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古惑仔之戰無不勝(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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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林懷恩把手機塞回給蔣書韻,咬著腦袋萬分堅決的說道,“絕對不要.”
    出乎他的意料,蔣書韻卻沒有拒絕他塞回來的手機,而是一手接過了手機,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低頭,湊在他身側,蹙著眉頭,翕動那小巧的鼻尖,發出了微微的吸氣聲。
    看到蔣書韻就像是隻出勤的警犬,貼著他的肩膀處,還有脖頸嗅了嗅,他不解的問:“你幹嘛?”
    蔣書韻抬起頭冷笑,“這句話該我問你。”她抬手氣勢洶洶的點了點他的胸膛,“你老實交代,你今天幹了什麽?”
    “我能幹什麽嘛?”他滿臉無辜的攤了下手,“我今天什麽都沒幹啊,一直在數據中心,就中午去吃了碗拉麵,晚餐是馬經理幫我帶的,我就連餐廳都沒有去。”
    “林懷恩,你是不是對我不忠誠,不老實,表裏不一,陽奉陰違.”
    聽到這耳熟能詳的台詞,他扶額,“又要審訊嗎?”
    “上次是開玩笑。”蔣書韻又抬手,用食指指尖點了點他的胸膛,滿臉肅穆的說,“今天沒和你開玩笑,我認真的,你好好給我回憶,今天究竟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林懷恩是真沒覺得自己幹了什麽,無語又無奈的說道:“你就說我全天都在數據中心,那麽敞亮的地方,連個窗簾都沒有,我能幹什麽嗎?”
    “那你身上怎麽一股子騷味?”
    “騷味?”他抬起了胳膊,抽動鼻子,拚命的聞了聞,“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沒什麽別的味道吧?”
    “嗬嗬。”蔣書韻抬手虛點了點幾下,點著頭說道,“學會演戲了是吧?”
    “真沒有。”他無可奈何的說,“更何況就算我真做了什麽,我也沒必要隱瞞你什麽啊!?”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蔣書韻虛著眼睛,微笑,“是不是說我不是徐睿儀就沒有資格管你了?”
    “不是。“林懷恩苦笑,“你是我的姐姐,當然有資格管我,我的意思是我沒必要隱瞞你。”
    蔣書韻揚起了下巴,垂著眼簾就像是在俯瞰他,“那你現在在隱瞞什麽?”
    他無可奈何的說:“我真沒隱瞞什麽。”
    “行!”蔣書韻點頭,“一定要我把證據找出來是吧?”
    他篤定的說:“你找。”
    蔣書韻又靠近他在他脖頸處輕嗅了兩下,才抬起頭冷笑著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懷恩隱約感覺到了不妙,卻實在不知道蔣書韻在他身上發現了什麽。他又想了一下,覺得今天實在沒有幹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和師姐雙修.想到雙修,他腦子裏一下跳出了黎見月的模樣,可今天她連挽著他都沒有挽啊?
    也就中午和他說了幾句話,當時也就靠近了一點,兩個人觸碰都沒有觸碰到。就這也能聞到什麽“騷”味?蔣書韻這是學會了虛空索敵是吧?
    “把手舉起來。”蔣書韻冷著臉逼視著他,那模樣就真像是執行臨檢任務的警官看到了嫌疑犯似的,“快點,別耽誤時間。“
    林懷恩還是不相信自己連碰都沒有和黎見月碰一下,都算個事,於是坦然的高高舉起了雙手。
    蔣書韻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幹嘛?舉手投降嗎?”
    “我能不投降嗎?!”他也白了她一眼說,“電影裏不都是這樣?要不要我趴在牆壁上?或者趴在地上?配合下你?”
    “少跟我陰陽怪氣的,我現在不是警察,是你姐姐!”蔣書韻理直氣壯的說。
    “姐姐也沒有這樣對待弟弟的。”他小聲嘟噥道。
    “我代替徐睿儀監督你?”蔣書韻瞪了他一眼,“不行?”
    “行!行!行!”他點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將手平放了下來,“真是怕了你了!”
    看到他的動作,蔣書韻沒好氣拍了拍他放直的雙手,取笑道:“林懷恩,你這是僵屍嗎?”她笑的睡裙下的雙雷聳動,“你是想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花唄嗎?”
    林懷恩看了下自己腦抽才擺出來的僵屍造型,齜牙咧嘴的朝蔣書韻做了個凶殘的咬人的姿勢,“你還笑?還笑,小心我咬你,把你也變成僵屍!”
