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8章 做做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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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去了!鄭麗把嘴裏的東西,又交到手裏,一下站起身。
鄭麗站起身,抱住周平川,手一邊繼續動著,一邊往床走。
來到床邊,鄭麗快速地躺在了床上,鬆開了手,分開了腿!
周平川沒有片刻猶豫,一下撲到了鄭麗!
鄭麗趕緊用手,把周平川引入了自己的身體!
還好,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身體也有感覺了,也分泌了液體了。
周平川,一下就進入到了鄭麗的身體裏。
是猛虎,是蛟龍?
說是猛虎,不錯,周平川真如猛虎一般不停地撲擊;說是蟻龍,也不錯,周平川不停地擺尾翻騰。
不管是什麽,周平川都是在劇烈地運動著。
鄭麗又慘了,她再一次忍受著周平川的蹂躪!
不過,這一次,鄭麗的身體,沒有跟著周平川一起起哄。
還好,還好。可以忍受。鄭麗在心裏說。
周平川真瘋了,他不再有一絲一毫的斯文,他整個是一個野蠻人!他不停地壓迫,撞擊著鄭麗,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鄭麗並沒有阻止周平川,更沒有反擊,她也豁出去了,不管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任由周平川折騰。
煩死了,煩死了,它怎麽還不出來。周平川已經煩了。但是,他的身體卻不聽他的。
周平川的動作越來越粗魯,鄭麗有些吃不住了。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平川。
川兒這神情不對呀,他不是在享受!
這是怎麽回事兒?鄭麗有些慌。
不行,不管他是怎麽會事兒,不能由著他了。想到這裏,鄭麗開始動作。
鄭麗先是撫摸周平川的背。不管用,她又改撫摸他的腰眼以及骶骨部,還是不行。鄭麗沒辦法了,她隻好縱身向上,去吻舔周平川的!
一陣酸麻傳來,之後,周平川就覺得身體一軟,跟著又是一硬!
火山終於噴發了。滾燙的岩漿隨著山體的震動,噴湧而出!
舒服,真舒服!周平川體驗著火山爆發,享受著熔岩突破的快感!
舒服,真舒服!鄭麗如同泡溫泉一般,享受著熨燙的快感。這種快感,也讓她身體也在發抖!
解脫了,終於解脫了。周平川的心裏感覺格外的暢快。
真暖嗬,暖到心裏啦!鄭麗暖得直想叫。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周平川喘息著,趴在鄭麗的身上。
鄭麗開心地抱著周平川,不時地充滿愛意地吻一吻他。
靜止了,靜止了,身體不再抖動,恢複到平靜。
靜止了,靜止了,身體裏被注入了溫暖,注入了力量。
心也平靜了,周平川用手臂撐起身體,看著鄭麗問:“麗姐,你……”
“川兒。”
鄭麗開心地縱起身,追著親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沒有想到,奇怪地看著鄭麗。她怎麽這麽靈活?
鄭麗開心地笑著,拉了拉周平川,讓他還趴在自己身上。
“麗姐,不嫌我壓著你?不難受?”
周平川笑著問。
“舒服。我喜歡。”
鄭麗笑了笑說。
“姐,我剛才又瘋了吧?沒把你弄壞吧?”
周平川擔心地問。
“沒有,可舒服了。真的,你真燙人。可是,讓你一燙,心裏也舒服,全身都舒服了。對了,好像感覺也不那麽累了,有勁兒了。你看,不但不怕你壓著,還喜歡讓人壓著。”
說著,鄭麗不好意地臉紅了。
“麗姐,我的好麗姐。”
聽鄭麗這樣一說,周平川感覺突然好了,特別是心裏,墜著的一塊大石頭,一下子沒了!周平川感覺到自己,一下又開朗了起來。
“川兒,呣,嗬。”
鄭麗看見周平川的情緒好了,開心地誇張的親了他一大口。
看見鄭麗又變得活潑起來,周平川高興地坐了起來。
把鄭麗抱在懷裏,讓她待舒服了,周平川問鄭麗:“麗姐,咱們這幾天的事兒,你清楚嗎?”
“什麽事兒?不就是你每天都欺負姐姐嗎?”
鄭麗說完,用手使勁地在周平川胸口上,點了一指頭。
“不是的,姐!”
周平川叫了一聲,使勁兒地抱了抱鄭麗。
抱過之後,周平川看了看鄭麗說:“麗姐,我告訴你是怎麽回事兒吧。麗姐,我第一次摸你,我就發現你的有增生,我就想著給你治。後來,因為找藥,又因為試藥,就放下了。姐走了以後,我想,我得抓緊給你治,不然,沒準那天你也沒影了。於是,我就讓你搬來和我一起住。
“開始,我給你治得時候,一是不得要領,也是因為我心急,結果把我累得夠嗆。我這一累,就掛了相,讓東方給看出來了。這老哥,可是真是有主意,悄悄地就給我下了藥了。我不知道嗬,結果也沒把握好,就把你傷著了。
“姐,你今天一天都不舒服吧?就是我把你給傷著了。
“白天,我去東方那兒弄藥,他以為我沒給你治,就又給我下了藥。我告訴他我治了,而且治完了。他一聽,說壞了,就把給我下藥的事情招了。招完了,他又就不要緊,讓我再和你弄一次,把我的給你,說這樣,你就會好的。
“姐,你是好了嗎?”
