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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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靈道字數:6506
    第二十一章
    我記得開親並不複雜,男方家去幾個人,送一些禮物給女方,再交換一下八字貼,吃一餐飯,就算結束了開親以後的男女就可以公開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顯得很親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時候也是默許的。(b+a+n+z+h+u+y++c,去掉+號就是我們的網址
    等我開親的那天,家裏幾乎是全家出動,再加上幾個比較近的親戚,呼啦啦二十多個人,我覺得好笑,這陣勢和迎親都差不多了,這麽多人一起去,還不把薛家嚇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錯了,薛家的陣仗規模更加龐大,門口的場壩黑壓壓坐著一片人群,我心裏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邊,悄悄地問:“姐,今天是開親吧?我怎麽覺得象定親啊?”
    表姐撲哧一笑:“是開親啊,你是貴人呢,人家當然要搞得象樣一點,要是定親,還不殺豬宰羊熱鬧個兩三天的?”
    好在村官當久了,也算見過一些大場合,到了以後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說話聊天等著開飯。至於開親的事情有專,
    門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覺比認妞做幹閨女的儀式還要簡單。
    人常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覺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飯的時候,這個給你敬一杯,那個和你喝一口,我是來者不拒,豪爽之情贏得陣陣喝彩。
    酒終人散,表姐堅持要回去照看蘭兒,我呢,不想表姐一個人走,也不想讓妞一個人呆在屋裏,所以也堅持回店裏去,和眾人告辭,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點趔趔趄趄,頭腦還是很清醒,比相親那一次可強多了。
    看著表姐那種麵帶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麽感謝她,隻是說:“姐,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會不會,我怎麽會欺負她呢。”我笑著回答。
    表姐又語重心長地說:“牛兒啊,你這開親了,估計定親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著在屁股後麵轉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聽到表姐的這句話,我又想起那個月夜
    “以前你是一個人過,有什麽事就不提了,現在開親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樣,也要替薛琴考慮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麽。人家還處處幫你兜著呢。你要是開親了還和以前那樣圍著女孩子轉,那就太對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麽要我注意一點,為什麽又說我把好心當狼肺,我真的誤解了她,讓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後她好久沒來了。
    “唉,妞也是個命不好的人,在家過得不好,又碰到你這麽一個當爹的。”表姐又數落了我一句,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表姐看到我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再多指責我,隻是說道:“唉,這都是命,妞這麽點大就跟你了,你要對她好點,以後下去工作的時候多留點心,一定要找個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過去,她不是女兒身,雖然鄉裏不太在乎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還是會受些氣的。”“嗯,”聽到表姐這麽說,我的鼻子有點酸。就這麽一邊走一邊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裏,我說什麽也不讓,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沒再堅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門口,表姐要我進去坐一會,我搖搖頭,說:“妞一個人在家,晚上她有點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穩,喝了這麽多,別滾到路邊溝裏去了,叫人操心。”說完又補了一句:“以後有人操心了,也輪不上我們了,嘻嘻。”
    回到店裏,洗漱完上樓,妞已經在我床上睡著了,我坐在床邊,端詳著妞,愛憐地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妞驚醒過來,看到我在旁邊,往裏挪了挪身子,給我騰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騰出來的位置,伸手把妞摟在我的懷裏,妞忽閃忽閃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一言不發。良久,妞小聲地問:“爹,你真的和琴姐姐開親了?”
    “嗯,”我微笑著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問我,“姶姶”(音同牙)是我們家鄉對義母的稱呼。
    “對啊,妞真聰明。”我稱讚了一句。
    “那姶姶再來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邊去?”妞又問道。
    “啊,你在想什麽啊?”我不知道怎麽說才好,隻好說:“妞,這事你別亂想,聽爹的話,睡覺!”
    妞乖乖地閉上眼,這小丫頭,人小鬼大,想得還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閉上眼睛。
    過了兩天,薛琴來了,來的時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習字算數。
    薛琴這次來反而沒有以前放得開,低著頭走到我和妞的對麵,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呼:“妞,在做什麽啦?”
