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8
字數:50760 加入書籤
續六
我說:你閨女懂得孝順你還不好?
嶽母氣得在我大腿根狠狠的擰了一把,她還要再罵,我已經用舌頭堵住了她
的嘴,同時分開她兩條腿,蓄勢待發準備進入。
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陰莖,白穎已經伏到了我身後,在我耳邊嗬著氣說:
老公,我幫你。她扶著我的東西,尋找到嶽母濕滑的門戶,慢慢地幫我送了
進去,隨後就一手抱著我,一手愛撫我的卵蛋,隨著我在嶽母身上起伏的頻率,
為我推波助瀾。有時白穎的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我和嶽母的交合處,嶽母不僅臉
上就連身上也會泛起紅潮,從俏臉到胸乳,幾乎已經紅透。
我和嶽母的高潮幾乎是同時到來的,這次太快了,隻有短短十幾分鍾,嶽母
湧出熱流的同時也讓我突然噴發,忍都忍不住。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同
做愛,即便是嶽母和白穎也是非首次。可是剛剛視頻的刺激,在加之母女二人盡
力的奉承,讓我在很短時間內就倉促了事。
噴發後我把除了在嶽母體內的陰莖,一股白漿從嶽母體內流出。白穎馬上爬
了過來為我清理,剛剛未射盡的精液又在白穎口中溢出,白穎連同棒身上的漿液
盡數吞下。嶽母享受了一會兒高潮的餘韻後,也坐了起來,和我擁抱,我一麵揉
著嶽母的奶子一麵和她親吻。
奇跡發生了,射精後本該短暫堅挺就疲軟的陰莖一直沒有收縮,我能感覺那
已經是再次勃起的狀態。我根本沒有軟,就又讓白穎吮吸變硬了。
老婆,過來,讓老公肏你。
白穎吐出我的陰莖,抬頭望著我說:老公,謝謝你還把我當老婆,我愛你,
我隻愛你,來吧,肏我吧。在一旁的嶽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白穎叉開雙腿,迎接我的進入,嶽母靦腆的笑著抓起了我的陰莖,我明白她
要幹什麽,她要回敬她的女兒了,在她乳房上大力揉了一把,讓她引著我進入了
白穎體內。嶽母完成了任務,轉身想跑,被我攔腰抱住,我一麵在白穎體內抽插,
一麵玩弄嶽母的身體。
白穎和嶽母都很動情。
我和白穎夫妻多年,相互最了解對方的身體,在我的猛攻下,白穎大小高潮
一浪接著一浪,叫床的聲音都已經走了形。
嶽母則經過我不斷地揉搓,愛液如江水泛濫,順著我的手低落在白穎身上。
我把嶽母推倒在了白穎身上,還沒等她回過神,就從白穎下體抽出,又進入
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陣狂轟濫炸。
母女花肉挨肉疊在一起,上下兩個洞孔盡歸於我,我如漂在雲端,盡情享用
眼前盛宴,每人幾十下,還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白穎也不再顧忌什麽母女身份,從下麵抱住嶽母乳房,不停揉搓,我更是俯
下身子連嶽母的乳頭帶白穎的手指一同吸吮。
當一次我從白穎體內向嶽母轉移時,白穎劇烈地顫抖,帶的嶽母身上一身白
肉也隨之波動,白穎再次失禁了,更加變得神誌迷亂。嶽母翻身抱住白穎,心疼
地在她臉上不住親吻。我看著嶽母肥白的屁股,一個沒忍住,不顧她在安撫女兒,
又插了進去,嶽母回頭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來。
白穎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一臉癡迷的嶽母。也許是神誌尚未清醒,她竟伸
出藕臂,勾住嶽母的脖子,和嶽母熱吻起來,兩人親的滋咂有味,聽聲音就知道
是在舌吻。
就在兩人的親吻聲中,我再次傾瀉到了嶽母體內。嶽母身子一軟撲在了白穎
懷裏,母女滾在一起,場景香豔無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會兒,才分開拉我躺在中間。白穎閉著眼攢著身子窩在我
腋下,嶽母把頭枕在我胸口,她伸出手指在我乳頭上劃著圈。嶽母說:這回滿
意了。我笑著在她發髻一吻作為回應。
嶽母說:我們娘兒倆啊,真是上輩子就欠了你的,這回什麽不要臉的事都
做了,你要是再敢對穎穎不好,我可跟你沒完了。白穎在我身邊一顫,貼得我
更緊了。
我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一對可人母女花,說:本來就沒完。嶽母輕笑不
語。
休息片刻,嶽母要去洗浴,我拉著白穎死乞白賴地要一起洗。浴室本來不大,
三個人擠進去幾乎裝滿。哪一個噴頭又怎麽夠三人同用,不過我心思也沒在洗澡
上,手口並用占足了便宜。
白穎從來都是以滿足我願望為己任的。見我玩的開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
把我弄大了,氣得嶽母直說: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泄過後,我們三人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拉過被子大被同眠。隻睡
了不到兩個小時,白穎那屋鬧鈴響了,她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嶽母
也被鬧醒,赤身裸體的擁吻愛撫,相互挑逗夠了一起沐浴。
雖然我又來了性質,嶽母卻不允許我再亂來。我也知道還有正事商議,沒敢
造次。關於視頻的用途,我的建議是剪幾段可以用的送到相關部門,郝江化必然
受到嚴懲。嶽母沒有發表意見,陷入了沉思。嶽母說,一晚上沒怎麽睡,都先休
息一下,讓她想想再說。
快到中午時,嶽母才有了想法,她問我:小京,你真舍得讓你也陷進
去嗎?嶽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詩名字的,她已經好久都不認為李萱詩還配做我的
母親了,她這樣說一定有深意。其實我也已經不忍讓李萱詩同受懲處了,不用說
我們已經發生了超越倫理的關係,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幫我,也該放她一馬。
但是昨天我看過那些視頻後,心中怨氣再起,當時想法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到了現在,我內心極其矛盾,一方麵是報複李萱詩,一方麵又認可她的悔意,
完全下不了決心。
小京,你之前告訴過我,李萱詩造那麽多孽全是因為因為愛你,現在她又
把這些視頻交給你,其實就等同於把她自己的命運交給了你,你就一點不感動嗎?
嶽母麵如止水。
我說:感動,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慘。我沒有欺騙嶽母,直接說出了我的
想法。
嶽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著問:小京,你跟我說實話,這些日子,你和李
萱詩有沒有發生什麽?
嶽母的問題問得我一驚,發生什麽?嶽母怎麽可能這麽快看穿我?嶽母是值
得我信賴的人,也是一心一意愛我的人,如果我欺騙她,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但
是這種事讓我怎麽說得出口,怎麽承認得下來?我隻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嶽母追問,我不能不開口了:都做了。
嶽母搖頭歎道:真實孽緣啊小京,你這些日跟我聯係我總是覺得你很
怪,我就猜有事情發生,昨天晚上我一說讓你吃的奶,你的反應很不自然。
要是以前,你可不是這樣。所以,我覺得你可能和你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嶽母接著說:小京,我也算是你,我也了解你。所以你也別自責,我
們都那樣了,其實也差不多,還有穎穎,我們倆一起和你睡覺,不也是那回事嗎,
再說穎穎和我也親熱了,她也就是個女孩,要是男孩子,結果也是一樣的。所以,
我們都一樣,沒人會瞧不起你的。明白嗎?我問你這個,隻是想確定你一下你的
意思,其實我也想過了,這些視頻不能弄出大動靜來。從你來講,有兩方麵,一
是你,二是穎穎,都不能牽扯進去。我這邊,就是穎穎,郝江化所有的女人
都知道穎穎的存在,穎穎也參與過他們的活動。如果這些視頻交了上去,一旦有
任何一個人交代出有穎穎,穎穎的名聲就完了,憑老白以前那些關係能保穎穎沒
事,但是你讓老白和我的臉往哪裏放?穎穎啊,太不爭氣了那個姓鄭的,我
聽說過,能力很強的一個人,年紀還不大,省裏關係也很硬,很可能還有機會往
上升。看來他是郝江化的保護傘。動郝江化,先要動他。
我說:怎麽動他,您在省裏的關係能動他麽?
