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閑莊】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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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記得。
龍學禮大步走近沙發,很鎮定,很興奮地向洗曼麗問好:曼麗姐好,好久不見你,你還是那麽漂亮。
洗曼麗扭頭看了龍學禮一眼,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發現龍學禮正打量她的下體,不用猜,一定是觀看她的私處,那地方正被龍申的陽具緊緊插著。
學禮,你快出去,不許看。
洗曼麗急嗔,她認識龍學禮,五年前就認識,那時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長為很容易令女孩心動的美男子,就連尷尬中的洗曼麗都忍不住又回頭,瞄了一眼龍學禮。
曼麗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圓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龍學禮的眼裏閃過一絲輕佻,他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修身西褲的褲襠處迅速隆起了一個大包。
眼前的風景深深刺激了龍學禮,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溝,隻要是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應,何況這迷人的雪臀下還插著一根粗大的家夥。
你以前見過我屁股?
洗曼麗紅著臉問,她本不想說話,但又想知道為什麽龍學禮知道她屁股好看,她以為是龍申告訴他兒子,多少年前,她和龍申如膠似漆的時候,龍學禮會偶爾出現在她身邊,那時,洗曼麗還不怎麽注意龍學禮,她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龍學禮看過。
龍學禮壞笑,他看著父親龍申,聳聳肩,龍申也壞笑,他狡猾地把話岔開:學禮,找我有事嗎。
龍學禮再走近兩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與洗曼麗近在咫尺:阿元問我加工資的事,我怎麽跟他說,那晚我答應給他加工資了。
聽到是關於喬元的事,洗曼麗也在聽,她掩著半臉,忍受著肉穴的快感對靈魂的強烈衝擊。
龍申緩緩挺動大肉棒:曼麗,你的意思呢。
洗曼麗氣惱地瞪了一眼過去,很難為情,龍申的挺動刺激了陰道深處,更強烈的麻癢令她難以忍受,她用陰道肉壁夾了夾大肉棒,雙手推在龍申的肩上,暗示龍申別動,龍申假裝不解風情,大肉棒繼續挺動,兩人一聳一動,春意無限,龍學禮當然知道這兩人在幹什麽,他禁不止在他們兩人麵前揉了揉發脹的褲襠。
洗曼麗看見了龍學禮這動作,她更嬌羞,強忍下體的難受,對著龍申嬌嗔:我不知道,別問我。
學禮,你去告訴阿元,說曼麗不淮給他提工資。
龍申故意試探洗曼麗是不是心向喬元,幸好洗曼麗關鍵時刻多了一份心機,她氣惱道:我可沒說,你想加誰工資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龍申一聽郝思嘉這態度,反而心裏高興,馬上示意龍學禮:你打電話給財務,把阿元的工資提到張劍的水平,龍家的人說話算話,既然你答應了他,就要兌現。
龍學禮馬上去辦,就他個人而言,他還蠻喜歡喬元的,一來喬元會做事,懂得如何遷就龍學禮這公子哥,與龍學禮交往時,喬元始終保持距離及掌握分寸,加上喬元機靈,拍馬屁不留痕跡,龍學禮特別受用。
二來呢,龍家用詭計欺騙喬元父子,他心裏頗為愧疚,且知道他父親龍申派人盯著喬元,在去鷹嘴峰的長途車站上耍了奸計,用卑鄙手段把裝有兩百萬的袋子偷走,龍學禮心裏更過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龍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他同意給喬元漲工資,反正喬元是會所的搖錢樹,漲了他喬元的工資,就安撫了他的心,好讓他替會所賺回更多。
趁著龍學禮打電話,龍申更放肆地調戲洗曼麗,他索性把洗曼麗的運動衣脫下來,這下,洗曼麗除了腳下穿著一雙跑鞋外,身體已經全裸,她拚命掙紮,兩條美腿在空中晃動,龍申壞笑:害什麽羞,學禮以前偷看過我們做愛,而且不隻一次,你可是他的夢中情人。
啊。
洗曼麗終於證實了心中猜測,心中羞澀難當,不過,聽說自己是龍學禮的夢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兒瞄向龍學禮,正好與龍學禮對上了眼波。
我爸說的是實話,我超喜歡曼麗姐。
交代了財務漲喬元的工資,龍學禮回到沙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洗曼麗的嬌軀,羞得洗曼麗抱住酥胸,焦急道:學禮,你先出去好嗎。
我想看曼麗姐跟我爸爸如何做愛。
龍學禮笑嘻嘻注意著他父親的聳動,看著龍申的陽具在洗曼麗的陰道裏進出。
洗曼麗幾番遮擋:不許看。
可雙手又哪裏遮擋得住無處不洩的春光,滋滋聲中,龍學禮調戲道:曼麗姐好多水。
洗曼麗大羞:你亂說什麽,快出去,快出去。
龍學禮詭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曼麗姐不給我看,我就告訴我媽媽,說你勾引我爸爸。
龍申哈哈大笑,洗曼麗羞惱不已,當然不承認勾引龍申,是你爸爸強迫我的。
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像強迫。
龍學禮壞笑,與龍申一唱一和。
龍申幹脆掰開洗曼麗的雙腿,讓龍學禮真切地欣賞洗曼麗的陰戶如何吞吐大肉棒,洗曼麗見狀,急得伸手要推開身邊的龍學禮,不讓他看,可她的手被龍學禮抓住了,一時間,洗曼麗全身盡裸,妙處袒露,陰毛嬌柔,這具性感嬌軀強烈刺激著龍學禮。
