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妙術【月初第一天,求雙倍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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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龍嶺。
    玄冰窟。
    這裏頭名堂不少,石室頗多。
    祁勝尋了一間僻靜的,仙光一閃又閃。
    【坐標:天魔界】
    【介紹:天魔界馬成山雄踞在大河沿岸,山境內有七八個小鎮依山傍水,前數年,這山中來了一個精怪,形狀像猿猴而臂上卻有斑紋,有豹子一樣的尾巴而擅長投擲,人稱‘舉父’,善能飛砂走石、興風作浪,每年都需要三十六名童男童女為血食才能安穩,否則便出來為禍動輒殘害數十上百居民,各鎮百姓苦不堪言。土埡鎮居民薑小三擺下祭壇,誠心請神,幫助他們鏟除精怪!】
    【難度:一境·★★★★★】
    【評價:★★★★★;你運用諸多法術與法器,曆經近一個月的鏖戰,屢敗屢戰,不離不棄,終於斬殺‘舉父’,為土埡鎮等八鎮百姓徹底解決了‘舉父’帶來的災害,功莫大焉。】
    【獎勵:262144功】
    ……
    仙光散去,祁勝回歸,身心俱疲。
    完功的欣喜也有,但基本都被降妖的疲憊與目睹的沉重所衝散。
    “這‘舉父’真心不弱,若非我一個月來幾經試探,最後一搏七劍合璧還真未必能將其斬殺。”
    為了對付這舉父,祁勝幾乎是手段盡出、黔驢技窮。
    萬幸最終結果是好的,成功將其斬殺。
    如此一來,每年至少拯救三十六個童男童女,這是好事。
    但再想想這數年這‘舉父’殘害多少無辜凡人吞食多少稚嫩童子,就讓人實在開心不起來。
    祁勝這二年頻繁降神,遇見不少悲慘見過太多殺戮,他能做的實在有限,隻能歎一聲‘人間疾苦’。
    他能做的就是盡力降妖除魔,遇見一個降除一個。
    別無他法。
    祁勝稍稍自我排解一番情緒,再看此次得功,終於生出歡喜:“26萬功!”
    算得上暴富。
    剛巧,他正得了一門‘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可以修煉起來。
    【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未入門(9999)】
    “果然!”
    祁勝一笑。
    此法入門難度果然極高,以至於那火行僧屢屢參悟不出修行不成,不得不使偏門手段走捷徑依靠殘忍的虐殺凡人從而修煉與領悟這門妖法,最終落得人人喊打的地步。
    祁勝就不必——
    +++!
    猛猛用功就完事!
    ……
    【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未入門(9999)】(+)
    【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
    【入門第一轉(0/5700)】(+)
    【入門第二轉(0/11400)】(+)
    【入門第三轉(0/17100)】(+)
    【熟練第四轉(0/22800)】(+)
    ……
    【精通第九轉(51300/51300)】(+)
    【大成第一變(0/102600)】(+)
    ……
    “妙術!”
    “難度陡然就上一個大層次!”
    祁勝苦修‘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感到前所未有的吃力,即便是‘愁雲八式’都遠遠無法跟它相比。
    這一番苦修,足足用功256500,才剛剛將此妖法妙術修煉至大成境,剛剛邁入大成門檻而已,即便如此,祁勝估摸著他如今單論對此魔法的造詣領悟,怕是已然超過浸淫百餘年的火行僧。
    “這次得功26萬看著不少,但相對於妙術相對於目前的我而言,還是不夠看。”
    隨著修為提升。
    隨著層次提升。
    祁勝所修習的法門更加高明,要用的功越來越多,要用功的地方也越來越多,難免入不敷出。
    好就好在祁勝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不斷積功。
    慢慢來吧。
    眼下。
    ‘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大成,魔火九轉領悟大成技,祁勝一刻都不在玄冰窟多待——
    長孫冰仍在練劍,以期早日將‘雪魄珠’煉入‘冰魄神光劍’使之產生蛻變更進一步。
    賴聞在給她護法。
    明虛子與冼婆婆則在玄冰窟的下方深遁,細致尋找有可能存在的不死藥。
    祁勝不在這處待,循著感應,獨自一人出了山穀。
    ……
    祁勝等這頭打殺了西域番僧。
    卻說在這之前,那洪夫人借著雪崩混亂,掙脫了冼婆婆的五色羅網,命三具符將金甲將她身子搶走,往地遁行,一口氣逃出去有百餘裏地不辨方位。
    等到停下一看,一身的氣機紊亂,滿身的法力躁動,再看隨身護主的三具金符妖,個個殘破十成的本領隻怕落不下一成來。
    慘慘慘!
