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Z】(14)男裝少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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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逆穿越z
    作者:柏西達2016/5/15字數:8713
    (14)男裝少女(上)
    金帽翠羽,長辮垂肩;鵝黃衫子,腰插匕首,秀美英氣的翠羽黃衫霍青桐,終於對我略減戒心:原來是我錯怪你了。我很欣慰,你心無邪念,純粹想幫助我救回喀絲麗真的感激不盡啊基佬陳浩南。
    妳最後一句說話,倒數第四、第五個字,就不用強調了這是我跟妳之間的秘密,可別再告訴第三個人,嗚嗚
    還好我在她麵前自稱洪興社龍頭陳浩南,不然已經闖出名堂的都敏俊,突然出櫃變做基佬,怎對住一眾紅顏?
    正事要緊,妳武功雖被封鎖,但可以向幾位回部知名的尊長求助吧?妳的恩師天山雙鷹、天池怪俠袁士霄,還有智者阿凡達,不,阿凡提
    天山雙鷹愛徒,遺憾搖頭:我師父、師公,另外兩位前輩,都先後逝世了。
    又是這樣﹗除了女角、奸角,其它金庸正派角色大多缺席,臭電腦將眾女角逼上前線,好給我機會大顯身手雖然等級一的身手嘛
    紅花會。霍青桐話鋒一轉:我尚可拜托淫後駱冰,施以援手。
    淫、淫後駱冰?喂喂﹗為甚麽妳這種一本正經的性格,能夠麵不改容地說出這四個字啊?
    救妹心切,俠女急欲動身:適才關東三魔有留下馬匹,我們就騎馬趕
    騎馬,太慢。是我營造萬能形象的時候了:寶親王弘曆的王府在哪?妳去過沒有?
    霍青桐點頭正待說話,我右手拿出瞬移捲軸,左手遞向她:來,牽著我的手,再念那個地方的名字。
    你?她見我說得認真,先忍住不問,小手卻沒與我作肌膚之親,隻願搭到捲軸上去。唉,都怪福康安三父子害她對男人有心理陰影了﹗看來我即使假扮基佬,也極難一親香澤呀
    妳說哦,說奸王所在的地名。
    她清清喉嚨,正容念道:性都東莞。
    嗄?淫後駱冰之後又輪到——性都東莞?
    瞬移光芒一起一滅,我倆都已從野外綠洲,轉移到繁華街道——
    玩家抵達聖都東管。
    籲,原來是聖都東管,不是性都東莞呀,真是嚇死人了咦?不對
    站在這十字路口,放眼望去,四條長街,沿路招牌,全都是妓院、酒家、賭場、煙館妓院、妓院、妓院﹗酒色財氣四毒,開遍滿街通巷,這都城,哪有半分聖了?我愕然於身處古代版性都;霍青桐自是如我過往的女隊友一樣,因瞬間轉移的神奇效果而詫異:你、你那捲軸
    我身為洪興龍頭,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我們要上哪找那個淫後呃,紅花會的朋友?
    她認了認路,前指邁步:往這邊走。
    我跟在旁邊,霍青桐沒走上幾步,便慢了下來,兩頰融融,鼻息不暢?
    妳內傷發作嗎?要不要緊?
