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4章 還有氣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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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兒,我就是嫌她們煩。這樣好,清靜。”
    周平川打著馬虎眼,他不想讓周謝燕再為這事兒心。
    “還是和好吧。下星期找機會,謝謝李薌,然後和她們和好。嗬,聽話。”
    周謝燕邊說,邊哄著周平川。
    “嗯。”
    周平川算是答應下了。
    “這一周泊得怎麽樣?有進展嗎?”
    見周平川不愛提李薌她們,周謝燕換了一個話題又問。
    “不好。”
    周平川鬱悶地說。
    “怎麽?”
    周謝燕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
    “那個農村人,就是你看我用蜜蜂蜇的那個人,給她用的藥,全都白費了。才停了兩天的藥,她又恢複到以前了。”
    周平川說到這個,就有些來氣。
    “這是怎麽回事兒呀?”
    周謝燕一聽,也是很吃驚,她一下坐起了身。
    “誰知道,我也說不清。”
    周平川無奈地說。
    “後來怎麽辦了?”
    周謝燕關心地問。
    “東方把她的藥停了,讓他丈夫給她治。結果,隻用了三天的時候,效果比我吃了一個星期藥的效果都好。氣死我了。”
    周平川氣得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了枕頭上。
    “她丈夫給她治?她丈夫怎麽給她治?”
    周謝燕側過身,把手放在周平川的背上,一邊輕輕地撫摸著,給他消著氣,一邊問。
    “東方讓她丈夫跟她那個,而且讓她丈夫把她弄到,讓她弄夠。結果,就是這樣了。”
    周平川鬱悶地說。
    聽到周平川說到這兒,周謝燕“撲吃”樂了,說:“這個老流氓,真有邪的。”
    “還有氣人的呢,我不知道會這樣,還跟東方打賭,結果,我輸了。”
    周平川把頭使勁紮在枕頭上,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你和他打什麽賭了?別生氣,姐幫你還。”
    見周平川這樣不開心,周謝燕貼近了問。
    “你還不了。”
    周平川依舊悶悶地說。
    “怎麽會?”
    周謝燕不信。
    “我答應他,我去破身。”
    周平川恨恨地說。
    周謝燕一聽,一下笑得趴在了周平川身上。
    一陣大笑過後,周謝燕胡嚕著周平川的頭說:“你們倆呀,一個怪,一個邪!”
    “還有氣人的呢,他說,他教教金子,然後,讓金子給我破身。”
    周平川沮喪地說。
    “那,你答應了?”
    周謝燕酸酸地問。
    “怎麽可能!”
    周平川不高興地說。
    “川兒,你到底想不想,破身?”
    周謝燕趴在周平川的身上,撫摸著他的頭,輕聲地問。
    “姐,看來,我是非得破不可了。”
    周平川依舊是把臉埋在枕頭上說。
    “怎麽呢?”
    周謝燕不解地問。
    “姐,我和東方打賭輸了,我得認。”
    周平川無奈地說。
    “你聽他的。你破沒破身,他能知道?”
    周謝燕不屑地說。
    “姐,我對女性,隻有書本上的知識,沒有實踐經驗,沒有真正的了解,所以,治起病來,總是出狀況。再說,我和東方打賭輸了,我得願賭服輸。從哪邊說,我都應該破身。”
    周平川抬起頭,用手支著下巴說。
    “小老公,你真想嗎?”
    周謝燕從周平川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用靠近周平川的手,從上往下撫摸著周平川。
    見到這情景,周平川聳起半邊身,堅決地說:“姐姐老婆,我想。”
    周謝燕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分開了雙腿。
    周平川看見了,也明白了。姐這是同意了。可是,他還是沒敢動。
    見周平川沒動,周謝燕用手,輕輕地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拉。
    得到周謝燕的暗示,周平川像是等待以久的猛獸,一下撲到了周謝燕身上。
    “小老公,小老公。川兒,川兒,停下,停下。”
    周謝燕邊叫,邊用力推著周平川。
    “姐,怎麽啦?”
    周平川伸直雙臂,撐住身體,問身下的周謝燕。
    “川兒,別急。你這樣破了也白破。你先下來。”
    周謝燕在周平川身下說。
    “我不!”
    周平川不樂意,他已經迫不急待了。
    “川兒,別急,你先看看姐,全看一遍,然後再弄。明白了嗎?”
    周謝燕又用手推了推周平川,然後說。
    “姐,你是想讓我記住弄前你是什麽樣,弄完了,再看你是什麽樣,比較一下,對嗎?”