    洪夫人看自己看符妖,想起自己隻因一念之差,以為明虛子鬼鬼祟祟潛入太平山八成是有什麽貓膩,動了貪念跟了上來,卻把多年心血煉就的煉屍毀的毀,失的失,一身法器、丹藥、奇珍異寶盡數喪失,自己還身受重傷,一時半會兒難得休養。
    痛定思痛,不禁悲從中來。
    四旁無人,這位金桐洞洞主直把俏臉埋在胸間,神傷不已。
    正在悔恨悲泣,忽聽一陣極難聽的吱吱怪叫,就連洪夫人這樣心性過硬的女修都被它叫得毛骨悚然,連忙止泣,起身往四外細看。
    隻見她摧使符將金甲慌不擇路,逃到的地方正是一座雪山當中的溫穀,四圍風景既雄渾又幽奇,背倚崇山,麵前坡下有一灣清溪,流水淙淙,與鬆濤交響。
    那怪聲好似在上流頭溪澗那邊發出。
    心想定是什麽毒蛇怪獸的鳴聲,估量自己能力還能對付,便走下澗去。
    她身上的黑紗早就被雪崩、遁地、逃跑時波及,破破爛爛衣不蔽體。
    此刻索性全都褪了下來,頓時顯露爆炸身材,下得水中,用左手舀了小半捧水,右手掐指念咒,畫了兩道符化入水中,再用這符水洗了傷處,將豐腴身軀上的幾處疼痛止住。
    而後。
    她留下兩具符將金甲看護左右,又讓另一具金符妖循聲往怪叫聲處尋過去。
    “若是有什麽毒蛇怪獸,打殺後剝了獸皮倒也能做一二身衣裳。”
    洪夫人坐在溪澗中,玉體誘人,可惜無人得見。
    她此刻運法驅使符將金甲順著溪澗走了有兩三裏路,通過那符將金甲,洪夫人能聽到那怪叫聲越叫越急,等到她的金符妖轉過一個溪灣,怪聲頓止。
    那溪麵竟是越到後麵越寬,快到盡頭,忽聽濤聲聒耳。
    洪夫人使了一個手段,與符將金甲共享視野,這次通過多年祭煉的金符妖往前一看,隻見迎麵飛起一座山崖,壁立峭拔,其高何止千尋。
    半崖凹處,稀稀地掛起百十條細瀑,下麵一個方潭,大約數十畝。
    潭心有一座小孤峰,高才二十來丈,方圓數畝,上麵怪石嵯峨,玲瓏剔透。
    峰腰半上層,有一個高有丈許的石洞,洞前還有一根丈許高的平頂石柱。
    這峰孤峙水中,四麵都是清波索繞,無所攀附,越顯得幽奇靈秀。
    “好山好水好洞!”
    洪夫人見狀一喜,她暗忖:“我落得如此狼狽,也無麵目見人。這洞來的正好,待除了裏頭毒蛇怪獸,不如就在此暫居,一麵打坐休養,一麵徐圖報仇之計,豈不是好?”
    再想想那門中龍首戚家久久找尋祁勝不見蹤影,誰能料到,這小鬼竟與明虛子、冼婆婆以及正氣盟的賴聞夫婦這三波明麵上看去完全不相幹的人物湊在了一處,小小年紀竟跑來了這囚龍淵禁區當中。
    “這小鬼端的能折騰。”
    洪夫人想到當時在桃梅嶺外初見,雖也知道這是個無禮受不得氣的,卻也沒想到他這二年間能折騰出這偌大的動靜,竟與那五姓七望之一的龍首戚家打起擂台,一人獨挑這大勢力,手段著實高明。
    可恨在此遇見,分明有過一麵之緣,甚至勉強還算是並肩作戰過,卻偏不給她說半句好話。
    “小鬼該死!”
    洪夫人一想到祁勝事不關己模樣,恨得牙癢癢:“待我傷勢痊愈,定要將他所在消息告知戚家,教他也吃一個大虧!”
    洪夫人想得多,動作卻不慢。
    她即摧使符將金甲上了那座小峰,腳才站定,怪聲又起。
    通過金符妖仔細一聽,怪聲竟在洞中發出,再再仔細分辨,洪夫人悚然一驚:“什麽人!”
    隻聽那洞中有桀桀怪聲發出:“誰救我,兩有益;如棄我,定歸西。”
    孽障!
    這是什麽人困在裏頭,哪有這般求救的?
    不救你就歸西?