    花容為難尷尬,搖了搖首,隨著上身微動,黃衫傳出低低的鈴響她吃了一驚,連忙雙手護胸——喔﹗我懂了﹗她兩腿之間,夾有陰環,自然行走不快;更別說雙乳亦係了鈴鐺,動靜稍大,即會搖曳生響
    我、我不是有心問妳的。處子之身,卻乳頭陰蒂俱被詛咒銀環金鈴夾緊,莫說快步上前了,恐怕連緩緩移步,都會不堪刺激
    被我看破窘態,霍青桐更加羞赧欲死我剛才還在想甚麽一親香澤,都沒認真設想過,她當下的身心狀態有多無力艱難,我真可惡
    我們別走路了,雇轎子吧﹗正想找頂轎子,真不愧是大都城,迎麵駛來一輛馬車:車夫﹗停車﹗
    少女吃力地跨腿上車,略帶感激地瞧我一眼就讓我一點一點地待她好,逐漸治愈受創的芳心吧。
    霍青桐報上地址,車夫便策馬起行。古時道路,不免顛簸,車廂不時起起落落,自然震動到她衣服下的三個鈴鐺:鈴~鈴~
    她隻得盤手並腿,盡量減低聲響,難免羞恥喪氣:這樣子就連跟蹤、偵察,都會行藏敗露
    那我來幫妳跑腿好了。還是拉開話題,讓她分神較好:奸王的王府在哪?這裏怎麽烏煙瘴氣的?高潔的教徒,鄙夷地望著車窗外一家又一家的教坊:不是王府,是王都。奸王好色荒淫,上行下效,遂教整個城池都我逼於無奈踏足此地的唯一一次,全因族人欠缺藥物,方不得不前來采購。
    從書劍統治中原的乾隆,變成目前威脅康熙的奸王叔寶親王弘曆,雖然降格了隻坐鎮關外清疆,但這家夥倒是活得更加滋潤
    兩位客倌,到咯。
    下了馬車,路旁是一家藥材鋪,霍青桐入內跟一個女掌櫃說道:紅花、歸尾。
    嗄?她要買打胎藥?
    女掌櫃回以一句:歸尾,當歸。
    哦,她倆在說紅花會的切口?猜想霍青桐在問紅花的人歸來沒有?對方則回以當歸這樣
    兩女大說藥材講著暗語;街外卻有一個鬼祟大叔,挾著幾本小黃書向我走來:禁毀﹗一代淫後、駱冰淫傳,最後兩本﹗兄弟你有沒興趣?
    又來了﹗難道在這江湖,駱冰是個淫後,已經是常識?
    哎好吧,我都買下來。
    接過來一看封麵是一代仁後、駱冰仁傳?封底則是這樣寫:紅花會總舵主駱冰,待人以仁,仁傳天下,故謂之一代仁後幹,是你們發音不好,抑或我耳朵有毛病了,連淫後仁後都分不清楚﹗
    回過頭來,霍青桐用切口溝通已畢,那女掌櫃便叫一個女夥計引我們走入後堂對啦,這紅花會是全女班的。
    入鋪再走出後門,沿著橫街窄巷走了九曲十三彎,終於來到該屬城內僻靜一角的一處宅園。
    女夥計入內通傳,留下我們站在庭園等待唔,紅花會既變成全女班,那豈不是所有男當家都被電腦踢出局?黑白無常的常氏兄弟,更成了福康安的爪牙,這一點倒是跟九成的書劍色文相符
    驀地,一個異樣英俊,戴帽蓄辮,馬褂長衫的清裝少年,自屋內走出,奔向我倆:霍青桐﹗
    聲音清脆不同於一般,更帶有幾絲嬌嫩,幾絲頑皮可愛:好久不見囉﹗
    遭劫以來,霍青桐少見地流露喜色,迎了上去;豈知來者嘻嘻一笑,一掌按上她胸部,重重摸了一把:這裏也好久不見囉﹗
    她突然被男人胸襲,竟不大怒,隻是羞急發嗔:沅、沅芷﹗妳、妳又這樣子
    沅芷?李沅芷﹗書劍第一個出場的人物,初闖江湖時,跟霍青桐不打不相識。當時李沅芷女扮男裝,戲弄翠羽黃衫,施以祿山之爪,把她氣得又羞又憤
    男裝少女,一擊得手,卻是覺得觸感有異,大奇地盯著霍青桐的黃衫前襟:妳懷裏藏著兩個甚麽?怎麽好像有鈴的兩聲?
