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狂野神尼暗夜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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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兩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團,卻怎麽也找不到楊孤鴻,他們經各方麵打聽,楊孤鴻也沒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從人間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風榭依舊平靜,夜晚再度降臨,古風榭住的是萬妙神尼,萬妙庵在這兩天,也跟著大地盟忙碌,四處找尋楊孤鴻和洛幽嬋兩人,經過一整天,也累了,所有萬妙庵的光頭都回到了古風榭(如此多的光頭會不會把古風榭照得通亮呢?
萬妙、妙緣、妙意在萬妙的屋子前站了一會,妙意道:“師傅,他醒了嗎?”
萬妙俏臉一紅,雖是尼姑,卻泛出無限的婦人韻味,她細聲道:“你小聲點,這事你問師妹,不要問我。”
“為什麽要問我?師傅不是也一起睡嗎?”
妙緣沒頭沒腦的道。
萬妙怒道:“你們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師傅,我不問了,我這就回去,你們也進去吧!”
妙意轉身進入她的房裏,萬妙推開門,對妙緣道:“你不進來嗎?”
“啊——”
妙緣輕呼,走如屋裏,把門鎖了。
此時萬妙已經點亮油燈,掀開蚊帳,床上躺著的竟然是楊孤鴻?
原來楊孤鴻衝殺出去之後,又折了回來,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發狂後都會極累,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著夜色和忙亂,抱著洛幽嬋進入了古風榭,洛雄絕對不會想到他與萬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萬妙庵也絕不會與男人相處的,誰敢想象,萬妙庵的萬妙神尼竟然會讓楊孤鴻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實當初萬妙並不想楊孤鴻睡在她的床上的,隻是楊孤鴻直接進入她的房裏,然後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趕已經來不及了,又不得讓大地盟發覺異常,隻得讓赤裸的楊孤鴻繼續睡在她的床,而她,在這種時節,又不好換房睡。若是換房,或許會引起大地盟的疑心,無緣無故的,幹嘛不睡自己的房間?
而妙緣一直和萬妙睡一起的,隻是有時會跑到妙意的房裏去,這兩日裏,洛幽嬋一直睡在妙意的房裏不敢出來,而她們白天又得裝作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四處尋找楊孤鴻……
洛雄怎麽也無法想象,萬妙神尼會把一個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師傅,今晚你睡裏麵還是睡外麵?”
妙緣正經地問道。
萬妙臉有點紅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師傅,地板又冷又髒的,你前兩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應該快醒了,醒來後怕他知道,就麻煩了。”
妙緣道:“師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體嗎?”
萬妙怒氣衝衝,卻是小聲地道:“你說什麽?我摸他?他占了這床的中間,我睡我床,自然會碰到,不是摸。”
妙緣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別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歡他,你和你師姐都玷汙了佛祖的清譽。”
妙緣委屈地道:“師傅,我不是的,你說謊,佛祖不會原諒說謊的人的。師傅,我們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來,他很壞的。”
萬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來他敢對我怎麽樣?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麽也不想,我隻想我的床,難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擁有一張床?”
怪不得楊洋過去會躲著她了,原來她注定會成為一代神尼,她與妙緣有著相同的天賦,幾乎是劃時代的,與眾不同,無尼可比的絕代神尼。
“我睡裏麵。”
萬妙說罷,就爬上床去,跨過楊孤鴻,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妙緣吹熄了燈,嘟著嘴道:“每次都讓我睡外麵,算什麽師傅。”
她嘟噥著,摸黑爬上床,把蚊帳放下,背對著楊孤鴻,就開始睡了。
大概是後半夜,楊孤鴻醒來,他已經沉睡兩天兩夜了,他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幽嬋?”
發覺無人應,轉動了一體,碰到一個柔軟的身體,他直覺是女性,應該是洛幽嬋吧?
可突然聽到床底下很輕的呻吟,就聽到妙緣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楊孤鴻大驚,竟然是妙緣小尼?應該是自己剛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腳把她踢下去的吧?她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隻覺得妙緣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頭,嘴裏嘟噥著,“如果長了頭發,應該不會這麽痛,呼呼,佛祖一點都不善良,要我們剃光頭,不好看,撞到的時候又特別地痛。”
楊孤鴻想笑卻又不敢笑,又聽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腳就真的踹了一下楊孤鴻,楊孤鴻痛呼,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緣掙紮,卻不敢叫喊,她輕聲道:“噓,說話小聲點!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則我會大聲叫的。”
她說話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強!
楊孤鴻一手抱住她,感覺到背後的另一個女人也醒了,就問道:“小尼姑,另外一個是誰?”
他的手正摸在萬妙的光頭之上,確定不是洛幽嬋,當然也不會是張思雨,因為張思雨已經長出一點黑發了,而此刻摸索這的這個,那光頭滑得要命,手感極好。
“是我的……”
妙緣正要實話實說,卻被萬妙伸過來的腳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誰呀?”
楊孤鴻又問道。
萬妙又開始踢妙緣,妙緣氣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師姐。她是我師姐……”
她的腦袋還挺靈光的,知道她師傅不讓她說實話,要她說謊,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師姐,她不是留了頭發,怎麽還這麽光頭?妙意老婆,是不是你?”
得不到回答,楊孤鴻又道:“你怎麽不說話?”
妙緣道:“師姐還沒睡醒……”
“我幹,小尼姑,你說話太離譜了,她的腳一直在踢你,你說她沒睡醒?我這天才可不是好騙的。”
楊孤鴻大罵出口,不過,聲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現在是在什麽地方。
妙緣道:“她夢遊!”
這三個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聲的師傅氣個半死,竟然說有名的萬妙神尼有夢遊症?
“什麽時候又剃光頭了?”
楊孤鴻自言自語道。
妙緣道:“師姐說,光頭好……好清爽,她說習慣了光頭,就再把頭發剃了。”
“真的?”
楊孤鴻說著,放開妙緣,翻了個身,抱住萬妙。
說來也巧,萬妙的體形和張思雨差不多,給楊孤鴻的感覺一樣的好,隻是他的心一楞,因為他無法感到血肉相連,如果是張思雨,是會有這種感覺的,這光頭就絕對不是張思雨了,到底是誰呢?妙緣這麽替她說話,會不會是她師傅萬妙?這一想,多少有個底了。
嘿嘿,萬妙神尼,暗戀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沒有?如果沒醒,我就要在夢裏和你了。”
他的手按在萬妙的雙峰之上,那雙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剛好一手抓過,萬妙的嬌體劇顫,雙手欲推開他,卻又不敢太用力,還不能出聲,實在是難為她了。
“你要和我……師……師姐嗎?”
妙緣輕聲驚呼。
楊孤鴻道:“是呀?你忘記了你師姐是我老婆,還記得在溫泉旁邊吧?嗬嗬,小尼姑,你不跑嗎?如果不跑,我和你師姐做了之後,也把你做了,讓你的肚子裏裝個小和尚。”
“你壞……你不能夠啦,她是我……啊!”
