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話 回憶·流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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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為第三人稱)
    “為什麽不多笑一點呢?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她的眼睛彎成月牙。
    “……”他不知如何回答。
    “那個,”她有些害羞,白皙的臉有些微紅,“我可以捏捏你的臉嗎?”
    “啊?”他呆住了,臉上也飄過一絲緋紅。
    “很長時間不笑的話,麵部肌肉會有些僵硬哦。我隻是想讓你的麵部肌肉柔軟些。這樣子的話笑起來會比較好看。”見他呆住,她連忙解釋道。
    “……可以。”點頭答應。
    白皙纖長的手指靠近。指尖與他的臉接觸。
    臉不住地發燙。
    可是感覺卻像……
    手塚驚醒,睜開眼後的第一眼便是矢藍放大的臉。
    “小光總算醒了呢。再睡一會兒也好嘛。”矢藍撅嘴,她還沒捏夠呢。
    “……”手塚冷靜的眼裏閃過無奈,“姐姐,不要這樣好嗎?”
    “什麽啊?小光?”緋冉拿著個牙膏在擠。
    “光,怎麽了?”冰潼肩上搭著條毛巾。
    “……”有一種衝動。她們,是在捉弄他嗎?叫他“小光”他是可以接受的了,叫他“光”他也是可以接受。but,這幾個字連起來的話……他可接受不了!
    “……沒什麽。”手塚下床,穿好衣服洗臉。然後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來吃飯。
    今天的早餐是典型的日式早餐,一個雞蛋,一碗米飯,1塊烤魚,一小碟鹹菜,一碗醬湯。每個人的麵前都是這樣。
    手塚拿起筷子,夾了一些鹹菜,吃了起來。
    “嫉妒ing……為什麽弟弟優秀到連吃飯時都這麽優雅。”矢藍用筷子敲著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矢藍。”手塚媽媽提醒她。
    “知道了。”矢藍埋頭吃飯。突然地,抬起頭,一臉的米飯粒。
    大家隻是靜靜地吃飯。
    她嘀咕了幾句話。
    離她最近的緋冉聽到了,嘴裏的醬湯全噴到了手塚媽媽的臉上。
    手塚媽媽若無其事地擦了擦臉。
    某女又嘀咕了一次。
    冰潼剛咽下的雞蛋卡在了喉嚨裏。
    雖然事不過三,不過矢藍還是嘀咕了一次。
    她所妒忌的好學生弟弟很難得的嘴角抽搐。
    “我上學去了。”手塚將碗筷放在水槽裏,提出椅背上的書包,出門。
    確定手塚走了,大家才開始嘰嘰喳喳。
    “老二啊,你……”緋冉一臉黑線。
    “你也太那個了吧……”一向冷靜的冰潼也忍不住抱怨。
    “矢藍到底說了什麽啊?”手塚媽媽提問。
    緋冉看看四周,確定一切正常,才道:“她說,小光今天早上睡覺的時候突然臉紅了。”
    “嗯。”手塚媽媽點頭。
    “她說,她說……”對於接下來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什麽?”
    “她說小光……”緋冉靠近手塚媽媽的耳朵,道。
    “啊!”手塚媽媽驚訝+無語。
    “我上學去了……”自知自己說錯話,矢藍趕緊溜之大吉。
    “她說,國光他……遺精了……”手塚媽媽嘴角抽搐。
    “嗯……”緋冉背起書包走人。
    “媽媽,我們上學去了。”冰潼閃。
    屋內隻剩下手塚媽媽一個人。(手塚爸爸和手塚爺爺都不在家)
    矢藍這個性格……真是……
    按按太陽穴。
    青春學園。
    “嚕啦嚕啦咧,
    嚕啦嚕啦咧,
    嚕啦嚕啦咧,
    嚕啦嚕啦咧,
    勇敢向前進,
    前進有獎品,
    我要跑第一……”
    3年1組的教室裏傳來一陣歌聲。
    當手塚走上最後一節樓梯時,聽到了一陣似有似無的歌聲。
    “聰明勇敢有力氣,
    我真得羨慕我自己,
    呼啦圈也沒問題,
    後空翻兩周再敬個禮,
    天南地北不放棄,
    去尋找減肥的朱古力,
    圓頭圓腦圓肚皮,
    裏麵是生命的真諦……”
    充滿歡快意味且輕鬆的歌詞。
    手塚推了推眼鏡,一步步向前走。
    “我要去減肥,
    除非冰淇淋,
    不再那麽貴,
    三塊二毛一,
    我也要人陪,
    除非我有米……”
    手塚走到門口,拉開門。
    “去換紅玫瑰,然後送給你!”雪捧著一大束的矢車菊站在他麵前。
    “嗯?”手塚抬起頭。
    “啊?!”雪呆滯ing。
    “那個……”雪看看手裏的矢車菊,臉有點發燒。她剛才剛好唱到“去換紅玫瑰,然後送給你!”,手塚就出現了。這不是在拍電視劇吧?
