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15-16)

字數:7686   加入書籤

A+A-


    作者:小靈道
    第十五章
    天氣繼續和我作對,這幾天晴朗得讓人詛咒。c
    偏偏薛琴在天氣好的時候幾乎天天都來玩一會,讓我單獨和妞在一起傳授故事的機會也沒有了。也隻得暫時放棄烹調夾生飯的計劃。這段時間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覺得分外親切,成熟的誘惑更是吸引著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安排,一個是隨時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條件限製的妞,一個正在想辦法讓夾生變熟的枝枝,一個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後果又無法預料的薛琴,整天三個人就像吊在餓漢嘴邊的肥肉左右晃動,卻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麽正常的人在這種環境中恐怕都會和我一樣覺得發瘋。於是,當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樣顯得冷淡和無所謂,反而覺得和她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事情,有時候玩得晚了,幹脆留她一起吃晚飯,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過去,都會很高興,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過她關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麵臨著孤獨難熬的夜,有時候也會忽然產生和薛琴成家的念頭,要是成了家,就不會像現在這麽孤枕難眠了,也不會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費心思吧?
    唉,念頭總是念頭,代替不了真實的接觸啊。
    漸漸的,薛琴都是在我這裏吃晚飯以後才走,和她多待一會,晚上獨處的時間也就少一會,於是我也從應付差事轉變成很樂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時候還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一會,聊聊天,我給她介紹一些外麵的花花世界,她就訴說一些鄉間的傳聞趣事,互相從言語中分享著對方的心裏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饑渴還是什麽原因,我自己都明顯地感覺到已經很願意和她多呆一會。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送她的時候,兩個人的手已經緊緊地牽在一起。到表姐家從二十分鍾也慢慢演變成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偉大的童話故事也一直在繼續,我總還是想辦法擠點時間讓妞單獨和我呆一會,一邊教妞怎麽給枝枝講故事,一邊教導妞在講故事的時候應該怎麽做。
    多方位出擊,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續了十多天,似乎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算算我已經憋了一個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覺得薛琴越可愛,心躁動得越強烈。
    這天吃過晚飯,天色還沒有黑定,我牽著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聲細語,也頗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經意看到路邊一片鬱鬱蔥蔥的小竹林,我說了一聲:“我們去轉轉。”也沒等薛琴回答,拉著她就走過去。
    手上並沒有往回拉的感覺。
    竹林深處有幾塊大石頭,我找了一塊合適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順勢坐在我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這麽近,都能夠聽到她的細細的呼吸的聲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鬆開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推開。
    我側頭看看她,她低著頭看著地下,臉紅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這個樣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時候某些點點滴滴,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對著那妖豔的臉龐伸過嘴去。
    薛琴頭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勢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輕輕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聲,頭左右搖擺,似乎想擺脫,但沒有推開我或者站起身來。
    我的膽子更大了,另一隻手也湊過去,開始揉捏她的另一隻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薛琴的一隻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隻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勵。
    我舔了一會她的耳垂,然後用手扳過她的臉,嘴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直滑過去,直到碰上那兩片滾熱的紅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還在往外推,但絲毫感覺不到真實的力量。
    舌頭勇猛地衝擊著她的唇間齒間,以期打開一個缺口。
    就著傍晚的昏暗光線,我看了看薛琴,兩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就像春風裏的小草一樣微微抖動,一扇一扇的鼻子出著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麵如桃花的臉龐更顯得羞澀難當,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順著龐肩頭直滑落到把毛衣撐得高高的山峰上,緩緩得按揉起來。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摟住她的肩使勁往我懷裏拉,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種一推一摟的拉鋸戰使得我壓抑很久的熱情多少得到一些釋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著毛衣也能感覺到柔軟和彈性,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覺得最欠缺的感覺,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試圖撩起衣襟伸進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睜開眼很正色地說:“不行!你要和我開親。”
