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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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
黃蓉乍見親兒,驚喜欲狂,早已將剛才周陽對她無禮之事拋諸腦後,兩人收
拾妥當,黃蓉見柳三娘死的淒慘,雖說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且幾次三番
欲製自己於死地,但終究心中不忍,便開口道:陽兒,我們找個地方將柳三娘
埋了吧。
周陽不以為意道:娘親,就將她丟在這裏吧,我們還是早日趕往揚州為
是。
黃蓉聞言柳眉緊簇,心道此子天性涼薄,日後須當好好教導,便道:魔教
眼線眾多,若被他們發現柳三娘的屍體,於我們的行動大大不利。此去揚州,凶
險萬分,絕不可出半點差錯。
周陽瞧出黃蓉神色不悅,忙:娘親說的是,是孩兒疏忽了。
當下兩人尋了個僻靜之所,挖了一個坑,周陽將柳三娘的屍體抱起,正欲拋
入坑中,卻聽黃蓉說道:且慢。
周陽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娘親,還有何事?
黃蓉道:柳三娘去疊翠居見巴勒蒙幹,如何證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
以,前來和魔教結盟,又豈是等閑之輩,到時隻怕
周陽一拍腦門,從柳三娘懷中摸出一塊令牌,舉手說道:娘親,你看,這
是魔教教主給柳三娘的令牌,見此令如見教主。
黃蓉接過令牌,見令牌通體烏黑,入手冰涼沉澱,仔細端詳,發現令牌正麵
雕刻著一個太陽,上麵有受命於天四個字,背麵則刻著一輪圓月。
黃蓉冷笑道:狼子野心,難道真想做皇帝不成?說著將令牌收
起又道:陽兒,沿途你再跟我說說柳三娘的事,越詳細越好。
周陽答應一聲,將柳三娘的屍身拋入土坑,黃蓉暗暗將她的容貌記於心中,
隨即雙掌一推,內力激蕩,將泥沙推入坑中,瞬間將土坑填滿。周陽看了暗暗乍
舌,心想若自己非黃蓉之子,這一掌拍在身上,隻怕當場變成一灘肉泥。
兩人將土坑踩平,黃蓉見再無痕跡,心中稍安,才回到馬車處,周陽伴起車
夫,駕著馬車,黃蓉則在車廂內打坐休息,夕陽西下,將馬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
子,馬車漸行漸遠,消失在上
絕龍穀地勢險要,穀深千丈,穀地兩側是陡峭的懸崖,猶如兩塊夾板將絕龍
穀夾在中間,山穀林木蔥鬱,野獸毒蟲遍地,且地勢險惡,岔路溝壑極多,更有
高人在此設下奇門遁甲之術,常人若進入此處,就算不被猛獸所吃,也極容易迷
路,若陷入陣法中,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後隻能活活累死餓死在穀中。
腳步踢踏,一老一少從山穀深處走了出來,那少年身材修長,麵色紅潤,眉
目間粘了不少草葉碎渣,背後背著一個大背簍,裏麵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頭後
背已經駝了,但雙目炯炯,精光四射,兩人健步如飛,不一刻就來到了穀口附近
小院門外。
那少年突然咦的一聲叫到:爺爺,那邊躺著一個人誒!
那老者頭也不回的說道:關我屁事。
那少年終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躺著的人身邊,見她衣裳破爛,露出大片
雪白的肌膚,不禁臉上一紅,忙收斂心神,伸手一探鼻息,感覺那人尚有一絲氣
息,便說道:爺爺,這個人氣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人不耐煩的說道:死就死吧,咱們在這山穀裏生活了這麽多年,哪天不
見到幾個死人?
那少年又說道:爺爺,這是個姑娘,身受重傷,你救救他吧。
老者嘿嘿一笑:姑娘也好,漢子也罷,死了之後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爺
爺的外號叫什麽了嗎?
那少年咕噥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號見死不救,江湖上誰人不知
啊。隻是咱們既然采藥熬藥,自然也要救命,不然我學醫術做甚。
老者聞言怒道:小子還敢強嘴,我說不救就是不救!說完推開籬笆門,
就走進了小院。
那少年突然大喊:爺爺,爺爺,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者隨即停下腳步,問到:中了什麽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無倫是多大的外傷內傷等諸般傷勢皆不能打動他,
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傷最多,內傷次之,是以雖醫術無雙,卻得了個見死不救
的外號,但是他唯獨對天下毒物有濃厚的興趣,不僅自己製毒用毒,更善於解
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難免手癢,不待病人開口,就強要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
通毒物對他而言自然也是毫無價值。隨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過來
看看。
老者冷哼一聲道:天下哪有那麽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分技藝,還會
看不出是什麽毒?
