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8章 什麽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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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
    師爺答不上來了。
    “老哥哥,你也別犯難,這事兒,咱們再好好商良商良。你先喝點水。”
    說完,周平川率先端起了杯子,向師爺示意。
    師爺也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嗯?這是什麽呀?”
    周平川喝了一口,不是味兒,就吐到地上問。
    “仙茶。”
    師爺得意地說。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周平川看了看杯子,又打開壺蓋看了看,還是沒看明白,就問。
    “神草花。這一壺,可是一千八百元,你說,你這一口,得吐了多少錢?”
    師爺笑著答道。
    “神草花?我的天!你們什麽都敢招呼,這可是藥嗬。”
    周平川害怕地說。
    “怎麽?這有什麽不對嗎?”
    師爺奇怪地說。
    “這味藥我不是特別熟,你得問我老哥哥去。我隻記得,肝火旺的人,不能用這個。”
    周平川認真地說。
    “是嗎?聽這個名兒,我隻當它和人參一樣,是好東西,也沒有琢磨過。”
    師爺實在地說。
    “你喝了以後,有什麽感覺嗎?”
    周平川仔細地問。
    “在這兒坐一晚,修練過後,就是不想吃飯了。別的也沒什麽。”
    師爺琢磨了一下,說。
    “不想吃飯,可能就是它的作用。”
    周平川又打開茶壺蓋,往裏邊看了看,然後說。
    “它的作用?是嗎?”
    師爺不相信地問。
    “這應該沒錯。你要是不相信,我明天就可以找我老哥哥問一問。”
    周平川看著師爺琢磨著說。
    “我還以為,這是我修煉的結果呢,原來是這。”
    師爺失望地說。
    “得了,老哥哥,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餓了。”
    周平川看著失望的師爺,有些不忍心,於是打岔說。
    “不用,不用走,這有飯,是藥膳,可有名了,你嚐嚐。”
    師爺攔住周平川說。
    “藥膳?什麽人做的?”
    周平川好奇地問。
    “說是他們從深山裏請來的道士,特別有修為,做得一手好藥膳,你嚐嚐。”
    說完,師爺揚手就要叫人。
    “老哥哥,行了吧。這壺茶就是他的傑作吧?我呀,還是算了吧。你要是真想吃藥膳,還是跟我走吧。行了,起來吧,咱們還是找家普通人吃的飯吧。”
    說完,周平川上前就去扶師爺起來。
    “你小子,生就的勞碌命。客隨主便,聽你的。”
    說完,師爺站起身,和周平川一起走出了洞府。
    “說吧,你小子想吃什麽?”
    走到廣場上,師爺問周平川。
    “吃什麽不重要,找一個安靜的,能說話的地方就行。”
    周平川對師爺說。
    “好,咱們不用動地方,去練歌房要個包間。你弄幾個菜來。”
    說完,師爺又給開車的漢子下了命後,帶路,向前走去。
    練歌房和洞府隔著食府,在另一邊。師爺讓服務員開了一個包間。
    練歌房和洞府不同,又是另一番景象,鶯歌燕舞,浪聲一片。
    一路上,周平川又是左顧右盼,不時地盯著遇上的女服務員和陪客人的小姐看,於是坐定後,師爺樂著說:“怎麽著,給你也叫兩個小姐來?”
    “今天有正事兒,改天吧。”
    周平川笑嘻嘻地說。
    “你小子,真是來者不拒呀。行,先欠著你的,下回吧。我到真想看看,弄倆小妞給你,讓你左擁右抱,你是個什麽德行。”
    師爺笑著說。
    “什麽德性?皇帝什麽德性我就什麽德性。”
    周平川繼續嘻笑著說。
    “行,我到要見識見識。”
    師爺知道周平川在吹,這裏的小姐給不是吃素的,就他這麽個沒經事兒的小男人,他不讓這幫小姐給吃了,就不錯。
    開車的漢子,帶著一個提食盒的人進來了。那人進來後,打開食盒,把裏邊的菜,擺在師爺和周平川坐著的沙前的茶幾上。那人拿出的是幾個熱菜和一小盒米飯。
    “這個還不錯。”
    看著炒菜的色澤,聞著香味,周平川開心地說。
    “不用管我,你吃你的。”
    師對周平川說。
    師爺對周平川說完,又讓漢子給他要一壺來。
    “給他要菊花茶。”
    周平川吩咐了漢子一句,然後就開撮。
    開車的漢子沒動,看著師爺。師爺對他點點頭,他才轉身出去。
    師爺沒什麽胃口,用象征性地動了動筷子。周平川是真餓了,風卷殘雲,幾乎是掃蕩一空。
    “你小子,怎麽什麽時候見你,你什麽時候都有這麽個好胃口?”
