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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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
    續一
    說明:本文雖然是郝文續作,但是大量內容與郝文相悖,請勿硬套郝文原文,
    可當做以郝文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設定如下:
    一、左年齡減小,出獄時28歲
    二、郝曉天年齡加大,出場十歲或更大,文中為二十歲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變更,白父身份不變化,白母童佳慧為局級或更低,文中理
    論上不會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員
    四、原文中一些細節問題,更改較多,否則無法繼續
    五、原文中時間線大量變更,否則無法繼續以上種種皆因原文漏洞太多,
    不得不大作手術。敬請諒解。
    文中含大量錯字,請自行修複或腦補。因水平有限邏輯混亂處,無邊不靠譜,
    胡說八道還望諒解。
    正文
    又到了睡覺的時間,監室裏明亮的燈光晃得人頭暈目眩,即使閉著眼睛也會
    被那燈光刺透眼皮,紮進我的大腦中。
    也許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時就有人告訴我說重傷害的犯人會好過一些,別人不怎麽敢欺負。
    看來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總算熬了下來。我以為宣判之後心會平靜一些,其
    實不然,那種煎熬和折磨始終向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口。每次閉上眼睛,
    在半夢半醒之間,出現的總是那兩句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一個是我的繼父,另一
    個則是我的妻子在他們身旁,另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有時是無
    情的,有時卻又充滿慈愛。那張臉龐,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來,一陣陣男女歡好淫叫傳入耳中,
    伸手向旁邊一摸,白穎並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聲音卻又如此熟悉,打開房門,
    借著窗外的月色,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濃
    忍過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規的勞動。晚上回到監室後不久,本已鎖上的鐵
    門又開了,獄警送進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這就那個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進
    來時聽說他在關禁閉。
    刀疤哥臉上有一道傷疤,讓整個人看起來很邪氣。
    幾個犯人看他進來,趕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臉上帶著諂笑,噓寒問暖。刀疤
    哥幾句罵罵咧咧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來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邊上一個犯人搭茬道:剛進來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個小混混,因為
    容留賣淫進來的。
    刀疤哥大聲斥道:滾犢子,我他媽問你了麽?
    又有人捅了捅我說:說你呢,趕快答話,別不懂規矩。
    我說:是新來的。
    呦嗬,夠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臉上露出了獰笑。
    又是王昆,頭幾天他沒有多牛氣的,刀疤哥一出來,他好像換了個人,話多
    了,也橫了起來,他忘了剛才被刀疤哥罵了,又教訓我起來:你懂不懂規矩,
    和刀疤哥說話得起立。
    刀疤哥這次倒沒訓斥他,歪頭問道:過堂了沒有?
    王昆道:沒呢,這不等著刀疤哥您麽。
    刀疤哥興奮了,坐在他的床上,大聲道:過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來,拽到刀疤哥麵前,威脅我道:給我老實點,刀疤
    哥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別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場噩夢開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別!這是明知故問,但是卻是按著審訊的程序來的,我經過,知道訊
    問的過程。
    男。
    年齡!
    二十七。
    因為什麽進來的?
    重傷害。
    一問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簷下,我不敢不低頭。
    因為什麽傷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遲疑了,我該怎麽答。難道告訴他們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繼父上床,被我發現了。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願在任何
    人麵前提及,甚至想都不願意想。
    沒錯,我是個懦夫,不敢去麵對現實的懦夫。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兩眼一陣發黑,疤哥問你
    話呢,說!
    我還是沉默。
    可惡的王昆,又說話了:聽說他把他媽的男人給捅了。
    我操!他媽的男人,那不是他爸麽?不對刀疤哥滿臉的興奮,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說說,咋回事?
    王昆說: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問他吧。
    刀疤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快說,給爺說了,爺以後罩著你。
    我還是沉默。
    別給臉不要臉!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了腰。我的頭發
    早在看守所時就提成了圓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戲謔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媽的野漢子捅了。
    我不說話,又是一拳。我不敢還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過刀疤,而且他身邊
    還有幾個小弟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這個時候叫喊,在獄警來到之前,我可能會被
    他們打個半死,在看守所時,我就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等他們玩夠了,也許會
    放過我吧。
    是不是你看見野漢子操你媽了?
    你看沒看見你媽的野漢子用雞巴插你媽的騷逼了?
    你看的時候,硬了沒有?
    每問一句話,隻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覺我快瘋了。那一個又一個問題,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還他媽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發著惡臭地腳掌踩到我臉
    上,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強忍著非人的遭遇。
    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更比一個不堪
    刀疤腦袋又是一歪:對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綠帽子沒有?
    我操你媽!終於,在刀疤侮辱我的父親之後,我爆發了,推開他的腳,
    一口咬在了他的腳腕上。
    啊!刀疤發出了一聲慘嚎。沒出意外的,他的小弟們動手了,拳腳無情
    地落在我的身體各處。不過,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我始終沒有鬆口。
    獄警來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兩周之後,我還回到了原來的監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經被轉到監獄了。對我的處理是加刑半年,因為我又犯了一起重傷害,據說
    刀疤的腳筋已經被我咬斷,他以後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並沒有被調走,因為他沒有動手,隻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見我回來,滿眼都是懼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之後在服刑的日子裏,並沒有太多,有人欺負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幾次下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要命的主兒,也就沒什麽人敢招惹我了。
    監獄,在這個濃縮了會最陰暗麵的空間裏,和我一樣命運的人並不止我一
    個,老宋,他在這裏已經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樣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別人
    表演的一出醜劇。他的脾氣更加火爆,他直接將奸夫從賓館六樓扔了出去。
    其實,如果他報警,奸夫是會被判刑的,因為他當時還是一名軍人。這也是我在
    獄中結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他曾在別人欺負我時拉了我一把,交談後,相同的
    命運,讓我們有了同別人不一樣的友情。
    立了幾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減到了十六個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後,
    並沒有任何不良行為,又減了一個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個月相抵,我整整在裏
    麵待了一年。
    出獄時有兩輛車同時來接我,一輛奔馳,是母親的,另一輛是很普通的本田,
    嶽母開來的。
    這一年裏母親沒有任何變化,風韻不減當年,從她白皙紅潤的臉頰上能看出,
    在我入獄之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也許都沒有影響。
    母親的一雙美目閃爍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憐憫,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兒時一樣,能從她的眼神中尋找
    到那份慈愛。那時我的心情很複雜。
    母親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現在還有家麽?哪裏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過都是郝江化的淫窩,
    也許就是這個家字觸動了我的神經。我本來對母親還有最後一絲情分,可是,
    正是這個女人害得我沒了家。我的臉陰沉了下來,完全沒有重獲的喜悅。
    從母親身旁經過的時候,我用餘光看到,她的嘴動了動,但是終於沒有說出
    話來。
    坐在嶽母的副駕駛上,我始終沒有說話,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帶到哪裏,其實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隻要不在見到母親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這是嶽母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她已經把車停在了一個不
    大飯館前。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該怎麽稱呼她,嶽母?我和白穎的關係已經瀕臨盡
    頭,阿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我因為她的女兒的背叛就要疏遠她麽?
    我不忍心。
    其實,我還想見一個人,就是白穎,在嶽父去世後,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麽要背叛我,去和一個老醜的男人偷歡?我自信我沒有任何
    一點不及那個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尋不到答案了,如果隻是因為背叛,白穎還有可能回到
    嶽母身邊,但是嶽父的死,和她有著莫大的聯係,她一定不敢再回來麵對自己的
    。
    這頓飯,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話我,吃夠了監獄裏幾乎沒有油水的飯菜後,
    我想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抵抗美食的誘惑。
    飯後,嶽母帶我去了離飯館不遠的一套三居住宅。嶽母告訴我,這是她的新
    家,讓我先在這裏安頓下來。
    這套房子所處的小一般、房間裝修也很簡單,遠不及她和嶽父以前的居住
    環境。我想恐怕是因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記憶,好的,壞的,讓嶽母也不敢麵
    對吧。
    洗澡,更衣,嶽母細心地為我準備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們溝通很少,簡單的對話,嗯啊是的應對。晚上早早各回房間休
    息。
    在監獄的生活讓我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覺得似乎也該為嶽母做些什麽,於
    是進廚房做了些早餐。眼看著七點多了,嶽母還沒有起床。我不好去喚醒她,坐
    在餐桌前發愣。
    嶽母快八點時才從房間出來,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頭發亂蓬蓬的,眼睛還
    有些惺忪,她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臉上並沒有顯出太多的風霜,隻是
    從眼角幾條細微的魚尾紋才能稍稍看到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我昨天已經發現,
    她頭頂和鬢角的新長的發根已經能看到一片霜痕,看來她現在依舊烏黑的秀發是
    染過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時也失去了女兒,她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過來的。
    早餐閑聊的時候,我得知她已經辦理了病退,在家休養了半年多。餐後,我
    主動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後,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沒能適應我和嶽母的新關係。
    小京,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嶽母在客廳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廳在和她麵對麵坐下。
    嶽母說: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我說: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嶽母臉上沒有表情,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頓了
    頓才說:你想見穎穎嗎?
    嶽母提到穎穎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好像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她用的還是
    白穎的小名。
    我說:是該見見她。
    嶽母說:為什麽?
    我說:我和她始終應該有個了結的。您知道她在哪裏?我的意思很明確,
    我不可能再和白穎繼續。
    嶽母搖了搖頭,之後又是一陣猶豫,許久才開始說道:小京,其實其
    實我還是希望你和穎穎不要不要太恨對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諒她,穎穎的確
    錯的太離譜了。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我去過她們醫院,她已經辭職了。現在連我這個她都
    不敢回來見,我想她這麽做,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怪我還為穎穎說話,畢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能理解我嗎?說到最後嶽母已經泣不成聲。
    這個女人何嚐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兒不知所蹤,她也什麽都沒有了。
    而我的嶽母相比於我的母親,真是有天壤之別。一個把自己的兒子親手送進了監
    獄,另一個卻還在為一個不肖女牽腸掛肚。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的會那麽大麽?