    周平川問。
    周謝燕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姐姐。”
    周平川叫了一聲,然後從周謝燕身上下來了。
    周平川明白了,他從周謝燕身上下來,跪在她的身邊,然後從周謝燕的臉上摸起,然後依次往下。他一邊摸一邊看,一邊親吻著。
    周謝燕緊閉雙眼,努力地忍受著。
    隨著對周謝燕的撫摸,周平川心中的也越來越強烈。可是,他還極力地克製著自己,認真地撫摸著周謝燕的身體。
    周平川已經從高山上下來,到了平原。
    周謝燕的呼吸急促起來,臉上再次出現了酡顏。
    周平川還在繼續。走過平原,就要穿過草叢,進入溝壑時,周平川突然聞到了濃烈的異香。
    “姐,你這裏最香!”
    周平川驚奇地叫了起來。
    周謝燕沒有說話,隻是迷醉地點了一下頭。她實在是說不出話了來,她隻想喊。她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壓抑在心裏的感覺,會衝了出來。
    見周謝燕沒說話,周平川低下頭,在溝壑裏認真看,細細聞。
    “川兒,川兒……”
    周謝燕實在忍不住了,她邊呻吟,邊叫著周平川。
    周平川抬起頭,去看周謝燕。
    隻見她臉色已不再是紅色的,而是發白。並且,她不時地咬咬嘴唇,晃晃頭。
    再留意一下周謝燕的身體,發現,它在膨脹。尤其是,高高地聳立著,更是直直地立在山頂。
    這是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誘惑。周平川再也克製不住自己,再次撲上周謝燕的身體,向下壓了下去。帶著渴望,帶著,周平川向下壓下去。
    周平川哆嗦著,想把自己的帳蓬柱,插到周謝燕身最柔軟處的溝壑裏,用以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可是,這裏很滑。
    在被滑倒幾次後,周平川一發力,終於插了下去。
    隨著帳篷柱的插下,周平川撲到在周謝燕的身上。他用力地抱住了周謝燕的身體。
    馬曉晴絕對是瘋了,這樣李薌認為。
    李薌得出這個結果並不是她少見多怪,是因為她自從自己認識馬曉晴以來,從沒見到她如此歡快,如此活躍,如此的話多。以前,無論是在醫院,還是在別處,李薌眼裏的馬曉晴,一直是鬱鬱寡的,而且,從來都是一個聽眾,一個看客,而且是那種特別忠實的,認認真真的聽眾和看客,可是,今天,在李薌的家裏,馬曉晴不僅異常歡快,而且,真真地成了主講,甚至成了主持。
    吃過飯,大家都沒有走。小阿姨把餐具撒了以後,給大家上了茶水。在李薌家,近年來,很少有這樣的情景,一般都是吃完一個走一個。可今天,因為要認馬曉晴這個女兒,大家吃過飯,仍舊圍坐在一起。
    小阿姨送上茶水,馬曉晴接過來,倒了三杯茶。
    第一杯茶,馬曉晴用雙手舉著,送到了李薌母親的眼前。
    “媽!”
    馬曉晴親親地對李薌的母親叫一聲媽。
    李薌的母親高興地叫了大聲應了一聲:“哎!”
    然後,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
    第二杯,馬曉晴舉給了李薌的父親,在李薌的父親接過茶後,她叫了一聲:“爸爸。”
    “嗯。”
    李薌的父親隻是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沒聽到李薌的父親的正式回應,馬曉晴站在他麵前,撅起了嘴,不動了。
    李薌一見,馬上批評李薌她爸:“孩子叫你,你怎麽不答應?是不是不想收這個女兒呀?”
    李薌她爸端著茶不知道該怎麽好了。能領導醫院的衛生局副局長,居然被一個小護士給拿住了。李局長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曉晴,你再叫一聲。”
    李薌讓馬曉晴再叫一遍。
    馬曉晴聽話地又親切地叫道:“爸爸。”
    馬曉晴的這聲,比上次更嬌。
    李薌她爸紅著臉,正正經經地回答了:“哎。謝謝女兒。”
    李薌她爸的窘樣,讓大家都樂了,就連在一邊站著看熱鬧的小阿姨,也捂著嘴偷著樂。
    在李薌她爸應過以後,李薌真的拿出一個剛才悄悄準備好的紅包,遞給馬曉晴。
    “呀,真的有紅包嗬?爸、媽,我是不是還要給你們磕頭嗬?”
    馬曉晴站在眾人麵前,笑眯眯地問。
    “磕,快磕!”
    李薌來了情緒,起著哄地說。
    “等會兒,人家還沒完呢。”
    馬曉晴邊笑嘻嘻地說,端起了第三杯茶。
    馬曉晴把第三杯茶遞給了李薌,在李薌接過去後,她親親地叫了一聲:“姐。”
    李薌沒想到馬曉晴也會給自己倒茶,聽到馬曉晴叫自己後,心裏一熱,她居然紅著臉,羞澀地應了一聲:“哎。”
    馬曉晴一見,高興了。她大聲叫道:“爸媽,你看,我姐臉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