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collection——報複】(野戰,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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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妖男水無痕2016年/4月/13日發表是否首發:是
說實話,祭典之類的事情天海沒什麽興趣。
什麽撈金魚之類他自認手笨的像豬蹄。
唯一比較有自信的是射擊,但跟手底下的姑娘們一比似乎也沒什麽優勢。
而且令他不爽的是想找個人陪自己喝酒都找不到。
白木正在加班。
麗奈趁著熱鬧跑去跟金剛約會。
如果找隼鷹那幫醉妞,天海相信先趴下的一定是自己。
結果到最後他隻能靠在樹上抽煙然後看著姑娘們玩鬧。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提督你是這麽個不合群的人~
天海一回頭,眼中是一片碧藍。
wow,浦風啊。
神社旁邊的地麵被打濕了。
這並不是雨水。
對於祭典這事兒,老天爺還是很給麵子,並沒有下雨。
浦風雙手撐在樹上,浴衣下擺被撩起到腰際,整個粉臀暴露在空氣中。
身後一臉奸笑的天海正努力耕耘著。
水聲和旁邊樹上的蟲鳴相映成趣。
啊啦嗯提督你啊還真是壞心眼
哈哈。
天海的呼吸也不算平穩,一雙手伸進浦風衣襟胡亂捏著,你得知道一個人無聊起來什麽都幹得出來,區區野戰對吧。
也不問問啊人家啊!
天海猛地深入了幾下。
你不是挺開心的麽?
真是的。
那我拔出去了。
哼唧壞心眼。
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誰說的來著濱風。
浦風也笑了起來。
提督啊這種時候叫其他女人的名字要不要這麽渣。
不不
天海停下動作,從浦風體內退了出來,我是說我看見濱風往這邊來了,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子
啥米?
祭典上木屐一定會出問題,這不知道是哪位作者開的壞頭。
濱風扭了腳,一真蹲在地上輕輕揉著。
理論上來說這種皮肉傷對於艦娘根本不是問題,但這種擔心總不是壞事。
一個滿腔擔心,一個在試圖平複對方。
這導致了兩個人都沒發現陰影中還藏著兩個人。
天海左手捂住浦風的嘴,右手在乳房上亂摸。
浦風看起來相當不爽,一個勁的掐天海大腿。
這種小傷痛是很常見的,真的,不需要這樣
說什麽啊,不管怎麽說你也很疼對不對。
一真,你笨蛋。
我當然是笨蛋啊來,我幫你把木屐修好。
視線中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天海就又把浦風按在了牆上。
兩人的接觸距離瞬間變成了負數。
你也沒盡興吧?終於走了,戀愛的酸臭味道,真是該死。
浦風隻是喘息。
天海也沒再問下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五下。
在浦風控製不住猛咬住袖子的同時,天海也感到背上一麻。
所以說這小子是濱風放假外出的時候認識的?
看起來是的說。
天海坐在台階上,浦風靠在他懷裏。
我真是想不到啊。
天海道,你們十七驅最先戀愛的反而是最正經的那個。
你又錯了吧,提督。
浦風輕輕撫摸著天海的臉,最先戀愛的可不是她。
我該說你是太直白還是太隱晦呢?
天海二話不說,將浦風的頭轉過來,有點強硬的吻了下去。
提督,您想吃點什麽?
天海猛地從回憶中被拉了回來。
間宮正拿著菜單站在桌子邊上。
豬排飯怎麽樣算了,跟電視劇裏警察審犯人一樣兩碗拉麵吧。再給我兩瓶啤酒。
明白,提督。
天海選了間宮食堂最靠牆角的位置。
一真坐在他對麵,雙手插在頭發裏,眼觀鼻鼻觀心。
天海也沒說話.食堂裏人並不多。
因為之前那事,似乎讓姑娘們打牙祭的心都沒了。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
天海猛灌了一口啤酒。
我是個廢物,你是個懦夫。
一真還是不抬頭。
行。
我想救她。
什麽層麵上的?
