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字數:43240 加入書籤
【內容簡介】
虎生到了大堂如何處理慧心一事,青蓮教上下包括鳳姿在內,他以什麽策略服眾?雅素說不怕巫爺的人又是誰,虎生為了找出真相,加上泰國的經費,他壯起膽子上門討債,結果下場又會怎麽樣呢?巫爺這次現身,令虎生了解巫傳的來龍去脈,終於明白為何他會成為巫爺的有緣人,他又能接受嗎?降頭術裏的“盲劫”是什麽呢?五使者又是哪五個呢?降頭師的五靈物是什麽,虎生的是眼鏡蛇,到底又是什麽樣的一回事呢?美芳出現,她的下場如何呢?接踵而來是大哥找上門,誓要破雅素的降頭術,虎生如何試探大哥的手足親情,大嫂也跟著來,結果如何收場呢?虎生的前七世又是什麽人呢?巫爺是如何有步驟的改變他呢?
第1章意外驚喜
所有人跟隨我到大堂後,聖淩師太不知所措,隻能低聲安撫眾人不必過於擔心,而鳳姿則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極力勸阻我不要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更不要傷害她與師姐們的感情。總之,言語間,她責怪自己不該把我帶來此處,導致眾師姐妹受到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眾人站到我的麵前,瞼上難掩戰戰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斷凝視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剛才因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嚇,對慧心發出雷霆震怒,但來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該講些什麽,畢莧我對她僅存著的是心靈感應,實際上是拿不出什麽證據,倘若單憑第六感便對她指責,恐怕第一個不饒過我的便是鳳姿。
“主人,現在叮以說慧心到底犯了什麽錯嗎?如果她真是有錯的話,你便以主人的身份進行處分,千萬別因為我的開係而有所顧忌,一切以教規處理就是。”
聖淩師太對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後有巫爺撐著,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屬於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點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養多年的弟子,猶如半個親生女兒,所以我不能過於放肆,畢盡我這個所謂的主人身份隻是一種典當不了。金錢的虛名罷了,往後的食衣住行問題還是需要師太的鼎力資助。
如今我已鬧起了一場戲,總該找個理由繼續演下去,不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問題是,眼前有八對眼睛瞪著我,我該怎麽演下去呢?仔細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個主意,她們剛才已見識過我的法力,肯定對我的法力深信不疑,幹脆我就從人心方麵人手,所謂人心難測,一來可以維護我的尊嚴,二來用這玩意來挑撥感情最恰當不過,況且隻要我堅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責,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問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來到這裏,自然會把話說清楚。慧心她一直敵視我,內心很不滿我當了青蓮教的主人,導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沒必要當眾揭發和指責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蠱惑人心的報複行為,我便不能不把此禍根拔除,要不然受連累的始終是大家,是聖淩師人辛辛苦苦創下的青蓮教。”
“不會吧!慧心……她……”
聖淩師太驚訝地說。
“哥哥,你不要中傷大師姐,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你有何證據呢?如果沒有的話,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師姐道歉!還她一個公道!”
鳳姿挺身而山為慧心討回公道。
“妹妹,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慧心的一舉一動瞞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這件事不是對教派影響甚重,我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要不然你親自問她。”
“慧心師姐,我哥哥說的話是真的嗎?你說句話呀:要不然我們怎麽為你討回公道呢?”
鳳姿即刻轉向慧心問道。
“慧清,我不會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駁是因為清者自清,沒必要鬧個不休不止,所謂路遙知馬力,難道我在這裏的日子還短嗎?”
慧心苦口婆心的說。
好一個慧心,腦筋的反應不差,懂得利用時間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來我需要利用軟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對我的認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內心對我很不滿,因為我取代了掌門之位,使你多年的心願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當大家的麵揭發你,豐要是希望你能懸崖勒馬,別再興風作浪,這樣下去對你或對青蓮教都沒有益處。如果要找把掌門之位交出來,你方才甘心,我願意滿足你的心願。”
我以教化的口吻對慧心說。
“主人,你不能丟下青蓮教小管,那樣會辜負巫爺一番的心意。至於慧心那方麵,我自會處理的,千萬不可葸氣用事……”
聖淩師太苦口婆心的忙勸我留下。
我暗地裏責罵自己,剛才實不該對慧心大發雷霆,現在可好了,將自己處於進退兩難的局麵。如果不當這裏的主人,別說去泰國的旅費,連生活費都成問題。倘若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又顯得太沒有骨氣。但第六感告訴我,關於慧心嫉妒我一事並不是瞎說,隻是苦於拿不出證據,以證實我所言非虛。
“哥,別再鬧下去了,快向慧心師姐道歉吧,她不會怪責你的。”
鳳姿命令我說。
我絕對不能在鳳姿麵前丟臉,況且我堅信自己的第六感不會錯,怎能出爾反爾向慧心道歉呢?最後望了聖淩師太一眼,靈機一動,默不作聲,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兒?”
聖淩師太叫著我說。
“鳳姿,我們走吧,免得在這理讓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話,我不會反對,我先去收拾東西,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留下掌門的身份,隻取走屬於我自己的物品,就這樣……”
我說完便直走出大門。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
聖淩師太緊張地喊著。
我不管聖淩師太的勸阻,快步朝我的房間走去,當打開房間的門時,聖淩師太和幾位徒弟已追了上來。
“主人。你不能這樣拋下我們便離去,況且巫爺的旨意是不能違背的呀!”
聖淩師太不停地勸阻我。
“聖淩,哦……我現在應該稱你聖淩師太才對,其實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畢竟我是要到泰國走一趟,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兩年,可能十年八載的,青蓮敦主一職還是由你來擔任吧,起碼眾人不會對你有異心。至於巫爺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會責怪你的。”
我解釋說。
“主人,你的意思是暫時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學成歸來後,再出任青蓮教主一職,對嗎?”
聖淩想了一會說。
“聖淩師太,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吧,雖然我身上已有護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膿腫瘡疤,也不知有沒有命能見到巫爺,哎……”
我歎氣的說。
“主人,不要哀聲歎氣,巫爺一定會醫治你的,至於青蓮敦主人一職非你莫屬。這樣吧,不管你做出怎麽樣的決定,我都會當你是這裏的主人,目前我暫時代為接管,總之,你醫治好身體後,便要立即趕回來接任。”
聖淩師太很認真的說。
我沒有即刻回答聖淩師太的話,隻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聖淩師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這裏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頭刀之外,再沒何其它的了,請你檢查一下。”
我打開小背囊說。
“主人,你千萬不要這樣見外,要不然巫爺會責備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
聖淩師太說。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 ……”
我猶豫了一會說。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麽身份離去,我們永遠都會當你是青蓮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會盼望你早日痊愈歸來。這樣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會,等吃了早點再啟程,到時候我和你一塊下山,找還有些東西要交給你,記著千萬別獨自離去。我們都出去吧,讓主人休息。”
聖淩師太說完後,帶著所有的人退出房間。
眼瞧聖淩師太一臉惆悵的表情,我內心實在過意不去,她怎麽說都是奉獻出處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絕不能如此冷漠,不辭而別,於是決定明甲和她一塊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總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海裏不是想著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著慧心一事,甚至想著聖淩師太有樸麽東西要交給我,就這樣,不知不覺撐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時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開始後悔怎麽不說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臉,拿了小背囊來到飯堂,所有的師姐妹包括鳳姿和聖淩師太都在等我,當我入座後,她們才開始動手用早餐,麵對她們這份尊敬的態度,我有些後悔做出離去的決定,但下離去的話,身上灼燒的膿瘡又該如何醫治?
食不言、寢不語,是青蓮教的條規,這次離別的早餐亦沒有例外,隻不過大夥兒的眼神比起往常來有些不一樣罷了,是挽留的眼神,還是送別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獨鳳姿的眼神無需分辨,她希望我盡快離去,免得再傷害她和慧心或眾師姐妹的感情。
早餐過後,沒有人再提起關於慧心嫉妒我當青蓮教主人一事,而師太也很快便準備好一切陪同我下山,鳳姿也一樣跟著我和師太下山。我就這樣在歡呼聲裏走了進來,在寂靜無聲的情況下,黯然離去,簡直像發了一場夢似……
趁著下山短暫的路程,我不得不向聖淩師太追問,關於我現在的狀況和方向。
“聖淩師太,據你所說,我現在已是降頭師的身份,身上也有了護身符咒、萬毒心咒、萬毒心火、五靈物、虎牙和降頭刀,那我現在的法力是怎麽樣r。能否對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對方施降頭術?”
聖淩師太默不作聲,似在想些什麽,最後停下腳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實除了巫爺告訴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問了幾句,但如何施降頭術,我一點兒也不懂,不過你這幾個問題,前幾天巫爺倒是在夢中向我說了。”
聖淩師太說。
“這麽神奇?巫爺竟在前幾天的夢裏,教你解答我今天的問題?”
我驚訝的說。
“嗯,巫爺還交代說。不可擅作主張告訴你,必須等你發問的時候才能說。”
聖淩師太說。
“哇!巫爺太神奇廠!那答案是什麽呢?”
