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章 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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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軟的水流,溫軟的撫摸,慢慢地讓鄭麗有了感覺,鄭麗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喚醒,在膨脹。鄭麗感覺著,讓意識隨而走。
    膨脹在加劇,在身體裏遊走,鄭麗迷醉地在水中晃動。
    遊走,轉移,集中!意識和感覺全部都到了!
    疼!疼!疼死啦!鄭麗用手抱住了胸,彎下了腰,繼而又蹲下了身。
    疼痛,委屈,讓淚水奪眶而出!
    哭,哭,鄭麗使勁地哭!
    天,早已經黑了,四下裏也都安靜了。周平川家裏黑著燈,隻有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透出了一點點暗淡的光。
    寂靜,清冷,伴著孤獨。
    沒有人管我,沒有人關心我,為什麽?怎麽會是這樣?
    鄭麗還在哭,傷心地哭。
    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個人的哭泣是沒意思的。哭泣是要有人看的,哭泣也需要回應。一個人,孤獨的哭泣,應該隻在心裏,而不是在臉上。
    鄭麗哭得很無意思。她也哭累了。
    關了水,從衛生間裏走出來。
    站在黑暗裏,鄭麗有些不知所措。
    從廳裏的椅子上抓起了浴巾,裹住自己的裸體,鄭麗步履蹣跚地走進了屋裏。
    鄭麗沒有開燈,在黑暗中坐在床邊,用手巾慢慢地抹著自己的頭發。
    不知是誰家在看電視,不知是怎麽的看到了愉快處,全家一起哈哈大笑。他們的笑聲,又招出了鄭麗的淚水。鄭麗把毛巾捂在臉上,倒在了床上。
    周平川打開鎖,一推門。
    咦,怎麽有東西擋著。
    是什麽掉了或倒了?還是家裏進來人了?
    再試著推了推,頂得並不是很緊。周平川悠著勁,慢慢地一點點地擠門。
    門已經被擠開了一道縫,周平川伸手進去摸了摸。是一把椅子。
    椅子怎麽會跑到門後邊來了?一定是進來人了。
    周平川蹲,又伸手往裏麵摸。摸到椅子的坐板,周平川抓住,用力往上托。真沉,一隻手,還不得用力。
    周平川一邊用一隻手用力托起椅子,另一隻手配合著輕推門。
    門,終於被無聲地打開了。
    屋裏沒開燈,一片漆黑。周平川沒開廳裏的燈,悄悄走到廚房,打開了那裏的燈。
    燈一打開,周平川先是看見廳裏桌子上的菜,然後又看到了椅子上的衣服。
    姐回來啦!周平川心裏一陣激動。
    周平川躡手躡腳地向屋裏走去。
    床上有一個人,裹著自己的浴巾,背對著自己,躺在床上。
    周平川剛想衝過去,忽然又停住了腳。不對,這不是姐,她比姐要高,要壯。這會是誰呀?
    周平川又是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探頭一看:呀,是麗姐。
    哎喲,我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周平川想起來了,給娜娜買禮物的時候,自己約了麗姐。
    見鄭麗還在睡著,周平川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坐在廳裏,周平川想著該怎麽辦。叫醒她?還是再讓她睡會兒?麗姐守了半天,不會生氣了吧?
    周平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真好看!嚐嚐。他伸手捏了一點兒放在嘴裏。咦,真香。
    這一口一嚐,讓周平川感到真餓了。
    周平川一直在東方朔那兒。他們還是在商良藥的事兒。同時,周平川也把周謝燕夫婦和鄭麗婦夫的情況告訴了東方朔,並說了想辦公司的事兒。東方朔聽了很高興,也很有興趣,所以聊得這麽晚才回來。
    晚上,金子和麻姐他們都回家了,沒人給東方朔做飯。他們用中午的剩菜,自己煮了點掛麵湯。可那東西,不頂時候,早沒了。
    周平川進了廚房,見灶上坐著鍋,打開一看,是大米粥。
    太好了,好久沒喝過大米粥了。周平川盛了一碗,端到桌前,坐下,就著菜香香地吃起來。
    麗姐做菜也這麽好吃。我可真撿著了,兩個姐姐都會做飯,我真是有口福。
    周平川快樂地吃著。
    一連幹了三碗粥,周平川還沒覺得過癮,可是,肚子盛不下了。沒辦法,周平川隻好放下了碗。
    下邊該怎麽辦呢?坐在桌子邊,周平川琢磨著。
    不管幹什麽,得先讓自己幹淨幹淨。
    周平川脫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這個臭麗姐,用完水,怎麽不燒嗬。幸虧現在還不冷,要不非凍著我不可。
    水是涼的,周平川草草地洗了一把,就出來了。
    用毛巾摸幹了身體,周平川進了屋。
    鄭麗還在睡著。
    周平川上了床,見鄭麗還在睡著,便也躺下來。他想先暖和一下,休息會兒。
    可沒著想,這一躺,周平川也睡著了。
    鄭麗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突然驚醒了。一睜眼,她就伸手摸自己的身邊。
    真是有個人。是誰?老公不是又走了嗎?
