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做夢都不敢這麽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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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平城滿意地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丁槐,和你媽媽有個孩子,剛滿5歲,是不是很意外?”
    南枝一時間難以消化自己聽到了什麽……
    或是徐平城真的瘋了。
    依他所言,媽媽在父親剛去世就懷孕了,一年後就生下了這個孩子。
    “不可能!你侮辱我媽媽!”
    怎麽可能,南枝甚至被氣笑,父親去世這幾年,她和媽媽一直生活在一起,怎麽可能不知道媽媽懷孕生子!
    “你真是瘋了,什麽荒唐事情都能扯出來。”
    徐平城知道她不信,拿出一張照片,“你看看這孩子,是不是跟你媽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南枝看了一眼,震驚不已,她很快鎮定,“我不信,也不可能!”
    可是,聯想到丁槐和丁敏章的話,她腦子裏一片混亂。
    “南枝,我查過了,這是真的,你說聞名遐邇的許女士,死後一年爆出這麽勁爆的新聞,她在地下能安生嗎?”
    南枝揚起包往他身上砸,被他一把拉進懷裏,“南枝,乖乖的,我等你複婚。”
    他沒得意多久,接了秘書李慶的電話,臉色一變,放開南枝匆匆離開。
    南枝難以消化這個真假未辨的消息。
    付京堯來接她的時候,就看到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想什麽呢?”他將人攬入懷中,大庭廣眾之下宣誓主權。
    “付京堯……”她埋在他胸前,想汲取一份力量。
    “帶你去個好地方。”他撫上她的頭發,輕輕一吻,“一切有我。”
    南枝稀裏糊塗地上了車。
    直到他帶她來到市中心最繁華的摩天大樓,在這裏頂樓能看到全京城的盛景。
    每棟高聳入雲的建築在夜間閃爍著紙醉金迷的奢靡。
    男人的掌心溫熱幹燥,握著她的手腕力道適中。
    和其他熱鬧非凡的狂歡相比,南枝走進大廳就感到這棟大樓格外安靜。
    付京堯扯著她走到電梯前,門口的侍者遞上一束藍色妖姬。
    南枝訝異,接過花,很快聯想到是誰的意思。
    “謝謝。”她麵頰飛紅。
    付京堯捏了捏她的臉,打趣,“頭一次見這麽客氣的妞兒。”
    南枝斜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沒跟你說過謝謝?”
    想到他不知道耍過多少同樣的手段取悅別的女人,南枝瞬間覺得手裏的花失去了意思。
    付京堯眯眼,以前怎麽沒發現她這麽會抓重點。
    南枝不想氣氛搞得太僵,柔了語氣,“喜歡,謝謝。”
    付京堯這才滿意地放開她的臉,看著柔嫩的皮膚被捏出的紅痕,用指腹輕輕按摩了幾下。
    進了電梯,侍者摁了樓層。
    他將人攬入懷裏,下巴靠在她頭頂,“我看起來像閑得隻剩下用哄女人打發時間?”
    南枝在他懷裏側頭,杏眼輕眨,“你不是嗎?”
    付京堯胸膛震出低笑,咬她耳朵,“你這一個我都沒哄到手,哪來的之前。”
    “宋小姐。”
    南枝覺得自己耳濡目染,也學會了陰陽怪氣。
    他哼笑,沒接話。
    電梯很快停在二樓,門外侍者帶著白白手套,遞進來一份文件。
    付京堯抱過花,示意她接下。
    電梯繼續上行。
    南枝打開被房產轉讓書幾個字樣困惑到。
    往下看,轉讓人那一欄龍飛鳳舞的字跡,付京堯的大名已經簽好摁了手印。
    她心頭一跳,協議內容整整三頁,京郊82處房產全部劃到她名下。
    付京堯把花遞給電梯裏的侍者,抽出鋼筆塞她手裏,握住她的手就要一筆一劃地簽上她的名字。
    南枝恍若驚醒,抽了手,被他用力蜷住,簽上字,取出紙袋裏的油印摁著拇指壓上。
    南枝怎麽覺得這是簽的他自己的賣身契一樣……
    十二樓停下,南枝心裏惴惴不安,遞進來的文件讓她眼皮一跳,是雲璟山莊的100%控股權轉讓。
    她如燙手山芋,拍進付京堯胸膛,“你瘋了。”
    她把之前簽字的文件要撕掉,不安感讓她承受不了這份“誠心”。
    付京堯抽了文件過去,“就知道你這女人沒半點情調。”
    隨著樓層的逐漸升高,每隔十樓,南枝的懷裏是抱不完的各種文件,偏偏身後的人霸道地不準她撒手。
    直到停在半腰72樓,付京堯擁著她進去大平層房間,把她懷裏的東西清理到床上,托著她的臀走到落地窗前,將人抵在玻璃上。
    “不答應跟我領證,是不是因為沒求婚?誠心不夠?嗯?”