    我不想原諒白穎,但是卻被嶽母母愛所打動。我沉思了很久,才開口:媽,
    您放心吧,我不會太過分的,如果白穎能回來,我也許我也許會原諒她。
    這算是敷衍,卻又不完全是。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見到她,或許我會告訴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後平靜的把離婚手續辦完。這就是我說的不過
    分,也是我說的原諒。
    之後的日子很平靜,我沒去找工作,因為我不知道哪裏會接受一個釋放人員,
    難道我要去工地上尋找一份工作嗎?就這麽就和嶽母一天一天的耗著,每天她買
    菜,我做飯。有時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時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無憂無慮,其實心事重重。沒了母親,沒了妻子,沒了家,沒了工作,
    有的隻有一紙釋放證明,我的未來在哪裏?前途兩個字還會出現在我的字典裏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麵對那個女人,更不想看到那個男人。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對著鏡子罵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時也會有一些小小的火花。畢竟是孤男寡女,嶽母雖然
    也是我的長輩,但她也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戀母情節同樣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獄時已經是六月中旬,過了不到一個月,最難熬的時節來到了,悶熱少
    雨的氣候,讓空調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許是習慣了和我一起生活,嶽母也對自己
    的著裝有些疏忽,有時,我能看到嶽母薄薄的上衣上顯出兩點凸起,那是她偶爾
    忘了穿胸罩。當然衣服並不透,裏麵的內容我無法看到。
    那是一個周末吧,雖然我們都不上班,但是還是習慣在周末來一次掃除。忙
    了一上午後,看著清潔的房間,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我先洗過澡後,隻穿了一條短褲赤膊在客廳吹空調。嶽母在我之後進去,無
    論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費時間的,這也是我們之間達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後。
    嶽母洗完從浴室,正趕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間。嶽母拿著毛巾搓著濕漉漉
    的頭發,向外走,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水跡未幹的地板讓嶽母滑了一下。正好
    撲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她當然
    "點0^1b"z點^
    沒有穿內衣,柔軟的乳房壓到了我的胸口,我們之
    間隻隔著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擁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體迅速起了反
    應,我知道她應該感覺到我的下體頂在了她的腿上。
    嶽母抬頭瞪了我一眼,卻正好看到我噴出欲火的雙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變化,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雙頰也泛起紅暈。我有些情不自禁,低頭要去吻她
    紅豔欲滴的雙唇。
    嶽母終於回過神來了過來,腰肢一扭,脫離了我的懷抱,笑著說:瞧這地
    滑的,將來再裝修,可不能用這種地板了,幸虧有你,要不然非得摔著。
    嶽母紅著臉給了我們兩人台階下,我也隻能陪著訕笑:是啊,太滑了。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但是卻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知道嶽母
    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隻不過她不會像我母親一樣毫無廉恥的去追
    求淫欲。
    悶熱的天氣還在持續,這樣的天氣讓人也會變得躁動不安,情欲的種子一旦
    種下,就會迅速的生根發芽。那一晚,我們選錯了一部片子。
    看電影是我們平時最大的娛樂了,那部片子是從網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沒想到,嶽母的膽子那麽小。看得時候規規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間。半個小時
    後,嶽母來敲我的房門:小京,你要不陪我說會兒話吧,我有些睡不著。
    我不明就裏,穿上短褲和隻穿著睡衣的嶽母在客廳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話
    題不知不覺轉到了剛才的電影上,嶽母這才說,她是被嚇得睡不著了。
    嶽母以前是不敢看這種片子的,即使偶爾看了,晚上要麽有丈夫陪著,要麽
    和白穎娘兒倆做個伴,也對付過去了。現在她兩個人都失去了,一時間話題有些
    傷感。
    我雖然也難受,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嶽母難過,於是我假裝輕鬆地說:你不
    是還有我這個兒子嗎,要不晚上兒子陪睡?我們有時候也會開些玩笑,這
    種不正經的玩笑卻頭一次開。
    嶽母把當了真,她點點頭說:要不也行。那個時候她哪裏像個長
    輩,完全是個膽小的小女生。
    在嶽母的雙人床上,我們背對背躺著,直到那時她才感覺到了不對勁,聽她
    的呼吸,一直沒有睡著,我亦是如此,側著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許是因為晚上提到了白穎,我做
    了個夢,夢到我和妻子在夢中纏綿。
    半夢半醒間,兩團軟綿綿的乳肉塞進了我的手中。我抱著白穎,將臉埋在她
    脖頸發根處上嗅來嗅去,已經硬的發痛的男根在妻子圓潤的香臀上來回頂動。
    穎,別離開我。我夢中囈道。
    白穎的已經火燙的身體開始顫抖,胸前的蓓蕾已經如石子般堅硬,我來回撥
    弄著兩顆小石子,欲火越來越旺,騰出一隻手來,將束縛在內褲中的男根放出後,
    又去褪白穎的內褲。陰莖順著內褲的下滑在臀縫中推進。
    內褲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穀了,白穎伸出手,堅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間我突然想到,原來白穎已經出軌,她隻會服從於那個人,而不是我這個丈
    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過來,原來那隻是一場夢,我正在褻玩的不是白穎,而
    是她的,我的嶽母。作怪的兩隻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陰莖費力地
    塞回內褲,悄悄地轉身,恢複了最初的睡姿,盡管哪裏還是硬漲,盡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舊是我所尊敬的嶽母,我不想把她給我的母愛,成情欲。
    那一晚,我沒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嶽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後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該如再去何麵對她。
    時間是不會為任何人而停止的,該來的終究會來,結果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
    糟糕。平靜的起床,洗臉刷牙。嶽母仍舊和往常一樣,對昨晚的旖旎,隻字未提。
    隻不過,嶽母在洗漱完畢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內褲,我在經過嶽母房
    間門口時,無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難熬,雖然嶽母嘴上不說,但是我心裏卻過不去,差一點侵犯了她,
    我很自責。
    這次突發事件過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一周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又要做飯,嶽母說她定了餐,一會兒送到家裏來。
    快到飯點時,送餐的來了,非常豐盛,我以為可以開飯了,嶽母說,再等一
    等。過了一個小時,門鈴又想,一個蛋糕店店員送來了一個生日蛋糕。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幾乎忘了,嶽母還有心想起來,
    我很感動。點蠟燭、許願,一個生日該有的過程一個不拉,嶽母一一讓我完成。
    她還把那個紙質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頭上。那時我真的忘了許多憂愁,嶽母
    也像個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許願時,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該許什麽願望,想來想去,我隻有希望嶽
    母永遠將康快樂。這也許是我未來所有生日將許下的願望。
    吃過蛋糕,我們開了紅酒,嶽母量淺,喝了一杯臉就紅了起來,我許久未沾
    酒,幾杯後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腸,人更易醉,嶽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她開始
    說我不該繼續沉淪下去,應該像個男子漢,從新振奮起來,她鼓勵我,說她相信
    我,然後她又不停地替白穎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之後她又說,她不希望我和
    白穎離婚,希望我們能和好。
    說真的,我不願意聽到白穎兩個字,可是麵對嶽母,我一開始又不好打斷她。
    直到她把我說煩了。
    我們本來是對麵而坐的,喝了些酒後我挪了椅子,到她身邊。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我不知怎麽想的,就想堵住嶽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嶽母說了一半的話,被我粗暴地打斷了,我吻住了她,她幾乎沒
    有掙紮,僅僅晃了晃頭,輕輕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牙齒,
    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嶽母的舌頭遞了上來,把我的舌頭纏住,一會兒在她的口
    中,一會兒推回我的嘴裏,兩人的舌頭翻攪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經不分彼此。
    嶽母的雙臂早就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一隻手從她衣
    襟的下擺伸了進去,摸到胸口前,隔著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著嶽母站了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向臥室走去,短短的幾步路,我們走了好
    幾分鍾,四篇嘴唇除了偶爾分開透幾口氣,一直連在一起。到了床邊,嶽母的胸
    罩已經被我推到胸部上麵,我的手實打實的握住了一隻柔軟的乳房。小巧的乳頭,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變硬。
    與上次夢中激情不同,這次雖然有醉意,可是頭腦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戀的嶽母親熱纏綿。
    在床邊嶽母高舉雙臂,讓我把她的上衣脫下,然後又將乳罩摘除,把嶽母推
    坐在床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嶽母的裸體。嶽母完全符合風韻猶存的一個中年女
    人標準,個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頭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贅肉,讓人顯得豐滿而不是臃腫,一對乳房顫巍巍地又大又軟,雖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並不影響美觀。乳頭盡管不如少女嬌嫩的粉色,猩紅色彩也
    更大激發了男人對母性依戀的,我看著眼前佳人,喉頭一動,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馬上把嶽母吃掉。
    我麻利的脫掉上衣,又連內褲帶短褲一並扒下,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就又撲
    了上去。誰曾想,僅僅是脫衣這小小空隙。
    嶽母已經恢複神智,她一手捂著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顫抖著聲音道:
    小京,我們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強奸她一樣。之後無論我怎麽要求,嶽母都不再答
    應,不讓親也不讓摸。隻是說:我們不可以亂倫。
    沒幾下,我就放棄了,我終歸不能對嶽母亂來。有人說酒後容易亂性,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灘亂泥。連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愛呢。大部分
    人隻是借酒撒風,做出平時不敢幹的事情而已,但是頭腦卻是清醒的,明明確確
    知道自己要幹什麽。
    我現在頭腦就很清醒,隻是增加了幾分膽量。我知道,我愛眼前這個女人,
    無論她是什麽身份,我願意在不違背她意願的情況下做愛,但是我絕不會為了自
    己的一時快樂而傷害她。
    我見嶽母委委屈屈又堅貞不屈的樣子,終於還是放棄行動,可是嘴上卻還在
    勸導: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麽了,我們繼續吧。我對你是真心的。
    說真的,我真是不會什麽花言巧語,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句話。嶽母要麽搖頭,
    要麽拿出倫理大妨來警告我。
    最後,我把粗硬的陰莖伸到她眼前說:我都這樣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嶽母堅決地說:不行!
    我垂頭喪氣地就要離開,嶽母卻低聲說:要不,你看著我,自己弄出來。
    我得寸進尺,說:你幫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來。
    嶽母把頭偏向一邊:那我不管你了。
    我說:好吧,不過能不能讓我摸著弄。
    不行。
    嶽母把手挪開了,露出那對豐滿白皙的碩大奶子。我緊盯著那裏,手開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陰莖。
    嶽母的臉始終偏向一邊,不敢正視我,她偶爾會調整一下頭的角度,那一瞬
    間,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陰莖上麵的。嶽母成熟美麗的麵孔一直是通紅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為這淫靡曖昧的場景,讓她不能自已,強壓住體內的洪
    水猛獸。
    自己弄了一會兒,我由提出了請求,我說:能不能,讓我看看下邊啊,要
    不弄不出來。我沒做過多的期望,隻是想逗著她說兩句話,怎加些情趣。
    不料嶽母用蚊哼一樣的聲音說:隻許看,不許碰,而且不脫的。
    我大喜過望,點頭保證。
    嶽母抬起了腿,將裙子稍稍上啦,兩腿慢慢分開,露出了神秘的幽穀,那條
    保衛最後私密的內褲樣式很保守,可是卻有些薄,能隱隱看到漆黑的芳草,幾根
    卷曲的毛發俏皮的從邊緣鑽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經完全濕透了
    我壞笑著說:媽,你都濕了
    話一出口,嶽母頭低得幾乎想把這個腦袋埋在胸前。兩隻手緊緊抓住床單,
    雪白如藕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過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讓我這次來的特別
    快,十分鍾的時間,就怒喘著噴發了,也許是擠壓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濃稠的精
    液大部分噴到了嶽母身上。
    啊!
    我和嶽母同時叫出了聲。我是因為釋放的快感,而嶽母則是由於被滾燙精液
    射中。
    看我出來了,嶽母迅速合上了雙腿,找了幾張紙巾在身上胡亂抹了兩把,把
    射中身上的靜夜擦掉,然後隨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這下滿意了?嶽母似乎沒有因為我把精液噴到她身上而發火。她把我推
    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關門那一刻我聽到她說了一句:真討厭。撒嬌式
    的語氣,輕嗔薄怒的強調。
    過不久,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嶽母去清潔了。我這才想起,我的衣服還留
    在嶽母房間,我過去拿衣服,發現我的內褲不見了。沒多想,拿了衣物返回
    了房間。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亂想,也許強硬一些,今天是有機會的,也許明天,又
    能一親芳澤這是我自發現白穎出軌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心,突然覺得世界
    又亮了起來。
    這一覺,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嶽母起床後穿的整整齊齊,她很鄭重地說有事要和我談,我
    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嶽母叫我談談的時候很嚴肅,但坐下來之後,她沒開口就先紅了臉:小京,
    我是想和你說,我們昨晚那樣,是不對的。
    我笑笑,沒有回答,在我心裏已經認定了要追求到這個女人,不管,
    其實我心裏也有幾分不平衡,為什麽姓郝的,什麽都不是,卻能擁有那麽多女人。
    而我,處處都比他強,卻落得被母親出賣,妻子背叛的下場。眼前的童佳慧,雖
    然是我的嶽母,但是我愛她,我要得到她。
    嶽母繼續道:我們輩分不同,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
    怎麽說你也得叫我一聲媽,這種關係,你讓人怎麽接受。而且,咱們年齡相差那
    麽大,這不行的。還有還有,老白沒了剛沒幾年,我不能的。
    嶽母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樣在我眼中完全是一個
    小女孩的嬌羞,我看她是已經沒有年齡的界限。
    嶽母說完,仍不抬頭,等著。
    我說:媽我確實叫你一聲,你說的都對,但是但是我就是愛
    上你了。沒辦法,我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讓你接受我很為難,但是咱
    們都別強求什麽,讓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
    嶽母急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這樣,你就給我搬走。
    我說: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會回來看你。
    嶽母冷了臉,不搭理我。我以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話已出口,怎麽也要
    做得像個男人。我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愛的女人麵前
    裝也要裝一裝。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嶽母給的,沒理
    由再帶走。於是就去開門。
    到門口,嶽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麽這麽任性,剛一說你你就耍脾氣。
    我說:我是想出去網吧上網投幾份簡曆,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這樣也不
    是辦法。
    嶽母笑了:這就對了,大小夥子,別總是那麽消沉,我看著你都起急,又
    不敢說你。
    我說:媽你說的對,我是該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對我好的人。
    嶽母沒聽出來我話中有話,起身拉著我,嗔怪說:家裏就有計算機,也能
    上網,還出去。
    我在網上投近百份簡曆,簡曆裏麵當然沒有說我有前科,因為專業業績較為
    還算突出,回應我的很多。我選擇了幾家規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麵試,我心裏還是
    怕大公司做背景調查會更為。正趕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專業技術,要求我
    在麵試後的第二周馬上上崗,我接受了這家公司的offer,又開始了新的職
    場生涯,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生活充實了起來。
    每天朝九晚不定點的工作,讓我和嶽母對調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飯,現
    在換成了她。說實話,嶽母以前養尊處優,嶽父生前又體貼入微,導致嶽母根本
    不會做飯,她初學咋練,燒菜的手藝確實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開始工作之後,嶽母雖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多了,而且迷
    上了廚藝,經常看著電視或者菜譜鼓搗各種菜肴。
    我和嶽母之間的話也比以前更多了,還經常開一些葷葷的小玩笑,有時候也
    有一些親昵的小動作,相互喂個飯什麽的。
    人在一起生活,總有磕磕絆絆,有一次是因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沒洗臉
    刷牙就上床睡覺了,她說我不講衛生,我說她不體諒我。一點小矛盾,最後吵了
    起來,氣的嶽母哭了,我趕緊鑽進衛生間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幹淨才敢又去見她。
    嶽母已經氣鼓鼓地躺在床上裝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嶽母的床,晃著她的肩膀好話說盡,她仍然無動於衷,於是我就動
    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內褲拉了下來,照著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嶽母真急了,跳起來就用小拳頭砸我,並且恨恨地說:你混蛋,你幹什麽!