我追間說。
“主人,巫爺的答案是,你目前僅有降頭師的身份,可沒有降頭師的法力,五靈物的眼鏡蛇、護身符咒是護體之用,萬毒心咒和萬毒心火則是用來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份和住所化為聖地罷了,至於虎牙和降頭刀隻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隻是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而沒有法力施降的降頭師,明白嗎?”
聖淩師太說。
“我隻是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而沒有法力施降的降頭師……”
我自言自語的說。
“對。所以巫爺要你親自去找他,隻有他才能傳授你降頭術。簡單的說吧,你算是通過考試的麵試生,現在有資格進入集訓營進行訓練,至於能否畢業,則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嗎?”
聖淩師太再次簡單地解釋一遍。
“我現在明白了,但巫爺有說過到泰國哪一個省嗎?”
我問聖淩師太。
“巫爺沒有交代你該到泰國哪個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方能成就大業吧……這是我猜的……”
聖淩師太說。
“好……那走吧……”
我聳聳肩很無奈的說。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聖淩師太剛才所說的話,至於巫爺夢中代為轉答神奇事,我則深信小疑,亦有信心會找到巫爺,畢竟無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經曆過無數遍,如果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連篇的笑話。
不知不覺,聖淩師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鬧市中,並且帶著我和鳳姿走進一家銀行。雖然裏麵有很多人排隊,但她似乎認識很多人,甚至不必說明什麽來意,很快就被接待處的小姐帶到一間小辦公室裏,我知道要得到銀行這種款待,戶頭必須要有相當的實力,要不然隻能對著櫃台的窗口罰站,看來聖淩師太的財力並不簡單,或者應該說是很有財力才對,“各位請在此坐一會……”
年輕貌美的銀行小姐露齒一笑說。
沒多久,銀行經理親自出來辦理聖淩師太的事項,原來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銀行戶頭上,成了兩人的聯名戶頭,亦表示這個戶頭裏的錢,我隨時可以挪用,不必經過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戶頭裏竟然有八位數字,當真嚇了我一跳!
雖是被銀行那八位數字愕了一愕,但想到聖淩師太是做死人生意,有這個數字並不稀奇,因為死人的錢最好賺,況且她們隻靠嘴巴念念經文罷了,又不用投下什麽本錢,收一元便是賺一元,當銀行經理要我在表格上簽名的時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筆便簽下去,而一直默不作聲的鳳姿,此刻開始作出反擊,企圖不讓我簽名。
“哥,你怎能在上麵簽名,那可是師父辛辛苦苦存下來的血汗錢!”
我承認這個簽名過於草率,沒想清楚便簽了下去,而且還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簽名,幸奸鳳姿沒有察覺,要不然可誤了大事,但這也下能怪我,畢竟長到這麽大,戶頭從不曾出現過這麽多的數字,難免一時得意忘形,於是急忙把表格搶回手中,把簽名欄撕開。
“對!鳳姿沒說錯,我怎能要你的錢呢?不行!”
我對聖淩師太說。
“主人,出門的時候,我曾經說過青蓮教已是你的,既然這筆錢是屬於青蓮教的資產,自然也該轉交到你手上,難道你想違背巫爺的旨意嗎?”
聖淩師太說完後,要求銀行經理重新填寫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師父。”
鳳姿很不高興的說。
“慧清,閉嘴!不能對主人無禮,坐到一邊去。”
聖淩師太喝令鳳姿。
鳳姿很無奈地坐到一邊去,而銀行經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遞到我的麵前。
“我當然不敢違背巫爺的旨意……那……好吧……”
我勉強答應後,拿起筆簽下虎生的簽名。
銀行經理辦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戶頭裏,而且也為我辦好了信用卡的申請和一本支票簿,而聖淩師太也取出兩萬元港幣給我作日常用。
辦好一切手續後,我們三人離開銀行,接著到旅行社訂機票,沒想到聖淩師太竟然要我從泰南的邊界合艾,開始朝北方的清邁尋找巫爺,更意外的是,鳳姿氣我拿了聖淩師太的錢,所以不願隨我同行,然而少了她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剎那間猶如墮入萬丈深淵的哀愁,極為失落!
“鳳姿,你真的不願陪哥哥到泰國嗎?”
我再三相勸鳳姿的說。
“哥!你已有了錢,什麽劫難都不怕了,我還是留在廟裏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
鳳姿瞼帶不悅之色,酸溜溜的說。
“主人,機票已經辦好了,我想還是買些日常用品吧,走……”
聖淩師太說。
隨著聖淩師太在街市上買了些日常用品後,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間鬼屋,便覺得沒必要回去,於是推搪她的好意,借故說想找個朋友交代一些瑣事,便匆匆與她倆分道揚鑣。
第2章明知山有虎
與聖淩師太和鳳姿分道揚鑣後,我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四處遊逛,雖然身上帶有兩萬元現鈔,但對一個全身長滿惡臭爛瘡的我來說,可是非常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敢走近我的身邊。自然而然,身上那兩萬元是絕對安全。至於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視目光的人,我則要一忍受,把氣吞進肚子裏,要不然一旦吵起來,我會更加的出醜,更加的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我在街上已逛了整個鍾頭,在這段時間裏,我不停看著金飾店裏的首飾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勞力士鑽石金表,極衝動想進去把它買下來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長滿膿瘡的家夥麵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讓他們嫉妒我身上所擁有的財富,可是想起鳳姿惱我接受聖淩師太錢財的臉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個沒有買下鑽石金表的原因,則是我的口袋僅有兩萬元,信用卡還沒拿到手,根本就無法購買,最氣的是金飾店內那幾位員工,應該說是整間金飾店裏的員工,他們不停輪流站在門口,以最鄙視的臉孔和目光瞪著我,隻差沒有動手將我驅走罷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沒有問題,但住在哪裏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心想已經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間破爛的鬼屋裏,再摸一摸口袋裏的錢,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間豪華的,於是便乘出租車到麗晶大酒店,發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幾晚。
踏入富麗堂皇的麗晶大酒店,我立即引來無數鄙視的目光,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會,直接走向接待處的櫃台,向對方表達我的來意。豈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會,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務,但看了我一眼後,卻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無奈地過來處理我這位顧客。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的房間已經全部客滿。”
櫃台小姐說道。
“這麽大的酒店,一個房間都沒有,不會吧?”
我憤憤不平的說。
“抱歉!這幾天我們的酒店房間全部客滿,幫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說完後,視線直盯在計算器的熒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麽說也是沒有用,她不可能因為我而破壞酒店的形象,再說要是她讓我這個全身長滿膿瘡的顧客住進酒店,肯定會把酒店的高層給活生生氣死,所以拒我於門外,實屬明智的做法,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運氣。
當我準備離開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氣的一刻,剛走進來的時候,負責酒店拉門的小弟,久久不願為我拉開大門,而今遠遠瞧見我要離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門拉開,此刻我才察覺,原來看門狗的眼,果真會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還是香港旅遊業蓬勃起來,我竟然連一間房間也住不到?於是心生一計,我想到利用電話訂房間。果然,這招很奏效,麗品酒店在電話中接受了我的訂房,直到我回頭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她們才不好意思的說,剛好有人取消了房間,而我也直截了當的說:“還好我有的是錢,要不然有房間也住不起!”
順利進入房間後,頭一件事當然是先衝個涼,於是命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將浴缸洗刷幹淨,泡一個熱水浴。氣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樣,浴缸備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溫水的浴缸裏,全身的肌肉得已鬆弛,腦海裏,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電話訂房間的方法,便是去泰國前一個不錯的經驗。
這個溫水浴不知浸了多久,當我抹幹身上水漬的時候,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臭皮囊”不禁歎了口氣,這都是拜雅素所賜,倘若不是她設下謀財害命之局,大哥便不會死,大哥不死,便不會奪走我的肉身,我也無需利用虎生燒焦的軀體還陽,導致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厭惡模樣。
不過,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麵那條八寸鄉長的龍根,和那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想起當時和美芳,還有聖淩師太做愛的那一刻,那種直搗黃龍、遇神殺神、遇佛誅佛的猛勁抽插,就感到無比的興奮和舒暢,而這份滿足感,在我還是“小浩”身份的時候,是享受不到的,畢竟那時候龍根極為短小,嚴格來說還不足五寸長。
“大哥現在上了我的肉身,望著那短小的龍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許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則是大嫂,她自瀆的假yáng具都選用粗大的形狀,而今對著大哥那條小蟲蟲,肯定無法滿足……搔不到癢處……必定空虛難熬……”
我自言自語的說。
抹幹了身體,赤裸裸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思緒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對她所做的一切始終無法釋懷。然而,她口中所說那個不怕巫爺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假設現在找她問個清楚,不知她會怎麽樣對待我?會不會把我殺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腳呢?
另外,鳳姿會不會回家照顧我呢?萬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該怎麽辦?如果告訴她我住在麗晶酒店,肯定又會惱我胡亂揮霍聖淩師太的錢,甚至被她大罵一頓。倘若因此而惱上我一輩子,日後便很難再親近她,像這種拿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還是不做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聲又不行,該怎麽辦好呢?