    妞很開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學寫字呢。”
    一聲姶姶叫得薛琴麵紅耳赤,她惱怒地等了我一眼,對妞說:“妞,別聽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說完就到廚房去了。
    我見狀不由得大笑起來,對妞說:“你把這幾個字練好,我去和你姶姶說說話。”轉身跟著走進廚房。
    薛琴正對著灶台發呆呢,我從後麵攔腰抱住她,然後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幾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鬆開,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麵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摟,讓她胸前那一雙跳動的小兔子緊貼在我的胸口,接著四片熱唇就緊緊黏在一起“
    纏綿了一會。薛琴推開我,說:“大白天的招人厭,去教妞寫字,我來做飯。”
    吃過晚飯,薛琴有意無意地走到樓梯口,問我說:“你就是睡在這上麵的吧?”我知道她心裏想上去看看,雖然在我這裏來過很久,但從來沒有上過樓。於是我也不出聲,牽著她的手就上了樓。
    上了樓,我一一指給她看:“這間沒有窗戶,光線不好,做倉庫用的,這邊是以前枝枝來了和妞一起住的屋,這邊是我的。”說著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間裏。
    薛琴到了我的房間,仔細地觀察每一處地方,那神情就像福爾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沒有刻意收拾什麽,床頭還是擺著一大一小兩個枕頭,薛琴也看到這些,但她裝作無事一樣東瞅西看,我打開櫃子對她說:“你把你的衣服拿幾件過來,這天氣一天比一天涼,要是萬一變天,這麽遠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裏也還要走一會,怕冷著了。”
    “嗯,好,過兩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幹脆。
    走出我的房門間,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麽都沒有。
    看到這裏,薛琴猛地回過頭來,兩手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說:“屋裏已經有個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別的女孩,我跟你沒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來,誰是你老婆?”薛琴呼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樓了。
    聽了薛琴這幾句話,我感到意外地驚喜,這不是明白地告訴我,以後還可以和妞有親密的接觸嗎?我立刻就反應過來,這絕不是什麽老天爺幫忙,是表姐在背後辛苦勞累的結果,我無法知道表姐是怎麽勸說的,但其間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後,小店的氣氛每天都很活躍,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應酬,整天都在家守著,屋裏屋外都閃現著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進鬥獸場的一頭矯健的母獸,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溫順、期待和默許,也暗藏著警惕、挑逗和遊離,雖然她穿著衣服,但薄薄的襯衫下有鮮明的輪廓。一個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肉體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現了出來。我總找空子和她親昵一下,就是當著妞的麵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襲擊薛琴,都是歡天喜地的,好像認為我和薛琴是在做遊戲一樣。
    可是薛琴始終沒有給我最後的機會,白天在店麵灶台旁邊飛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讓我送她去表姐家,連鑽竹林也免了,我無從下手,隻能白天和她擁抱親吻,晚上摟著妞一起燃燒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幾天,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時分。
    隻見她上麵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衫,七分長的袖口下露出蓮藕一樣的手臂,雪白亮潔的肌膚和粉紅的衣袖完美和諧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襯優雅的色彩,柔軟的絲質繞過胸前高聳的山峰,如瀑布一樣直直地掛在半空,隨著微風徐徐擺動,半透明的衣料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纖纖細腰,下穿一條米黃色的休閑褲,但還是包裹不住那渾圓有彈性的臀部,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網眼波鞋,右肩挎著一個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著一個印有時尚圖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陽光下,整個人顯得那麽超凡脫俗。
    薛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讓我欣賞了一會兒,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說了一聲“衣服”,就上樓去了,我跟著上去,給她打開櫃門,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仔細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櫃門關上。
    回過頭來發現我還在看她,就笑著說:“好看啵?你買的呢。”
    我想起來了,前些天妞過生日的時候給妞買了不少東西,也給她送了這些,買的時候是分開試的,沒想到一起配載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諧和靈氣。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讚歎到。
    薛琴聽到我的稱讚,很得意地揚揚頭,露出驕傲的模樣。
    我還很忘情地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屁股,如同欣賞一座雕塑,怎麽也看不夠。
    “三圍”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時尚標準,但那固定的機械的數字又怎能體現出女人珠圓玉潤的靈動和美麗?“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樣子,表姐說的一點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後麵轉。”。
    “你說錯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後麵轉。”我笑著回答,一邊站起來,一邊用手款款摟著她的腰,接著又說:“現在不在後麵轉了,在前麵來了。”說完,把柔軟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就像一對小蛇互相攀爬纏繞。
    我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胸前來回婆娑,光滑的襯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聲音,就像秋風穿過竹林一樣,和她鑽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這個時節吧?我默默地想著,手不由得從她的衣角鑽進去,但並不急著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圍著腰身和小腹來回徘徊,就像一輛小車在蜿蜒的盤山公路徐徐向上。彎彎拐拐來到她的後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後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間一擠,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彈性還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撐的,搭扣“啪”的一下向兩邊彈開,我和她緊貼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蕩。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鬧不清她是什麽意思,這時候也沒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這種慢慢達到目的地的感覺很讓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時候少掉的一個重要環節,妞大多是赤條條地上床,就是天氣冷的時候去脫她的內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軀缺乏必要的曲線,也就沒有這種循序漸進的期盼。