曼麗,很多女孩喜歡學禮的,他長得怎樣。
龍申緩緩加速抽動大肉棒,言語中頗為自得。
正氣惱中的洗曼麗嗔道:一點都不像他爸爸。
龍申大笑:像他媽媽就行,雖然不像我,但絕對是我的種。
說著,朝龍學禮擠擠眼:兒子,你還不脫下褲子麽,這樣包住發脹的屌兒會傷身的,讓曼麗幫你含一下,紓解紓解。
龍申,你瘋了嗎,你怎麽能讓學禮欺負我。
洗曼麗花容失色,她舉起粉拳就打,無奈肉厚粗皮的龍申根本就不在乎,洗曼麗一邊打,龍申就一邊用大肉棒上頂她的肉穴,幾個來回下來,洗曼麗再也無力出手,呻吟著聳動翹臀迎合龍申,眉目之間春意犯濫,媚眼如波。
龍申淫笑:我們父子一起操你,免費的。
說著,抱起洗曼麗,身體一轉,交構的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洗曼麗又騎上龍申的身體,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麗嬌軀亂顫,老老實實地俯趴在龍申的胸膛上,龍申張開大嘴,將洗曼麗的小嘴櫻唇含了結實。
洗曼麗的芳心一陣緊張,迷離中暗道:龍申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我和喬元有關係了?難道vip洗腳室裏有隱蔽的探頭?來不及細想,洗曼麗芳心大亂,因為龍學禮脫光了衣服,他緩緩跪在洗曼麗身後,輕撫那隻迷人的雪臀:曼麗姐,我爸爸是粗魯些,我保證斯文,我確實很喜歡你,我幻想你手淫了無數次,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龍申大笑:曼麗你聽聽,學禮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讓他年少的夢想成真,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心願。
你們,你們父子倆欺負我。
洗曼麗直起了上半身,她好無奈,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被喬家父子玩弄,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龍學禮長得俊美,在心底裏深處,洗曼麗似乎有某種刺激感,內心的欲火遲遲不能宣洩,洗曼麗有點焦躁,有點期盼,她暗暗尋思著跟兩個男人一起做愛是什麽滋味。
這時,洗曼麗的背脊傳來炙熱感,她回頭看去,不禁一聲尖叫,扭腰避開。
原來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觸碰她的嫩肌,洗曼麗幾乎可以肯定這支肉棒比龍申還要粗長,它顏色偏白,龜頭紅潤。
你看,學禮的家夥多厲害。
龍申握住了洗曼麗的奶子,使勁地搓,非常粗魯。
曼麗姐。
龍學禮彬彬有禮,已經把他大肉棒遞到洗曼麗麵前了,他也不用強,而是可憐兮兮的乞求。
洗曼麗在猶豫,她嬌軀由於龍申的挺動而聳動,肉穴吞吐著龍申的大肉棒,眼睛不願看龍學禮的陽具。
龍申責怪兒子:一點都不懂事,要曼麗含你的家夥,你得先跟人家親親嘴,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語提醒夢中人,龍學禮二話不說,馬上彎腰,抱住洗曼麗的香腮,張嘴就吻了下去,洗曼麗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條舌頭深入了她口腔,她沒有拒絕,她心裏早有點喜歡龍學禮,女人對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覺,何況正欲火焚身,洗曼麗感覺自己的另一個乳房被一隻手握住,不同的是,這隻手很溫柔,洗曼麗迷離了,她鼻息渾濁,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最敏感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她被觸摸,被兩個男人觸摸。
嗚嗚
洗曼麗快要窒息了,陰道充實,愛液狂流,龍學禮鬆開她的嘴,舔吻她的朱唇,雙指捏揉嬌嫩的乳尖,柔聲說:曼麗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結實,怪不得我爸爸老是說起你。
說我什麽。
洗曼麗嬌喘,媚眼如絲。
龍申悄悄給龍學禮使了個眼色,龍學禮會意,他詭笑著貼近洗曼麗,將粉白大肉棒送到洗曼麗的麵前,用紅潤的龜頭輕擦她的唇瓣:爸爸說你是我媽媽之外最愛的女人。
洗曼麗輕哼,媚眼終於直視嘴邊的肉柱,聞嗅著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體味,她陶醉了,這些味道對於成熟女人來說,是致命的,她沒有拒絕龍學禮的輕薄,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濕潤了唇瓣,大龜頭像刷牙般摩擦她潔白的牙齒,牙齒微張,大肉棒緩緩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麗接受了,接受了這支透著濃厚青春氣息的陽具,她張大嘴巴容納這支陽具。
下意識地,洗曼麗又拿喬元的巨物跟龍學禮的大肉棒相比,雖然沒有含過喬元的巨物,但洗曼麗能肯定眼前這支大肉棒還是比喬元的巨物差一點。
洗曼麗心道:好厲害,比不上喬元的大粗長,也是難得一見的家夥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裏的大肉棒,鼓著香腮吮吸著,吞吐著,小舌翻卷,唇齒之間充滿了愛意,她幾乎愛上了嘴裏的巨物,愛上了龍學禮,那茂密的陰毛覆蓋了洗曼麗的小臉,男人的氣息何其濃烈,洗曼麗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龍學禮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獨特魅力,他快感瀰漫,汗毛倒豎。
