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2章 這個條件我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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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想法真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腦子好使。你需要多少?”
郭勤誇完周平川後,又問。
“三十萬。”
周平川說出了數目後,然後認真地看著郭勤。
“三十萬。”
郭勤不看周平川,輕輕地念叨著。
周平川說出了數目後,看著郭勤。
周平川的心裏,忽然生出了希望。他真想郭勤能幫自己把錢的事情解了。
“數目到是不大。你們有什麽做抵壓的嗎?”
郭勤念叨完後,又抬眼看著周平川問。
“抵壓,抵壓。抵壓到是有,一個是藥方,再一個就是我的住房。你說用哪個?”
周平川想了想說。
誰也不會白借給別人錢。對於抵壓,周平川想過,可是,他真不知道人家會要哪個。
“住房?小周大夫,你不怕事情辦不成,賠了嗬?沒了房子,你住哪兒去呀?你就這麽有把握?”
郭勤聽說周平川要壓上房子,吃驚地問。
“我想應該沒問題。要真是賠了,我就搬到你這兒住。反正你這兒的房子多。”
見郭勤很認真,周平川便開玩笑地說。
說實在的,周平川還真沒算這麽多,特別是賠了怎麽辦。
“那好,我正想有個伴呢。你要辦的公司是什麽性質的?”
郭勤先是笑了笑,然後又上心地問。
“我們都是自己家人,弄的是股分公司。”
周平川介紹說。
“這樣吧,這三十萬我出,就你用方子做抵壓。行不行?但是,你們公司的人,我想見一見。”
郭勤想了一下,然後認真地說。
“行。但是,隻能算是我借款,不能算投資。你看行嗎?還有,利息你看怎麽算?”
周平川也認真地說。
“我不能參股?如果有可能,我想參股。”
郭勤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您還是別參股了,我這是第一次弄,心裏沒底,萬一賠了,我不好交待。我真不想把你拖下水。”
周平川依舊是誠懇地說。
“你真實誠。這樣吧,錢先借你半年,利息就以你來頂我這病由你來看,我就不去醫院了……行嗎?你們那個醫院,條件實在是太差。”
郭勤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後說。
“行。這個條件我能接受。”
周平川想了想,同意了。
“你可想好了,你可說過,我這采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
郭勤提醒周平川。
“我這有辦法。對了,我也要提要求,既然你讓我給你當私人醫生,你就得嚴格聽我的。”
周平川也提了要求。
“行。”
郭勤也痛快答應了。
說話間,保姆用一個托盤托著一個碗,上來了。
“大姐,好了。”
保姆走過來,把碗放在了郭勤的麵前說。
“端過來,端過來。”
周平川一眼沒看出來是什麽,便對保姆說。
“噢。是燕窩。木瓜燕窩,美容的。”
郭勤介紹說。
“請你端過來。”
周平川並不聽郭勤的解釋,繼續對保姆要求道。
保姆看著郭勤。
郭勤示意聽周平川的。
保姆把托盤端起來,移到了周平川的麵前。
“行了,你忙去吧。”
周平川對保姆說。
保姆又看郭勤。
郭勤揮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瞪了一眼周平川,轉身走了。
周平川沒看見保姆瞪自己,他看著郭勤,指著眼前的木瓜燕窩說:“我說我的藥怎麽在你身上總是不管用,原來是這樣。我這兒用藥使勁給你泄,可回了家,你卻使勁兒給我補。你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周平川說完,不再看郭勤,端起碗稀裏呼嚕,一口氣就把郭勤的燕窩給喝了。
周平川真有絕的,他就這樣竟然沒得到郭勤的許可,把她的燕窩給幹掉了。
見周平川一口氣就把自己的燕窩給喝了,郭勤非但沒生氣,反而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笑什麽?”
周平川吃完,還沒解氣,見郭勤還笑,他便一臉不高興地問。
“我笑你,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你吃出是什麽味嗎?”
