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趙雲,呂布,華雄,予以征羅馬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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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寵的怒火。
    猶如左司直錦衣夜行。
    不到半個時辰,衝開十餘府宅,搜羅出數十羅馬奴仆。
    尚在寵幸羅馬婢的曹安民,在茫然與惶恐中,被打入監州獄。
    自從曹洪參軍為將,他便負責曹姓一族的商業,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得下獄的結局。
    還是比詔獄,刑獄還要恐怖無數倍的監州獄。
    而於此時。
    滿寵持詔行入鎮國府。
    荀攸,賈詡,戲誌才等人匆匆而至。
    “滿尉丞。”
    “何處有兵事?”
    賈詡喝了口濃茶,驅散身上的睡意。
    滿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羅馬塞維魯組建神聖軍,準備裁決大漢,故而某持詔傳禦製,鎮國府立刻調西府軍發往檀,肅二州,責令龍驤,神武,萬勝備軍,明年三月初發往肅州!”
    “神聖軍。”
    “還想要裁決大漢?”
    賈詡一臉茫然,道:“這羅馬吃了熊心豹膽了?”
    “滿尉丞。”
    荀攸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南王遷國之事不論,此次羅馬之事還得問一下,近一年常言降諭,是何意?”
    “是啊!”
    戲誌才,郭嘉,徐庶等人問道。
    “這……!”
    滿寵愣了一下,含糊其辭道:“大漢開天引氣,裂隙彼岸有人傳來神諭,持神諭之人可以借其偉力,據監州尉所知,今天地隻剩下百乘,安息,羅馬得神諭,有點類似陛下予我等恩澤!”
    “能理解。”
    賈詡思忖道:“敢問,他們為何征大漢?”
    “賈司丞。”
    滿寵臉色頓時一沉。
    禦製之詔在前,何來這麽多問題啊!
    “滿尉丞。”
    賈詡搖了搖頭,說道:“軍諮司得衡量兵力,陛下與巨獸而鬥,你也有所觀,所以我們得慎重布軍,若是三軍王師不足,還可以調陷陣前往,或者中府軍也能過去,直接討滅羅馬,夷國而絕其苗裔,隻要他們沒人了,就沒有人能夠接受所謂的神諭!”
    “刷。”
    眾人臉色瞬變。
    神情有些驚懼的看向賈詡。
    沒想到,這位事到如今,竟然還能說出這種戰爭論述!
    “不至於。”
    滿寵遞上詔書,道:“陛下有令,先遣史阿問候羅馬,再言戰與不戰的事情,畢竟我們中間還隔著一個安息呢!”
    “這倒是。”
    荀攸接過詔書而觀,眸子頓時一冷,道:“這些茹毛飲血的蠻夷,竟敢如此羞辱大漢,當得夷國,亡種!”
    “某看看。”
    戲誌才湊過去一觀,氣的吹胡子瞪眼,怒喝道:“某看三營王師遠遠不夠,應如賈司丞之言,陷陣,還有輕車介士,中府軍都一並去,還有率善三衛也不得落下!”
    “邪惡的大漢?”
    賈詡,郭嘉,徐庶等人眸子瞪得巨大。
    迄今為止,還無人敢給大漢加如此詆毀之號。
    羅馬不滅,他們滿朝文武都要被寫入史冊,遺臭萬年了。
    “諸位。”
    “明日一早便調兵?”
    滿寵退後兩步,生怕這些鎮國府的人,把自己當做羅馬人給撕了。
    “還等得及明天?”
    荀攸搖了搖頭,直接研墨道:“今夜以監州傳速發南中,而且西府軍早就結束南域的戰事,當得調往自己的駐地了!”
    “善。”
    滿寵頷首應道。
    “速發。”
    賈詡,戲誌才目光銳利的複述道。
    “省得。”
    滿寵鄭重的點了點頭。
    鎮國府連夜擬令,發往龍驤,神武,萬勝三軍,還有監州尉代替兵部驛傳,速發南中,調西府軍往鎮兩州。
    趙雲,呂布,華雄三人來不及披甲。
    一個個身上披著大氅,便來授令司領取調兵的符令,而後折返府中穿衣披甲,禦馬前往城外的王師大營。
    監州獄中。
    陳重望著被羈押刑案的曹安民,問道:“你與自己的羅馬奴關係如何,數日前可是夜宿青樓!”
    “陳司直。”
    曹安民惶恐道:“某夜宿青樓,花了一百銀幣,並未拖欠行商司的錢,這事先前已經詢問過了!”
    “某知。”
    “問你什麽,你便答什麽!”
    陳重從文吏手中取過早已詢問過的記事錄,又從地上拾起一根茅草,掃弄著曹安民的腳底板,淡淡道:“監州有很多刑罰,且都用鮮卑人,烏桓人試驗過,某想你應該受不住!”
    “七月初。”
    “某從通山商會買的羅馬奴。”
    曹安民忍著笑意,急促解釋道:“夜宿青樓,是拍了羅馬倡伎,某買的羅馬奴說是認識那人,還是羅馬什麽聖女啊!”
    “僅如此?”
    陳重丟下手中的茅草問道。
    “僅如此。”
    曹安民滿頭大汗,顫聲道:“某伯父是鎮中將軍曹孟德,叔父是東府之將曹子廉,絕不敢欺瞞監州,更不敢觸犯大漢刑律,還望陳司直明鑒!”
    “當真是蠢貨。”
    “你就是你,拉什麽關係。”
    陳重把茅草塞入曹安民口中,鄙夷道:“這幾日且在獄中安心待著,若是沒有什麽問題,等人交了罰金便可出去了!”
    “諾。”
    曹安民臉色頓時煞白無比。
    不久。
    左司直衙署。
    陳重將問詢曹安民的記錄壓在桌案上,淡淡道:“若是他所言沒有錯,你便在上麵寫下名字,然後按上手印!”
    “沒有錯。”
    尤利婭·索艾米亞斯提起毛筆寫下自己的大名,按上紅色的手印。
    “走吧。”
    陳重瞥了眼,淡淡道:“字寫的不錯,但以後不要這麽寫了,因為皇後常以飛白體寫文賦,你不配此類筆法!”
    “省得。”
    尤利婭·索艾米亞斯提著衣袍款款而行。
    臨近神武門之際,陳重說道:“陛下有言,若是你想要離開青樓,可以準你在西海郡落下戶籍。”
    “真的?”
    尤利婭·索艾米亞斯眸子一亮。
    “君無戲言。”
    陳重滿臉嫌棄道。
    尤利婭·索艾米亞斯忐忑道:“若是落下戶籍,我還可以呆在青樓嗎?”
    “不能。”
    “大漢有鐵律。”
    陳重忍著怒火道:“爾若是沒有生計,可以去西海郡放牧,找個羌族人,氐族人,胡族人嫁了,若不想去西海郡,便去尋西市署,東市署,他們可以安排!”
    “不能嫁漢人啊?”
    尤利婭·索艾米亞斯滿是失望的問道。
    “你配嗎?”
    陳重難以置信的問道。
    一個殘花敗柳,覺得青樓很歡樂的羅馬倡伎。
    幸得天子恩許落戶,不想嫁其他人,還想嫁大漢人?
    這些外邦蠻夷真的不知羞恥,還是覺得過往之事不足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