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0章 人生重要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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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感覺很累很累,周平川便站起身,說:“我要去睡一會。”
    說完,周平川便起身走進屋,躺倒在了床上。
    真沒想到周平川會這樣,東方朔又皺起了眉頭。
    東方朔既是習慣也是喜歡那個沒事就跟自己鬥嘴,而且他特別喜歡無論是鬥嘴還是做事總讓自己意外的臭小子,現在看到周平川這樣,他真是的是很不喜歡。跟周平川不客氣,東方朔不喜歡就要說。
    坐在上發上運了一回氣,東方朔還是沒忍住,於是便站起來,走到床邊。
    才想說“你給我站起來,你是不是一個男人”的時候,東方朔卻看到周平川蜷曲著身體,一副弱弱的樣子,他又說不出口了。
    生氣也不是,走也不是,東方朔隻能站在床邊看著周平川生氣。
    大門突然開了。
    東方朔回頭去看。
    是麻姐進來了。
    麻子怎麽會來了?東方朔很是不明白,於他便一臉不解地看著走過來的麻姐。
    麻姐上來,是因為聽金子說老東方發飆的事了。麻姐一到,金子便把老東方吼周平川的事,在第一時間裏告訴了麻姐。聽到老東方吼周平川,麻姐也挺奇怪,可是想了想,她就明白了。
    想明白,麻姐便讓金子領人先幹著,自己上去一趟。
    麻姐要上去,金子便告訴她老東方可能現在在上邊。
    麻姐聽了便說:“他都吼上了,還有什麽本事,他還待在他身邊?”
    金子沒明白。
    麻姐知道金子不明白,就說:“這事,還得我來。”
    金子還不明白。
    “你別管了,我一準讓那小子活明白了,讓老東西也高興。”
    麻姐看金子不僅不明白還擔著心,便保證般地說。
    金子先不明白,可是馬上又明白了,於是她想說什麽,可是又抬手捂著嘴,笑了。
    看到金子明白了,麻姐便說:“這兒你可盯著嗬。”
    金子繼續笑,而且笑彎了腰,最後蹲在了地上。
    “不許笑。”
    麻姐說完,還抬腿踢了一下金子。
    麻姐真是厲害,金子這樣笑,她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踢完金子就堅決地上來了。
    走到床邊,看到蜷縮在床上的周平川,麻姐對老東方說:“怎麽著,你還想著接罵?”
    看到麻子明顯是要護著周平川,東方朔便抬手一指,然後想說話。
    “行了,你自己都亂套了,還說什麽呀。去去,走走。”
    伸手一撥東方朔的手,然後麻姐邊說,邊推著東方朔往外走。
    麻姐這樣,東方朔糊塗了。
    “你,你,你幹什麽?”
    東方朔想要抵抗,便先說。
    麻姐住了手,然後說:“當然是幫你的忙啦,我能看著不管嗎?”
    幫助自然是好,可是東方朔也要知道麻子怎麽幫。
    “你,有什麽辦法?”
    東方朔很不明白,便問。
    麻姐看著老東方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便氣惱地說:“你說呢?”
    “我說?”
    老東方不解地反問道。
    看著東方朔一臉的迷糊,麻姐不耐煩地說:“男人是在女人懷裏長大的,不知道嗬,嗬?”
