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沉舟上桌+摸沉舟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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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瞬間清醒了幾分。
雙眼瞳孔不禁縮緊,嘴唇也張了張。
他沒想到,自己明明什麽都沒透露,小姐竟一下子就道出了關於他來曆的真相。
見沉舟滿臉錯愕,薑初霽輕輕歎了口氣:“我聽說過,北鳴國死士在肩上有獨特的刺青標記,圖案就是黑鷹。”
說著,她的目光緩緩下移,看向沉舟右側的肩頭。
“你的脈象像是中了毒,所以我猜測,這是北鳴皇室用來控製你們這些死士的手段。”
沉舟聞言,身體下意識一僵。
小姐的聰慧,他早就見過的。
“……是第二次發作,解藥隻在北鳴國皇室有。”
沉舟喉結滾動了一下,回答了薑初霽剛才的問話。
即使自己此刻渾身如烈火炙烤,他仍掙紮著想要起身,手臂用力撐起上半身:“小姐,我……”
沉舟想要解釋。可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每一個字都吐得艱難無比。
從離開北鳴,他就知道自己時日無多。
起初隻是想尋個大戶人家隱匿身份,暫求安身之所,他沒有想過,自己會遇見像小姐這樣的人。
時間越久,就愈發難以開口說出自己的真實來曆。
一方麵,北鳴與南國處於敵對關係,他不確定小姐是否會因他來自敵國而心生排斥。
另一方麵,身為死士的他,雙手沾滿鮮血,他也害怕小姐知曉後會感到恐懼或嫌棄。
他害怕,小姐得知真相後,就會讓他離開。
薑初霽看著沉舟控製不住慌亂的模樣,隻開口道:“你在這裏躺好,不要動。”
沉舟眼睜睜看著床邊的少女站起身來,做出似乎要離開的動作。
一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他控製不住地伸出手,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少女雪白纖細的手腕。
那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掌心的溫度卻灼人滾燙。
聲音沙啞得厲害:“小姐……我不該,欺騙您。”
“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或許我今天就會死,但在我死之前……”
之後的話,沉舟卻沒勇氣說出口。
他想說,如果他今晚就會死,他想求小姐,能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
一會兒就好。
然後他就會走的。
他生命最後的意義,本就是小姐賦予的。
小姐不需要他了,他就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結束自己的生命體麵死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遭受毒性發作的折磨。
薑初霽聞言,緩緩轉過身來,對上沉舟那英毅而強行隱忍痛苦的臉龐。
她微微彎下腰,忽然伸出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她。
“誰說,你會死?”
少女目光平靜如水,語氣卻又透著令人安心的堅定。
“你是我的人,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沉舟神色一片茫然,大腦依舊處於混亂狀態,還未從薑初霽的話語中回過神來。
下一秒,自己的下巴被輕輕抬起,他瞳孔驟然猛縮,像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緊接著,唇上感受到了一種陌生而柔軟的觸感。
他徹底呆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心髒卻在胸腔裏瘋狂跳動,像是要衝破胸膛。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那一抹柔軟帶來的觸感在不斷放大。
小姐,吻了他。
薑初霽感受到男人瞬間渾身僵硬得如同木頭一般,這才放開手,直起身來。
隨後揉了揉他的頭發,有些漫不經心:“乖,等我回來。“
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沉舟依舊僵在床上,久久緩不過神來。
他眼神中還殘留著幾分茫然與怔忪,靈魂卻仿佛都被方才那短暫卻熾熱的一幕抽離出身體。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心髒在胸腔裏跳得如雷貫耳。
這種強烈的悸動,竟生生蓋住了身體承受的如焚如炙的痛苦。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動作遲緩且帶著一絲顫抖,緩緩覆在唇上。
這裏,似乎還殘留著小姐雙唇的柔軟與溫熱。
現在就算死去,也沒有什麽遺憾了吧。
可轉念一想,他又深吸口氣。
不……他的命是小姐的。
小姐讓他活,他就算隻剩最後一口氣,也會好好撐著。
小姐讓他死,他才能死。
片刻後,房門被輕輕推開,薑初霽手持一個布包,重新回到了沉舟的房間。
她走進房間後,她徑直走到桌旁,動作利落地將布包在桌上展開。
隨著布包的打開,一排長短不一、閃爍著光澤的針灸針出現在眼前。
原來,小姐剛才是去取針灸的工具了。
沉舟整個人放鬆下來。
薑初霽看向沉舟:“我不知道你這種毒藥的具體配方,所以沒法調配解藥。”
“我現在隻能根據你脈象的特性,來幫你針灸,幫你把毒性暫時壓下去。”
說罷,她將手中的銀針在燭火上烤,進行簡單消毒。繼而手持銀針,來到沉舟身旁。
薑初霽找準穴位,手指輕輕撚動銀針,以極穩且輕柔的手法將針緩緩刺入沉舟的皮膚。
針尖剛一觸及,便有一瞬間尖銳的刺痛。但沉舟沒有吭聲,隻是額前微微滲出薄汗。
隨著銀針一點點深入,薑初霽的神情愈發專注,她根據脈象的變化,精準地調整著每一針針的角度和深度。
房間裏安靜極了,隻有沉舟稍微顯得粗重的呼吸聲。
起初,沉舟緊咬牙關,額頭和身前都有汗珠滾落,雙手用力攥著拳,顯然還是承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苦。
但隨著針灸的持續,他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原本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慢慢趨於平穩。
沉舟隻感覺,體內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肆虐的炙火毒,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製,開始慢慢收斂。
雖然身體依舊疼痛,但那種灼燒感卻減輕了不少。
待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後,薑初霽將所有銀針整齊地放回布包中,係好。
她再次看向沉舟,此刻的他麵色雖依舊蒼白,但已沒了方才的痛苦神情。
薑初霽的目光,掃過他那因汗水而顯得愈發性感且線條分明的上半身。輕啟朱唇,問道:“還難受嗎?”
沉舟搖了搖頭,原本因痛苦而微微發紅的眼睛,此刻正專注地看著薑初霽,眸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迷茫,更多的則是一種難以言說的依賴。
小姐……真的好耀眼。
他真的,很……
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到起伏的寬闊胸膛上,性感得不行。
薑初霽沒打算詢問沉舟的過往,也沒打算問他為什麽會來到南國。
既然他現在毒發,定然是他已經脫離了組織。
她隻問道:“你原本的名字叫什麽?”
沉舟聞言,微微一愣。
“……我沒有名字,”繼而聲音沙啞卻堅定:“……我的名字,是小姐給的。我的命,也是小姐的。”
薑初霽的目光順著沉舟緊實的腹肌緩緩上移,落在他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昏黃的燭火在他身上跳躍閃爍,將他胸膛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明顯。
薑初霽的視線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忍不住微微挑眉。
沉舟的胸,真的很大啊。
不愧是天天鍛煉的人。
那賁張的胸肌,每一次起伏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在汗水的映襯下,更添幾分野性與性感。
也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麽手感。
薑初霽從來不委屈自己。
想摸,那就摸。
於是這樣想著,手已經伸了過去。
覆在了沉舟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