又被萬妙踢了一腳,妙緣生氣地對楊孤鴻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們都能夠,我也能夠,是我最先見到你的,你這壞蛋。”
妙緣翻身過來,嬌體側趴在楊孤鴻的背,一隻腿掛在他的大腿側,在他耳邊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楊孤鴻心頭一蕩,想不到這種時候還有個小尼姑對他如此癡情,令他倍感驚豔。他不象別人,覺得和尼姑在一起有敗道德,在他的思想裏,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得到女人應得的一切。佛神是什麽?不就是泥捏的雕像,憑什麽要一個女人為一些泥雕獻出一生?
楊孤鴻就是楊孤鴻,什麽時候都是色字為先。
哪怕在逃亡時刻,有女人也不放過,他的手伸入萬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裏,撫捏著萬妙柔軟的,食指不停地撥弄著她的蓓蕾,漸漸地發覺那蓓蕾挺立了,萬妙的呼吸也開始急速,同樣急速的是妙緣的呼吸。
萬妙心裏不知該怎麽辦,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讓楊孤鴻知道她是誰,她覺得更是羞人,且心裏似乎有著很強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楊孤鴻強壯的身體和那俊得入邪的臉龐……
無聲中,楊孤鴻解下了萬妙的外袍,心裏想:不出聲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沒有女人的。
他似乎不覺得這麽玩弄一個神尼是有罪的——笑話,他怎麽會有這種失敗的思想呢?
萬妙一直堅持著,直到楊孤鴻把她的長褲除掉,她的全身隻剩下一條小褻褲,她才知道事態嚴重。
她這一輩子,雖然暗戀過楊洋,可從來沒與男人接觸過,這幾天與楊孤鴻睡在一起,的確如她的徒弟所說,做了一些小動作,至少作為一個女人,她起碼認識了男人的身體,認識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之處,說來羞恥,她竟然與她的徒弟輪流玩弄楊孤鴻的陽根?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應該找楊孤鴻負責,是他惹的禍,誰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著,卻不料楊孤鴻把她的小褻褲也除掉了,她索性裝睡裝到底。
楊孤鴻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撫捏著她的之時,她抵抗不住那種感,雙腿夾得緊緊的,楊孤鴻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說句話嘛!”
楊孤鴻心想: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中指在她的縫隙上來回撫摸,那裏早已經濕潤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這麽久,什麽都會出來了。
他的中指很輕地刺入她的蜜道,萬妙仿似被電擊,雙腿又夾在一起,同時發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終不能自控地呻吟出來。
楊孤鴻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說話嗎?”
萬妙打死不說話,裝睡裝到死為止……
楊孤鴻翻身就壓在她的之上,雙腿硬擠入她的雙腿之間,俯臉就狂吻,吻到萬妙的眼淚。
他楞了一會,又繼續吻,直到把他的舌頭伸入萬妙的嘴裏,和她纏綿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萬妙的撫弄,一手撐著床,一手伸上來撫著她的臉,然後和她結束纏綿的一吻。
“我真的要進入了,你就不說話嗎?
他的陽根頂在萬妙的蜜道口,萬妙身體僵硬,喘著大氣,就是不出聲,楊孤鴻身體前壓,陽根又進了一點,聽到萬妙輕輕呻吟,他讓她的蜜道適應他的巨大,莖頭在淺溝處慢慢地磨劃,萬妙的呻吟越來越大,其中還聽到妙緣的呻吟。
隻聽妙緣道:“楊孤鴻,你真的要進入?”
她在黑暗中搖搖萬妙,道:“他說要進入了,師……師姐,你真的就這樣讓他進去?會很痛的,他那東西很大的,我見過……”
“你見過,你還不逃?”
楊孤鴻調侃道。
“我為什麽要逃,這是我的床耶,憑什麽不是你逃?”
“啥,你說啥?讓我逃,我象是會逃跑的小人嗎?”
楊孤鴻大感不爽,竟然讓他這個超級拳王在這種時候逃跑?豈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緣繼續炮轟道:“你不象嗎?可是你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後又跑到我床上躲著?”
這炮轟,收到了明顯的效果,楊孤鴻被她轟得心頭發火,身體也不知不覺中一挺,的巨槍對萬妙的初進行了絕對的“炮轟”巨槍闖入萬妙的狹窄空間,哪怕已經非常地潤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她無法忍受,壓著聲音痛呼道:“好痛……楊孤鴻,你竟敢這樣對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沒摸到我的光頭嗎?”
“你終於說話了?”
楊孤鴻道。
萬妙驚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了?”
楊孤鴻哂道:“你以為你裝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裏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媽的老一個,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光頭?你還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還不是你幹的?”
萬妙幾乎要抓狂了。
楊孤鴻繼續聳動著身體,巨根在她的初,道:“就是我幹,我現在還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租麵前告我,佛租屁話也不會說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些話都光頭說的,可不是佛租說的。”
萬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嗎?尼姑竟然也會和男人?佛祖知道,一定會氣得掉下兩塊泥土。”
“你……你……”
萬妙氣得無言以對。
楊孤鴻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佛祖真是不會體貼人,或者是因為它隻是一尊泥雕,自己沒有這種需要,便以為人們也沒有這種需要,所以讓信它的人,都不做這種事?,真是泥做的東西沒感情,虧你們還剃光頭磕拜它們,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這種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壞話?”
楊孤鴻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輩子!”
經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楊孤鴻。
萬妙道:“你下來……下來!”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幹了,就到,否則你又說我吊你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泄,那可真是夠丟臉的。”
楊孤鴻如此說,萬妙隻能欲哭無淚,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卻又不能叫大聲,隻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受控製了。
她能夠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種趕,活了四十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事,就對妙緣道:“快,快把枕巾給師傅。”
“師傅,為什麽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淚了,我幫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氣死了……我怎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
萬妙隨手取過枕巾,任由楊孤鴻在她身上聳動,她隻顧把枕巾折成一疊,然後放到嘴裏緊咬著。
楊孤鴻道:“你咬枕巾幹嘛?”
萬妙嘴不能說話,臀部急扭,那雙腿踹了幾腳楊孤鴻的腳,然後無力地平躺著,楊孤鴻知道她的即將來臨,也不再說什麽,以最猛烈的動作衝撞。頃刻,萬妙的到達,雙手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擁著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實地迎合他的,楊孤鴻的雄體狂抖,濃濃的射入她的體內,萬妙的臀部下跌,身體軟而無力地直挺著,緊緊地擁抱著楊孤鴻。
而楊孤鴻也全身壓在她豐滿的之上,同時伸手拿開她嘴裏的枕巾,喘道:“原來你是怕快樂到叫出來……”
萬妙道:“楊孤鴻,你別得意,就這一次,以後別想碰我。”
“誰說的,我現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隨便你,我明天就離開大地盟。”
楊孤鴻笑道:“你還要回去當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會變大,然後生出一個小小的尼姑來,哈哈……”
萬妙知道他說的也有可能,她這次連當尼姑也當不成了,這可怎麽辦?