    我被嶽母錘了幾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裏,強吻了她。這是
    我第二次和嶽母接吻,這次她反應很大,掙紮了很久,才配合著讓我吸她的舌頭,
    一開始我們兩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滾成一團。
    嶽母那天沒穿內衣,伸進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我把兩個鼓脹的奶子,摸
    了個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處被阻止了。
    下麵,絕對不可以。
    我們唇分之後,嶽母還是沒好氣的說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氣已經消了。
    那晚我死皮賴臉的賴在她床上不走,嶽母半推半就的讓我抱著睡了一夜,之前我
    們約法三章:不許親她,不許摸胸,不許動下麵。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沒有違規。隻不過,我悄悄拿出了陰莖,硬挺挺的杵
    在嶽母嬌軟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借口晚上已經過了,合約失效,退開嶽母的睡裙,把頭埋在
    她的胸口,將兩個乳頭輪流含在嘴裏吮吸。嶽母一麵嬌吟,一麵做著無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遲到,我估計可能我們都會把持不住。
    當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嶽母沒有做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麵,不肯見我。我哀求許久後,嶽母才肯隔著門和我談話。我聽出來,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證不會再有早上那種事情發生之後,嶽母終於打開了門。她兩眼
    紅腫,看的我非常心痛。
    嶽母見到我後說:我們真的不該這樣的,你快把我逼瘋了。
    我說:一切隨緣吧。
    那一年的中秋來的非常晚,和國慶重合在了一起,長假前,我拿到了第一個
    月的工資。我精心給嶽母準備了禮物,不是很貴,一條幾百塊錢的鍍金項鏈。送
    給她時,我說:媽,我沒買太貴的,你別嫌棄。我想攢點錢,將來或許有自己
    開公司的機會。
    嶽母聽了,但還是埋怨我亂花錢,她還說:缺錢媽這兒有,你用隨
    時說話。
    我說:我需要用錢的時候,會找你要的。但是從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錢你
    從這張卡裏取。說著我把工資卡遞給了嶽母,意思不言而喻。
    嶽母沒有接,她板了臉,用很冷得聲音說:小京,我一直有句話想問你,
    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想報複穎穎?
    無論在誰麵前,無論以誰的名義,我都敢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一心隻想從頭再來,過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紛爭都與我無關。嶽母的話讓我
    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項鏈,豁然起身,摔門而去。
    嶽母也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激動,愣住了,等她追出來叫我,電梯已經啟動
    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我的中秋團圓夜如此的孤獨,看這天上的一
    輪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淒美傳說,突然明白什麽團圓,什麽聚,都是騙
    人的。中秋從根本就意味著別離和孤獨。身邊樓群中萬家燈火都已點亮,他們在
    做什麽呢?都很幸福嗎?也不盡然吧,也許隻是虛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卻是真真
    實實的悲哀。
    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嶽母打來的。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
    手機不再響了,我想看看時間,屏
    尋x回網?址百?喥弟—板?zんu綜v合
    幕已經黑了,原來是沒電了。
    繼續走,走累了就坐在路邊,看著月亮發呆。腦海中有時是白穎,有時是母
    親,有時又是嶽母,更多時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車越來越少,好幾輛出租車經
    過我麵前時都放緩了速度,以為我要打車。還有黑車司機專門停下攬客:打車
    麽?
    我沒有回應,愣愣的看著黑車司機,得到了一句:操,神經病吧。
    我雙手抱著膝蓋低下頭,把自己藏了起來,心中想,沒錯,如果是個神經病
    該多好,什麽煩惱和憂愁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中聽見一陣急刹車的聲音。車門響動,我感覺到,那是
    來找我的,抬起頭時,果不其然,嶽母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她眼中噙著淚水,滿
    麵的悲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我錯了,不該就那麽把她甩在家裏,任
    性的離家出走。
    我想解釋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麽,嶽母也沒說話,站在我麵前,目不轉睛的
    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嶽母很陌生,她的氣勢和威嚴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她還是那個看一點恐怖片就嚇得不敢一個人睡還愛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
    站了起來。
    跟我回去。嶽母冷冷地道。
    媽,我錯了。在她麵前,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軟弱。嶽母並不嬌柔,她以前給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嶽母是這樣一
    個強勢的女人,那麽,她在幾次激情中還能嚴守最後一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低著頭跟著嶽母,正要坐上副駕駛,嶽母說:你來開車。
    我出獄後,還沒有重新考駕照,就說:媽,我駕照還沒恢複。
    嶽母愣了我一眼,說:這麽晚,難道你還想讓一個女人開車麽,你什麽時
    候能有點擔待?這句質問隻是開始,嶽母展開了她的長篇大論,每一句話都深
    深觸動了我的心,嶽母說:小京,別看你這麽大了,你還是個孩子。你能從家
    庭不幸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從新振作。
    但是你卻還是那麽衝動、任性,如果你這個毛病不能改掉,你永遠無法成長起來,
    永遠隻是一個大男孩,而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其實如果你什麽都一帆風順,
    這也不算什麽,但是你經過的挫折還少嗎?如果你不成熟,你在傷害過你的人麵
    前永遠抬不起頭來,永遠被人笑話。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我不過問了你一
    句話,你為什麽不能正麵回答我,反而怒氣衝衝的離開呢?你想過沒有,我能問
    出這句話,就說明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你為了目的就
    不該騙我一次嗎?這完全說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個好孩子,從來也不會騙
    人,你對我好,我也知道,我心裏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不一定
    有好報的。你明白嗎?你以為重新開始就代表一切都沒發生過嗎?等你老了,你
    不會因為你受過的恥辱而時時受到折磨嗎?
    嶽母的一番話,把我說蒙了,也把我罵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謂從新開始,不
    過是逃避現實的懦弱表現,父親留下的遺產,在仇人手中揮霍,我的至親母親在
    卑微小人的胯下輾轉承歡。而我,還在努力追尋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獄之苦,
    就那麽白白受了嗎?還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這都是拜一人所賜。再
    想想,前幾次對嶽母的侵犯,都是因為之前提到了白穎,我心裏真的那麽恨她麽,
    我隻不過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觸動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舊會有衝動的
    表現。
    想過這些之後,我似有感悟,平靜地對嶽母說道:媽,我明白了,咱們回
    家吧。我正要鑽進駕駛室,嶽母臉上淚痕未幹,卻露了笑:怎麽,不怕被警
    察查了?
    我停住了,說:還是您開吧。
    嶽母問:為什麽?
    我說:為了這點小事冒風險,不值得。
    嶽母說:那什麽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嶽母,又凝望遠方,說:有的。
    嶽母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到家裏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我出家門時才七點
    多,嶽母找到我的地方離家並不遠,也就是說,嶽母找我將近五個小時。我心裏
    無比愧疚,到家後不住的道歉,嶽母笑笑沒有在意。
    中秋的團圓飯泡湯了,一人一袋方便麵,解決了溫飽問題。我向嶽母保證,
    明天請她吃大餐。
    嶽母繃著臉,伸出手來:你明天還有錢請我吃飯?還不拿來?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資卡,於是怪怪的把卡交給了嶽母,嶽母也不客氣,收
    了起來。我突然想,如果嶽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著
    嶽母見我發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麽呢,還有呢?
    還有是那條項鏈。我又拿了出來,捧在手裏奉了上去。這次嶽母卻沒接,
    她輕聲道:給我戴上。
    我站起來,走到嶽母身後,撩開她的發髻,修長白皙的玉頸上已經有了一條
    項鏈。我正猶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換成我這條。嶽母淡淡地道:這是老白在
    我們結婚紀念日送給我的,幫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還是沒去摘,又轉到嶽母身前,蹲下身子,拉著嶽母的手說:
    媽,剛才,您對我說了那番話後,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可能,在白穎
    的問題上,我還不能下決心,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所以
    我這些含混不清詞不達意的話,還是讓嶽母明白了,她歎了口氣說:小京,
    你真是個好孩子。你知道嗎,就在你離家前,你給我工資卡的時候,我真的開心
    死了。自從老白出世之後,我已經從來沒有這麽開心了,可是後來,你卻走了,
    你走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現在都是無依無靠的人,就像你說的,
    無論未來怎麽樣,一切隨緣吧啊,如果有一天,穎穎能回來,再說吧,在她回來
    之前,就當我這個替她還債吧。
    我伸手掩住了嶽母的嘴,說:不要提還債好麽,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我
    不會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隻把你當做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和我對你
    是一樣的感情。
    嶽母柔聲說:你又知道不提了,還幫我帶嗎?
    我還是替嶽母換上了我給她的廉價項鏈,換好後,我在嶽母的脖頸輕輕一吻。
    那條嶽父所贈的項鏈,被我鄭重放入錦盒,仔細收好。
    做好一切後,我回到嶽母身邊,要去抱她,她輕輕推開我,假裝掩著鼻子說:
    臭死了,還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廳裏就脫了個精光,嶽母扭過頭,啐了一聲:不要臉。
    花灑下,激烈的熱水衝刷著我肉體和心靈的疲憊,我沒有去思考未來,但是
    我知道,當我迎來另一個日出,我要為我身邊的人活得精彩,讓無恥之徒得到報
    應,讓恥辱的烙印徹底從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門打開了,是嶽母,她赤條條的走了進來,蒸騰的水汽,像是給嶽母
    豐腴性感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誘惑中還有幾分聖潔。
    我看呆了,連吞了幾口口水。
    嶽母輕笑:傻瓜,看什麽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將嶽母拉到了懷裏,低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嶽母一定是有
    所準備,她口內吐氣如蘭,不像我吃過飯後還沒顧得清潔口腔。
    但是嶽母沒有在乎,主動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輕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
    頭。我們深吻的同時手也沒有閑下來。
    我一手捏住了嶽母的乳頭,輕輕撩撥,另一隻手抓著嶽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嶽母鼻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叫,光滑的嬌軀在我懷中扭動挨蹭,一手扶著我的腰,
    另一手按在我已經棒硬的陰莖上,輕輕套弄。
    我心中有些驚訝,那個在人前著裝得體大方的女領導,那個一直死守最後一
    關的嶽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開,真是讓人刮骨相看。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轉移了陣地,悄悄繞道前麵順著微隆的小腹,拂過萋萋
    芳草,劃
    "點0^1"b^z點^
    向我一直向往的溪穀。
    嶽母夾緊了腿,不讓我得逞,我的手指隻能在外遊蕩,幾次都不能破門而入。
    我鬆開嶽母的舌頭,在她耳邊嗬著氣道:寶貝,讓我摸摸吧。
    嶽母輕笑一聲,雙腿細細地打開一道縫隙,就這一點已經足夠讓我的手指攻
    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顆小豆豆的一瞬間,嶽母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發出一
    聲嬌啼。原來嶽母那麽敏感。手指來回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嶽母身體的抖動也
    越來越大,她在我陰莖上麵的手也有套弄變成大力擼動。
    我俯下頭,吸住了嶽母的乳頭,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嶽母,不住聲的呻
    吟起來:不要,不要啊好難受,好難受啊,兒子,你弄死了。
    這兩個稱呼,刺激得我幾乎就想馬上噴發,常吸了幾口氣才定住心神,不至
    出醜。但是嶽母卻變本加厲,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鄰聽到。
    嶽母身體一陣劇震,身體軟軟的趴在了我身上,陰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
    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別明顯。嶽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劇震過後嶽母推開了我,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後,她扭動腰肢蹲了下去,
    一手托起我的陰莖,從兩顆卵蛋開始從後向前,用香舌掃了一遍,口中喃喃道:
    好大。
    我調笑道:什麽好大。
    嶽母蹲在地上,一雙美目從下向上望著我,給了我一種的感覺,她毫不
    猶豫的說:當然是小京的雞巴好大。
    啵嶽母說完一口含住了龜頭,吮吸的同時還不忘用舌頭在四處轉圈。我
    爽得發出了怪叫。身體靠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讓嶽母給我口交了,否則我一定會噴在他
    嘴裏。我拉著嶽母站了起來把她按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扶著陰莖就要往裏闖。
    嶽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憐巴巴的望著我,別在這裏,第一次到床上好
    嗎。
    嗯,除了浴室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嶽母橫抱起來。這種公主抱,在之前對
    於體重較輕的白穎,我還有些吃力,而麵對體重稍重的嶽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輕
    鬆。我已經不再是之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年的重體力勞動改變了我的
    體格。
    嶽母在我懷中嬌笑:你個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喘著粗氣道:沒想到,寶貝你這麽浪,我要幹你,
    現在就要。
    來吧,快來肏我,我要你狠狠地肏我。我的好老公,好老公。
    嶽母眯著雙眼,意亂情迷的淫語簡直讓人銷魂蝕骨。
    我把嶽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兩條腿,用龜頭頂住嶽母的柔嫩的蛤揉,
    輕磨兩下,便覺濕膩膩一股浪水湧出,打濕了我的龜頭,借著愛液的潤滑,向前
    一擠,龜頭已經進入一個潤滑緊致的美妙天地。
    嶽母又是一顫,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我又一用力,整根陰莖插了進去,
    嶽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軟的床墊中。
    我興奮地說:寶貝,終於合為一體了。
    嶽母說:嗯嗯壞蛋,終於被你肏了,肏我吧,嗯別叫我寶貝,
    我是你老婆的,我是你嶽母,是你媽,叫我,叫肏啊
    媽,我肏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肏,用力,快些。
    隨著我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進攻,嶽母的浪叫也更加毫無禁忌。我看著身下
    的轎啼歡淫的美貌熟婦,感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後甩動的肥奶,用力的揉
    搓。
    嶽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沒了力氣,雙眼微閉,鼻翼輕扇,紅豔欲滴
    的香舌從貝齒中頂出,露出小段舌尖,誘人品嚐,我把嶽母壓成了九十度,整個
    身體趴在她身上,吐出舌頭和她互舔,嶽母靈動的舌頭,吐出點點津液,渡到我
    嘴裏。
    不一會兒我感覺腰眼發酸,陰莖更漲,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嶽母,撐起身
    來,抱上了我的腰,然後用力將我推到,我們就在身體不分開的情況下,從男上
    女下變成了女上男下繼續交合。
    嶽母和我十指交叉,騎在我身上控製著節奏,很快我射精的就得到了控
    製,於是嶽母又開始大幅顛動,秀發翻飛,妙乳亂晃。
    她也會低下頭和我接吻,但是在一聲悠長的呻吟後,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我
    想嶽母高潮來過了,主動權重新回歸了我,我猛聳幾次後,就要射精。
    我拍了兩下嶽母的圓臀,說:我要射了,射哪裏?