    在這個時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會說不的。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再也沒遇到什麽阻力,手貼著溫暖的肌膚探索進去了。
    沒有那種為了定型而定製的帶圈的文胸,也沒有那些為了假裝豐滿而墊的海綿,隻有一件薄薄的小襯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絲,柔軟似棉。乳頭也還沒有完全突起,隻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間能隱約地摸到一點點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貼在她鮮紅的唇上。
    緊閉的兩齒終於在舌頭不屈的努力下開了一條小縫。薛琴的舌頭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樣,靜靜得呆著,任由我的舌頭圍著它打轉。我一邊舔著,一邊不時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頭也終於開始活動開了,到最後她用力地吸吮著就像兒時吃奶那樣,我整個舌頭都被她吸進嘴裏,舌尖發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響,不知何時升起的月兒在大山飄渺漂浮的薄霧襯托之中,就像一個偶爾路過的人,羞澀地偷看著我們,四周若有若無的月光,使得空間既廣裹又沉寂,我倆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時空仿佛已經停止。
    若不是夜裏仍就帶有寒意的春風提醒著我,說不定我會把她按倒在這幽靜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經不知是何時,躺在床上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我點著一支煙,繚繞的的煙霧中眼前不時晃動著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細細地品味著剛才的點點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時時刻刻。
    妞雖然已經有了朦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時候還是以遊戲的成分為重,那種認真的態度隻讓人覺得天真難敵,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臉紅,但給人的感覺隻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也就是說是一種被動的反應,薛琴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季節,那一顰一笑都參雜著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澀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導下來進行,
    同時也能帶給我更加沉醉和癡迷,這種感覺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
    第十六章
    攜著微微的和風,帶著淡淡的清香,趕著悠悠的白雲,就像溫情的少女,春雨躡手躡腳地走來。如銀絲,如柳絮。遠山隱約成一抹淡雲,薄紗似的山霧在周圍變幻妙姿曼舞,戴著笠披著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緩緩移。
    就在我沉醉於每天和薛琴鑽竹林的時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來臨。
    薛琴沒來,吃飯的時候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麽。人啊,當習慣於某種事情以後,稍有變故就覺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聲:“妞,給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著水笑吟吟地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接過水一飲而盡,順手把妞拉到懷裏,親了她一下,小聲地問:還是笑咪咪的樣子,很乖巧地讓我抱著,沒有做聲。
    嗬嗬,這段時間光顧著和薛琴親昵了,對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邊親著妞,一邊毫無顧忌地伸手直搗黃龍。天氣轉暖,妞隻穿了一條薄薄的秋褲,隨著我的手的探進,妞還是和以往一樣很配合微微張開兩條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輕輕按了一下,小家夥從手指下麵滑開,又調皮地從手指邊緣鑽了出來,手指跟著追過去,小家夥又從手指下麵鑽到另一邊,我已開手指,小肉芽立刻驕傲地回到原來的顫抖中,仿佛在挑逗著手指繼續。
    我又用手指圍繞著小肉芽轉圈,小肉芽靈巧地躲避著,手指不動,她又會回來輕觸一下手指,這多像兩個小朋友捉迷藏,一個跑一個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會返回來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勵對方繼續追趕,在這方寸之間,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樂乎。
    妞的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著粗氣。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王子的骨頭已經長了起來,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責怪我好長時間都讓他空準備一場。但我知道今天還不行,那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枝枝呢。
    “妞,這些天你給你姐講故事了沒有?”
    妞搖搖頭,說:“沒有,爹沒給我講新故事呢。”
    是啊,這些日子薛琴天天來,每次和她鑽完回來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經睡了。
    “那你還在摸你姐嗎?”
