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章 給她弄舒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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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有這種事兒嗬。”
郭勤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說法。她強打精神,表示不相信有這種怪事兒。
“您好別不信,有些病,就是身體自己和自己叫勁!這樣吧,藥,您再吃一周。飲食上控製一些,肉、蛋、奶,都別吃了。吃素吧。最好是和尚吃的齋飯,別見油腥。”
東方朔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
“還有,最好您的夫妻生活,勤點兒。您明白嗎?”
東方朔又補充說。
郭勤紅了臉。
“這有關係嗎?”
郭勤嘟囔著說。
“您是過來人,我一說您就能明白。您要是脹著,房事完了,是不是用不了幾個小時它就癟了?您想想有沒有這樣的情況?您想,它要是癟著,您能難受嗎?您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麽個情況?”
東方朔為了讓周平川明白,也豁出去了,直截招呼。
郭勤想了想,居然點了點頭。
“好,就這樣吧。有些問題,還得您自己解決。解決的好,病好的快;解決不好,我們也控製不住。”
東方朔說了結束語。
“謝謝大夫。”
郭勤聽明白了。說了這句話,她就交費去了。
“明白了,平川?像這類病人,應該算是內病,藥物治療反到成了輔助治療,身體需要到占了主動。她要是解決了性需求的問題,藥到病除;她要是解決不了,她能把咱們累死。”
東方朔看著周平川說。
又來啦!周平川沒吭聲,轉身走了。
“這小子,快被她們逼死了。破身吧!隻有破了身,你才能看到光明。不然,你就在黑暗中瞎撞吧。”
東方朔看著周平川的背影,發了一通感言。
開心,東方朔真是開心。
三天一到,村婦的男人就帶著村婦來了。
村婦的男人真聰明,他來了以後,沒按著周平川的要求,掛號後到周平川那兒去看病,而是直奔了東方朔這兒。
一看村婦的臉變長,下巴變尖,東方朔就知道村婦的男人幹得不賴。東方朔連村婦的脈都沒搭,就讓村婦去找周平川。
東方朔把村婦的男人留下來,一是想問問他怎麽幹的,二是給他看看病,因為東方朔發現,村婦男人的腰,有些直不起來了。
“按照我說的辦啦?”
東方朔開門見山的問。
“噯。嘿嘿……”
村婦的男人憨憨地笑著。
“給她弄舒坦啦?”
東方朔又問。
“噯。嘿嘿……”
男人還是憨笑。
“你不光是黑了弄吧?”
東方朔笑著問。
男人點點頭。
“每次都讓她叫了?”
東方朔接著問。
男人又點了點頭。
“看得出,你是出力氣了。是不是有點兒弄不動啦?”
東方朔又問。
“這個女人,真難日,要起來沒個完。”
男人說完,又嘿嘿地笑起來。
“回去,還得接著日弄。這樣才好的快。”
東方朔又囑咐說。
“咦呀,不弄還不中咧,她上了癮咧。”
男人咧了咧嘴,有苦難言地說。
“不怕。我給你也配副藥,不怕弄不舒坦她。”
東方朔笑著說。
“那中,那中。”
男人頻頻點頭,表示滿意。
“記著,不能讓她吃好的,讓她多吃點你種的菜。最好吃沒用藥的,用了藥的要多用清水泡。不讓她吃好的,不是不讓你吃,你得多吃點好的。別拿她當病人,讓她幹活,別讓她沒事兒養精神頭。她要是養足了精神,你不更日不過她啦?”
東方朔教著男人。
男人用心地聽著,不時地點著頭。
村婦找到周平川。
周平川正在給病人做檢查,他示意村婦坐下等。
周平川也看出村婦不一樣了,不那麽生硬了,就像是被弄熟了。難道老哥哥真贏啦?這老家夥,真是個邪人。
把手上的病人處理完,周平川讓村婦過來,脫上衣檢查。
對於不懂事兒的人,打一頓就是比講道理管用。這回,村婦二話沒說,就把上衣脫了。
見她光著上身,周平川趕緊說:“穿上,不用脫下來,把胸露出來就行了。”
“不礙的,俺不冷。”
村婦不在乎地說。
愛穿不穿,周平川顧不上理她了。周平川被她胸前的吸引住了。
在村婦赤裸的身上,兩個像兩個空布袋似地掛在胸前!周平川一看,知道自己是徹底的輸了。
“躺到床上去,我給你檢查。”
周平川站起身,把村婦帶到診床上。
周平川並攏右手三指,從村婦的腋下開始檢查。村婦的很鬆軟,很容易就摸到了裏邊的東西。村婦的囊腫明顯收縮了,的腫塊卻沒什麽變化。
性生活真有這麽大的作用?周平川明知道這是性生活的作用,可是,他的內心,還是抵觸。
“起來吧。”
周平川檢查完了,說了一句。
坐回到桌子旁,周平川在村婦看病用的小本上寫著檢查結果。
村婦起來,仍裸著上身,過來坐在周平川身邊。
鄭麗來了,她還是借收病曆,來看周平川。
鄭麗一看見周平川身邊坐著半裸的村婦,鄭麗差點沒樂出聲來。
這叫什麽呀,怎麽讓人家把上衣服給脫啦?這個,真是不注意,讓人家看見了,還不得成了笑料?