    嶽母哼著說:嗯嗯裏麵,手術過,不怕的。
    哦嶽母說完我就噴發在她的體內了,其實即便她不告訴我可以射裏麵我
    也來不及了。
    這次性交後我們慵懶的相擁躺在床上,時不時親個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對
    方,眼中盡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嶽母鑽到了我身下,扶起軟趴趴的肉蟲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細
    的將陰莖上的汁液清洗幹淨。
    我急忙說:媽,你這是幹什麽。情急之下我沒改過口來,我覺以後叫她
    佳慧更合適。
    嶽母沒有理我,繼續含吻。我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陰莖在嶽母的口中又
    悠然脹大。嶽母更加賣力了,居然有幾次含住了大半個棒身,應該已經深入喉嚨。
    完全勃起後,嶽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隻手
    在我的乳頭上輕輕轉圈。
    小京,休息一會兒在做吧,我好久沒做過了,你的有點大,我有點疼。
    嶽母終於不再用雞巴、肏這些詞了,說話文雅起來,就是個嬌羞的小婦人。
    我對嶽母自然千依百順,輕撫著她的乳房說:寶貝,聽你的,你想怎麽樣。
    就怎麽樣。
    嶽母用指甲在我乳頭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叫寶貝的,沒大
    沒小,我是你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哪有你這樣騷的說完我有
    些後悔,我母親就是這樣騷的女人。
    嶽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剛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騷了。沒良心的。
    我擁著身體還火熱的嬌軀,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哪有,不過,你真嚇
    到我了。
    嶽母咯咯笑著說:沒想到吧,你溫柔賢淑的丈母娘在床上這麽浪?
    我點點頭。嶽母有些惆悵,目光迷茫起來:其實,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我以前隻和老白做過,不過我們兩個玩的都有些瘋。夫妻之間隻要相互忠誠,彼
    此不傷害對方,床底間任何行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們一直在追求各種花樣、
    體位,我們甚至還在野外做過,也有過車震、角色扮演,不瞞你說,每次他扮演
    我兒子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這些都是誤傷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們相愛。
    嶽母說著,眼睛有些紅。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嶽母繼續訴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麽在老白去世後,這麽短的時間內我又
    會愛上了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可你偏偏又是穎穎的丈夫,我都恨
    我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水性楊花。最初,我對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當我們
    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對我那樣的時候,如果你再
    強硬一些,說不定就真讓你得逞了。不過,我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放開。我也不
    知道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我決定把我自己交給你,我還在安慰我自己,就算
    是補償穎穎欠你的吧
    我插口道:說了不許提了,我要趁罰你。嶽母抿嘴笑著說:怎麽懲罰?
    我說:給兒子吃口奶吧,媽!我在稱呼上麵加了重音,誰讓她剛才說喜
    歡這種角色呢。
    嶽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說:小淘氣,可沒奶水。
    我們互換了位置,嶽母半躺在靠墊上,我鑽進了她懷裏,叼著一顆乳頭隻吮
    吸了幾下,又開始用舌尖撩撥。手指也不老實的鑽進她的花徑穿插,那裏麵還有
    我射進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膩膩的。
    嶽母又被我弄得叫喘連連,她推開了我在她陰道中作怪的手指,說:讓媽
    歇會兒吧,一會兒再讓你肏,好嗎。手指拿了出來,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
    的是一記溫柔地擰動。
    嶽母繼續對我訴說:等我下定決心把自己交給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
    要是和你做愛的話,就徹底的放開,這樣你我都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嶽母說
    到這裏停住了,閉上眼回味起來,我捏捏她的乳頭,提醒她:接著說啊,我想
    聽你說。
    嶽母說: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個比較嗎?我搖搖頭說:不介意,嶽
    父比我大很多嗎?我想嶽母這麽說一定是認為嶽父比我做的好,那麽他一定是
    很大了。
    嶽母笑著說:為什麽想到這個?
    我說:你知道那個人,他的很大。
    嶽母說:你怎麽知道?
    我說:我看過他和我母親做愛,偷窺到的。
    嶽母摟住我的脖子,給了我愛憐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戀母情結,你
    母親委身於那個混蛋,性應該是很重要的一方麵,但是這並不是無法挽回的。你
    有個誤,並不是男人大時間長,才能讓女人滿足,真正的極致高潮,是相親相
    愛,水乳交融後才能達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覺得,和你做愛並沒有和老白
    那麽舒服,不過你別誤會,剛剛和你也很好的,隻不過比老白稍微差了那麽一點
    點,時間上你們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麽?我明知顧問,就像再聽一次那個詞。
    嶽母調皮地托起了長音:雞 巴!她知道我想要什麽。我翻身把她壓在
    了身下:,好了沒有,兒子想肏你了。嶽母主動分開了雙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時間要長,男女上下的兩種體位,我還從背後插入嶽母,
    直到又一次兩人同時到達高潮。
    清潔時,我們不停擁吻,最後相擁上床。嶽母說:小京,你有個優點,你
    很溫柔,很注重後戲,這對女人很重要,這樣他們會覺得你體貼,注重他們的感
    受,更有安全感。不過前戲和過程就差一些了,這和你的性格有關,容易衝動,
    做事太急躁,所以導致太快直接進入主題,有時候女人還沒到位,你已經開始了。
    而過程則顯示了你不強勢的一麵,大多數女人都希望粗礦礦業的性愛的,這不是
    說要性虐待,有時候輕微的暴力能讓女人活得更大的滿足。所以正確的過程應該
    是這樣的,先給女人最大的關注,注重她們的感受,在合適的時機狂野的進入,
    讓她完全敞開心扉臣服於你,之後給予足夠的嗬護,讓她重獲尊嚴。這樣沒有一
    個女人不會死心塌地於你的。
    我好奇地問:你怎麽懂這麽多啊。
    嶽母說:國外很多這方麵的研究啊,國內現在也有了,不過不多,李銀河
    算是比較早的吧,她也沒有那麽透徹,你知道張愛玲那句名煙吧,通往女人心靈
    的是陰道,這句話很片麵,並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又粗又大就好了,這裏麵學
    問很多,沒有經過訓練的很難做到麵麵俱到。你和人比,你年輕,學習能力、
    理解能力都強,而且嶽母湊到我近前,咬著耳朵說:雞巴也大。說完
    又縮了回去接著說:夠賺便宜了。我說的,你懂嗎?
    我點點頭,堅定地說:明白了。
    擊垮那個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毀他的後宮,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挫敗。嶽
    母今天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無的放矢。
    這一晚,我們通過肉體的相連,也結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來的六天,我和嶽母大概每天做一次愛,剩下的時間不是泡在網上,尋
    找有用的資料,就是去逛各大書店,購各類書籍,打敗隻能靠了解,
    我找的書大多和心理學有關,還有一部分是關於養生健康的。
    在一些書籍的指導下,我開始進行一些相關的體能訓練,買了一個健身俱樂
    部的會員卡,每周有規律的進行訓練,我要的不是結實的肌肉,而是體能的全麵
    提高。
    研究過一段心理學後,嶽母又提出,我的口才並不出眾,如果想去和郝一較
    長短,沒有一定的說服力無法和她的女人們接近。各種演講指導書籍,和名人演
    講視頻又成了必修課。
    這樣我的時間完全不夠了,嶽母建議我辭掉工作,我沒有同意,如果和會
    脫節,把自己封閉起來,對我沒有任何益處。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作為一個小公司的技術人員,隨著銷售部門參加了一
    次談判,口若懸河的銷售經理並沒有拿下大單,而我靠著這段時間的學習,與客
    戶耐心溝通並且從技術層麵做出分析,終於為公司贏得了巨額利潤。老板心花怒
    放,提升我為銷售部總監。我認為我的學習,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無論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個是我的母親,
    從她那邊是最容易作為切入點的,但是一個意外打亂了我和嶽母的全盤計劃。
    在嶽母的建議下,我做了一次全身體檢,以便更對症下藥的進行體能訓練,
    其中一項是精子質量,檢驗結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診斷書上白紙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醫生說這種情
    況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機會為零。
    我拿著這份報告愣住了,白穎曾經懷孕,但是在幾周後不幸流產了。
    當我知道我快當爸爸的時候,我樂瘋了,抱著白穎轉了幾個圈怪不得,
    白穎那時並不開心
    當我聽說,我們的寶寶還沒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離我們而去,我的心快碎了
    怪不得,白穎那麽淡定的安慰我
    原來,那個我素未謀麵,卻曾為之興奮地徹夜難眠,又曾讓我傷感的幾乎垂
    淚的我的寶寶,並不屬於我,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來,白穎已經墮落到為人懷下野種的地步,她竟然還有臉要求我帶上套子。
    我已無淚,隻是自卑和自悲。作為一個男人,連讓女人誕下下一代的能力都
    沒有,我的人生為何如此黯淡無光,是上輩子做的孽麽?為什麽要讓我這輩子如
    此淒涼。
    忽然間,卻又覺得這不算什麽,不過如此罷了,誰會和我生孩子?我什麽都
    沒了,剩下的就是檔案裏麵寫的曾被判處有期徒刑。
    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兒孫滿堂!你有本事讓母親給你生兒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
    子的肚子裏留下你的痕跡。
    謝謝你送給我的一切,你等著,我會還給你!
    拿著這份化驗單,我回到了家裏,交給嶽母後,並說了醫生的診斷。
    嶽母也不敢相信,可這畢竟是事實。她知道白穎曾經小產,並且悉心的照顧
    了白穎很長一段時間。得穎那個流掉的孩子並不是我和白穎的結晶時,嶽母
    也很震驚,她內心一萬個不願相信女兒會懷上另一個男人的孩子,這是徒勞的,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絕無可能改變。
    嶽母無聲的哭了,在這個時候,她即因為女兒的不肖而羞恥,更因在我身上
    一個又一個的打擊而同情我。可是,嶽母並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我,她隻能用她的
    身體,來撫慰我已經破碎的心。
    又是一場瘋狂的性愛,用體液宣泄心中的憤怒與苦悶,彼此安慰失落的心靈。
    第二天,嶽母病倒了,我帶她去了醫院,當天就被安排住院觀察。我在病床
    前送藥喂飯,寸步不離,同病房的病人問起,我們的關係,我順口回答,這是我
    嶽母,我沒撒謊。
    入院的第二天,一間特需病房騰了出來,我知道嶽母喜歡安靜,把她轉到了
    特需病房。醫院的飯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裏做好飯再送到醫院。除了上午
    回家做好兩頓飯,我從沒離開過她的身旁。那天看著嶽母吃過早點後,我回家去
    做飯,剛剛出了醫院的大門,手機鈴響,是嶽母打來的,她說我忘了帶家門的鑰
    匙。我又返回了醫院。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女醫
    生正在從瞭望口向嶽母的病房張望,我走過去,問道:您是來查房的大夫嗎?
    那女醫生連忙轉過了身,搖了搖頭,我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眼熟就在
    我猶豫間,女醫生已經快步離開了,我緊跟上兩步,在她背後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穎,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
    女醫生站了一站,繼續低著頭前行。看來我沒看錯,那就是失蹤多日的白穎。
    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過關,難道
    真以為我是傻子麽?
    我必須抓住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是為什麽,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慘。
    經過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白穎怎麽可能跑得過我,幾步之後我,抓住了她
    的胳膊。
    那女醫生大叫:你放開我。
    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這一聲引得許多路人駐足觀看。我對她說:你可
    以喊非禮,這樣你就能脫身了。
    白穎放低聲音,哀求我說:京,別這樣好麽。
    我奇道:我怎麽你了。
    白穎低頭不語,剛剛白穎的叫聲已經引來了醫院的保安,一個頭戴鋼盔,射
    穿防刺服,手裏麵拎著警棍的保安上前問道:大夫,有事麽,這個人要幹什麽?