楊孤鴻道:“你慢慢想,萬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繼續當萬妙神尼,還是請我負責?嘿,看來你要想好久,誰叫你剛才裝睡的?如果你早說你是萬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
萬妙的雙腿亂動,免不了又輕聲呼痛。
楊孤鴻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癮了,剛才一直踢你徒弟,現在又想踢我?我讓你踢,嘿嘿,隻要你的腿一動,你就知道什麽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楊孤鴻翻身下來,摟抱住妙緣,道:“問你師傅,我又不是女人,怎麽知道有多痛?”
妙緣果然道:“師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萬妙氣道:“你自己試,我給你氣死了。”
妙緣道:“可是,師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試了。”
萬妙哼了一聲,道:“不痛的。”
“真的嗎?可師傅為什麽直叫痛,還掉眼淚?”
“我……我……哎呀,好痛!”
萬妙氣不順,又開始踢楊孤鴻。
妙緣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來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萬妙在黑暗中道:“楊孤鴻,你如果放過她,我以後就不會放過你。敢取笑師傅?也讓你知道什麽叫初次的痛!”
她在氣頭上,顧不了什麽了,連佛祖都忘記了,隻記得要報複,就找她的徒弟開到了。
楊孤鴻偏要逗萬妙,他道:“你讓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後跟我走了,你徒弟剛好繼承你萬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緣已經下了床聽到他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卻聽見她脫衣的聲響,不一會,她又上了床,身體直往楊孤鴻懷裏鑽。
楊孤鴻感到她赤裸的火熱的年輕,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嗎?”
沒有聽到回答,隻聽到妙緣的抽泣,楊孤鴻道:“你無緣無故的哭什麽?”
妙緣緊緊地抱著他,哭道:“為什麽你要了師姐和師傅,就是不要我?師姐她開始也不喜歡你的,師傅也不喜歡你,你都對她們好了,可我在神刀門的時候就悄悄地喜歡你了,你卻不要我,還要我當庵主,我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我也沒想過要當尼姑,我懂事以來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願的……嗚嗚,我才不要佛祖,我隻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就是不準你叫我去當庵主!”
這小尼姑,楊孤鴻犀利哭笑不得,原來剛才那句話傷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說你師傅不喜歡我?”
“嗯,師姐開始不喜歡你,後來也喜歡你了,可我知道師傅一直都不喜歡你——”
“你給我閉嘴!”
萬妙生氣地道。
楊孤鴻故意地道:“既然你師傅不喜歡我,我就讓她繼續當萬妙庵主,還好我沒在她的肚子裏下種,剛才我是騙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後的萬妙雙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過去,卻扳他不動,他的蠻力可是絕對的。
萬妙道:“你給我過來,給我轉過來……”
楊孤鴻笑道:“我就是不轉身,你奈我何?”
萬妙沒辦法,就道:“妙緣,你到裏麵睡,我睡外麵。”
妙緣不服從她師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麵,我就要睡在他的懷裏。”
楊孤鴻道:“你不要白費力氣,我是不會轉身的。”
萬妙怒道:“楊孤鴻,你給我聽清楚,你剛才說過我會有孩子的,你騙了我,你若不重新給我一個孩子,我就死給你看!”
妙緣驚道:“師傅——”
“你轉過身,我要和你再做,小蟲,竟然騙我?”
萬妙說出驚人之語,可以寫進尼姑的終極語錄裏,作為佛家一個經典。
“師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嗎?難道你也喜歡他?”
妙緣被萬妙的一語驚醒。
楊孤鴻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當尼姑,就跟著我,你想通沒有?”
萬妙送開楊孤鴻,嬌喘著。
在黑暗中聽不到她的回答,楊孤鴻又道:“這不是我不想負責,而是你不要我——”
“楊孤鴻,我要你負責,你這混蛋,敢不負責,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
萬妙慌忙道。
楊孤鴻道:“小尼姑,看來你師傅也有點喜歡我,你說錯了,我要罰你!”
“罰我什麽?”
“罰你替我生個小光頭!”
楊孤鴻偷笑道。
萬妙暗哼了一聲,踢了他一腳,悶叫一聲,就不說任何話了。
妙緣天真地道:“我想生個有頭發的可愛寶寶,行嗎?”
“那要你長了頭發才行的。”
“好吧!等我長了頭發,你再讓我聲,我現在不給你生。”
楊孤鴻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時候,你已經長了頭發了,現在就給我,否則以後我可不要了。”
妙緣急忙道:“那我現在就給你,立即給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來吧!剛才你和師傅也是這樣的。”
萬妙心中直罵妙緣,竟然教養了這樣一個徒弟,怎麽以前一直覺得她可愛?
“楊孤鴻,快點封住她的嘴!”
“好吧!聽你話,別踢我,痛死你那裏!”
楊孤鴻說著,翻身壓在妙緣的上,妙緣年輕的在彈性上勝於萬妙,她的火熱嬌體被楊孤鴻一壓,幾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強壯的沉重雄軀正要把她往地獄裏壓,哪怕願意,他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
妙緣喘息道。
楊孤鴻笑道:“我這般強壯高大,當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遠不忘自吹的家夥!
妙緣道:“我覺得……你象一頭牛!”
啥!一頭牛?牛會這麽溫柔?絕對不會!楊孤鴻覺得妙緣這比喻一點也適合了,哪怕曾經適合的,現在也不適合了,他為了表示抗議,大手捏著她的脆硬蓓蕾,柔聲道:“牛哪有我這麽溫柔,這麽可愛的?”
妙緣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裏……捏痛我了,還說溫柔?”
“我輕一點,摸……”
“也不準摸。”
她實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楊孤鴻道:“你是不是想當庵主了?”
“我不當。”
妙緣急忙縮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會疼的。”
萬妙又一次被她最疼愛的徒弟打敗了,她記起自己的痛,心頭一氣,又踢了一下楊孤鴻,道:“你這家夥,不要哄騙妙緣。”
楊孤鴻道:“你別吵,給我安靜一點,剛才你要我的時候,你徒弟就不打擾你,你竟然打擾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萬妙驚道:“我要你?我缺德?楊孤鴻,我不告你,你就應該阿……阿……”
“阿彌陀佛,師傅!”
妙緣在迷亂中不忘提醒萬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親眼看著你是自願的,我有證人!小尼姑,你師傅是不是自願的啊?”
楊孤鴻俯首下去吻著妙緣的耳珠,她扭動著小臉蛋,呻吟道:“嗯,嗯,師傅是自願的,我可以作證,你……你別咬我耳珠,我好難受……好癢!”
楊孤鴻卻依舊吻著,從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頸項、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當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之時,他可以聞到處子的芬芳,他的手觸碰到那肥嫩之極的肉阜,給予他絕對的濕透的感覺,他笑道:“喲,小尼姑,你多大了?怎麽還床的?”
妙緣道:“你騙人,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會床。”
“你摸摸看!”
楊孤鴻把她的手拉到她的,她一碰,果是濕濕的,大驚道:“怎麽會這樣?”
楊孤鴻道:“難道你沒感覺嗎?”