嶽母說:我沒那麽硬的關係,不過要動他,不一定要通過關係。他們家的
事情是家醜。
嶽母最後一句話點名了我,我和嶽母製定了計劃後。嶽母說讓我還是先回去,
把這些情況和李萱詩說一下,簡單告訴她,這些視頻不準備交給有關部門就可以
了。
嶽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讓我晚上好好陪陪白穎,昨天晚上嶽母告訴白穎我
帶回來視頻裏麵有她把她嚇壞了。我聽了嶽母的話,決定再留一晚。
嶽母那
尋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
天情緒很差,總是悶悶不樂的,我以為她怪我和李萱詩亂倫,在她麵
前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嶽母又說了一堆不要讓我計較這件事的話,
讓我寬心。不過她在最後問了我一個問題,她說:小京,如果沒有穎穎,如果
沒有這些事,隻有我和李萱詩,你會選誰?
這話很清楚了,嶽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女人發生關係,因為那是已經訂好的計劃,她相信我不會
動情,但是李萱詩不同,她怕我愛上李萱詩,可實際上我已經這樣了。如果沒有
那兩個如果,我還真不知道選誰,但是發生過的事情不會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
選擇就是她,我的嶽母。我把這番話告訴嶽母後,嶽母終於開心了一些。她投入
我的懷裏,膩膩地說:小京,我希望你心裏永遠隻有穎穎和我。
晚上吃過飯,嶽母和白穎嘀咕了幾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聽嶽母的話,和白穎
閑聊,沒有一句話涉及那些視頻的,目的是想表個態,我不介意了。
本來我是來應付差事的,這些日子我和白穎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見了麵除了
聽她道歉就是上床做愛。我以為我不會再和她有共同語言了。沒想到,我和白穎
可以聊的話題還是很多,聽她說起她在大學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
更難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學時光的,她嬌羞的說,那時候你壞死了,就知道把
人家往小樹林拽。
說到動情時,我難免又起了色心,白穎卻不同意了,她說說今天不讓我
和你做愛了,怕你傷身體。我說你是聽媽的還是聽老公的,白穎說聽老公的,可
是隻能一次。上床之前,白穎露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騰她的念頭,她昨天也
是半宿沒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著白穎看她在我臂彎中沉沉睡去,心中百感交集,我雖然原諒了她,可
是還是有幾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回了公司,李萱詩看見我回來,非常驚訝,她以為我拿著
那些視頻去舉報了。我告訴了她我和嶽母的決定,她痛哭流涕,悔恨自責。
兩天後,嶽母查到了鄭市長兩個兒子的聯係方式和電子郵箱,我通過軟件截
取了鄭市長說兩個孫子是他的種的音頻,和檢驗近親dna的方式,一並發了過
去,我相信,鄭的兩個兒子不會聽不出他們親爹的聲音,這些足夠引起他們的重
視,去做dna檢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頻發到網上,擴大影響,或是激怒鄭
的兩個兒子做出不智之舉,或是把鄭的名聲搞臭。
第二步明顯是多餘的了,兩周後,市裏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領導被一名親
生兒子閹割後剜去雙眼,其子殺死妻兒和嫂侄後自殺身亡。
鄭市長出事後,對郝江化的影響明顯很大,李萱詩說他有幾天睡不好覺了,
甚至連女人都不願意碰。原因是因為他仗著鄭市長的勢力一直以來連縣長都不放
在眼裏,現在失去了靠山,縣裏要開始整他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嶽母後,嶽母冷哼一聲說了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她說暫
時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讓他現在縣裏讓人整幾天等他受夠了罪再對他下手,之後,
嶽母提出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詩見一麵。
我沒有問她原因,我知道嶽母這麽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說我來安排。李萱
詩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吃驚,她很淡定,說見就見吧,總該
還的。
見麵是在一個周末,李萱詩親自去了省城,陪著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
詩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
雙方會麵是在一間酒樓,嶽母和白穎已經等在那裏,我帶著李萱詩進了包間,
嶽母陰沉著臉,白穎垂首坐在她旁邊。氣氛一開始就很緊張,這也在我預料之中,
兩個仇人相見不可能會客客氣氣。
我進門喊了聲媽,嶽母讓我坐下,卻沒有招呼李萱詩,我對李萱詩說你也坐
吧。我的態度已經表明,我叫嶽母媽,而卻對李萱詩沒有任何稱呼。我相信她們
都心知肚明我的態度。
圓桌很大,嶽母和白穎坐在了裏麵,我想過去和她們坐又不願意孤立李萱詩,
一時間難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難題。性拉開邊上一把椅子坐下,讓李
萱詩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詩大方地坐在了嶽母對麵,很平靜地和嶽母對視。嶽母推了一把白穎,
說:坐曉靜邊上去。白穎聽話,坐到了邊上,她抬起頭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
萱詩一眼,又低下了頭。
白穎坐定後,嶽母才開口說道:親家母,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李萱詩說:謝謝你還能叫我一聲親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會讓人原諒,
有什麽你就直說吧。
嶽母冷笑一聲:李萱詩,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經不配這個稱呼了,我之所
以還想往常一樣叫你,是因為我還有我這個女兒,小京在心裏也還把你當媽,他
們倆經過這麽多事情還能在一起。可是你捫心自問,你還配麽?嶽母伸手指向
了我和白穎:你自己看看,多好的兩個孩子啊,本來甜甜蜜蜜的一對,被你折
磨成什麽樣子了?你我都是為人母親的人,我為了我女兒,什麽都做得出來,你
呢?你一心就想著坑你兒子,這就是你對他的愛嗎?
嶽母一連串的質問說得李萱詩啞口無言,她也低下了頭,不敢言聲。嶽母接
著道:你自己怎麽作踐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穎穎,害了小京,害了老白,
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但是,為了我女兒和小京的未來,我忍了,
我不會把你幹的那些肮髒的事情公之於眾。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難以想象,
你這麽惡毒的女人怎麽會有小京這麽一個善良的孩子?
嶽母劈頭蓋臉地痛罵李萱詩,說道痛處自己都淚流滿麵。白穎早就趴在我懷
裏泣不成聲,就連我也留下了眼淚。隻有李萱詩呆呆坐著,兩眼發直,仿佛僵化。
嶽母突然憤然起身,幾步走到李萱詩麵前,左右開弓十幾個耳光抽在李萱詩
臉上,我想上前勸說,卻又怕嶽母誤會,不忍地轉過了頭。
啪啪啪的摑掌聲仍然響個不停,再看李萱詩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
血絲。嶽母終於發泄夠了,頹然癱坐,淚水流個不停。
李萱詩這才緩緩開口道:佳慧,你說的,都是對的。我的確是那樣,我現
在想對你聲對不起,對小穎說聲對不起,但我知道沒用了。你們怎麽對我都行,
我無話可說。還有小京,我也早告訴他,是我害了小穎,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們
能繼續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罵了我,也不會解氣,畢竟我傷你們太
深了。佳慧,你直說吧,找我來還有什麽目的,我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毫不猶豫。
嶽母抹了一把眼淚,恢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說: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
此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筆賬,你還的完嗎?郝江化欠我們的,你能還嗎?
李萱詩說:你要我怎麽還?
嶽母說:很簡單,我要小京受過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後我還要讓他一
無所有,你能辦到嗎?
李萱詩說:可以。
嶽母說:還有,你必須當著郝江化的麵出軌給他看,和誰我不管,小京也
可以,這是必須的。最後,你必須和郝江化離婚,給郝江化生的兩個兒子,必須
改姓。你能做到嗎?
