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到高潮是應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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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明白了,我是又錯了。我給你道歉了,你再教教我吧。”
說完,周平川站到地上,正正經經地給東方朔鞠了一個躬。
“嗯。這還差不多。行了,看在你主動認錯的份上,我也不多說你了。以後,可不能這麽魯莽。”
東方朔感覺心裏舒服了,口氣也緩和了。
“不生氣啦?不生氣,就再教我兩手。”
周平川見東方朔不生氣了,便趁機說。
“還教你?不教!再教你,你還不定給我捅出什麽漏子來呢。”
一聽周平川還讓自己教,東方朔的氣,又上來了。
“不教?真不教?”
周平川一見東方朔這副堅決的樣,便不再求他了。
“不教你,怎麽著?”
東方朔一見周平川又梗起了脖子,便硬氣地說。
“不是不想教吧?其實你也沒招。要不,那天和金子姐,怎麽沒見你使招嗬?我跟你學了,我也是那麽弄的。”
周平川真不相信東方在這上有招,要不,那天他能那麽狼狽?
“今天不給你露點兒真的,你就不知道什麽叫老流氓!”
周平川的揭短,讓東方朔一下怒了。
“普通人弄這事兒之前,要幹什麽?要調情,你知道嗎?你知道。可你知道調情在中醫上有什麽作用嗎?告訴你吧,是聚氣。聚氣之後,力隨氣生,相交之後,才能有快感。
“這是普通人。我們中醫給人治療時,特別是麵對這種病人,隻能比普通人多一個更字。與病人進行身體接觸前,一定要讓他們進入到興奮狀態,不僅讓他們的氣聚起來,還得讓氣動起來。怎麽判斷氣動起來了?告訴你,他們興奮起來,並且自己控製不了自己的時候,比方說,胡言亂話的時候;比方說,主動貼近你的時候,總之,就是他們不再害羞,變得主動的時候,這就是氣動了。這時候,你再進入,很快就能要她們的命,讓他們達到高點。
“再告訴你,讓他們到達高點,隻是治療的開始,你治療的時間,就是他們在高點持續的時間。明白了嗎?”
東方朔一邊看著周平川,一邊點拔著。
“這樣嗬。我還以為,他們到了就行了呢。”
周平川傻傻地說。
“正常情況,到是應該結束,再繼續就要傷神了。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治病。你給他們治病,就是要把他們淤滯的氣血消耗掉,所以還得要繼續。”
東方朔再次解釋道。
“我明白了。這一切,要做到這一切,根本的點,就是促欲,或者說,要先催情。是不是?”
周平川全明白了。
“告訴你,還要注意,催情要用手段,不能硬來,你是不是就用自己給人催情來著?否則,你也不會這樣累。”
東方朔一點不留麵子地說。
“好,我明白了。謝了。”
周平川說完,站起來就走。
“別走,把菜拿著。”
東方朔攔住他。
“不用,家裏有人做飯。”
周平川腳沒停,繼續向外走。
“明天,明天給我過來,咱們接著做藥。”
見周平川不停腳,東方朔急急地喊了一聲。
“知道了。”
說完話,周平川就沒影了。
“我還是給他送去吧?”
金子拿著飯盆,問東方朔。
“我讓他明天來,就是為了讓他吃。留著吧,我明天再讓他吃。”
東方朔說。
“我明白了。老大,你真鬼。”
金子豎起拇指,讚道。
“這不是我鬼,是這小子的主意太大,咱們真弄不住他。”
東方朔歎了口氣說。
“那你還教他?”
金子不明白,反問道。
“你不教,他還來蠻的。早晚,他還不得毀了?”
東方朔氣哼哼地說。
“這到也是。”
金子全明白了。
“這小子,真是個強種。和我年輕時,一樣。”
東方朔感歎地說。
“嗬,老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嗬。”
金子忽然也感歎道。
“就是這樣!”
東方朔得意地說。
哈哈……兩個人一起笑起來了。
周平川回到乳腺門診,一邊歸置著東西,一邊琢磨東方朔的話。
看來,我還是年輕,太魯莽了。也是,自己怎麽就沒有想起來照照鏡子!
要說這兩天,我和麗姐也不是達不到治療的效果,麗姐的歌聲,應該算是唱得不錯,隻不過我做錯了,太投入了,消耗大了些。別的,也不應該有什麽不對的吧?回去給麗姐檢查一下,一切就有分曉了。
不過,麗姐的真是太漂亮了,如果要是給弄壞了,那可是太可惜了。可是,乳腺增生的治療,不管怎麽治,總要破壞一下,這可怎麽辦?
