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1章 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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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怎麽說小別勝新婚呢,這感覺,真是不一樣。過完癮的邢佳民回味著剛才的一切,開心地想到。
    一個多月沒有人碰過,周謝燕身體緊繃,就像個處子。
    剛把周謝燕抱在懷裏,邢佳民就感覺到了。當他把自己放進周謝燕的身體時,他更感覺到了。
    邢佳民是結婚時,才第一次碰到周謝燕的隱密處。新婚時,邢佳民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很緊張,慌慌張張地,沒弄明白就完了。這次,邢佳民可是找補回來了。
    邢佳民這叫一個興奮,弄得更是有滋有味。
    周謝燕也是渴了很久了,再加上受了邢佳民的感染,也是興奮得不行。
    邢佳民威武雄裝,鋼槍猛刺;周謝燕亦不示弱,裹住鋼槍,猛往裏拽。兩個戰在了一起,鬥在了一處。
    於是,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顛鸞倒鳳,弄了一個不亦樂乎。
    終於,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呼,戰成了平手。
    痛快,從來沒有的痛快。邢佳民心裏格外的暢快。
    周謝燕累了,靠著邢佳民不再說話了,而邢佳民卻沒睡意,有滋有味地回味著。
    郭勤覺得有些不過癮,她輕輕地拉了拉周平川的衣襟。
    周平川不明白,俯來,靠近郭勤,看著她。
    郭勤抱住周平川的頭,放的自己的上,然後抓住周平川的手,示意他往下摸。
    唉,真難伺候。周平川在心裏歎了一聲,按著郭勤的示意做了。
    周平川做是做了,可是他隻摸郭勤的腿,不摸別處。
    可是郭勤卻在等,忍著心裏的癢在等。
    可是,等了半天,周平川就是不做。
    郭勤急了,一把拿過周平川的手,一下便塞進了。
    呀,真是發大水了。周平川隻覺得自己的手,放到了水盆裏。
    周平川的手一到了要命處,郭勤一下就瘋了,她不斷地扭動身體,並時不時地發出尖叫。
    開始,摸著郭勤的身體,特別是當他的臉貼著郭勤的時,周平川還真是有感覺了。可是現在,聽到郭勤這一叫,周平川隻覺得毛骨悚然,隻剩下害怕了,別的,什麽感覺都沒了。
    終於,在一陣縱情高歌後,郭勤打著挺,結束了。
    周平川抽出自己的手,舉在眼前,對著喘息著的郭勤說:“幸虧這是我的手,要不然,我非得殘廢了不可。你瞧,都腫了。”
    “討厭。”
    郭勤紅著臉,一頭紮在了周小懷裏。
    “我要跟你睡。”
    過了一會兒,郭勤抬起頭說。
    “這個可以。”
    周平川批準了。
    “這不差不多。”
    郭勤滿意地住周平川身上貼了貼,然後抓過周平川的手,再次塞進了自己的。
    周平川沒有理由不得意,他太應該得意了。
    村婦又來複查了,她上的腫塊兒明顯縮小了。
    這就是說,村婦的乳腺癌,不僅得到了控製,而且正在治愈!
    開心,真是太開心了。
    檢查完,再進行完蜂療,周平川帶著村婦就去找東方朔了。
    一見麵,周平川突發奇想,對東方朔說:“老哥哥,我想給她用咱們的乳囊消,再加一味藥,這味藥煮好了,當水,送服乳囊消,你看行不行?”
    “嗯,有的行,有的我就沒把握了。你要用什麽藥?”
    東方朔想了想說。
    東方朔覺得周平川的腦袋瓜實在讓人摸不透,成天也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麽來。這小子,要是不當醫生,真是浪費了。
    周平川用藥方寫下了一味藥。
    東方朔看了,然後把村婦叫過來,給她把脈。
    把完村婦的脈,想了想,又在周平川寫的藥方上,又加了一味藥,之後,他微笑著看著周平川。
    周平川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東方朔沒再說話,而是把方子拿了,到裏麵抓好藥,包了包出來遞給村婦,並對她說:“把這個煮好,當水,就著這個吃。”
    說完,東方朔又拿乳囊消遞給她。自從周平川他們在藥廠生產出乳囊消後,病人取藥就都在中藥房了,是周平川留了一個心眼,在東方朔這裏放了一些。
    “還有,還像上次一樣,每個星期用蜜蜂蜇一下,兩個星期以後再來。”
    周平川又囑咐道。
    村婦也是老病號了,她早已不像先前那樣跟她說什麽都傻愣愣的沒反應,而是從容地應答,她應了之後又說:“謝兩位大夫,俺走了。”
    說完,村婦就走了。
    村婦剛一離開,周平川就迫不急待地說:“好嗬,你個老東西,敢跟我藏一手。你是真狡猾。”
    東方朔得意地說:“哈哈,老東西能沒有一點存貨?老東西總會留一些庫底嘛。再說,還不許我忘一忘?”
