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婆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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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丫頭這一走,房間裏就剩下了諸葛遙和柳妙佳兩個人。氣氛頓時曖昧了起來。諸葛遙一隻手按在柳妙佳又翹又白的屁股上,另一隻手扶著那情趣十足的蕾絲內褲。要是進來一個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諸葛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跑到醫院來性侵女病患了。
那看著那如暖玉一般光滑的肉疙瘩,諸葛遙忍不住用指肚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又光又滑,仿佛一股電流直接鑽進了他的手指,讓他渾身一陣顫栗。
和柳妙佳已經結婚半年了,他沒有正式的摸過老婆的手,沒有親過她,更別說摸屁股這麽**的地方。圓房也是遙不可及的幻想。不過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諸葛遙怎麽能錯過。反正自己隻是摸摸,又不會有人知道。
諸葛遙在病房門口瞅了一圈,看沒有人來。又輕輕的喚了柳妙佳幾句,看她睡的很踏實。這才放心大膽的,把大手捂在柳妙佳的屁股上。摸了一會覺的不給勁,他幹脆又直接把柳妙佳的熱褲脫到了膝蓋的位置,內褲也給褪到了大腿根。
“哇塞,我老婆果然是極品啊!”白中帶粉,玉兔玲瓏。隱隱有幾根毛發分出。這麽渾圓堅挺的屁股諸葛遙可是第一次看見。摸著摸著,就忍不住想要嗅一嗅那嫩肉的味道。鼻子也就向上湊了過去。
本以為一切天意無縫,門口沒人,老婆沉睡。但一聲嬌喊突然打斷了諸葛遙的動作。
“啊!!諸葛遙你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麽!!”柳妙佳剛才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直到諸葛遙的鼻子碰到她,她才感覺不對勁。結果一睜眼,就看見了這個色魔。
“老婆,你不要誤會啊!”諸葛遙把頭從柳妙佳的屁股上抬了起來,就看見一雙冒火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
“誤會?你對我?”柳妙佳罵了幾句,感覺自己屁股有些涼。這才發現自己熱褲內褲已經被自己的準老公給褪下了。一時著急,以為自己被諸葛遙給得手了,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諸葛遙最見不得女孩哭,抽了幾張紙巾遞了過去。不停的解釋著,拿護士小姐的事情,做擋箭牌:“我是幫護士脫你的褲子的,她去拿消毒的碘酒了。你看,那針還在這放著呢。她馬上回來了,你等會可以問她!”
這麽脆弱的理由,諸葛遙自己都不信。打肌肉針,還能打到大腿上去?
柳妙佳顯然沒有被諸葛遙的謊言蒙蔽。坐在床邊哭哭啼啼的穿好了熱褲和鞋子:“我要出院,我要跟你分居,再也不要見到你了!”言罷,她就向著門口奔了出去,看那無力的樣子,像喝醉酒一般,走直線都費勁。
諸葛遙一把拉住了柳妙佳的手,順勢把她攬在了自己結實的懷裏:“分居?我們難道之前我們是睡在一起的嗎?不要倔了,醫生讓你住院觀察,你就乖乖的聽話,等你的病徹底的好了,你要離婚我都答應你!”
諸葛遙把柳妙佳輕輕的放在病床上,又給她拉上杯子蓋住。
“我不!我就要出院,我才不要聽你的話。我要住在醫院裏,病沒好,恐怕肚子都要被你給弄大了!你個混蛋!臭蛋!色魔!我恨你!”柳妙佳兩三下就被蓋在身上的杯子踢了出去,盤腿坐在床上一臉的不快。
被自己老婆罵的狗血噴頭,諸葛遙倒也不生氣,像照顧孩子一樣,把柳妙佳的鞋襪給脫了下來,然後又整理好被踢散了的被褥:“堂堂的海歸教授,怎麽還踢被子!說出去豈不被人笑話。我再壞也是你的合法老公。結婚證書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等你身體好了,在想辦法折磨我吧!”
諸葛遙不生氣,柳妙佳就氣的更惱了。雖然被人這麽照顧著心裏還有點溫暖的感覺。但想想老公那些不爭氣的所做作為她心裏就憋得慌。被懷疑性侵幼女也就罷了,現在把魔爪竟然伸向了自己老婆。
“我沒嫁雞也沒嫁狗,我嫁的是豬!我就要走!就要走!我要去學校,去實驗室!”柳妙佳又站了起來,準備下床。也許是她太過虛弱,剛站起就有要栽倒的可能。諸葛遙連忙張開雙臂抱了過去。
“啵!”