少年攤開雙手,不置可否,老者見狀怒氣勃發,來回踱步,明知少年極有可
能是在誆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來到那人身邊。老者蹲下將那人翻過身來,
隻望了一眼就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騙我,回頭讓你知道爺爺的厲
害。
少年吐吐舌,笑到:那爺爺是答應救她了?
老者站起身子道:隨便你了。
少年聞言大喜,將那人扶起,抱進小屋之中。
那倒地的重傷女子正是任盈盈。她和令狐衝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如今
衝哥生死不明,自己又兩次受辱,拚死反擊之下卻功虧一簣,她自出道以來從未
有過如此淒惶無助的時刻,如今自己身受重傷,不知還能不能熬過今天。
任盈盈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的輕飄飄的,有一雙手將他輕輕拖著,頓感輕
鬆,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經死了?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
一張竹床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邊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任盈盈心中一驚:我不是昏倒了嗎?怎麽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難道是魔
教中人?她默運內力,發現自己的內息竟然流動如常,她知道經過一天一夜的
努力,被封住的經脈終於解開,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將內力凝聚在掌上,一邊問
道:小兄弟,這裏是什麽地方?
少年答道:這裏是芭蕉小築,我見夫人倒在我家門口,便把你帶了回
來。
盈盈聞言暗道一聲慚愧,將內力收回,雙手抱拳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
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來日必當報答。
少年笑道:舉手之勞,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樞問。
盈盈喃喃道:樞問,樞問,靈樞素問,莫非小兄弟是個大夫?
林樞問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聰明,在下自幼跟著爺爺學醫,將來出穀
之後,我便要遊曆天下,懸壺濟世。
隻聽窗外一聲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還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門關外
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驚,回頭衝窗外望去,隻見一個老人家拿著一把水壺,正在院子
裏澆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內的呼吸之聲都逃不過他的內息感應,而窗外那老人
家看似平常,她卻不知道是何時站在那裏的,瞧他說話,想是剛剛暗凝內力就已
經被老者察覺。這個老人家內功深不可測,定然是林樞問口中的爺爺。想到此
處,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禮道:晚輩遭奸人暗算,身受重傷,本以為必然喪
命,乍醒之時,以為又被他們擒獲,故而
夠啦,夠啦,你們這些個忠阿奸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老者顯得頗不
耐煩,打斷盈盈的話繼續說道:剛剛若不是你收了內力,隻怕你自己倒成了死
屍,你既然醒了,就快滾吧。
林樞問道:爺爺,她還是病人,你怎麽開口就是趕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輩說的對,我身子已經好多了,多謝前輩和小兄弟
救命之恩。說著便掀開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隻穿了貼身褻衣,不禁麵紅耳
赤,連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襲來,盈盈不禁啊!的一聲呻
吟,複又倒在了床上。
林樞問見白花花的一團美肉一閃而過,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說道:夫人
經脈受損,非一朝一夕可以康複,還請在此處休養幾日,待身體大好之後,在出
去也不遲。
可是盈盈還欲掙紮起身,但是渾身無力,竟挪動不了分毫。想到自
己昏迷之時,那少年不知對她做過什麽,不禁又羞又氣。
林樞問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說道:在下為夫人換藥時都閉著眼睛,還帶
著手套,不曾觸碰過夫人的身體,還請夫人不要見怪,我爺爺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養病。
盈盈見他說的誠懇,不忍再拒絕,衝哥不知道被魔教關在何處,自己若不恢
複如初,出去也隻不過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衝,不禁心中淒苦,暗暗發誓定要
將他救出來。當下道:如此,多謝林兄弟了。
林樞問見盈盈如此說,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藥。說著
帶上房門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雖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須靜心調養,想著想著,慢慢
的沉沉睡去。睡到午後,盈盈鼻中聞到一股藥香,幽幽醒轉,見林樞問端著一碗
藥坐在床邊,嘴湊到碗邊不時的吹氣,見盈盈醒來,林樞問將碗遞過去道:夫
人,藥可入口了,快趁熱喝了吧。
盈盈道聲謝謝端起碗湊上櫻唇微微一瑉,藥汁入口微苦,回味卻有一種說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隻道中藥必苦澀難喝,當下心中稍安,便將藥一飲而盡。將空
碗遞給他。
林樞問接過碗放在床頭小幾上,一邊將地上的藥箱打開,戴上薄布手套,一
邊說道:夫人,該換藥了。
盈盈聞言臉色一紅,忙道:林兄弟,我自己來就好。
林樞問笑問道:夫人自己怎麽能抹到後背?說著輕輕掀開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澀,雙手抱胸,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林樞問見盈盈麵色紅潤,雙手緊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瑩白的手臂擠