“剛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說不出來,就是你吻人家的時候,我糊裏糊塗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出來了。”
妙緣委屈地道。
丟臉啊——萬妙在心裏喊了一萬遍也不止。
楊孤鴻失笑道:“長這麽大,你還床啊!哈哈……”
妙緣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麽又怪我,又不是我的。”
妙緣不知如何反駁,雖然她念得佛經不少,但吵架卻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了,你還要我嗎?”
“當然要了,如果你不,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是好事了?”
妙緣驚喜地道。
“沒錯,女人在這種時候是天底下最好的事,隻有你出來了,我才能夠進得去。”
楊孤鴻的嘴就壓在妙緣的,歎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錯喲!”
妙緣被他的嘴一弄,比剛才溢得更急,從傳來股股湧意,她知道自己又開始了。
楊孤鴻的嘴在她的口處吻舔著,那舌頭時不時地滑了進來,她感到癢,似乎有點難受,令她全身感到無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讓他的舌頭再進來一點或者再粗長一點,她幾乎要軟化了,身體象是不受她的控製,飄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西平要怎樣就怎樣,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驚訝的是,楊孤鴻的手指竟然鑽進她的裏麵去,她卻好象好喜歡他的手指進到她的身體裏的感覺,隻是當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楊孤鴻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當庵主,她可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的啊!
“疼嗎?”
楊孤鴻問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聽到楊孤鴻在黑暗裏的笑,笑得很輕,繼而她就知道楊孤鴻爬了上來,爬到她的身體之上。他的臉靠壓在她的臉,他又親她的臉,她的身體還是繼續地熱著,她抱緊了他,發覺自己的處多了什麽東西頂在,她知道,那是楊孤鴻在的很粗很長的玉龍……他就是用這根玉龍要女人的,都會女人的身體裏。
她知道他就要她了……
她閉上了雙眼,心想:師傅說的,應該不會很痛。
“我要進去了,你要不要確定一下?”
楊孤鴻在她的耳邊道。
“確定什麽?”
楊孤鴻道:“確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進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輩子的尼姑。”
楊孤鴻的莖頭擠入她的淺溝,她開始覺得痛了,她的那裏比她師傅的要嫩許多也狹窄許多,她感到她的身體要擴張了,那莖頭上的溫熱令她的全身劇顫,好象是物極必反,她被冷著了,她扭臉向裏,道:“師傅,真的不痛嗎?”
萬妙道:“你自己試試。”
“先問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準備。”
楊孤鴻又親了一下她的嘴兒,笑道:“有點痛的,以後就不會痛了。”
妙緣道:“隻有一點點嗎?那我應該是不怕痛的……”
“抱緊我好嗎?我要進入了。”
楊孤鴻說罷,俯首躬身,吻著她的嘴兒,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壓,堅硬的巨根在沒有手持的情況下,妙緣濕潤之極的初道,他身體下的嬌體突然地僵直了,從他的嘴唇上傳來微痛,那是因為妙緣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覺得到,在那瞬間,她的熱淚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讓妙緣無法預料,她的身體似乎被某種物體強硬地分開,她幾乎感覺到身體成了兩半,緊緊地包夾著楊孤鴻的陽根,這根東西太粗巨了,撐得她的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來說好不叫痛的,她也沒有真的叫出來,是因為楊孤鴻吻住了她,她無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來了,她的嘴裏含著他的血,她覺得愧疚,隻是她不是故意的。
當楊孤鴻的嘴離開,她強忍住痛,問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點點,你還受得了嗎?”
妙緣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我覺得你的那根東西在我的身體裏麵,好充脹啊!”
楊孤鴻覺得可以了,就輕輕地抽了出來,她的身體立即揪緊,他道:“放送些。”
楊孤鴻又緩緩地插了進去,妙緣的芳道很緊,卻很潤滑,他就這樣溫柔地著,初次的痛漸漸地被特異的感覺代替,妙緣終於可心坦然地麵對他的,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緣開始呻吟。
萬妙道:“你別叫太大聲。”
“師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製不了自己。”
“給你,枕巾。”
萬妙把枕巾塞到妙緣的嘴裏,楊孤鴻伸出一隻手抓捏萬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歡聽小尼姑在的時候念經,嗬嗬。”
萬妙嗔道:“別抓我……要聽,以後再聽,現在是非常時期。”
楊孤鴻一邊著妙緣,一邊伸出手指,悄悄地擠入萬妙的。萬妙也不阻止,他就是不明白,這家夥怎麽能夠單手撐著?那應該是需要很大的體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師傅的,挺豐滿的!”
楊孤鴻把手從萬妙漸濕的芳道裏抽出,抓住妙緣的手,拉她的手過去。
妙緣的手按在萬妙的上,楞了一會,就開始抓捏起來。萬妙被妙緣這麽一抓,發覺很是受用,底下的不知不覺就濃了起來,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過來,一手抓住妙緣的適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緣與楊孤鴻的處,那手抓了一下楊孤鴻的陽根,然後在周圍撫摸,手指不時地逗弄妙緣的花蒂……
妙緣的被巨龍,還被她的師傅挑逗,雖說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來,那抓在萬妙的胸脯上的手兒就更用力了,抓得萬妙微微地痛,她想,這小妮子,把師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兩師徒明爭暗鬥,可樂壞了楊孤鴻,他更賣勁地動作,妙緣畢竟是處子,且年輕無比,沒多久,就開始迷亂,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湧遍全身,她的第一次來臨。
楊孤鴻趁這時節,把射入她的深處,然後俯在她軟如泥的嬌體上,拿開她嘴裏的枕巾,她就直喘著,他道:“喜歡嗎?”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歡……”
“還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師傅好象還想要……”
“胡說!”
萬妙叱道。
楊孤鴻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萬妙的身上,道:“我們繼續如何?”
萬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為什麽?我幹嘛要道歉?”
“你剛才說我是老尼姑,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還是不行。”
楊孤鴻道:“難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許多了,反正萬妙的泛濫,他就直插了進去,萬妙輕呼一聲,道:“小混蛋,別這麽粗魯……嗯,叫我寶貝!”
寶貝?這是什麽來著?萬妙竟然懂得這個詞?
“嗬嗬,好的,寶貝,我們到天亮吧!”
楊孤鴻忍俊不禁。
“不行,我們明天還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這裏嗎?你們找什麽?”
“那是為了掩人耳目。”
“喏,給你枕巾,別叫太大聲,念慣佛經的人,叫起來好象都很大聲……”
楊孤鴻把枕巾給了萬妙,不管她和妙緣怎麽地抗拒,然而,一晚下來,這頭叫楊孤鴻的牛,在她們的身上一直耕耘,兩師徒和他輪流做了多少回,她們事後怎麽也回想不起來,總之,是很多很多……
翌日,萬妙照樣帶領著萬妙庵的尼姑們與大地盟一起尋找楊孤鴻,妙緣沒有去,她畢竟年輕,經過昨晚的大風大浪,她怎麽也不願意動了。萬妙也疼惜這個徒弟,雖然昨晚她一直為這個徒弟的無知感到丟臉,然而,這個徒弟是她養大的,她把妙緣當作她的女兒看待。
尋找了一天,大地盟還是無功而返,萬妙當然清楚楊孤鴻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溫存,她也想早點回來,可是做戲要做到底的。她雖為尼姑,不過,對於做戲,是人都會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說謊做假的權利以及義務,她此時就是選擇這種權利,並且,履行這種義務。
又是一個晚上。對於洛雄來說,一天是很短的,然而,萬妙等天黑已經等了許久,直覺得這天黑需要一萬年的時間才到來。她回到古風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寶貝,你回來啦?”