    這麽詛咒人?
    洪夫人不敢大意,但好在不是自己親身前往,倒也無礙,便驅使符將金甲輕悄悄走近洞口一看,裏麵黑沉沉隻有兩點黃光閃動,不知是什麽怪物在內。
    洪夫人不敢貿然進去,便操使金符妖守在洞口大喝一聲:“我‘小西邪’祁勝在此,你是什麽怪物,還不現身出洞,以免自取滅亡!”
    言還未了,洞中起了一陣陰風,立刻伸手不見五指。
    洪夫人正要讓符將金甲出手,忽聽那怪聲說道:“你不要害怕,我決不傷你。”
    洪夫人生性多疑聞言嗤笑根本不信。
    卻又聽著怪聲說道:“我知你驅使的乃是煉屍,你人在數裏外的溪澗中。”
    遠在溪澗中的洪夫人頓時一驚,周身一緊忙召來樹葉浮在水麵上將豐腴玉體陣陣白膩遮擋住。
    這才喝道:“你到底是誰?”
    那怪聲自顧自又道:“也是湊巧,你是甚麽‘小西邪’我卻沒聽過,數十年前,老夫倒是也有一個名號,叫做‘西邪玉司馬’,你可聽過?”
    溪澗中水波蕩漾。
    洪夫人一聽大驚:“莫非是幽冥宗五姓七望之一炯野山司馬家五祖十佬之一的司馬乘風?”
    怪聲大笑:“小輩也聽過我!”
    洪夫人愈發驚了。
    這司馬乘風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人稱‘玉司馬’,與那‘金南宮’、‘銀歐陽’並稱為‘蠻疆三邪’——
    一個好色,一個好鬥,一個好賭。
    而這司馬乘風恰恰是那最好色的!
    洪夫人一聽這人名號,自忖姿色不差玉體更是豐腴誘人,哪裏還敢與這人說話,甚至連符將金甲也不敢在那待也不敢往回帶,隻讓那金符妖離去就近尋個去處,她則連忙起身招呼兩具金符妖抬著她急急而奔。
    然而。
    “遲咯!”
    那怪聲即司馬乘風桀桀怪笑,聲音響徹山穀,道一聲:“來來來!”
    便看到那兩尊符將金甲竟倒著退回,不受洪夫人的指使反而抬著洪夫人直奔那潭水中心孤峰洞中。
    洪夫人一時大驚,忙起身想跑,卻又被自己煉成的符將金甲按在那竹擔架上,可憐她法力未曾舒展一團鬱結,根本使不出什麽法術無法脫身,眼睜睜隻能看著自己越來越近那洞。
    那洞中,怪聲又起,這回卻憑添幾分淫邪與猥瑣:“想我當年被陷害在此,數十年來隻遇著兩三個普通姿色,不曾想今日倒是來了一塊美肉。”
    那司馬乘風笑道:“這符妖之術便是我為首創,後傳於大明山金桐洞。”
    他怪笑道:“你必定不是那什麽‘小西邪’,‘祁勝’也不像是女兒名,我猜你出身金桐洞,可有錯?”
    卻說洪夫人在擔架上,一顆心沉到穀底。
    這‘符妖祭煉之術’居然傳自司馬乘風?
    她還真就不知。
    但這下卻清楚,勢必是這人知曉此術的一些後門,竟饒過她這個主人接管了她的金符妖,時也命也,誰能預見?
    洪夫人不願自己被一老不死淫賊糟踐,眼見此時逃脫無望,頓時起了自戕心思,玉手舉起正要擊碎自己天靈蓋。
    忽此時。
    猛覺腦後有人吹了一口涼氣,把洪夫人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並無一人。先還以為是無意中被山上冷風吹了一下,再要尋死,脖頸上又覺有人吹了一口涼氣,觸鼻還帶腥味。
    她這下知道定是這拉怪在搗鬼,當即不予理會仍要尋死,卻驚覺四肢僵硬軀體凍結,一時間竟然動彈不得。
    洪夫人驚慌之際,隻聽那怪聲又道:“我見你也是受了暗害,想必就是那‘小西邪’祁勝害你?你隻要對我有好心,我便能幫你的大忙。你我同樣淪落,相互協助豈不美哉?”
    洪夫人周身不能動彈一時心慌,如今再聽這司馬乘風蠱惑,不由怒火上升,大罵:“你這怪物,也配碰我?!”
    言還未了,那陰風頓止,依舊光明。
    洪夫人卻驚覺一團心火乍起,燒的她情感爆發。
    性欲!
    上來了!
    這美婦人霎時花容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