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綠傳】第二回 邪劍皇人前施暴 美少婦胯下受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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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強大威壓,清晰無比的響徹在上
。
秦月瑤尚不覺得如何,但對麵的魔槍封神卻又是另外一種感受,隻覺得耳中
鼓蕩生風,整個耳膜像是被人用錐子狠狠刺過一般,胸臆間沉悶得幾乎便要吐出
血來,封神心下大驚失色,頓知來人武功已臻絕頂,甚至極有可能不在主君邪尊
之下,這樣的人物,實非自身所能匹敵。
就在這道話音剛落之際,封神便覺眼前一花,一個麵如冠玉的青衣男子瞬間
飄落當場。
這青衣人到底如何出現的,即便是修為比封神還要高出一線的秦月瑤也隻隱
約捕捉到了一絲淡淡的痕跡,作為玉龍雪山的高徒,秦月瑤的一身武學見識自是
不差,故而知道青衣男子適才所施展的是一門喚作咫尺天涯的身法,看似閑
庭信步、意態悠然,實則速度快得驚人,直如星飛電射。
這突然出現的青衣男子看起來三十來許的年紀,俊麵上線條剛毅,整個人神
采飛揚、氣度顯得十分的瀟灑飄逸,更讓人覺得其英偉不凡。
封神和秦月瑤見狀先是一驚,然而待看清來人麵貌之後,秦月瑤美目中的憂
色反而更加濃鬱起來。相比之下魔槍封神的表現就顯得比較不堪了,隻見這之前
凶威大盛的漢子此刻低首垂眉,一對眼珠子骨碌碌朝著地麵亂轉,視線飄忽閃爍
,竟是不敢跟這青衣男子的目光接觸。
青衣男子目不斜視,視線直接掠過一旁小媳婦一般的魔槍封神,隻向秦月瑤
微微一笑,整個人氣態雍容,柔聲道:瑤妹,數月不見,想不到你竟已清減至
此!教臧某看在眼裏,當真是倍感心酸青衣男子說罷,狀似無意般打量了
一下秦月瑤春光大泄的玉體,一對幽深的瞳仁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寒意,冷電似的
目芒驟然射向封神,森然道:辱我瑤妹,當真罪無可恕!封神,你自決罷,莫
要讓臧某親自動手!
聽到青衣男子話語中隱含的親密之意,秦月瑤頓時柳眉倒豎,怒聲叱道:
臧星寒!請你言語放尊重一些,休要輕薄無行,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臧星寒輕哼一聲,冷峻的雙眼不由掠過幾縷陰沉之色。
一旁的封神卻是驟然麵色大變,身為冥海老人的弟子,他確是姓封無疑,但
是封神這個名字其實並非其本名,隻因其一手槍法造詣極高,兼之性情乖張
,發起狂來似魔非人,煞性極重,故而被江湖中人起了一個魔槍封神的外號
,既是一種對他武功的讚譽,也隱隱昭示著其凶悍的秉性。
這些年來魔槍封神背靠天邪聖教這座大山,行事愈發猖狂無忌,喪盡天良的
勾當也幹了不知凡幾,然而礙於天邪聖教的淫威,便是不少武功強過封神的江湖
中人,麵對封神的惡行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得將滿腔憤懣憋在心裏。如此一來,
愈發使得封神其人無法無天起來。
此時見青衣男子言語囂張,一副高高在上,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姿態,
饒是封神明知對方極不好惹,此刻亦不禁羞憤之心大起,當下怒極反笑,哈,
殺我?劍皇宮莫非想跟我天邪聖教為敵不成?
盡管封神臉上一副凜然無懼的表情,然而話語中透出的那股子色厲內荏之意
已然暴露無遺。
臧星寒輕蔑的瞥了強裝鎮定的封神一眼,若是昔日的天堂聖教倒還能令臧
某忌憚幾分,至於天教我劍皇宮何所懼之?更何況你封神不過是澹台枯
骨手下的一條狗,死了也便死了,諒澹台枯骨也不會為了一條不中用的廢物
狗便與我劍皇宮輕啟戰端!
