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7章 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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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為定。”
說完,周平川舉起了酒杯,敬李朝陽。
李朝陽端起酒杯,一碰,然後又是一仰頭,一杯酒又下去了。
“行了,別光顧的喝酒,再把正事耽誤了。”
李薌見他們倆個又喝,便插話說。
“還有什麽正事兒?”
周平川聽李薌這樣說,不解地問。
“協議的事嗬?你幹什麽來啦?這就喝高啦?”
李薌不滿地說。
“嗬,你說的是這個呀。我們已以談完了。”
周平川一聽是協議的事情,便又無所謂地說。
“兄弟,咱們的事情就算談完啦?”
這回改李朝陽糊塗了。
“嗬,剛才咱們不都說了嗎?噢,這是藥方。明天你讓李薌把協議帶過來,我簽字、蓋章。”
周平川拿出了藥方遞給了李朝陽,然後把話說完。
“兄弟,你也太痛快了吧?”
李朝陽接過藥方,不相信地問。
“還怎麽樣?不就這樣嗎?”
周平川反問道。
“兄弟,你真痛快!嗯,像我的兄弟。就這麽著,剩下的事情我來辦,你就等好吧。”
李朝陽把藥方遞給馬曉晴,痛快地說。
馬曉晴把藥方接過來,收好。
“好了,事兒完了吧?我可要專心吃飯啦。還別說,你們還真會點菜,我都愛吃。”
說完,周平川大口吃了起來。
周平川從不在吃飯上做假,隻要是遇上愛吃的食物,他堅決徹底地消滅它們。自從一說開吃,周平川的注意力就全在菜上邊了,別的事情就很少插嘴。
李薌和馬曉晴早就習慣了周平川的吃法,不以為怪,她們兩個依舊是像小鳥似的,東啄一嘴,一挑一下,邊聊邊吃。
可是,他們這種吃法,讓李朝陽吃得是格外難受,因為他感覺自己無用武之地。開始,李朝陽看周平川吃飯,覺得挺有意思,可隨著周平川一路吃下去,他有虛了:自己雖然比他個大,也比他壯,可是要是和他比吃,還真不行。
“平川,不說別的,就是衝你這分胃口,我也得請你。”
李朝陽羨慕地說。
“為什麽呀?”
馬曉晴聽李朝陽這樣說,不解地問。
“他這麽能吃,準也能幹。”
李朝陽解釋說。
“盡胡說,豬能吃,也能幹嗬?要是這麽個請法,你們公司還不行豬圈啦?”
李薌沒事又挑釁地說。
“豬吃了都長成肉了,平川這麽瘦,說明他吃的東西都被消耗掉了。要不說你當不成老板呢。”
李朝陽得意地說。
“他能吃,那是因為他是甲亢。”
李薌又狡辯著說。
“別賣弄你那點醫學,他要是甲亢,你還能跟他?”
李朝陽狡猾地說。
李薌被李朝陽一句話給堵回去了,不吭聲了。
李朝陽得意地嘿嘿笑起來。
“朝陽兄,我能吃不是我能幹,隻是因為我虧嘴。”
周平川見李薌敗下陣來,便嘻笑著說。
“兄弟,別跟我耍心眼,你這是護著她,我知道。”
李朝陽得意地說。
周平川也被李朝陽用話給堵住了,他無奈地衝著李薌搖了搖頭。
“薌兒妹妹,哥哥說對了吧?是不是應該再獎勵我瓶酒喝?”
李朝陽得意地說。
“不行,事先說好了的,不能再要了。打住。”
沒等李薌說話,馬曉晴就給攔下了。
“真不能要啦?”
李朝陽試著問馬曉晴。
“不能。”
馬曉晴堅決地說。
“我沒酒了,這多沒意思嗬?”
李朝陽痛苦地說。
“朝陽兄,我吃好了,兩位小姐怎麽樣了?”
周平川打著圓場說。
“我們也吃好了,我去結賬,咱們走吧。”
說完,馬曉晴起身就去結賬了。
“就這麽散啦?還早著呢。”
李朝陽不甘心地說。
“都上了一天的班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薌勸了一句。
“不行,我還沒和我兄弟聊夠呢。這樣吧,我先送你們兩個回家,然後讓平川跟我走,我們倆找地兒再聊兒,好不好?”
李朝陽看看李薌,又看看周平川說。
“他明天還上班兒呢,你不讓他回家?”
李薌不放心地又說。
“姐,讓他們去吧。明天讓朝陽哥哥早點過來,先送你們去上班。”
馬曉晴結完賬,過來插話說。
“晴兒,你還不知道他?他準是又想跟周平川找地方繼續和他喝。”
李薌提醒般地說。
“是嗎?”