一種前所未有的猶豫,令我十分苦惱,當摸著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聖淩師太說過,我身上已有護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與巫爺作對,傷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問題已經解決,那就先辦這件事,鳳姿的事等回頭再想吧。
打定主意後,我穿上衣服,大搖大擺的離開酒店,搭出租車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車上,我盡量想著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記她那張令人憎惡的麵孔,順便思考如何向她討教關於降頭師一事,畢竟她本人曾與降頭師接觸,又懂得施用降頭術,應該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關於降頭師的事。
出租車很快來到雅素的住所,但距離她的家還要步行十五分鍾,沿途同樣有很多野狗,不過今天卻有些異狀,它們見了我便躲得遠遠的,同時亦少了那陣聽了就心煩的吠聲,心想這裏的野狗挺有記性的,我隻不過來過兩次,它們已對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靈氣。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見地上種著的蕃薯葉,我不寒而栗,加快腳步走到門前,用力拍門。“雅素!雅素開門!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門打開,錯愕地瞪了我一眼,繼而以不悅、冷淡的語氣說:“是你?”
雅素身上穿著那件絲質浴袍,正是當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時所穿的那一件,不過,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見兩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則多了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軟杯胸罩,纖細的腰間打上個蝴蝶結,腿間粉紅色的小內褲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樣的,唯一不同的是,內褲上的蕾絲鏤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豔非常……
雅素單手叉腰,一臉不滿的表情說,“大清早找我什麽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體,將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來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直到她再一次問我何事,我方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我當然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來,為了我倆的恩怨仇恨而來,如何?”
雅素屏氣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後說:“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氣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淩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賤軀給你幹之外,還能教你些什麽?哼!”
雅素的心靈術果然厲害,輕易便知道聖淩師太和我做了愛,不過,雅素口中所說的聖淩師太就是雅淩,她倆畢竟是親姐妹,總不該張口臭女人,閉口賤軀什麽的。
我搖頭歎氣的說:“雅素,聖淩師太始終是你姐姐,你不該這樣辱罵她,況且她什麽也沒教過我,你不該視她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繼續說道:“雅淩什麽都沒有教你?不會吧?那你今天前來不是找我報複的嗎?”
奇怪?雅素的心靈術和預知能力向來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聖淩做過愛便是最佳的證明,但為何不知道我前來的目的呢?這樣的回答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刻意裝起輕鬆的表情說:“雅素,過門都是客,怎麽不請找到裏麵坐呢?難道屋裏頭有新獵物,還是在炮製另一套降頭術,準備用來對付我呢?”
說完後,我沒等待雅素的反應,已一手將她推開,免得她阻擋我進入屋內,豈料,頑強的她不但能穩住身體,並且從容不迫推還我一下,且踢出一記撩陰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來。
我後退一步,摸摸褲襠裏麵那兩粒春丸說:“雅素,你不必用此陰招對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語的說:“哼!你我已成仇敵,還有什麽交情可言!難道你忘了降頭師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嗎?”
雅素此話一說,令我大吃一驚,降頭師竟有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真是難以理解,難道不可以擺上桌,以和為貴去談妥嗎?
我故作鎮定的說:“我怎會忘記,但此趟的來不是與你交往,而是跟你翻舊帳罷了,別自作多情。”
雅素問我說:“你想和我翻什麽舊帳?”
我裝出一臉鎮定的表情說:“我們的舊帳可不止一筆,譬如你曾答應資助金錢,讓我去找巫爺,還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導致我無法再與她交往的損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還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們總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帳算個清楚吧?我想還是到屋裏頭再說……”
雅素顯得很無奈的說:“不!慢著!我是答應巫爺不殺你,亦曾答應資助你尋找巫爺的費用。錢我可以馬上給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謂的帳,我們除了動手之外,也沒什麽好談的,倘若你現在想動手的話,那就來吧,想拿錢的話就在門外候著,我寫張支票給你,沒必要到屋裏頭去,哼!”
我欣賞雅素爽快的作風,於是接著說:“好!我欣賞你爽快的作風,錢我是拿定了,至於你害傷我的那一筆帳,到時候自然會找你報複。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傷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想和你談個清楚,甚至許下一個承諾,免得到時候見了巫爺,學成歸來會改變主意,明白嗎?”
雅素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在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與我許個承諾,好讓你日後無法違背諾言,必定會幫我鏟除也篷?”
我點頭說道“當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爺仍是個未知數,所以後個承諾並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現在不知我們是否有必要進屋裏頭談個清楚呢?”
雅素眉頭一皺的說:“開玩笑!你剛才不是說肯定會找我報複,那又怎麽會幫我對付也篷?我可不是二歲的小孩子!哼!”
我從容不迫的回答說?“沒錯!我肯定會找你報複,但恩怨我也會分明,我會選擇報了恩再報複。記得你曾經說過,在我和美芳最開心的一刻,則是你最傷心流淚的一刻,我不會讓你白白掉下眼淚,當然這也是我找到巫爺之後的事,至於你相不相信巫爺的存在,肯不肯賭上這一把,就看你的決定了,況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並不是一定要進屋裏頭的,難道你敢不給支票嗎?”
雅素歎了口氣,似解開心中的疑惑說:“好!我相信巫爺的法力,何況他老人家肯法駕金身前來救你,那你必有過人之處,進來吧……”
我極力掩住心中的興奮說:“好!我欣賞你此刻說話的語氣,走……”
幾經辛苦,費盡一番口舌,我終於戰勝了這場心理戰,雅素肯讓我進入屋內與她詳談,既然可以坐在一塊並肩作戰,那我尋找巫爺和對降頭術的疑問,照理她知道的都會——我解答,剎那間,內心湧起莫名的興奮,衝動之下,差點把她擁入懷內親上一嘴。
再一次踏進雅素的屋內,感觸甚多,彷佛感覺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絲不掛的情景,當看到藍色的抽氣扇,腦海裏義勾起當日偷窺三個美人兒,赤裸裸進行水晶球治療法的回憶,和一陣陣教人心曠神怡的熏香味。總之這裏給了我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其實這麽說一點也不過分,當日肉身被大哥奪走後,我的魂魄已把此處當成了依歸。
雅素既溫和又嚴肅的說:“坐!”
雅素雖然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坐”字,但她這句話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從一切似的,剎那間,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中,我領略到降頭師的氣派,和那種頒發命令式的威武氣焰,所以我很樂意響應她一聲:“謝謝!”
其實雅素要我坐的並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麵,也就是鋪上地氈的地麵,而她轉身走進房間內,但很快便出來,手裏還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興的是她沒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樣坐在地上,她這個與我平起平坐的動作,無疑是給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筆在支票簿上寫了幾個字,接著望了我一眼,繼而刪掉作廢,改寫第二張,當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發現上麵金額竟然填寫了七位數字,那可是一百萬元。說實話,以前在公司談幾千萬的生意,乃屬家常便飯之事,但真正放進自己口袋裏,屬於自己的一百萬,今天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雅素親切的說:“我知道到泰國找巫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所以這筆錢希望你能省點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畢竟離鄉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過來人,感同身受,牢牢記著我一句話,萬一遇上什麽困難,除了錢之外,沒有人可以幫你的忙,所以錢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國。”
我接過支票後說:“嗯,多謝你的提醒,其實這趟到泰國找巫爺等於大海撈針,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著,萬一找下到的話,你這筆錢可花得夠冤枉的。”
雅素說:“放心!巫爺既然能法駕金身前來救你,必定會引你前去找他,至於你要多久方能學成歸來,這就講究天分了,畢竟降頭術是有緣人方可領略其中的奧妙,無緣者隻能學到入門的儀式,最後也隻能當個沒有真材實料、欺世盜名的混徒,這點你要多加謹慎,以防受騙。”
雅素的這番話,提醒了我要多防範會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如何防範又是另一門學問,看來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經,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幾分鍾後,接著問雅素說:“雅素,不妨告訴你實話,剛才你說要我謹慎行事,別上欺世盜徒的當,可是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所以不知該怎麽去提防呀?”
雅素驚訝的說:“你對降頭術一竅不通?那昨晚出現的七色煙霧,不是你的法力弄出來的嗎?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不顧親情的賤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說:“不!昨晚的七色煙霧是我使出來的,但我是照著萬毒心咒所教的去練習,而不是聖淩師太教我的,還有她心裏仍十分記掛你這位妹妹,你別把她當成是仇人似的……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臉色沉說:“別談論那個賤人的事,還是說關於降頭術的事吧。你剛才說七色煙霧是你使出來的,那表示你已是降頭師,因為沒有絕對法力的降頭師,不可能會使出七色煙霧,起碼我就無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給你一百萬支票的人,說句交心的話,在情在理,也不該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駁的說:“真是冤枉呀!我可沒有愚弄你,在我還未使出七色煙霧之前,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我隻是照著你姐姐交給我的萬毒心咒去練習,最後一頁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萬毒心咒燒掉,我是照著書上所教去做,最後才發現有七色煙霧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用你的心靈術,試探我有沒有撒謊。”
雅素生氣的說:“哼!你明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你卻偏偏要我使用心靈術去試探你,這不是愚弄又是什麽呢?哼!”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麽?你無法在我身上使用心靈術?不可能吧?那你怎麽會知道,我和你姐姐聖淩師太做過愛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麵說:“哼!原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真的和你做過愛,真沒想到你現在全身長滿惡臭的爛瘡,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愛,好一對饑不擇食的狗男女呀!”