就在這時,龍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麗的身體騰空,空虛的肉穴滴下了黏液,洗曼麗很意外,吐出小嘴裏的大肉棒,嚶嚀一聲,電光火石間,一支更粗長的大肉棒從她臀後插入肉穴,滿滿地填補了陰道的空虛,洗曼麗的嚶嚀變成呻吟,她知道,這是龍學禮的大肉棒,剛才還在嘴裏,此時已經插入她的靈魂深處,脹滿更甚,電流滿體。
啊,學禮
洗曼麗嬌吟,身子俯低,美臀順勢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宮,用力地頂在花心裏,洗曼麗無序地抬頭呻吟,不料,一支濕淋淋的大肉棒正等著她,她剛一張嘴,這支濕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伸到嗓子,洗曼麗毫不遲疑地將嘴裏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覺,龍申以前就喜歡把他的陽具插到洗曼麗的嗓子眼,這次完全不同,不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還同時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宮口,兩支大肉棒一起挺動,洗曼麗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前後夾擊的感覺,她失魂了,她緊忙抱著龍申的屁股,隨著他們父子的聳動而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洗曼麗的愛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氣了充斥著淫蕩得不能再淫蕩的氣息。
學禮,覺得怎樣,爽嗎。
龍申一邊挺動,一邊玩弄洗曼麗的兩隻美乳,龍學禮則忘情地抽插,棒棒都插到底:太爽了,爸,曼麗姐是我的,你以後不能隨便操她。
龍申笑罵:臭小子,你不多謝爸爸,還搶爸爸的女人。
龍學禮翻弄洗曼麗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進嘴裏吮吸:曼麗姐,你知道嗎,我讀書那會,整天幻想和你做愛,我一天打飛機兩三次,腦子裏全是你的樣子。
洗曼麗艱難吐出大肉棒,回頭凝望俊美男子,嬌喘問:你偷看過我多少次。
問完了,又將龍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聳動。
龍學禮回憶道:好多次了,在這裏有兩次,萊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邊的別墅五次,就這麽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麗姐做愛,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說著,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風驟雨般抽插,洗曼麗閃電般直起了身子,後靠在龍學禮身上,雙腿依然跪著,雪白翹臀主動撞擊龍學禮的小腹,她忘情嬌吟:啊,好粗。
喜歡嗎。
喜歡。
龍學禮亢奮地抱住洗曼麗的雙乳,下身狂抽:曼麗姐的穴穴好緊,給我爸爸弄了這麽久還緊緊的,好舒服,曼麗姐,我愛你。
洗曼麗伸出右臂,向後勾住龍學禮的手臂,哆嗦道:學禮,快親我
龍學禮馬上含住了洗曼麗朱唇,吮吸她的小舌頭,她的小嘴剛才還深含過龍申的陽具,這會卻已和龍學禮狂吻狂親。
大肉棒沒有停歇,花心被龜頭無情碾磨,本來就很濕潤的陰道噴出了黏漿,大肉棒抽擦得更犀利了,滾燙的精液也噴了出來,兩股愛液混合在一起,沸騰了愉悅神經。
洗曼麗尖叫:啊,啊啊啊
邱宜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詢問郝思嘉後,他好不激動,雖說彙迪電子廠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極其惡劣的金融環境下,能抵押三千萬就已經不錯,他萬萬沒想到在臨近破產的時候,利家願意出六千萬。
我就去見利兆麟。
邱宜民興奮地抱住了郝思嘉,剛想親一口,郝思嘉卻拒絕了邱宜民,內心中有點反感,郝思嘉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丈夫的口有點臭,也許是丈夫鬍子拉碴,也許郝思嘉沒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訴邱宜民,事不宜遲,要他盡快聯繫利兆麟,邱宜民滿口答應,他彷彿是在寒冷的冬夜裏找到了一處暖屋。
邱宜民沒有察覺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絕和他親熱,邱宜民相信,隻要事業重新煥發生機,美麗的妻子會天天動情,會把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
從百裏外的電子廠回到承靖市,郝思嘉從銀行裏領取了十萬現金,她需要花錢,已經節儉了半年,這半年裏,喜歡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簡直度日如年,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領取這麽多現金,看著提袋裏厚厚的鈔票,她心裏充滿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風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錢從沒有這麽多過,以後也許會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欣賞漂亮的小手,十隻指甲不長不短,剛好令人賞心悅目,看上去似乎沒有過多修飾過沒有塗顏色,幾乎就是十片晶瑩明玉,實際上這是最頂級美容店裏的最頂級美甲,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麽女人都捨得花這麽多錢去美飾指甲,也不是什麽女人都有能力花這麽多錢去美甲。