楊孤鴻最先打招呼,若非燈光不強,絕對可以看到萬妙的臉紅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亂情迷之時,不經思考地要求這個稱呼,如今卻很是後悔。
“你小聲點,別人會聽到的。”
萬妙嗔叱道。
“怕什麽,聽到了,我就再殺出去!”
萬妙哂道:“你如果真這麽厲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這萬妙說的是什麽話?楊孤鴻想這一定比屁話還要難聽的,就衝這光頭說出這句話,就知道此光頭不適合繼續當尼姑,要她還俗是正確的,在那光頭上長出一頭黑不溜丟的秀發應該也不錯。
楊孤鴻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現在就跑出去,如何?”
萬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
“因為……就是不行。”
萬妙的臉一紅,看見楊孤鴻正在舔吻著她的徒弟,她道:“妙緣,你還不起來?”
妙緣有氣無力地道:“師傅,我沒力氣起來,再說,現在都是晚上了,起來幹什麽?”
楊孤鴻道:“不要理你師傅,來,讓我吻吻你的小嘴兒。”
萬妙立即爬上床,爬過兩人,在裏麵躺上,道:“給我些被子。”
也不等誰發話,萬妙就把被子扯過來,鑽到被窩裏,趴睡在楊孤鴻的身上,道:“你準備在這裏待多久?洛雄很快就會發現的。”
“我想在你的懷裏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這個地方。”
楊孤鴻反手摟著她,道:“我不喜歡在和我的女人相處的時候,還感覺到有眼睛在盯著我,雖不讓我提心吊膽,但卻令我很不舒服。寶貝,明天你們先離開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為什麽要去別人的地盤?”
“明月峰有我的媽媽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說,你是知道的,雖然我的父親曾是他們的仇人,但我相信他們不會真的殺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萬妙道:“我還是去明月峰吧!我和瑤琴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讓我怎麽麵對瑤琴?”
“你也叫媽,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瑤琴,至多叫他姐姐……”
楊孤鴻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麽說,她都是你的婆婆,叫聲媽媽也不會死人。蕾蕾不也是叫過?”
“李蕾有叫嗎?”
萬妙疑問道。
“應該有的,即使沒有,以後也得這麽叫。她是我媽媽,這是不變的事實。”
萬妙道:“聽說是真燕把你養大的?瑤琴拋棄了你,你不恨……你媽媽?”
楊孤鴻歎道:“我能恨她什麽呢?她也是為我好的,我的父親是誰,你們應該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該痕,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種人,雖然強悍,卻不適合江湖。他雖為魔人,然而,太老實了,血雖見得多,但卻沒有認識水。”
“江湖,就象一池汙水,誰蹚進來,誰就的有一個同樣肮髒的靈魂。可是他沒有,正如阿蜜依所說,他有的隻是血性,可以用血來訴說他的真理,但卻不能用汙水來泡浸自己的靈魂。他是從黑暗的山洞裏出來的,有著暗黑般強大的力量和堅硬的新,但他太單純了,所以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要他怎麽樣保護他的女人和孩子?”
“無論對誰,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們造就的,能夠知道他們活在人世,已經是一種安慰了。我的父親有點可悲,然而,我的母親,卻是可憐的女人,不但我的母親可憐,同樣為我父親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憐的。”
“其實很早我就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又在妙緣的耳珠上輕咬著。
妙緣輕吟,反手握住他頂在她股溝的陽根,導引他的陽根進入她柔潤的蜜道裏。
楊孤鴻輕輕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後道:“你還行嗎?”
妙緣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楊孤鴻輕輕地一體,萬妙道:“你……明天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不要擔心我,我不象我的父親,我從小就知道保護自己,而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敵人打倒……任何要殺我的人,都會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護我自己的同時,我無法保護米們,所以,必須你們到達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這也許是最後一戰了!”
“你要和大地盟戰?就你一個人?如果是這樣,我們就不離開。”
“不是的,我隻想等你們走後,我再偷偷地離開,即使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也是擋不住我的。”
“噢……噢……”
妙緣生病似地呻吟。
萬妙道:“我們這樣突然離開,大地盟不會懷疑嗎?”
“放心,他們不知道我跟萬妙庵有關係,不會懷疑什麽的。反正你們是尼姑,武林廝殺的事並非你們的專長,要走,他們也不會管你們的。明天你們把幽嬋帶走!”
“我們怎麽能帶洛幽嬋離開?”
楊孤鴻想了想,道:“把她的白發剃了吧!這是你的專長。”
“剃了?她願意?”
“為了我,以及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會願意的。”
萬妙道:“好吧!明天我們離開,但你得答應我們,要活著回來見我們,我們已經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麽都毀在你手上了,你得對我們的生命負責。”
“我曾說過,我不是我的父親,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楊孤鴻一陣猛烈,把妙緣送上,萬妙就道:“我也要。”
他從妙緣的裏抽出,轉身抱住萬妙豐滿的,她早已經把道衣脫除,也一片潮濕。楊孤鴻扛起她的一隻腿,往上托,把她側睡的身體弄得象一個“大”字,然後沾了妙緣的物事頂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深處。萬妙身心大蕩,隨之而來的是楊孤鴻強猛的衝擊,以及漸漸濃烈的快感……
翌日,萬妙前去與洛雄道別,洛雄本不期待萬妙庵的尼姑能為他做什麽,便說了一番客套話,然後祝她們一路順風。
他這段時間為楊孤鴻的事頭痛,血魔並不是他緊張的了,血魔已經成為過去,隻有這個血魔的兒子,卻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敵人,他不停地搜索楊孤鴻,把整個龍城翻了過來,甚至命令丐幫的所以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點動靜,然而,幾天下來,卻依然沒有消息。
楊孤鴻是個不能預估的男人,他有著不能預測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著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癡還是天才,隻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現——這楊孤鴻並不象血魔那般單純,他的行為,超越了人類的思維。
萬妙帶人離去不久,洛天進入洛雄的房間,洛雄問道:“天兒,有消息了?”
洛天道:“沒有。”
“這楊孤鴻到底躲到哪裏了?憑他那招搖的個性,不可能躲得這麽久不出來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麽獸性,是有可能在爆發之後要睡一段時間的,他不會這麽快逃出龍城。我剛接到暗龍的消息,他已經進入皇宮,且做起了偽皇帝,他讓人送來一快令牌,可以命令龍城的官兵,我已經讓所有的官兵出動,把龍城的出入口封鎖了,除非楊孤鴻已經不在龍城,否則他就逃離不出去。他哪裏知道,龍城的官兵已經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們殺了他,再舉兵把四大家覆滅,就把天下也順勢奪了。”
洛天擔心道:“爹,還沒有查出是誰救走皇上?”