    臭小子﹗不對,臭丫頭﹗我瞧了一晚一朝兩大場調教,連她的手指尖都沒碰到過,妳一來就摸人家的波波?可怒也
    咦?慢著﹗她於不知情的我眼裏,可是個男人——
    喂﹗光天化日,妳膽敢調戲我的同伴?男人摸男人,自無不可﹗我老實不客氣,李沅芷猝不及防,便被我右手也重重地,在馬褂上摸了一把﹗
    被福安康他們吊我胃口這麽久,手裏終於能握著一樣柔軟之物了﹗她既能女扮男裝,胸脯應不太大,應該是b罩杯吧?可嬌小小的、軟綿綿的,著實不錯哦
    想想我上一次摸到乳房,已經是五天前跟程陸表姐妹3p之時感覺手指好饞呀﹗今天的想摸奶奶指數,大創新高
    李沅芷粉臉乍紅,馬上格開我的魔掌:你、你幹甚麽﹗?幹甚麽?妳對霍青桐幹甚麽,我就對妳幹甚麽囉﹗妳一個大男人既能輕薄女子,就不能被同樣是男人的我輕薄麽?就一口咬定妳是男人,就算妳此時自揭真身,我頂多說句誤會賠罪就成
    你、你那知這李沅芷竟不表露女兒身有這麽堅持女扮男裝啊妳?
    沅芷,陳浩南他不曉得妳是霍青桐也不揭穿她,替我解圍:妳別生氣,他絕非有心輕薄妳的。須知道,他可是不喜歡女子,隻喜歡男
    喂喂喂﹗不都跟妳說過,那是我跟妳之間的秘密嗎?﹗霍青桐一番耳語,李沅芷聞言,瞠目結舌:他、他喜歡男、男子?
    李沅芷認定玩家是基佬﹗沒有追究被非禮一事了﹗
    喂~我情願妳追究我好不好﹗不要又多一個女的相信我是基佬呀~
    師父,這個是基佬陳浩南。進了大廳,李沅芷很熱絡地介紹霍青桐、很勉為其難地介紹我,給她的師父——陸菲青認識。
    武當派名宿綿裏針陸菲青,年近六十,看來老當益壯除了張三豐、風清揚、周伯通,又一位老一輩逃過被電腦抹殺啊。不過書劍跟倚天並存,他跟張三豐是甚麽關係就不得而知了
    霍青桐,師父前後當了我八年師父呢,不過前三年他都暪住我,不顯露武功啊。李沅芷既穿了男裝,跟恩師又相差足足四十歲,自不怕甚麽男女之防,親昵地替陸菲青搥肩:後來他被我發現真相,後五年才開始教我功夫。我爹死後,師父就像我半個爹爹一樣哦。
    書劍原著,陸菲青為了避禍,假扮教書先生,隱藏於官門李家,輾轉收了好武的學生李沅芷為徒目前聽來,這遊戲世界跟差別不大,第一個差異,是李沅芷的父親死了,但這家夥不重要,是男配角中的配角,合該被取消。
    第二個差異,霍青桐變成此時才跟陸菲青初會:師父、師公在世之日,侄女不時聽到他們提起陸前輩你。
    沒料到,他倆去得這麽早啊。陸菲青唏噓片刻,早瞧出霍青桐憋出了內傷:瞧妳神氣有損,待會我行功替妳療療傷吧。
    謝前輩。霍青桐一揖,又著急地問李沅芷:救喀絲麗之事
    李沅芷皺起劍眉,活脫是個美少年:確有消息,說奸王新近得了一位美人,對她千依百順,我卻沒想到,竟然就是香香公主城西正有過百名工匠,在日夜趕建一間清真寺,據說竣工之日,就是她下嫁為王妃之時。
    霍青桐握緊粉拳:看來喀絲麗還被奸王蒙在鼓裏,以為他可信可靠,願意委身下嫁絕不可以﹗
    妳莫太擔心,那清真寺總要建上好幾天的。我忙安慰她:隻要在完工之前,我們及時救出妳妹妹,她就不會嫁給奸王,也不會有性命危險。
    想來距離清真寺建好尚有x天,就是這關卡的時限倒數了。我們要在大限之前,集結戰力、擬定戰術,一舉救出香香公主﹗
    冰姐總舵主日內將至,有她率領,加上我師父和妳我,一定能救出喀絲麗的。李沅芷輕拍霍青桐香肩:妳先寬心休養吧。
    鈴~
    怎麽妳身上,總有鈴聲在響哦?還有妳頸上那紅圈又是甚麽?飾物?