    白穎隻要說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醫鬧就可以輕鬆脫身,但是白穎沒有,她
    看了我一眼,對那保安說: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為是家庭矛盾,轉身走了,同時驅散了那群圍觀的人。
    我冷冷的看著白穎道:你不覺得該對所有人有個交代麽?白穎低著頭不
    敢正視我,說:好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我想了想說:你跟我
    來。
    說著拉著她往嶽母病房走,白穎說:別,我現在不能見我媽,她心肌缺血,
    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現在還知道怕刺激她。沒讓你見她,我跟她
    說一聲。
    和嶽母編了個理由後,我拉著白穎到了車上。
    去除了偽裝的白穎顯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妝從不出門的她,臉上未施粉黛。
    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始終低著頭。我走她身後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問她
    什麽。或者什麽都不問,直接和她說把離婚手續辦了。現在這個時候,其實知不
    知道真相又有什麽意義呢。難道我還怕她找我分家產麽?
    那時我已經到交通隊把我的駕照恢複了。我坐在駕駛室裏,手扶著方向盤,
    想了很久,滿腔的苦水和怨恨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白穎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
    我生怕我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來。兩眼空洞地凝視著前方,慢慢道:你有什
    麽想對我說的嗎。
    白穎一開口,就已經哭了,她嗚咽著道:對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這一步,道歉、哭,還有用嗎?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靜
    對待白穎,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向郝報複的計劃,在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
    都不能阻擋我的腳步。郝送給我的東西已經太多,我會還給他,我會還給他,一
    定會還給他!我會讓郝知道,這個世界是有正義的。
    白穎又哭了很久,才勉強止住啼聲。她說很謝謝我這些日子照顧她,又
    說自嶽父去世後一直在關心著嶽母,哪天去醫院她看見了。
    這都不是我想要聽的,我粗暴的打斷了她:你不用謝我,多的我也不問,
    你就告訴我,你懷的那個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穎先是不解,然後身子一震,好像被嚇到了,她膽怯地看了我一眼,身體
    開始發抖。我說: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想知道真相。
    白穎點了點頭說:是。她一定不會想到,我第一個問題,就是關於白穎
    那次流產。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造化弄人,讓我查出了我身體的毛病。
    受打擊的是她麽?明明是我。
    我又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問題?
    白穎無語,再次點了點頭。
    我無奈地長歎一聲,淚水悄然從臉上滾落,這個我最親密的枕邊人,一次又
    一次欺騙我,我猜想,那時她一定在掙紮,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種,也許那時她
    尚有一絲良知,終於沒有讓我養下她和情夫的野種。
    我擺了擺手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穎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對我沒有更多問題不能理解。我沒有再說話,
    白穎點點頭,開門下了車,也許她懂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兩天後,嶽母出院,我沒有將見過白穎的事情告訴她,醫生叮囑過,嶽母的
    情況不能再受刺激。可是紙裏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後,我的微信裏出現了久違的
    白穎的信息,隻有三個字:對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回過去之
    後,再無回應。我心中雖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穎新的聯係方式,二不清楚她
    的住址,所以我根本無計可施。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來人自稱是警察:你是白穎愛人
    嗎?我想這很有可能是白穎的新號碼,至於為什麽是警察打來的,我就不清楚
    了:她現在正在xxx醫院搶救,你趕快過來。
    此時,白穎被搶救,但是無論如何要過去看一眼,我以為我可以不再想這個
    女人,但是聽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為止我還不希望她死。何
    況,我了解嶽母,她縱然怨恨白穎,但是仍舊心疼牽掛這個女兒。
    嶽母的情況已經好多了,警察說白穎是在搶救,那麽情況一定十分危急,我
    決定帶嶽母一起去,說不定這也是最後一麵,不要讓嶽母心中留下遺憾。
    在路上,我告訴嶽母大概的情況。
    到了醫院後,當班護士和一名警察給我們講明了情況,白穎服用大量安眠藥
    後割腕自殺。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盜竊的小偷恰好選定了白穎的住處,撬開
    門後,發現了白穎,小偷受到驚嚇,逃跑過程中被保安發現,小偷為立功,告訴
    了保安有個住戶自殺的事,說女的可能還沒死。就這樣白穎被送到了醫院。警察
    通過身份證確定了白穎的信息,並給我打了電話。
    搶救還在繼續,我心中思緒萬千,各種滋味百感交集。而嶽母卻顯出非常焦
    急的樣子。這時,搶救室的大門忽然開了,一個小護士急急地衝了出來,問到:
    你們是不是患者家屬?患者血型是rh陰性,備血不夠了,你們誰和她血型一
    樣。
    嶽母說:我不是啊,隻有他爸爸和她一樣。
    我想了想說:我是大學一起獻血,我和白穎得知我們的血型是相同
    的,還是那種罕見的熊貓血,我們開過玩笑說,以後萬一對方需要,可以互相幫
    助。所以我們約好了天長地久,所以我們許下了一生一世可萬沒想到,真到
    了這時候,卻是這樣的局麵。
    你還有時間猶豫?要不你老婆自殺呢!小護士一臉的鄙夷,在她眼中可
    能我是個渣男吧。
    猶豫搶救還算及時,白穎終於脫離了危險期,隻是還沒蘇醒,她是專業醫生
    服用的藥量較大,而且將傷口泡在水中,失血較多,醫生說預後並不樂觀,不知
    會昏迷多久。
    嶽母堅持守在病房,盡管我也輸了大量的血給白穎,身體仍然虛弱,但是我
    堅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嶽母身邊。嶽母每天堅持給白穎擦身梳頭,充滿了愛憐。
    她一直在陪白穎說話,從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嶽母說到她看
    著白穎穿著婚紗嫁給我時,嶽母哭了,她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她拉著白穎的手
    說: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給你的,也是你丈夫給你的,我和你爸爸有這個義務,
    但是你丈夫沒有,你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義無反顧地救你,你不
    該想想你以後該如何去回報他麽?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嗎,你就不為你丈
    夫想想,難道你想讓他一輩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嗎?嶽母說到這裏臉漲得通紅,
    已經動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穎,眼角也滑下了淚水。
    我按下了呼叫鈴後,安撫情緒激動的嶽母。醫生來後說,這是好轉的表現,
    但是如果能再觸動她求生的,可能會早日蘇醒,具體什麽時間,也不好說。
    就在這天晚上,白穎蘇醒了,我不願意和她相處,一個人離開了醫院。嶽母
    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過我做的早餐後,嶽母說:小京,你打算拿白穎怎麽
    辦?
    我說:還能怎麽辦,讓她選擇她喜歡的生活。為了你我不會去傷害她。
    嶽母垂下眼皮,盯著自己的鞋尖,很艱難地說:你,可能原諒她媽?
    我覺得嶽母的問題簡直可笑,的確,我承認我軟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
    撿回一雙破鞋,而且是一雙千瘡百孔的破鞋。我反問道:你覺得呢?
    嶽母歎了口氣說:她已經知道錯了看在我的麵上也不行嗎?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嶽母:媽,咱們這個話題到此結束行不行,你說的我完
    全不可能做到,她傷害我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們是母女,可是這種事,放到誰
    身上,誰能接受?我一直認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這件事您怎麽就這麽糊塗呢。
    嶽母笑笑說:行了,乖兒子,當媽沒說還不行。別生氣好不好。媽給你賠
    罪了。說著她走上前來,挨著我坐下,摟著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對嶽母是沒有抵抗力的,兩人擁吻了很久。分開後,嶽母說:這些日子,
    我住院,之後又那麽多事,辛苦你了,媽給你補償吧。嶽母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嶽母的手,在她耳邊說:你剛好,再養養身體吧。一會兒去睡兒,
    中午我給你做好吃的。說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我的心
    裏也不好受,卻隻能強顏歡笑。
    嶽母身體僵了一下,沒有繼續解扣子,一頭紮進我懷裏,哭開了。我想我能
    明白嶽母為什麽痛哭,但是我無法安慰她,無法給她滿意的答案。隻能輕撫她的
    後背。
    嶽母哭了很久才抬起頭來望著我說京,謝謝你。好吧,我聽你的,去睡一
    會兒。
    嶽母沉沉的睡去了,這些日子她太勞累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午飯沒弄
    太複雜,隻做了兩個菜,口味比較清淡,也都是嶽母愛吃的。午飯時沒有交流,
    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飯後收拾過餐具,兩人相對無言,氣氛尷尬。嶽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
    隻說她出去了。我當然知道她是去醫院。如果母親對我也能這樣就好了,什麽都
    能包容我。
    嶽母這些天一直都是家裏醫院兩頭跑,我早辭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書,
    閑得無聊。
    白穎住了整整十天醫院,出院時除了手上一道傷疤,並沒有留下後遺症,出
    院後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公司上班,對於這段經曆,她對外說是煤氣中毒,倒沒引
    起懷疑,這是我從嶽母口中得知的。
    嶽母每天都會有一句沒一句的提提白穎,或者旁敲側擊的說一些與和好有關
    的話題。我一直以為嶽母是個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兒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應有
    的理智。
    白穎出院後在酒店裏麵住了兩天,她因為在租的房子裏麵自殺,房東不讓她
    住了。我讓嶽母給她帶話,她可以回我們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經找到了也不用躲
    躲閃閃了。而我也算給嶽母一個交代,她不願看見女兒日子難過,有套房子,終
    歸是個依靠,她已經辭去了原來醫院的工作,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做醫藥
    銷售,業績很差。其實以嶽母的經濟實力,再給白穎幾套房並不難,我這樣做隻
    是為了表態。不過白穎還是沒有回去,堅持在外租房。
    後天就是嶽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任何有情調的禮物,除了首飾就是
    化妝品,太俗!思前想後,還是給她買了瓶香水,沒給她,先偷偷藏著,等吃飯
    的時候再給她。
    嶽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麵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電影,
    然後晚上回家是長壽麵和蛋糕,再之後就是我們旖旎的二人世界。在整個計劃開
    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為計劃開始之後,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麽。
    整整一天都過得很美好,直到電影結束之後,回家路上嶽母媚笑這對我說:
    小京,謝謝你。我都好久沒進過電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我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嶽母的手說:那以後天天帶你看。嶽母嘻嘻
    著說:你說的,可別騙我。我說: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隻要你想要的,我
    都一定照辦。嶽母說:真的麽?我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是真的!
    嶽母突然不做聲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小京,我和你商量個事情,不
    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專心致誌地開車,也沒多想就回答:不是說了嗎,
    隻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嶽母說:我想叫穎穎來,一起吃個飯。
    我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什麽都好,就是這件事我不會妥協。嶽母看見
    我變了臉色,握著我的手搖晃著撒嬌:你都答應了的,就吃一頓飯好不好。
    我說:媽,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拿這件事當玩笑。
    嶽母眼神黯淡,垂著頭喃喃道:我就你們兩個親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
    吃個飯,唉我命怎麽這麽苦。我最怕地就是嶽母的眼淚,咬了咬牙說:
    好吧,我答應你,行嗎,大生日的,別哭了。
    嶽母幽怨地看著我說:那你不許生氣,不許甩臉色。
    行!行!既然已經答應了,再多兩個附加條件也不算什麽了。
    這頓飯吃的當然不痛快,我答應了嶽母不生氣,不甩臉。可是表情也好不到
    哪兒去。白穎要麽低著頭,要麽隻敢和她說幾句話,始終不敢看我一眼。嶽
    母兩邊張羅盡力調和,始終是白費力氣。
    蛋糕是早定好的,許願的時候,嶽母的願望是一家人團團圓圓。或許不太可
    能了吧。
    吃完飯,我和嶽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沒了興致,嶽母一再的求歡後,
    我才翻身上馬。雲雨過後。
    嶽母依偎在我的懷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輕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靜了。還
    是有些容易意氣用事。你準備好你要做的一切了麽?
    我說:這不是還沒開始嗎,到時候我會偽裝好的。嶽母說:我要你從
    現在開始就學會控製你自己,萬一如果那時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費了。好麽,
    京。
    我點頭道:我明白。
    嶽母嬌聲問我:真明白?
    我說: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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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在來一次。
    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戲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為嶽母服務,嶽母也投桃報李。用她的香舌挑逗著我每一根神
    經。像往常一樣,六九式的體味,讓陰莖在嶽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嶽母也
    在我的指奸和舌奸並用下,汁液橫流。
    我和嶽母調換體位,挺槍就要衝鋒陷陣了。意亂情迷間,嶽母浪語道:好
    老公,你剛肏過我,再來肏我吧,來吧懲罰我這個小騷貨吧。嶽母和白穎
    聲音本來就難以分,她這一裝,簡直如同一人。我一時興起,將男根猛然插入,
    沒有半分憐惜。
    因為我們微妙的關係,在調情時並不需要太多角色來調節氣氛,僅僅用真實
    的關係就能把氣氛搞到極致,所以我們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機會。而嶽母去假裝自
    己的女兒更是破天荒頭一次。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穎,激起了我扭曲的,每一次都是抽到盡頭,再盡
    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雙手也加了力度。
    嶽母也不計較,仍舊把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老公,你好棒
    老公,我好,還是我好
    老公,你肏疼穎穎了
    老公,說你好強的,真的啊
    一聲聲老公,一句句淫語,讓我深入角色。當我讓嶽母跪趴在床上,從後麵
    插入時,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來。嶽母卻道:打死我吧打
    死我這個騷貨!肏死我肏死我這個騷貨!