李萱詩波瀾不驚回答還是一句可以。
嶽母說: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詩沒有直接回去,李萱詩請求我,讓我陪她幾天,等臉上的腫消了
以後在回去。我說:你真是自找的還疼麽?李萱詩說:是我活該,疼
也活該。
我給李萱詩買了藥,可是效果不大,還是等得自然消腫。臨回去前,我和李
萱詩又在賓館裏做了愛,和在山莊時感覺很不一樣,節奏很慢。
李萱詩問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我說知道了。李萱詩說,你們
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莊後,郝江化並沒有在,他被縣裏分下來的各種瑣事壓得透不過氣來,
再也不是當年的閑雲野鶴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歲的年輕縣長
臭罵個不停,然後又要去處理事情。
吳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縣裏傳得風風雨雨,幾乎是盡人皆知。郝江化失
勢後,也變得謹小慎微,不敢再亂搞男女關係,讓吳彤休了年假,暫時回避一段
時間。
李萱詩回到山莊,第一件事情就是著急眾女開會,就連保姆也叫了進去。她
積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難受控製後,這群女人也對她言聽計從。
那次女人的會議我沒有參加,事後何曉月對我透漏了一點消息,不過她那時
似乎很怕我,說話小心翼翼地,一個勁兒地獻殷勤,比我們以前相處變了很多。
岑筱薇給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說李萱詩在會上不痛不癢的給了徐琳幾句,讓
她以後老實點,然後又說郝江化現在在縣裏已經不再吃香,將來企業和山莊缺少
了政府的靠山,會變得舉步維艱。她準備把所有大權交給我,以後我將是這個山
莊的實際主人。
那天晚上,在飯廳裏,團團圍坐的一家人中,隻有我一個男人,以前的長桌
被換成了圓桌,我讓眾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們還沒吃完飯的時候就回來了,一進家門,看我做了他的位置,
立刻大怒:怎麽回事,還有沒有點規矩了?老子還沒死,就找個亂七八糟的人
來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他以為守了這些規矩,郝家就
是大戶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隨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搶他的位置,
在他眼裏這個位置象征著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個跳出來說話:老郝,就一個座位嘛,有什麽大不了的,誰坐不
是坐啊,再說現在家裏這麽難,要不是靠著左京撐著,以後日子怎麽過啊,是不
小京。說著她往我碗裏夾了一著菜:多吃點啊。你現在可是咱家的寶貝。
徐琳是聰明人,一次會後,再加上李萱詩的提醒,她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
勢已去,李萱詩也全投靠到了我這邊。她不惜在郝江化麵前向我示好,表明戰隊
立場。
這幾個女人中其實隻有她一人搖擺不定,還有吳彤尚未接觸,剩下幾人全都
在我這邊。見有一人出頭,紛紛表示沒什麽大不了。
郝江化氣得破口大罵,婊子賤貨不絕於耳。眾女初時還有些難堪,聽他罵的
時間長了,都不在理會,紛紛散去。我站起身來,對氣急敗壞的郝江化說:郝
叔,還剩了點,趁熱吃了吧。郝江化聽了,更加暴怒,上來就要抓我衣
領,我閃身避開,說:幹嘛呀,堂堂大縣長還能打人嗎?說罷大笑揚長而去。
李萱詩次日告訴我,郝江化當晚去找她發泄,她覺得郝江化越來越不行了,
他那些罌粟殼的存貨已經沒有,斷了來源,沒有那種湯維持,郝江化能力明顯不
如以前。
郝江化回來越來越晚,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摔鍋砸盆已經是常態,幾個女人
幾乎沒有一天不挨罵的,就連和他最近的吳彤也經常受到責罵。聽有人泄露,郝
江化已經萌生退意,正在活動門路調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沒那麽容易,我至少
要整到郝江化被開除公職,徹底完蛋。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李萱詩說了一句話,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學了,
戶口還沒有著落。作為一個外人,我從來不可能見過郝家的戶口本,原來郝萱已
經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詩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兒子,再次結合後是不允許生
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頭百姓還好,叫了罰款就再無事端,但是他是公職人員,
超生的話會被開除的,所以他一直隱瞞。
這個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麽都管用,而且不會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遠兄
弟就在那裏,取證再簡單不過,一封檢舉信就能斷送了他。
不過在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裏剩餘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否則他丟了官,會
把財產看得更重。郝江化離退休沒有幾年了,下手必須要快。
就在我籌謀對吳彤下手的時候,一個小插曲發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氣勢
洶洶的問我:左京,現在李萱詩是不是把所有家業都交給你了?聽她的話我
覺得她還沒有確定李萱詩已經把大量股權給我了,我假裝糊塗:是啊,她是打
算把公司交給我經營。
岑筱薇說:左京,我可幫了你不少,你打算什麽時候兌現你的諾言?
我說:我還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著說:你查什麽啊?我
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讓我幫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嗎?岑筱薇這才恍然大悟,原
來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現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轉就明
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勢不在她掌握,我現在已經從被動變為主動。她馬上降
低了姿態說:京哥,你還記得麽,咱倆小時候一起玩,你可照顧我了,其實我
一直沒忘了你。我跟著郝江化,也是被他強奸的。我也是為了為我報仇,為
我自己報仇,才留在這個地方,可我一個女孩子哪兒鬥得過他們啊,如果你再不
幫我,我真是沒辦法了。岑筱薇說得委委屈屈,差點擠出眼淚來,說著說著還
撲進我懷裏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色誘我了,她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可是
由於她不單純的動機,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把她弄上床。不過,我的目的就是郝
江化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個也不算什麽了。
當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岑筱薇還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閃,可是並不離
開我的懷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床上時,她還喊著不要,京哥不可以。
這女孩隻是臉蛋生的漂亮,身材並不出眾,插入她身體身體時更令我意外,
到了今天,和我歡好過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獨她是令我感到最寬鬆的,隻是勝
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歡,門吱呀一下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李萱詩,她看
見我和岑筱薇正在做愛,連忙又把門關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臉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邊,嘴裏罵了句:shit!
氣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詩的到訪,讓她興致全無,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對她也是可有可無的,隻不過吊在半空有些難受。岑筱薇走時我看見書房
的燈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詩,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詩看見我抿著嘴笑了:這麽快完啦?我說:沒有,她走了。李
萱詩又八卦地問道:你們倆什麽時候開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說:今天
第一次。李萱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想著這小最不好對付,原來你自
己就能解決了。不好意思,打攪你的好事了。
我訕訕笑了,說:你又笑話我。
李萱詩不是婆婆的人,她雖然對我有歉意,但是明麵上並沒有整天做出
一副苦相,但是背地裏卻用了不少功夫來幫助我達成願望。我和她說話時也盡量
裝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發生。
李萱詩說:我哪笑話你了,我是怕你忍著難受這兩天我不方便,你還
沒嚐過誰?那些小吧,吳彤我還要安排一下。
我說: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說事吧。
李萱詩笑著說:好吧。
李萱詩找我並沒有太大事情,拉著我說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還說過幾天總經
理的職位就交給我了。她隻是找借口和我共處而已,我一直沒有叫她,原來
是不想叫,有了那層關係後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詩共眠,她火熱的身體又喚起了我的,李萱詩手口並用外,
將肛門交給了我,那裏火熱緊窄,夾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詩不顧上麵的穢物,
一定要為我清潔。我執意不肯,讓她象征性的吻了龜頭,用濕巾幫我擦拭。
李萱詩漱了口後,回來和我親吻。她告訴我,她後麵早被郝用過,不過每次
都是勉強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動獻出,事後用嘴來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說你不
用的,李萱詩說:我怕沒時間了。
剛剛和岑筱薇的接觸,讓我想起了她的,我這時無論如何不願意相信李
萱詩是個殺人凶手,她雖然作惡多端,可是終究還是
?╒尋ˉ回網址百μ喥弟╖—?板zんu綜合╜
回了頭,我希望她親口告訴
我她沒有更多惡行。我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詩很
真誠她說: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裏是個壞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確實不
知道。岑菁青懷孕之後,她確實有利用孩子和我爭個高低的想法,我當時就覺得
她的想法可笑,因為錢都在我這裏,她拿什麽來跟我爭,所以我一點都不怕她,
而且她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要不怎麽會被我說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
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麽樣呢?
李萱詩說得在理,像岑菁青這樣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個層級,根本不對她
造成威脅。所以她沒必要除掉這個女人,看來這真是一場意外了。
我說:我隻是像你求證,你說的我都相信。
李萱詩已經有幾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莊裏張羅,公司那邊的事情全靠
我和王詩芸來維持,一個合適的機會,我把郝江化、吳彤、白穎的三人片段給王
詩芸看了,王詩芸柳眉倒豎,恨得咬牙切齒,她說:左京,我知道你什麽目的,
你想讓我恨郝江化,你達到了,不過你也別以為你是什麽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
的,你也不會這麽做吧?我說是的,我隻想要我們的同盟更堅定一些。王詩芸
說,可以,郝江化這個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這天李萱詩告訴我,她已經說動了吳彤,她和徐琳輪番上陣甜言蜜語後,又
用了威脅的手段,給她看了她和郝鄭三人的性愛視頻。吳彤已經完全屈服,就是
讓她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問題。
我問李萱詩現在徐琳如何,李萱詩輕蔑一笑,她就是個有奶便是娘的女人,
誰能給她利益她就幫誰。
吳彤再見到我時,態度變化很大,她以和我沒有太多的交集,幾乎不怎麽說
話。閑在她開始主動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話裏話外也透著尊重。她是和郝
江化最近的女人,我會用他給郝江化重重一擊。
吳彤年假已經休完,回去上班了,不過她和郝江化
尋回網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
離開縣委的時間總是錯開,
再也不敢出雙入對了。作為秘書,她每天有責任幫郝江化審理大量文件,郝江化
倒也輕鬆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老粗,最煩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牘工作讓
他根本應接不暇。
吳彤故意將一堆文件積壓了下來,然後一並交給郝江化簽署,一份又一份的
文件讓郝江化簽煩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內容就在結尾處簽上自己的名
字,那裏麵就有一份是股權轉讓同意書,所有的股權都已經轉到了李萱詩名下。
郝江化變得一無所有,我並不怕將來李萱詩和他打離婚官司時候,以夫妻共
同財產為由爭奪家產,以為李萱詩已經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時候會犧牲徐
琳,讓她充當第三者,讓郝江化成為過錯方。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
把命在我們手上,說什麽她就得做什麽。
吳彤把這份文件帶回來後依舊後怕,李萱詩笑笑安撫她兩句,提議等郝江化
回來再開飯,幾個姐妹打幾局麻將解解悶,麻將桌抬了上來,李萱詩說:彤彤,
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裏,床邊的抽屜裏,有錢,今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已經認作郝江化和李萱詩為幹爹幹媽的吳彤說:幹媽,不用了。李萱詩
沉下臉來說:讓你去你就去。
吳彤繞過屏風,剛到後廳就看見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吳彤說:左大哥在
啊,一會兒也玩兩把嗎?我說:沒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吳彤一臉困惑。
過來,坐!我拍拍身邊的位置。吳彤說:幹媽讓我去給她拿零錢,她
們還等著我呢。她正說著,徐琳從屏風後探出了頭:喲,彤彤和你京哥哥聊
天呐,正好啊,曉月接上你了,你們呐好好聊聊吧,親熱一點啊。
吳彤不傻,看見徐琳這架勢什麽都明白了,紅著臉做到了我身邊。我突然有
種逼良為娼的感覺,不過想到她和郝鄭一起都能那麽放浪,也寬了心。
郝江化,你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你!