    鄭麗一時糊塗了,這是在哪兒?
    定了定神,鄭麗想起來了,這是在周平川的家。
    呀!我怎麽睡著了?這小子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鄭麗坐起了身。
    靜了一下,等自己全醒了以後,鄭麗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周平川,鄭麗笑了:這個傻弟弟,真老實。
    鄭麗挪了挪身,離周平川近了些,靜靜地看著周平川。
    周平川真睡著了,安安靜靜的。
    看著靜靜的周平川,鄭麗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柔情,是妻子對丈夫的?還是母親對兒子的?還是……鄭麗沒弄清,她也懶得去想。鄭麗隻是在這種柔情的支配下,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撫起周平川的臉。
    在鄭麗撫摸之前,周平川是硬硬地、挺挺地躺著。當鄭麗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過一陣後,他的身體開始放鬆,變軟。
    周平川最先放鬆變軟的是他的臉部。鄭麗也感覺到了。
    當周平川的臉部全部變軟後,她很自然地把手向下。
    於是,周平川的脖子變軟了,繼而,他的身體也開始變軟。
    有人說:要想讓一支部隊有戰鬥力,最好給這支部隊裏配備幾個女兵。
    我要說:但是要立一個規矩,戰前,不準女兵碰任何人。當然,她們要對他們許願。
    為什麽?周平川就是最好的例子。
    鄭麗已經撫摸到他的腿了。周平川已經像開水鍋裏的麵條一樣,格外柔軟。
    鄭麗有些上癮了。看著在自己撫摸下變軟的周平川,鄭麗的心裏有著極大的滿足。
    為什麽?這是征服?
    都摸遍了,周平川放鬆、舒服地貼在床上。鄭麗坐直身體,把兩腿縮在胸前,然後又把下巴放在膝蓋上。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鄭麗覺得自己還應該做些什麽。於是,他鬆開了抱著的雙腿,湊到周平川身邊,俯去,要親吻他。
    就在鄭麗的嘴要碰到周謝燕的臉的時候,周平川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聲地斥責道:“幹什麽?沒羞!”
    鄭麗被嚇了一跳,一下直起了身。
    周平川一見鄭麗被自己嚇到了,很是得意,一下坐起身,抱住鄭麗的頭,吻了下去。
    鄭麗沒有防備,一下被周平川給撲到了,嘴也被周平川的嘴蓋住。
    壞了,周平川忘了,鄭麗是不能接吻的。
    鄭麗亂了。
    當周平川的嘴蓋在了自己的嘴上後,當一股吸吮的力量從嘴上傳來時,鄭麗覺得自己被點燃了。烈火一下從胸中升起,烈火一下將自己的意識焚盡!
    周平川感覺到鄭麗抱緊了自己,於是,他更熱烈地吻著鄭麗。
    忽然,周平川覺得鄭麗在熱烈地回吻,同時鄭麗的身上在發燙,並且她在拉著自己。周平川以為鄭麗躺得不舒服,便一邊更熱烈地吻著她,一邊下意識地隨鄭麗的動作,調動自己的身體。
    不知不覺中,周平川趴到了鄭麗的身上。
    鄭麗的吻更激烈了,而且,她在不停地動。
    為了不使自己的嘴和鄭麗的嘴分開,周平川用力的壓住了她。
    突然,鄭麗一個猛烈的動作,使周平川和她分開了。接著鄭麗身體,特別是下肢,開始劇烈地動了起來。
    周平川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雙手用力地抱住鄭麗的肩,並本能地用身體下部,壓住鄭麗。
    沒曾想,周平川的這個動作,招致了鄭麗更猛烈地動作,並發出了嘶心的叫喊。
    我的小祖宗,可不能這樣叫嗬!會嚇到鄰居的。周平川一邊想著,一邊用自己的嘴去堵鄭麗的嘴。
    鄭麗的嘴被周平川的嘴堵住了,嘶喊聲被堵在了嗓子裏。聲音變形了,變成了嗚嗚聲。
    然而,就在周平川堵住了鄭麗的嘴,不讓她發出嘶喊時,鄭麗被憋住的力氣,又跑到了身上。她劇烈地縱動著身體,上下扭動。
    鄭麗的劇烈運動,讓周平川感到自己騎上了一匹紅鬃烈馬。周平川下意識地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騎手,用力,壓住桀驁不馴的烈馬。
    鄭麗像是在拚命,她就是要喊、要動;周平川也在拚命,就是要堵住鄭麗的嘴,不讓她喊,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
    拚命!
    拚命!
    拚盡了全力!
    鄭麗突然咬住了周平川的下嘴唇,身體僵直,用鼻子發出了一陣長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