臧星寒朗星似的一對眸子微微眯起,言語中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氣,對於
封神的威脅渾不在意。
臧星寒!你莫要欺人太甚!封神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根根暴起,胸口急
劇的起伏著,呼哧呼哧的大喘,顯是氣得不輕,然而偏偏又不得不憋下這口氣,
蓋因其眼前之人,乃是雄踞黃河以北,勢力幾乎囊括整個三河地的劍皇宮之主
劍皇臧星寒。
近些年的武林之中,以恒山劍皇宮與河套統萬堡、益州天邪聖教為首的三大
勢力稱王稱霸,其麾下盤根錯節的勢力幾乎囊括了整個中原之地。
人的名,樹的影。自槍聖燕九霄逝世、冥海老人幹濯冥不知所蹤之後,遍數
中原武林,當以劍皇臧星寒、邪尊澹台枯骨、毒神姬毒、統萬堡堡主赫連一統四
人最是強大,而四人之中除了毒神姬毒醉心毒術,修為不甚高明之外,餘下三者
俱是武功登峰造極之輩。
臧星寒等三人能做上一方勢力之主,自非良善之輩,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三者皆是虎狼之性,生平殺人盈野,斷不似槍聖燕九霄那般胸懷坦蕩,光明磊
落;可以說當今的中原武林之中,麵對此四人,幾乎無人膽敢攖其鋒銳。
作為名震天下的劍皇宮之主,臧星寒的武功平素幾乎從未在人前顯露過,然
而邪尊澹台枯骨的可怕,封神卻是早有領教,臧星寒作為與澹台枯骨齊名的
,其修為可想而知,更何況,江湖傳言劍皇其人貌似高傲,整日裏一副唯我獨尊
的狂妄之姿,實則內心無比陰險毒辣,其睚眥必報的豺狼之性更在澹台枯骨之上
。
封神隻覺整個人手足冰涼,身子一陣發顫,腦子裏念頭飛快的盤算著,打,
打不過,逃,逃不了,求饒,沒用!北鯤神槍緊緊的握在手中,被手心滲出的汨
汨冷汗浸得透濕。
看著封神一副噤若寒蟬的表現,臧星寒顯得十分滿意,眸中的輕蔑之色益發
濃鬱。
正當封神進退兩難之際,秦月那瑤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驀地響起,夠了,臧
星寒!我秦月瑤還用不著你來討好!封神與我有殺夫之仇、叛師之恨,他的狗命
,我燕家自會親手了結!無須假手外人!
封神大喜過望,一時也不去計較秦月瑤話語中飽含的濃烈恨意了,當即連連
點頭道:是極是極!劍皇,
臧星寒理也不理封神的話,皺眉看著秦月瑤道:瑤妹,這廝膽敢覬覦你冰
清玉潔的身子,臧某豈能容他苟活?!
秦月瑤卻不領情,反將螓首偏至一邊,刻意不去看臧星寒的臉色,口中更是
冷冰冰的說道:我說過,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臧星寒,姬毒老兒當初是
怎麽找到萬竹林的,你莫要故作不知!若非你這禽獸出賣了我們,九霄他又豈會
說道這裏,秦月瑤眼眶一紅,兩行清淚順著晶瑩的臉頰淌下,恨聲道:
姓臧的,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前,你是怎麽和先夫約法三章的?
臧星寒臉色鐵青,默然片刻,陡然仰天發出一陣長笑:不錯!你們夫妻倆
的隱居之地確是臧某泄露出去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什麽約法三章?也隻有你
那自命俠義的丈夫才會相信這般蠢話!
眼見秦月瑤又要發作,臧星寒揮手止住了她的話語,秦月瑤被他一身雄渾氣
勢所攝,紅唇動了一動,終是沒再言語,臧星寒頓了片刻,轉而以一種低沉柔和
的嗓音續道:瑤妹,為了一個姓燕的蠢貨,值得你這般委屈自己嗎?這些年來,
你跟著他除了吃苦受罪、被人追殺之外,還得到些什麽?瑤妹,且聽我一勸吧,
燕九霄已經死了,他生前結下的仇敵卻遍及天下,澹台枯骨與你有殺夫之仇,赫
連一統不過胡狗蠻夷之輩,玉龍雪山勢單力孤,決計保不了你母子平安,當今之
世,唯有我劍皇宮可與天邪聖教分庭抗禮!瑤妹,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共鑒,這麽
多年來我一直孤家寡人,不曾婚配,明知你嫁做人婦,我卻始終對你難以忘情,
每每想到你在燕九霄胯下婉轉承歡的情形,便心如刀割,五內如焚,恨不能生啖
其肉!