“哎,你這是幹什麽呢,把衣服穿上,也不怕著涼。”
鄭麗走過來,上來就對村婦說。
“沒事兒,她說她不冷。”
周平川看了一眼見是鄭麗,便沒停手。
“檢查沒有?”
鄭麗又問。
“完了。”
周平川回答道。
“你穿好衣服,在外邊等一下。”
鄭麗聽周平川做完檢查了,就把村婦給轟出去了。
村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可鄭麗也穿著白大褂,她不敢不聽。隻好出去了。
“川兒,你也太楞了吧?這要是讓人家看見,會怎麽說你?”
等村婦出去後,鄭麗埋怨道。
“怎麽說?也說我是流氓?她願意脫,我也不能不讓人家脫呀?再說,她脫了更放便的檢查。”
周平川不以為然地說。
“我不跟你理論,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去跟李薌說,讓她天天在你這屋裏坐著,省得弄出麻煩來。”
鄭麗見周平川這樣無所謂,生氣地說。
“別,可別,要是讓她成天看我摸人家的,早晚有一天,她得把我的手剁了。就她那脾氣,麗姐你可別害我。”
周平川趕緊告饒。
“那你自己就注意點兒!別再讓我看見這樣。”
鄭麗依舊氣哼哼地說。
“姐,知道酒窩征嗎?見過嗎?”
周平川見鄭麗沒完了,便趕緊打叉。
“知道,沒見過。怎麽啦?”
鄭麗不知道周平川要幹什麽。
“光生氣了吧?那人上,就有一個。”
周平川得意地說。
“是嗎?我把她叫進來,我看看。”
鄭麗說完,就要出去。
“不許折騰我的病人!”
周平川趕緊阻止。
“不行,我就要看。”
鄭麗不聽。
“麗姐,麗姐。你來找我有事兒吧?麗姐,姐還在護理部?還沒動?”
周平川趕緊打叉。
“沒呢。也不知道李薌是不是真的說了。”
鄭麗被拉過來了。
“我想,不應該出這個星期。看李薌那天跟我說話的神氣勁兒,應該錯不了。中午見到姐,你跟她就,好飯不怕晚。麗姐,要是沒別的事,我得帶她去東方那兒。”
周平川看著鄭麗說。
“行,你忙吧。你家的鑰匙,我已經給姐了。我過來就是告訴你這事兒。”
鄭麗說。
“那,麗姐,咱走吧。”
周平川對鄭麗說。
鄭麗點了點頭,和周平川一起出來了。
“檢查過了?”
見到周平川過來,東方朔主動問。
“嗯。繼續用藥吧。”
周平川說。
“聽你的。”
東方朔看著他說。
“明顯沒做用。我還想用蜂。”
周平川說。
“好。這回一定有效果。”
東方朔說。
“行啦,你們找地方休息會吧,我給你們煎藥。下回來,記著帶蜜蜂。”
東方朔告訴村婦和她男人,泊完了,等著拿藥就行了。
村婦和她男人出去了。
“平川,有什麽想法?”
東方朔掩示起得意,平和地問周平川。
“有什麽想法?都在她身上寫著,教科書都沒有,長見識了。”
周平川無奈地歎了口氣。
“其實,這也不能你有問題,這種情況本應該寫入書本的,可是,咱們要麵子,講文明,所以不能寫。所以呀,就造成了你們年輕醫生犯難的現象。平川,還不是我自誇,我要是不成為老流氓,我也不會往這上想。這不是正經人想的事情,對不對?”
東方朔說到這兒,臉上的得意之色,再也掩示不住了。
“行了,別得意了。我讓病人打了耳光,瞧把你美的!告訴你,打賭的事情,我會認賬!我是男人,願賭服輸。我會去破身的!”
說完,周平川轉身就走。
窩囊,真窩囊!周平川受不了這份窩囊。
“別,別,平川,老哥哥錯了,不該給你嚇套。別走,別走。”
東方朔慌了,他怕周平川來蠻的,趕緊拉住他。
周平川掙紮著,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