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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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自瀆    一條在大海裏渴死的魚,聽起來很奇怪嗎?昨晚一進家門,欣妍和美瑩兩人馬上就進了洗手間。
    嘩嘩
    的水聲停下一會後,兩人一起赤條條地進了客廳。
    美瑩,你不洗頭不難受啊。
    明天還要回門呢,省得早上起來重新盤了。
    還沒看夠啊,剛才在新房裏不是都看了嗎?
    見我一直盯著美瑩光潔露壑的肉丘,欣妍沒好氣地嘟噥了一句,順手拉著美瑩進了廚房。
    她哪裏知道兩個成熟女性一絲不掛的背影更有看頭,特別是四瓣白花花豐腴的屁股甩動起來,讓那兩條小腰的扭動看起來更婀娜多姿。
    美瑩像是感受到了我目光的熱力,下意識地將一隻手背搭在一邊肥美的臀肉上,勉強做著心理上的遮擋動作。
    臨進廚房門前,欣妍猛回頭朝我指了指洗手間。
    會意的我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進了水汽依然氤氳的洗手間,一心想著一會兒的好事。
    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牆上的鏡子立刻映出了那個高大健碩的自己,和腿間那根重新充滿了渴望的東西。
    一眼瞥見門後衣鉤上掛的那身新娘婚紗,我趕緊四處找了一下卻沒發現美瑩的內衣,隻能把那白色的婚紗捧在鼻子前深吸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因為水汽的作用,布料裏散發出女人的各種氣味比平時更濃烈。
    欣妍那條今天穿過的連衣裙已經被扔到洗衣框裏,我拿起它把腰腹和胸口的布料攥到一起捂在臉上,那股熟悉的女人味立刻衝入鼻腔。
    我輪流嗅著被兩個女人穿了一整天的衣服,每次等到那些被水汽浸潤得格外敏感的嗅覺細胞完全被一個女人的味兒熏透了,再切換去捕捉另一個雌性的氣味。
    那裏麵的肉香、汗香、乳香、腋香、發香和股香就會被層層剝開,象一個女人般嬌羞地逐次褪去身上的衣服,最後將最誘人的雌蜜味兒奉獻給那些顫動不已的嗅覺細胞。
    勃起的下體不斷地擦到那兩塊衣料,我極力克製著自己的衝動,心裏一遍遍地默念外麵有兩個光身子的女人,此時自瀆豈不太浪費彈藥了。
    胡亂衝完了澡,我隻穿著一條大褲衩走出洗手間。
    她們倆也正好從廚房端出了三碗麵,還煎了三個荷包蛋。
    這兩天太熱,我們家空調不行,你將就點啊。
    欣妍夾起一個荷包蛋放到美瑩那碗麵上,一邊客氣地說道。
    還好,有你們家這個穿衣服的習慣,就一點也不熱。
    美瑩用手稍微擋著胸口說道。
    什麽我們家穿衣服的習慣,我看你沒內衣,才陪你一塊就這麽出來了。
    要不我回去把婚紗再穿上,誰讓我走的時候你不讓我穿內衣的。
    你那件婚紗還捨不得脫了?都穿了一整天了,再說你剛洗了澡也沒替換的,你不見得會穿我的內衣吧。
    我聽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瞎聊著,透過玻璃台麵看著她倆的小腹,對比著兩個迥然不同的肉丘。
    喂,你要不也陪陪我們。
    欣妍做了個手勢讓我把大褲衩也脫了。
    算,算了,我,我這樣習慣了
    我正好在咬破一個煎蛋,聽到欣妍的建議身體一震,溏心順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啊。護得那麽好,不會是怕蛋蛋被弄碎吧。你說呢,美瑩?