所以你就暗中聯合姬毒跟澹台枯骨二人謀害九霄?秦月瑤神色悲愴,想
不到,到頭來害死丈夫的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
事到如今,臧星寒也終於不再隱瞞,憤然點頭應道:不錯,我始終不明白
的是,除了武功,姓燕的到底哪一點比我強?論地位,本座堂堂劍皇之尊,姓燕
的隻不過一個空有俠名的落魄蠢貨,論財勢,我劍皇宮坐擁黃河之地,而你
卻不得不跟著他遁入深山,結廬而居;論相貌、論才華他燕九霄一介莽夫如
何勝得了我?!
臧星寒神情忽然變得癲狂起來,朝著秦月瑤大聲嘶吼,你說啊!為什麽!
為什麽你當初要選擇他?
半晌無言,秦月瑤歎了一口氣,旋即卻冷冷一笑,說道:臧星寒,你說的
不錯,九霄在很多方麵確實比不過你,但是有一點那是你永遠也比不上的!
臧星寒赤紅的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月瑤精致的臉龐,你說!
秦月瑤嘴角一扯,露出一絲極為鄙夷的神色,冷笑道:月瑤的夫君一生光
明磊落,行事坦蕩,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乃是一個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而
你臧星寒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縱使你富有四海又如何?你始終比不過九霄
!我實在難以想象,若自己的枕邊人是你這麽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該是何等可
怕的情形,嗬嗬,有一點你說的沒錯,你的武功較之妾身的夫君差的實在太遠,
夫君他能夠在生前力敵邪尊、毒神、劍皇當世三大絕頂,如此盛名,普天之
下,更有誰人?九霄他縱死何憾?話一說完,秦月瑤玉麵瑩瑩生輝,露出一個
無比欣慰的笑容。
片刻之後,秦月瑤收了笑容,以一種極度輕蔑的眼神,淡淡的看著臧星寒。
看著心儀的女人眼中露出對自己毫不掩飾的鄙夷,臧星寒隻覺心痛如絞,麵
容一陣劇烈的抽搐,好半晌之後,方自嘲一笑,淡然說道:不錯!燕九霄確實
一直都比我強,可惜的是,他死了,而我還活著,我倒想知道一個死人憑什麽跟
我比!
秦月瑤輕蔑的道:然而在我心中你也早已死了!
臧星寒目光淒迷,仰天長歎道:瑤妹,我實在不願對你用強,希望你不要
逼我做出一些自己無法控製的事情
秦月瑤冷冷道: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卑劣小人做出任何壞事我都不會感到
驚訝,不過我要糾正一點的是,現在是你在逼我,而不是我在逼你,我的武功雖
然不如你,但自盡的能力總是有的。
臧星寒冷笑道:瑤妹,你當我三歲小孩兒麽?以往的你是何等心高氣傲,
適才封神那般羞辱,你都沒有選擇自盡,可見在你心中仍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
瑤妹,隻要你答應跟我回劍皇宮,我這便殺了封神,替你奪回北鯤神槍,當然,
你若想親手報仇也自無不可,至於這孩子隻見他沉思良久,似乎在做一個
十分難以決斷的選擇,終究還是緩緩道:隻要你肯一心一意的侍奉我,臧某也
必將其視若己出!絕無半句虛言!
說完這些之後,臧星寒雙目之中寒芒一閃,冷的說道:否則的話,臧
某決不容許燕九霄的孽種苟活於世!星寒言盡於此,瑤妹,還請三思而後行!