“誰救走,又能挽回局麵,挽回他的皇朝嗎?”
洛天道:“他的大勢已去,我已經命令暗龍把京城封鎖,隻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殺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宮,他的命運也隻是死,萬無一失。”
洛雄道:“還是提防點好,萬事不要想得太樂觀,單單是武林中的事,我們還無法處理。天兒,如果三天之後,還無法找到楊孤鴻,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窩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進攻四大家,把四大家從武林中鏟除,如果遇到困難,便命暗龍作官府,讓他們發兵相幫。沒有問題吧?”
“爹,沒問題,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使動官府,現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們手中,隻差最後的撥正了。”
“那好,我們繼續忍耐幾天。”
萬妙庵的離開,令古風榭變得寂寞,最寂寞的莫過於楊孤鴻,他在櫃子縮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沒有半個人進來查房,他的躲藏就變得多餘了。
為這多餘的躲藏,他心中生氣,暗道:“都是萬妙那尼姑讓我躲在櫃子裏麵,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開,別人知道還以為我怕了洛狗熊!人說碰到尼姑就倒黴,我這次是倒黴到家了,一世英名都敗在兩個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這裏,人就更黑了。倒黴!尼姑!”
他走出萬妙的屋子,果然,古風榭除了他楊孤鴻,就是他楊孤鴻的淡的影,抬頭看看,原來還有一彎不合時宜的慘月,想到“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和”這句屁話,突然又想到此時的景況,的確有幾分道理,他的心裏又萌起要做詩人的念頭了,可一想,詩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會贏,又覺得詩人是可恥的。
呸……
該怎麽才能出去呢?這樣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師徒以及洛幽嬋都千叮萬囑,要他偷偷地逃……逃?這怎麽可能?他楊孤鴻從來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衝出去,又對她們不住,他曾向她們許諾一定會逃得人不知鬼不覺的——隻要他願意,他偷雞摸狗的本事還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當什麽鳥人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於李小波,我會以我的絕世輕功趁著夜黑,一飄就飄出龍城,你們放心走吧!不要囉嗦了。”
他當時為了趕她們離開,就說出了這番話,可現在就後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覺得丟臉。雖然他的臉皮的確是無比的厚,可就是這些事上,很他媽的愛麵子。
逃吧!男人應該遵守對女人的承諾!他心裏如此想,便衝著古風榭的圓門走去,腦袋裏靈光一閃——逃,是不能從門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來,擇頂了大地盟背後的方向,卻被古風榭的一麵牆擋住了身影,這怎麽逃呀?
白癡,當然是用輕功了,“一飄就飄出龍城”的那種輕功啊!
他望著這三米高的院牆,長吸了一口氣,慢慢地下蹲,開始施展他的絕世輕功,瞧著吧!
呼……他憋著的一肚子氣突然噴射,雙腿一蹬,飄了起來——不,應該是跳了起來,因為他那蓄勢要飄出龍城的輕功竟然連一麵牆也跳不過,跳到兩米多高,又墜落了。
“不可能的,媽的,前幾次我的輕功是很厲害的,怎麽這次用不著?再試!”
試了好多次,他的“一飄就飄出龍城”的輕功終究是飄不過三米高的牆,便泄氣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可能是在兩個尼姑麵前跪太久了,雙腿有點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黴,其實這牆也不高,沒資格要我用我難得一見的輕功,隨便找個梯子來,就翻過去了。”
他站了起來,輕手輕腳地在古風榭轉了幾圈,轉不出一把梯子,怨道:“這大地盟怎麽都奇奇怪怪的?起這麽高的牆卻不預備梯子,叫我怎麽爬?老子煩了,一拳就把這牆打倒,哼哼!”
拳王生氣了,可也隻是說說罷了,他不是不敢打,隻是所謂的逃,是必須象偷雞摸狗那樣的。他伸手舉了舉,量了量,轉身後就朝屋裏跑,頃刻便從屋子裏抱出一張桌子,把桌子往牆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來,舉起手,剛好夠得到牆頭,他心想:就憑這矮牆能攔得住我?用得著輕功嗎?隨便舉個手,就碰到牆頭了,真矮!
古風榭靠近大地盟的上牆,楊孤鴻想到從這裏出去,不會費多少時間——假如能夠隨便找到桌子的話。
他爬上了牆頭,心中暗爽,腳下一滑,跌了下去,隨著他撞地聲的響起,幾個睡意倦倦的聲音傳來,“誰?”
“不知道。”
楊孤鴻神經反射,答非所問。
“楊孤鴻,這是楊孤鴻的聲音——啊!來人啊!救命啊!我們遇見殺人狂楊孤鴻了……”
黑夜裏傳出不斷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攔阻楊孤鴻,反而四處逃竄,楊孤鴻一楞,道:“你們逃,我也逃,看誰逃得快!”
他也就勁跑起來,黑夜裏看不明前方,輕功也懶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馬還快的速度橫衝直撞,把擋著他的牆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飛……
大地盟突然燈火暴亮,整個大地盟開始沸騰……
“爹,楊孤鴻原來一直躲在古風榭,想不到這家夥竟然連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實在是我們想不到的,看來隻要是母的,他都不會放過——”
“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管他和什麽女人……你姑姑應該也在那群尼姑裏,她和楊孤鴻到底是什麽關係?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沒什麽區別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讓她走吧!天兒,不要派人追萬妙庵了。你是否已經把全城封鎖了?”
洛天道:“爹,早已經把全城市封鎖,發覺楊孤鴻的一刻,又加強了封鎖,如今盟裏的人以及那些跟隨我們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動,加上龍城的四千多官兵,總共有一萬多人,他楊孤鴻插翅也難飛。”
洛雄不滿地道:“天兒,到現在你還要低估他嗎?你或許很多方麵都比我強,但你還沒有學會重視你的敵人。楊孤鴻,你可以說他是一個白癡,然而,他絕對不是一個白癡,他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強悍的,當年他的父親血魔,也沒有他這般強悍,且他不象血魔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個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嗎?”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敗一個敵人,必須先了解這個敵人!楊孤鴻最大的優點就是,讓人根本無法了解他。我觀察他這麽久,隻得出一個結論,他是一個白癡!然而,他是白癡嗎?”
洛天驚訝地盯著洛雄,道:“爹,你怎麽不停地重複這句話?”
洛雄歎息道:“我就是因為不懂得,才不停地問自己啊!”
“盟主,攔住楊孤鴻了。”
血達衝了過來,喘著粗氣道。
“哪裏?”
“東門。”
楊孤鴻衝破了大地盟的牆,雖然在他逃離的時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時誓要揪出他斬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時,躲得比他還要快,沒有一個人敢攔擋他的。
黑夜裏,他辨不清方向,隻管朝前直衝,感覺哪裏有路就往哪裏衝,不知不覺衝至龍城的東門,被已經關鎖的城門擋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門是鋼鐵的,就不敢亂撞,但是,他的行蹤已經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殺過來,他必須趕緊離開這裏。
“什麽人?”