郝思嘉捨得,也有了這個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麗的指甲來襯托,就如同美麗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樣。
男人不僅喜歡美麗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歡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無論哪個男人見到這麽美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會興奮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還會握住哪個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邊吃,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她隻知道,無論下一個男人是誰,她都必須要去麵對。
幽幽歎了一口氣,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閑能幫她物色優秀的男人。
隻要優秀,即便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語,她舉起小手仔細欣賞,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驀地,郝思嘉美麗的瓜子臉塗上了一層紅暈,她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這位老男人給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濕潤了,兩腿間的私處也跟著濕潤,她喜歡且感激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見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會願意給,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願意奉獻自己的身體。
當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萬,郝思嘉願意給利兆麟包兩年,三年,十年也行,這樣一來,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樣和幾十個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級的。
這是郝思嘉心裏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動提出這要求,這似乎不切實際,郝思嘉仍抱有這幻想。
阿元,你覺得那女人漂亮嗎。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著郝思嘉不遠的幾張餐桌外,兩個年輕男人正欣賞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龍學禮和喬元也不例外,他們已經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覺得膩,在這家高級餐廳裏,還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龍學禮輕歎: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國經典老電影裏的女主角就叫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絕不敢用郝思嘉這名字。
喬元兩眼泛光:她敢用這名,就是自認不比那個郝思嘉差。
龍學禮的目光投向喬元,欣慰地誇了兩句,龍學禮說不上很喜歡喬元,但至少他跟喬元聊天很輕鬆,不費勁。
可龍學禮從心底裏看不起喬元,這很正常,有錢人一般都看不起窮人。
龍學禮既希望喬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製喬元,如果把喬元當成身邊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無味,龍學禮不缺這號人,聽說喬元是會所冉冉升起的搖錢樹,龍學禮更糾結了,他不可能視喬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賺錢機器。
喬元打了個飽嗝,他打算休息一會再吃,之前在會所的經理辦公室裏被龍申譏諷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竊賊竊走兩百萬的鬱悶全一掃而光,因為龍學禮不僅請了他喬元吃飯,還提高了他喬元的工資,從此以後,他每月一萬五的薪水足以傲視會所同仁。
喬元想著想著,心裏愈加高興,他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想在會所混得好,就必須討好龍家公子。
於是,喬元滿臉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馬屁功夫:學禮哥,跟你在一起見到的美女比在會所見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窮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歲就有那麽多錢,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豪車,人長得又帥又高,隻有郝思嘉這樣的美女才配得上學禮哥。