    嶽母早就高潮,她還是盡力配合著我,並且告訴我,快射時,告訴她。
    射了,我要射了。我牛一樣的喘著氣。
    嶽母掙脫了我的控製回身跪在我麵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龜頭用力吸吮,
    不多時,精液全部迸射出來,我嚇了一跳,趕快將陰莖拔出,還是晚了,已經有
    一部分射在了嶽母嘴裏,另一部分噴的嶽母滿頭滿臉。
    嶽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顧滿頭滿臉還掛著白漿,笑著說:
    每次都那麽多,真討厭。說完她用手指刮著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填進嘴裏,
    最後還把手指吸舔幹淨。
    嶽母清洗過後,重新躺到了我身邊:刺激嗎?
    我刮著她的鼻子說:就你花樣多。
    嶽母撥開我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那你想不想懲罰她?我當然知道
    她是誰,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又掉進了嶽母的圈套。木已成舟,隻能老老實實地回
    答:想,但是永遠不可能。這隻是一個遊戲而已。
    嶽母說:那你為什麽不能把這當做一個遊戲來做呢?
    我說:遊戲就是遊戲,難道你真會和你女兒一起陪我?嶽母想了想說:
    不會,穎穎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實,穎穎是一個很
    單純的孩子,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沒有你媽,她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嶽母說的事實,我默然點頭。
    嶽母歎了口氣,幽幽道:我這麽大歲數了,還能陪你瘋幾天,早晚你會看
    不上我,到時候,我能時長看到你就心滿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從小看著
    長大的,你和穎穎小時候一起玩,再到後來戀愛、結婚,我從心裏高興,你是個
    很優秀的男孩子,那時候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變心,可沒想到是穎穎其實
    這都怪我和老白,從小太寵著她,什麽都給她安排好了,穎穎雖然很優秀,但是
    卻從來不會有自己的主見,誰對她好,她就聽誰的,完全就是一隻金絲雀,你們
    結婚後,她和你很親近,要說婆媳關係好,別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可沒想到,
    你連自己兒子的妻子都會陷害,一步一步把穎穎推進了火坑。
    嶽母說到最後已經是咬牙切齒,可見她有多恨母親。我沒有反駁她,她說的
    都對,即便是我對母親也是毫無卷簾,心中剩下的隻有痛恨。
    嶽母又道:所以,你該恨的,不該是穎穎,她也是個受害者。沒錯,因為
    穎穎的錯誤,讓老白早早離開了人世,但背後的始湧者是誰,你應該清楚。
    我說:我不會放過姓郝的那條老狗。
    嶽母用陰冷的眼神掃向我,恨聲說:左京,你還是不敢承認,一切,都是
    李萱詩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隻是一個沒有知識的農民,
    外表、才華、經濟實力哪一樣都不具備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卻能控製那麽多女
    人,如果沒有李萱詩在當中參與,可能麽?你別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親手害的。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嶽母完全沒錯,就是生我養我的母親背叛了我的父親,
    坑害了他的親生兒子,為了一個醜陋的鄉下老頭。我一直認為我已經足夠恨他,
    但是在選擇首惡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還是認定了郝江化,如果他隻是和母親結婚,
    然後平平淡淡的生活,那麽我不會對他有一點反感,甚至隻要她不去碰白穎,我
    也能接受。一切都發生了,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個人都逼瘋了。
    接著,嶽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勢,溫柔地說:京,我不是挑唆你們母子
    的關係,可惜這是事實,你想想,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女人,為了自
    己的淫欲連兒子都不顧,把兒媳都搭上呢?我想你從我身上也該看到我多疼穎穎
    了,她做了天大的錯事,我都願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這個想法。
    她一個女人,離婚了,也沒個正經工作,又這麽不懂事,以後的路該怎麽走,你
    說我這個當媽的能不著急麽。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終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
    之年,能看到你們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對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沒嚐試
    過再去接納穎穎,怎麽知道結果呢?
    說完,嶽母將臉埋在了我懷裏,肩頭抽動,我已感覺,胸口濕濕的,涼涼的。
    在嶽母的一番勸導下,我對白穎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動,我們都是受
    害者,穎穎也是,元凶就是那兩個人。
    我被嶽母打動,在她耳邊說:給我點時間好麽。嶽母在我懷裏點了點頭。
    那一晚我失眠了,嶽母真說得我動心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嶽母也
    是,她雖然沒有翻騰,可是偶爾會發出幽怨地哀歎。
    第二天早上,我對嶽母說:我想見見穎穎。嶽母大喜,不住點頭。
    嶽母說白穎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我又何嚐不是呢。
    與白穎的見麵安排在晚上,地點就在家裏。白穎白天還有醫藥公司的工作要
    做。下午,嶽母給我上了很久的課,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關係。嶽母
    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和白穎能夠和好,她仍舊會找機會和我做愛,但隻能是地
    下情。我笑笑沒有答話,我覺得我可能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和白穎不會再有未來。
    白天,嶽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掃,把我們兩人一起激情的證據全部毀滅。一開
    始,我在一旁冷眼看著,到後來實在不忍心還是幫了忙。
    白穎到家中已經快八點了,那時我們都已經吃過飯。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
    上,都離得很遠,茶幾上的精致茶具裏香茶冒出滾滾熱氣,場麵就像商務會談。
    一開始都是嶽母再說,她不停說我的好,然後痛罵白穎的傻。我心裏明白,
    嶽母是在滿足我的自尊心,然後避重就輕的去說白穎的錯誤。之後話題轉到了那
    兩個人上麵,嶽母把一切惡行都推到了他們身上。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看嶽母的表演,作為一個母親,她實在是太用心良苦了。
    我不怪她在我麵前裝腔作勢,反而對她更加敬佩,因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親相比,
    她的表現無疑是偉大的,是母愛的自然表現。
    白穎一直低著頭哭泣,說到李萱詩和郝江化時,她渾身顫抖,有時又會用驚
    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後再次低頭垂淚。
    嶽母發表完長篇大論後,結語道:小京、穎穎,我這個當媽也隻能說到這
    裏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說,穎穎你錯的太離譜,小京這樣的好孩子真的不多
    了,你想想什麽人能在你那樣對他之後,還會來照顧丈母娘的。如果你還珍惜她,
    哪怕他不會再接受你,你也該做出個表現,讓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訴你,
    你這一輩子都會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穎的長發垂下,我看不見她表情,隻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從沙發上滑
    下,雙膝跪倒,爬到我麵前抱著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對不起你,你打死
    我吧,我真的錯了我對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心中陣陣絞痛,早
    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我拉著她纖細的胳膊,說:起來,別這樣,有話說話。白穎就是跪地不
    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嶽母,嶽母偏過頭,好像沒看見。
    我被白穎哭得心煩,吼了一句:別哭了,起來。
    白穎哆嗦一下,停止了哭號,順從地站了起來,不敢言聲。我命令道:你
    先坐下。有話好好說,這樣沒意思。白穎又僵直地坐下了。
    嶽母這才插話:小京,你別可憐她,她這是活該,自找的。
    那一晚的會麵並沒有任何結果,我想不出該和白穎說什麽,白穎也隻會哭。
    完全沒有溝通,所以嶽母讓白穎回去了,嶽母開車送的白穎,當晚嶽母沒有回來,
    陪女兒過了一夜。
    第二天,嶽母打電話來說白穎情緒很不好,而且身子還虛,她要照顧白穎幾
    天。我沒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連心,我再怎麽樣也是個外人。突然有種我什
    麽都不是的感覺,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嶽母在白穎那裏住了三天,回來時帶著白穎一起,還有白穎的行李。嶽母說:
    穎穎一個人過的挺難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穎穎帶來了,小京,你不介意
    吧?
    我能介意嗎?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現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你都帶來了,
    還用問我的意見,真可笑。我沒好氣地說:沒有,怎麽會有。說完我轉身回
    了房間。
    我聽見房門外,白穎怯生生地說:媽,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嶽母說:來都來了,還走什麽。讓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頓好白穎後,嶽母敲開了我的房門,隨手又把門關上反鎖。我正在床上躺
    著看手機,嶽母笑著做到我的身邊,說:生氣了,我不是怕跟你說了,你不同
    意嗎,所以就先斬後奏了。我沒理她,繼續看手機。嶽母推了推我:別那麽
    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機說:你沒問我,怎麽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點聲,別讓穎穎聽見。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嶽母一直壓低了聲音說話。
    嶽母又說: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問不問不是都一樣,你還生什麽氣。
    我氣鼓鼓地說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麽不問我。嶽母眨眨眼睛說:那就是說,
    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繞口令一樣的問題,讓
    我又氣又笑,我和嶽母鬥嘴好像從沒占過上風。於是性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嶽母把手伸到我的褲腰上,向下一拽,連著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著我的
    陰莖,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說道:幹什麽啊?
    嶽母吐出龜頭,看著我嘻嘻一笑,說:給你消消火氣啊。說完又低下頭
    賣力的吞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嶽母做愛了,在嶽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嶽
    母就在我硬的發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發,說:穎穎在外麵,
    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說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嶽母,也躲不開這個嶽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著我的臉色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
    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嶽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嶽母吃完了,
    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著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嶽母把我拉到一邊說
    讓白穎去做。
    我對嶽母說:你不是說白穎身體虛弱麽,還讓她幹活?嶽母說:你心
    疼了麽?不可理喻的女人,性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嶽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
    得逞。借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簷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怎麽可能沒有交集,礙於嶽母的麵子,不得不在表麵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
    是以前愛發脾氣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著去洗
    手間,裏麵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嶽母,敲了兩下門,說:媽,你快點,我著急。
    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幹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
    聲說:你去吧。我臉上有點發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後,白穎才接著
    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回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獄,老宋刑滿了,
    他的牢獄之苦終於到了盡頭。我出來後,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
    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
    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苦窯的前妻,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裏的在一家小飯館裏麵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
    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曆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嶽母的關係。老宋以前
    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後,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
    弄得滿手是血,壓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說到回頭
    的妻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牆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麽打算,
    老宋說,家裏還有幾畝地,回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後才回去。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嶽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複關係這件事比報複兩個賤人
    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著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回來
    忙裏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願做的家務。比如她願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
    得惡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裏說他複婚
    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去收破鞋,怎麽轉眼之
    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說,她等了我,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著親戚朋友的罵
    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著上北京看
    的。我覺著她是真心後悔了,我媽也說,要是能湊合過還湊合過吧。最後他告訴,
    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回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
    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收回目光,給自己找台階,隨口
    說道:回來啦。
    這是這些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更是第一次在她回來時和她打招呼,
    白穎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鞋都沒換,捂著嘴跑進了自
    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裏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嶽母當然知道發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後,我進了嶽母的房間,和她說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嶽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盡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著她的女兒
    說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嶽母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這一次,我終於做了一次傾訴者,
    而嶽母變成了聽眾。我說完後,嶽母並沒有繼續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說這件事
    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
    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周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說要和她聊聊。白
    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嶽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
    我和白穎私底下說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嶽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嶽母的
    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裏,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第一個問題是:
    為什麽?和白穎這次談話,我並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
    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後,說:我也不知道。
    話題如何繼續下去,我沒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
    毫無意義,我說要和她談,談什麽?談感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