    師爺奇怪地問。
    “我是孤家寡人。醫院飯你也以猜到,所以,我長期缺嘴。”
    周平川吃完了,給自己倒了杯茶後,說。
    “我說的呢,你小子怎麽總跟個叫花子似的呢。”
    師他感歎道。
    “得了,別說我了,時間不早了,人趕緊跟我說說你家那位太太吧。師爺,咱們這麽熟了,我就先說一下。你可別跟我急嗬。”
    周平川把話拉回到主題上。
    師爺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照我看,這位太太先前沒有這種好生活,應該過過苦日子;她應該跟他丈夫有感情,可他丈夫現在應該是不在她身邊,這就是她致病的原因。你們太太是不是性子特別好?越是這樣的人,她在這樣的環境下,越容易生這種病,因為她有不痛快都憋著。用中醫的話講,她是長期肝氣不舒,氣血淤滯,形成了今天的結果。”
    周平川大致介紹般地說。
    “有道理。”
    師爺點了點頭。
    “您能跟我詳細地介紹一下嗎?了解得更多,我才能找到病根,才能下藥。”
    周平川又是認真地說。
    “她丈夫就是他們的老大。我們是發小。太太是他們老大的原配,老早就跟了他。嗬,老大以前因為跟人家動刀子,折進去了,太太一直等著他。老大當時被判了十五年。出來後,他們才結婚。婚後生了一個女孩兒,就是許靜蕾。老大想要個男孩子,後來就弄了外室,不常回來了。太太讓許靜蕾認了我幹爹,老大就把照顧他們的事兒,托付給我了。
    “我不是他們一夥的,以前,他們老大有事兒總找我商良,他的兄弟們就叫我師爺,後來就成習慣了。老大現在還拿太太當正室,可是名分上不是了。這是老大的心眼兒,過刀頭舔血的日子,總得留後手。
    “我沒結過婚。我拿許靜蕾當自己親閨女。這丫頭跟我有緣,從型聽我的,一直喊我爸爸。我呢,打一看見她,就心疼得不行,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閨女。上學時候開家長會,經常是我去。他們同學都以為我是她親爸。
    “以前,老大帶著他的兄弟們一直打打殺殺的,太太總是擔著心。後來,老大和一個公子掛上了,開了這個娛樂城。可沒曾想,這破玩意更拴人。以前老大隔三差五的還回去,可自從開了這個娛樂城,他們一年也見不上幾回麵。
    “太太早先上過班,老大出來後,就不讓她上了,說太辛苦。不上班了以後,太太專心在家伺候老的。後來老家兒都走了,太太就信了佛。原先,太太身體可好了,特別能幹。可打今年開始,我閨女告訴我總是捂著胸,後來,她問出來了,是那兒疼。”
    師爺慢慢地喝著茶,一點一點地說著。
    “老哥哥,跟你說實在的,太太這病,按說用不著上醫院去瞧,讓我那老哥哥走一趟,讓他搭一搭脈,就都解決了。可是老哥哥,這樣是能看好病,可是,能除根嗎?太太要是總這麽個心情,要是再弄出一個別的病來,我真是沒招。所以,我才想讓你的寶貝受受累。不是真想讓她學會當醫生,隻為讓覺得,有一個人,一心全撲在了自己身上。”
    周平川向師爺交出了實底。
    “媽的,看你小子跟我這兒胡貧溜逗的,想的還挺多。行,就按你說的辦,先讓我閨女忙活一陣,然後再讓你那老哥哥上。過兩天,讓我閨女休息一下,忘了惡心的勁兒,再接著去。”
    師爺想通了,對周平川說。
    “行,你放心,這回我也有經驗了,絕不會再讓她難受了。”
    周平川也向師爺保證說。
    “好啦,這事就這麽定了。正事兒說完了,咱們是不是放鬆一下,給你叫兩個小妞來?”
    師爺壞笑著說。
    “算了,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露一手。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
    周平川笑著說。
    “好,聽你的。咱們走。”
    說完,師爺站起身。
    周平川見師爺站起來,便走過去,扶了他,一起走出了練歌房。
    周平川心裏挺不擱事兒的,和師爺去過娛樂城後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去找了東方朔。
    自從他們自己生產丸藥以後,東方朔總算是鬆了口氣,可以休息一下了。每日裏,他不過是看看書,整理一下自己的小藥櫃,然後和金子聊聊天,日子又回到從前的逍遙。
    前些日子的忙碌,曾讓東方朔無論從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消耗很大,幾乎讓他成了個疲憊、幹瘦的老頭了,讓金子這一通心疼。現在可好了,經過近來的調整,東方朔的麵容也紅潤了,人也胖了一些,特別是精氣神也足了,人也愛說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