我一開始還和吳彤假意閑聊,看看鍾點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個流氓
似的說:彤彤,來,跟左大哥親熱親熱。
吳彤歪著頭推我的臉,說:左大哥別。我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想讓
你們縣裏知道你和姓郝的還有姓鄭的幹的好事?
吳彤立刻變了嘴臉,一臉的哀怨和悲傷說:左大哥,你也欺負我。我那不
是被迫的嗎。其實我早喜歡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幹淨了,哪配得上左大哥,
左大哥要是不嫌棄,妹妹願意和左大哥好。說完她也不用我強迫,自己就挨了
上來。
我一麵和她親吻一麵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紐扣,吳彤自己也配合著將自己的
上衣打開,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麵前,我用嘴拱開了乳罩的邊緣,在的胸脯上
舔咬,吳彤被我的舌頭舔地咯咯笑,她說:左大哥,我們去我房裏好不好,別
在這兒啊。
我不理吳彤的話,覺著從上麵親著不爽,拉住乳罩的邊緣,從下麵推了上去,
一對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來。我一麵嘬著乳頭一麵把吳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
下她的內褲,整個手掌在她下體摩擦,不一會兒,吳彤濕潤了。我讓吳彤扶著春
秋椅的把手,翹起了屁股。
我解開褲子,把我的男根釋放出來,在陰門外磨蹭幾下,插了進去,吳彤捂
著嘴悶哼了一聲。
次時屏風外麻將聲嘩啦啦響起,掩蓋住了我和吳彤肉體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
隻是吳彤因受不住強烈衝擊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春潮浪叫卻無法掩飾。
大門外敲門聲響起,傳來郝江化高亢的轎門聲:怎麽不開門,快開麽!
吳彤身子一顫,迅速脫離了我的身體,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攏了攏
頭發,嬌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說了聲討厭,趕快出去了。郝江化這時已經進了門,
喝到:打牌鎖什麽門彤彤,你沒和她們玩牌啊?哎?你臉怎麽那麽紅?
我把還沾著吳彤體液的陰莖塞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風外,郝江化一
看我出來,眼瞪得和牛一樣:你們,你們,你們怎麽回事?
李萱詩不緊不慢地說:我讓彤彤給我拿零錢去了,彤彤,快來,給我支支
招來?徐琳信手拈過一張牌,隨即打出:又是風頭,真討厭有人要沒有?
彤彤幹活啊,就是麻利,這麽快就回來了。
何曉月坐在她下家,說:彤彤,快來吧,我可不會打牌,她們還非讓我替
你七餅!
王詩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這張呢,七小對,快給錢。左京,你頭疼
好點沒有?明天可別請假,公司可還有事呢。
幾個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肯定是感覺到哪裏不
對勁了,可聽了這些話,又好像什麽事都沒有。
李萱詩說:行了,老郝回來了,別玩了,吃飯吧。麻將桌扯下。幾人圍
到了桌邊,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黃澄澄的酒來,對郝江化道:主子,何經理說
您這些日子操勞,特地給您準備的人參酒,剛熱過的,您趁熱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參酒?他也沒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
一飲而盡,把空杯向春桃一遞:還有嗎?春桃說:何經理說,這酒可勁兒
大,不讓您多喝。郝江化向來自詡海量,為人氣量卻小,被春桃一激,撇著嘴
道:勁兒大個屁,快給我倒上。郝江化連喝了三杯,才發覺不對,說了聲:
這酒真上頭。說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吳彤,她明白了,在眾女的注視下她低著頭咬著嘴唇跟著我
又到了後廳。
吳彤眼中寒光閃現,她說:你們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著說:你說
呢?吳彤問:你們到底要玩我到什麽時候,我已經給你們做了很多事了?
我說: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我的目標是郝江化,不是你。
吳彤說:他明天早上一定會明白的,到時候我也完了。吳彤這話說的心
中劇痛,當年我也是這樣,這麽簡單的騙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裏,如果不是李
萱詩的和白穎的交待,我怎麽也不會想到她們會聯合騙我。
我陰冷地笑著說:他明白就明白,你以為他還能當做你的靠山麽?你想想,
如果我沒有把握,怎麽會這麽幹?至於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掛在這
麽一個醜老頭子身上,你覺得是一片光明嗎?
吳彤眼裏含淚水:可是我和他已經分不開了,縣裏都知道我和他的事。當
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領導,我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能怎麽辦?後來我也想開了,
就是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們了。
我說:吳彤,你還這麽年輕,你覺得你就一定要官場上走到底嗎?
吳彤突然發了瘋一樣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務員多不容易嗎?你知道
我從一個小科員爬到科長這個級別付出了多少嗎?是你自己無能,是你老婆紅杏
出牆,是犯賤,你憑什麽毀了我的前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姓鄭的出事,
一定也是你們搗的鬼!我要告你們,我要揭發你們!
我笑了,這個女孩已經被權欲衝昏了頭腦,她能猜到鄭市長是因為我們而出
事,說明她一點不傻,但是卻揚言要去揭發,可見利令智昏這四個字有多麽有道
理。你告誰?你揭發我們什麽?姓鄭的是他兒子弄殘的,關我們什麽事?再說
你有什麽證據?虧你還是學法律的出身,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吳彤,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你不適合官場,就看你找的這兩個人就知道。你覺得郝江
化和姓鄭的垮台之後,你還會得到重用嗎?你就算接著靠你這身肉去買,你覺得
還能值錢嗎?
吳彤的氣焰一下子被壓了下去,她始終是個明白人,開始梗著脖子和我談條
件:你們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關係氣他麽?可以,我可以繼續幫你們,
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你們給我的15% 山莊股份不能收回,不,變現給我,至少三
百萬。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聰明還是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來談條件,如果她不是這
種女人,也許我真的會給她一點補償,但是現在門都沒有。我說:你現在沒資
格跟我談條件,我說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你那點兒破事兒如果捅出去,一個聚眾
淫亂罪,就夠你在牢裏待上一年了,等你出來,你還能幹什麽?