秦月瑤捏緊了拳頭,俏容慘淡,貝齒咯咯作響,將兩瓣紅唇咬得發白。
早在臧星寒出現的時候,秦月瑤便知今日之事斷難善了,一時間左右為難,
好生難以決斷,一方麵她深愛著自己丈夫孩兒,實不願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令燕家
就此斷了血脈,但是同樣的,對於臧星寒的人品,秦月瑤心中始終抱著強烈的懷
疑,她不知道,倘若自己含羞忍辱,付出莫大犧牲之後,對方是否能夠信守承偌
?更加令她難以決斷的是,一旦今日鬆口應下臧星寒所求,那麽自己的骨肉自此
便將成為對方手中控製自己的籌碼,從今往後,隻為丈夫一人守節的堅貞玉體必
將任由殺夫仇人肆意玩弄品嚐、予取予求而臧星寒亦決不會允許這燕家碩果
僅存的血脈知曉自己的身世!這樣的話,自己縱有玉石俱焚之意,待到九泉之下
卻又該如何麵對含冤而死的丈夫?
看著懷中嗷嗷待哺的幼子,秦月瑤一時柔腸百結,各種念頭在腦海中激烈翻
騰,直教人痛不欲生,舔著唇角苦澀的淚水,淒然無助的少婦不禁捫心自問:眼
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而另一邊,自始至終都被臧星寒與秦月瑤兩人視如無物的魔槍封神,反倒一
副小心翼翼,半聲不吭的架勢。盡管心頭憋悶欲狂,封神卻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
之色,甚至於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生恐引起臧星寒這個煞星的注意,蓋因封
神心下十分清楚,以臧星寒狠辣陰毒的手段,自己若是意圖反抗的話,最終隻會
死得更加淒慘。而就目前來看,既然秦月瑤想親手殺了自己為夫報仇,那麽今日
能否逃過一劫,反倒是全看這女人在臧星寒心中的地位了
不得不說,這可真是一個莫大的悲哀,然而隻要能夠活命,臉麵又算得
什麽。封神心下暗暗計較,偷眼打量著秦月瑤精致迷人的玉容,一時間隻覺便是
蟾宮仙子也萬萬不及
見秦月瑤玉容糾結,麵色瞬息數變,一副天人交戰的淒然神色,臧星寒心知
自己的威脅已然生效,是以也不去過分逼迫對方,轉而冷冷的看著封神,輕描淡
寫的說道:欺辱瑤妹,罪在不赦,但既然瑤妹不願假手於我報仇,本座今日便
權且留你一命,封神,切記好生看護你的項上人頭,留待他日瑤妹親取,滾吧!
封神頓時大喜過望,原以為難有幸理,怎料就這麽片刻功夫形勢便柳暗花明
,一時心頭陰雲盡散,整個人氣質都變得截然不同起來,正待好生向秦月瑤表示
一番謝意之時,隻聽的哇的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自秦月瑤背上響起。
場中三人頓時齊齊一怔,臧星寒目光閃爍,盯著那粉嫩可愛的娃娃的眼神中
分明透出一股毫不掩飾的厭惡之意。
魔槍封神則是迅速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多看,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
年的滾刀肉,封神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現在這小娃娃明顯就是臧星寒的心裏頭
的一根刺,封神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若是貿然,隻會使得臧星寒這妒
火熏天的轉而遷怒於己。
清脆的哭聲使得秦月瑤心尖兒驀地一顫,也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斑駁的淚痕,
當下便手忙腳亂的去解背上綁縛著孩兒的背帶,動作溫柔的將哭鬧的小家夥抱在
懷裏,一頓好哄。
然而往日裏百試百靈的招式現在卻不起效了。
秦月瑤心頭大感焦急,雲兒啊雲兒,你早不餓晚不餓,偏偏在這惡人環伺
的緊要當頭,可教為娘如何是好?她本想狠下心腸,不管不顧,但小家夥顯然
是餓得急了,粉嫩晶瑩的四肢在空中胡抓亂蹬著,小嘴裏發出一連串嗚嗚哇哇的
嚎啕大哭,孩子那可憐兮兮的哭聲像是一柄尖刀狠狠的紮在少婦心頭,秦月瑤好
不容易硬起的心房頃刻間為之一柔,慈母天性頓時壓過理智,占據了上風,不忍
愛子忍饑挨餓的少婦匆匆拭去玉臉上的斑斕淚跡,將一張俏麵貼在自家孩兒額頭
上,口中低聲哼著小曲,柔柔的哄著。
臧星寒眼中妒火愈來愈盛。
秦月瑤抬起頭來,一雙微微紅腫的秀目掃過對麵二人,銀牙一咬,清冷玉顏
上閃過一絲決然,隨即轉過身子,將那無比美好的背部曲線對著臧星寒與封神二
人,匆匆敞了衣襟,掏出一隻堅挺的玉乳,看著自己那粉雕玉琢似的寶貝孩兒,
美婦妙目中透著一股無比濃鬱的慈愛,纖手捏住左側一座玉峰,動作無比嫻熟的
送到幼子嘴邊。這小孩兒有了奶吃,頓時高興起來,咿咿呀呀的掙紮著伸出小手
攀上母親胸前的聖地,飛快的滿口叼住點綴在晶瑩乳首上的一點猩紅,嘖嘖有聲
的大力吮吸起來。
秦月瑤登時大感羞恥,一想到自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敞開, 乳尖上傳來
的酥麻感,更是令自己玉臉潮紅。發熱。
與此同時,臧星寒那渾如利劍也似的目光冷冷的射向封神,森然道:還仵
在這裏,想死?