守門的兵士問道。
楊孤鴻突然發現,城門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幾十倍……
“楊孤鴻?”
洛土從兵士裏站了出來,靠著城牆的光,認出楊孤鴻。
楊孤鴻心中大驚,然而,還是笑道:“喲,是你啊!你怎麽做起走狗來了?不對,你本來就是走狗……”
一枝信號箭升空,洛土冷笑道:“楊孤鴻,你這次絕對逃不了。”
“有種的話,和我單挑!”
洛土罵道:“你這白癡!”
“楊孤鴻,在這城裏,沒有人和你單挑,你的小孩子把戲沒用的。”
血達的聲音在黑暗裏響起。
楊孤鴻立即注意到,城牆的燈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黃亮,人影重重,他被圍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來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將……
都他媽的衝著他來的嗎?
血達來了,突然又掉頭跑了。隨之而來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蒼鷹護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葉之外的九大弟子。
楊孤鴻看著洛露,艱難地道:“連你……也要殺我?”
洛露搖搖頭,在暗光中,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楊孤鴻看見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這是幹什麽?”
所有的人重重把楊孤鴻圍住,卻不敢往他靠近,圍成一個百來平方公尺大的圓圈,楊孤鴻立在中間,他卻誰也不看,隻是看著洛露。
聽到洛水的吼叫,他掉頭盯著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囂張!”
洛水冷笑道:“沒你囂張,被五六千人圍著,死到臨頭,還顧著和女人調情,你是我見過的最囂張,最色膽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著眼紅吧?聽說你們十大弟子是配對兒的,洛雄竟然玩這種扮家家遊戲。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葉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麽,洛露當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卻不喜歡你,可知你有多麽的差勁了。洛水,這名字你叫對了,真他媽的是水貨一隻!”
蒼鷹道:“洛水,廢話別多說。”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經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會也無所謂。”
洛土道:“讓他多活一刻,好懷念他的風流史。”
楊孤鴻的嘴角拉動,不屑地道:“洛土,你這土包子,沒本事和我單挑就閉嘴,別以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麵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轟爛。”
洛土的臉上很難看,氣憤地踏前一步,卻又退了回來,勉強道:“我不和你這白癡一般見識。”
“哈哈……”
楊孤鴻狂笑起來,“一群孬種。”
“殺了他……”
“殺了楊孤鴻這狗雜種……”
人群突然吵鬧起來,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殺了楊孤鴻不可,就是沒人敢踏前一步。
楊孤鴻被這吵雜聲淹沒,著實不好受,竟然和他比聲音誰大?他順了順氣,大聲吼道:“要比聲音大,還是比打架?誰他媽的想殺我,提刀過來,說頂得球!”
他以他唱歌時的壓倒性聲音吼叫,伴隨著血液裏的龍與獅虎特性,說話的同時、喝喊的同時,夾雜著龍吟,虎嘯、獅吼,竟然以一個人的聲音把這幾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壓了下去,聽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響,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暈倒在地。
這簡直可以比擬少林的獅子吼……
奇怪的是,憤怒的群雄沒有一個人敢踏出來,這楊孤鴻的神經本來就不正常,打起架來更是不正常,他們了解這些,作為正常人的他們,覺得還是不要與非正常人單挑比較好。
“對待魔人不必講公平……”
“無須講武林道義……”
“要全體團結,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楊孤鴻這禽獸分屍……”
另一種聽起來很有道理,很具正義感的宣言隨之響起。
楊孤鴻聽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語道:“隨便你們,一群無聊的家夥,圍著我不讓我出去,卻要我聽他們的廢話!我,我一飄就飄出……”
提到輕功,他就有點傷心,幹脆不提了。他盯著洛露,發覺她的眼淚流得急,她或許在為她擔心,因為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他是必死無疑的,即使她願意救他,也沒那個能力。
他道:“老婆,過來。”
他的這句話,令聽到的人大驚——楊孤鴻還有老婆在此嗎?
洛露卻知道楊孤鴻是在呼喚自己,他以前一直這麽戲叫她的,她沒有猶豫,直接走向楊孤鴻。
洛水道:“師妹,你要幹什麽?”
“他在叫我,我要過去。”
洛露頭也不回地道,腳步沒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擋在五步隻之內,道:“師妹,你真的願意為他而背叛我們?”
“師兄,請讓開,我死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在這種場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麵子往哪裏擱?他憤怒了,道:“師妹,你要做,也要看對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我很早就覺得我是了,我無條件地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一個沒心肝的男人,他隻當我們是玩物、發泄物,用我們的身體來增加他們的功力,然後又把我們推給另外的男人。我們五姐妹,哪個不象的?你們是否問過她們,她們心裏到底愛誰?洛水,做洛天的,我已經做夠了,要我做你的,我寧願做楊孤鴻的,至少,他是我愛著的,且他也會逗我開心,疼我!洛天,你會嗎?而你,你憑什麽擁有我?就憑洛天把我推給你?讓開,我要死,也要死在楊孤鴻麵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麵前。”
“看來你是無可救藥了!”
洛水的“水臉”變“冰”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癡情的溫柔麵孔,我就覺得是一場噩夢。”
她偏開洛水,繼續往楊孤鴻走去,洛水突然轉身,舉掌拍往她的天靈蓋,人群裏響起驚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
楊孤鴻爆吼出聲,龍城裏響起龍的憤怒,伴隨著獅虎的狂潮。
這一切來得太快,當洛水的手掌以極速拍向洛露之時,楊孤鴻爆發的身體已經到達洛露麵前,那帶著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轟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來不及收勢,運起他具有吸引別人功力的“波濤卷勁”以圖消除楊孤鴻的雷電力量。
但柏斯已經驚叫起來,“洛水,不要和他硬拚,他的力量太大,你無法全部吸納!”
“轟隆!”
一聲巨響爆起,洛水果然無法吸收楊孤鴻的拳勁,百分之五十的拳勁把他的身體轟飛,整個場麵氣勁亂撞,圍在旁邊的人都受到拳勁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擴散的拳勁打飛了出去,地麵卷起了狂風……
當眾人看定之時,洛露已經被楊孤鴻摟在懷裏,與此同時,他們聽見楊孤鴻對洛露說的一句話,“我稱之為老婆的人,我死——都會保護的!”
在燈光的迷茫中,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種笑意漸漸地開始變濃……
魯耶道:“楊孤鴻,你也許是條漢子,可是,我定要殺了你!”
他喝聲大作,提著大斧朝楊孤鴻撲過來,寧飛和蒼鷹怕他有閃失,也隨之向楊孤鴻展開攻擊。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來了!洛土、各位英雄們,對待楊孤鴻這一代魔,現在絕不是講武林道義之時,不論用什麽樣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絕不能再讓他活在世上為害人間!我們大地盟,將帶領各武林同道一起誅魔衛道!”