    我沒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軟,雙手抱住薛琴走到床邊,向前一撲,兩個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閃亮的烏發柔軟地攤在腦後。兩隻晶瑩的眼睛好像盯著一片狹小的空間。那空間可能有許多美妙的圖畫,烏黑的眼珠裏飽含著向往、展望、盤算和臨戰前的緊張。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往上一掀,兩大團雪白的蓮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無遺,蓮花中間是彤紅的花蕊,花朵顫抖,如同還在一池清水中蕩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覺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鮮明、更具有神韻。
    這個動作讓薛琴“啊”地驚呼了一聲,雖然和她纏綿已久,但這美麗的花朵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但還是沒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個饑渴的嬰兒,貪婪地吸允著花蕊,也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體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裏的清新,如跳動著生命的脈搏,如彌散著斑斕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還半隱在花朵中間的花蕊全部吸出來,讓她盛開在我的口中,舌頭如采花的蜜蜂圍著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個花蕊,左右撚動,希望它也能同樣綻開在我的指間。
    薛琴一會推推我的頭,一會扳扳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軟綿綿的滑落到她的身邊,再也不動了,隻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我的舌頭我的唇,慢慢地開始往下,遊走到她平坦緊繃的小腹,手也開始去摸她的皮帶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還是用緊張的語調說:“你你想做什麽?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邊,很清晰地說:“我想要你。”說完手一用力,扯開了她的皮帶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暫的,當我用力拉下她的長褲,露出同樣是桃紅色的小褲頭時,她忽然放棄了,靜靜地蜷縮,在那裏,臉朝著床裏,閉著眼,再也不動了。
    趁著這個空閑,我連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後側躺在她旁邊,開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襪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層一層地揭開。終於揭到了最後一層,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那桃紅的小褲頭也和她徹底分離。
    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加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壓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這樣的沉重,因為她成熟的身軀具有無限的彈力。薛琴顫巍巍地承受了。
    過去的一次次溫柔的擁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顫動的肉體撞得粉碎;彤紅的霞光擾散了桃紅色的晨霧。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說:“你莫慌,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言語,然後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條腿,她的腿根被我夾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間,也隻能隨著我圈腿的同時高高翹起,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那隱秘的甬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獸般噴著陰險的咻咻的鼻息的陰莖前。;
    我沒有去看那個地方,甚至也沒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個防守嚴密的森嚴壁壘,有雨霧蒙蒙的高山,有空氣濕潤的新大陸,有飛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識中飛舞。
    我慢慢地貼近堡壘,楚河漢界被打破,戰爭拉開帷幕。小小地接觸,就能明顯地感覺到很多妞說的那種“油”。
    我左右擺動著屁股,仔細地尋找到準確的突破口,帶著堅定、占有的精神,發起總攻。
    城門被攻陷了,城門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覺到那種橡皮筋勒過的不適,就像當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樣。薛琴眉頭緊皺,發出低低的一聲“呀。”
    洞壁內的嫩肉如同堅強的衛士緊緊團結在一起,抵禦我這個侵略者,雖然在我挺進時被強行分開,但當我退回為下次衝擊積蓄力量的時候,她們又立刻緊密地合攏在一起,組織下一次的防禦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進攻,桃源洞內每一個細胞在花心地指揮下百折不撓地英勇阻擊,我越是勇敢地衝殺,她們越是奮力得抵抗,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的亢奮,我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頸,嘴在她的臉頰、在她的紅唇、在她的耳邊狂親亂吻,另一隻手抓住她那碩大的蓮花使勁揉搓,下麵進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終於承受不住了這種狂風暴雨地攻擊,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帶著哭腔說:“要死啊?你急哪樣?輕一點啊。”
    薛琴的話語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身體的感覺已經告訴我最後的衝鋒號即將吹響,我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加快速度,口裏喃喃地說:“好薛琴,你再忍一會,快了,再忍一會啊”
    一陣強烈的眩暈,一陣周身的抽搐,一陣窒息的筋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還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腳下已經飄然離去
    戰鬥嘎然停止,隻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斷斷續續的抽泣。
    我從她身上滾落下來,輕輕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安撫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開,翻身撲上來,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塊肉似的,劇烈的疼痛讓“呀”地叫了出來,正要推開她,她忽然鬆開口,好像剛才那一口用盡她最後一點殘餘的氣力,軟綿綿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圍繞著她咬的地方轉著圈,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柔聲地說:“曹家哥哥,從現在起,我我隻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後不喜歡我了,我我就隻有死了。”
    “不會的,我喜歡你,你對我這麽好,”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對妞也這麽好,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啊?”
    薛琴猶如慵懶的小貓一樣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說話,隻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咬的地方。這巴山的女子柔起來愛煞人,凶起來嚇煞人,現在柔順薛琴先前怎麽就那麽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點難懂還是別懂
    就這麽默默簇擁了很久,太陽快落山了,薛琴說:“起來了,我去做飯。”說完就坐起來,看到我還盯著她,還是有點不自在地用一隻手擋住胸前雪白的蓮花,伸手去拿衣服。!
    “別忙,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我一臉嚴肅地對她說。
    薛琴聽了停下手來,側頭看著我,目光中帶著疑惑:“什麽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邊,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再、肏、一、盤。”話音剛落,伴隨著她“啊”的一聲嬌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麽的不同,如果說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覺像清茶一樣輕鬆和回味,那麽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樣猛烈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