    “……”手塚有些不知所措,剛才她唱的歌他聽得懂,他學過中文,知道意思。
    “我剛才……”雪囧得要死,幹脆心一橫,把矢車菊塞給手塚,跑了。
    “雪那個丫頭怎麽了?”安撥弄額前的發絲,嘟噥。
    “啊,是手塚啊。”安看看手塚,又看看手塚的東西。
    “嗯,你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所以手塚幹脆和他打招呼。
    “幫我一個忙可以嗎?把這個交給雪。”安把手塚的東西塞給手塚後就跑開了。
    手塚看看手塚的東西。是一串手鏈。紫色的鏈帶,晶瑩剔透的水晶。
    “哎呀,今天還真是衰啊,怎麽回事嘛——”雪嘟囔著從拐角處走出來。“那個,你,怎麽還沒走啊?”自以為手塚走了的雪嚇了一大跳。
    “不過,你這串手鏈哪來的啊?好漂亮啊。”她立刻被手塚手中的手鏈吸引住了。
    “給你的。”手塚把手鏈給她。
    “嗯?”雪眨眨眼睛,繼而露出笑容,“是給我的啊,真是謝謝了。”小小地抿嘴,嘴角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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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好嘛——”她雙手合一,“拜托了,就陪我一下午好不好?我真的很無聊呐。——”
    “……”他沉思了一會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漂亮的眸子彎成月牙,小小地抿嘴,嘴角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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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塚君,謝謝你幫我拿著矢車菊哦。”雪從手塚手中接過那一捧矢車菊,插到花瓶裏。“那個,你們的部活快要開始了吧,作為部長,可不能遲到哦。”調皮地衝手塚眨了眨眼。
    “是嗎?謝謝你的提醒。”他將書包放到座位上,然後快步離去。
    雪的眼睛變得有些深邃。手塚有些奇怪呐,剛才怎麽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呢,是在發呆吧。很少見到他這樣的呢。不過,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吧。
    雪拉開門,低了低頭,嘴角彎起,繼而關上門。
    教室的書架後麵。
    跡部澤愛緊緊抓住衣服,眼神裏有明顯的恨意。
    那個女人……有什麽好……怎麽可以讓手塚大人……
    她看看桌子上的手鏈。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艾利歐坐在樹上,看著這一切。陽光透過葉縫灑了下來,照到他的眼鏡上。射出一道強烈的光。
    那個女生,隻看了一半呢。
    並不隻是好奇心會殺死貓,嫉妒心也會害死貓的。
    課間休息。
    “啊,我的手鏈——”雪看著垃圾桶裏被摔碎的水晶手鏈,“這可值不少錢呢……”欲哭無淚。
    “雪,不要傷心了。”知世走過來蹲下,拍拍雪的肩膀。
    “怪獸,你應該知道……”桃矢知道,這個掛名妹妹可不簡單。她肯定知道是誰摔碎了手鏈。
    “唉,”雪歎氣,將碎片撿起來。嘴角不被人察覺地彎起,“這可是手塚送給我的手鏈呢。”手塚二字咬得特別準。
    班上引起一陣騷動。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一臉淡然的手塚。
    “安老是說紅顏禍水,我看藍顏也禍水呢。”經過那個人身邊的時候,雪說得特別大聲。
    “那個……雪,”不知道她姓什麽,手塚隻能這樣叫,“這串手鏈是——”
    “雪。”艾利歐抱著一大捧的矢車菊站在門外。
    “是柊澤殿呢!他怎麽會來我們班啊?”
    “看他的樣子,是找雪君的吧。這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呢……”
    班上女生議論紛紛。
    “3q嘍。”雪接過矢車菊,“安,那串手鏈……”
    “是歌帆給你的。”
    “你說什麽?”雪抬起頭,一臉詫異。
    “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安盯著雪。玩得太過火也是會害了自己的。
    “……哦。”雪悶悶不樂地回到座位上。是歌帆姐給自己的嗎,自己玩得,很過火呢。那個女生,真是少根筋。嘴角再次彎起,卻是沒有溫度的笑意。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她也很喜歡手鏈呢。手塚坐在座位上,不知不覺地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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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好多手鏈啊。”經過飾品店的時候,她立刻停了下來。一臉豔羨地看著裏麵的手鏈。
    “姐……你很喜歡手鏈嗎?”他第一次這樣問別人。
    “對啊,我很喜歡手鏈呢。”她低頭看看手上的手鏈。銀色的鏈帶,串著金黃色的水晶,跟她眼睛的顏色一樣,銀色璀璨,金色奪目。
    “還有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叫我姐姐啦,對於比我小的人,我是不會讓他(她)叫我姐姐的,因為我也很幼稚。嗬嗬。”她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是嗎?”他推推眼鏡。
    “誒?不是把你眼鏡摘掉了嗎?你怎麽還戴啊?摘了。”帶著少許些命令的口氣。
    “……”不動。
    “55……”她躲到牆角畫圈圈,“想不到啊……”
    “……”有些汗。
    “我的話連小光這樣的好孩子都不會聽了呢,我做人,真的好失敗啊……”
    “……”有些不知所措,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沒辦法。他摘掉眼鏡,走到她身邊。
    “呐,小光很聽話呢。走,我帶你去吃章魚燒。”她立馬站了起來,拉著他走。還不忘把他的眼鏡收走。
    他看見,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就像雨過天晴後的那道陽光一樣。
    和煦而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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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tezuka,老師讓你去辦公室一趟。”雪放大n倍的臉出現在手塚麵前。
    透澈的雙眼似乎嚇了一跳,隨即又恢複平淡。
    “我知道了。”起身。
    “呐。”雪叫住手塚,踮起腳,靠近他耳朵。
    “發呆的話可不好哦,手塚。”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回到座位上。
    他看了看她,“謝謝。”清冷的話語中帶著些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暖意。
    “……切。”雪一臉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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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這章是不是把手塚寫太那個點了啊?ms若也米見過這樣的手塚呢……
    見諒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