無辜被雅素罵成是狗男女,無名火起的我,憤憤不平的反罵她說:“雅素,你別前一句不要臉,後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蠶絲降,你姐蛆雅淩便不必受委屈,強行和我做愛,她和我做愛主要是將身上七陰神功傳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賜的蠶絲降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說:“我姐姐和你做愛隻是為了傳功,醫治你身上的蠶絲降?”
我毫不猶豫的說:“是呀!順便告訴你吧,你姐姐並不是你口中所謂的淫蕩女子,傳功之前,她仍是處子之身,所以才能夠化解我身上的蠶絲降,這是最佳的證明。”
雅素仍不服氣的說:“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蕩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爺的指導,還得到巫爺贈賜的寶盒,卻眼見我這個妹妹遭也篷傷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試問對著她這種不顧親情的人,辱罵已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難道我還有錯嗎?哼!”
我氣憤的說:“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時候,一個人離家出走十五個月,離鄉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還要過著討乞的生活,當時你曾幫過她什麽嗎?至於巫爺的出現,可沒有教她任何降頭術,直到她來到香港之後,巫爺才傳授她七陰神功的修練法,不過命她必須領養六名養女後,方可開始修練,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時間方能修練成功?當時她怎麽幫你嘛……”
雅素仍不滿的說:“即使七陰神功修練未成,但雅淩知道我急需學降頭術找也篷報複,而她得到巫爺的寶盒,為何不告訴我,不肯把寶盒交給我呢?”
我冷笑的說:“如果巫爺的寶盒是隨便一個人便能打開的,那就不是寶盒了,況且她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的意旨,相信你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吧?對嗎?還有……”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麽?”
第3章法師與降師的分別
雅素對雅淩始終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關巫爺和降頭師的資料,豈料,卻成了她們兩人的和事佬。不過,可以調解她倆之間的誤會,對我或對青蓮教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起碼雅素不會趁我到了泰國,上門找聖淩師太或青蓮教的麻煩,聖淩師太沒有麻煩,青蓮教便沒有麻煩,青蓮敦沒有麻煩,鳳姿便不會有危險,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專心尋找巫爺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說服雅素。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麽?”
我把雅素剛填寫好的支票拿出來說:“還有就是這張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兩立了嗎?為何今天卻把支票交到我於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爺,同樣,雅淩不敢把寶盒交給你亦是因為這個原因,況且寶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緣人,試問你如何把它打開呢?”
雅素小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該生姐姐的氣?”
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雅素開口先是叫雅淩賤女人,後改口稱名字,現在稱為姐姐,顯然她已經明白雅淩的難處,和接受我的解釋,看來隻要我再多講兩句話,那她們兩姐妹的誤會,必能冰釋,握手言和。
我動了動腦筋說:“對!你確實不該生雅淩的氣,假設換作雅淩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給我,那雅淩知道後是否該怨恨你呢?其實你和雅淩身上流著的同樣是皇家貴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卻是重病在身,還要沿街乞食,之後,入住道院,要保處子之身練功,不敢接觸情愛之趣,閨房之樂。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會比她苦嗎?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該恨誰呢?”
雅素仰天長歎的說:“是呀!我真不該怨恨我姐姐,我錯怪了她!但為何皇族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說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為何你們皇族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淩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現在認真的問你。句話,倘若日後我找到雅琳,需要帶她來見你嗎?另外,我應不應該轉達雅淩,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說“對呀!我還有一個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說:“雅素,據雅淩告訴我說,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還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說:“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為何不前去救濟她呢?”
我想了一想說:“如果雅淩知道雅琳在什麽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況是巫爺告訴她的吧,對了,你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雅素說:“對!姐姐知道雅琳在什麽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話,請帶她來見我,順便告訴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氣,叫她放心吧……”
我高興的說:“這就好,你和雅淩是親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麽事都開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隨即問我說:“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負上一定的責任,但我愛莫能助,真不知道該怎麽幫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說:“算了!原本我該憎恨你的,但後來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爺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有緣人,所以也沒必要去責怪你。”
雅素會心一笑說:“嗯,多謝你的大方。對了,寶盒裏頭除了萬毒心咒之外,還有其它什麽寶物嗎?”
我回答說:“沒有,寶盒裏麵隻有一隻虎牙罷了,萬毒心咒和降頭刀並不是擺在寶盒裏,對了,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靈術,現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猶豫的說:“我不知道什麽原因,據我所知,師父教我心靈術的時候曾說過,如果遇到身上有法術或法寶護體的人,則無法在對方身上使用心靈術,除非本身的法術比對方強,或者法力比對方持有的法寶能力強,那就另當別論。”
我開始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強,還是虎牙的法力強呢?這我就不清楚,或許是我身上那些隱形的護身符咒強也說不定。
我好奇一問說:“雅素,照你所說,那我身上的法寶不是比你的法力還強嗎?”
雅素欲言又止的說:“這……對了,我該叫你小浩,還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後說:“當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屬於身體,又不是屬於靈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說:“對呀!名字本來就是屬於身體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實你能使出七色煙霧,表示你已是降頭師的身份,單憑這一點,我就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因為我隻是一個懂得使用降頭術的小女人,而並非降頭師。至於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無需置疑的。總之,你現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頭師虎生,日後性格、氣勢、心態和思想等等,都會隨著你的法力而有所改變……”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說:“對!雅淩也說過我已是降頭師的身份,不過,不怕你見笑的說,其實我一點降頭術也不懂,至於昨晚使出的七色煙霧,我是照萬毒心咒上寫的去練習,豈料會出現那種情景,但那種情景確實很漂亮,簡直歎為觀止!”
雅素羨慕的說:“嗯,昨晚我在現場,那情景確實教人看了歎為觀止,然而單憑這一點,便可知道巫爺的降頭術有多厲害了,一個從未修練過入門降頭術的人,單靠一本書修練,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簡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相信。對了,記得師父曾說過,降頭師都有五靈物護體,你的五靈物是什麽呢?”
我回答說:“眼鏡蛇!”
雅素聽了後,似乎在想些什麽,突然,興奮的叫了一聲:“好呀!眼鏡蛇是五靈物之首,不是很多降頭師能擁有的,你確實是位奇人,我必須好好看一看,看看你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麽下一樣。”
我哭笑不得的說:“雅素,有什麽好看的?現在我身上掛著的不就是曾經死在你手裏的虎生軀殼嗎?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會死在你手裏,拜托,能否講一些關於降頭師的事給我聽聽,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講,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認真的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不!確實是有些不一樣……真的……是不一樣哦……”
我快被雅素氣死。“哎呀!我的身體不就是虎生的身體嗎?還會有什麽是不一樣的呀!哦!對!是有些不一樣的,不就是我身上長滿惡臭的膿瘡嘛……”
雅素看完後,一本正經的說:“不!我指的不一樣是指眼神,雖然我不是降頭師,但我學過兩、三套降頭術,基本上怎樣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對方身上施降頭術之前,觀察對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於對方的健康報告,他是屬於健壯還是衰弱,要用幾成功力施降,施什麽降最容易成功,對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現在你的眼神,絕對不是曾經死在我手裏的虎生眼神,你現在這種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驚的說:“眼神竟能看出對方的一切?”
雅素嚴肅的說:“沒錯!一個人的眼神隱藏著意誌力的深淺,意誌力越強,表示生命力越強,而降頭術屬於陰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練降頭術的人,便能輕易感受到對方眼神傳出那股熱力的深淺,降頭術要成功落在對方身上,必須衝破這股熱力,等於衝破對方的意誌力,隻要衝破這一層,所施的降頭術便能入侵到對方體內,一旦入侵之後,降頭術會腐蝕對方的意誌力,令對方的思想和行為,逐漸受到降頭術的操縱。”
我開始明白雅素所說的眼神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怪世人常說雙眼無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為意誌力不夠堅定,導致惡魔鬼怪,黴運纏身,好比嗜毒者、輕生者等等,皆是意誌力不夠堅定所致。至於發生車禍的人,何嚐不是因為精神無法集中,導致釀成災禍,丟了性命,所以雙日有沒有神,極為重要。
我突然感興趣一問說:“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麽久,到底還看出些什麽呢?”
雅素沉思了一會說:“你的眼神隱藏著一股強大的殺傷力,剛才我雖是看了很久,但卻不敢怎麽認真的看,因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鋒利的鐮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對了,你剛才告訴我,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鏡蛇那般,是隨時發出攻擊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聽了不知該喜還是憂?萬一女子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還怎麽去結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靈物護體,又覺得十分安心,起碼再也沒有古靈精怪的東西能傷害到我,現在談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見老人和蛇體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講述,曾遇見老人和蛇的怪事,她聽得津津有味……
雅素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老人家肯定是巫爺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靈,正是他賜予之物,巫爺的法力簡直高深莫測,無處不在呀!”