“我的傻川兒嗬,你真是傻嗬。要真是把你累壞了,姐還不得後悔一輩子?這個老流氓,也真是害人,他教你這個幹什麽?”
鄭麗心疼地說。
“姐,不怨東方,是我自己想學的。看,我現在不是學會了嗎?”
周平川得意地說。
“你看你剛才,那裏硬得多嚇人。真把我嚇壞了。”
鄭麗想起剛才無意間用手抓住的它,臉紅了。
“我也沒想到,他的藥,那麽厲害。”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是,你是學會了。把壞學會了。你以後,就這樣給人治病?”
鄭麗不高興地說。
“麗姐,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這樣給人家治嗬?我為就是為了給你治,才學的。”
周平川委屈地說。
“好,好。川兒,姐說錯了,不生氣了。好了,川兒,你累了半天了,咱們早點睡吧。”
說完,鄭麗起身,把周平川放倒,拿起蓋單,給他蓋好。然後,自己靠著他,躺下。
“麗姐,一起睡。”
周平川掀起蓋單的一邊,讓鄭麗進來。
鄭麗挪了挪身子,貼住周平川。
周平川抱住了鄭麗。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準備入睡。
躺了一會兒,周平川動了動抱著鄭麗的胳膊,說:“麗姐,我還想跟你說話。”
鄭麗抱了抱周平川說:“不行,快睡。”
周平川不再說話了。
雖然周平川不再說話,可是,鄭麗感覺到他的身體並沒放鬆。
知道周平川還沒睡,鄭麗輕輕地伸出手,再次將它抓住,並輕輕地揉搓。
真舒服,真舒服。周平川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隨著鄭麗的揉搓,開始放鬆,睡意也上來了。
沒過多久,周平川的喘息聲粗了起了。
鄭麗知道周平川睡著了,又是開心地一笑,然後放鬆了身體,睡去了。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可是李薌的爸爸還沒有出來。
“我把飯給爸送進去吧。”
馬曉晴跟李薌商良著說。
“行。可是,得你送。”
李薌笑了笑說。
馬曉晴點了點頭。
馬曉晴想找一個托盤,可是沒找到,她隻好用一個小案板當托盤用。
托著一大碗粥,和幾樣小菜,馬曉晴進了書房。
李薌爸爸並沒看文件,正抽著煙想心事兒。
“老爸,你這是幹什麽呢?已經沒蚊子了,別熏了。”
馬曉晴屏住呼吸說。
放下手裏的食物,馬曉晴趕緊開窗戶通風。
轉過身,看見李薌爸爸還舉著煙,馬曉晴一把搶過來,在煙灰缸裏按滅。
李薌爸爸看著馬曉晴事兒事兒的,不但沒煩,反而嘿嘿地笑了。
“嗯!吃飯。”
看到李薌爸爸笑,馬曉晴也笑了,然後說。
李薌爸爸聽話地端起碗,喝起粥來。
“老爸,今天和誰喝酒去了,怎麽喝成這樣?”
馬曉晴靠著李薌爸爸的大班台的一邊,輕聲問。
“嗬,沒什麽事兒,幾個朋友通通報氣。”
李薌爸爸無所謂地說。
“老爸又不乖了。”
馬曉晴撅起嘴說。
“沒有嗬。”
李薌爸爸抬頭看著馬曉晴說。
看著馬曉晴撅著嘴,一副小姑娘嬌嬌的樣子,李薌爸爸開心地笑了。
“還笑。不許笑!我姐說了,你酒量大著呢,要不是大家夥合起來灌你,你到不了這份上。說吧,是怎麽回事兒?”
馬曉晴一臉嚴肅地說。
李薌爸爸疑神看了一會兒馬曉晴,然後輕聲說:“市裏邊人事要有變動,現在正在醞釀人選。幾個朋友一起通了通氣。他們非說我的機會最大,所以就對著我來了。”
馬曉晴一聽,愣住了。這種事兒,以前她從沒接觸過。馬曉晴原以為,李薌爸爸是被女人給灌的呢。
李薌爸爸見馬曉晴不再問了,便端起粥碗,繼續喝粥。
馬曉晴站在那,用力擰著自己的手指頭,也不知道痛。
“爸,我問句不該問的。你不用回答。李朝陽的爸爸管得上這事兒嗎?”
馬曉晴突然看著李薌爸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