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沐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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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周平川輕聲說。
又是喜歡,又是喜歡!
周謝燕生氣了,她猛地坐了起來。
周平川不知道自己又怎麽惹到周謝燕了,傻傻地看著她。
周謝燕不再說話,把雙腿收到胸前抱著,臉貼在腿上。她的長發披散開來,擋住了臉。
“姐。”
周平川試著輕輕地叫了一聲。
周謝燕沒動。
周平川不敢再叫了,隻能陪著她坐著。
忽然,周平川發現,周謝燕的肩在抽動。
周謝燕又哭了。
“姐。”
周謝燕的哭泣,讓周平川心疼。
周謝燕還是沒理他。
“姐,別再哭了,我有什麽不對,你說,你打!”
周平川受不了了。
周平川真急了,也煩了。鄭麗給他鬧了這麽一出才沒過多久,怎麽周謝燕又來了?周平川有經曆了,知道這周謝燕這一哭,沒準以哭到天亮。周平川急了,他沒有心情再看周謝燕哭到天亮!周平川抓起周謝燕的手,用力地、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上捶打。打擊發出了咚咚地聲音。
起初兩下,周謝燕沒理他。可是,周平川卻沒住手的意思。
周謝燕的手都疼了。她明白,周平川是來真的了。她的心,也疼了。周謝燕忍不住了,哭著,一下撲到周平川身上。
周平川沒有防備,一下被周謝燕壓在了身下。
“你說,你為什麽不說愛我!”
周謝燕憋不住了,喊了出來。
周謝燕的淚水,落在了周平川的臉上和嘴裏。
“姐。我是愛你。”
周平川一聽,是因為這個,便脫口說道。
“你再說一遍。”
周謝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掛滿淚珠的臉,再次要求道。
“姐。”
看著認真的周謝燕,周平川又說不出來了。
剛才,周平川說出來,是下意識的,沒經過大腦的,屬於條件反射。
周謝燕看他又不說了,眼淚又成串地流下來。
“姐,姐!我愛你,愛你。”
周平川又慌了,坐起來,把周謝燕抱在懷裏,連著聲說。
慌張讓周平川衝破障礙,衝破內心的阻力。難出口的話,終於說出來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愛,是一種心情;愛,是一份感情;愛,也是一個負責任的承諾。女人不懂得,隻想聽她們愛聽的話,便無原則地逼男人說出這個字。結果,造成了現今,愛,被人掛在了嘴邊。於是,愛,也就不再那麽沉重,也不再那樣有價值。甚至,愛,成了欺騙的手段。
女人嗬,你們是自作自受!
“你為什麽不早說!”
周謝燕哭泣的聲音更大了,簡直成了號啕大哭。
“姐,你別哭了,我求求你啦。”
周平川緊張地說。
可是,周謝燕並不理會周平川的請求,依然故我。
“別哭啦!鄰居要報警了!”
周平川沒招了,大喊了一聲。
“你,你,討厭死了你。”
聽周平川這麽一叫,周謝燕破泣為笑。
周謝燕這一笑,周平川知道她終於鬧完了。我的媽呀,總算是完了。周平川鬆了口氣。
“是我討厭還是你討厭?你瞧瞧!你自己說,哪有你這樣的,給人家在床上洗澡?還用眼淚。”
周平川指著自己裸著的上身,說。
“討厭死了你。”
周謝燕用手捂住臉,不讓周平川看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
“又哭又笑的,還是姐姐呢,羞不羞?”
周平川繼續說。
“討厭死啦!”
周謝燕扭身,離開周平川的懷抱,用脊背對著周平川。
“還說我討厭。你們一個個的,就會哭。你們不是愛哭嗎?明天我就打聽打聽,看哪個地方又旱了,把你們發過去,讓你們去解決旱情。我讓你們眼淚多。”
周平川一邊解氣地說著,一邊下床。
走到衛生間,周平川拿起手巾在胸前擦了一把,然後在籠頭上衝了一把,擰幹後,往回走。
“還哭嗎?不哭就起來擦一把。”
周平川見周謝燕還背對著自己,就嚷了一聲。
聽見周平川說話聲挺大,周謝燕轉過臉看他一眼。見周平川一眼嚴肅,周謝燕坐起了身子。
“過來!你看你哭的,眼睛都腫了。”
周平川命令道。
周謝燕聽話地跪行幾步,到了周平川跟前。
周平川輕輕地用毛巾沾著周謝燕的眼睛。
慢慢地擦完了,周平川用毛巾指點著周謝燕,說:“下回再哭成這樣,我打死你。”
周平川說這話時的樣子,就像是大人黑乎小孩兒。
“你打,你打。”
周謝燕跪直身子,挺胸抬頭,像個小孩子似地強嘴。
周謝燕裏麵沒著小衣服,這一挺胸,t恤上出了兩個小點點兒。
周平川一看,樂了。他壞壞地用手裏中毛巾去撥那兩個小點點兒。
周謝燕沒想到他會來這手,“呀”地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往後麵一倒,坐在自己的腳上,用雙手抱住胸。
周平川大樂!周謝燕滑稽的樣子,讓周平川樂得彎了腰。
周謝燕反應過來了,伸手就打周平川。
周平川倒了一步,周謝燕沒打著。
周謝燕探著身子又打。
周平川退到周謝燕夠不著地方,繼續樂。
周謝燕努力地一次又一次伸長手去打周平川。
周平川繼續樂。
打不著周平川,周謝燕生氣了。
“你給我過來!”
