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女鬼鑽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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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樓大殿,大佛居中,小神左右。
    上一炷香,300羅幣,也就是30塊錢。
    這種香很普通,就是那種成本一塊錢一把的那種。
    【肥魚】看了一眼就沒什麽入鄉隨俗的想法了。
    這是真把遊客當豬宰。
    所以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閑逛,雖然收錢的項目很多,但是拍照,看佛像又不收錢。
    鄭大看到佛像,想起了一些前塵往事。“我記得以前在別的一個國家,幫忙找一個人,你猜猜最後那個人在哪裏?”
    “寺廟裏麵?”
    肖木生設身處地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
    “對,那你再猜猜具體在哪裏?”
    肖木生回憶了一下他們進入寺廟所看到的一些東西。
    綠植充沛的園林,王八綠水池裏麵……
    但是這麽個老牌賞金獵人,突然提出的一個小問題,應該沒那麽簡單。
    “大殿的柱子裏麵,還是澆築的水泥地板下麵。”
    “答案有些接近了,但都不對。”
    鄭大晃了晃手指。
    “那是在哪兒?
    鄭大隨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大殿正中央的佛像。
    “殺人者將受害者的血肉腐蝕掉,用剩下的骨頭,澆築成了一座佛像。
    沒有氣味,還方便塑形,當初有很多人都說那一座佛像有骨相,做這個佛像的人是個大師。
    結果沒想到大師都采用樸素的製作方法”
    肖木生眉頭微皺,一句話在他心中回響。
    人骨披佛像,好心藏惡意。
    “你看這座寺廟有沒有什麽問題?”
    “隻是一些小問題罷了,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這座寺廟也不是完全由這寺裏的僧人說了算的,每天這麽大的流水,那些真的一心修佛的僧人可沒這個心思。”
    【肥魚】此時伸出手拉了拉肖木生。
    “這是在廟裏麵,還是收斂一下吧。”
    【肥魚】聽見肖木生自說自話,雖然用著龍國語,但這裏龍國的遊客眾多。
    肖木生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就算其他人聽不懂,也會像剛才的司機師傅一樣,看出肖木生的不正常。
    萬一將他當成什麽邪魔之類的,準備搞搞淨化,那就有點麻煩了。
    肖木生聽到這話也是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明白了,我會控製的。”
    正常一點的修佛僧人肯定不會說什麽,但就是怕有一些極端的信徒,做出點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到時候他要是不小心傷害這些信徒就麻煩了。
    他們二人閑逛,鄭大直接飛到空中,選擇了幾個地點進行探查。
    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熟人。
    不過還是失望了,並沒有看到一些來這裏禮佛的熟人。
    ………
    將近傍晚。
    肖木生沒有打算直接回他們住宿的旅館。
    而是來到了一處老式的居民樓樓下。
    他們下午就來到這裏了,不過一直在這周邊閑逛。
    肖木生讓鄭大進行偵查。
    主要是怕有人盯著這裏,要是他們直接進去拿槍。
    容易被抓個正著。
    【肥魚】戴著口罩跟走在肖木生的身旁。
    “你來這裏幹什麽?”
    “拿點東西,遇到一些事的時候,我們也好應對。”
    【肥魚】聽完這話,心中若有所思。
    506號房,采用的是密碼鎖。
    肖木生戴著白手套輸入密碼,走進了這裏。
    【肥魚】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肖木生在廚房的抽油煙機中取出了一個箱子。
    又在廁所的水箱之中找到了兩個小包。
    得到這些東西後,兩個小包裝進他們所背的背包裏麵。
    【肥魚】剛才捏了捏其中一個小包。
    然後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觸感和重量讓他感到有些熟悉。
    以前出國旅遊的時候,他在別的國家體驗過射擊項目。
    同時自身也做過一些相關的練習。
    所以對有些東西他很熟悉,即使隔著層布,他也能摸出來。
    “檢查一下,不要有頭發和其他東西落在了這個房間裏麵。”
    【肥魚】沒有問為什麽,而是開始仔細檢查。
    之後二人從房間退了出來,走了很遠的路,躲著監控攝像頭,才從一家店走上了有監控的大街。
    最後打車回去。
    回到旅館照常檢查。
    肖木生將一個頗有重量的小包交到了【肥魚】的手上。
    “會用嗎?”
    “學習過一點,命中率還是可以的。”
    不需要解釋裏麵是什麽,肖木生知道【肥魚】能夠明白。
    “希望我沒有用到這玩意的機會。”
    【肥魚】扯了扯嘴角。“你才入行不到一年,按理說我是你的老前輩,但是我感覺你接的任務比我的任務刺激太多了。”
    “有的時候我也不想碰這麽危險的事,但這不碰上了嗎?”肖木生語氣中有著些許無奈,但隱約還夾雜著幾分激動和興奮。
    他手上也握著一個黑色小包,沉甸甸的,很有手感。
    跟之前那種自製的和獵槍的感覺不一樣。
    他感覺這個東西使用起來手感應該會更好。
    肖木生不怎麽會用這東西。
    鄭大會。
    …………
    月光灑在一處草坪。
    草坪上有兩個人席地而坐。
    其中一個人的耳背紋著一條小蛇。
    另一個則是頭發胡子花白,看模樣估計也有個50來歲了。
    “蛇牙,你過於衝動了。”
    語重心長的說道,麵對麵前的孩子,他有些不忍心怪罪,隻能說出這麽一句話。
    “阿爸,他們都已經打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再加上軍火的事,早就盯上我了,我要是再不出手震懾一下,他們就會更加肆無忌憚。”
    皮膚黝黑,臉上有道疤的青年,氣憤的說道。
    “可是你這樣容易打草驚蛇,一旦動手,就應該讓他們死絕,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教訓一下。
    雖然死了一個稍微重要的頭目,但是隻要換個人就行了,對他們而言,損失並不大。”
    “要不是奇特拉,像個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安全屋裏,我也不會對這麽個小角色下手,雖然威脅不到他,但也可以讓他手下的其他人,動手之前想想,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他們。”青年的目光有些陰狠,作為一名狙擊手,他知道狙擊手的可怕之處是什麽。
    槍最有威懾力的不是射出的子彈,而是把槍口對準別人的腦門的時候。
    而狙擊手幹的就這麽個事,你老大躲在安全屋裏沒事,你們這些在外麵賣命的可就要小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