自己想吧。這兩天你先在我這兒待著,學校和你家裏那邊我幫你擺平。好好陪陪她。
幾天後。
天海又在感到無聊。
遠征開發這種事有大澱明石代勞,深海棲艦也沒什麽活動跡象。
這種時候似乎他這個提督才是不被需要的人。
昨天他也是無聊過度,跑到鎮守府外把周圍的雜草全拔了一遍。
今天同理。
&nvp的假,這一下鎮守府更是冷清了不少。
結果他隻能靠在窗邊,看書,抽煙,喝酒。
因為自己不說相聲,所以不用燙頭。
天海自我解嘲道。
電話突然響了。
順手抓起來貼到臉上,天海的表情很快就從淡定轉為猙獰。
鈴穀你給老子聽好了!想跟熊野搞百合就好好搞,再把老子當雙頭龍用我解體你們倆!
憤憤的把電話扔回底座,結果沒過幾分鍾又響了起來。
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啊,對不起,時雨醬。你說什麽夕立她嗬嗬太巧了吧哈哈哈哈要不要這麽帶感啊poi媽的老子學她說話幹什麽。你們倆跟緊了,我派人接應你們。
將時雨的電話掛斷,天海抓起了另一部電話。
川內,神通,你們兩個去市區接應一下夕立和時雨,最好帶個麻袋。
十七驅的宿舍氣氛也不怎麽好。
濱風閉門不出,剩下三個小丫頭和一真在門外麵麵相覷。
每次有人想說點什麽,剩下三個人就一起開始搖頭。
畢竟這種情況誰也沒見過。
當然也沒人經曆過。
提督桑,表揚我表揚我poi~
嗯,打得不錯。
天海輕輕摸著夕立的頭。
怎麽感覺這不像誇獎poi。
我總不能說抱歉吧。人放哪兒了?
好像被丟到冷庫了poi。
別凍死了,跟川內說一聲,晚上把他送辦公室來。行了,玩去吧。
沒有直取目標的原因是天海在思考。
等他脫離沉思狀態,一看表已經是十點半了。
大澱,還沒休息麽?好,把辦公室家具換成囚室套裝。再讓川內把那個東西送到辦公室去。
一邊下著命令,天海一邊走向輕巡宿舍。
在一扇門上輕輕敲了敲。
龍田,出來,我知道你沒睡。
嬌媚的聲音從門對麵傳了出來。
怎麽?~提督,是想夜戰對吧?哪種層麵呢?吵醒天龍醬的話,小,心,被,懲,罰,哦~
我可清楚得很,天龍醬被你搞得起不了床,你可還欲求不滿呢。出來,跟我走。
哦~你是在撩撥我麽,提督?
你猜猜。
好奇心是會殺死貓的。
所以我沒叫多摩她們喵。
當然惡意賣萌也是可恥的~
房門開了。
龍田身上隻穿了一件輕紗睡裙。
濃纖合度的身體線條已經連若隱若現都算不上。
天海沒忍住,在她腰上順手抓了一把。
馬上他的手就被捏住了。
如果沒有好東西的話,小心被剁手哦~
剁了也好,我就不用成天學習和中堂哭天搶地說管不住手了。不過嘛好玩的東西也有,跟我去辦公室。
天海永遠搞不清楚到底什麽東西能換辦公室裝修換的這麽快。
出門時還是被書櫥三麵環繞,回來就變成了鐵門鐵窗的監獄風格。
原先是辦公桌的地方換成了一台婦科檢查用的開腳架,然而上麵綁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一見天海進門,男人就不淡定了。
知道老子是誰麽,海軍的畜生!老子我可
打住,我沒興趣聽垃圾的名字。
天海在衣服內袋裏翻找著,想知道為什麽被抓到這兒來麽?
畜生!放開我!
科隆班加拉島你不是今天剛換防撤回來麽?這孩子,識得唔識得啊?
天海將一張照片放到男人麵前。
白發巨乳,正是濱風。
男人臉上抽動了一下。
孫賊,老子手底下的兵好吃是吧?嗯?這麽饞嘴的話,我不招待招待你不是失了禮數?你可是貴客,我們鎮守府平時可來不了幾個陸軍。來啊,龍田,給我那個。提升一下他的敏感度。
天海從龍田手中接過一個小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np;mdash;—準確的說是含在嘴裏。
緊接著,他疾步向前,猛地把雙唇壓到了對方嘴上。
男人沒反應過來,一口液體被天海全喂到了嘴裏,接著胸口被猛地一拍,來路不明的液體全進了肚子。
天海離開男人的臉,狠狠一拳砸在他頭上。
臭死了,你他媽中午吃的韭菜包子是不是?