周謝燕不打了,叉著腰,命令周平川。
“你打呀,我就不過來。”
周平川晃著頭,氣周謝燕。
“你過不過來?”
周謝燕又問。
“我就不過來!氣死你。”
周平川繼續搖頭晃腦得意地說。
周謝燕真生氣,一轉身,背衝著周平川,坐下。
周平川看了看,又試著向前湊了湊。
周謝燕沒反應。
“姐,你真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
周平川掃興地坐到了周謝燕身邊。
周平川剛一坐定,周謝燕一轉身,一把揪住了周平川的耳朵,接著叫道:“說,你這麽壞,是不是跟老流氓學的?”
“姐,輕點兒。不是。喲!姐,輕點,掉了。”
周平川邊叫邊就合著耳朵,往周謝燕身邊靠。
“你不說,是不是?”
周謝燕真下狠手,揪著周平川耳朵的手,向上提起。
“姐――”
周平川吃痛不起,驚叫了一聲,順的一伸,從周謝燕的衣服底下,伸進手去,抓住了周謝燕的一隻。
“還說不是!”
周謝燕鬆了手,怒視著周平川。
周平川也覺得自己太那個,紅著臉,把手收了回來。
周謝燕不說話,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式。
“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鬧,咱們說說話。”
周平川上了床,靠舒服了後,伸手抱過周謝燕。
“還說沒學壞,剛才那是幹什麽呢。”
周謝燕嘟嚷著說。
“姐,這真不是他教的。我剛才也是痛急了,瞎抓了一把。”
周平川小聲解釋說。
“真的?”
周謝燕抬臉看著周平川。
“是真的,姐。”
周平川一臉誠懇。
“哪你說說,他都教你什麽了?”
周謝燕又問。
“當然是用藥啦。”
周平川回答說。
“還有呢?”
周謝燕還問。
“配合用藥啦。”
周平川吭吃了一下,說。
周謝燕沒發現,她住後退了一下,離開周平川,舒服地趴在床上,雙手托腮,看著周平川問:“老流氓說過你沒有?”
“你指什麽?”
周平川抬起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問。
“說過你笨嗎?”
周謝燕問。
“當然沒有啦?難道你不知道你弟弟有多聰明嗎?”
周平川得意地晃著腿腳,回答說。
“這麽說,他對你都滿意?”
周謝燕看著周平川得意樣,不滿地反問道。
“嗬,不滿肯定會有的。我畢竟不是學中醫的嘛。”
周平川不在意地說。
“他對你什麽不滿?”
周謝燕繼續追問道。
“他,他,他那個,那個說我不了解女性。”
周平川開始結巴。
“還有呢?”
看周平川不再得意了,而是吭哧吭哧的,周謝燕來勁兒了,追問道。
“他說,我要是真想了解女性,就得就得去破身。還說,還說,我要想當個好婦科醫生,就得先去先去破身。”
周平川嘟嘟囔囔地說。
“他說什麽?讓你去破身?讓你破身?”
還有讓男人破身的,真新鮮!周謝燕聽著大樂,並且,邊樂邊抬起一隻手,在身邊周平川的上,打了一下。
壞了,周謝燕這一打,周平川支起了小帳篷。
周平川不說話了,看著周謝燕。
周謝燕也意識到打錯地方了,並且看到了小帳篷。
周謝燕下意識地想把小帳篷按下去,便不經大腦地伸出手,按小帳篷的頂端。
小帳篷的支柱頂住了周謝燕的手。
周謝燕稀裏糊塗地用掌心扣住支柱邊捏,邊向下按!
“呃!”
周平川發出聲音,坐直了身。
周謝燕忽然反應過來,這不是在自己家,身邊的人也不是自己的老公。她抬起了身,收回了手。
周平川感覺一空,覺得周謝燕要跑,便狼一般的撲過去,一下把周謝燕壓在身下。
周謝燕試圖掙紮,她扭動著。
周謝燕的扭動,更激發了周平川的衝動。他更加用力地壓住周謝燕,並用小帳篷的柱子,用力在她身上頂,使勁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