    他的唇糾纏上來,“現在夠不夠?南枝。”
    南枝的心被填滿,震驚也好,意外也也罷,還摻雜著一股莫名的悸動,他對她向來直白濃烈,南枝沉溺在他的捕夢網裏,無法翻身,抬起下巴,攏上他的脖頸,主動回應。
    他察覺到,吻的更瘋狂。
    後背的冰涼,身前的炙熱,南枝幾乎要溺斃在他帶來的戰栗酥麻裏。
    大手撩高短裙,一顆顆咬開真絲檳色襯衫的扣子,似是喟歎,“怎麽就那麽惦記著你呢。”
    幾乎是癡迷地,他的唇滑到她耳邊,磨砂質感的嗓音低低哄求,“主動點兒,繼續。”
    南枝捧住他的頭,熱唇所到之處,嗚咽出聲。
    窗外安排好的煙花和夜色摩擦出靚麗,在空中繽紛綻放。
    南枝被抵在窗上,嫩白的雙臂幾乎無力支撐。
    心跳隨著煙花的爆破聲,一聲聲在偌大的房間裏,在她耳邊比煙花的聲音還清晰,視覺觸感的雙倍刺激,她沉淪在身後的人織就的浪潮裏。
    煙花持續了一個小時,她就以各種姿態觀賞了一個小時。
    “不,不能了。”她低啜,背軟貼在玻璃上,沁汗的薄背微黏。
    付京堯堵住唇,緩緩折磨她,“嗯,叫聲老公聽聽就饒了你。”
    南枝捂住他的嘴,這人是調情的高手,剛剛哄著她說了無數遍情話,眼下又要耍壞。
    他捏高了腳踝,腰胯放縱,冷聲,“叫。”
    南枝破碎哭喊出聲。
    他得逞後,騙人。
    陣地轉移到床上,跪坐在她身下,將人扣在懷裏,哄著她主動,片刻不放鬆。
    氛圍燈把上上下下的身影投射到牆上,無限放大。
    這一夜南枝如墜深夢,不,夢都不能墮落成這樣。
    荒唐。
    半夜的時候,嗓子眼發幹,迷糊地喊著好渴。
    下床,踢線燈明亮,付京堯接了水,將人攏進懷裏喂水。
    看她輕啜,乖順樣兒。
    聯想到她養的貓,倒是個刺頭,在他家裏一點也不怕生地方,比它主人習慣的要快,已經霸房為王。
    翻出手機,和陸斯明的聊天記錄停在中午。
    付京堯:怎麽徹底拿下一個避你不及的女人。
    陸斯明:我猜猜這個女人是誰……
    付京堯:嗯,是她。
    陸斯明:鮮花美元加大棒,不行就送車送房送鈔票,任何女人都逃不掉的鐵律,要避,也隻會往你懷裏避。
    套了條運動長褲,走得遠了些,他抽出一支煙,站在窗邊,玻璃上有汗膩的擦痕,擦花玻璃上他諱莫表情的倒影。
    摁開火機點燃,冷漠睥睨著即便是淩晨依舊燈火闌珊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