    欣妍說完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捂住嘴怕食物噴出來。
    嗬嗬
    美瑩含溷地答著,不知是在附和欣妍,還是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明白欣妍在刻意創造一種氣氛,於是嘴上稍做推讓後,立刻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扯下褲衩扔到一邊。
    我和欣妍做完愛如果肚子餓了起來吃宵夜,隻要是夏天也經常這樣赤條條的。
    美瑩看見我腿間那根東西高高地翹著,咕咚一聲不知道是吞了口麵,還是口水。
    吃完宵夜後,兩個女人光著屁股又進了廚房,在裏麵一通洗涮。
    我坐到沙發上點起了一根煙。
    哎呀,早知道吃完再洗澡就好了。這下又是一身汗。
    欣妍抱怨著打開客廳的電扇,對著吹起來,還招手讓美瑩也過去。
    兩個赤裸的女人再次肩並肩背朝我站在一起。
    美瑩的腰肢和屁股比欣妍略微豐滿點,特別是兩個屁股蛋緊緊合在一起,不象欣妍的兩個圓弧下有一個一掌勉強可以插入的縫隙。
    美瑩的乳房很大,她正用手往上捧著,讓本來被乳球壓住的部分也能吹到風。
    我耳邊已經迴響起那堆臀肉被撞擊著發出的啪啪
    聲,眼前又浮現出仰麵朝天躺著的美瑩,那對乳球隨著我的衝擊象水袋似的甩出各種形狀來。
    欣妍先開始原地轉了起來,美瑩也學她讓風扇能吹到全身。
    兩人轉過來的時候,我趕緊收回目光,低下頭裝著看手機。
    把這兒也吹吹。
    欣妍轉了幾圈後彎下了腰,把屁股對著風扇。
    美瑩咯咯笑著也學她的樣子。
    屁屁裏麵都是汗,難受死了。
    欣妍把雙手伸到後麵掰開了自己的臀肉,美瑩用一隻手擋著垂著的乳房,隻伸了一隻手掰開後麵。
    美瑩垂在身下的乳房比欣妍明顯長了一截。
    欣妍,你知道嗎,我才發現你在學校那會兒是裝的。
    什麽裝的?
    什麽裝?裝清純啊!
    噓,別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我正豎著耳朵聽到這一段,那邊的對話忽然停了。
    偷眼看見美瑩也正往我這邊瞅,還吐了吐舌頭。
    你不如學我也把毛刮了,夏天很風涼的。
    美瑩馬上轉換了話題。
    我不行,我那兒毛本來就硬,別越刮越硬。
    有脫毛的,還可以去毛根,就象對付腋毛那樣的。
    算了吧,那得好多錢吧。就象我們家這個條件,還是省省吧。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麽當務之急,不是嗎?
    好了,在我麵前還哭窮。剛才肖總不是說了
    噓
    就這樣彎著腰,美瑩輪換著擋胸和掰屁股的胳膊,兩個女人聊得很是起勁。
    欣妍那聲噓
    在我的腦子中不輕不重地劃了一下。
    想著一會兒該如何開始,我心裏竟然有點惴惴然。
    要不要我主動走過去,先從欣妍開始挑逗?還是就這樣坐等兩具美肉投懷送抱?那樣的話我該先和誰親熱呢?畢竟和平常不同,這一下上來四個乳房和兩個洞,隻有兩隻手和一根東西的我該怎麽對付啊。
    尤其是還要麵對一個新的性物件,最後應該射在誰身體裏,我對這些都沒有經驗。
    心裏越是這樣七上八下,越無端地埋怨起欣妍故意把這部分拖得太長了。
    好了,吹風涼了。今晚都老實睡覺吧。
    欣妍直起腰時掃了一眼我那裏完全勃起的狀態,說完卻拉著美瑩的手進了臥室。
    剛被兜頭潑了盆冷水的我推門進去時,欣妍和美瑩正小聲嘀咕著。
    一見我進來那兩人趕緊分開,讓床的中央騰出來一個空地。
    你睡中間吧。
    欣妍伸手拍了拍那個空位。
    我剛爬上床躺下,欣妍就湊過來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美瑩仰躺著沒動,偷瞥一眼我逆翹的下體時,她的嘴角輕輕撇了一下。
    鬧了半天就這麽睡覺了?在同一個屋簷下,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和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竟然什麽都沒發生!這節奏是要我變成那條渴死在大海裏的魚啊。
    我獨自鬱悶地胡思亂想著,右邊欣妍的呼吸聲已經變得深沉起來。
    我伸手推了推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扭身朝向左邊的美瑩,伸手抓住她那隻細潤的手放到自己賁張的下體上。
    也已發出鼻息聲的美瑩,像是在夢中般拿著那根東西動了幾下就鬆開了。
    再引著那隻手來握我時,那一根根手指竟然合也合不攏。
    躺在兩具完全赤裸的女性嬌軀之間,我隻能看著黢黑的天花板,無奈地伸手開始擼自己。
    悄悄地搞了幾下後,感覺一直上不去。
    我既怕把她們倆動醒,又想找點刺激物,於是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溜出了客廳。
    剛才的熱血賁張差點就將自己釋放出來,我於是不假思索地直奔了洗手間,。
    當我看到依然掛在門背後的白色婚紗,還有重新扔回洗衣框的連衣裙,心中的欲火立刻升了一格。
    我再次拿起兩件衣服輪流嗅著,等到下體硬得不行了,才開始同時用兩件衣服包住它套弄起來。
    前端傳出的刺激開始逐漸積累,布料包裹著的巨物舒暢地展開了神經細胞的每一個觸角。
    哼
    忽然身後傳來女人清嗓子的一聲,嚇得我一哆嗦,手上本來的歡快動作立刻僵住了。
    快看啊,看他在幹嘛。
    聽見欣妍冷冷的嗓音,我扭頭看見兩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快轉過來,讓我們看看帥哥大半夜偷偷爬起來在幹嘛。
    像是犯錯的小孩被捉到般,我老實地轉身朝向兩個依然一絲不掛的女人,拿著衣服的手垂了下去,露出身前那個東西還不識趣地昂立著。
    幹嘛拿著我們倆的衣服啊?
