吧老公啊啊射我屄裏,你和爸都射裏麵。”
雲收雨住,喘息稍停,夫妻兩人汗水淋漓的抱在一起,很長時間都不好意思抬頭去看對方。
這是他們中午互相坦白心跡後,第一次在做愛時明白的表達出自己內心對禁忌刺激的追逐,因此都覺得有些羞愧。
“老公,”良久,粟莉趴在丈夫胸前,怯怯地叫了一聲,接著說:“以後不要讓我說了好嗎?至少不要說的這麽直接,雖然是很刺激,可是顯得太淫亂了。”
瑞陽想了一下,吻著妻子的頭發安慰她說:“老婆,別想這麽多了,以後我不會刻意去做,你也沒必要刻意避開,我們都順其自然。就像今天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粟莉嗯了一聲,抬起頭大膽的看著丈夫的眼睛,四目相對,目光由羞澀,躲閃,慢慢變得溫柔,調皮和坦然。
不管怎樣,他們是相愛的,而且從一開始這件事的初衷和出發點,直到目前的局麵與成效,都是良性的。這就已足夠!
第二天中午,瑞陽和粟莉二人一起吃完午飯後,又一次來到那個休閑公園。
同一張長椅,同一個姿勢,靜靜的久久擁抱著,夫妻之間相濡以沫、兩心相通的溫馨與默契油然升起,若溪水清流,淌溢在兩人心頭。
粟莉嬌美的臉靠在瑞陽胸前,環抱著丈夫的雙臂情不自禁的緊了緊。她喜歡這樣有所依靠的安全感,像是船兒遠離海上的波濤浪湧,停靠在風平浪靜的港灣,既與世無爭,又閑適悠然。
粟莉覺得自己很幸福。
忽然之間,粟莉抖動著肩膀,在丈夫懷裏吃吃的輕笑起來。
“笑什麽的,莉?”瑞陽低下頭吻她,看到妻子臉上的笑意,立刻想到了什麽,目光與她對視的微笑著確認:“是不是早上”
粟莉點頭,羞澀的避過視線,卻仍舊忍不住眼中的笑意。
原來,昨天晚上兩個人做完愛,衝洗幹淨回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整個晚上發生的一切太過刺激的緣故,夫妻倆摟在一起,都遲遲沒有睡意。
當時粟莉也是如眼下這般,趴在他懷裏莫名其妙的發出輕笑,瑞陽也是如這般相問:“笑什麽,莉?”
他以為妻子仍是在回味與父親的激情,卻不知她是不知怎麽,忽然想起下午去父母那看到的一幕。
粟莉猶豫了一下,還是在他耳邊竊笑著說了出來。
在這些方麵,她和丈夫相互之間是沒有秘密的,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件醜事。爸爸媽媽身體健康,相互恩愛,而且還保持生活情趣,怎麽看都是一件值得欣慰高興的事情。
“真的?”瑞陽聽完,問。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錯了?”粟莉一直在笑。
“想不到爸爸媽媽他們,和我們倆這麽相像。”瑞陽嘿嘿的笑了起來,同樣由此想到了在妻子懷孕前,他們兩個經常做的香豔事情。
粟莉看到丈夫臉上又壞又色的表情,知道他腦子裏的畫麵是什麽,使勁扭他,說:“不許笑。”
“輕點,輕點,老婆。”瑞陽一邊呼痛,一邊叫屈:“你這是霸權主義,你能說給我聽,自己也能笑,我就沒笑的權利?”
“你就是沒有!”粟莉見丈夫眼神閃動,其中的怪異壞笑一直不改,跳起來騎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耳朵:“不僅不許笑,更不許想,在我爸媽麵前更不許表露出來,讓他們察覺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你,聽到沒?”
“好好好,老婆大人,都聽你的。”
夫妻倆打鬧了一會,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會話,才安靜下來睡了。
瑞陽沒想到的是,今天早上送鵬鵬去嶽父母那裏的時候,不許自己有任何表情流露的妻子,卻在臨出門前,笑嘻嘻衝嶽母說了一句:“老媽,昨晚你和老爸二人世界過得好嗎?”
說完咯咯笑著逃出門外。被女兒一句話說成大紅臉的嶽母,慌亂中不忘去看走在後麵的女婿的臉。
好在當時瑞陽沉穩機智,做出一副不明所以,也並沒留意的表情,才混了過去。
這個時候,粟莉再次因此事發笑,瑞陽就伸手下去,在妻子圓臀上拍了一巴掌,笑說:“莉,想不到你居然是這麽壞的!”
粟莉對丈夫的親昵動作不以為意,身子往上挪了挪,與瑞陽的臉平齊,嬌美的容顏充滿神往的說道:“陽,你說我們到了爸爸媽媽的年齡,也會和他們一樣恩愛,而且有那種激情嗎?”