八格牙路!你這個基佬
龍田,讓他閉嘴。
龍田二話不說,找出一個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按進了男人嘴裏。
不過呢,提督
龍田輕笑著轉向天海,看來是女性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想換換口味對吧~
放屁,我這是防止你被占便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說了,能惡心他比什麽都強。
說著,天海打開牆角的一個箱子,一樣一樣的往外翻東西。
電擊器。
蠟燭。
甘油。
肥皂。
水泵。
皮管。
炮彈。
龍田邁著貓步走到天海身邊。
前麵幾樣能看明白,然而這個炮彈提督你真的想把屋頂炸飛嗎?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誰說炮彈的作用就是爆炸了。來,咱倆先清理清理他的消化係統。你這藥好用麽?算了,看天龍醬那樣子我還用問麽。
灌腸加打掃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鍾。
天海點了根煙,這也使得衛生間裏飄出的異味沒那麽明顯了。
他順手伸進龍田睡裙抓了一把。
手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看著這家夥被虐,你竟然濕成這樣真是個變態啊。
龍田甜甜一笑,沒有說話。
那我們繼續吧。
天海抓起炮彈,要不來試試?這種情況下我們看看他會不會興奮啊?
被連灌了幾波腸,男人已經一頭虛汗。
再看天海手裏拿著的東西,他劇烈的扭動起來。
當然,鑒於全身纏著皮帶,扭動的效果很有限。
你急什麽啊?這玩意兒這麽光滑,插進去不會很困難的,再說你不是剛被灌了腸麽,後麵現在鬆的很。
回答他的還是扭動。
真是的,讓他放鬆一下。龍田,想不想吃熱狗啊?
聽聞此言,龍田走到男人麵前跪下,一手扶住肉棒,另一手輕輕捏弄著睾丸。
舌頭在肉棒上遊走了幾圈,接著就一口含了進去。
天海嘴角一挑。
啊哈哈哈哈哈哈!吞下了,吞下了!小子,現在你感覺如何?感覺如何了?!算了,我替你表達!你下一句話要說的是師傅,救我呀!
龍田仍然是舔舐著,左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看到天海拿著炮彈一步步靠近,男人全身都繃緊了。
真是的不要亂動嘛,不然被咬斷人家可不負責。
龍田含混不清的說著。
不行,我覺得得加點作料。
天海走到龍田身後,炮彈隨便一扔,抓住睡裙肩帶,用力向下一扯。
囚室中一絲不掛的少女反而處於施虐的位置,這的確是件反常的事。
天海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
有個新想法,當然了,得從你這兒借點東西。別真咬斷了,我還沒想殺了他。
天海輕輕托起龍田,扶正位置用力一挺。
很快,龍田就沒精力再做什麽口舌功夫了。
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簡直令人無法思考。
當然提督交代的事情她還記得。
兩人交合之處的體液被她不斷地塗到男人菊門之上。
沒過幾分鍾,她就感覺體內被滾燙占據了。
速戰速決,一會兒搞定了他我們再來一發。
天海抽出分身,站起身來,雙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兩步走到落地燈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麵一個亮著的燈泡擰了下來。
我得說,大井親教的這個法子真是百試不爽。
哦~大井嗎?
龍田隨意地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順著大腿往下流的白濁。
ofcourse。
天海道,第一次就發現這招實在是墜吼的啊,不論肉體還是精神就是那次事後安慰卯月費了不少力氣。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可沒有上了她。
嗯我好像明白前些日子大井總是來這裏做什麽了~
那就對了。
天海彎下腰,擴張是沒必要的,這點潤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我猜你下一句要說的是為什麽你會這麽熟練啊?哈哈哈,我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什麽薩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個變態我沒有見過?!