吳彤說:這裏每一個都有份兒,你就不怕我都說出去?嶽母的擔心果然
沒錯,最初李萱詩和徐琳用視頻要挾她的時候,吳彤一時害怕答應了她們,現在
想明白了這招就不管用了。不過我早已經從嶽母那裏學了一手,現在就看看誰先
沉不住氣了。
我哈哈一笑:沒關係,你隨便去說,隻要能幹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麽都
無所謂,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幾年,何況這裏麵沒有我。
左京,你真狠。吳彤終於低下了頭。
我坐到了吳彤身邊,摟住她的肩,說: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為難你。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流氓,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吳彤的
衣扣,卻又放下了,想了想說:吳彤,你隻要和我做做樣子,讓郝江化以為我
已經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吳彤冷笑一聲說:剛才你不也進去了,現在又說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
我說:剛才你也沒說不願意。
吳彤說:左大哥,我從小家境不好,我就想著有一天能嫁個有錢人,能讓
我爸媽和我弟弟過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沒碰上,我就一直守著我的身體。直到
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強奸了我,然後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他不會有事,我卻要
丟了工作。我被他霸占了,我從來沒想過我的第一次會給那麽一個糟老頭子,被
他強奸還不夠,他的兒子也強奸了我,我怎麽會這麽倒黴,遇上這對禽獸父子。
然後他又拿我去送禮,給了姓鄭的,又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我身子髒了,
隻能再用身體去換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樣吧。到現在我隻和那兩個又老又惡心
的男人和郝小天那個無賴上過床,你要是想就來吧,讓我也嚐嚐和帥哥做愛的滋
味可是,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不能什麽都沒有,我們一家還指著我呢。
吳彤說得可憐,我也動了惻隱之心,說: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不管你保
不保得了工作,我會給你一筆錢。
吳彤鑽進我的懷裏說:謝謝你,左大哥。吳彤自己脫下了衣服,投入我
的懷抱,我輕輕愛撫她的全身,與她深吻,直到進入他的身體才恣意妄為,事後
又百般安撫。弄得吳彤黏上了我,當晚跟我回了房間。在房間裏我比在後廳時更
放開手腳,讓吳彤在我身下嬌吟不斷,主動用她雙腿盤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
我在她體內作怪。
梅開二度後,我抱著吳彤美美睡了一覺,等醒來時,中院已經炸開了鍋。郝
江化暴跳如雷,毆打春桃,逼問昨晚的酒是怎麽回事,幾個女人把他拉開,一口
咬定是郝江化連日勞累不勝酒力醉倒了,郝江化問:那你們他媽的就沒一個人
知道把老子扶到房裏睡嗎?原來,他昨夜昏迷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任他
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還是徐琳會說話,說以為他一會兒自己會醒,怕打攪他就沒叫醒,沒想到他
一睡一夜。郝江化雖然粗魯,但是不傻,他見問這些人沒有結果,又滿世界找起
吳彤來。郝江化終於找到我這邊來,我早做了準備,讓吳彤從小門出去,奔縣城
上班去了。
郝江化見了我,兩眼冒火,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我操你媽的,你昨天幹
什麽來著,你昨天幹什麽來著?我一臉茫然,不解道:郝叔怎麽了,一大清
早這麽大火氣,是不是什麽東西讓人偷了?
郝江化聽了我這挑釁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掄起了拳頭。他手剛抬起來,就
被人攥住了,他身後正是已經等候多時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厲害也是個年近耳順
的老人,被老宋鐵箍一樣的大手攥住,哪還懂得了。
老宋道:郝縣長,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罵一句,你個看門的狗東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鬆開
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讓用盡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還一傾差點沒
摔倒,老宋趁勢腳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騎在郝江
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條臂膀,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兩膀一較力,郝江
化胳膊幾乎脫環,口鼻也再也進不了一絲空氣。霎時間,臉憋得通紅。
老宋不緊不慢地說:郝縣長,酒還沒醒吧,用不用我幫您清醒清醒啊?
郝江化哪裏說得出話來,喉中發出嗬嗬嘶聲,眼看著就要昏迷。
老宋這時才鬆了勁兒,拍拍手站了起來。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後,
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緩過來,他跳起來就罵:媽了個逼的,你他媽的一條臭狗
要造反了?我他媽開除了你!你給我滾蛋,現在就滾蛋!
老宋還慢條斯理地說:郝縣長,這不是您縣委,您管不著。
郝江化罵也罵不動,打也打不過,已經氣急敗壞了郝江化扯著嗓門喊起來:
李萱詩,你給老子過來!何曉月,你給老子滾過來。
李萱詩早就躲在兩個院子之間的門外了,聽郝江化叫她才帶著王詩芸、徐琳
過來,郝江化指著老宋道:把他給我開除了,把他給我開除了!
李萱詩假意問了情況,說:人家說的沒錯,還能眼睜睜看你打我兒子啊?
李萱詩這話一出等同於徹底和郝江化分道揚鑣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
擋到李萱詩麵前,眼睛一瞪,嚇得郝江化愣是沒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給了自己一
個耳光:他媽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們了,看清了你們了。我他媽的報警,報
警!說著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徐琳惺惺作態去充當好人:老郝,都幾點了,你也不看看,還不上班,這
你可都遲到了。這是家事,你非要鬧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說出去好說不好
聽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輕縣長如訓孫子般訓他的嘴臉,不敢造次,罵
罵咧咧的走了當天郝江化回來,又找吳彤麻煩,眾女更把串聯好的話說出來,給
吳彤作證。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視頻,偏巧這一天的視頻都不見了,郝江化就對李
萱詩起了疑,因為隻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監控室的鑰匙,李萱詩伶牙俐齒,幾句話
就把郝江化打發了。郝江化心裏雖然疑惑,可是又沒有證據,再加上吳彤哭哭啼
啼說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點轍都沒有。隻好發了通邪火後作罷。
他想找我出氣,我當天晚上根本沒到場,鎖了房門,通過和王詩芸微信連線
偷著聽他們那邊的情況。
吃飯時候,郝江化又問李萱詩處理了老宋沒有,李萱詩說:處理了,罰了
一個月獎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罰他一個月獎金?
李萱詩說:還能怎麽樣?要不是他,你連我都打了,我還想獎他呢!說
完不再搭理髒話不斷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來圓場說:老郝啊,你就是脾氣太躁,萱詩還不是生你氣,你一
大清早去打人家兒子,擱誰也不樂意,你還要打萱詩姐,可不萱詩姐怪你嗎?你
就不會說兩句好聽的,夫妻倆有什麽過不去的啊。萱詩,你也別怪老郝了,他那
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來了唄,過去就過了,算了啊。
這倒不是徐琳兩麵做人,李萱詩已經給她安排好了這個角色,要讓她穩住郝
江化,目的是再多傷他幾次。李萱詩兌現了她給嶽母的承諾,要讓我經過的再讓
郝江化經受一次。
郝江化雖然懷恨在心,一來有老宋貼身保護我,二來他每天早出晚歸在山莊
時間積短,回來時又眾女在當中極力周旋,他倒也沒有機會對我下手,我時不時
在郝江化麵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夠噴火。
讓郝江化吃了個悶虧,心中擠壓多年的怨氣終於紓解了一些,可是接下來又
發生了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連門都不敲就進了我的辦公室,她麵色不善,上來就向
我興師問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錯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詩不是好東西,
你還和她串通一氣,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就來找我的,她肯定還有別事情。我說:
怎麽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岑筱薇說:我問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為什麽不告訴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裏泄露了呢?岑筱薇接著說:那天我聽見你和吳彤說起
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們在一起騙我,為什麽沒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
拿到了公司70% 的股份,你對我的承諾呢?都不算數了嗎?如果不是我,你能
知道你媽幹的那些事嗎?你說幫我查我媽的死因,你做到了嗎?不要說我連床都
跟你上了,就是我媽,你小時候對你怎麽樣,你不記得了嗎?你還有良心嗎?
岑筱薇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憑心而論,岑筱薇確實給了我很大的
幫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慣她貪財的嘴臉,所以從心底生厭。我隻好敷衍她:筱
薇,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我也是剛拿到股份,還不可能轉移出資金?