    陸菲青站起來:侄女,劣徒好歹也是紅花會的三當家了,偵敵備戰,可放心交托她,且讓我先助妳治傷。
    師父﹗甚麽叫劣徒和好歹是三當家?我很努力才坐上第三把交椅的啊﹗
    整部書劍,主要的女角沒多少個,紅花會總舵主改為駱冰;連李沅芷也一躍成三當家?那二當家該是俏李逵周綺吧?
    霍青桐隨陸菲青辟室行功;廳上便隻剩下我和李沅芷。翠羽黃衫目前的攻略難度,說不定隻在無從追起的小龍女之下既然毫無進度,倒不如逗逗眼前這位男裝少女?話說我從小到大看武俠,都很喜歡女扮男裝這戲碼的
    剛才那藥鋪女夥記再次現身,向李沅芷稟報:三當家,有人在城內見到餘魚同。
    李沅芷眼睛一亮:在哪裏?
    據說總在煙花之地出沒,一處叫天上人間,一處叫東方天堂。我剛派人查探過,前一家沒找到他。
    那我去東方天堂碰碰運氣。記著,此事先別讓我師父知曉。
    金笛秀才餘魚同﹗原作李沅芷長期苦戀他,總追著他跑,這段姻緣,來到這世界也沒改變?
    基佬陳浩南你跟著我幹嗎?
    妳也跟霍青桐一樣,不要總強調最開頭那兩個字
    李沅芷離開那間紅花會的秘密宅第,我閑著無事,便跟她同去那東方天堂找餘魚同。
    她依然沒改作女裝,跟清朝電視劇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圓形的白帽子、白色馬褂長衫;辮子烏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輕快,衣袂飄動,好一位男裝麗人哦。
    我可不喜歡男人的﹗她明顯仍對適才被我摸胸耿耿於懷,極欲擺脫我:我不追究你剛才無禮,你少來煩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麵對她這個男人,豈不等於有一張可以放手胡來的王牌?
    我惡搞之心頓起:李當家,我最初也不喜歡男人的,但慢慢就變得喜歡了,妳要不敞開心胸,嚐試一下?
    你、你這人女子之身,卻以男子身份被一個基佬糾纏,李沅芷似要吐血一樣:霍青桐怎麽會跟你交朋友的
    說著說著,已來到一條冷巷盡頭,地上有個正方形的入口,一條石階向下延伸,這東方天堂在地下這麽神秘?走下階梯,再行一段路,兩邊插著火把照明,一個光頭大漢,守在一扇門前:隻限男賓﹗
    我們兩個當然都是男的呀,沒瞧見嗎?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過去,光頭男便推開那扇笨重的鐵門——
    剛剛那女夥記說,這東方天堂是煙花之地;隻限男賓,那該是妓院之類了,這李沅芷真夠大膽呀
    碰﹗身後鐵門重重關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寬敞空間,跟現實世界的酒吧舞池非常相似——
    兩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隱約坐著幾個身影,像樂隊在吹奏中式絲竹樂器,充當背景音樂,好讓舞池中的多對伴侶,相擁慢舞這幾乎是間現代舞廳了。
    餘魚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處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見﹗
    他不是總金笛不離手嗎?在這裏應該很顯眼呀。
    那惡賊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惡賊?妳不是喜歡他的嗎?
    我喜歡他?我是來清理門戶的﹗李沅芷咬牙切齒:他跟火手判官張召重連手,殺了自己的師父馬真道長,即是我的師伯﹗
    呃連餘魚同也變成壞蛋啦?雖然他在裏一度想勾義嫂,想不到如今連師父也殺了,更加墮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應?難不成餘魚同果真藏身這舞廳?
    讓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陳的,你一味在哇甚麽?
    我跟妳說,我們來錯地方了﹗走為上著﹗走?為甚麽要走?