說完,郭勤笑得更開心了。
是嗬,什麽味?光生氣了,還真沒注意。周平川愣著想。
看周平川傻愣愣的樣子,郭勤笑得更歡了。
“不許笑。去,讓保姆上飯。我看你還弄什麽了。”
周平川不笑,而是命令道。
“你呀,真是個孩子。”
郭勤說完,笑著按周平川的吩咐去了。
郭勤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了一瓶紅酒,保姆跟在身後,端了一個更大的托盤。
“把酒拿來。”
周平川向郭勤伸過手去。
郭勤不明白他要幹什麽,卻聽話地把酒遞給了周平川。
接過酒,周平川又不理郭勤了,而是去看保姆擺在桌子上的菜。
保姆做的是沙拉和牛排。
“牛排是按我的口味煎的,七成熟。”
郭勤解釋說。
“行了,你忙去吧。”
周平川把手裏的紅酒遞給保姆,然後說。
保姆接過紅酒瓶,又是去看郭勤。
“怎麽著?酒都不讓喝呀?這可是用來招待你的。”
郭勤對周平川說。
“拿走。”
周平川堅決地說。
郭勤又向保姆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又是瞪了一眼周平川,才走。
周平川把牛排全放在自己的臉前,然後用一個盤子盛了沙拉遞給郭勤,說:“這是你今天的晚飯。”
說完,周平川不再看郭勤,自己大嚼起來。
周平川真餓了,一大塊牛排,好歹切幾下,便風卷殘雲一般,很快便將牛排吞下!
當麵前的所有牛排吃完,周平川才抬起頭看郭勤。
郭勤麵前的盤子裏,才少了一小部分食物。
“不想吃啦?不想吃就別吃了。”
周平川粗聲武氣地說。
“嗬?這就不讓吃了?”
郭勤吃驚地說。
“對啦。”
周平川堅決地說。
“你這不是讓我減肥吧?”
郭勤委屈地說。
這個小大夫,怎麽說變臉就變呀?真是太霸道了。郭勤有點不高興了。
“說對了。我想在,真有心給你下吃糖病的食譜。”
周平川毫不心軟地說。
周平川還真不怕郭勤不高興,反正有言在先,她得聽自己的。
“那是什麽樣食譜嗬?”
周平川說了個自己沒聽說過的,郭勤忘了生氣,好奇地問。
“清水煮元白菜葉!”
周平川大聲說。
“嗬?你這麽狠?告訴你,我不想減肥。我這歲數了,減肥還有辦法看嗎?”
郭勤叫喊道。
“那沒辦法,要想好的快,隻能這樣。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我解聘了。”
周平川笑眯眯地說。
這就是殺手鐧。周平川不怕郭勤,敢耍態度,就是因為手裏有這個殺手鐧。
“你想的美。你說,我要是聽你的,我的病,多少時間能好?”
郭勤發著狠說。
郭勤也豁出去了。病在身上總不是個事兒,郭勤想明白了,下了狠心、“一個月。全聽我的,就一個月。”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說。
周平川是有把握,不來複診的人,基本都是沒出一個月。
“好,我豁出去了。不就一個月嗎?行!”
郭勤也下了狠心。
“行了,咱們走吧。”
看郭勤答應了,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周平川要走。
“去哪兒呀?”
郭勤不解地問。
郭勤還沒從和周平川的約定裏回過神兒。
“先去我見一個人,然後送我回家。”
周平川安排說。
“這就走啦?也不陪我待一會兒?”
郭勤不滿地說。
這個小大夫,真是不體諒人。郭勤心裏又不滿了。
“改天吧。今天的事情太多。快著點兒,走吧。”
周平川催促道。
周平川真是急,他想把事情趕緊解決,因為他心裏清楚,就他們做的那點兒丸藥,跟本到不了周五。下邊的藥還沒著落呢,周平川能不急嗎?
“我今天算是倒了黴了。不讓吃飯,還得給人當車夫。”
郭勤嘟囔著說。
“後悔啦?晚啦。”
周平川開玩笑地說。
“你等著,等我病好了,你得賠我。”
受了周平川的傳染,郭勤也像個小孩子似的發狠地說。
“行,隻要你好了,怎麽著都行。”
說完,周平川帶頭走了出去。
兩個人上了車,打著了火,郭勤問:“去哪兒?”
周平川說了周謝燕家的地址,郭勤加大油門,疾馳而去。
今天這是怎麽了,病人全都是些半老太太?周平川這叫一個納悶。
說來也真是怪,這些個半老婆子,得的都是一類病:乳腺增生。
一上午,周平川看的病人,全都是些中午婦女,年齡都在四十以上,五十出頭以下。
開始,周平川挺尊重她們的,周平川是個好人。可是讓周平川沒想到的是,他對她們的尊重,換來的不是同樣的禮遇,而是擾。於是,周平川在心裏先是管她們叫半老太太,後來就叫了半老婆子。
要說,給這些中午婦女看病,周平川感覺挺好的,因為她們特別配合,想知道什麽就問什麽,想檢查就檢查,一點顧慮都沒有。可是,就是因為這沒顧慮,讓病人對周平川也沒了顧慮,於是,雙方都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結果,周平川受不了了,因為,這些半老婆子對他太有好感覺了,也太上心,讓周平川受不了了,感覺自己受到了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