還有岑阿姨的事,確實是個意外。
岑筱薇說:你什麽時候能給我交待?你說個具體時間。
我說:等一切都結束吧。
岑筱薇根本不信我,一再逼問具體時間,最後把我逼急了說:你除了想要
錢還知道什麽?岑筱薇冷笑一聲說:你等著,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覺她最後一句話大有文章,讓我坐立不安,給嶽母
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些事情。嶽母說現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詩了,這些事情
她離得近,更容易處理,她讓我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李萱詩。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詩從發現白穎,一直到我來山莊從頭到尾給她詳述
了一遍,除了和嶽母的關係外,都說得十分清楚。
李萱詩說:這算是什麽問題,她要錢就給她錢,買一個平安唄,然後打發
她走,留著她也是禍根。小京,記住,錢是人掙的,該用的時候就得用,沒有那
麽多顧慮。去把她叫來,我跟她談。
李萱詩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處置這件事情,我給岑筱薇打電話,把她叫到了李
萱詩辦公室,李萱詩親自和岑筱薇談判,居然將從岑筱薇開價的一千萬降到了一
百萬,李萱詩的談判能力讓我震撼。
李萱詩馬上在網上轉了賬給岑筱薇,岑筱薇很滿意,她還表示願意留下來繼
續幫我。李萱詩沒動,說隨她。
岑筱薇離開後,李萱詩對我說:小京,還要防著她,她完全沒有知足,隻
是先拿點是點。現在趕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邊報複。
我這才明白,李萱詩隻是把岑筱薇暫時穩住。
李萱詩放鬆地歎了口氣:小京,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麽多事,你還想看我
的嗎?我可以都給你的。我說: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激了。李萱詩
默然,她走到我身邊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我以後再也不會刺激你了,
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這個世界上,我對完全沒有抵抗力,一個
是嶽母,另一個就是讓我愛恨交織的李萱詩,我腦子裏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能
讓兩個一同出現在床上,那會是何等刺激與香豔。這個念頭隨之被我打消,
這勢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亂倫戀情暴露給對方。這種想法也
隻能存在我腦海中,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繼而之,我又想到白穎,她卻是曾和李萱詩一起亂搞,不知道同時享受這兩
人的美豔肉體又是如何的風流快活,如果我叫白穎一起來和李萱詩和我相好,相
信白穎絕不會拒絕,隻是我可不忍心再讓她受到刺激,她心裏一定是不願意再見
到李萱詩的。
正在胡思亂想中,身體不由起了反應,李萱詩見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拉
開拉鏈放出我的陰莖,拿在手裏把玩。
我也把手伸進李萱詩的衣襟,揉摸她的奶子。
我和李萱詩正陶醉在相互調情的樂趣中,她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整個公司
中隻有王詩芸敢不敲門就進入李萱詩的辦公室,進來的不是她又是誰。剛才岑筱
薇離開,我和李萱詩都忘了鎖門就抱在了一起。
萱詩姐啊王詩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趕快把門關上。就這麽短短
的一秒,我和李萱詩的不倫之戀已經完全暴露。
我和李萱詩趕快分開,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當後我灰溜溜地滾回了我的辦
公室。過了一會兒,李萱詩發來消息:沒事的,詩芸不會亂講。
這個短信沒多久,李萱詩又叫我去她辦公室,李萱詩說:詩芸想和我一起
陪你。
聽了這句話,我懵了?不可否認,李萱詩和王詩芸都是眾裏挑一的佳人,若
換做常人和這兩人中任何之一能一親芳澤已經是幸事,何況兩人同時投懷送抱。
但是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特殊關係,我非常恐懼任何人了解我的隱私。不要說親眼
看到,就連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剛剛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疏忽,讓王詩芸抓了個正著。盡管她和李萱詩關
係特殊,我也不願意她了解我的私密之事。
於是我不假思地說:這怎麽行?
李萱詩微微一笑說:反正已經被她看見了,你還怕什麽?我認為又是李
萱詩搞的鬼,被人發現後想拉王詩芸下水,這同樣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皺起眉頭
說: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這怎麽行?其實我是想說李萱詩做這種事情做
慣了,但是由於我和她已經不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所以並沒有好意思
把話說得太重。
李萱詩聽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說:小京,你誤會了,是詩
芸提的。我怎麽好說這種事情?
我依舊反對:那你也不能答應她啊。
李萱詩搶白說:我哪有答應,這不是找你商量來嗎?我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萱詩說: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說話間,王詩芸又推門進來了,她臉上掛著怪笑,眼中含春。一進門就走
到我旁邊坐下,一手扒著我的肩頭,粉嘟嘟的臉蛋幾乎貼上我的臉,說:幹嘛
啊?嫌我長得醜?看不上我?王詩芸真的很奇怪,平日裏冷若冰霜,若是提到
性事,尤其是與女人有關的,馬上就如久況的蕩婦一般癡迷。
我正奇怪王詩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詩的對話時,李萱詩說:行了,把手
機慣了吧,我說什麽來著,小京不會同意的。原來李萱詩和我說話時,兩個女
人竟然開著手機讓我聽,我覺得我好像受了戲弄,馬上沉下臉來,不悅道:你
們合起來耍我嗎?
王詩芸貼我更近,嘴唇和我的嘴隻離寸許,她吐氣如蘭,道:左京,我求
萱詩姐這麽做的,沒想到你還真不同意,我以為男人都好色呢。還是你了解
你呢。
李萱詩也說:小京,我和詩芸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不過你要是願
意,我倒也不反對的,反正大家都那樣過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同時和這歡好的,李萱詩拒絕的又不
堅決,王詩芸的色誘我片刻後,我就點了頭。王詩芸的陣地轉移到了李萱詩身邊,
她在李萱詩臉上親了一口說:萱詩姐,我和你們母子哦,好刺激啊。李萱詩
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她在王詩芸臉上擰了一把:你還說?
沒有等到下班,三個人就開車前往了縣城。這也是王詩芸的主意,她說怕太
刺激,玩得太瘋叫聲太大,所以不敢在山莊裏亂來。
路上還是我在開車,王詩芸坐在副駕,李萱詩擺出領導架勢坐在後排。到縣
城的這段路,我早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可是開到一半我就開不下去了。王詩芸不
停地在騷擾我,剛離開公司沒多久,她就把手放進了我的褲襠,把我弄得一柱擎
天。如果不是李萱詩及時製止,王詩芸恐怕就要在車上給我吮吸一番了。
到了一處寬敞路段,李萱詩果斷讓我停車,由她換上了我,把我和王詩芸趕
到了後座。李萱詩說:你們啊,都給我滾到後麵去,愛怎麽胡鬧就怎麽胡鬧。
車我來開,我可還要命呢。
就這樣,我和王詩芸在寬敞的後座上摟作一團,相互把手放到對方貼身衣物
內探,幾乎擦槍走火,直到了開到縣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車後才整理衣物。
我們開了兩個房間用來掩人耳目,一個標間說是給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另一
個大床房用我的名字登記,看來這裏就是今晚的主戰場了。晚飯是在酒店的餐廳
吃的,由於是在大堂,沒有太過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來麻痹自己,我久未沾
酒,吃完飯時已經是有些暈乎乎了。兩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還好,不過臉上也見
了紅暈。
吃過飯後時間還早,王詩芸看我和李萱詩仍舊扭捏,也沒急著要回房,提議
說:不如去唱歌。李萱詩和我都同意了。
縣城裏倒也有幾家歌廳,選了離酒店最近的一家,一進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
投來羨慕的目光,一個男人帶著兩個美女,怎麽不叫人眼饞?走廊裏有不少穿著
暴露的豔妝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廳裏麵的小姐。此時並非假日,生意慘淡,看
見我帶著女人來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這單買賣了。
我們開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些酒水飲料和零食,隨意點了幾首歌唱,邊喝邊
唱。雖然歌廳音響實在是不怎麽樣,不過我們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沒放在
心上。王詩芸非要我和李萱詩對唱情歌,在她一陣死纏爛打後,我喝李萱詩對唱
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誇張地一樣鼓掌叫好,弄得我和李萱詩更加麵紅耳
赤。
三個人繼續喝酒,氣氛在酒精的協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間被反鎖住,小小窺
視窗上遮上了一道布簾,這歌廳的買賣本來就不幹淨,外麵的服務生看見窗
被遮住,不會來打攪的。
才和李萱詩喝過交杯酒後,我就用嘴親了一小口酒,度給王詩芸,王詩芸又
傳給李萱詩,那一口酒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時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點了首歌,唱著唱著回頭一看,李萱詩和王詩芸已經抱在一處口對口相
吸。醉眼朦朧的李萱詩向我招了招手,挪挪屁股讓我坐在兩人中間。她捧著我的
臉問我:小京,對你好不好?
我噴著酒氣說:好,對我最好了。說著我就去親李萱詩。
李萱詩推了我一把,側開了頭:你騙我,哪有把兒子的女人送給人睡
的。錯了,以後幫小京睡別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王詩芸身子一倒,橫躺在我腿上說:你們兩個好煩呐,整天唧唧歪歪的說
這點事,討厭死了。李萱詩去推王詩芸:小浪貨起來,誰讓你躺我兒子腿上
的。小京是我一個人的。
王詩芸拉開了衣襟,扒下半邊乳罩,露出一隻挺翹的乳房,嗤嗤笑著說:
吃醋啦?左京,來,親親我,氣死萱詩姐,誰讓他以前欺負你的。
沒等我下手,李萱詩又拉開了王詩芸另一邊乳罩,讓一對乳房都暴露在外,
她說:兒子,去幹她啊,給出氣。
我一把攬住了李萱詩,親著她的嘴同時揉王詩芸的胸。胡鬧一會兒後,王詩
芸扒開了我和李萱詩,她隔著我和李萱詩又親了起來,同時解開我的皮帶,拉開
拉鏈,把我的陰莖釋放出來。各一隻手攥住了我的家夥,一同玩弄。
我的雙手也沒閑著,解開了李萱詩的衣扣,撩起的乳罩後才一左一右同時揉
兩人的奶子。她和王詩芸一個肥碩柔軟,一個堅挺飽滿,手感雖然不同,但是各
有風味。
她們倆親夠了這才想起我這個男性,俯下身子一人一口為我口交,此起彼伏,
配合得天衣無縫。
再輪到李萱詩時,王詩芸突然擋住了她,說:我們回去吧。李萱詩會心
一笑,點了點頭。回到酒店,通過走廊時隱隱聽到有房間中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
這座名不副實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過大家都是住店的,誰也不認識誰,
怕個什麽?
