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0章 晨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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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吻,親吻鄭麗的身體。周平川開始了他的治療工作。
    鄭麗的身體,是屬於那種敏感型的,對周平川的親吻,很快就有了感覺。
    鄭麗的身體開始豐滿了,皮膚有了血色,有了光澤!也在慢慢地挺立!
    鄭麗的頭腦還沒清醒,可是,身體卻醒了,激情地呼應著周平川的動作。
    周平川也感覺到了,他的動作,也更充滿激情,更加劇烈。
    嗯,嗯……鄭麗發出了呻吟。
    好,好!努力,努力!周平川在心裏鼓勵著自己,命令著自己。
    “川兒,川兒!我要,我要……”
    鄭麗半夢半醒地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
    周平川一聽,撲到鄭麗的身體上,進入,吻住。
    周平川的嘴剛一接觸到鄭麗的嘴,立即被鄭麗吸吮住。與此同時,周平川感到自己一下便置身於大海,置身於波濤之上。
    周平川已經有經驗了,他並沒有像不懂事的莽撞人,拚盡全力,劈波斬浪,而是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駕舟人,輕鬆、愜意地泛舟於驚濤駭浪之上。
    鄭麗已經完全陷入興奮,陷入迷亂。她依舊闔著雙眼,拚盡全力,製造著波濤,製造著駭浪!
    太好了,太好了,鄭麗到達了極致!我又成功啦!周平川一邊享受著踏浪而行的快感,一邊開心地對自己說。
    鄭麗完全被周平川控製住了,周平川像是一個音樂指揮,小棒揮舞出衝擊,鄭麗便發出興奮的高歌;小棒輕撥慢挑,鄭麗便發出急切低唱。一切,盡在周平川的小棒,一切也盡在他的掌握中!
    愉快,真愉快!周平川真真切切地在這種事上,找到了感覺,找到得意地快感。
    周平川像個貪玩的孩子,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玩意,不讓她有一時一刻的停頓與閑暇。
    鄭麗完了,她不僅能掌控自己,並且已經沒有自主意識了,她徹底成了周平川的玩偶,任由他擺弄,隨著他的小棒,低吟高唱。
    機會,這可是機會!周平川很明白,這是治療的最好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心裏很明白的周平川,抓住機會,絕不手軟,他極盡所能地擺弄鄭麗。
    鄭麗慘了,真的慘了:頭發散亂,已如亂麻;五官因為刺激,不停地挪位;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裏,在空中無力地亂擺;身體機械地隨周平川的指令,不停地亂扭和抽搐;也隨身體的劇烈扭動,甩來甩去;腿和腳,更是無力地不停地蹬踏著。
    此時的鄭麗,從外表看來,與其說是興奮,到不如說是掙紮。
    如果有誰有幸能看到類似的嘲,就能明白,什麽叫真正的縱欲,什麽叫性歡!
    與鄭麗的狼狽不堪正成相反,周平川卻是很隨意,很愜意,更是輕鬆自如,瀟灑自如。周平川有些像長跑運動,跑過了身體閾值,力量變得無窮!
    周平川的治療,鄭麗的被治療,隻有不停的,一波接一波的,沒的結束,沒有終結。
    是快樂,是享服,還是痛苦?
    說不清,道不明。鄭麗的歌聲,無論是高唱,還是低吟,無不悅耳,無不動聽,且其中韻味無窮。聽者無不鬧心,無不動容,更無不有反應。
    終於,鄭麗拚盡全力,停住歌聲,用極其淒慘的聲音說:“川兒,姐,不行了!”
    暴徒!劊子手!臭流氓!
    如果,當時要是有女性在邊上,聽到鄭麗淒怵的聲音,一定會這樣忍不住發出這樣的痛罵聲!
    冷漠,當醫生的心,真狠。
    如果,當時有適令的男性公民在場,並知道事情的原由,有人一定會這樣說。
    然而,此時的周平川不這樣想,他隻想把握機會,一勞永逸!
    是嗬,機會是多麽的難得!調動女性的身體,達到這樣的,是一件多麽不容易的事情!