我追問說:“雅素,別一直稱讚巫爺了,你快告訴我修練降頭術的過程是怎麽樣,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你也希望我能學成歸來,助你一臂之力的,對吧?”
雅素笑了一笑說:“虎生,學降頭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頭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頭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如果施出的降頭術無效,表示對方不是騙徒,便是半桶水無用之輩,而這種降頭術稱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實時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通過七孔流出,直到流幹斷氣為止。”
我驚訝的說:“哇!好殘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慘痛的懲罰吧……太不公平了,人難免會有快嘴的時候……”
雅素很嚴肅的說:“沒錯!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錯,但降頭師就不可以,因為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頭術的神秘,沒有什麽公不公平的,其實學降頭術者本身也須先中降頭的目的,是除了讓對方在作出決定之前,能再三考慮清楚之外,同時,亦令對方能拿出勇氣和堅定的決心,即使半途而廢,他也不敢以入門的降頭術去欺騙世人,這對內對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問說:“雅素,你說你不是降頭師,但你說話的語氣顯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幫我的忙,所以才騙我說你不是降頭師?對了,我在你麵前自殺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妝扮和自稱什麽法師的……”
雅素點頭回答說:“對!我雖不是真正的降頭師,亦沒有進行過入門儀式,但師父傳我三套降頭術的時候,同樣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無法傳授降頭術給我,但他沒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為他不希望我傳給外人,所以我真實的身份隻能是瑪拉法師,而不是瑪拉降頭師。”
我更加不解的說:“好笑!瑪拉法師和瑪拉降頭師,又有什麽分別?同樣都是利用降頭術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個懂得施用降頭術卻不是降頭師,另一個不懂得施用降頭術者,卻是真正的降頭師,誰會相信嘛!”
雅素歎了口氣說:“哎!說起來是挺諷刺的,我不是降頭師卻懂得施降頭術,而你是真正的降頭師,卻對降頭術一竅不通。但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是降頭師,身上卻要中血降,這對我又公平嗎?難道我自願降低身份,隻為圖一個謊言?”
我不服氣的說:“雅素,這你可不能怪我,起碼你沒解釋過法師和降頭師的分別,難免我會有另一種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說法,表情不再憤怒的說:“虎生,你已是降頭師,那你應該嚐試過五靈物入體的感覺,和見識過陰靈物體對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給轟走,或要它們聽命於你吧?但法師就沒有這等法力和經曆,非日沒有靈物護體,更無法對付陰靈物的糾纏,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簡單的說吧,降頭師是大地的雄獅,無懼於天地之間,法師隻是偷**摸狗的老鼠,終日隻能躲藏於洞內。”
我漸漸明白降頭師的身份是怎麽一回車,但還有一個耿耿於懷的問題,於是接著追問說:“嗯,現在我明白降頭師和法師的分別,那你昨晚大聲的說,巫爺並不是沒有對手的,那這位對手是降頭師的身份,還是地位比降頭師的身份還要高呢?”
雅素尷尬的說:“其實並沒有這個人,昨晚我會這麽說,除了在姐姐麵前找個台階下之外,還想利用這個虛設的人物來嚇唬你,免得你日後登門找我報複。因為你能施放七色煙霧,將青蓮教化為聖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門找我的麻煩。別忘記我是連番害你幾次的人,我這樣做巫爺也不能怪我,人總會自保的嘛…… 不過……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裏,便能修練到這種境界……實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雖是向我撒了一個謊,害我憂心忡忡的,但她這種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不簡單,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我禮尚往來的說:“我也很佩服你的隨機應變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說:“見笑了,實話問你一句,我剛才不停追問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寶,你可曾懷疑我是在套取數據,以便加害於你嗎?”
我大方的說:“我沒有這麽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坦白告訴你我不懂得降頭術了。”
雅素疑惑了一陣說:“那你為何敢在我門前大言不慚,說要找我算帳報複呢?當時你並不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的……”
我從容不迫的說:“因為巫爺呀!想必你也不敢殺我吧?難道巫爺再次現身救我的時候,你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雅素淺淺一笑的說:“對!我確實不敢傷害你,要不然也下會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
雅素淺淺的笑容,不禁讓我多看幾眼,豈料,視線不經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聳乳峰上,且窺見那條誘惑雪白、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繼而往下一看,纖細腰間下的那條小內褲,除了有誘惑的鏤空蕾絲,還浮現一片教人熱血沸騰的毛茸茸黑影,龍根頓時勃然高挺,欲火難耐……
淫念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情況下,想到雅素不敢傷害我,而我身上又有護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靈的保護,即使她想利用降頭術傷害我,恐怕也沒有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會無法在我身卜使用心靈術?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礙,就憑身上的武力,試問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無法應付弱質纖纖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體靠向雅素的身旁,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發出細聲的說:“嗯……”
雅素臉色沉重,且帶有警惕的神色,身體逐漸往後退的說:“你……怎麽了……”
我冷笑的說:“雅素,你剛才不是說,我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那膽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了,對嗎?看來你果然沒說錯,我的膽子確實大了,現在我很衝動……”
雅素全身顫抖的說:“你……想……怎麽樣……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撲到雅素的身上,將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摟抱住她那一對誘滑的玉肩上,雙腳再插入她兩腿之間,悄悄左右一分,兩條玉腿實時中門大開,中間僅留著一塊弱不禁風的小布,繼續撐起抗禦外敵的旗幟,可惜這塊小布並不知道,五馬分屍的厄運,即將降臨到它身上,因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達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發出顫抖的聲音,驚慌的說:“不……不要……下行……”
我發出極為不滿的語氣說:“有什麽不行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欲火的魔掌已從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為蜜洞抵抗外敵的小內褲,已被憤怒的魔掌給撐開,然而撐開並不是小內褲最後的命運,因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迎麵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結果在“嘶”的一聲令下,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終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於膝前。
雅素顫抖的說:“不要……虎生……不能這樣……”
雅素的身體想往後退,雙腿亦奮力緊閉,可惜在我的臂彎和粗壯的雙腿阻攔下,玉腿的厄運始終無法躲避,此刻,我猶如一隻饑餓的雄獅,試問爪下的獵物又如何得以逃脫呢”對著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燒焦、且長滿膿瘡的軀殼上的仇人雅素,我還能拋出什麽仁慈之心對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饒,越激發我報複的衝動,而燒焦且長有膿瘡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雖然小碧洞有些幹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報複的心態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雙眉緊皺,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聲喊痛之外,淒楚的眼淚,已洶湧奪眶而出,成了臉上幾道痛楚的淚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歉意,反而覺得蜜洞緊迫的收縮,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甚至想過倘若被夾的不是中指,而是rou棒的話,那種感覺必定會更加的興奮。
我直瞪向雅素說:“你剛才不是說要負責任,但又愛莫能助,不知道怎麽幫我嗎?如今你贖罪的機會來了,快!解開我的褲子,快!”
雅素楚楚可憐的說:“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內挖掘,再狠抽插幾下說:“什麽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玉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升華至忘我的境界。
第4章第一位使者的出現
淫念心中起,惡向瞻邊生的情況下,我非旦壓向雅素的身上,同時把她小內褲撕得肢離破碎,中指還強行插入她幹涸的蜜洞內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聲吶喊著求饒,但我卻不為所動,相反的她的求饒聲成了無形的興奮削,她喊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越墮落!
我在心裏自言自語的說:“雅素呀!人長得笨不是問題,但千萬不可以蠢,試問怎麽可以向敵人暴露自己的缺點呢?況且對方還是你曾殺害過的人,所以這一切隻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義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升華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臉左右狂擺,以逃避我對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應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發,她越動就越疼痛,最後還是乖乖奉上幼嫩的雙唇。豈料,片刻間的吮吸,很快又讓我進入欲罷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燒得透不過氣。
我很清楚此刻的衝動,並不是因為親吻所產生的衝動,而是想到我的rou棒竟然可以壓在氣勢囂張的許醫生身上,並且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環境下,將她下體剝個精光,這種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氣,深深觸發原始獸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發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謂鳥硬無親戚,隻要是洞就想鑽進去,即使是親屬也照幹不誤,所以也不等待雅素為我脫褲,自己便匆匆解開褲鈕和拉鏈,往下一扯,掏出約九寸長的鐵硬rou棒,朝準誘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體突然像抽搐似的,雙手緊捉我的雙肩,小腹收縮,高喊一聲:“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雖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還不足以充分的潤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當然的,畢莧剛溜進蜜洞內的肉冠也發出潤滑不足的提示,頂多隻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無奈地將剛插入蜜洞內的半根rou棒抽出,連續向它吐了幾口唾沫,再次掰開蜜洞的兩片花辦,對準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這回膨脹的大rou棒,幸不辱命,將蜜洞塞得滿滿的,同時,亦插出雅素顫抖澎湃的嘶叫聲!