    “行了,不開完笑了。快告訴我,你加的那味藥是幹什麽的?”
    周平川急迫地問。
    “告訴你,那就是個藥引子。哈哈!”
    東方朔得意地說。
    “嗬,是你故弄懸虛呀。”
    周平川恍然大悟地說。
    “咦,可不能這樣說,中藥的藥引子可不能寫。”
    東方朔不笑了,嚴肅地說。
    “行了吧,你別逗我了。藥引子,我可是知道。民國年間,你們中醫裏有一個名家,給你們留個麵子,這個人的名字我就不說了。有一天,一個賣荷葉的賣不動了,急得直抓瞎。邊上一個賣麵人的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去找這個中醫幫忙。這主還真實誠,真的去找了。那個中醫說,你就在我門口擺攤吧。結果,這位老兄,凡是他開的藥都讓人家到門口買張荷葉,說是藥引子。就一個上午,賣荷葉的就把荷葉都賣光了。這可是名段子。”
    周平川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平川,這你也信?你可是個醫生。”
    東方朔提醒道。
    周平川一看到東方朔的嚴肅樣,不敢再笑了,可又不甘心地說:“這個故事也不是我編的,反正,在一般人眼裏,藥引子都是你們在故弄懸虛。”
    “平川,我告訴你,今天你這麽弄,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是沒有我這味藥做引子,它們就不可能合到一起去。我開的這位藥,從藥性上說,對治病是沒用處,可是它卻有作用。而且,這不是故弄懸虛,這是可是前人總結出的經驗。這也是藥引子的做用。你明白了嗎?”
    東方朔認真地說。
    東方朔很少有這樣認真的時候,他現在的態度和表情,讓周平川不敢再開玩笑了。
    “中醫博大精深,不是浪得虛名,是多少人,用多少條生命試驗、總結出來的。平川,要想運用到得心應手,還得多學。”
    東方朔語重心長地說。
    東方朔難得這樣認真地說話。
    周平川明白了,東方朔今天一定是有意的。所以周平川不得不重視。
    “老哥哥,我回去。”
    說完,周平川轉過身,低著頭,走了。
    原本下午的病人就不多,現在上班的時間又過去了一半,更沒什麽病人了。
    周平川回到診室,索性關了門,趴在桌子上,認真地思考起來。
    這段時間,自己小有成績,有點發飄。再加上弄公司,也有些心不在焉,東方一定是在提醒自己。
    是嗬,做醫生,必須要專心,否則,是很難提高的。這一段間,自己確實太浮了。書都看得少了。
    老哥哥這人,真是好嗬。他一定是又在提醒我,讓我收一收。
    也好,公司走上正軌了,攤子也都鋪開了,就讓他們幹去吧。反正原本這個公司也是為他們辦的。想到這兒,周平川坐起了身。
    村婦這次好轉,證明了蜂毒確實對乳腺癌有作用,可是,是不是就能認為,治療癌症就可以用毒呢?
    村婦的身體,應該有她自己特殊的地方,她的身體比較幹淨,受藥物的毒害少,相應的抗藥性也弱,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要是把對她的治療,放在城市人身上,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
    蜂毒在治療中起的作用,是抑製,還是幹預?它的作用,應該弄清楚。自己原本用它是為了控製酒窩征,可是歪打正著,有了這種發現。應該在查一查資料,把它弄清楚。
    周平川不停地思考著,他又回到了從前。
    看來,藥引子,真能起作用。
    馬曉晴自從那天說她把李薌交給周平川以後,就不再露麵了。於是,治療室就成了周平川和李薌的二人世界。每天中午,周平川都是和李薌一起吃飯,一邊吃,一邊逗嘴,結果感情在鬥嘴中,也越走越近。
    當然,這種走近,是在不自覺中的。是沒有感覺的,是習慣了的。
    這天中午,吃著吃著飯,周平川突說:“馬曉晴真的就不露麵了嗬?”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本來挺開心的李薌,一聽周平川這樣說,立即就把臉沉下來了,她硬硬地回了一句:“想她啦?行,晚上回家我就跟她說,明天就讓她來。”
    本來,周平川是無意地說了這麽一句,是屬於沒話找話,也是一個小玩笑。可是沒想到,李薌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這真是讓周平川沒想到,並且,他也根本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