王詩芸把我退回了房間,讓我先去洗澡,說她們回房洗過澡後會來找我。男
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過後,我躺在床上等待,心裏又期待
又緊張,畢竟其中一個女人是我母親。
女人洗澡的時間太慢了,尤其是兩個,漫長的等待都讓我昏昏欲睡了,敲門
聲這才響起。我剛一開門,一個溫軟的身子便投進了我的懷抱,正是李萱詩,她
是被王詩芸推過來的。王詩芸也隨後閃了進來。
李萱詩從我懷中脫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惡作劇的王詩芸。我關好門後,兩個
女人已經笑鬧著在房間中繞床追逐。
狹小的空間並沒有太多周轉的空間,王詩芸跑了幾步就被李萱詩抱住,兩人
嬉笑著扭作一團,相互拉扯對方的衣服。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兩人進來時還穿著
職業套裝,這一撕扯才看到,兩個人裏麵完全是真空的。
王詩芸年輕,手腳快,最先解開了李萱詩的上裝扒了下去,把她按在床上一
麵揉她的奶子,一麵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處。李
.01Ъz.ηêt
萱詩咯咯笑著叫:小京,
幫幫我啊。
我加入了戰團,從王詩芸身後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詩芸尖叫一聲:啊!你
們娘兒倆和我欺負人呐。
我說:就是欺負你了。說完把頭埋在了她還散發著沐浴露清香的兩腿之
間,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尖叫。李萱詩在王詩芸身下得了空閑,解開她的上衣。
王詩芸也不扭捏,騰出胳膊來甩去了上裝扔在地上,又解開李萱詩裙子紐扣,
李萱詩屁股抬了抬,讓李萱詩把裙子也脫了下去。
兩女都已經一絲不掛了,就剩下我還有一條內褲在身。
王詩芸在李萱詩耳邊耳語幾句後,李萱詩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一陣
白肉亂顫。王詩芸又耳語一陣,李萱詩先是搖頭,之後終於點了點頭。
王詩芸叫停了我,讓我下床做到椅子上。我猜兩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間羞
羞之事,也沒多問,乖乖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觀瞧。
王詩芸媚笑著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詩同時在床上坐好,麵對著我雙腿打開
相互用手揉搓對方的嬌嫩之處,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自己的陰蒂。兩人的下身都是
一樣的光潔無毛,一樣的白嫩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詩小腹處尚有一處修剪成
梯形的陰毛,而王詩芸則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詩的兩片小陰唇是向外翻出的,
王詩芸卻緊緊包含在內,宛若處子,其形狀和白穎相近。我早就分別看過兩個人
的秘處,但是這麽仔細的觀察卻是頭一遭。王詩芸說:萱詩姐,當著兒子的麵,
被人摸屄屄,刺激不刺激啊?
李萱詩嬌吟連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嗯,刺激啊,好爽啊。
王詩芸其實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詩手指插在洞中,雙腿不住扭動,卻
又不願合上,仿佛窒息般大口呼吸著。
王詩芸又說:左京,你看看我們倆的屄屄美不美,我們經常相互保養呢。
我看見兩女互淫,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家夥在手中套弄,王詩芸叫道:不
許你動,看著我們。嗯此時李萱詩又加上一根手指,在她敏感處重重一擊,
王詩芸忍不住叫出聲來:萱詩姐,你好壞啊!李萱詩說:別欺負小京了,
讓他來吧。
王詩芸抽離李萱詩身體,舉著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還是心疼兒
子啊。我甩掉內褲,挺著陰莖衝上了床,一手一個將她們按倒。
四隻乳房緊緊貼著我,兩條香舌在我身上遊掃,我的雙腿各被一個女人夾住,
火熱粘膩的柔柔唇瓣摩擦這我的肌膚。
我摟過兩女,讓她們在我身體上方接吻,又把頭湊過去,擠在兩人中間,三
人舌頭互相舔逗。有時我和李萱詩口口相吸,王詩芸又橫插一杠,擠在我和李萱
詩當中。
我和王詩芸激吻時,李萱詩鑽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龜頭。王詩芸爬過我
的頭頂,抱住李萱詩的屁股,分開她兩條腿,把頭埋了進去,吸舔得嘖嘖有聲。
我也撥開王詩芸的下體,用舌頭鑽進她的肉縫,勾起蜜露吞進口中。三個人在大
床上成了三角狀,互相舔咬。
少頃,王詩芸拍拍李萱詩的屁股,說了聲:換換呀。兩人調了位置,擺
在我麵前的換成了李萱詩的肥唇,那上麵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
詩芸留在那裏的口水,我用手指伸進去抽插幾下後,又親了上去。而那時,王詩
芸早就將我的陰莖盡根吞下,嘬咂的哧溜帶響。
在李萱詩的帶領下,她們開始同時為我口交了,一個舔蛋蛋,一個吃棒棒,
交換位置時也舌尖也不離開我的下體,偶爾會和,兩女更是隔著我的棒身相互親
吻。
兩人的口水,沿著我的陰莖滑到卵蛋,又地在床上,屁股下濕濕熱熱,有她
們的口水,也有揮灑出來的體液。
看著身下一對貌美佳人,雖然都曾與我有過魚水之歡,卻給了我完全不一樣
的全新體驗,我感覺我的陰莖越來越漲,一個沒忍住,居然就在兩女的口淫下噴
湧出來,一道道白漿射得老高,又墜落下來,淋在了李萱詩和王詩芸的秀發和俏
臉上。
王詩芸還是一如既往的視精液為佳肴,伸出手指把頭臉上的精液刮進口中,
又去親李萱詩的頭發和臉蛋,舔吻幹淨後,捧過李萱詩的臉,用舌尖頂出一灘汙
物,送了過去,李萱詩嬌吟一聲,張口吸入。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李萱詩吃我的精
液。隨後兩人又是一陣激吻。
王詩芸媚眼如絲地看看我和李萱詩,叫囂著說:左京,你怎麽這麽不給力
啊,看來又要我和萱詩姐自己解決了。
說著她拉李萱詩滾到了床邊,兩人雙腿分開,攪在一起把下體緊緊貼合。雙
女互磨間,我明顯看到就在臀腹相交處的那片床單,有了明顯的濕痕,也不知她
們揮灑了多少體內的水分。
李萱詩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吟道:小京,啊,來,我幫你。我過
去和李萱詩親吻,李萱詩揉著我的陰莖,幫我恢複生機。
這一下冷落了王詩芸,她不依道:萱詩姐啊,你好偏心,就想著左京。
李萱詩這才扭動腰肢,加快了和王詩芸互磨得速度,她說:我把小京弄硬了,
送給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雞巴,就要萱詩姐的小騷屄。王詩芸也同樣回敬
著李萱詩,兩人磨的速度愈發加快。
李萱詩幹脆讓我叉坐她頭頂,仰著頭又含住了我的陰莖,在她吞下之前她說:
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讓我兒子肏你。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靡靡浪欲,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淫亂的氣息,我就算是
聽她們說話也能再度勃起,何況還有李萱詩不住的將我的陰莖吞到最深處。
我彎下腰,和李萱詩成了頭尾相對,把頭紮在兩女貼合處,雖然親不到要害,
但是臉卻在二人小腹上拱來拱去。逗得兩女連吟帶笑,齊聲說我可惡。
我強行分開兩女,雙手各捂住一個騷洞,淫笑著說:你們不帶我玩,都別
玩了。
王詩芸說:討厭啊你,哪有這樣的,快拿開,我和萱詩姐還沒夠呢。她
雖然在握著我的手腕,但是卻沒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貼近。還上下地拉扯著,
像是要讓我給她揉搓。
我堅決道:誰先過來讓我幹?
