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深夜爬女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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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封於修是什麽意思?”甘小寧納悶的問道。
史今目光盯著他。
“排長,您這麽看我做什麽?”
“你不去打掃食堂的衛生,不去看看戰友受傷沒有。念叨這個?這有關係嗎?啊?他要說個孫悟空討教,你是不是打算連夜去翻西遊記找典故?一個喝醉的你在乎他的語言邏輯?啊?!”
“對不起排長,我錯了,我這就去收拾!”
甘小寧扭頭去打掃,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麽轉過身,“班長已經被我們安排躺在宿舍了。”
“快去打掃衛生!!!”史今怒吼一聲。
甘小寧忙不迭的抄起掃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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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封於修睜開眼皮。
三箱子酒精的麻醉下,他的身體排泄能力極差,除了撒了尿外,拉屎都拉不出來。
不過這是他第一次喝醉,出奇的是頭腦格外的清楚,而且還有些亢奮的感覺。
他的腦海不斷的浮現出李萱萱被他捏住脖子的哭泣麵孔。
“當時是喝醉了吧,應該是喝醉了……不可能人都認不出來的……”
“連長為什麽要刻意的激怒我呢?”
高誠從來不是那種為難別人的人,這次聚餐他的最終目的就是激怒封於修。
那麽想要用什麽激怒呢?李萱萱。
他本來說了不告知七連長,當看見封於修的時候,或者說……當他從大門走進來,一個連長隨口問了他一句是不是有什麽演習任務。
高誠這才臨時改變了想法,特意將七連長叫過來。
他知道封於修從來不喝酒的,這次體檢除了檢查身體外,還有就是檢測封於修是不是真的酒精過敏。
最終,在食堂會餐中讓這個從不喝酒的封於修徹地喝醉。
這場醞釀的提升士氣準備持續的時間有些長了。
他的目的是喝醉的封於修達到了偵察營這些驕傲的幹部。
現在,每個人都對於接下來的演習嗷嗷待哺。
他們猶如被打了雞血的小崽子一樣,想要迫不及待的去撕碎藍軍。
智慧型的副營長。
——
封於修晃晃悠悠的從宿舍走了出來。
他內心有些微弱的愧疚感。
於是順著記憶他摸到了鋼七連。
在躲避了巡邏的w勤務兵後,封於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打了一個酒嗝,“還想要找我,慢慢練吧小夥子。”
李萱萱是個女連長,所以不可能住在男兵的宿舍內。
她一個人住在團部單間幹部房間。
封於修站在樓下仰天望著稀薄的星辰天空。
“爬樓!”
說著就做,他雙手擼起袖子晃晃悠悠順著落水管子爬樓。
——
嘩啦啦!
李萱萱站在衛生間閉著眼睛,任憑花灑的水落在身上。
她的脖子上還有個紅印。
封於修可怕的眼神現在讓她有些害怕。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瘋癲的眼神,就好像變成了一頭猛虎要吃了她一樣。
不過想到封於修紅著眼睛要去幹副營長的時候,這份難過的心態也就慢慢的平複了。
洗完澡後,李萱萱穿上短袖短褲坐在椅子上梳著頭發,長發被她剪斷了,修剪起來也沒有那麽多的耗費時間。
咚咚咚!
突然,窗戶外響起了輕微的敲擊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眼神露出了煩躁,又是破棱蛾子。
咚咚咚!
又是三聲輕微的碰撞聲音。
李萱萱煩躁的站起身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啊!!”
一聲尖叫讓她下意識捂住嘴巴,隻見封於修腦袋歪的趴在窗戶前發出夢囈的聲音,“開門,我要進來。”
“你你你……你瘋了??這是什麽地方了,你喝醉了還爬這麽高?”李萱萱再也繃不住了。
封於修繼續敲著窗戶,“我要進來。”
周圍已經有動靜了,李萱萱連忙將窗戶的拉栓推開,打開窗口將封於修拉了進來。
跟做賊一樣的關上窗戶拉好窗簾。
封於修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原來喝醉的感覺還不錯,不用那麽扳著自己了。
“你趕緊起來,你不好好的躺著爬牆幹什麽?也不怕掉下去。”
李萱萱轉身給封於修到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又扶起來坐在床上嗔怪道。
封於修靠著牆壁,“當年你不也是爬窗戶嗎?怎麽現在體會到了我當時的感受了吧。李萱萱同誌,是你先爬窗戶勾引我的。”
“你胡亂,我哪裏勾引你了。我現在是連長,你趕緊喝完水醒醒酒回去!像什麽話!”
李萱萱瞪了一眼轉身走向了衛生間。
封於修頓時覺得口幹,抄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他是個強種,傍晚掐了李萱萱的脖子,內心有些稍微的自責,卻不能光明正大的道歉。
所以打算借著酒醉過來舒緩一下心裏的不痛快。
不過他有一顆金剛不壞的腎髒,對於酒精的排解能力還是很強的。
許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放肆的困倦了,可當他閉上眼睛後突然身體一抖。
睜開眼睛一臉的錯愕,“你在幹什麽?”
李萱萱蹲在地上開始脫他的鞋子襪子。
“閉嘴,半夜爬牆還這麽理直氣壯的。”
他的鞋子襪子被李萱萱脫了。
隨後李萱萱站起身從衛生間端來了一盆熱水放在腳下,板著臉盯著他,“腳放進去。”
“我自己來……”
李萱萱反手一個手肘杵在封於修大腿上。
“好好好,我來。”
發黃的電燈泡的照耀下,整個房間是綠色跟白色牆漆點綴的。
李萱萱蹲在地上開始給封於修洗腳。
坐在床上可以很輕易的看見李萱萱張開衣領的胸口,沒穿內衣。
但現在封於修內心卻沒有任何的繁雜的心緒,隻有一絲許久都未曾出現過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卻說不清楚。
本來他就是那種從來沒有任何善意的人,從小到大都是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沒有愛情的三無人員。
此刻,這種情愫在這個房間內開始滋生。
入伍了三年多,他從一個武癡逐漸的變成了一個勉強說得過去的兵人。
“清醒了吧?”李萱萱站起身倒掉了洗腳水板著臉質問道。
封於修穿好襪子鞋子,站起身走過去,輕輕的抱了抱李萱萱。
“我走了。”
沒有曖昧,沒有迫不及待的發泄,那種隔閡逐漸的被磨平了。
封於修扭身從窗戶翻了下去一溜煙的消失在夜色中。
李萱萱望著下麵的燈光突然展顏一笑。