被對方眼中凝無比的殺意所攝,封神頓覺呼吸陡然沉重,不自覺緩緩的背過
身子,全身肌肉崩的死緊死緊,生恐臧星寒自背後出手偷襲,然而腦子裏卻是邪
念大盛,秦月瑤胸前那對飽滿顫巍巍蕩漾的美妙情形不受控製一般的閃過。
然而僅僅隻是一瞬,封神便以莫大毅力壓下心頭那份翻騰的欲念,他隻是一
個小人物,不管做什麽事情,最先考慮的始終還是自己的性命安危,比起這個來
,的任何東西都實在算不得什麽。
封神頭也不回的向遠處飛奔而去。
幼兒嘖嘖嘖的吃奶聲連綿不斷的傳進耳裏,臧星寒頓感心頭像是貓抓一般,
好一頓發癢難受,整個人忽然間便如喝醉了酒似的,呼吸發緊,麵色一陣潮紅。
視線緩緩下移,見秦月瑤豐腴挺翹的香臀正正的對著自己,仿佛一種無聲的
邀請,儼然一副毫不設防的樣子,臧星寒渾身欲火登時熊熊燃燒,口中發出一聲
饑渴壓抑的低喝,雙手大張,迫不及待的向著秦月瑤腰間摟去。
狂風驟起。
秦月瑤雖然背對強敵,然而在殺夫仇人眼皮子底下暴露聖潔雙峰的那種羞恥
與屈辱卻使得她一直未曾放鬆警惕,此刻臧星寒方一動手,立時被其查覺,少婦
纖手一揚,便想反擊,然而先前與魔槍封神的一戰,為了一舉擊殺對方,秦月瑤
將攜帶的雪山玉龍須揮霍一空,而眼下也因為照顧幼子之故,兵刃雪山玉龍鉤業
已被收起。
衣襟半解,赤手空拳的秦月瑤,怎生敵得住當世頂尖的驟然突襲?反倒
是將自身的香肩玉乳徹底暴露在對方麵前,大片大片閃耀著瑩潤光澤的乳肉在虛
空中劃過一泓美妙的弧線,峰頂兩顆傲然挺立的紅梅被驟然襲來的殺氣一激,更
是迅速賁張、勃起,色澤益發嬌豔。
為時已晚。
腰間一麻,少婦登時委頓在地,圓潤挺翹的兩瓣美月頃刻間擠出一個淫靡不
堪的香豔形狀,秦月瑤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檀口中發出一道悶聲嬌哼,這突如其
來的一坐更是使得她單手環抱的嬰兒甩了出去。
秦月瑤頓時手足冰涼,身子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青影一閃,臧星寒閃電般探手、收手,迅疾無倫的接住因為失去奶水而又驟
然身體失衡,正自哇哇大叫的嬰兒。
臧星寒!你幹什麽!秦月瑤尖叫一聲,顧不得胸前春光大泄的羞恥,美
婦此刻儼然便是一隻雌豹,青蔥也似的玉指顫抖著指著狀如發情的野獸一般的臧
星寒,嗔目厲叱:姓臧的,你這個禽獸!把孩子還給我!