    東方朔愣住了。
    麻姐真是不耐煩老東方了,於是便又說:“趕緊走。我知道了,到時候一準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行了吧?趕緊走,別耽誤我的時間了。”
    說完,麻姐又去推東方朔。
    麻子這人有主意,東方朔知道,可是拿這麽大的主意,東方朔還真是沒見過。可是,東方朔卻明白麻子這是真要幫自己的忙,於是便說:“那什麽,嗯……行,我信得這你。嗬……對了,小子也練著呢,他沒輕沒重,你,你小心點,別讓他把你傷了……嗬,還有,你悠著點,別把他弄幹了。他……”
    一時間有太多的想法,東方朔也顧不上組織語言了,想起什麽,就說什麽。
    麻姐真是不想再聽東方朔說什麽了,一使勁,就把東方朔推出門外,然後堅決地關上了門。
    門,猛然在麵前關上,東方朔愣住了。
    愣了一下,他又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關了門,麻姐忽然心跳就加速了。
    麻姐到底是不簡單,心跳一加快,她立即靠著門站好,然後進行深呼吸。
    幾次深呼吸後,麻姐真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覺得自己鎮定了,麻姐又走回到床邊。
    又看了看周平川,麻姐果斷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個幹淨。
    把自己脫光後,麻姐又看看了周平川,然後伸出手去,輕輕地脫他的衣服。
    周平川真是感覺累了,而且他感覺自己像是到了高原,大腦缺氧,於是他真是想睡。當自己身子找到床後,他便讓自己軟在床上,並且讓意識脫離身體。
    周平川真的什麽都不想再想了。
    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在動自己,可是周平川依舊不管,他根本就不想把自己的意識收回來,於是任由別人弄自己。
    沒有想到周平川沒睜眼更沒有反抗,麻姐心時一喜。同時,麻姐的動作,也更加輕柔。
    麻姐是很利落的人,雖然動作放輕柔,可是她依舊很快地把周平川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包括,。
    看了床上赤身**的周平川一眼,麻姐又是毫不猶豫地上了上床。
    抱著周平川,麻姐伸手拉過單子,把兩個人蓋住。
    雖然努力地把自己的意識趕走,可是周平川卻感覺到了冷,可是周平川並不想動,於是他便很自然地蜷縮起身子。可是,更冷了一下後,周平川忽然感覺到了溫暖,於是他本能地靠了上去。
    周平川主動靠向自己,麻姐便張開懷抱,把他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麻姐的懷抱自然不同於別人的懷抱,特別是她那對像小西瓜一樣的**,於是一貼近,周平川便覺得到了異樣,於是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怎麽是麻姐?
    一時間,周平川沒有轉過向來,他便奇怪地看著麻姐。
    麻姐真是特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人自然有自信,於是麻姐看到周平川發現了,她並沒有怕他跑,相反,她隻是微笑地笑著周平川。
    麻姐的微笑也是溫暖的並且感染到了周平川,於是周平川便沒動,隻是輕聲地問:“這是怎麽一回事?麻姐,咱們倆怎麽睡到一起了?”
    麻姐並沒有回答周平川的問話,她甚至根本就沒有想解釋,她知道該說什麽。
    “心情不好吧?是不是覺得都沒有力氣了?”
    麻姐輕聲問周平川。
    確實是自己剛才的感覺,周平川便點了點頭。
    可是,麻姐是怎麽知道的?周平川想不明白,便還看著她。
    伸手撫摸了一下周平川的臉,然後又一直往下撫摸,同時麻姐說:“都會有的。你讀過書,想得多,自然就會有心裏亂的時候,隻是這次有些厲害。”
    麻姐很自信,她並不要周平川回答。說到這裏,麻姐還住前移了移,然後一伸手抱緊周平川,同時用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著他,然後繼續說:“這時候,你最需要的是姐姐。本來這事應該由周謝燕來幹,我知道你跟她比跟我親,可是醫院的破事讓她忙成那樣,她就是來了,也幫不好你。再說,她那麽累,你怎麽忍心再讓她幫你嗬。所以,還是我來吧。”
    周平川明白了,可是他還是不全明白,於是他便在麻姐停頓下來時說:“可是,你怎麽……”
    麻姐並不想讓周平川說話,她想把自己的話,於是便打斷周平川的話,說:“你先別問我,你先聽我說,跟著我走,好嗎?”
    真想聽聽麻姐是要說什麽,於是周平川點了點頭,說:“麻姐,你說,我聽著。”
    周平川這樣表態,麻姐很滿意,同時,周平川這樣的回答也沒有打斷麻姐的思路,於是她繼續。
    “平川,別看你平時能厲害,能把金子氣得直叫,還能讓老東方服氣,可是你還是沒有長大。別看你到了醫院當了醫生又這麽行給人治病還這麽棒,可是這隻是說明你有本事,並不能說明你長大了。有人說,男人要過女人就長大了,其實這不對,這要看男人要的是什麽樣的女人。周謝燕、鄭麗,就是金子,也都不能讓你長大。馬曉晴不行,嗯,李薌能行。可是,李薌,你沒有碰過吧?”
    一邊撫摸著周平川,麻姐一邊說。
    周平川聽到麻姐又問,便搖了搖頭。
    看到周平川搖頭,麻姐便又說:“這就對了。她們都不會要求你什麽,她們隻會寵著你,隻有李薌,才會要求你。你要是要了她,她就會要求你,你才能不一樣,你才會長大。”
    周平川聽明白了,又想了想,覺得是麻姐說的這樣,於是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周平川再次點頭,麻姐便說:“周謝燕、鄭麗她們也對,也不對。對,是她們這樣對你,你能少些麻煩;不對呢,是她們這樣,還是太寵你了。當然,這也是你的問題:如果你隻是享受著她們的寵愛,到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你非得想要為她們著想,這樣好事就會變成壞事,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