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一次就是她幹的,簡直爽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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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還鬱悶不知道今天早上醒來時,柳如煙和二哥的反應呢,這不就解決了。
    盧方圓在說之前先笑,笑得那叫一個誇張,就差點沒捂著肚子滾到地下去。
    可把牧雲苓給急壞了:“你別笑了,你快說,好讓我和你一起笑啊!一個人笑多寂寞!”
    盧方圓好半天才斂了笑意,說道:“今早我路過的時候,聽到你家院子裏吵嚷得厲害。據說是因為你二哥被鬼東西給揍了。”
    “他的腰閃了不能動,就喊你媽來幫忙。”
    “你爸早上去上班了,剛好隔壁院子的陳奶奶上門借東西,瞧見了就幫著你媽去叫柳如煙來幫忙。”
    “結果,進屋就發現柳如煙抱著男人的一隻鞋子親。”
    “據說,親得可癡迷了,親了滿臉的臭味,那鞋子都丟出去了,她的臉上還是臭烘烘的呢!熏得陳奶奶都不敢呼吸。”
    牧雲苓瞪大了眼睛。
    天啊,她就是把鞋子塞進了柳如煙的懷裏讓她抱著,可沒讓她親啊。
    這是夢到了啥,親的這麽火熱。
    盧方圓繼續道:“你媽這麽一嚷嚷,柳如煙醒了,周圍鄰居也過來幫忙,進了你二哥的院子就發現你二哥把如煙的褲衩子套在了脖子上。”
    牧雲苓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啊,褲衩子還套脖子上了?我媽進去就沒發現了?”
    盧方圓道:“可不是,他就直接套在脖子上了,起初誰也沒發現了,他閃了腰,大家七手八腳地上前抬人準備帶著去醫院。”
    “結果有人發現他脖子不對勁,就問了一句:‘牧家老二啊,你脖子上圍的那是啥啊?’”
    牧雲苓焦急地追問:“然後呢,我二哥咋回答的?”
    盧方圓道:“你二哥說:‘啊,這是圍脖,我昨晚半夜冷就給套脖子上了。’”
    “結果,旁邊有一個手欠地上去扯了扯,然後驚呼:‘艾瑪,這哪是圍脖啊,這不是褲衩子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女人發瘋地笑。
    尤其是牧雲苓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盧方圓笑夠了道:“那人不光手欠,還把圍脖摘下來給大家展示。”
    “你媽見糊弄不過去了,就扯謊說:‘讓大家見笑了,這是我的褲衩子,可能是洗完忘記收,不小心和老二的衣服弄混了。’”
    “結果,那個好事的人就把褲衩子打開了,大家一看,那小玩意的尺碼妥妥是柳如煙的啊。”
    “就你媽那大體格子,哪裏能塞進去這麽小的褲衩?”
    “關鍵是,那褲襠上還有些髒汙和血點子,壓根就沒洗!”
    “你媽媽當時的那個臉啊,艾瑪,一會白一會黑的,整個人也在那裏晃啊晃的,我都擔心她下一刻就躺下了。”
    “好在,她堅持住了。”
    牧雲苓想到什麽,急忙追問:“那柳如煙和我二哥什麽表情?”
    盧方圓道:“你二哥羞囧得不行,但是一個勁地看柳如煙,柳如煙倒是還好,就是臉色白了一些,啥也沒說!”
    “後來你媽借口要把老二給送醫院,大家都沒再多說,不過,這事要不了多久估計整個家屬院都得宣揚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個女人又是一陣大笑。
    好可惜,要是她在現場看到就太好了。
    不過也不算多可惜,因為要是她在現場準會成為他們的出氣筒。甚至可能直接誣陷是她的惡作劇。
    對,不是因為發現是她做的,揭穿出來,而是會誣陷是她做的。
    因為,這麽多年來家裏但凡出現一點不好的事,他們都會誣陷是她做的。
    家裏的碗碎了,牧雲苓人都不在家,他們也會異口同聲地說:“肯定是牧雲苓給摔碎的,怕我們知道又給拚好了,所以誰去拿了誰倒黴。”
    二十年了,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
    過去的她從不曾主動害人,可她得到了什麽!
    這一次,就是她幹的了,還是故意的,那感覺簡直爽爆了。
    兩個女人中午都沒吃飯呢。
    牧雲苓下車就一點多了,耿春秋說:“你們還不是正式員工,這幾天的餐補隻給一半。”
    然後就給了牧雲苓三塊錢的飯票,夠在食堂一天吃一頓飯的,也就是二兩飯一個素菜的標準。
    她想了想,下車時看到今天返利裏有十斤玉米麵,就打算中午來小院子自己燒點玉米糊糊吃,墊吧墊吧得了。
    沒想到盧方圓也帶來了很多好東西,有二十斤大米,二十斤白麵,二十斤玉米麵。
    “你咋拎這麽多東西,加一起六十斤,都是你自己拎來的?”牧雲苓看到這些都驚了。
    盧方圓搖頭:“不是,是陸景川給送來的,就是這裏的房主。”
    “他今天休班,去我家問問情況,聽說你簽約了,就買了這些過來,他說這個月看房子的錢就不給你了,就用這些糧食抵了。”
    頓了頓又補充道:“他還給你買了一個液化氣罐,我算算可比那五塊錢多多了。”
    “我猜,他是想要把東西置辦齊了,免得你住不下去。”
    牧雲苓:“……”這房東夠精的。
    與此同時,在距離總站一百多米的大榕樹下。
    白建軍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鬱悶地道:“川哥,咱們巴巴將那些東西送來,妹子都說中午給我們做飯了,你為啥不留下吃啊!”
    “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個國營飯店都沒有,我早上就沒吃飯,看樣子中午也沒得吃了。”
    陸景川淡漠地瞟了他一眼,眼底帶著明晃晃的嫌棄。
    不過還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來一塊幹巴巴的餅子,塞給他:
    “吃點墊巴墊巴!”
    白建軍接過來咬了一口,因為沒有思想準備牙差點硌掉了。
    “啊!我的牙,你這是什麽餅子啊!”
    陸景川看著遠處,頭也不回地道:“白吉饃,你將就著吃點吧。小口咬慢慢嚼。”
    白建軍委屈的眼尾泛紅。
    陸景川似乎察覺到什麽,轉頭嫌棄地瞟了他一眼:“不吃?不吃還我!”
    說完要去搶,急忙被白建軍給藏了起來:“我吃,我吃還不行!”
    末了一臉幽怨地控訴道:“這什麽白吉饃,分明就是石頭饃,磨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