雖然驚怒交加,但因為擔心傷到孩子,秦月瑤隻是一個勁的破口大罵,絲毫
不敢動手強搶,完美無瑕的上半身胴體被臧星寒盡收眼底。
呼哧呼哧,臧星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赤紅如血的一對眸子眨也不眨的盯
著眼前晃悠的兩隻玲瓏妙物,聲音嘶啞幹澀:我說過,你不要逼我做出一些自
己也無法控製之事,瑤妹,我已經受夠你的冷落啦!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你
!否則我便立刻殺了這個孽種!話音未落,臧星寒五指彎曲成爪,凝如實質的
殺意幾乎令整個虛空為之一滯。
秦月瑤登時大驚失色,嘶聲悲呼道:不要!
臧星寒當即停下動作,但彎曲如鉤的五指仍舊牢牢的罩在手中抱著的嬰兒頭
頂,想他活命,就做給我看!
做什麽?秦月瑤冷冰冰的說道。
臧星寒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無比的神色,你平常在床上是怎麽侍奉燕九霄的
,今天便須怎麽待我!
無恥!秦月瑤渾身冰涼,朱唇已被玉齒咬出血來,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
伏著。臧星寒,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會相
信你這個卑劣小人!
臧星寒神情癲狂,嘶聲大喝道:秦月瑤,你就是瞎了眼!看上了燕九霄這
個廢物!我臧星寒一輩子都不服!不服!今天我不僅要狠狠的調教你,我還要讓
這天地都知道,他燕九霄能夠得到的東西,我臧星寒必將十倍百倍的取還!
秦月瑤躊躇半晌,深深的吸了口氣,臉色蒼白的可怕,然而說出的話語中卻
透著一股淡淡的憐憫與無比強烈的決然,臧星寒,你真是個可憐的瘋子,你口
口聲聲看不起九霄,然而自己卻一輩子都活在九霄的陰影之下,我真是為你感到
悲哀!姓臧的,你死心吧,我是決不會主動在殺夫仇人麵前做出有辱燕家門楣之
事的!
既然如此,我便先殺了這個孽種!臧星寒眼中凶芒大作,暴喝一聲。
哪知秦月瑤此時反倒是美目緊閉,不吭一聲,居然是直接放棄了幼子的安危
!
臧星寒見意料中秦月瑤低三下四求懇自己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一時大感棘手
,腦中念頭飛轉,不斷的思著對策,難道瑤妹她真的不顧自己孩子的性命安
危了?不,這不可能她那麽愛那個姓燕的,斷斷不會允許燕家唯一的血脈斷
送在自己手中等等?她適才說的是決不會主動在殺夫仇人麵前做出有辱燕
家門楣之事,也就是說哈哈,瑤妹啊瑤妹,事到如今,你居然還跟我賣這
種關子!
想明白關鍵的臧星寒不由誌得意滿,故作豪爽道:好!既然瑤妹你不肯主
動,那便換我來好了!說完這些,臧星寒仍是不放心,雙目眨也不眨的盯著秦
月瑤的玉臉,生恐其小嘴裏忽然說出拒絕的話來。
幸好,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見秦月瑤仍是一副默不吭聲的樣子,臧星寒立知自己所料無錯,當即長笑一
聲,原來瑤妹果然是這個意思,不過,這般自欺欺人的把戲,你真覺得有意思
麽?燕九霄啊燕九霄,你看到了嗎?本座現下便將得償所願!殺其夫而霸其妻,
世間何等快意之事!
然而正沉浸在快意之中的臧星寒絲毫沒有發現,秦月瑤睜開的妙目之中飛快
掠過的那一絲竊喜。
總算不枉自己苦心孤詣的一番謀劃,這第一輪的交鋒,勉強算是拿回了主動
權,占據了上風!
接下來,就看各家手段如何了!
秦月瑤心中喃喃說道。
待續
麵對殺夫仇人臧星寒的強迫,秦月瑤究竟如何應對?她口中的謀劃又到底是
什麽?雪山玉龍須的煉製有著什麽樣的秘密?邪劍皇人前施暴的人前到底又
是何人麵前?月瑤母子最終能否虎口脫險?一切咳咳,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