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蹴鞠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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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飄絮差點被嚇死,剛才還睡的如同死豬一般的老頭子,突然說話了,換做誰都會被嚇一跳。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柳飄絮便離開了家。朝著大街行去,由於還是清晨街道上顯得格外冷清,柳飄絮肚子走在大街上,微風吹起給他一種透心的涼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低聲罵道“狗日的什麽鬼天氣,居然這麽冷,大爺三藏廟餓的難受,你還不停的吹風,真拿窮人不當人看啊?”裹了裹單薄的衣衫,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嘴裏有念叨了起來“老頭子也真夠混賬的,居然說我每天出去鬼混,我在家裏連個屁都沒得吃,不出去難道等著餓死啊?整天隻顧自己喝酒賭博,還怪我說沒東西吃,我一個屁大的孩子能有什麽辦法?自己少賭點,少喝點吃的不就有了嗎?奶奶的,如果不是最近幾年我跟著司儀大哥跑跑腿,賺了點外快來補貼家用,你這老家夥早就餓死了,現在居然還反過來訓斥我,哎,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子,我早就把你給劈了。把錢輸光了家裏的值錢的東西也都賣掉了,搞得老子沒錢繼續上學了,這還不算,從小就讓老子睡在那臭的讓人惡心的大水缸內,那裏麵的水自從老子記事以來就沒換過,又臭又黑又惡心,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奶奶的老天啊,你怎麽就給我這麽一個爹啊,你幹脆劈死他得了。”就在柳飄絮說完這句話時,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頓時一陣悶雷響起,接著便是電閃雷鳴,好不壯觀。突然之間的變化,讓柳飄絮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抬頭卻見滿天電閃雷鳴的壯麗情景。雖然天空上的景色很壯觀,但柳飄絮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他有些不由自主的吐口罵道“你劈什麽劈啊?老子也隻是說說而已,那家夥在怎麽不好也畢竟是我老子,你可別亂來,不然當心大爺我把你捅破。老頭子,看到麽,咱還是滿關心你的,人家老天要劈你,我都幫你攔著了。”天上的雷鳴,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是瞬間在次隱沒在天空之中,柳飄絮靜靜的走在大街上,那雙如同老鼠一般的賊眼不斷晃動著,看看是否能弄些好處。可惜天還太早,大家上除了破碎的樹葉,幾乎連個鬼影都沒有,寒風不斷吹起,柳飄絮漫不經心的走在路上,不知不覺間,他居然來到了府衙,看到府衙門旁那雄偉的兩個石獅子,柳飄絮沒理由的一陣心慌,俗話說的好,賊最怕的就是兵,柳飄絮雖然不算是賊,但也不是什麽好人,這個府衙也來過幾次,加上石獅子那股正氣的壓迫,讓他心中多少都有些隔閡。望著那威嚴的府衙和莊嚴的牌匾,柳飄絮心中頓時便浮現出一陣不安。微微搖了搖,急忙轉過身來,就在他準備離開這個讓他十分不自在的地方時,府衙的大門突然打了開來。
柳飄絮剛剛邁出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他有些好奇的回過頭來,心想天還這麽早,衙門裏的人怎麽會這麽勤力?難道城裏發生了什麽大事不成?好奇心的驅使下,柳飄絮收回了剛剛邁出的腳步,悄悄的躲在了旁邊的胡同裏,他倒要看看今日府衙這麽早開門所謂何事。
府衙大門打開的瞬間,隻見四個身穿一身藍色長衫服,頭戴藍邊帽的捕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其中兩人拎著燈籠,在這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明顯燈籠顯不出什麽亮光。可能是因為天還太早的原因,幾人都是剛剛睡醒的樣子,走路的架子更是讓人不敢恭維,搖搖晃晃、擺來擺去仿佛酒醉的大漢,腰間的捕快專用單刀更是滴滴拉拉隨時掉落的樣子。看著幾人睡眼朦朧的樣子柳飄絮真的有些無語了,四人中其中一人長衫都未穿戴整齊,如果注意看甚至可以看到其人長衫內的白色大碼褲。
四人出來之後,迷迷糊糊走到府衙門前的告示牌旁。其中一人仿佛沒睡醒似的在周身不斷咕噥,咕噥了好半天才從懷裏緩緩拿出一張告示。嘴裏更是不滿的念叨著“老爺也真是的,這一大早的就讓我們來帖什麽狗屁告示。有什麽意思,晚帖一點也不能死人啊,真是的,崔管家也跟條惡狗似的,大爺我剛才正在夢中幽會兒卻被他那公雞般的嗓子給吵醒了。”
“哎,誰說不是呢?我睡的正香呢崔管家就來了。不就是什麽蹴鞠選拔嘛?至於搞得這麽隆重嗎?”旁邊一個胖乎乎的捕快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