馬曉晴看著李朝陽問。
“我們回家,保證回家,行不行?我就是想和他聊聊。”
李朝陽看了看馬曉晴,又看了看李薌說。
“就這樣吧。”
李薌聽李朝陽這樣說,便同意了。
李朝陽把李薌和馬曉晴送回家後,真的就帶周平川回了家。
回到家後,李朝陽把周平川帶到自己屋,找了些小吃,拿了瓶白酒兩個人又繼續喝。
開始,李朝陽說自己沒喝夠,還想喝,問周平川是想喝茶還是喝飲料。周平川一見這情形,知道李朝陽是真想喝,便說:“那就都喝酒吧。”
聽到周平川這樣回答,李朝陽這叫一個開心。於是,便借著酒,跟周平川推心置腹起來。
“兄弟,你說,你在醫院幹著有意思嗎?哎,就憑你這份心胸,再加上你這份智慧,在醫院窩著,多屈材嗬?”
李朝陽毫不客氣地說。
“老兄說的不錯。現在但凡有點本事的人,都不想在醫院幹了。說真的,在醫院,我得到的待遇,是最好的。董院長是真給我麵子。在別的醫院,甭管你有什麽想法,你都得先從住院醫幹起,最少熬一年,然後上門診,過個三五年,才能有資格說你想幹什麽。
“還有,醫院也搞承包,看的病人和和收入掛勾。多新鮮,以為病人是車間裏的零件呢。說心裏話,現在的醫院,哪裏還有什麽科研嗬,純粹是一個作車間。真是沒意思。”
周平川抿著酒,也掏心窩子說。
“就是,兄弟,這麽不痛快,你還待個什麽勁兒嗬,出來得了。”
李朝陽用自己的杯子在周平川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
“不甘心呀。當初下決心學了醫,剛走上社會就放棄,真是不甘心呀。”
周平川無奈地說。
“哎,對了,兄弟,你弄那個公司,是不是也想為自己弄條後路?”
李朝陽忽然想起來,便笑著問。
“扯淡!純粹是趕鴨子上架。”
周平川一笑說。
“真的?”
李朝陽不相信地問。
“真的。我姐夫想弄,我怕給他招事兒,我就給頂下來了。”
周平川解釋說。
“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把你的公司掛到我這下邊呢。”
李朝陽一聽是這麽回事,便好心地說。
“我這公司,什麽都沒有,就這麽個藥方。除此之外,就是個空殼。別給你添亂了。”
周平川推辭地說。
“那怕什麽,掛到我名下,我給你注資。”
李朝陽大方地說。
“朝陽兄,真不用。我這兒關係太複雜,我就瞎弄,成就成,不成我就關了它。”
周平川笑笑說。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勸你了。隻是有一點,兄弟,咱們先約好了,如果你不想在醫院幹了,如果你的公司也不想玩了,你上我這兒來,行不行?”
李朝陽又進一步說。
“朝陽兄,你這是幹什麽呀,除了看病,我什麽都不會,我到你那兒去幹什麽?給你添亂嗬?”
周平川聽李朝陽這樣說,便笑著回道。
“平川,別給我裝,你有什麽本事,你當我看不出來?告訴你,我決不會委屈你,怎麽也得給你一個公司副總。”
李朝陽再次認真地說。
“朝陽兄,我不跟你裝假,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看好我?”
周平川也學著李朝陽,用自己的杯子,碰了李朝陽的杯子一下,然後抿了一口酒後,說。
“兄弟,我問你,你現在喝這酒是什麽味?和剛才一樣嗎?”
李朝陽笑著問周平川。
“嗯,不一樣。剛開始喝,是辣的,現在喝出甜味了。”
周平川琢磨著說。
“對呀。兄弟,這就是你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兄弟,我剛才說讓你來,是衝著你那分大氣,拿得起放的下的大氣,不酸文假醋的大氣,可現在,兄弟,我讓你來,又多了一分,這就是你的悟性。兄弟,我看你剛才喝破那樣,我就知道你沒怎麽喝過酒,可現在,就這麽一會兒,你都悟到了酒的味道了,你還讓我說什麽?你是真聰明,真有悟性。”
李朝陽眼晴發亮地說。
“朝陽兄,你可別這麽誇我,我這可是快醉了,味覺不靈敏了,實際上是錯覺。”
周平川笑著說。
“你當哥哥我傻呀?你醉,你能把事情說得這麽清楚?你就這麽個醉法?”
李朝陽得意地說。
“朝陽兄厲害,我不說了。”
周平川舉起酒杯,示意。
李朝陽開心地用自己的杯子,重重地和周平川碰了一杯。
“朝陽兄,多句嘴,你是不是要娶馬曉晴?”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問。
“當然。這麽好的女人,我絕不會讓她我眼前溜走。”
李朝陽得意地說。
“要是這樣,你能不能讓她代表你們公司和我簽約?”
周平川看著李朝陽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