雅素雙拳緊握,頭仰天的大叫一聲:“噢!進了!啊!停……不要動……”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雅素喘著氣的說:“快被……撐……死了……停……不要動……頂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來,從不曾聽見對方高喊受不了,或頂到要害之類的求饒聲,剎那間湧起的滿足感,足以將內心積壓十數年的自卑感一掃而空,然而這種快感與聖淩師太做愛那一次並不相似,她和我是因為傳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則是因為性愛而做,而且是我單方麵強性的做,所以這種快感顯得更實在和暢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衝刺,龍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壺,雅素急得雙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撲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繞向我的脖子,左臂繞到我的背部,緊緊將我箍抱,雙眼緊閉的在我耳旁,發出顫抖嫵媚的歎息說:“不要動……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氣,傲視臣服於我胯下的雅素說:“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真的!你那裏太……粗壯又長……塞得我……下麵飽脹……難受……我真是受不了……頂得太深了……簡直透不過氣來……”
我試探地說:“那我抽出來……”
正當我抽出龍根之際,雅素突然緊張喊說:“不要!就讓它……多逗留一會……”
望著雅素麵泛紅霜,語帶羞怯之容,我內心的欲火更燒一層樓,而龍根遭蜜壁的緊夾,那種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頂著也挺個舒服的,忍不住掙脫她雙臂的束縛,支起半個身子,指著她的胸脯說:“把它脫掉!”
雅素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隻管把臉轉到另一個方向,企圖在逃避些什麽。
我望著雅素一對高聳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應是怎麽樣,相反,親手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悅之事,於是拉開她那半透明絲質的睡袍,粉紅色的性感蕾絲花邊胸罩隨即暴露於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彈韌誘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雙手立即從她身後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輕輕地說:“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裏雖是說不要,但身體卻有意無意的配合我的雙手,結果胸罩扣在輕輕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兩旁彈開,無法冉為乳球遮掩ru頭的所在,而那兩粒深紅色的ru頭在渾然飽脹的乳房上勃然豎起,完全無懼我的到來。
麵對深紅色的ru頭,我已無法再克製自己的獸性,除了將它含入嘴裏吮吸外,還要大力搓弄於掌間,牙齒狠咬乳尖,五指緊掐飽滿的乳球,方能泄出心頭之恨,結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廠五道紅色的指痕,乳尖則令雅素發出極為痛楚的呻吟聲……
雅素嘶叫著:“啊……啊……噢……”
原以為這一切的報複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豈料,我占計錯誤了,她雖是發出楚楚可憐的哀怨呻吟聲,但輾轉反側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濕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隱約透出一對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發出求愛的呼喚……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飽受痛楚,還是享受淫樂之中?直到她的下臀開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動起來,才發現原來我遇上了個極為淫蕩、又哀怨的騷婦,瞬間,我感覺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發泄心中的不快之外,還能做什麽呢?
我陷著雅素的下巴,說了一句從不曾對女性說過的話:“下麵很癢了是嗎?”
雅素沒有回答我,雙腿隻是輕輕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話不說便開始抽插,當龍根抽出至蜜洞邊緣的時候,兩旁陰壁緊夾的壓迫感,可說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緊扣肉冠環那一節,更是爽得骨子裏頭發癢……
雅素輕聲嬌語,媚眼如絲,發出一句輕歎的說:“噢!不要……出……”
雅素的雙褪緊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壓,龍根自然往蜜洞裏一送,沒料到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為插入那一刻,蜜洞裏的yin水,猶如水花四濺般的湧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yin水灑在兩粒春丸的同時,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發出淫蕩的呻吟說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彈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長的龍根,在極度潤滑的情況下,輕易陷入極狹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則慘遭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這一刻陷入瘋狂的狀態,她非但將我緊緊的摟抱,並且收縮小腹挺起胸脯,張大著嘴巴,似有難言之隱般,模模糊糊的啞道:“哇……我……很……脹……啊……我……”
此刻,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yin水,非但覆蓋著整條九寸長的龍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誘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滾燙發熱,在這欲火沸騰難受的情況下,隻能以激烈的瘋狂抽插,來平衡高漲的情緒,而原本揉搓彈乳的雙掌,漸漸地已改成緊扣馬繩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聲一喊說:“雅素!我要把我幹死為止!”
一輪快速的抽送下,雅素雙眼緊合,咬牙閉唇的擺動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爾她十指緊捉散發,偶爾抓向我正緊掐她乳球的雙臂,或緊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豐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節奏,每當肉冠觸碰花蕊的時候,她的喉嚨總會發出激烈的嘶叫:“噢!頂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yin水,而我則是滿頭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來,聽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間,我領略其中一個道理,原來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來得銷魂、動聽!
雅素突然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仰天狂叫一聲:“我……忍不住……來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從花蕊嘴裏噴出,引發肉冠一陣陣酸麻麻的感覺,我知道這就是書本裏說的“陰精”但能夠單靠龍根抽插,導致女人高氵朝泄精,我還是頭一回,並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戲。接著想到雅素不是處女,又不是頭一次做愛,我都能夠讓她高氵朝泄精,內心不禁湧起一股異常的興奮,和不曾出現過的男人雄風之威。在激動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卻向我發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著氣的說:“不要動……頂著我……感覺第二次……快來了……呼……你……不要動……”
我不知道雅素為何叫停,但聽她說感覺快要來第二次,好奇心的驅使卜,隻能配合她,畢竟我想見識女人第二次高氵朝的真實情景,以證實春宮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為真,所以順從了她的要求,她說不動,我不動就是。
我聽從雅素的話,她說不動,我就不動,但她的屁股卻偷偷的動,而且是打著圈子磨動,其中還發現每當肉冠碰到花蕊那類似半軟半硬的物體,她便異常的緊張和激動,並且加重力氣使勁的去磨擦肉冠,次數逐漸加促,大大增加了龍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種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難受又非難受的感覺,總之,癢得有些急躁,透不過氣,想動就是……
我壓不住性子的說:“不行了!我要動!”
雅素捉著我的手臂說:“不要動……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托起雅素的雙腿,屁股便一前一後快速抽送,每當插入花蕊,便以那處不知名稱的部位當靶心,次次都拚盡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罷休!
雅素進入瘋狂的狀態,五官扭作一團,張開嘴巴,發山強烈澎湃的嘶叫:“啊……我來……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嗚……”
一股滾燙的陰精再次噴向肉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便全身,滿身的欲血快速湧入龍根九寸的空間,剎那間,膨脹的熱血已將原有九寸的快感統統覆蓋,僅留著一股怒濤不快之火,繼續燃燒原始的獸性狂野的到來……
狂野的一刻終被燃燒起來,我亦無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變本加厲,不停加快的抽送,終於在獸性最瘋癲的一刻,噴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豈料,一道熱烘烘的濃精噴出,竟換回兩倍的巨浪,因為她這時候奇妙的泄出了第三次陰精,就將我剛噴射出的精子,連同她的陰精,如浪潮般湧向龍根上。
雅素緊捉散亂的頭發,全身激烈顫抖的說:“個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緊我呀!抱……”
沒料到,女人的高氵朝要是不來,一來就接踵而至連番三次,我張開雙臂將她摟抱,龍根則被她兩片濕滑的yin唇,一張一合,親密的索吻,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歡龍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裏,數著mi穴抽搐的次數。
“呼……呼……呼……”
雅素雙腿緊閉,不讓龍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與我息息相連,成了連體嬰似,令我暗地裏不禁竊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纏綿在一塊,更難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鳥將女人徹底的征服,然而,這次種種的滿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夢也不敢夢的,但今天全做到了,並且做足了!
此刻,房間變得鴉雀無聲,僅有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呼……呼……”
不知過了多少分鍾,雅素的神態從迷失中回到現實,當她看著我時,明顯是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壓在她身上緊緊摟抱,完全沒想過要睡到另一旁,因為我不懂怎麽去麵對她,所以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雅素輕輕將我推開說:“還不把我放開……”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摟抱終告一段落,龍根亦在這時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際,全身突然發冷,那是一種前所末有的冷,是凍到骨頭裏的冷,如針刺的凍……
我全身顫抖的說:“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從地麵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著以一種疑惑的目光說:“冷?不會吧,我又沒有開冷氣,怎麽會冷呢?”
我忙點頭的說:“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頭額,又再摸摸我的手說:“冷個屁!別裝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問罪,所以裝出一副可憐相,這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我開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後一口氣說:“我……沒有……騙你……真的很冷……快要凍……凍……死……”
雅素很認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繼而甩開說:“分明在裝蒜,你的手和頭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燙,快起來!別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將我的褲子拋到我的身上,但我凍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團,情況就像在母親肚裏未出世的嬰兒般,根本就不敢動彈,不過我仍有知覺,雅素並不是在說反話,我的手腳確實很燙。甚至是越來越燙,但體內的凍卻同樣加劇,完全沒有減少,喉嚨亦開始發不出聲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當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幾眼,腦海裏想著,不會又中了她的降頭術吧?還是她采陽補陰,抽幹了我的陽氣呢?
雅素發起牢騷的說:“還不快起身?要裝到什麽時候呀?”