這一抱,兩人剛好岔開了雙臂,兩個腦袋捎帶著嘴唇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柳妙佳的身體的重量,除了一隻腳擔在床沿上外,恐怕全都匯到嘴上了。著一吻的力量可見一斑。諸葛遙這情場老手,早就形成反射了。隻要有美女親自己,他的舌頭就很不安分的要伸出去。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柳妙佳本來就頭重腳輕,被諸葛遙這個老手一吻,更是貝齒輕開,飄飄欲仙。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柳妙佳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從小家教很嚴,自己思想又傳統。之前根本沒有被哪個男孩子深吻過。
諸葛遙的舌頭像水蛇一樣,濕潤,靈敏,粗糙。不停的在柳妙佳的口中翻滾,吮吸,那淡淡的甜味和異性體液的交換,讓從未有過接吻體驗的柳妙佳呼吸急促。她也笨拙的迎合著。用牙齒輕輕的撕咬著諸葛遙的嘴唇。
漸漸的,柳妙佳的修長的雙腿也交叉在一起扭搓了起來。熱吻似乎點燃了她體內擠壓了三十多年的火山。一股熱流也迅速的匯聚到了她的小腹。
“砰砰!”一陣敲門聲輕輕的傳來。
“大……大哥……我是現在來給嫂子打針,還是要等你一會再來?”護士丫頭尷尬的站在門口。小臉也成了紅蘋果。在醫院病房裏就情不自禁的夫妻,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這一聲讓諸葛遙和柳妙佳迅速的清醒了過來。兩人像觸電一樣分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哦,沒……事,你來打吧。”諸葛遙擦了擦嘴略有局促。
柳妙佳早就羞得把頭埋進被子裏了,剛才被諸葛遙脫了褲子,這會又奪取了初吻。最重要的是,竟然還被醫院的丫頭給目擊了。還不如人家會怎麽看自己,會認為自己是個迷亂的人嗎?
護士丫頭低頭走了進來,迅速的整理好藥品,拿起針管衝著柳妙佳微微的笑了笑:“姐姐,來打一針吧。褲子往下脫一點!”
“我來幫……”聽見護士讓柳妙佳脫褲子,諸葛遙就有些坐不住了。
“我自己來!你轉過去!”柳妙佳說著伸手把熱褲和內褲向下褪了半截。
護士丫頭打針的技術還這不錯,很快這藥就打完了。隻是她心裏是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對夫妻了。剛才自己不再的時候,他們親吻的熱火朝天。差點就在病房裏行房事了,這會卻又裝起正經。真應該建議他們去精神科看看。
“好了,姐姐,明天再來一針,就沒有什麽事了。你就好好的觀察兩天。有這麽好的老公照顧你,你很快就能出院了。”丫頭很機靈的恭維了一句,端著藥盤匆匆的出了病房。
護士丫頭一走,房間裏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啊。”柳妙佳扶著自己的屁股細聲的喊了一句。剛才那一針,讓她的屁股傳來陣陣的刺痛。
“老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吧?”諸葛遙話未說完,兩隻爪子已經伸了出來。
“誰是你老婆,你別過來,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碰我!”柳妙佳抓起被單蓋住了自己的屁股。自己輕輕的揉了起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諸葛遙嚇了一跳。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楊飛憶的。
“老師,我出去接以電話,你可不許亂跑啊!”言罷諸葛遙就拿著電話出了病房,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喂,諸葛遙嗎?你還需要那麽項目嗎?”電話另一頭,楊飛憶不緊不慢的說著,電話裏還隱約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楊總,你看你,肯定是開玩笑了。我當然要這個項目了,不惜一切代價都可以。隻要楊總您開口!”諸葛遙內心一陣小興奮,這個電話能來,說明這個項目已經有戲了。
楊飛憶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裏,飽滿的半球上沾滿了泡沫。她把頭搭在浴池的邊沿,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扶著一杯透亮的幹白:“你要是在叫我楊總,這個項目我就不給你了。叫點我愛聽的!”
咳咳?叫點愛聽的?諸葛遙著實有些為難?左右看看沒人,這才拉下老臉:“楊姐姐,寶貝,親愛的,honey……我們需要這個項目。你就給我吧!!”
“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了銅陵般的笑聲,水波衝擊著楊飛憶的肉波,讓她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潮紅,雖然本就泡在水裏,卻總是壓不住身體裏的暗火“算你,還有點良心。好了,我現在帝豪酒店3101,你知道該怎麽辦吧?”
“我……”還沒等諸葛遙回答,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電話。擦,難道我長的像個鴨子嗎?以前我拿別人取樂,想在別人要拿自己取樂。為了老婆的這個項目。自己連**和尊嚴都不要了。哎,也不知道自己老婆會不會領情。
諸葛遙心裏嘟囔了幾句,剛一轉身,就和一個小護士撞了滿懷。
“大哥,嫂子還在病房裏,你剛喊誰親愛的了?喊的那麽肉麻,我雞皮疙瘩都快要落下來了!你說要是嫂子知道你這檔子事情,會不會……”這護士丫頭也是無意中路過。聽到諸葛遙在電話裏喊別人寶貝親愛的,她才特意多聽了幾句。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她最恨的就是這種男人。
“妹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諸葛遙看看四下無人,抓住丫頭的色粉製服,一把拉進了樓梯道。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把她緊緊的逼在牆上。
“你……你要幹什麽?”丫頭被突然起來的變故嚇的不清,臉色也被下的慘白。
“幹什麽?這個樓梯道幾年都不會有人走一回,你說我要幹什麽?”諸葛遙說著大手就伸進製服的下擺,慢慢的摸了上來,這丫頭也就十**歲,應該是剛才護校畢業無疑。身體青春,飽滿,堅實。如果說宮嬌雲還在發育中的話,這個丫頭就是剛剛發育完成,等人采摘的那種。或許是未經人事,諸葛遙的手一碰到她,她就不停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