    我來說什麽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該知道什麽不該知道什麽。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麽
    我們就還能繼續,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複的名單
    裏。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麵,她說: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了。
    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舔著臉到你和身邊,就是
    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
    了那種事呢。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辦了吧,我什麽都
    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白穎說這
    話時,兩眼迷茫,撫摸著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禁長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願
    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
    白穎。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隻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敘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
    的還是母親,至於母親的動機是什麽,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
    麽甘心幫著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回答她,隻說,大家隻要
    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著身子,坐在郝的懷裏,
    一麵被郝吮吸嬌小的乳頭,一麵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亂情迷的白穎並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係有多麽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並不是十
    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係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後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並把滿腔心血都用
    在培養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為父
    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
    做頭發,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合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
    母親於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後,情況有些變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
    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係。一些
    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發,白穎都會
    主動陪著母親去。可是母親始終無動於衷,視白穎為。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主,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
    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後,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是母親,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說的不該
    說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妻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
    久,對這方麵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麽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
    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說給了母親。
    就這樣的關係也由準婆媳變成了好閨蜜,成了一對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交往後,第一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
    穎結婚後,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回答說很滿意。
    後來母親和郝交往,白穎曾經問母親:怎麽看上這麽一個醜老頭?母親
    先是半開玩笑說:因為他夠粗夠長。白穎笑罵母親不知羞,母親反倒認真地
    說,她是真離不開郝大哥了。
    婆媳倆之後有時會一起八卦一些房中樂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較,母親說,
    郝的東西很大,時間很長,白穎聽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親確定關係,到我和白穎家裏小住那幾天,白穎偷聽到了郝每夜都
    會偷偷進入母親臥室求歡,感覺到了郝的強大和力量。那幾夜,白穎心裏一直癢
    癢的,可是白穎在那時對郝沒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樣仍舊認為母親和郝交往是
    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進了母親的房間,恰好又被白穎聽到。客房裏,男人的
    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隨著啪啪聲不絕於耳。白穎更聽到母親在叫:郝公公,
    你肏死兒媳婦了。穎穎的小騷屄,讓你插爛了。郝的聲音回應:乖穎穎,叫
    爸爸,是爸爸的雞巴好,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雞巴好。
    白穎聽了又氣又羞,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可是她並沒有憤然離開,而是站
    在門口聽完了整個性交過程。
    之後母親說的,射到穎穎女兒屄裏,兒媳給爸爸生兒子;還有郝說的女兒給
    爸爸來舔雞巴,爸爸要吃女兒的奶種種汙言穢語都沒白穎聽了進去,那一晚
    她的內褲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第二天,沒心沒肺的白穎去質問母親,憑什麽假裝她,母親一番花言巧語就
    把白穎逗得眉開眼笑,還從母親那裏取了角色扮演的經。這也是候來白穎扮演母
    親和我做愛的原因。
    白穎已經記不得母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住在白穎麵前誇郝的好了,尤其是
    在性事方麵,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間絕無。還不知廉恥地說:女人一輩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穎說:你兒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難道也要讓你男人弄?母親說:你
    試試就知道了。白穎起得扭頭不理她,母親親熱地摟著白穎的肩膀說:別生
    氣,你雖然是我兒媳婦,但我們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麽不能說的,再說,
    我也就是說說,你想,我還舍不得呢。白穎去撕母親的嘴:小浪貨,你才想
    呢,你們一家子都想!母親笑著逃開。
    這種婆媳關係,如果不是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讓人羨慕,但是我寧願她們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問題那樣發愁——婆媳不和。白穎也忘了,她說你們一
    家子都想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之後,還是那樣兩人一有交流話題就被母親轉到性交上,一說做愛就誇郝,
    說得多了,白穎真的有些心動。一次在電話裏,白穎反駁母親說:就聽你吹了,
    哪有那麽厲害的人。
    母親說:你見過就知道了。
    白穎說:虧你說得出來,我怎麽見啊,難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親說:行啊,我就讓你看看,你也別躲門口偷聽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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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真見識見識,
    看我是不是瞎說。
    白穎以為母親在賭氣開玩笑,也戲謔道:好,你說的,你敢讓我看,我就
    真看。反正我又不吃虧,我倒要看看我這個母親是怎麽浪的。
    母親說:一言為定。白穎沒聽出來,母親這句話是認真地。
    那段時間,我經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還記得那年我
    到一個非洲的小國家去開拓市場,一走整整一個月,那裏設施落後,通信困難,
    讓我幾乎和家裏失去了聯係。就在這一個與,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離開之前已經知道了目的地的狀況,給白穎和母親都打了預防針,讓她們
    不要惦記我,公司會有很好的安保措施,隻是通信不變而已。我現在真的很後悔
    告訴了母親,因為我覺得就是我給母親的電話,讓她開始著手布局。
    白穎是一名事業單位的醫生,由於資曆還淺,並不能出門診或者做手術,所
    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們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調休。在我走後第
    一周,母親就一再邀請白穎。白穎利用周末和兩天年假的時間,駕車到了郝家溝
    了母親的身邊。由於不好聯係,所以事先也沒告訴我。
    郝和母親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穎。當天晚上,母親和白穎住到了一
    起。兩人甚至同床睡在一個被窩裏。談話沒多久,在母親的引導下,話題又變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許去偷吃。母親調笑白穎。白穎笑道:好啊你,
    原來把我叫過來,是看著我啊,你是個惡婆婆。白穎去嗬母親的癢,兩人嬉鬧
    了一會兒,母親又問:小京走了那麽長時間,你就沒想那事兒?白穎無所謂
    地說:想又怎麽樣,難道還真像你說的去偷人啊。
    母親說:看你敢,你要是給小京戴綠帽子,我就真當惡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穎挑釁說:來啊,來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母親壞
    笑著說:明天把你鎖家裏,看你怎麽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穎氣道:
    你這個當婆婆的,怎麽天天想把兒媳婦往你男人床上送。變態,大變態!
    母親說:說著玩嘛,你聽了刺激不刺激?白穎說:刺激個大頭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隻要我家小京。母親幽幽道:唉,你要
    不是我兒媳婦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這句話激起了白穎的好奇心,她問母親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母親說得頭頭
    是道:第一,我覺得好東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們雖然備份有差,但是不
    妨礙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想法,隻不過你是我兒媳,礙著兒
    子的麵子,不能這麽做。第二,老郝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有點吃不消,真想找
    個人分擔,但是又不能隨便找,穎穎你是最合適的,還是因為關係啊,要是別的
    關係就好了母親說這番話時顯得很委屈。
    白穎聽了有些動心,羞紅了臉,轉身不再理母親。
    母親自顧自的接著說:你知道嗎,老郝哪兒都好,就是太強了,每天
    晚上都要,每此時間都那麽長,我讓你過來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幾天,陪著你睡,
    老郝總不能追過來吧。
    白穎背對著母親說:別說了,好害臊啊,那有那麽強的人,再說他都那麽
    大歲數了。
    母親騰地轉身從後麵摟住了白穎,說:真的,我沒騙你的,你怎麽老是不
    信對了,上次我不是說讓你見識一次嗎,明天怎麽樣,明天晚上就真讓你見
    識見識。省得你老說我騙你。
    就這樣,白穎一步一步鑽進了母親和郝設的圈套。白穎一開始必然是不同意
    並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親的百般勸導之下,白穎猶猶豫豫的同意了。母親鞏
    固戰果,讓白穎以我為誓,保證不反悔。這個女人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出去。
    第二天,白穎都不敢正視郝,郝卻若無其事,還問白穎怎麽不對勁,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親特意給白穎端上了一碗味道鮮美的湯。
    南方的天氣很悶熱,很不巧,這天家裏的空調壞了,家裏幾個人挨個洗澡,
    先是郝小天,之後是母親,再來是白穎,在白穎洗澡的功夫,母親已經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滿了。白穎以為是心
    理有鬼才覺得別人看她眼神有異,低頭紅著臉鑽進了房間。
    郝隨後進了浴室。
    母親沒有放過白穎,照昨天的約定,讓白穎躲到正房騰空的大衣櫃裏,白穎
    不願意,說躲在門外看看就行了,母親說,在外麵,你哪裏看得見。非得讓白穎
    鑽進去,白穎說熱,母親親手把白穎脫得隻剩內褲,然後給她套上一條勉強遮住
    屁股的睡裙,哀求著白穎忍一會兒,還說因為昨天起了誓,不然會對左京不好。
    並保證在郝入睡後,安排她毫無閃失的悄悄離開。
    於是白穎相信了母親。一個人躲在衣櫃中,白穎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從未想過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姣姣之女,一個有
    著被人敬仰的醫生職業的精英女性,竟然會躲在一個漆黑悶熱的衣櫃裏去偷人家
    做愛。覺得荒唐的同時,也有幾分刺激。
    白穎剛剛在衣櫃中藏好,郝就從浴室中出來了,他大聲問母親:穎穎呢?
    也睡啦?母親說:穎穎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臥室,一進門就把房門反鎖,淫笑著看著母親:寶貝,今天
    怎麽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雞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滿身黝黑肌肉紮紮彭彭倒也有寫男性氣概,在衣櫃內
    偷窺的白穎看得一清二楚,衣櫃幾個縫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親說:還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著一宿難挨。
    郝哈哈一笑:還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竄到穎穎屋裏去找
    你,到時候把你們娘兒倆都肏了,你可別怪我。
    白穎暗地呸了一口,這老不正經的,說話真難聽。
    母親對郝的出言不遜不以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邊,撫摸著他的胸膛說:
    你呀,老是惦記著咱們兒媳婦,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們真好上了,穎穎離不開
    你,那小京怎麽辦?
    白穎又氣又羞,心想母親怎麽能說這種話,好像如果自己被郝褻玩後就一定
    離不開他一樣。
    我聽到這裏,對母親已經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母親鋪
    設好的路,引誘著白穎進入陷阱。而白穎那時當局者迷,竟然沒有看清。
    白穎接下來的話,很值得人懷疑母親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讓白
    影就範。
    白穎在衣櫃中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不是因為天氣悶熱,而是由體內產生的燥
    熱。後來白穎也懷疑被下藥,隻是時過境遷,證據蕩然無存,再也沒法追究了。
    從白穎的視角看,衣櫃外,郝已經開始對母親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
    母親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剝除,外衣除去後,露出豐滿
    白皙的一對碩大乳房,她和母親一起在外麵按摩時曾經看過母親的裸體,那時隻
    是很正常的互關,並沒有更多感覺。
    而在男人掌中撫弄時,母親一身白肉顯得尤為耀眼。乳罩被解下後,黝黑的
    大手、白皙的皮膚和猩紅的乳頭,三色交間對比分明。郝從嶽母的耳垂開始吻起,
    額頭、眼瞼、臉蛋、鼻子、嘴唇、下頜、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
    處都吻得很細。
    看到郝親吻母親時,白穎已經忘了他醜陋的皮相,一心沉醉於兩人交歡。
    白穎看得癡了,母親的一對豐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種形狀,郝並不滿足於上半身的
    歡愉。另一隻,慢慢向下,爬進了母親的裙子,看著母親的長裙一鼓一動,
    不難想象郝的手指已經鑽進了母親的蜜道。
    母親已經動情了,她臉上帶著媚笑,又輕蹙著額頭,痛苦和快樂難以分清,
    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鳴,顯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穎也是個女人,能想象母親的感受,一陣,感覺自己下體也來了
    感覺。小手向下一探,內褲正中,濕膩膩的。她本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放到了下
    麵,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郝在母親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母親媚笑著在郝腮邊輕輕一吻,從郝懷中掙出,
    站起身來,背對著衣櫃,搖著屁股將裙子脫了下來。大白屁股挑釁一般,向白穎
    的方向扭著。
    如果不是腰間還有一條細帶,白穎以為母親根本沒有穿內褲,原來母親那時
    穿著一條丁字褲,一根細帶深深勒入股縫之間。
    母親跪到了郝麵前,嗲聲說:爸爸,穎穎要吃您的雞巴,求爸爸給我吧。
    母親又在扮演白穎,但白穎這次沒有生氣,覺得渾身血管都在發癢,她那時
    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東西,輕輕愛撫,含在口中。
    郝說:乖穎穎,想吃雞巴就自己掏出來。
    母親拉下了郝的短褲,霎時間一根粗長黑硬的巨大男根談了出來,打在母親
    的臉上,啪的一聲。白穎終於相信了,原來國人當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隻在色
    情片裏麵黑人出現的時候才見過。白穎一直以為我的陰莖已經不小,這時候,看
    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穎並不是一個求無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時,她的表現非常反常。
    心裏隻有一個字:要。
    母親將老好的男根納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響。尤其是她鑽到郝胯下吸舔卵
    蛋時,高舉的陰莖示威一樣直指著白穎,烏黑油亮的大棍上麵還掛著母親的口水,
    白穎看得幾乎流出口水。
    母親給郝口交多久,白穎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處多久,那天,她感覺自己的
    愛液像泉水一樣湧出,整條內褲幾乎已經沒有幹的地方了,白穎在衣櫃內悄悄褪
    下了內褲。
    母親吐出郝的陰莖後,哪條巨物一翹一翹的向上撅著,油光烏亮的龜頭上還
    滴著母親的口水。郝擼了兩下哪條大棒子。拽起母親,讓她手扶著炕沿,一把撕
    下了母親的釘子內褲,白穎發現,母親陰唇四周幹幹淨淨,一根毛發都沒有,兩
    片陰唇隻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從那裏流出,順著潔白豐滿的大
    腿滑下。白穎很奇怪,母親年級不小,陰部的顏色居然還很漂亮。再看羞恥的肛
    門,也是沒有一般人那樣醜陋,褶皺都不是很多,顏色也較常人較淺。
    郝在嶽母身後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股縫之間,一上一下來回波動,白穎知道,
    那是郝在為母親口交。看幅度,應該包括了後麵。
    幾分鍾後,郝站了起來,在母親屁股上拍了兩下,扶著他的東西,一下子刺
    了進去,完全沒有停留就插到了盡頭,母親一聲哀吟:沒良心的,怎麽這麽狠
    啊。
    郝開始抽送了,他抽打著母親的屁股,狠狠地說:騷娘們,叫我什麽?