吼吼……
聽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撲身而出,圍著楊孤鴻的人群迅速地湧動,向楊孤鴻逼過來,喝吼聲把整個龍城大地也震動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撲過來的三人,竟然被兩把劍擋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來勢停住,盯著站在楊孤鴻麵前的一男一女——花浪和雲雪。
花浪道:“雖然你不討人喜歡,而你奪去了夢香更令我心頭不爽,但是,你是秋韻她們三人認定的人,她們三個是我從小抱大的,我是她們的大哥,就絕不能讓他們傷心!”
雲雪笑道:“我也不能讓我的妹妹和女兒傷心,楊孤鴻,你走吧!我相信我能為你開出一條血路。”
“你們兩個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花浪,幫我抱住我的女人!雲雪,我以一個勝利者的請求,要你保護我的女人,並且小心花浪這家夥勾引她。”
雲雪道:“他在我麵前不敢的,因為他和我有一腿。”
“什麽,你和花浪?”
花浪道:“楊孤鴻,怎麽了?雲雪是個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紅?”
楊孤鴻對雲雪道:“你沒有告訴他,你是施竹生?”
雲雪失笑道:“沒有。”
花浪雄軀一震,狂吐一口血,喝罵道:“雲雪,你這娘們,你是變態?好惡心——”
楊孤鴻已經把洛露推到他懷裏,他依然怒瞪著雲雪,雲雪卻輕鬆地道:“浪公子,你在歡愛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你那時是這樣說的——”
“別說了,再說我立即翻臉,這事過後我若活著,必然找你決鬥!”
楊孤鴻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現在你們立即給我消失,帶著我的女人殺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會攔你們,那些什麽狗屁英雄也攔不住你們,閃,我要殺人了!”
最後的話,他是吼出來的,雲雪和花浪對望一眼,花浪懷裏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開我,我死也要死在這裏,我不能就這麽走了。”
楊孤鴻見兩人沒有動作,便道:“你們是不相信我有活著的能力嗎?那我先和你們兩個幹一架……”
雲雪突然道:“花浪,跟在我後麵,在黑夜裏,我是無敵的!”
“甜兒愛的是你,你別恨她!”
花浪抱著洛露轉身就追著雲雪過去,嘴裏喝道:“施竹生,我花浪豈要你開道?別忘了,昨晚我還在你身上開道……我你個變態!本公子今晚火大,誰擋誰先死!”
兩人朝楊孤鴻相反的方向殺去,楊孤鴻看也不看他們,他知道這兩人如果要逃,是絕對可以逃得了的,因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兩個,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會那三人,先殺楊孤鴻!”
他率先撲前,群雄狂湧,齊往楊孤鴻撲壓。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時,龍城裏震起聖獸的怒吼、雷的驚爆,楊孤鴻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無與倫比的力量和速度轟擊在地麵,無數的沙土碎飛而起,向群雄射去,震擊地麵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拋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時,衣服粉碎,雙眼射出強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頂尖高手正朝他撲來,十多個高手的強大力量使得他後麵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卻踏勢衝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譽起誓,我將讓血染紅整個黑夜!”
最先攻擊他的寧飛和魯耶,在瞬間被他的雙拳轟飛,大地盟各將見此情景大驚,清楚楊孤鴻又一度發狂,他們突然退後,等待楊孤鴻爆發後的來臨,那是他們殺他的最好時機……
“洛水,你是否還能戰鬥?”
柏斯看著在人群裏狂殺的楊孤鴻,也不理會寧飛和魯耶兩人是否活著。
洛水剛才承受了楊孤鴻的一拳,早已經站立起來,堅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戰!”
“好!以楊孤鴻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車輪戰也未必能傷得了他!我現在隻能期待你們五師兄弟的五行戰陣,把他困在裏麵,等他的獸性結束,沒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贏得了我們聯手合擊,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戰陣啟動,水,極限波濤掌!”
“土,絕地真義拳!”
“火,熱熾火雲劍!”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剛不壞身!”
五師兄弟突然加入戰團,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沒有靠近楊孤鴻,隻是近在楊孤鴻五米之處,開始攻擊,且在攻擊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輪轉,速度之快,自從他們聯手一刻,就變得象是在自然轉動一樣,似乎有著某種超常的力量牽引著他們,而楊孤鴻轟擊的力量都被吞沒,且還有著無數的人擋著他,要直接攻擊五人,需要先把擋在麵前的群雄擊倒,他幾乎打不著五人……
五人的力量卻因為五行陣的啟動,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劍氣、掌勁、拳轟、指射不停地落在楊孤鴻赤裸的身體,哪怕他真的是金剛之軀也無法長久地抵抗,何況還有群雄的攻擊?
楊孤鴻的拳已經在亂,而且漸漸地沒有章法,求生意識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壓了下去,那潛藏的獸性再度複蘇,攻擊變成了無目的撕撲。然而,他畢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獸性爆發離此刻不遠,尚未完全恢複他那野獸的力量,即使迷亂的他,也不能把血液裏的血龍和獅虎的原形逼出來,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強大的野獸精氣不能在段時間內恢複,失去理智的他,已經無法再揮動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楊孤鴻,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時候,現在就是你累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我們殺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聲音象一把劍,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線,萬物穿針!”
就在楊孤鴻隻顧廝殺攻擊周圍的群眾之時,洛水大喝出聲,轉動著的五人,忽地以洛火為首,火雲劍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擊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軀,五人連成一線,瞬間前射,洛火的火雲劍爆出滿天的火焰,穿透擋在他們麵前的群雄的身體,一直射向楊孤鴻。
迷失中的楊孤鴻本能感應到強大的攻擊,猛然轉身,但已經太遲了,他的轉身,隻是剛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雲劍,一陣陣劍穿骨肉的聲響傳出,火雲劍穿透楊孤鴻的身體,楊孤鴻突然大吼,整個身體往後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氣隨著血液的爆噴,洶湧而出,連成一線的五師兄弟以及周圍的人都被這種前所未有的勁氣震飛……
“不要退卻,誓殺楊孤鴻!”
柏斯和蒼鷹不讓楊孤鴻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率領大地盟的弟子繼續撲殺楊孤鴻。
也就在這一瞬間,從楊孤鴻的身體爆出滿天的熾白,耀亮半個龍城,他仰後的身體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熾白更強烈,幾乎把整個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種徹天地的聲響傳來,裏麵夾雜著龍、虎、獅的野獸之嘶吼……
當人們仰頭看之時,被熾白光芒圍繞著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隨著一聲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體突然爆破,整個夜空仿佛亮如白晝,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間看見了九個太陽在夜空裏閃爆,也就在那一瞬間之後,半數的人瞎了。
沒瞎的是那些來不及抬頭以及離得比較遠的人,當這些沒瞎的人再看之時,黑夜還是黑夜,但已經沒了楊孤鴻,連屍體都沒有,難道楊孤鴻就這麽爆碎在黑空了?
後來人們才知道,九陽的爆發所輻的力量,不但讓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兩三千人由此而喪命。這種力量,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九陽重體的爆發?
若幹年後,人們把這種超乎人類想象的現象,稱之為“九陽輻射”是一個叫楊孤鴻的殺人狂所獨有的,且是他的傳說裏,一個永遠無法超越的永恒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