全身無法動彈的我,此刻除了眼前烏黑一片,思緒亦開始模糊起來,總之,除了害怕和驚慌之外,我還感覺皮膚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膚爆裂是幻覺,因為我除了冷之外,皮膚並沒有絲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發出驚訝聲:“你的手怎麽變成這樣……你看看……”
雅素的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雖然我瞧不見她想幹什麽,但從她慌張的驚叫聲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開我衣鈕的手不會顫抖不止,然而,她越緊張,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這次意外並不是她在搗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聲:“啊!破了!好嚇人……怎麽你……身上的皮膚……像爆裂似的……”
其實不需要雅素告訴我身上的皮膚變成怎麽樣,我已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皮膚在爆裂,這並非是幻覺,可是有一點很奇怪,照理來說應該很痛才對,但我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相反體內的凍是越來越厲害,原本身體是輕微的顫抖和僵硬,可是現在的凍已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中,思緒漫無目地的在拚命掙紮,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著說:“虎生……怎麽樣……不要抖……冷靜……盡量控製自己……”
我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隻知道全身的力氣快要用完,漸漸地,全身開始乏力,很想睡一會,就在這時候,我身上的冶凍開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漸恢複視覺,於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覺自己赤裸裸的躺著之外,身上的皮膚被一層不知什麽薄薄的東西給包住,但又不可以說是被包住,因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將它撕開,一陣狂風忽然吹至,隨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不要害怕!”
我聽出是巫爺的聲音,於是嚐試發出聲音說:“是巫爺嗎?”
雅素慌張中,四處張望著說:“巫爺?巫爺來了?在哪裏?”
巫爺說:“嗯,虎生,是我來了,你們見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現,主要是來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經出現,她就是瑪拉法師。”
雅素驚訝的問說:“我……我是虎生的第一個使者?”
我忙問說:“巫爺,使者的事不著急,我身上的問題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訴我是怎麽一回事,我會死嗎?”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巫爺法駕前來,你又怎麽會死呢?蠢蛋!”
巫爺發出嚴厲的喝聲:“瑪拉!不得對你的主人如此無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問巫爺說:“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爺回答說:“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現在該是你還債的時候,這可說是因果循環,也可說是一種緣分,你當然可以不當虎生座下的使者,不過載可要提醒你一點,逆緣而行,必會死於非命,你自己看著辦吧……”
雅素即刻回答說:“巫爺,我當然不敢逆緣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況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應當贖罪。如今您不奪取我性命,還肯讓我當他座下的使者,已屬萬幸,日後我必會聽從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戰戰兢兢,連忙叩頭。我雖接受雅素所說的巫爺既能法駕金身出現,就表示 我不會死,但仍未得到巫爺的肯定,心裏難免坐立不安,於是急著問說:“巫爺,我有沒有使者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層了……”
我的話還未說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麽名堂的輕飄飄之物,開始掉落地麵,其實不隻是手臂,身上每一處都出現同樣的狀況,情況可說是慘不忍睹。
巫爺的聲音再次響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於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所以會山現蛻皮的過程,每蛻一次皮,你的皮膚就會比一次好看,所以沒必要憂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癢不痛,當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跟隨你的那條眼鏡蛇由靈物變成靈精的時候,你便無須再蛻皮,暫時就忍受一下吧。”
第5章五種天素
聽了巫爺這麽一說,我終於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原來皮膚上脫下的那些輕飄飄之物是我身上的舊皮,此刻,我十分難受和難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動物!
剎那間,我對巫爺和雅素是充滿了仇恨,想和他們同歸於盡,以泄心頭之恨!
巫爺再次的說:“虎生,你不要意想天開,想與我們同歸於盡,你並沒有這個能力,況且這一切是你親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說:“巫爺,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這位有緣人,我豈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雅素急忙製止我說:“虎生,不要亂說話!下想活命了嗎?”
巫爺傳出一陣笑聲後說:“哈哈!沒錯!我確實在幾年前就施下一個咒引來有緣人,但並沒有選定是哪一個,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對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還會回來香港嗎?會遭受雅素的毒手嗎?你若不是釋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會奪走你的身體嗎?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遺體還陽,你的生存還會有意義嗎?況且,我選定你成為有緣人,讓你成為至高無上的降頭師,你應該感激我才是。別忘記,當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銅七首下的亡魂,對吧?”
巫爺一點都沒說錯,我確實是對大起了邪念,才會招惹殺身之禍,當我借了虎生的遺體還陽,是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殺,而自殺之前也確實在白須老人的神像前祈禱,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種種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會落個冷血動物的下場,現在我反而要多謝巫爺暗中的幫助,要不然我現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歎了口氣慚愧的說:“巫爺,剛才我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氣,我在此向您道歉,賠個不是……”
巫爺和我一樣歎了口氣說:“虎生,我肯救你是因為察覺你和我有緣,而當年我施下有緣人之咒的時候,上天不允許我找活人來繼承降頭師的使命,當時我很無奈的隻能順從天意。不怕對你說實話,在你未出現之前,我還弄不明白,甚至難以理解,死人怎麽當我的有緣人,繼承降頭師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來隻有你這樣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萬物間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語的說:“隻有我這樣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萬物間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聲的問說:“巫爺,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世上還有很多降頭師,您為何要找一個活死人去繼承降頭師的使命呢?”
巫爺回答說:“我坦白的對你們說吧,從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間已沒有一個真正的降頭師。盤古初開,天地為尊,後世以五傳為末,巫、道、神、佛為四傳,第五傳至今尚未出現,如果第五傳出現便是末日的到來。我不甘於巫傳的消失,就是降頭術失傳,所以苦苦逗留世間,尋覓有緣人繼承巫傳,讓真正的降頭師將巫傳發揚光大,同時亦希望後世的降頭術能抵抗第五傳的到來,製止大自然的浩劫發生。”
雅素繼續的問說:“巫爺,世間怎麽會沒有真正的降頭師,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傳到來嗎?請問您口中所說的第五傳會是什麽時候出現?我怕虎生沒這麽長的命……”
巫爺回答說:“第五傳什麽時候到來,至今無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隻知道必有一天會到來。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現,那麽他就要扮演我今天這個身份,找個有緣人繼承巫傳的神話。還有,現今世上所謂的降頭師都不是真材實枓,有些是半途而廢,有些是天資差劣,最可恨是每個傳授巫術的師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間的真正巫術已不旦三成,試問哪還有真正的降頭師……哎!”
雅素默不作聲垂著頭,似在消化巫爺剛才說的那番話。而我現在知道巫爺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麽大的使命,我難免在受寵若驚的情況下,思緒淩亂,不知所措,差點忘記問我到泰國後要去哪一處找他。
我急忙問說:“巫爺,找到泰國後去哪裏找您呢?”
巫爺說:“你是我的有緣人,到了泰國自然會找到我。還有,你除了找我之外,還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無法呼風喚雨,無法將大自然的力量操控於手中的,這點你可要記住了。”
雅素問巫爺說:“巫爺,您是說除了我之外,還要找另外四個使者嗎?”
我能了解雅素為何要向巫爺追問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問說:“巫爺,什麽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該到何處找呀?”
巫爺回答說:“虎生,五位使者是風、雷、雨、電、火,你必須集合這五位使者,方能將大自然的力量操控於手中,如果一個降頭師無法操控大自然這五種天素,即使懂得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是枉然,明白嗎?”
我想了一會還是不明白,於是坦白的說:“我不明白……”
巫爺歎了口氣,顯得有些失望的說:“下降頭術的咒是施在大自然萬物的身上,而大自然萬物都是靠這五種天素循環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氣便是風,動力和情緒的高低便是雷,水為生命之源是雨,陰陽相合則為電,體溫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頭術的咒語是從大自然五種天素變化而來,以主宰世間的一切。”
我還是不明白:“巫爺,您說的這五種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間萬物都是環環相扣而生,但我還是很難接受,一個人的力量怎麽能呼喚您所說的五種天素?畢竟那是宇宙所帶來的呀!”
巫爺冷笑了一聲後說:“嗬嗬!虎生,你的靈魂曾經在世間走動過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個怎麽樣的空間。剛才我說的是人世間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間之外,還有另一個空間,那就是降頭師或鬼差鬼魂能到達的空間,而這個空間也就是五種天素存在的空間,成功的降頭師就是要在這個空間裏掌握這五道大素,亦等於說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也隻能對你唯命是從,天地問隻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現在明白了嗎?”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真有那麽神奇嗎?”
巫爺笑了幾聲說:“如果我告訴其它人,我的身體被鬼魂霸占了,後來又借用一具燒焦的屍體還陽,接著象蛇一樣的蛻皮,但過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樣,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氣又會怕死,你說他們會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嗎?”
我無法反駁這些話,也不能反駁,因為巫爺所說的一切全部都發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夢。害我之人雅素,則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隻能希望巫爺沒有欺騙我,不會看走眼,我日後能夠主宰世間的一切,成為真正的降頭師。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許瞧我悶不作聲,她便問巫爺說:“巫爺,您說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請問我是五種天素的哪一種呢?”