    蔣書韻突然間又收起了笑容,就跟變臉似的,換了副冷厲的麵孔,還抬起大長腿,踢了他一腳,“誰和你嬉皮笑臉?端正態度,你現在還是嫌疑犯。”
    他癟了下嘴,拿蔣書韻是一點辦法沒有,隻能苦笑著嘟噥道:“剛才說不是警察是姐姐,現在又擺出一副警察的麵孔”說歸說,他還是將手擺平,做出了上帝被架在十字架上的造型。
    蔣書韻板著臉開始圍繞著他轉圈,聚精會神的開始在他的衣服上找了起來,時不時還拿手扯一扯他的領子和衣袖,仿似電視劇裏化身名偵探柯南檢查丈夫有沒有偷吃的妻子,那模樣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入木三分。
    林懷恩覺得好笑,見蔣書韻查了半天什麽都沒有查到,笑著說道:“可以了沒?”他說,“你難不成想找頭發?你怕是什麽《妻子的誘惑》之類的家庭倫理劇看多了吧?”
    蔣書韻抬起頭,盯了他一眼說:“林懷恩,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你瞞不過我的鼻子!”
    “你是說黎阿姨?”他說,“我今天就和她在數據中心說了幾句話,沒有被她挽手!我敢發誓!”
    “真沒有?”
    “我說了我不會騙人,也沒必要騙人。真要挽過,我也沒什麽不敢承認的,跳華爾茲還要摟腰呢~有沒有必要這麽封建?”
    “我封建?”蔣書韻說,“我這是代替徐睿儀監督你,不要讓你犯下不該犯的錯誤,到時候追悔莫及!”
    “我不會的。”他放下手回答道。
    “誰叫你把手放下來的?”
    林懷恩無可奈何的說:“韻姐,你總不能讓我一直舉著吧?”
    “什麽姐不姐的?說了在學校裏要叫我蔣老師!”蔣書韻瞪了他一眼,低聲說,“舉起來,嚴肅點。”
    “哎~我真是服了你了。”他低聲歎氣,隻好把手舉起來,配合戲癮犯了的蔣書韻繼續演戲。
    蔣書韻還是不放棄,抬起手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從他腋下到他的腰間,兩隻溫熱的手隔著他的襯衫挪動,指尖就像是在彈奏鋼琴般在他的肌膚上跳動。
    他忍不住扭動身體,哭笑不得的說:“韻姐,你別撓我癢癢啊!”
    “誰撓你癢癢?我這是在進行全麵檢查。”蔣書韻一本正經的回答。
    “哪有你這麽檢查的。”
    “別笑,想笑也給我忍著。”
    “那你也別撓我啊~?”
    “誰撓你了?”
    “你啊!”林懷恩扭動著身體,強忍著笑,“還沒好麽?蔣警官?我可以走了麽?有什麽問題去找我的律師可以不可以?”
    “別嘰嘰歪歪,馬上!”蔣書韻故作不耐煩的說,手也從他的腰挪向了他的褲子,朝著他的休閑褲口袋裏摸了過去。
    這個瞬間他身體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顫了兩下,大腦裏跳出了自己中午把黎見月折迭的那個心型信紙放進褲袋子裏的畫麵。也不知道是下午和晚上看盤看的頭昏腦漲,還是他壓根就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完全忘記了,此時此刻死到臨頭才想起來。
    “不要!”他下意識的按住了蔣書韻那隻細膩柔滑的手,尬笑著說道,“韻姐,可不可以不要摸了?”
    蔣書韻也察覺到了不對,抬起臉,狐疑的盯著他問:“裏麵有什麽?”
    他滾動了一下喉頭,想到那張幼稚的心型紙,還有後麵寫著“恩恩加油”和一個笑臉,腦仁都尷尬到要從頭皮裏滲透出來,他心想:這玩意絕不能讓蔣書韻看到,更不能被她拿到,真要被她拿到,他這下半輩子估計在蔣書韻麵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於是他抓著蔣書韻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就是叫人有點尷尬的東西”
    “避雲濤嗎?”蔣書韻蹙著眉頭冷笑,“你這麽害怕?”
    “怎麽可能?”他委屈的喊了起來,隨後他的音量又低了下來,哀求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他林懷恩這輩子沒有求過人,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蔣書韻冷冷的說道,“不可以。”她扭動手腕,試圖把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你放開,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麽?”
    “韻姐.”林懷恩死死的抓住了蔣書韻的手,不讓她的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出來,“你能不能.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隱私?”
    蔣書韻停止了一下掙紮,衝他甜膩的笑了一下,“我是你姐,你在我麵前有什麽隱私是我不能知道的?”
    說完她猛的一衝,右手向他的褲袋子裏鑽了進去,也不知道這一招是叫蟒蛇出動,還是猴子偷桃,總之相當的快準狠。
    “韻姐.”