龍學禮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錢,二百多萬夠買一輛不錯的車子了。
龍學禮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刺激喬元,而是不希望喬元懷疑那兩百萬是他龍家的人所偷。
喬元差點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來,想到那賊子,喬元恨得咬牙切齒。
龍學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陰晴不定,他假仁假義道:讓你爸爸替我頂罪,我很內疚。
喬元心頭湧上一絲溫暖:應該的,就算我爸爸不幫你頂罪,我也會幫,因為你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請我,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這種高級的餐廳吃飯。
以後我們常來。
龍學禮瀟灑說。
喬元一陣感動:謝謝學禮哥,你太關照我了,這次你幫我提工資,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不如,今天這餐我來請。
嗬嗬,算了算了,還是我請。
龍學禮當然不會讓喬元請,在這種高級的地方,讓自家的員工請客豈不是很丟麵子,他拒絕了喬元買單,微笑道:我還跟我爸說了,以後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去會所洗腳,我再叫你去。
全聽學禮哥吩咐。
喬元也不爭這個麵子,他隻是嘴上說說而已,這餐飯少說也要兩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願把錢上繳給母親王希蓉,一想到母親的內衣粗鄙發黃,喬元別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後去商場給王希蓉買幾件內衣,一是討他母親開心,二是慶賀自己加了工資。
龍學禮見喬元對自己謙恭,心裏更滿意,眼睛打量了喬元兩下,琢磨著自己一身名牌開豪車,如果身邊的人不體麵,那也等於自己不貼麵。
龍學禮眼珠一轉,微笑道:我有一輛寶馬閑著,我打算近期給你辦個駕照,以後你就開著那輛寶馬上下班,就當車子是你的,我有時應酬會喝很多,為了安全起見,我不能酒駕,我媽媽也禁止我酒後開車,以後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電話,你開車來接我。
喬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馬屁拍對了,不過喬元並不覺得有多榮耀,他心裏隱隱有一絲傲然:如果這家夥想把我當成他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裏不十二分樂意,喬元的臉上仍裝出驚喜的樣子:我才十六歲,能開車了嗎。
龍學禮擺擺手,不屑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車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駕照上填十八歲就行了,再說了,萬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憑我家的關係,哪怕開車撞死人也不會有大麻煩,頂多罰錢。
怕說漏了嘴,龍學禮又補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頂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願意丟這個臉。
想到父親,喬元不禁黯然,桌上還有很多美食,他也沒了胃口再吃。
突然,龍學禮拽了拽喬元的衣服,忙著叫來服務生買單,喬元抬頭一看,發現郝思嘉站起來要走,他馬上明白龍學禮想泡郝思嘉的意圖,公子哥尋花問柳,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見郝思嘉開著保時捷絕塵而去,龍學禮大讚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風範,他趕緊開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跟在後麵,撞壞出租車那倆蘭博基尼,龍學禮花十幾萬修了修,已轉手買出。
喬元坐在車裏感慨萬千,心想自己何時才能擁有蘭博基尼的一個輪胎。
學禮哥,啥是知性女人。
喬元謙虛討教。
就是有文化內涵的女人,她們舉止優雅,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動作優雅得就像拍色情電影那樣有美感。
聽了龍學禮這一番話,喬元著實漲了知識,他口若懸河,又是一頓很高水淮的馬屁拍過去,哄得龍學禮熱血沸騰。
繁忙的公路上,車輛川流。
蘭博基尼跟了保時捷一段路,龍學禮突然眉飛色舞道:快到會所了,這美女不會是去我們會所洗腳吧。
喬元連連點頭,附和說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時捷真的開進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龍學禮不禁哈哈大笑,喬元見狀,擠擠眼,討好道:真的給學禮哥說中了,天意啊,不如學禮哥親自出手,幫美女洗腳,一舉把她泡到手。
龍學禮歎息搖頭:我是很願意,可惜我沒你的技術活,萬一美女見我洗不好,一生氣,出腳把我踹了。
兩人哈哈大笑。
喬元躍躍欲試,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薦,便假裝問:就不知這美女找誰洗。
龍學禮想都不想,馬上說:當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單間,那是她們幾個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單間?