    欣妍用一隻手指勾起她自己那件連衣裙絲滑的布料,撇了撇嘴說道。
    我,我
    我的喉嚨像是打了個結般說不出話來。
    別解釋了,戀物癖對不對?裹上接著擼,讓我們欣賞一下唄。
    我瞅了美瑩一眼,低頭看著身前急速軟下去的自己。
    呦,被嚇著了?你剛才不還聞得起勁嗎。穿了一整天的髒衣服有那麽好聞嗎?都聞出什麽味兒了。我們倆大活人直接給你聞怎麽樣?
    欣妍如連珠炮般地奚落著我,說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
    衝著也剛浮起笑意的美瑩,一言不發的我抬手把欣妍那條裙子扔到她身上。
    穿上。
    美瑩聽見我的話,微微吃了一驚。
    她看了一眼欣妍也同樣驚訝的表情,遲疑地拿起那條裙子開始從頭上往下套。
    我把那件婚紗扔給了欣妍,看著她也手忙腳亂地穿好。
    同時麵對兩個女人時,男人對性的那些忌憚竟然瞬間模糊了。
    欣妍那條連衣裙在美瑩的身上繃得緊緊的,乳房和髖部處的布料像是要被撐破了似的。
    我先拉過她,把鼻子湊在她的乳溝處嗅著那裏飄出的乳香,然後蹲下身子把臉埋入她丫
    那裏的交點,隔著絲滑的布料大口嗅著。
    還不覺得過癮的我把站著的美瑩轉了個身,把鼻子壓進她的臀縫。
    一陣陣帶著桂皮味的股香衝入我的鼻腔,我胯間的東西一下子昂然而起。
    我站起身伸出胳膊從後麵勾著美瑩的脖子,把堅硬的東西頂在絲綢下她那更顯軟滑的臀肉上,用最敏感的部分在布料上摩擦著。
    別亂動讓,讓他玩
    見美瑩要撩起裙子的後身,想用肉軀直接逢迎我,欣妍急急地叫道,邊說邊頻頻地吞著口水。
    我一隻手把美瑩臀間的裙子布料塞進她襠間,粗暴地摩擦起來。
    嗯~
    美瑩輕聲呻吟起來,兩條緊閉的大腿根微微顫抖起來。
    等我把那塊布料抽出來時,燈光下有一處隱隱泛著水光的地方。
    我盯著那塊地方忍不住咽了幾下口水,邊套弄著自己邊緩緩地蹲下。
    當把那塊水光掩在鼻子上時,反而覺得氣味並沒有想像的強烈。
    我重新把那塊布料塞進美瑩的襠縫中剛摩擦了幾下,那兩瓣收緊的臀肉就止不住地振動著絲薄的布料戰抖了起來。
    不,不行唔~
    美瑩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我再把鼻子更深地擠入她的臀縫時,那從肉體上直接散發的女人味經過布料的吸收,不但不失濃鬱反而香冽醉人。
    我那個東西一下子硬得有些僵直。
    我要你也聞我下麵
    我瞥了一眼麵頰潮紅的欣妍,她已經自行把一小團白紗夾在自己腿襠裏,用手揉搓了一會兒。
    我轉身臉埋進了她小腹處的白紗中,用鼻尖找到了她的肉丘刮擦起來。
    哦~
    欣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那裏散發出一股幽幽的八角味。
    想起美瑩股縫的氣味比肉丘更濃烈,我立刻把欣妍轉了個身。
    果然當我把鼻子塞進欣妍的股縫時,那股本來很含蓄的女人味立刻排山倒海般地襲來。
    好,好聞嗎~
    雖然背著光,欣妍扭頭看我時,她臉上的潮紅還是被蹲在地上的我看清了。
    好香好香你要不要自己聞一下?