男人的臉都白了。
後悔吧,沒爛死在島上當野人。
天海右手猛地一拍。
塞口球後傳出了某些極其令人不快的聲音。
連遲疑都沒有,天海一腳踹在男人小腹。
連著好幾下,直到他實打實的感受到了什麽東西的碎裂。
作料放好了,現在是主菜。
剛才那發炮彈又被撿了起來。
就像菊花綻放一般,某個部位的皺褶緩緩消失了。
炮彈並不是什麽專門的塞子。
鮮血還是一點一點滲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不知趣的響了起來。
大澱?啊我操!我這就過去!
電話隨意一扔,天海慌亂的開始穿褲子。
出了點大事濱風她這小子交給你了,死活不論!
天海奪門而出。
男人並沒看見,因為他已經昏了過去。
然後他馬上又被疼醒了。
定睛一看,嬌笑著的龍田手裏拿著一瓶辣椒油。
晚上的海風像刀子。
聽浦風她們的報告,濱風從窗戶裏跳出去,沒帶艦裝就跑到了港口,現在隻有一真跟著她。
天海感覺很不舒服。
連不祥的預感都不算,他已經知道了濱風想幹什麽。
果不其然,剛跑到港口就發現一真在水裏瞎撲騰。
天海一個猛子紮下水,揪住他的領子把他硬拖了上來。
你不要命了!我已經讓死庫水下去找了,給我坐好了!
被這麽粗暴的對待,一真嗆了兩口水,使勁的咳嗽。
我理解你,可是無意義的送死嗬嗬。
天海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剛才雷達顯示有波深海棲艦來了,你不是正規軍,給我待著。你的情報網真是過時。
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把天海嚇了一跳。
搞雞毛加賀啊。晚上不好好陪白木爆肝跑我這兒來湊熱鬧幹啥。
襲擊你們的深海艦隊已經被我們攔截,不必再擔心了。
加賀道。
多謝了,不過航母夜戰還能放飛機?這劇本不對啊,你不是對麵wo醬偽裝的吧?
加賀白了天海一眼。
行吧,說正經的。
天海清了清嗓子,改天讓白木那傻逼來找我一趟,告訴他我們家的死庫水在沉船裏撈了幾瓶好酒。
那個後綴詞是不必要的。
好吧好吧我錯了姐姐別為了護老公打我。你要是動了手我就真開啟那個被夫妻倆都揍過的成就了。
天海道。
我就不給你添亂了,赤城她們還在路上等著我。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客套的人。
潛艇的效率著實不低。
加賀的身影還沒消失,她們就已經把濱風撈了回來。
不過這幅昏迷的樣子跟平時冷靜凜然的狀態可就不搭邊了。
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餘的話就不用我說了。我去洗個熱水澡,凍死老子了。
濱風又醒了過來。
這一次她是被某種幹燥的溫暖包圍著。
除了自己被打濕的臉。
推開被子做起來,她發現一真就坐在旁邊,滿臉淚痕。
你
一真什麽都沒說,隻是狠狠地抱住了她。
濱風想要推開他,但新長好的四肢還是有些力量不足。
為什麽明明你已經見過
這沒有關係吧!
一真繼續強硬的抱著。
轉過濱風的頭,吻著她的臉頰。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但是你就是你這樣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不知道說什麽嗎
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你們那位長官太能說了。
濱風笑了。
然後她也沒抑製住眼淚。
你抱我抱的太緊了。
一真剛一放鬆,濱風就脫離了他的臂彎。
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還是一下把製服脫了下來。
凹凸有致的身體看不出之前受過多麽殘酷的虐待。
求你了證明給我看吧。
兩個人哭著又吻在了一起。
聽到房間裏抽泣和喘息混雜的聲音,天海對十七驅剩下三人做了個走人的手勢。
就這麽走了啊?
走到宿舍外麵,浦風輕輕一撩頭發。
不走幹嘛?你喜歡聽啊?喜歡聽到我床上來自己喊。
然後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磯風問道。
怎麽辦?對他們倆的話你們比我有用。
天海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要我們做什麽嗎,司令官?
穀風道。
沒事了,給他倆創造點空間,你們自己找空床位睡覺去吧。
天海摸出手機,喂,龍田?那孫子死沒死管他呢,跟明石說一聲,不管死活,都把他丟到焚化爐裏去。以及別忘了把他屁眼裏的炮彈拿出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