喬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郝思嘉是呂孜蕾,洗曼麗的好朋友。
喬元別提多高興,咧著嘴直笑,美麗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龍學禮淫念頓生,他覬覦洗曼麗,呂孜蕾,郝思嘉三個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沒膽子,也沒機會對她們下手,儘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尤其是呂孜蕾,郝思嘉這類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龍學禮和他父親一起姦淫了洗曼麗,那也是全拜他父親給機會,如果單憑龍學禮追求洗曼麗,他不是沒有機會,但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像她們這種高素質的美女,再淫蕩輕佻,也不是輕易就能泡上的。
連輕佻的洗曼麗都難追求,呂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公子哥沒有放棄,姦淫洗曼麗後,龍學禮從龍申那裏得知喬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喬元不僅勾引了洗曼麗,還差點成功勾引呂孜蕾。
暗地裏,龍學禮對喬元已刮目相看,讓喬元開寶馬無非是籠絡他。
龍學禮深知,要想把呂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龍學禮隻能另闢蹊徑,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辦法。
龍學禮打算寄希望喬元把呂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後,他龍學禮再開口要求喬元將這兩個美女拱手相讓,相信喬元不會拒絕,龍學禮幻想著,喬元在和郝思嘉做愛時,他突然出現,輕鬆地佔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親龍申配合龍學禮得到洗曼麗一樣。
龍學禮越想越開心,他是從姦淫了洗曼麗後得到啟發,他甚至還希望喬元專職勾引各種美女,然後轉送給他龍學禮享用。
這絕對是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方法。
所以,龍學禮毫不遲疑地安排喬元給郝思嘉洗腳。
我叫張劍安排你去洗,這下便宜你喬元了。
龍學禮詭笑。
喬元裝出很老成的樣子:鮑魚吃多了都會膩,我一天洗這麽多腳,就算是美女的腳,我也不覺得佔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喬元湊到龍學禮跟前,皺眉苦臉:再說了,萬一這女人的腳很大,很粗,很難看,那簡直就是折磨,我前幾天遇到過幾個超漂亮的大美女,結果她們的腳一個個的都醜得不行,要麽有三十九碼大,要麽滿是青筋糙皮,臭氣熏天,有的腳趾頭跟香蕉一樣長,還長短不一。
龍學禮頓時臉色大變,胸悶欲嘔:我的媽呀,給你喬元這麽一噁心,我以後找女友一定首選腳漂亮的。
喬元壞笑:文蝶的小腳丫挺漂亮的。
龍學禮一愣,臉色更難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腳?
喬元趕緊陪笑:學禮哥,你別生氣,我隻是隨便看看,這是職業習慣,沒別的意思。
龍學禮盯著喬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憂天了,小蝶整天纏著我結婚,她花錢如流水,又怎麽會看上喬元這種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試他,讓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這,龍學禮露出了笑臉,好奇問:小蝶的腳真的漂亮?
嗯。
滿分一百的話,能給多少分。
九十八。
為什麽不給一百,有哪裏有遺憾。
喬元一本正經說:我沒幫小蝶洗過腳,我不敢說一百分啊。
說完,自個在心裏竊喜,腦子裏全是文蝶的一顰一笑,喬元早就發現文蝶有一雙極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讓文蝶給你洗腳,你好好看清楚了。
龍學禮嚴肅說。
喬元一聽,差點笑出來:學禮哥的女友數不勝數,為何單單要我幫文蝶洗腳,是不是學禮哥喜歡文蝶。
龍學禮道:肯定喜歡了,我媽媽打算要我找個相對固定的,我覺得文蝶不錯,以後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給她一筆分手費,現在說不淮。你對女人的腳有研究,我過兩天把我喜歡的女人都叫來給你洗腳,你幫我逐一評判,看看哪個腳更優秀,更漂亮。
都叫來,我豈不是忙死?
喬元幾乎把淒苦寫在臉上,可心裏卻樂開了花,尋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賺錢,或許還能操一兩個,兩三個,三四個,何樂不為。
一天叫兩個來,分批次。
龍學禮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隨時為學禮哥的女朋友效勞。
喬元少有的恭維。
你快去淮備吧,幫我看看郝思嘉的腳到底美不美。
喬元當然要淮備,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來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關上門左右看了看,也沒開燈,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隱藏的攝像頭,把嘴裏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攝像頭上,又在貴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會,摸到一根頭髮絲般的電線,喬元一聲冷笑,把細電線給扯斷了,這根細電線連著兩隻小揚聲器。
媽了個逼的,曼麗姐不告訴我這裏有機關,我還蒙在鼓裏,被他們監視偷看了那麽久,還有人權不,還有隱私不。等會,我把十幾個vip房的監視玩意都弄壞了,看你們換得勤,還是我破壞得勤,媽了個逼的
剛噴上空氣清洗劑,剛把一八零vip豪華單間的窗子簾子全打開,一位瓜子臉,身穿時尚連衣裙的美麗女人便推門而入,與喬元對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滿之色,她走到貴妃椅邊,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雙臂在胸,翹起了美人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喬元臉上轉了轉,不耐煩道:你新來的?
