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0章 出了問題就要有人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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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事兒,不會沒有,但是很少。”
周平川還是不順著師爺的話說。
“媽的,你小子,真軸。不是說你,說這麽個人,他在醫院的頭那兒,還不得煙抽,醫院也不向著他,行不?”
師爺又氣哼哼地說。
“拿出病曆,告訴她,多解釋吧。再不行,就讓她去告。”
周平川無所謂地說。
“你個傻小子,別說有多少律師等著這活兒,等著沒事兒找事兒,咱不說她告。就是她不告,她就一個勁地沒完沒了的跟你折騰,你怎麽辦吧?”
師爺得意地說。
“嗯,你說的這種事情,是有,每年醫院都得遇上幾起。這種人瘋了,甚至可以說是喪心柴,就是要沒事兒找事兒。這事兒,還真難辦。要是讓我趕上了,能把我也逼瘋了。”
周平川琢磨說。
“對啦,就是這樣,你說你怎麽辦?政府能給你解嗎?”
師爺笑眯眯地得意地問。
周平川兩手一攤,表示沒辦法。
“可是,這種事情要是由我們出麵,小事一樁。”
師爺得意地說。
“你們怎麽解決?”
周平川不相信。
“辦法太多了。最簡單的,讓那兩個,找到她,一頓大嘴巴子,就完了。當然,這是一般人的解辦法,比較土。讓我解決嘛,我會找到她丈夫,讓他們好好過。當然,我也不會虧了她男人,給他張卡,讓他每月免費到我們的娛樂城補償一兩次。”
師爺說完,嘿嘿地笑了。
“我明白了。國家法律有空白,社會道德水平不高,就會出現真空地帶,就會有沒辦法解決的事情。但是,出了問題就要有人解決,你們就應運而生?是這個意思吧。”
周平川琢磨著說。
“嗯,小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師爺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周平川。
“那,因為貪婪,做著非法勾當的人,又怎麽說?”
師爺的欣賞和得意,讓周平川很不舒服,他又尖銳地問。
“良莠不齊,在那裏都一樣。你們醫院的大夫,能個個者是認真給病人看病的嗎?不負責任的大夫,跟你眼中的黑社會的人,性質上又有什麽區別?常言說,庸醫殺人不用刀。他們比是不是比黑社會的還狠?”
師爺仍是得意地說。
師爺這一刀,紮到了周平川的軟肋,他沒話了。
“行了,別扯了,我沒那麽多工夫陪著你,說吧,你有什麽事兒?”
師爺見周平川沒話了,便直截了當地問。
“我想辦個藥廠,錢不夠,就想先租個車間。可是藥廠廠長紅包也拿了,就是不吐口。我的藥都快斷了,把我快愁死了。”
周平川如實說了。
“嗬,你小子,心還真大。放著醫生不好好當,弄這幹什麽?”
師爺奇怪地問。
“我弄出了點好藥,就是治你們太太的那種病的,覺得不生產出來,有點兒不好意思。”
周平川嬉笑著說。
“媽的,你小子,也不是隻好鳥。那廠長收了紅包是吧?行,這事兒交給我了。明天,讓他們兩個陪你走一趟,把這事兒給你辦了。也讓你小子開開眼。”
師爺笑眯眯地說。
“要付費嗎?我聽說,黑社會的費用是很高的。”
周平川擔心地說。
“當然要付費,不過,你小子幫了我的忙,這回給你個優惠,你們不是喜歡給紅包嗎?給他們倆弄兩個紅包就行了,另外,太太治療的藥,由你出。你不是有特效藥嗎?”
師爺得意地說。
“嗯,還行,我能接受。”
周平川點頭說。
“好了,就這樣吧。現在,送你回去?”
師爺拿出結束的勁兒。
“不讓那兩個人進來吃點兒?”
周平川好心地問。
“媽的,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該你管的事兒,你別管,你***聽不見?小子,我要是讓他們和你一樣坐在這兒吃飯,明天,他還不得跟你一樣叫我老哥哥?媽的,以後你叫老子還怎麽混?你個小兔崽子!”
師爺笑罵著說。
“明白了。老哥哥,你們先走吧,我在坐會兒,想想事。我自己回去。說真的,我不怕別的,我怕你那倆手下,把我找個地方給活埋了。”
周平川笑嘻嘻地說。
“你小子也有怕的時候。好吧,明天還讓他們倆給你辦事兒。你定個時間。”
師爺又說。
“中午吧。十二點,你們在門口等我,行吧?”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氣說。
“你小子,找個飯口幹什麽?”