    妳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談情的還有那一對對抱在一起跳舞親嘴的
    沒異常呀﹗全是男人罷了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異常呀﹗難怪看門的說隻限男賓,我以為是妓院,原來竟是基bar﹗我聽名字就該知道啦﹗東方天堂,東方不敗的天堂呀﹗
    哈哈,細心一想,跟我沒有關係﹗李沅芷猶未知驚: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講完,她臉色立變妳當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會照樣過來找妳搞基呀﹗然後發覺妳不是男人,會怎麽處置妳,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自身難保啦﹗
    快走﹗餘魚同喜歡女人吧?他在這裏的這消息,一定是錯的
    隆~~轟﹗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鐵門前麵,卻突然急降下一大塊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斷龍石降下﹗東方天堂將短暫封閉半個時辰﹗
    又不是古墓﹗區區一間基bar,為何會有斷龍石呀﹗
    陰暗中,響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聲音:斷龍石經已放下,別無外人能夠前來壞事﹗各位可以放心親熱了﹗請~~
    ??.????t絲竹之音驟改,變得加倍柔情然後坐著的、站著的一對男男情侶,都在擁抱、接吻、上下其手嗚哇~~
    你們兩個,怎麽不親熱呢?四個護衛似的壯漢,四麵包圍我倆:難不成是混水摸魚,圖謀不軌?
    李沅芷沒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個男人突然發難:我是道德重整會的探子﹗是來揭穿你們這個魔窟的嗚哇﹗
    然後他就被擊倒了﹗幹,這四個護衛有沒這麽好打呀?
    這下子連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剛才被打成重傷的那人,武功比我好得多啊
    喂﹗你倆再不親熱,就由我們四個來親熱你倆﹗
    我親、我親﹗你們別碰我﹗我這就親熱給你們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沅芷摟在懷裏喔?
    這下子我豈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幹嗎?放開我﹗
    事急從權,大家都是男人,擁在一起又不會少塊肉的
    我環抱李沅芷,感覺窈窕輕盈,背腰柔若無骨。看慣她男裝打扮,一經身體接觸,方教人驚覺,其實在這長衫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體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隻得跟她耳語,朝閨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氣息熱風:妳一出手就更露出馬腳啦﹗妳先配合我,隨機應機嘛
    你別在我耳邊說話敏感的貝耳,果教武當派少女動不了武,我半真半假,繼續向著耳道吐氣:我近身一瞧才發現,妳怎麽有打耳洞的?妳是男人,也戴耳環?
    漆黑中,一隻耳朵亮得耀眼,白淨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張口淺含,伸舌小舔——
    別親﹗李家小姐驟然一軟,耳際總是調情時的命門啊我便舔濕輪廓分明的耳背,又輕吮像片可口小肉塊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吃
    吻盡外耳,舌尖探進耳道,或舐或鑽,更加自然不過:哎﹗
    雖然我一心隻用純愛攻勢,來追求眾女角,但當下逼於形勢,撈點油水也不為過吧?當然我會注意尺度,不致於太過火的
    可是聽著這抒情中樂,吻著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來越興奮了她雖蓄著男裝長辮在腦後,可耳鬢處的一小撮秀發,還是香香的。不,這是她的處子幽香吧?她鬢角的肌膚好滑哦——
    啜不覺間,便親上了香腮、臉蛋,十九歲的少女嬌膚,唇片吻上,感受極好
    陳浩南夠了
    不夠﹗四個護衛繼續施加壓力:遠遠落後於其它人呀﹗繼續親熱﹗
    嗚,四位恩兄,請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弟,妳都聽見了,若不聽他們的,隻怕我們都後庭花難保啜師出有名,我索性放開唇舌,連吻前額、鼻梁、人中,然後是櫻唇——
    不小嘴及時逃開,令我隻印中下巴沒關係,我吻著下頷,滑落咽喉、粉頸,她低叫一聲,脖子可愛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這定是她的敏感帶:啜、啜
    你別再親李沅芷乏力的雙手想推開我,可兩個護衛真是服務周到,左右拉住,反牽她兩手搭上我肩膀:這位小兄弟,男男交頸,也要摟著愛侶呀﹗
    吻遍頸項,她穿著馬褂可沒露出鎖骨,我隻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臉頰嗯,她有反應了,腮幫子熱熱的,吐息也變急了:好奇怪
    姓陳的我身體好熱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對我下藥?