    林懷恩驚叫出聲,猝不及防之下,他身子向後一仰,腿被沙發絆了一下,失去了平衡,直接向著背後的沙發裏麵倒去。
    蔣書韻的手被他牢牢的抓著,慣性和牽引力讓她連帶跟著一起向著沙發壓了下去,如同兩株糾纏的藤蔓,壓著他一起倒向那寬大鬆軟的沙發。
    他一屁股躺倒進了沙發,坐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隨後他眼睜睜的看著蔣書韻挺著一雙王炸大雷,劈頭蓋臉的悶在了他的臉上。絲綢的質感爽滑,雙雷軟糯,就像是滑唧唧黏糊糊的洗麵奶在他的臉上搓動了幾下。
    蔣書韻“啊”的叫了一聲,那聲音有點冗長,有點曖昧,完全不像是摔倒,反而像是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很是驚慌失措。
    林懷恩張嘴連忙說道:“對”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嘴就被柔滑的絲綢給堵住了。
    他手忙腳亂的抓著蔣書韻的胳膊,想要把蔣書韻從他身上推起來。蔣書韻卻完全沒在意的他的動作,反而發出了陰謀得逞的媚笑,再次快速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袋。他倒吸一口冷氣,原來蔣書韻是調虎離山暗度陳倉突施冷箭,目的是拿走那顆紙紮的心。
    他連忙鬆手,死死的又把蔣書韻的手按在他的褲子口袋裏,於是蔣書韻的那雙王炸大雷再次悶了上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昏黃的燈光依稀,他隔著淺紫色絲綢能看到蔣書韻那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溝壑,但他並沒有覺得曖昧,隻覺得蔣書韻在褲袋子裏的手已經勾到了那頁被折迭成心型的紙。
    “究竟什麽東西。你這麽害怕?給姐姐看一看嘛?”蔣書韻稍稍將身體抬了一點起來,聲音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像羽毛搔過心尖。
    他拚命的搖頭,鼻尖在就像是雨刷在打雷上掃動,他不知道說什麽,也無話可說。
    “今天給看也得看,不給看也得看。”蔣書韻又變了臉,冷笑著說道,“由不得你。”
    說著蔣書韻咬著嘴唇繼續將手往他的褲袋裏探,他又想把她的手從褲袋子裏抽出來,兩個人扭動在了一起,沙發墊子深深陷落,發出沉悶的聲響。劇烈的戰鬥中,他被蔣書韻絞的從椅背上掉落下來,完全躺進了沙發裏,蔣書韻則幾乎是半趴伏在他身上。
    兩個人姿勢曖昧,就像是在打架的蟒蛇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這一瞬,林懷恩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飽滿柔軟,隔著彼此單薄的衣衫,傳遞著驚人的彈性和熱度,沉甸甸地壓在他的胸膛上,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令人心悸的起伏。
    他垂著眼簾,就能看見蔣書韻修長緊實的大腿,一條還半屈著膝卡在他的腿中間,另一條則緊貼在他的腿外側。而那本就不算長的睡衣幾乎快要褪到了蔣書韻的腰間,輕薄熨帖的裙擺貼著她的胴體,勾勒出的屯線圓潤而充滿力量感,像熟透的蜜桃,格外誘人。
    蔣書韻已經用手指夾住了那顆紙心,他呼吸急促,勉強說道:“韻姐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那你答應我,給我看。”蔣書韻也在喘息,那嬌俏的臉頰因剛才的搏鬥和此刻的貼近而泛起誘人的紅暈,幾縷烏黑的發絲掙脫了發夾的束縛,被汗水黏在光潔的額角和微微紅的耳垂邊。她臉頰濕漉漉的,好似剛剛蒸過汗蒸,睡衣也貼著嬌軀,就像是一層輕薄的表皮。
    他費力的搖了搖頭,抓著她的手腕,按在他的褲袋裏,喘息著說:“就這個不行。”
    “如果我非要看呢?”蔣書韻一隻手撐在他耳側的沙發墊子上,稍稍穩住身體,不讓大雷毫無支撐的壓著他身上,手則猛猛抽動,再次發動凶猛的攻勢,試圖把信紙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來。
    “不能給。”他拚命的按住蔣書韻的手,不讓她掙脫控製。
    “給我!”
    “不給。”
    兩個人又扭動了起來,沙發上左翻右滾,一個死守,一個瘋搶。就在他側身要把蔣書韻掀翻,反客為主壓在他身下時,蔣書韻她忽然狡黠一笑,放棄了與他的角力,身體猛地向下一沉,柔軟溫熱的唇瓣出其不意地、飛快地印在了他的脖頸之間。
    轟——!林懷恩聽到了兩聲雷響,肌膚感覺到了濕軟的潮濕的觸碰,他如蒙雷擊,頓感電流瞬間竄遍了他全身,他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這電光火石的一瞬,蔣書韻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那隻一直在口袋裏的手,終於在他失去了控製力的一瞬,將那折迭成心型的信紙從他的褲袋子裏抽了出來,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就像是舉起了冠軍獎杯。
    他還沒有從那一吻中回過神來,茫然的注視著蔣書韻跨坐在他身上,微微喘息著,高聳的雙雷在睡衣下起伏,她臉頰緋紅如醉,汗濕的鬢角貼著肌膚,眼神得意又帶著一絲得逞後的慵懶性感。
    “我的了。”她揚了揚手中的心型信紙,聲音帶著勝利的喘息和一絲得意,“讓我來看看是什麽見不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