王詩芸膩聲說:萱詩姐,你兒子,你先上好不好?說完她弓起白嫩腳丫,
塗著鮮紅指甲油的腳趾點在我胸口,把我向李萱詩推去。
李萱詩也不客氣,坐起來抱住了我,雙手不住在我背後撫摸,我和李萱詩順
勢倒在床上。李萱詩自己撥開兩片肉唇,露出裏麵鮮紅嫩肉,口中吟道:小京,
來啊,來肏我啊。
我摟住李萱詩的脖子,吻著她的紅唇的同時,下身一拱,就進入了李萱詩層
巒疊嶂的腔道之內。接著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幾十下重擊,李萱詩雙口被堵,
叫都叫不出來,隻是嗚嗚之聲,越來越悠長。
我和李萱詩交合正急,身後一個溫軟的身子貼了上來,兩點硬硬,那時王詩
芸的乳尖。下身交合處,一直小手輕輕搔著我的卵蛋,癢癢的,讓我心中有種說
不出來的火焰在燃燒,就像憑著在李萱詩體內發泄,來解除我從身體到內心的瘙
癢。
停止和李萱詩親吻後,我抱著李萱詩的大腿橫衝直撞,直幹得李萱詩淫叫連
連。也許是這次有了旁觀者,也許是酒意未退,也許是衝擊太猛,李萱詩和我把
平時都叫不出口的話都喊了出來。而旁邊更有王詩芸在煽風點火。
乖兒子,你肏死了,我愛你的大雞巴啊。
尋回?網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
短短的幾分鍾李萱詩已經
頻臨到高潮。
我臉上肌肉抽動,喘息著說:肏你,肏你,肏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
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後隻讓小京搞,隻讓兒子肏. 哎呀,嗯。
王詩芸說:肏啊,兒子就是要肏,就是給兒子肏的。用力幹她!
我一把拽過王詩芸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妖精,把她推在李萱詩身上,張開
大口連乳頭帶乳暈都吸進了嘴裏,王詩芸尖叫一聲:啊,別咬啊,輕點哦
李萱詩將體內熱流淋在我龜頭後,叫聲漸小,仍然讓我抽插一陣後,喘息著
說:小京,我夠了,你幹詩芸呐。
王詩芸笑著像逃開: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幹。李萱詩從她身下抱著她,
我又按著她的胳膊,她夾在我和李萱詩中間,哪裏逃得開。
我從李萱詩體內抽出掛滿了白漿的陰莖,想都沒想就頂上了王詩芸的陰門,
王詩芸老實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春,紅唇微啟,說:左京,肏我。
我下身一沉就進入了王詩芸體內,又是暴風驟雨般地抽插,王詩芸雙腿夾住
我的腰,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幾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憐她身下的李萱詩,任憑我們兩人在她身上顛簸,一無怨言,更從王詩芸
身後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奶子揉搓。
我在王詩芸身上輕狂許久,把她也送上了巔峰。王詩芸色心又起,開始折騰
起李萱詩來,她翻身趴下,翹起屁股,搖晃著說:左京,來後麵,剛剛我和萱
詩姐都灌過腸了哦,六個洞洞等著你呢,你想弄哪個弄哪個。
李萱詩掐了王詩芸一把:小騷貨,這話你也說。王詩芸嘻嘻笑著說:
你說的呀,要讓你兒子盡情享受。左京,幹過你屁眼沒有?
其實我已經嚐遍了這的每個洞孔,隻是當著王詩芸的麵不好意思說,
我奸遍了親生母親所有要處,又氣她亂講,對準她的後竅用力戳了進去。
王詩芸痛叫一聲,馬上逃開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擰,嗔道:你怎
麽那麽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詩芸是真疼了,馬上為我的惡作劇道歉。
李萱詩也埋怨我,更是給我幫腔讓王詩芸消氣。她教育我說:女人後麵不
像前麵,沒有水,要慢慢來的。又對王詩芸說我不懂,別生我氣。最後李萱詩
也翹起了屁股,讓我先去弄她。
我進入了李萱詩的後竅,火熱緊窄的腔道雖然幹澀,但是輕輕蠕動起來也別
有一番滋味。王詩芸仍舊氣鼓鼓的不理我們,李萱詩把她拉到身前給她手口並用
的逗弄她的下體多時,這才讓他轉怒為喜。李萱詩又故意半途而廢,非讓我再去
弄王詩芸前門,王詩芸被吊在半空熱情高漲,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在進入王詩芸體內之前,李萱詩特地為我清潔了陰莖,她毫不介意我剛從她
的後洞中出來,仔仔細細地用口舌舔遍了每一個角落。我想她們雖然灌過了腸,
那裏也不見得完全清潔。
王詩芸對我仍有怨氣,即便接納了我,也還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話說盡,又
給她從脖頸到乳房做全方位的服務,抽送時又是極盡溫柔,她還是不依不饒,這
下惹怒了我,一邊狂插,一邊狠命吸咬她的乳頭。王詩芸似乎是有受虐傾向,吃
硬不吃軟,對她不客氣了,反而乖乖地扶著我的腰,配合的挺送小腹,親哥哥,
好老公地叫個不停。
李萱詩一開始也沒閑著,又是在我和王詩芸結合處愛撫,又是分別和我與王
詩芸親嘴。不過後來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著王詩芸的手在她下體抽插,又主動
吧乳頭送到我嘴邊,供我吮吸。
我牛喘著,在王詩芸體內射了精,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王詩芸也再度到達
了高潮,閉著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詩已經開始自己手淫了,我和王詩芸齊力幫她,一個舔
乳,一個吻陰,也讓她泄了陰精。
三個人得到了滿足,休息一會兒後,本來想在我的大床房內大被同眠,可一
看床單,到處是水痕濕跡,哪裏還住得了人。隻好套上衣服,到了兩女的標間去
睡。
我和誰睡一張床成了問題,李萱詩和王詩芸把我推來推去,一個說小京好不
容易睡你一次,就讓他陪你吧。另一個說你們是是母子啊,我怎麽好意思搗亂。
結果最慘的是我,孤零零一個人躲到了一張床上,鑽了一被窩。由
於酒勁和剛才的消耗,沒多時我就迷糊了,那邊還在低聲說著悄悄話。
突然間感覺一陣涼風,接著一個火熱的身體抱住了我,我清醒過來,憑著感
覺也知道是王詩芸鑽進了我的被窩,她在我耳邊說:我讓你媽轟過來了。我
翻身抱住她赤裸的身體,突然下身又有了感覺,雖然還沒有勃起,但是稍加刺激
再度激情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我問王詩芸說:還想要嗎?
王詩芸說:討厭,沒夠了啦你?還想要找你媽去,我困了,睡覺!
我無奈隻好抱著她上下磨蹭占便宜,王詩芸一開始還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
夫她也喘息起來,黑暗中我和王詩芸擁吻愛撫。不長的前戲過後,王詩芸轉過了
身,讓我從背後插入。等她滿足,又把還沒盡興的我轟到了李萱詩的床上。
剛鑽進李萱詩的被窩,她就送上了香吻,原來她也沒有睡著,一直在著
我和王詩芸的淫戲,我伸手一摸,她的下體早就泥濘不堪,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浪叫聲響起,又是滿室皆春。
一睜眼天剛剛微亮,兩女都已經醒來,但都懶洋洋的窩在被窩裏不肯起床,
李萱詩讓王詩芸過來擠擠聊天。王詩芸倒也大方,光著屁股,鑽進了我和李萱詩
的被窩。三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哪裏還有空間。說是聊天,倒不如說是相互
挑逗,摸乳撩陰,左親右抱,沒幾下我又硬了起來,李萱詩頭一個跨坐到了我身
上,騎乘一會兒後,又換王詩芸。
兩女興致其實都不高,完全是為了應付我,雖然都有了高潮,看樣子卻並不
劇烈。到我再度射精後,沒多溫存,就下了床。
是到該回去的時候了,為了節約時間,李萱詩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
浴。我想她知道王詩芸是一個很難控製的女人,故意給我製造和王詩芸多親近的
機會。李萱詩走時並沒有拿全所攜物品,讓我們清潔過後再給她送去。
王詩芸爭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賴臉地也擠進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
裏雖然有親密動作,可是卻很難再硬起來了,她調笑我說:和美女洗鴛鴦浴,
你都這樣,是不是不行了啊。我報複地捏著她的乳頭做為回應。
洗好後整理了房間,看看表已經八點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詩,今
天公司還有事情,雖然可以晚到一會兒,缺勤卻是不行的。
我和王詩芸出了門,不想卻正好碰到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郝江化已經聲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媽敢碰我的女人?從昨晚傳出男女
做愛聲音的那個房門口出來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後還跟著吳彤。這世界真小,偏
巧我碰到他帶著吳彤來開房,想來是因為他不堪這些天的奔波,性帶著吳彤到
這裏來開房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