    討厭~
    別停,接著搓你那裏。
    噢,噢
    就這樣兩個女人隔著布料不停地在身前揉搓著自己的私密處,而我則輪流把臉埋進麵前兩個肥腴的臀間。
    從沒想過女人的氣味能產生如此強烈的性刺激,我手中偶爾的搓動已經讓下體堅硬無比。
    本來不大的衛生間裏,三具燥熱的軀體讓沒有空調的狹小空間溫度驟升,將兩個女人的腋香和乳香也被蒸了出來。
    特別是汗香的加入就象用糖來吊鮮,把女人各種本來特立獨行的氣味糅合到一起,再加以烘托。
    欣妍的女人味如海水般澎湃,而美瑩的則如陽光般熾烈。
    兩人的氣味先是矜持地對峙,而後詭秘地相投。
    當男人蒸騰的辛辣味開始摻合時,她倆又立刻攪合在一起表現得神秘而悠遠,讓人一時無法捕捉。
    欣妍和美瑩都扭頭看著輾轉於她倆股間的我,那身赤裸的肌肉越來越緊繃,兩人的神情既驚又羞更興奮。
    一絲不掛的我沉浮於氾濫的性刺激中,被兩個衣著尚算齊整的女人居高臨下視奸著我自瀆的猥瑣樣。
    狼狽不堪的我最後被羞恥感完全吞沒,因無法自拔而絕望地呻吟起來。
    啊~瘋了,我快瘋了,瘋了
    欣妍像是高潮要來臨似的顫聲叫道。
    我也是
    一旁的美瑩不也斷用尖細的鼻音呻吟著。
    我覺得自己再也抵抗不住從下體傳來的如電波般的刺激,立刻站起身拉著兩個女人的手示意她們蹲下,讓那根脹得紫紅的東西正好處於兩個女人的臉之間。
    兩張潮紅的秀麵半仰著,不安地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終於白濁的液體激射而出時,我先對著美瑩的臉,趕緊再轉向欣妍。
    等我用手擠著下體射完時,美瑩因為鼻樑上的精液流開而趕緊閉上了眼,欣妍則開始舔起掛在自己嘴唇上的甘霖。
    哎呀,好癢~
    欣妍湊上去舔美瑩眼睛周圍的精液時,仍然閉著眼的她忍不住笑著叫了起來。
    等她一睜開眼,立刻反湊上去舔起了欣妍掛在嘴邊的精液。
    直到把對方的臉舔得乾乾淨淨,兩人才停下來。
    又要洗了,真討厭。
    欣妍小聲嘀咕著抱怨道,臉上卻笑盈盈的。
    你們老這麽玩嗎?真新鮮!
    美瑩蹲在地上意猶未盡地咂著嘴。
    嗯,他原來更會玩呢。
    欣妍說話時一臉幸福滿足的神態。
    你嘴裏味兒好大。
    美瑩咯咯地笑了起來,用手背輕掩著鼻子。
    你聞不見自己嘴裏味兒才大呢
    欣妍還沒說完,美瑩忽然湊上去咬住她的嘴唇吻了起來。
    欣妍立刻伸手摟住美瑩的脖子,兩個女人就這樣蹲在地上濕吻起來,嘴裏嗞嗞
    有聲。
    別洗了,快睡覺吧。
    等她們吻夠了分開時,我拽著兩人的胳膊把她們拉起來,伸出雙手照著兩個屁股同時各賞了一巴掌。
    幫她們七手八腳地剝掉了身上的衣服後,我在兩具赤裸嬌軀的左擁右抱下,走出了熱得跟桑拿房似的衛生間。
    三人重新躺回床上時,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小鳥依人般地貼在我身上,都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卻象在想著各自的心思。
    回味著剛才在衛生間裏那場異常的性行為,我心裏重新湧動起很多新鮮的意念,彷佛又回到了和欣妍精力旺盛的那個年代。
    不管今晚失去了什麽,對我來說倒象獲得了一個重生。
    難道對欣妍不是嗎?當然還有美瑩。
    不知為何之前美瑩提到肖總時,欣妍那聲噓
    又浮上我心頭,可架不住眼皮很快重得象灌了鉛一樣。
    墜入夢鄉前,身邊的女人早已發出比之前還深沉的鼻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