要不,先破壞,然後再用東方的方子把它隆起來?
要不就采用西醫的保守治療,隻控製,不讓它發展,把增生控製住?
難辦,真是難辦!
周平川想得有些頭大。
算了,不想了,回去再翻翻書。
“吾嚐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
周平川叨嘮起來。
“你這是幹什麽呢?叨咕的是什麽?”
李薌進來了。
“沒事兒,瞎叨嘮。有事兒嗎?”
周平川看著李薌,笑了笑問道。
“找你就是有事兒。過來。”
李薌命令道。
“說吧,什麽事兒?”
周平川沒動,他並不聽命令。
“你怎麽這麽沉?起來,走!”
李薌繼續命令道。
周平川不說話了,用誇張的姿式和誇張的眼神,看李薌的中段。
周平川原本這樣看,是因為李薌剛才這句話提到了,周平川覺得太不雅,所以用這種方式成心惡心李薌。可沒曾想,這一看,周平川有了新發現。
因為不上班,李薌沒穿護士的粉色大褂兒,而是穿著自己的衣服。李薌穿了條牛仔褲,上身穿了個露臍的小衣服。這一穿,李薌的身材立即就出來了:細細的腰,小小的胯,著實有意思。
看到這樣好的中段,周平川看李薌的動作不再搞笑,而變成了欣賞。
周平川用搞笑的動作看李薌時,李薌沒理他,知道他在犯壞,可當周平川改換成了欣賞的目光時,李薌居然變得羞色起來。她站著沒動,把目光移向了別處,臉上現出了淡淡的粉色。
李薌在周平川目光下的羞色,先讓周平川驚訝,繼而讓他有些心動,李薌也有這樣細膩的一麵?她……
李薌是替馬曉晴叫周平川來了。馬曉晴很是奇怪,怎麽李薌一去不回頭了?忍不住,她也找過來。
一進門,見兩個人都不說話,馬曉晴便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看見馬曉晴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們,周平川一把把她拉住,抱在了懷裏。
“你們在幹嘛呢?”
靠在周平川懷裏,馬曉晴並沒暈,她還是問。
“嗬,你姐跟我說話不文明,我們打架呢。”
周平川解釋說。
“我姐說什麽了?”
馬曉晴又問。
“她跟我說話,提到了,我就看她,看她怕不怕。嘿,她還真不怕!”
周平川開心地說。
“老公,你真惡心。以後不許看了。”
馬曉晴叫了起來。
“晴兒,你告訴他,這回我看在你的麵子上饒了他,以後他再看,我就把他的流氓眼珠摳出來,當泡踩。”
李薌說完,轉身出去了。
“聽見沒有,以後不許看了,再看,我把你的眼珠摳出來。”
馬曉晴用手在周平川的眼睛上比畫著。
“你真忍心?”
周平川邊把自己的眼睛往馬曉晴手上湊,邊說。
馬曉晴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周平川笑了。
“老公,你怎麽老也不理人家呀?”
馬曉晴見周平川笑了,便嬌嬌地說。
“老公忙嗬。”
周平川憋粗了聲音說。
“不行,不許你說忙。”
馬曉晴繼續用嬌聲說。
“好,老公不忙。你說,你想讓老公幹什麽?”
周平川忽然覺得這樣逗來逗去的,沒什麽意思,就改用正常的聲音說。
周平川突然這樣一說,馬曉晴沒有準備,一時接不上話了。
“你沒事兒吧,沒事兒我走了。”
周平川說完就要站起來。
“不許走。”
馬曉晴壓住周平川不讓他動。
“好,不走。”
周平川坐著不動了。
周平川一不動,馬曉晴又不知道該幹什麽了。兩個人就這麽愣坐著。
李薌回到治療室,坐在那兒愣神,她在想剛才的事兒。李薌知道周平川在看自己的臀部,特別是後來他欣賞的眼光,讓李薌忽然生出了感覺。周平川的眼神,像一雙小手,把她的心撓得癢癢的。
這個死東西,真是流氓,那樣看著人家。李薌想到這裏,臉突然又紅了。
偎在周平川的懷裏,馬曉晴一時想不出說什麽,索性不說了,合上眼晴靠在了周平川懷裏。
“怎麽啦,小懶貓,想睡了?”
周平川看馬曉晴懶懶的樣子,覺得挺好玩,便逗她說。
“嗯。”
馬曉晴又扭了扭身,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小懶貓,要睡回家睡去,別在這兒睡。”
周平川繼續逗她。
這回,馬曉晴不動了,也不說話了。
周平川見她不動,又輕輕地晃了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