“放心吧老婆,一定會。隻要我們一直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保證會的。”瑞陽溫柔吻了一下妻子。
接著轉動眼珠,壞壞地笑著:“別說到爸爸媽媽年齡,就是到了六十歲七十歲,你成了白發美貌老太婆,我還是一樣把著你兩腿看黃片,就看你到時候,有沒有嘿嘿,這麽多水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粟莉先是滿臉羞澀喜意的輕啐丈夫一口,然後才注意到他說話時的那處停頓,黛眉一挑去審視瑞陽的眼睛,發現裏麵明顯的怪異笑意,便知道他絕對是故意的。
伸手一把扯住丈夫的耳朵,嬌聲恐嚇:“忘了我說的話了?那是我媽,不許你腦子裏壞想,知道嗎!”
瑞陽作怪耍寶的叫痛求饒一番,把妻子的雙臂拿下來,從背後連身體整個圈住,壞笑的輕啜著她耳垂,低聲說:“嘿嘿,老婆,這不公平哦。昨天你自己不也說過以前幻想過和公公嗎?現在我爸的那裏你都親身體驗過了,我連腦子裏幻想一下丈母娘的都不許啊!”
“你”粟莉氣結,偏偏無法辯駁,身子掙了兩下掙不開,隻能臉紅紅的偏著頭恨聲怒嗔:“說什麽你都有道理,你就是大壞蛋一個!”又說:“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別啊老婆。”瑞陽又去吸啜她的耳垂,低笑著:“昨天下午幸虧你回去的早,再晚一會,爸爸媽媽肯定就在床上做愛了,你要是冒冒失失推門進去嗬嗬。”
“撲哧!”粟莉聽瑞陽一說,想想真是那麽回事,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說:“就你胡說八道,如果他們真的肯定會傳出聲音,我有那麽傻嗎?嗬嗬。”
“那可說不定,你進門後不是喊了兩聲麽,他們聽到肯定慌慌張張起來找衣服,哪會發出什麽聲音?你又直接就把門推開了,爸爸媽媽根本來不及穿嗬嗬,還不全部在你眼前曝光了。”
粟莉剛要說什麽,卻聽瑞陽歎了口氣,接著說了下去:“你還記得那次我和我爸、你爸,三個人一起做全麵體檢嗎,他們兩位老人那裏,哪個都比我的大,還真是傷自尊呐。”
粟莉的身體就微不可察的震了一下,臉頰一片酡紅發熱,連忙趕走腦海中的那些畫麵,緊接著又想到某種可能,身體不知不覺酥軟下來,在丈夫懷裏輕輕掙了兩下,又不動了,也不說話。
瑞陽發完感慨,半晌沒有聽到妻子出聲,有些奇怪的轉過她的身體。
粟莉羞怯的看了一眼丈夫,嘴唇張了一下,欲言又止,眼神既複雜又有些慌亂,把目光投向旁邊。
瑞陽越發奇怪,晃了晃她的肩膀,嗬嗬笑道:“怎麽啦老婆,傻住了呀!有話就直說出來。”
粟莉思考片刻,覺得還是把話說明白比較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吞吞吐吐的:“老公,昨天在這裏,我們討論過你的亂倫意識。”
“嗯,是的,昨天說好坦誠相見,我沒有隱瞞。”瑞陽不安的觀察著妻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莉,你是不是後悔了。”
“不是這樣。”粟莉搖了下頭,說:“我是擔心以後。”
瑞陽說:“以後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們倆和爸,現在不都很好嗎,以後隻會越來越好。如果你是擔心我以後會對你不好,真的沒有任何必要,爸他更”
“我說的不是這個。”粟莉打斷丈夫,一咬牙說了出來:“我是擔心你有了這種心理,以後會越來越嚴重,將來你可能會不滿足於我和你爸做,而是會想到和我媽媽,或者讓我”
瑞陽先是一愣,雖然他從來沒有產生過那個想法,但還是在妻子剛開口時,就已經猜到她想說什麽,等到她親口說出來,他不由得啞然失笑,說:“莉,你是擔心將來如果我真那樣要求了,到時候你不想答應,又舍不得我們的感情,不想因為拒絕我,而使我們的感情產生隔膜疏遠,甚至造成家庭分離破裂,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嗎?”
粟莉點頭,既是審視,又有不安的看著丈夫。
瑞陽臉上滿是坦然而陽光的笑,柔聲說:“嗬嗬,老婆,在你心裏我是這麽齷齪的人嗎?這種事我真沒想過。你和我爸的事我們倆都知道,雖然有那個意識的因素在,但主要目的是為了孝,回報我爸二十多年對我養育之恩,結果算是一種雙贏。至於你所擔心的,你昨天不是撞到了嗎,爸爸媽媽他們身體健健康康,感情和性生活又這麽融洽,我如果純粹為了那種心理,請求你去做,或者我自己對你媽做什麽,也太無恥變態了。放心好了老婆,我絕對不會的。”
粟莉從丈夫的目光和語氣中,以近十年來對他的了解,知道是自己多慮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知為何又感覺有點失落。
她馬上因為自己那片刻間的失落情緒,感到羞恥和自責,掩飾著臉上的突兀出現的紅暈,嗔說道:“哼,沒想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