巫爺直截了當的說:“瑪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從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後一個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發生關係,兩人便會實時斃命,別怪我沒有事先告知於你,因為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受降頭師的女人,我相信你應該會明白。”
雅素羞澀的問說:“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爺回答說:“我說的隻是男人!清楚了嗎?”
雅素嚇得瞼色發青,跪在地上顫抖著說:“明白了,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巫爺說:“瑪拉,不必問了,五位使者沒有排名的高低,也沒有前後長幼之分,你們五位的前方隻有虎生一個,出去吧!我還有話要單獨對虎生說。”
雅素急忙叩頭道謝後,俯著半個身體,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雖然悶不作聲,但巫爺剛才對雅素的警告,我聽了可沾沾自喜,原來當降頭師不但霸氣十足,而且動不動就能殺人於無形,想起當日雅素命我稱她為瑪拉法師,她那種不可一世的氣焰,而今卻成了隻喪家犬似的,往後還要當我的傀儡,從此不能在我麵前拾起頭來,真是大快人心。雖說當降頭師並不容易,原來當降頭師的女人更不容易,漸漸地,我開始喜歡卜降頭師這個身份。
巫爺開口說:“虎生,既然你已知道當降頭師的好處,那麽不會怪我選你當有緣人了吧?”
巫爺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測,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種種靈物護身,對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礙的作用,難怪雅秦會對他唯命是從,絲毫不敢怠慢,我想這大概就是降頭師和法師高低之處,因為當我還是普通人的時候,雅素可以透過心靈術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現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這個法術,這等於說,目前我還不是真正的降頭師,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靈術。
巫爺又開口說:“沒錯!你現在還不是降頭師,但你卻有降頭師的身份,這是我破例賜予你的,因為你是個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煩,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隨時隨地置你於死地,所以為了保護你,我不得不先將萬毒心火傳授予你,好讓你有個降頭師身份、驅走陰靈的騷擾,用護身靈物抵擋雅素的侵犯。”
原來巫爺在我身上花了那麽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間,我找回昔日對白須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覺,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維維,叩上三個響頭,雖然我分辨不出巫爺站在哪一個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會站到我麵前,接受我叩拜大禮。
三個叩拜大禮過後,一陣不偏不倚的怪風向我輕輕吹拂,但身旁之物卻不被吹動,感覺上這陣怪風是前來攙扶我似的,我很樂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異之心,畢竟這類怪事已司空見慣,沒有什麽好再猜疑的。不過,巫爺說雅素成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這位火使者對我有何用途,要怎麽去操縱她呢?
這回巫爺的聲音,直接傳到我耳邊細聲的說:“虎生,風、雷、雨、電、火五位使者,是當你施降或遇上對手要攻擊,或要求保護的時候用的,至於如何操縱他們五個,等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自然便會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問巫爺說:“能否先告訴我,如何操縱使者的?我好奇囉……”
巫爺笑了一聲說:“嗬嗬!好吧,你不是見識過你哥哥向你借用身體的那一幕?那是瑪拉在你哥哥逝世後收下的鬼魂,這是很多法師都會玩的把戲,在降頭術裏是屬於很小的技倆,但降頭術則不需要弄死對方,也能收服對方的靈魂,這才是高手段。記住一點,死後得到的是鬼魂,當還未死之前所得到稱之為元神,操縱鬼魂則會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攔,但元神就能夠通暢無阻,殺人於無形……”
我大吃一驚的說:“廁嘩!這麽厲害?我真的能操縱使者的元神,而且還是五位?”
巫爺說:“當然可以,隻要你肯專心鑽研降頭術,必然會得到所有的法門,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竅也不是問題。目前唯一擔心的是“盲劫”其實“盲劫”隻會出現在降頭師的身上,可以說是好事,亦可以說是壞事,問題是什麽時候會出現,即使是我也無法推測你的“盲劫”會在哪一年出現。大地萬物就是存在著相和相克之道,降頭師的法力雖是無邊,但也存有著“致命傷”的所在,無奈!”
原來當降頭師並不是天底下最大的,還有“盲劫”所克製,虧巫爺剛才還大吹大擂的說什麽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頭來還不是由大自然來主宰降頭師。
巫爺不悅的說:“不!降頭師的“盲劫”隻會在降頭師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歲之內必會出現一次。“盲劫”的到來,主要是計算降頭師的善惡報應。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惡的話,法力會增加三成;如果屬大惡的話,就會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難,輕則減低了法力,重則長臥於病床或死掉。不過,“盲劫”隻會出現一次,最不幸是剛成為降頭師便出現“盲劫”或年老的時候才出現。”
我不明白的問說:“為何成為降頭師就出現“盲劫”或年老的時候出現不好呢?”
巫爺回答說:“虎生,你試想想,當你擁有無上的法力,正當想為所欲為、無束無縛之際,卻因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無忌憚的行事;或剛成為降頭師,還未享到樂趣,便一命嗚呼,你說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實最好的階段,則出現在成為降頭師後的五至十年間,因為那段時間足以彌補過往所曾犯下的罪孽,況且那時候身體能跑、能動,大地任逍遙,唯我獨尊呀!”
這麽說即使我當上降頭師,仍還有一個“盲劫”要過,並不是想象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泄了氣的皮球說:“巫爺,您今天既不是傳我降頭術,又不是告訴我去哪處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訴我,關於“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還有什麽貴幹呢?”
巫爺冶笑的說:“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現的話,以你現在擁有的財富和女人雅素,你還會把降頭術擺在心裏嗎?”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爺給說中!要是他不出現的話,我必定會想著如何花手中的錢,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爺接著又說:“今天我算是從失落的邊緣將你及時拉了回來,如果往後你終日貪圖享樂的念頭,可以肯定你是無法找到我,更別說學降頭術來治好你那臭爛的肉身。記住,以下是我給你的提示,我隻會提示一次。降頭術主要講究一個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電筒發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強,那發出的光就有多明亮,隻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洶湧無比的意念力,才能成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說:“巫爺,您是想說……利用意念力發揮出內在的潛能吧?”
巫爺說:“嗯,你明白這一點就行了,至於你剛才間該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縱使者的元神,你未來的路該怎麽走,這一切已經給了你答案,好自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見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爺有沒有離開,我無法知道,但雅素這時候能走進來,肯定是巫爺允許帥,也許他真的走了,也許他根本就沒來過,隻是聲音到此一遊罷了。
雅素匆匆忙忙撲到我身邊,細心檢查我身上掉下的舊皮,有些還是她親手幫忙撕下,不過,經過一番的談話後,身上該蛻的皮已經差不多全蛻了,至於還沒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蛻皮之期方能掉落,因為我的身上已沒有凍熱的感覺。
雅素喃喃自語的說:“虎生,換過新皮後,感覺上好看多了,起碼沒有了膿瘡,和燒焦的痕跡,不過新皮還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幾次,才會出現正常的膚色。”
我望了自己一眼說:“是嗎?不過還是蠻好的,起碼少了那陣膿瘡的臭味……”
雅素說:“虎生,你衝個涼嗎?我為你準備熱水,如何?”
生,你衝個涼嗎?我為你準備熱水,如何?”
我好奇一問說:“如何準備熱水?我到過你這裏的洗手間,不曾發現有熱水器,難道附近有溫泉?”
雅素撿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褲子,接著說:“你隨找來吧……”
巫爺雖說我是雅素的主人,但這裏始終是她的住所,我勉強隻能算是半個主人,所以隨著她身後走,當經過後院那座擺放鬼魂瓶子的鬼屋,雖然說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抖,或許這就是人口中常說,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繩。
雅素帶我來到了洗手間,其實鄉村田野之地,洗手間和浴室並沒有什麽分別,主要是有自來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麵,不過,雅素這間所謂的浴室則多了一個木桶,是可以容納一個人蹲著的大木桶。
雅素開了水龍頭後,便轉身為我寬衣,其實我不大習慣女人這樣的服侍,但拒絕肯定會吃虧,所以就讓她繼續下去,但脫到褲子的時候,一股興奮的快感又湧上心頭。
雅素對著我的龍根,一本正經的說:“剛剛才解決了,現在又開始頑皮起來,真難以想象你會變得如此強壯,記得當日你求我醫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現在威武的神態,簡直是雲泥之別,不過……世事就是那麽奧妙……”
我不知怎麽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並轉移話題說:“這裏的水應該很冷吧……”
雅素對我笑了一笑,雙手合十,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麽,接著雙手浸入水裏,但嘴巴可沒有停卜來,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裏的水,感覺上水是她殺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膽寒,可是過了一會,怪事發生了,木桶裏的些竟冒出了白煙,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裏麵的水,發覺冷水變成熱水了。
我脫口而說:“真神奇呀!冷水竟變成了熱水!”
雅素再次雙手合十,跟著呼出一口氣,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對我笑了一笑說:“虎生,你先浸一會,回頭我幫你拿毛巾來,小心……水燙……慢慢……”
麵對雅素無微不至的體貼照料,我實在有不習慣,直到她離開了浴室,我不禁問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認識的許醫生雅素?她和瑪拉法師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