壓,頓時出現了一道幽深的乳溝,高聳的胸部隨著盈盈的呼吸聲緩緩起伏,一股
氣血頓時湧了上來,下體也硬了起來,他不敢多看,雙手輕握盈盈瘦削的雙肩,
將她翻轉過來。
林樞問坐在床沿,將藥膏倒在手上,輕輕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涼的藥膏一接觸盈盈的肌膚便被吸收了進去,盈盈隻覺後背涼爽無比,不
禁倒吸一口冷氣道:好涼。
林樞問笑道:這藥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種至寒之物所研製,對內傷極具療
效,抹在身上冰涼刺骨,藥力卻可將經脈受損之處進行修補。
盈盈似懂非懂,但覺後背舒爽清涼,身體的疼痛感果然減輕了不少。不禁暗
暗驚歎,林樞問將一瓶藥膏盡數抹在盈盈背上,雙手遊走於盈盈的脊背,五指漸
漸用力,不時揉壓盈盈後背數處大穴,盈盈感覺一股溫和淳厚的內力從後背透入
五髒六腑,一冷一熱兩種感覺在她體內遊動,讓她全身都懶洋洋起來。
時間稍久,盈盈感覺自己有點透不過氣來,原來她趴伏在床上多時,加上林
樞問手指的按壓,豐滿的胸部緊緊的貼在床上,讓她喘不過氣來,不禁微微側身,
將後背挺起,林樞問的剛好在肩井穴下揉壓,藥膏滑不溜手,盈盈隻是一側,
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溫熱的大手頓時蓋在了盈盈豐滿結實的胸部上。
盈盈隻覺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將翻身環抱,不想
此舉將林樞問的手牢牢的夾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間,林樞問坐立不穩,身體被盈盈
一帶,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林樞問忙亂間右手一撐,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
右乳上,手掌中傳來的溫熱觸感即使是隔著一層手套都如此明顯,他頭腦一熱,
禁不住用力揉搓起來。
盈盈大驚失色,忙鬆開手臂,伸手一推,想將他推開,她對林樞問心存感激,
不欲用內力將他震開,林樞問氣喘籲籲,雙手一內一外,不住擠捏堅挺的乳峰,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乳頭正在逐漸發硬,不禁氣血上湧,胯下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無力的掙紮,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漸漸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在做什麽啊!盈盈心中大喊,雙峰卻禁不住上挺,配合林樞問的玩弄。
林樞問氣喘如牛,見盈盈嬌豔的紅唇就在眼前,美人如蘭的氣息不時噴到他
的臉上,忍不住將嘴湊上去親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識的一吐,將林樞問
震開,誰知他的還在肚兜內,身體後傾之際竟將整個肚兜撕扯了下來,一對
雪白豐滿的大白兔頓時搖晃著跳了出來,鮮紅的乳頭挺立在空氣中,林樞問驚慌
失措,手中還拿著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樞問忙從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對不起,在下絕非故意。說完提起
藥箱,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見他走了,良久方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她長舒一口氣,隻覺胯下傳來一
股涼意,伸手往敏感之處一摸:那裏竟然濕了。
盈盈嬌羞異常,暗暗自責,說起來也怪林樞問不得,這隻是一個意外,隻是
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後幾天,林樞問依舊來敷藥,卻不敢再和盈盈說話,盈盈暗想這樣下去終
究不是辦法在一次敷藥完畢後,便叫住了林樞問說道:小兄弟,前幾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會怪你的。
林樞問低下頭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極是感激,隻是我如此褻瀆夫人,
真是該死。待夫人身體康複,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後再也不醫人了。
盈盈聽他說的堅決,正色道:你萬不可如此,我又沒有怪你,你何苦摧殘
自己的身體。
林樞問道:夫人雖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實不安
盈盈見他這麽迂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腦中冒出一個想法,於是道:
你怎的天天見麵就叫我夫人?難道我很老嗎?
林樞問抬頭見盈盈正笑嘻嘻的看著他,隻覺她明眸皓齒,嬌豔動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見他急的,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還敢叫我夫人?
林樞問窘迫異常,他自出生以來就一直和爺爺住在這山穀之中,雖然也見過
幾個女人,但那都是腐爛的屍體,任盈盈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活的女子,而且如此
青春靚麗,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後,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陳雜。
盈盈見他不說話,便道:林兄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是否願意答
應。
林樞問忙道:夫請說。隻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見他始終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結拜為異性姐
弟,免得你把我給叫老了。
林樞問又驚又喜,忙下跪道:在下願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豈能向我下跪。
林樞問摸摸頭道:結拜不是要下跪的嗎?我聽爺爺說過劉關張桃園結義的
故事。
見他如此,盈盈不禁莞爾,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過咱們江湖兒女,倒也不用這麽麻煩,義存心中即可。說完就將林樞問拉起,
兩人都極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