    母親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白穎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
    在被這樣一根巨物穿透的時候,應該會是什麽樣子。母親的呻吟是痛苦與歡暢的
    結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穎穎了。
    白穎已經無心估計兩人侮辱的對話了,兩眼緊盯著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強有
    力得挺動,撞擊著母親的嬌柔,也衝擊著白穎躁動的心。
    郝的手放進母親內褲時,白穎撫上了自己的陰唇。
    郝把陰莖放入母親口中時,白穎開始輕輕揉捏。
    郝為母親口交時,白穎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親時,白穎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郝有多劇烈,白穎的手指抽動就有多快,但總是夠不到那裏。白穎還曾想,
    要是我當時也在那裏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終於便宜了郝江化這條老狗。
    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像一秒一樣過去了。母親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終於低
    了下來,母親已經高潮了,被這種狗趴式,讓郝幹得一塌糊塗。原來的一道溪水,
    已經練成了片,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濕了了。
    母親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兩條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郝還沒有
    完,屈著腿,抱著母親地屁股,還在狂猛的進攻。這麽半天,白穎絲毫沒有發現
    郝有減速的趨勢。那個男人真強,母親真沒騙她。
    母親哀求說:郝爸爸,穎穎真的不行了,放過穎穎吧,歇會兒,歇會兒再
    肏女兒好不好。
    郝的呼吸隻是稍有些急促,他說:行,不過,一會兒你得接著讓爸爸肏.
    你同意不?
    母親急道:同意,同意,穎穎願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著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來,幾次經過衣櫃前,
    都讓白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說:這不上不下的,你讓我咋辦啊。母親已
    經翻身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每次都這樣,你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好
    爽啊,我歇歇,咱們再來,反正你不把我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
    兩人停了不到三分鍾,郝就過去抓母親,他說:寶貝快來吧,我真忍不住
    了。
    母親身子一滾,躲開了郝,兩人赤身裸體地在屋裏追逐起來,無巧不巧,郝
    在衣櫃旁捉住了母親,把母親壓在衣櫃上,伸嘴就吻住了母親,兩人親得滋咂作
    響。郝抬起母親的一條腿,又把陰莖頂了進去。母親嘴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
    呻吟。但是她的屁股卻把老舊的衣櫃撞得邦邦直響。
    白穎一開始還緊張了一陣,但是後來又被這近距離的火熱性交場麵迷住了。
    她又開始不由自主的手淫,這一次,更撩開了短小的睡裙,一隻手在胸上撫弄。
    郝插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他說:衣櫃裏有動靜,有老鼠。伸手就去拉
    衣櫃的門,母親不知是真是假還阻擋了一下:別瞎說,怎麽會呢。
    衣櫃被打開了,情迷意亂中的白穎,根本猝不及防,她聽到郝的話後已經來
    不及了,手指剛剛從陰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燈光之下,內褲掛在腿邊,睡
    裙還沒來得及放下。幾乎和全裸一樣展現在郝麵前。
    穎穎,你怎麽在這兒?郝眼中冒出興奮的精光,滿臉淫邪的笑容。
    我這種情況下,白穎絕無可能想到如何應對的。
    郝把腦中一片空白的白穎拉出了衣櫃,橫抱起來,說:既然來了,就跟爸
    爸一起樂樂吧,爸爸早就想肏你了。看你,水流了這麽多,穎穎也想讓爸爸肏吧。
    白穎就算再陷入淫欲,也還不會輕易失身給郝,她提起小拳頭,無力的捶打
    在郝肩頭胸口: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母親也過來拉郝:郝,你怎麽能這樣,別欺負穎穎啊。
    郝及不在乎白穎的反抗,也無視母親的勸阻,一揮手把母親推到了一遍,抱
    著白穎上了床。
    白穎推郝,又怎麽推得開郝強健的身體。她把目光投向母親,母親也很著急,
    在一旁記得直跺腳: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郝,你別這樣啊。
    床上白穎早已經動情,她心知這種事情無異亂倫絕不可為之,但是心有餘力
    不足,本來她就已經四肢腳軟渾身無力,再被郝抱人懷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健
    後,心中欲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壓在了炕上,雙手與其說是在推拒,更不如說是
    在撫摸郝的胸膛。言語中也毫無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說:別,不要。
    郝淫笑著:乖穎穎,你水都這麽多了,讓爸爸肏肏,爸爸心疼你。說著
    扛起了白穎兩條雪白大腿,挺著龜頭,就插了進去。這次郝沒有像對待母親那樣
    對待白穎,龜頭陷入兩片柔軟多肉的陰唇後停了停,研磨兩下後才緩緩進入。
    白穎悶哼一聲,終於失守。
    母親在旁看著,無奈地說:哎,你們怎麽能這樣,怎麽能這樣,我管不了
    啦,管不了啦。說完母親竟推門走出了房間。
    盡管被郝插入了,白穎依舊做著象征性的掙紮。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絕伴隨著呻吟,讓郝更加興
    奮,他不顧一切地大抽大送起來。
    肏死你,肏死你個小騷貨,爸爸雞巴爽吧。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別想跑了,
    爸爸一定讓你欲死欲仙的。郝一臉猙獰,狂暴地蹂躪白穎嬌小的身軀。
    白穎漸漸有了感覺,聲音已經走形:啊你壞蛋疼啊唔
    最後一聲是因為郝開始吻她,讓她發不出聲響了。
    白穎起初還閉著嘴,不讓郝把舌頭進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擰乳房
    時,白穎投降了,雙唇微開,貝齒輕張,放郝的舌頭進入了口內。兩人終於開始
    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著吻著,白穎本來推在郝胸口的手,纏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後,白穎的叫聲也變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好啊。聽
    著聲聲浪叫,郝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穎第一次高潮後,她神智稍有些恢複,想把郝推開,但是由於郝力量太
    大,她沒能做到。郝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讓白穎再次來了感覺,她有了破
    罐破摔的心,無力反抗,隻能忍受,而且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白穎在敘述這段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較。這是我問她的,不
    然她不會說,當時我心裏雖然很亂,但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麽白穎輕易的投入了另
    一個人的懷抱,如果是一次還好,關鍵是白穎以後的表現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
    威下。
    白穎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說,我一再強調不會發火,白穎才說出了她當時的
    感受。白穎說,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從未感受的,從郝一次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
    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夠的溫柔,卻缺少那種粗
    魯。她還說,和我一直以來的性生活是和諧的,可是總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不足,
    具體在哪裏,一開始她也說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
    麽樣子的。
    白穎漸入佳境後,郝開始用語言調教她:兒媳婦,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
    爸做了?郝恬不知恥得問白穎。
    白穎當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頂白穎,兩人貼合部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
    龜頭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子宮,一陣疼痛混雜著快感,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肏都肏了,還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白穎仍不願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
    再說一遍沒有,為什麽流那麽多水?為什麽自己揉奶子?不想讓爸爸肏,
    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
    還痛苦地搖頭,到後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無羞恥感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淫笑著說:說,是想讓郝爸爸肏!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肏,求你,清點兒啊。白穎最終投降了。在我
    和白穎的性愛中,白穎並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於書香門
    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日常,還是在做愛過程中從來不說髒話,幹、弄
    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感別人說髒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
    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
    就是這麽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醜的淫棍,
    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奸淫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得逞了,他終於放緩了速度,壞笑著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腰肢,將一張滿
    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唇,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
    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麵熱吻,一麵交合。
    唇分後,郝居然從白穎體內抽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著已經布滿白漿的陰
    莖,拍拍白穎的屁股說:自己騎上來。
    白穎捂著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說: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
    狠的。白穎怕了不情願地分開雙腿,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著那根火燙堅硬的
    陰莖,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後,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屁股,命令道:快點動
    啊。白穎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激,也扶著白穎的乳房
    在下麵挺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於支撐不動,趴倒
    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交合將近一個小時,郝射精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的一
    瞬間,幾乎將白穎的乳房捏爆。
    而白穎的高潮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脫力,兩人分開後,白穎倒在床上不
    住的抽搐著,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白穎根本不知道郝是什麽
    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麽時候回到她身邊的。僅僅是餘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她隻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慰了好久,一會兒
    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管好郝,又說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籲
    短歎。
    過了很久,白穎恢複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
    說: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天經地義,老郝隻是一
    時糊塗。她還說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說早知道就
    不該讓白穎來看。總而言之郝隻是沒禁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
    委委屈屈說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主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借機道:穎穎,咱們關係那麽
    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
    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後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麵子上不好過不
    說,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著你,也向著京兒,我是真心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
    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娘兒倆還怎麽處啊?再說,你爸爸身體也不好,
    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麽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
    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說: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
    讓媽怎麽辦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媽這麽大歲數,
    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著兩個家庭都散了麽?
    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著嘴唇說:好吧,我不說出去。
    母親鬆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裏,假座心疼地說:咱們倆怎麽就這麽命
    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著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
    啊?
    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母親說:也行,等你情緒穩定
    點再說。
    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後,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臥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煙,看見白穎出來,還衝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根本不敢正視老郝,
    低著頭衝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裏,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已經不見了老郝,隻有母親守護在門外,還給她準備好
    了事後的避孕藥。白穎心裏有點感激母親,雖然出了事,但是母親也在門口等了
    那麽長時間,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穎看來這是母親關心她的表現。
    白穎本來想
    尋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
    馬上離開郝家,母親執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穎心情激
    動,容易出危險。白穎執意要走,母親又是哄又是嚇,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晚,母親依舊和白穎同屋,整整一夜,母親都在開導讓白穎放寬心,更說
    了一句讓白穎一直記憶猶新的話:女人的身體就是讓男人玩的,多一個少一個
    沒什麽別。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穎的堅持下,母親終於同意放白穎回去,不過她居然跟
    白穎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親不放心白穎一個人。
    母親在我家住了兩周,直到我回來之前才走,隻是誰都沒有告訴我,甚至我
    在有通信條件和白穎通電話的時候,白穎也沒有說。母親回去的時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親在我家勸了白穎兩個星期,無微不至地照顧,更重甜言蜜語,還有不斷
    地洗腦式灌輸,終於讓白穎明白了一個荒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沒有什
    麽。
    那天晚上,白穎和母親躺在我們的婚床上,一對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這個話題,那時白穎已經從失身的悲痛中走出,並且將將就就地承認了一些母親
    的思想。
    母親問白穎:穎穎,你實話實說,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覺怎麽樣?
    白穎說:你怎麽問這種問題,不理你了。
    母親曬道:咱倆這關係,有什麽不能說的。別說老郝進過我那裏也進過你
    那裏,就是京兒,不也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你那兒的嗎?
    白穎被母親的話氣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麽說的,你還是
    左京的呢?
    母親嘻嘻一笑道:說說怕什麽的?就咱倆,誰也聽不見,不就是說說心裏
    話嗎?有什麽不好意思,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白穎賭氣說:不知道!別問啦!
    母親嘿嘿壞笑著說:不知道,就是舒服唄,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歡了啊!
    郝爸爸!肏我啊!母親學著白穎的淫叫。
    白穎真急了,恨聲說:你我,你討厭不討厭啊!母親見狀,急忙摟
    過白穎,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媽開玩笑開過了。可是,我不是把你
    當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著怪聲呢。是不是,我的好穎穎。
    白穎被母親弄得沒脾氣,隻好說:行了,以後別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母親說:傻閨女,你還是沒看開啊你想想,你是我兒子的媳婦,
    我能幫著外人欺負我兒媳婦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可是我覺著和你就是投
    緣,就連兒子都能不顧了,完全把你當閨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麽好事,總想
    著你。這不是關心你,才問的嗎?
    說完,母親幽幽歎了口氣,接著自顧自地說:老郝這人沒什麽壞心眼,你
    也別怪他,他就是那方麵需要太強,一般女人又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這男人精蟲一上腦,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白穎說:那他也不能強奸我啊。
    母親說:哪有強奸,你不是也很想嗎?在櫃子裏都開始摸上了。後來,你
    們倆幹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快樂嗎。完事之後,我一看,連褥子都濕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說完母親抿著嘴笑。
    白穎一下子紅了臉,又氣又羞,可是在事實麵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認,咬著嘴
    唇,蚊子哼一樣地說:反正他是強奸我。
    母親不再和白穎爭辯,她說:好好好,是強奸。那強奸地滋味怎麽樣?你
    告訴我嘛,不說你可是沒真心拿我當好朋友了。
    白穎羞羞地說:是是挺有感覺的
    母親說: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夥,男人不管是醜是俊,隻
    要那東西大,到哪兒都不缺女人呐。說真的,這些天沒老郝,我都有點想了。
    白穎皺著眉說:哎呀,你,你怎麽這麽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後
    一輩子都別來了,我也不去你們家,我可不想見那個人了。
    母親說:那怎麽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兒不想媽啊,就算你們倆都不想我,
    我還想你們倆呢。將來有了孫子,我可還要看孫子呢。
    白穎說:哼!將來我和左京有了寶寶就叫你來伺候,把你當老媽子用。
    母親眉飛色舞地說:行啊,沒問題,這就說定了,以後我來看孫子,就是
    當老媽子用,我也心甘情願。母親又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來點什麽似的,說:
    對了,都是一家人,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太僵了可不好,萬一再讓左
    京看出來點什麽,可就滿煩了。我必須得讓老郝過來和你道個歉。趁著京兒不在,
    把事情說開了,以後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白穎說:別,你別叫他來,我不想見他。
    有什麽不想見的,我看你是心虛吧。我這就打電話說著母親拿起床
    頭櫃上的手機就要打電話,白穎過去爭搶,沒能搶到,眼看著母親給郝打了電話。
    母親先是在電話裏把郝一頓臭罵,之後非常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聽著,你
    明天馬上給我滾過來,好好給人家賠禮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穎弄成什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