來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新,還是舊。
喬元心裏也很不滿,他不喜歡這種臉色,雖然見慣了,沒辦法,誰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臉色再難看也要看。
你是劉經理的親戚?
不是。
周經理的親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張經理的親戚了。
也不是。
會不會是這家會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紹來你這裏工作的。
不是。
輪到喬元不耐煩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一定懷疑我這麽一位大帥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腳。
美女笑了,隻不過是冷笑:帥麽,別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你挺聰明的。
喬元有樣學樣,也冷笑:我不但長得帥,還聰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聰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臉問:你意思說我笨?
喬元也黑下臉: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優雅道:很多人說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認為自己是知性女人,現在請你這個醜八怪告訴我,我笨在哪裏。
喬元雖然不是什麽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醜八怪三個字確實配不上他,見美女這麽說,他不客氣了:你身處vip豪華單間,就憑這點,會所就不會找一般的技師給你洗腳,你兩隻眼睛一點都不漂亮,還總是看著天,如果你頭低一點,就能看見我佩戴金徽章,你認識這麽多經理,肯定是老顧客了,你不會不懂得會所裏的金徽章不是隨便什麽技師都能佩戴的,我們會所裏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師隻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師隻有兩人,我就是其中一個。
美女當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裏,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氣歪了:你敢對客人無禮?
喬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說的,我沒無禮。
郝思嘉冷笑:你說我笨,就是對客人無禮,你還說我眼睛難看
喬元冷冷打斷郝思嘉說下去:我後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個笨女人蘿蘿嗦嗦那麽久,你喜歡吵架我不奉陪,你愛洗不洗,你想選哪個師傅洗你自己決定。
我投訴你。
郝思嘉氣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見了,胸脯急劇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陣痙攣,她咬著紅唇,臉色有點蒼白。
我也投訴你。
喬元沒注意到郝思嘉的臉色變化,口氣依然強硬。
郝思嘉怒極反笑:你找誰投訴我?
喬元立馬脫口而出:洗曼麗,呂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隨即咯吱一笑:哦,原來你認識她們兩個八婆呀。
張經理的辦公室裏。
龍學禮和張經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們看不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的監視畫麵,也聽不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裏的一切聲音。
可能是東西壞了,早上還好好的。
張經理好不鬱悶。
龍學禮大聲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壞了,你這頭蠢豬為什麽不經常檢修,為什麽要等到壞了才知道壞,你他媽的不想幹就給我滾,別以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馬屁,別以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滾,沒人留得住你。
張經理膽戰心驚地遞上茶杯:對不起龍少爺,我錯了,我會好好改正,你別生氣,你喝口茶。
兩個男人不知,此時此刻,一八零vip豪華單間裏的氣氛如六月天,說變就變,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已笑聲滿屋。
郝思嘉正給她的兩位閨蜜打電話,她的玉足則放在了熱水滿滿的木桶裏,接受喬元的搓洗。
喬元沒有失望,郝思嘉長有一雙非常漂亮玉足,所以喬元洗得很仔細,幾乎把玉足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洗過了十遍。
終於,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半眯著雙眼,吐著如蘭氣息,嬌柔得不可方物:哎喲,好舒服,我要殺了曼麗和孜蕾
為什麽。
喬元隨口問,他當然不相信郝思嘉會殺了兩個閨蜜。
撈起郝思嘉的兩隻玉足擦幹,喬元開始施展他的絕技,無人能及的捏足絕技。
郝思嘉軟綿綿道:她們就兩騙子,剛才在電話裏,你猜她們怎麽說你來著?
說我?
喬元莫名其妙。
她們說你洗腳的水平很差,叮囑我千萬不要給你洗腳。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塗。
喬元有點神不守舍:那你為什麽不聽她們的話。
郝思嘉嬌嗔:你以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呂孜蕾一會說你洗得差,一會說給你洗了兩次,哼哼,她這麽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絕不會給你洗第二次。
喬元歎息:看來呂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覺得我的洗腳水平如何?