    那、那有?倒是妳讓我好興奮
    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懷疑自己著了甚麽道兒;另一邊廂,她進來之後,可是吃的喝的也沒沾過
    所以我忽然這麽動情,單純是因為她的關係?莫非她是甚麽天生媚骨的女子,教我才香了幾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弟,不,沅芷,妳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見,可人兒肌膚勝雪,白裏透紅,鮮嫩得能掐出水來
    你別叫得這麽親熱說話矜持,可清澈純淨的美瞳,不帶慍色;比被我吻紅的臉兒更紅的唇瓣,欲閉還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這次李沅芷沒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後,我久違地又獲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軟肉,嗚,我硬了
    你不能親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間歇吻著,口說不能親,卻軟軟地任我親著親著我並不急色,配合越趨浪漫的樂曲,反複吻印丹唇,慢慢地、逐分毫地,撬開兩片門戶——
    噢姣唇一鬆,我乘虛銜住,輕拉輕吮,廝磨內唇;貝齒呈現,我橫舌一隻一隻細數,舌掃敏感牙齦;重頭戲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盡情濕吻:雪、雪
    嗚、唔擱上我雙肩的手兒,早放不下來,反而圈住,皆因它們的主人已被舌吻得兩腿快要站不穩我胯間也越來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頂去
    來、來,兩位坐呀。護衛搬來一張大椅,讓我背靠坐下;又幫李沅芷撩起長衫下襬,引導她分開雙腳,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膽愛﹗
    如此我倆變成麵對麵法式深吻,互抱坐著;她兩腿曲在我腰旁,雖然穿著長褲,可私處幾乎貼住我的分身小帳篷,不斷被它連頂帶磨
    啜你腿間的是甚麽好硬、好熱撞得我也好熱好軟啜
    隔著彼此兩條褲子,我都隱約感覺到她襠部的潮熱之氣她被我的小兄弟,隔布頂到濕了
    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體嗎啜
    不、不對勁﹗總覺得我們踩中了甚麽陷阱
    跟我認識還不滿一個時辰的好女孩,為何會如斯忘情地跟我兩舌糾纏:雪、雪嗯,你摸
    她會受春藥影響,我不會;可她沒吃沒喝難道空氣中有無色無味的媚藥?感覺又不像
    樂隊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漸變激烈熱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熱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
    丫﹗右手按上馬褂左胸,三當家掙脫我的口舌,仰起臉來嬌呼馬褂下好像沒有束胸布,乳肉粉團似的,柔軟又結實教我在衫外尋著那一顆葡萄了,待我仔細揉捏——
    陳你別碰處女峰被我采著紅葡萄,女兒家螓首四方扭擺,七情上麵然而,亢奮之外,顧盼流轉的麗眸,卻盈滿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願珠淚
    這場麵似曾相識在哪位姑娘身上見過了?襄陽羊太傅廟郭襄﹗當時彭長老用懾心術,令我非禮郭襄,全靠她的淚容,方教我驚醒過來
    當下這情況,我不畏淫藥,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懾心術的
    絲竹之音再響,不,早就沒有弦器,隻剩竹音了就是這個﹗之前樂音一起,我倆便一步步遭受控製這是簫聲?還是笛聲?
    是笛﹗李沅芷來此,正為了追蹤金笛秀才餘魚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襲李沅芷,聲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聲:餘魚同﹗你他媽的滾出來﹗
    笛聲乍止驟見那幽暗角落處的樂隊,不曉得何時已隻剩下一個人。那人的剪影站起身來,兩手居然扶著一支與人齊高,頭幼尾粗的巨大樂器是某屠龍遊戲的——狩獵笛﹗
    金笛秀才餘魚同的進化版,魔笛獸才餘魚同現身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