師爺不太明白。
“我想讓收了紅包不吐口的人,吃不好飯。”
周平川淡淡一笑,說。
“你小子,媽的,比我還狠。行了,我走了。賬已經結了,你就踏實待著吧。”
說完,師爺抬腳就走。
“別呀,我得送送我的老哥哥,咱們不能失禮。”
周平川也站起來說。
“媽的,你小子,就會氣我。”
說完,師爺讓周平川攙著自己,一起出去了。
師爺當著周平川的麵,把明天的活兒,派給了那兩條漢子,然後上了車。
周平川揮手向師爺告別。
師爺在車裏麵也向周平川揮了揮手。
見呈,師爺他們的白色中巴走遠,周平川轉身往小區走。
還行,挺順利地就找到了郭勤家。
按了門鈴,保姆打開了門。
一見是周平川,郭勤的保姆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讓開了身兒。
周平川走進屋,一眼看見郭勤正和王海坐在一起。
看見周平川進來,王海不自然地站了起來。
“明天中午你們在藥廠等我,我過去把租車間的事情敲定。你們再把條件想一下,多準備幾個方案,見機行事。我累了,今天住你這兒。”
周平川先是對兩個人說,然後又對郭勤說。說完,周平川徑直去了客房。
郭勤跟著周平川一直進了客房。
“把我的浴衣找出來。”
進了門,周平川邊脫衣服,邊說。
郭勤把周平川的浴衣找了出來,遞給他。
“你忙去吧。”
周平川說完,拿了浴衣去了浴室。
周平川洗完澡出來,見郭勤還在客房裏等,周平川也不說話,上了床。
“怎麽了你,為什麽不高興?”
郭勤湊上來,抱著周平川問。
“你們是怎麽回事兒?”
周平川不客氣地說。
“你姐不是懷孕了嗎?反正他也是閑著,我用用,不行嗬?再說,我不用,他再出去胡混,不更不好了嗎?”
郭勤理直氣壯地說。
“差不多就行嗬,我姐還得跟他過呢。行了,你忙去吧。我睡了。”
周平川囑咐完,下了逐客令。
郭勤沒再說什麽,退了出去。
見郭勤出來,王海站起身說:“我還是走吧。”
“怕什麽,這小子睡了。走,咱們也洗洗睡吧。”
說完,郭勤帶頭去了他的臥室。
洗過澡,郭勤和王海一起躺在郭勤的大床上。
“你怕他呀?”
郭勤摸著王海赤裸的身體說。
“我怕他幹什麽?”
王海很橫地說。
“哪你為什麽要走?”
郭勤嬉笑著說。
“嗨,不跟他一般見識。”
王海說。
“你就是怕他,你看你,軟不拉嘰的。”
郭勤戲謔地撥弄著王海的身體說。
“我軟?我今天非給你點厲害的瞧瞧。”
說完,王海就把郭勤扒光,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沒過多久,郭勤邊快活地呻吟起來。
周平川一上班就告訴李薌,中午他要出去一趟,吃飯別等他。
李薌聽了,特別不樂意,由其是她看周平川說話時那副沒事人似的樣子,更是恨得心裏生出了牙,並咬了周平川幾百口。
到了十一點半,周平川準時出現在了醫院大門口。
一眼看到昨天坐過的那輛白色的中巴,周平川走上前去。
到了跟前,車門被打開,周平川邁腿上了車。車門關上,白色的中巴開走。
李薌站在治療室的窗戶前,把周平川的行動,全看在眼裏。李薌感到很驚訝,這小子,是在和什麽人交往?怎麽沒聽他說過呀?
“十二點整,到二藥。”
周平川上了車說。
車上有兩條漢子,還真都是昨天的那兩個人。這兩個悶葫蘆,還是不說話。周平川也不說話,沉著臉,看著前方。
開車的漢子,開車真不含糊,把車開得和水裏的魚一樣,自由順暢。
工廠到了,郭勤和王海陪著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白色的中巴停在了他們跟前。
“中間那個人。”
周平川沒動,說了一句。
兩條漢子下了車。
走到二藥廠長的跟前,兩條漢子一個握住了他的一隻手,是緊緊的。
手被握住,二藥廠長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聽說,你拿了紅包不辦事是嗎?喬四爺想見見你。抬頭看看,認識這輛車吧?”
開車的漢子,把臉湊近二藥廠長的耳邊小聲說。
“認識,認識。沒有,沒有的事兒。”
二藥廠長趕緊說。
“合同能簽了?”
開車的漢子拍了拍二藥廠長的胳膊說。
二藥廠長的腿一軟,差點沒軟下去。
不開車的漢子,一把揪起了二藥廠長。
“這就簽,這就簽。”
二藥廠長連連點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