    “嗯,”妞點點頭,“姐也摸我。”妞又補充了一句。
    有戲,我心裏暗喜。
    “你摸過你姐的小房子了嗎?”我一邊問,一邊用手指頂進已經很潤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轉。
    粉嫩而又溫暖的洞壁纏繞著手指,不留一點縫隙。
    妞又把腿張開一些,好讓我的手有更多活動的餘地,一邊回答我說:“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邊問,一邊開始彎曲手指,去摳洞壁的上方。據書本上說,這是什麽g點啊u點啊的位置,我細細用手指來
    感覺,似乎有點象書本上說的那樣,有一小塊地方比其他位置顯得粗糙一些,表麵不是很光滑,有點像絨毛,或者說像一排豎立著的小米粒。
    妞的頭偏靠在我的胸前,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到發燙。
    “姐的房子張頭發了,就是很少,沒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著她的新發現。
    我可不是想問頭發的問題,我是想問問枝枝有沒有潤滑,但又不知道怎麽來表達我的思想。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麽也喝不了太久,於是把手從妞的身體裏抽出來,親了親妞,說:“你過去吧,不要和你姐說哦。”
    妞點點頭,紅著臉準備走,我看看不合適,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臉,免得紅彤彤的過去被枝枝看出什麽苗頭。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戲,枝枝似乎已經入甕了,但下一步該怎麽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樣,妞在家裏得不到什麽關心,甚至於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隻要讓她覺得受到關愛,她就會一心一意地聽從擺布,就是晚上那點子事,她也會覺得是受到寵愛而喜不自勝,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強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媽媽的愛護,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讓她從反感變成喜歡,這個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媽媽鐵定要問原因,就算她不願意說,也會被她媽問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該怎麽做才好呢?
    綿綿的春雨仍舊細瀝瀝得下著,薛琴不來,又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也隻靠看看書打發時間,順便也考慮考慮工作的事,頂著一個主任的頭銜,多少還要做點事才好。
    一日,順手翻開一本很破舊的書,無意間看到一篇養殖泥鰍的文章,泥鰍可以養到水田裏,還不耽誤種莊稼。我仔細斟酌了半天,覺得不錯,可以試試,於是和幾個領導商量,他們都說最好先找幾個人試養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裏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決一下她家的經濟問題,沒準還能讓枝枝回去幫忙,就算不能完全離開,但總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開吧?想到此節,心裏馬上又欣欣然起來。
    第二天,簡單對小姐妹倆交代了一下,就一頭紮進縣城,魚種場、農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門都跑了,自從上班就沒這麽累過,但為了會長骨頭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願。
    很快帶來大量的技術書籍,每天如饑似渴地觀看,說實話,我讀高三複習功課也不一定有這麽用功。看看覺得大概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要領,我把枝枝叫來,大致說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媽商量一下,如果覺得行就到我這裏來一趟。
    瞅了一個雨小一點的時間,枝枝準備回家,本來我是打算讓她下午回去的,那樣晚上可能就不會回轉了,但這段時間老天並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後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早點落實這件事,後麵的事情才好安排,這麽久都過來了,也不用急這一時。
    枝枝帶著我送的禮物回家了。看著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霧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禱枝枝今天不要過來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媽媽下午就來了,帶著無限的欣喜。
    我遺憾地歎了口氣,隻得強打精神,詳細的給她們介紹了我從書本上所掌握的飼養方法,枝枝和她媽到底是個勤勞的莊稼人,對於飼養算得上是觸類旁通,一些我認為較難解釋的東西她倆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來理論和實際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原以為需要很長時間來介紹這些方法的,沒想到花的時間比預計得要少,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魚種買回來了。
    下午吃過飯,我把枝枝媽送到表姐家住著,第二天去縣城買來魚種交給她。她高高興興地帶著魚種走了,嘴裏不停地說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話。
    我忽然想到:如果養泥鰍成功,枝枝媽對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農村這種感恩的情懷,即便是知道一些什麽,她也不會戳我的脊背,至少也會守口如瓶。甚至我對枝枝有了什麽侵犯,她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舉動,因為枝枝已經不是原裝的女兒之身,說不定她會把這些當作是報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壞的結果,她最多也就是找個借口讓枝枝離開我這裏。
    未謀勝,先慮敗,萬事以穩妥為先才是王道。
    更何況,這些本來也是我的工作職責的範圍,如果有所建樹,那就不單單是滿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會更平坦通暢。
    泥鰍要是養不成功,再搞點什麽?種蘑菇?大棚菜?
    忽然間,我覺得工作的樂趣並不比肏屄的樂趣要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