喬元被動人的笑聲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呂孜蕾,想到她的兩隻大奶子,喬元迷亂了,這三個美女他都喜歡,都想據為己有,怎麽辦。
還行。
郝思嘉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喬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動玉腿,嬌吟蕩人心魄:哎喲,你輕點,絲
你們三位姐姐的腳都很漂亮。
喬元沒有再為難郝思嘉,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換了食客說一個高級廚子的廚藝還行,估計那食客的菜裏一定多加了廚子的口水鼻涕。
你說說,我們誰最漂亮。
郝思嘉問得很有意味,不隻是問腳,也是問容貌。
郝思嘉。
喬元一點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討女人歡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喬元問: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喬元誇張地比劃道:如雷貫耳了,你一走進會所,這裏的技師和員工都激動喊,你們看,你們看,那位超級無敵,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來了。
哈哈,這麽誇張,你逗我。
郝思嘉笑彎了腰,笑得在貴妃椅上東倒西歪。
喬元乘機撫摸兩隻玉足,這兩隻玉足平日養尊處優,嫩白滑膩,柔若無骨,喬元是越看越喜歡。
郝思嘉也不懂喬元是捏腳還是玩腳,總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喬元玩了半天,小聲讚道:思嘉姐的腳是不塗指甲油的,她們都塗。
郝思嘉問:塗好,還是不塗好。
喬元大膽道:指甲油是化學東西,塗多了影響腳趾健康,我喜歡原生態的腳,思嘉姐的腳趾頭像玉石瑪瑙一樣,漂亮又可愛,我很想親一下。
郝思嘉何時被人如此讚過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澀之極,哼了哼:你很壞哦。
喬元見郝思嘉態度曖昧,膽子更大了:親一下不會很壞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嬌羞,拒絕了,但口氣似乎不嚴厲,這是她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她怎麽會對喬元嚴厲,眼前這個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開心。
求你了,就親一下。
喬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臉紅透了,她眼珠轉了轉,沒有拒絕:你都親過她們的腳了?
喬元猛機靈搖頭:沒有,沒親過。
郝思嘉芳心一陣歡喜,毅然道:好,我就給你親一下。
喬元簡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飛快地低頭,在郝思嘉的玉足上親了一大口,剛好親在大腳趾頭,郝思嘉大羞,腳趾頭顫動。
喬元笑嘻嘻問: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親過她們的腳,你就不允許我親你的腳了?
當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見喬元一臉不嚴肅,她頓時心生懷疑,飛快拿起手機,目光嚴厲:不行,我要再打電話問清楚孜蕾,曼麗她們,如果你敢騙我,如果你親過她們的腳,我投訴你耍流氓,哼,我開著免提,以示公正
喬元平靜得很,暗歎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電話接通了,是打給了洗曼麗,郝思嘉幾乎對著手機喊:曼麗,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打算讓這男孩幫我洗腳,你說,他會不會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腳,親我的腳。
沉默了片刻,洗曼麗大笑:會的,會的,他就咬過我的腳,還還親我別的地方
喬元沒想到洗曼麗會亂說,郝思嘉也沒想到洗曼麗說得這嗎輕佻,她迅速掛掉了電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掛掉電話,是郝思嘉擔心洗曼麗要說出什麽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聊得下流話題,比男人過之而無不及。
曼麗姐誣陷我。
喬元大聲抗議,他確實沒親過洗曼麗的腳。
郝思嘉吃吃嬌笑:我知道,曼麗是亂說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禮,她一定不會這樣瘋瘋癲癲。
郝思嘉錯了,洗曼麗被喬元非禮了,是她出錢,讓喬元非禮。
喬元當然不會說出實情,他察言觀色,見郝思嘉嬌媚動人,喬元心兒一蕩,還想得寸進尺,還想再親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捏著捏著,嘴巴越來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裝沒發現喬元的企圖,她紅著臉,抖動著腳趾頭,似乎很期待喬元的猥瑣。
突然,喬元皺起眉頭,小聲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驚詫,這半年來,她時常胃痛,在沉重壓力之下,郝思嘉吃飯睡覺都不正常,還時常頻臨絕望境地,一個軟弱的女子,一個抗壓能力極差的女子,她的身體又怎能健康。
喬元臉色嚴峻,聚神揉捏,指力貫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結結巴巴說:好像蠻嚴重的,最好盡快去看醫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會有點痛,你忍忍。
一陣胃部痙攣,郝思嘉嬌呼:哎喲,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喬元霍地站起,雙臂齊伸,將郝思嘉抱起,轉身就往門外跑,郝思嘉不忘裝有現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喬元的衣領:袋子,我的袋子
喬元再回頭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時,美人已痛暈了過去。
喬元發瘋似的衝出會所,街上的行人都吃驚地看著一個男孩抱住一個女人發瘋似的狂奔,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個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