    先前,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一個青年女性,在春心萌動時期,看了一本她不該看的,叫做曼娜回憶錄的書。她被書中的情節吸引了,書中有關的的感覺的描寫和情節,讓她動了心,她要體驗。
    這是一個執著的女孩子,為了找到書中所寫,她廣泛與男人,與各種男人,有學問的,沒學問的;年輕的,年老的;身體強壯的,身體瘦弱的。
    她在各種地方與男人,在床上,在椅子上,在地上,靠著牆,隻要男人願意,她都聽從;她與男人在任何場地,家、辦公室,大卡車的駕駛室裏,甚至野地裏,在任何能避開人的地方。
    與她發生性行為的男性,不計其數;男人們所在的位置,也是分布在方園多少裏內。
    這件事,發生在遙遠的上世紀七十年代。那個年代是個革命的年代,容不得這個,於是,警察以流氓罪,將其逮捕。在審訊中,警察問其為何有如此行為時?那女孩子用無辜的雙眼,看著警察說,自己隻是想找到書中所描繪的感覺。
    警察也挺流氓的,戲弄地問她,找到沒有?女孩子難過地低下了頭。
    從這件事情中,我們不難發現,女性,要想讓自己達到,尚且不易,更何況男人的調動呢?
    周平川做為一個醫生,更明白這個道理。
    周平川不是個屠夫,更不是個暴徒,他也是一個多情的人,他懂得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摧殘的,更何況身下是她的麗姐!
    明白道理的周平川,隻是把握機會,要讓自己治療的作用,最大化!
    鄭麗真的不行了,呼吸短促、淺急,幹張著嘴,再也唱不出歌了。
    鄭麗的身體反應也不劇烈了,甚至可以說是機械的抖動。
    可是,周平川還沒有停下來,他還在繼續,繼續!
    周平川不是個蠻人,他是個醫生,他有自己的尺度,他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停止。
    其實,在生活中,隻要你細心,你都會發現做事的尺度,因為,周圍的一切,都會給你暗示。周平川的尺度與暗示,就是鄭麗的手。
    不知道什麽時候,鄭麗的雙手,抓住了周平川的胳膊。周平川正是憑借鄭麗抓住自己胳膊的力度,判斷自己應該何時停止。
    鄭麗的雙手,終於無力地鬆開了,並且垂了下去。
    周平川明白,是到了停止的時候了。
    周平川停止了小棒的舞動,艱難的歪過身,躺到了鄭麗的身邊。
    鄭麗灘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沒有了生命。
    周平川也感覺到自己快散了,並且急劇地喘吸著。
    周平川的家裏,周平川的床上,又成了肉搏後的戰場,一片狼藉。
    這是最成功的一次,也應該是最後一次治療,不用看,周平川心裏也清楚。
    的確,的確如此。
    鄭麗的血氣已經被耗幹了,身體明顯幹癟了,皮膚鬆懈,也快成了一層皮兒!腹部蹋陷,雙腿無力地分開著,露著雜草從中,風化了一般的山洞。
    慘那,鄭麗真是被蹂躪慘了。
    也許,抗日戰爭中,被日本鬼子蹂躪過的中國婦女,才會這麽慘!
    看到鄭麗的慘狀,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會義憤填膺,高呼:“周平川該殺!”
    周平川該殺嗎?
    不該殺!雖然周平川是狠,這種近乎於野蠻的治療,把鄭麗蹂躪慘了,造成的後果可能是使鄭麗的降低,甚至很難再有性,但是,他們沒有造成鄭麗器官的缺失!他保留了鄭麗做為女人驕傲的器官。
    如果對鄭麗這樣體質的人,不采用這樣的治療方法,她的乳腺增生,就會像雨露滋潤過的野草,吸著太陽的光芒而瘋長,直至癌變!
    如果,鄭麗的真到了那一步,就會有一個西醫外科的刀手,就可以喝斥著,在鄭麗或家人的央求下,接過紅包,從容將她的兩個絕世,毫不吝惜地割下,棄於垃圾桶中!
    一對絕世,就這樣被毀了,被棄之於汙物桶中!
    你們說,到底是哪個該殺?
    這個世界,人的認識,就是這麽奇怪!你踩了他或她一腳,你是罪人;你打斷他或她的腿,你卻能成為他或她的主人!
    奇哉,怪也!
    這個讓人不明白的世界!
    年輕就是好,周平川躺了一會兒,就一小會,他就緩過來。
    他坐起身,看著鄭麗。
    看到鄭麗被自己蹂躪的慘樣,特別是看到鄭麗那成了空皮兒的,周平川的眼淚都下來了。
    周平川一邊流著淚,一邊輕輕地撫摸著鄭麗,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
    一遍一遍,周平川不停地撫摸,他想讓奇跡再次發生。可是,奇跡就是不再發生!
    周平川急了,他改用嘴,一點一點地親吻鄭麗的身體,親吻她每一寸肌膚。
    沒有用,沒有用,鄭麗的身體依舊,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周平川真急了,他用上了舌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依舊,依舊,鄭麗的身體依舊。不僅如此,鄭麗的意識,也仍是沒有!
    周平川紅眼了,他不再流淚了。他要用最後一招!
    隻有這一招了,隻有試一試最後的敏感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